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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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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韩世忠仍交代手下四处戒备,以防有变。
  暗夜森森,饮酒高欢更显突兀。
  刘道真走至近处,突然现身喊道:“小妙妙快出来,大宋军已赶到,咱快逃命要紧!”
  此语一出,圣公军顿诧,大宋军若来,他们岂有命在?
  金妙莲、方腊更惊,三更半夜,要命家伙怎又上门?尤其方腊惊心动魄:“大宋军当真来了?”原是从容准备赴义,然美女陪伴又显贪生怕死,不敢像白天英勇冲出。
  刘道真道:“小妙妙,小莲花,你快出来,让我护你离去如何?”
  金妙莲被喊得火冒三丈,怒道:“谁是你小妙妙,有胆别走!”举剑便要杀出。
  方腊急忙拦住:“别走!有宋军!”
  金妙莲冷喝:“若有宋军,你还能安稳坐于此?”先行掠追而去。
  方腊但觉有理,“可是这么晚,你独自杀出不妥吧。”终举剑冲出。
  方腊想追,然黑夜森森,的确顾忌良多,便喊道:“圣姑莫追远!转转即回!”仍派四名手下跟去。
  刘道真志在引人,不肯出手,立即往右林奔去,金妙莲追杀不断,四护卫紧跟而去。
  韩世忠疑惑不解,怎夫妻变成仇人,追杀连连?无暇思考,见及方腊步出洞口,终确定目标,作战精神立即上身,挥手要手下左右包抄,顺便探采是否另有逃路,待一切就绪,他方抓着长枪直掠圣公军,一语不发冲前,登时刺死两名守卫。其他守卫见状大骇:“不好有伏兵!”另一人诧叫:“宋军来了!”想攻又想逃,挣扎直转。
  方腊闻言简直掉命,抓着利刀猛冲洞外,喝道:“快逃!”哪顾得手下,顿往左林逃去。
  韩世忠岂肯让他走脱,利枪捣退二人,实又刺落地面,枪身成弓,弹甩变直,韩世忠藉力弹去,一飞十数丈,欺至方腊背脊,一枪捅去,方腊顿觉劲气迫寒,不敢硬接,滚身落地,架开两名士兵利刀,弹立而起,喝道:“谁敢动圣公,不怕遭天遣!报上名来!”
  韩世忠冷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宋潘军头儿韩世宗也!”
  方腊立即抓出符箓,右指一点,冷笑道:“敢报姓名,已被圣公收摄符箓,若敢反抗,立即魂飞魄散!”宋军几人听得邪法,脸色大变,不知所措。
  韩世忠却老神老样,冷道:“若是他人,或觉顾忌,你只不过漆农出身,哪来妖法可耍!”见其欲焚符箓,总也忌讳,冲天抢猛刺过去。枪气破符,挑得飞掠空中,方腊喝道:
  “你敢自个杀自个?”
  韩世忠冷道:“那又如何!”方腊见妖法耍人不着,利刀化将开来,连斩十数记,纵使够猛,却抵挡不了韩世忠枪法,一一被破解。
  韩世忠更抢一招“穿金裂银”直刺方腊门面。那势来得快又猛,方腊闪之不了,只能刀背反挡,锵然一响,厚及半寸刀背竟然被刺穿,方腊惊骇不已,欲挥刀反击,却扯之不动,韩世忠冷喝:“脱手!”利枪一刺,枪柄打弯随又弹直,方腊手腕顿疼,利刀果然脱手飞出。
  两名士兵见状,赶忙欺扑过来,压倒方腊于地。双方扭扯不清之际,方腊两记反掌又打得两兵左右摔倒。韩世忠见状大喝,枪柄猛敲其肩背,叭地一声,方腊右臂疼痛欲裂,知大势已去,叹声道:“圣公王朝已亡!”张嘴便要嚼舌自尽。
  韩世忠见状喝道:“不可!”欺身向前,一指点其昏穴,终将一代圣公生擒活捉。
  其他圣公军见状大骇,纷纷弃械下跪投降,乞命不断。
  韩世忠道:“我不杀你们,自个要弃暗投明,离去后替我放出消息,圣公方腊被我韩世忠逮住,圣公王朝正式消灭!”
