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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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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两利又被迫,不得不接见秘室之中。见人即怨声道:“我的大姑娘,你想害死我不成?”
  苏小凤干笑:“没办法,我得找出皇上和李师师幽会地点,否则使不上劲。”当下将和赵楷串通约定说明,“我想你能未卜先知,大概能算出秘密地方吧。”
  宋两利道:“要是说不知,你便不肯离去了?”
  苏小凤笑道:“你很了解阿姨嘛!求求你帮个小忙如何?”
  宋两利原想告知秘道,但想及对方一向我行我素,说不定来个大公开,对将来收拾阴阳老怪等人颇为不便,心念一转,道:“万岁峰下飞瀑里头有间石室,皇上大概在那里寻欢作乐吧!”
  苏小凤恍然:“原来在那里,难怪皇上转得一阵便失踪,行了!我走啦,你自个保重,但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一向动作甚为小心!”溜得神秘莫测。
  宋两利叹道:“纵使再小心,若阴阳老怪突然想得你我关系,必定穿帮!”
  多想无益,他再次如法炮制,运起通灵大法,搜向阴阳