  十数圣公军立即磕头道谢,随后溜若龟孙。
  宋军拜礼不断恭贺头儿立大功。
  韩世忠笑道:“功劳是大伙立的,有赏自是大家分。”宋军弟兄再谢连连,跟对主儿,无限光彩。
  韩世忠道:“四处转转,若有状况立即回报,咱得险行下山,免被其他圣公军堵着。”
  宋军应是而去。
  韩世忠将方腊脑袋军上黑巾,扛于肩头,满心希望,遥望临安,说道:“红玉,未来必定功成名就娶你为妻!”
  韩世忠气概一笑,掠身而去。
  次日清晨,方腊被捕消息立即传开。
  圣公军军心立即动摇。
  战将方七佛虽是焦切,又怕敌军放出假消息,不得不再派人前去探虚实。他且喊话未证实前皆是谣言,暂时稳住军心。
  然大宋军最感兴趣者是谁逮着方腊!
  打探之下方知是韩世忠。
  战将辛兴宗乍闻此名似曾听及左翼统领王渊提过有这号使枪家伙,登时询及王渊下落,方知位于南麓靠天台山附近,立即单枪匹马偷偷潜去。
  及近午时,于熊尾坡,红桧林发现韩世忠踪迹,登时追掠过去,韩世忠发现来人,竟是禁军大将,童贯身前红人辛兴宗,自是喜出望外,立即拜礼:“属下见过大将军。”以其小头领身分能见将军级人物,当然无上光荣。其余士兵跟着拜礼。
  辛兴宗欣声笑道:“你就是韩世忠?”
  韩世忠回答:“正是。”
  辛兴宗道:“你肩上扛着即是方腊?”
  韩世忠回答:“正是。”
  辛兴宗道:“好极了,你立了大功,将来有赏!”
  韩世宗道:“多谢将军提拔。”
  辛兴宗道:“快快打开黑巾,让我瞧瞧方腊真面目。”
  韩世忠依言将方腊放下,随即解开黑巾,辛兴宗但觉无误,爽声畅笑:“妙极妙极,正是方腊,你立了大功!立了大功!”韩世忠再次道谢。
  辛兴宗夸赞几句后,说道:“且把方腊交予我处理,你且回部队等候通知。”
  韩世忠道:“可是由将军一人押解,似乎不妥。”
  辛兴宗四处瞧瞧,道:“说得也是,便由尔等护送,待遇大宋军时再说。”
  韩世忠应是。辛兴宗立即指示方向,众人掠身而去。
  再行五里,果然见着大宋军,辛兴宗见状招手,统领王渊策马前来,辛兴宗夸赞韩世忠护驾有功,要王渊好好栽培,立即将方腊押往黄骠马,引领大军飞驰而去。
  王渊拍拍韩世忠肩头道:“好功夫!”韩世宗再次道谢。王渊始带领韩世忠等人另往他处奔去。
  方腊终于被逮,且活生生押往圣台,觐见童贯。
  辛兴宗已将其五花大绑,且肩扛重木,简直已和囚犯无异。
  童贯见状大喜,直问是谁逮着的?辛兴宗竟然回答:“属下亲手逮着!”童贯更喜,直道:“了得了得!”辛兴宗威风八面,瞧得童强甚为吃味,然辛兴宗却绝口不提韩世忠之事,童贯自然不知,直道将面圣奏请封官赐爵,辛兴宗大为感恩,拜礼连连。
  方腊已经被逮,贪生怕死求饶无效,终鼓起视死如归勇气,冷斥道:“逮我的根本不是他,是个耍枪小伙子,地想抢功!”童贯稍惊,竟强诧然,多少有所疑惑。
  辛兴宗闻声怒斥,“本人亲自押镇,指挥手下将你逮住,又怎容得你挑拨!”
  童贯道:“不错,身为主将,指挥为要。”辛兴宗冷哼,不再多说,童强暗忖亦有道理,且认了。
  方腊仍想再喝,童贯懒得理他,转向手下,道:“把他头上符巾拿下来塞入嘴巴,然后扛往山区示众,让那些盗匪看看所谓圣公是何等贱货!”
  辛兴宗抢先手下,道:“我来!”已伸手抓向方腊头巾,塞其嘴巴,随又喝令押往马背,始长驱直入林区。
  童强泄气道:“功劳全被他抢了。”
  童贯道:“你另有立功机会,方腊已被逮,圣公王朝必定瓦解,这群暴民匪徒无一是好货色,留在江南迟早将再造反,所以斩草要除根,在招降之后,敌军必乱,你且尽力收拾,为朝廷再立战功。”
  童强闻声精神顿飙,登时拱手谢令,转向手下喝道:“大将军特令想必已听及,立即备马,准备出击!”
  大宋军气势顿显高昂。
  辛兴宗押着方腊进入林区喝喊,消息立即传入圣公军,许多秘探前来窥探,却见原以为神人圣公之方腊,竟然似狗般被五花大绑,且被戏弄着,霎时希望破灭,有的乘机已开溜,有的前去回报方七佛,追得他亲自前来认人。
  方腊突见方七佛,登时支支吾吾拚命中叫喊,原是指宁可战死莫要投降,方七佛却感伤不已,圣公王朝果然在不及一月之间瓦解。
  为保弟兄性命,方七佛终和辛兴宗谈判,道:“不求你放了圣公,但求放走圣公军降兵,他们几乎全是贫困子弟,只想争一口饭吃,算来亦是天子子民。”
  辛兴宗道:“没问题!只要自行瓦解,童大将军自网开一面,现在即可安心离去。”
  方七佛道:“多谢……”拱手拜礼,待要转身下令之际,方腊又自叫嚣不断,方七佛轻叹:“完了便完了,当时即有此心,现在又何惧牺牲呢!”
  方腊仍吱叫不断,原想说别听辛兴宗鬼话,然方七佛却以为他惧于牺牲,直道无力可回天后,感伤离去。
  及至圣公军阵营,方七佛作此宣布,众人泄气恐惧中终能喘息,毕竟能捡回一条性命已万幸,有人向天祭拜后,弃刀而去,前人一动,后人跟进,眨眼降兵走出森林数千人,果然并未受到刁难。众人以为一切没事,终大量涌出。
  方七佛见状庆幸宋军仍守信用,一颗心总算定下来。他且引领手下准备撤走,然将经过宋军交会线时,突见宋军个个目不转睛盯着圣公军,且刀不离手,口不多言,似若猎犬狩着猎物,方七佛顿觉不妙,突地想及圣公表情,终悲切上心头,暗道:“他们想赶尽杀绝啊……”不得已,再逼近宋军之际,突地大吼:“圣公军快逃,他们根本想置我们于死地!”带领数百亲信立即扑杀宋军。
  现场猝见紧张。圣公军逃者逃、战者战,分野甚是清楚。童强早就等不及,喝令冲杀,无数禁军杀将过来,哪管得是否有武器或空手,全数一并宰杀,但见人仰马翻,断臂残肢四处喷飞,一场屠宰浩劫让人惨不忍睹。
  童强杀红眼睛,甚至连附近百姓竟也分不清一并宰杀。
  童贯却在远处享受歼灭快感。
  方七佛厉吼不已:“暴政必亡,今日情景,明日将报应在你的身上!”他全身是伤,满衣是血,战至尽处仍扑向童强,奋不顾命张嘴即咬其脸耳,童强想躲却已不及。
  右耳垂已被咬及,疼得他没命狂捣,左右士兵利刀猛挥,砍得方七佛断臂肢残,他仍不放手,终咬下童强耳垂,哈哈狂笑:“你们将遭报应……”
  话未说完,童强利刀怒砍,终将方七佛脑袋砍下,他仍瞪目狂笑,童强当球踢去,厉吼:“他妈的,连死都要啃我耳朵,剁烂你!”又往尸体猛砍至碎烂。疼痛之下,报复更炽,一路追杀圣公军,终见血流成河,尸堆如山。
  方腊瞧得直掉泪,实后悔将民兵组织起来,却无法给他们安身立命保障,到头来仍得赔上性命,实老天无眼,邪魔当道啊!
  宋两利原以为伤亡已降至最低,谁知童贯竟连降兵亦杀,实是大出意料之外,眼看圣公军简直若刀上俎,任人宰杀,他顾不得下海抢救,然救得了数十数百又怎救得了数千数万?
  急得眼眶红处,终想及“神霄雷法”可呼风唤雨,且见天空乌云已沉,应可立即引来。
  宋两利奔往高处,凭着道家修为,不断念咒烧符,脑门更逼足力,拚命唤着雷神雨神请将下凡来!他后悔宝镜未带在身上,否则立即可发挥功用。然似老天爷受感动,经他起咒呼唤,山风竟起,吹得乌云片片快速飞来,联结成黑,闪电猝击,暴雨倾盆而下,淋得大宋军魔意顿弱,未再残极追杀,圣公军终靠狂风暴雨掩护,多少逮着机会脱逃。
  宋两利瞧着绵延数十里血红尸体雨水,估计此战役死亡恐将超过七万人,心如刀割,泪水已流,却只能念着阿弥陀佛。
  童贯已押着方腊扬长而去。
  此次剿灭圣公王朝,共斩杀近十数万人,宋军只伤亡三万余,算是大获全胜,尤其又是活捉方腊,若押回京城受审,更能收镇摄效用。
  他唯一所做利于人民者乃废去应奉局花石纲掌事朱勉职位。然在歼灭圣公王朝后又觉多此一举。
  江南仍是富裕,能提供贡品多的是,不设机构怎能成事?
  童贯再次盘算如何让应奉局花石纲再次顺利运转,免得万岁山遗珠有憾。
  豪雨仍倾盆不断。
  宋两利虽躲入山洞中,心情仍甚低落,一切全是阴阳老怪和童贯所造成,可怜竟然无法制住这批大魔神。
  感伤中,忽见有人掠来,宋两利登时凝掌戒备。
  那人顶着大斗竺,见脸不着,却畅笑出口:“是我。”飞掠进入洞口,摘下斗竺,竟是江南神丐胡天地。
  宋两利诧喜:“是胡前辈您怎来了?”
  胡天地道:“是乌云把我引来!当年在天台山即见过极乐圣王引云带雨,自知此乌云飘动怪异,必有人作法移动,便猜想若非阴阳老怪即是你这天生神通者方有此本事,结果果然是你。”
  宋两利想及惨事,心情又低落:“圣公军纵使走偏,也不该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胡天地神情凝重,道:“战争便如此残酷,哪天辽金再战,死伤将更严重。”
  宋两利道:“不能避免么?”
  胡天地道:“看是难了,你能通灵,应可知过去未来,何不卜它一下?”轻轻一叹:
  “人生便是如此,生死一瞬间,别太在意,毕竟尽了全力,其他全由天安排,你若每件事皆想,那全天下光是饿死者已不计其数,整天哭不完!”
  宋两利叹道:“总有个源头……”
  胡天地笑道:“那就对了!源头即是阴阳老怪和童贯一干人,此次找你,便是准备收拾他俩!”
  宋两利叹道:“晚辈已和阴阳老怪交过手,他实是深不可测,难以对付。”
  胡天地道:“此次已联合张天师兄弟,以及其他高手,明教四大护法亦可能参加。”
  宋两利诧道:“我……”娘字却不敢说出,转词道:“我见过他们,武功甚佳。”
  胡天地道:“所以武功部分并不担心,唯有灵通法术部分,需要你支持。”
  宋两利怔忡不安,道:“我行吗?”若不行,让母亲受到伤害,那才是天大罪行。
  胡天地道:“有张天师在场,自应万无一失才对。”
  宋两利盘算日期,离开天师府已近一月,那玉东皇扬言再上龙虎山挑战,不知是否会去?道:“可约得玉东皇?他扬言上天师府?”
  胡天地道:“倒是未约,他已疯癫,行事乖张,否则以他曾和阴阳老怪斗法经验,倒是一大助手。”忽有警惕:“你且寻及阴阳老怪在何处,咱好早作安排,如若让玉东皇搅局,恐张天师无法全力以赴。”
  宋两利道:“如此庞大战役,他都未现身相助,必是要事待办,莫要当真才好……”虽未通灵摄之,但方想起即有不祥感觉,登时盘坐下来,开始运行通灵大法准备摄去,然而已多日未饮酒,且一时慌张,竟然不易进入状况,以前皆先以“想梦灵诀”慢慢以幻梦方式催眠以达目的,然此将耗时较久,改以“通灵大法”感应为佳。
  胡天地瞧他闭着眼皮,珠子仍是乱转,立即抓下腰际酒葫芦,道:“喝吧!”
  宋两利干笑接过手,立即吞饮几口,又觉不够,再吞几口,终有醉意上身,方交还葫芦。自嘲一笑:“最近练得多,快变成酒鬼了。”
  胡天地笑道:“恭喜成为酒中仙!和老朽是同类!”
  宋两利干笑着,幸好感应越来越强,想必不久将来可舍酒壶,那将方便多多。时间不多,他再运起通灵大法,由于已学得“五方法门”一次可以感应五方位;远处母亲竟也和三大护法准备出发;妙佛禅师似神功大成,蠢蠢欲动;张美人肚子又胀许多,她老喜欢摸着肚子叫“惊美”名字;玉东皇果然再次前往龙虎山路上,他已痊愈,引领手下二十余人浩浩荡荡而行;阴阳老怪到底在哪?
  宋两利不断搜寻,老怪似有意隐藏,宋两利加强劲道搜去,阴阳老怪终于跳出,虐笑喝道:“找我作啥?想通了,要当我徒?”
  宋两利道:“师父人在哪里?”
  阴阳老怪讪笑:“想探知我藏身处?嘿嘿,就在你附近!”霎幻圣山情景,让宋两利摄得。
  宋两利先是一楞,然却发现漏洞,此时圣山狂风暴雨,老怪脑门所想却是晴天当空,显然出差错,宋两利道:“师父在龙虎山!”
  阴阳老怪诧道:“你怎知?你能贯穿我脑门,贯穿虚无界了?”自己脑门未浮现,宋两利却能摄得,实让他惊心,如此境界已是绿龟法王等级数,压力顿重。
  宋两利哪练及此,只不过最为担心仍是对方找向张天师,故而猜之,若未猜着自可放心,岂知一猜便中,怔诧不已:“师父在那里有何目的?”
  阴阳老怪黠笑:“你不是已通虚无界,怎不知我所想?你是用猜的?”
  宋两利道:“你说呢?”
  阴阳老怪嗔怒:“你敢玩命!”顿时强功迫来,准备反摄,宋两利惊忌,立即运功封住脑门,阴阳老怪幻影方去。
  宋两利已汗流浃背,只要向阴阳老怪通灵,一直都是既惊且惧,随时有被反摄可能。
  胡天地急道:“阴阳老怪当真在龙虎山?”
  宋两利道:“看是假不了。”
  胡天地道:“那可危险了,他应该想先收拾张天师,更能稳固未来地盘。”
  宋两利道:“可是他随时能下手,为何似在等待?晚辈感觉他在等待。”
  胡天地心念一转,道:“或许他在等待玉东皇和张天师决斗,然后再下手,毕竟两败俱伤,他坐收渔翁之利。”
  宋两利道:“有可能如此,前辈将作何安排?”
  胡天地道:“不管如何,先上龙虎山,张天师也是正派侠义中人,他有难岂能不救。”
  宋两利领首:“便如此办!”
  两人哪管得狂风暴雨,立即掠身冲去,为救张天师而拚命。
  第一章 天师道劫
  龙虎山。
  天师府。
  道家掌门张天师一早即于大厅前设坛,看似祭拜天地诸神,然却面目凝重,似等着更重要事情到来。
  半天师张继老亦陪立左旁。右边则立着表师弟张朝英,他乃前天师张象中(张继先师伯)之孙,年约三旬,灵目逸髭,身形修长,颇有仙风道骨架势。平日修行于碧水崖,故自封“碧水真人”,其极少掌理天师派事情,除非重大事故,方亲自助阵。
  张天师似知大事将临,不但换来张朝英,且将龙虎阵、天师阵摆设两旁,如临大敌般侍候着。
  夫人秦晓仪更知事态严重,毕竟一月之约已至,那要命的玉东皇若再前来,必定手段激烈,天师府难免将受波及,她暗下决定,若真无法挡,宁可牺牲自己亦得保存天师派命脉和尊严。
  日上三竿之际,忽闻通报玉皇仙岛人马已抵山下。
  天师派个个凝神戒备。
  张天师冷道:“该来即来,玉皇仙岛若执迷不悟,屡次来犯,将以摧毁为要!”毕竟天下已乱,阴阳老怪为害已深,无暇再和玉东皇周旋,故下此命令。
  天师弟兄一阵回应,手抓兵刃,自知生死攸关即在此刻。
  山下突然传来玉东皇讪笑声:“一月不见,天师府光鲜许多,大概想等亲家来迎娶吧!”
  他乃黄袍加身,六名轿夫抬轿而上。后头跟着玉天君、女儿玉采仪,以及二十四名邪女阵,看似单纯,却已是高手尽出。
  庞然队伍行前,后头草丛另有悉悉索索声音,原是玉采仪玩蛇上瘾,且把附近所有毒蛇全催赶过来。少说成千上万。不论巨若腿粗毒蟒抑或细若小指尖头毒蛇,只只昂舌吐信,威神不已。
  外围天师派弟子瞧得浑身发毛,不敢迎挡,渐渐退回天师府外墙,掠向墙头,如若毒蛇再犯,只好挥刀杀之。
  偌大天师府已被万蛇围住。
  玉采仪一阵得意,一月前受辱之事,今天且要个够本。
  玉东皇金轿大摇大摆落定广场,现场气氛一度紧张。玉天君搜寻张美人不着,切急低喊:“她在哪?当真被送往断情师太那里?”一颗心翻滚难静。
  天师派弟子严加戒备。对于玉束皇父子女已甚熟悉,然对二十四妙龄邪女阵则从未见过。原是玉束皇知断情师太最忌毒蛇,故将岛上当成蛇国,养得无数毒蛇以防断情师太前来报复。而打从其妻死亡后,玉东皇不知如何,把岛上男护卫全部杀掉,换来美女守护,且所有女子必需经过挑选,若超过三十即令退休改嫁。故玉皇仙岛近年又有妖姬蛇岛之称。
  此二十四邪女阵乃从岛上守卫精挑细选而来,个个二十妙龄,身躯曼妙。如妖似艳,目光冷邪,举止更是挑媚,每人手持七尺蛇鞭,每行一步蛇鞭便抽一次,叭叭脆响中,足让人联想邪女若蛇蝎,而心生未战先惧之态。
  其实玉东皇训练此邪女阵,最大目的即在于对抗天师阵或龙虎阵。毕竟天师派以修道者心怀,总对少女及色戒颇有忌讳,如此双方对阵,将能收奇袭效果。他原等道家另一次盛会时再曝光,然儿子既然已和天师派宝贝女儿发生关系,为达娶亲目的,自是全力以赴,希望能获个好采头,光荣而去。
  张天师见得对方队行,已知目的,冷道:“玉岛主何时变成女戏班主,带得一团戏子四处献唱?”
  玉东皇不以为忤,反而哈哈畅笑:“难得天师能夸赞几句!不错,说她们是戏班子亦可,我是来娶亲的,总该热闹热闹,既然自家有宝,只好现啦,何需求助他人!”脑袋东钻西闪,想从人墙缝中找寻什么?“咦,仪妹妹呢?大喜日子她怎不见?”
  秦晓仪躲在厅内恨得咬牙切齿,这无赖每次话尾巴必拖及自己,实让人受不了。
  玉东皇又道:“张兄这便是你不对,如此重要日子,又怎可把仪妹妹藏起来?”
  张天师冷道:“我不知何来大日子?与你决斗只不过本派小事!”
  玉东皇道:“你仍不承认张美人所怀身孕是和我儿所结珠胎?”
  张天师怒道:“请放尊重,莫毁人名节,有失一派之尊风度!”
  玉天君切急:“阿美的确和晚辈有了……”
  张天师突地怒斥:“你爹疯了,你且跟他一样语无伦次么?”
  玉天君急迫:“的确如此,晚辈不敢多言!”
  玉采仪喝道:“不信把她叫出来,肚子定是顶尖了,还有宋两利一起叫出来,他且非礼我,又拐跑张美人,这笔帐一起算个清!”
  张天师气得七窍生烟,不知所言。
  张继老冷道:“长辈在谈事情,后辈何来鬼叫,玉岛主你是如何教女儿的?”
  玉东皇突有所悟:“呃!是了是了,抱歉抱歉!”转喝女儿:“爹是如何教你,一切要以你晓仪阿姨为榜样,温柔贤淑,举止端庄,你看你,一副小太妹模样,还不快给我乖乖站在后排,不准胡言乱语!”
  玉采仪一楞:“爹不是同意女儿前来要丈夫?”
  玉东皇道:“你要的太凶,退一边去,待爹办完正事再说,快把爹把你训练成你晓仪阿姨那淑女模样站出来!”玉采仪急叫爹,仍无法得允,只好站在一旁,嗔眼瞪目,甚不甘心。
  秦晓仪却为对方三番两次提及自己而感到恶心,尤其“晓仪妹”听来更恶,恨不得世上如此鄙赖汉全部死光,然偏偏对方却存在,且如此难缠。
  玉东皇见得女儿摆出淑女模样,这才满意一笑,转向张天师,笑道:“放心,我女必定和晓仪妹一样气质优雅,举止端庄,方才所言只是另一个女人,并非她,希望能分得清楚,以免误会。”秦晓仪又自捏着双手,暗叫恶心恶心。
  张天师自知妻子闻之必心里难熬,遂道:“小女不在,尔等之事不必再提;你已有备而来,天师派亦已备战,若无法和平相解,请赐招吧!”
  此语一出,天师派弟子心神凛紧,一触即发。
  玉东皇见状哈哈大笑:“爽快,你忍我多年了吧?今天作个了断也好!”猝地扑前抢攻。张天师脸色顿变,来不及应对,左右两侧张继老、张朝英早防此招,见状抢攻过来,一人“无极神掌”,一人“玉清剑法”,剑掌混合,霸劲反打,三方空中交错,连劈十掌六剑,叭叭暴响,猝又分开。
  玉东皇飞落地面,笑道:“别急,只是试探一下,好戏仍在后头,先试试我的‘妙女阵’!”伸手一挥,二十四女掠阵向前,玉东皇父子女掠身向后。
  情势一触即发。
  张天师喝道:“龙虎阵伺候!”
  霎见九九八十一龙虎兄弟枪剑在手,围攻过来。
  若论人数,确已相差悬殊,二十四邪女竟无惧色,顿持蛇鞭化开,穿梭无数剑棍之中,那蛇鞭掠处,直若万道怒蛇乱舞,每每棍剑刺来,蛇鞭皆能及时挡拨。
  只见龙虎兄弟一招“千龙万虎捣山川”,邪女即以“群蛇乱舞卷天地”应对,蛇鞭条条毒辣乱抽,封得棍剑无法施展,幸龙虎剑阵训练有素,仍能以精湛技巧应对。双方激斗不断,眨眼十数招已过,战个五五波。
  玉东皇眼看久战不下,急喝道:“快用奇招,又非真的演戏跳舞!”
  话声方落,忽见二十四邪女果然奇招顿出,蛇鞭交予左手,右手则往腰带抽去,那腰带一落,衣襟立即敞开,虽未达袒胸露乳地步,却也红兜乍现,酥胸耸挺,耍得龙兄虎弟意念顿乱。邪女顿将腰带抛卷棍剑,那利剑虽可切带断布,然棍棒无此功能,登时被卷着,或三两支或四五支,纠纠缠缠变得一绾结。
  两军对阵,先机何等重要,龙虎兄弟先是受摄美色,如今棍棒又卷,待张继老发现不对,立即喝吼:“弃长选短!”原欲龙兄将棍棒劈成两断,以短棍对阵,然邪女怎可失去机会,怒鞭一抽一搅,或抽手腕、脚脉,龙虎兄弟却因兵刃受卷,身形已偏,位置更走样,刹那间无法太多反应,勉强躲得十数人,却仍有三人受卷,倒摔地面。
  既言阵势,分工合作,相辅相成最为重要,若环节一坏,不管是巨是小,必将损及威力发挥,龙虎阵尤其精密,突然倒下三人,几成连锁反应,无数棍棒同时受鞭卷及,支支脱手飞出,七八名更受鞭伤,闷疼不已。纵使那些持剑虎兄弟仍能再战,却是捉襟见肘。狼狈不堪。
  玉东皇见状击掌若小孩般欣喜大叫:“妙极了!三年努力,果然见效!”
  玉天君静默不语,玉采仪更为激动:“太棒了,蛇鞭天下无敌,打死他们!”
  张天师暗叹,玉东皇早存有心机,几年前惨败此阵后,苦思破解之法,而此长鞭长带之妖女阵正是龙虎阵克星,亏他龙想出以鞭剁棍之法,看来想赢已不容易。
  张继老亦知下场,转瞧师兄,道:“得换招了。”
  张天师领首,终喝道:“退下,天师阵伺候!”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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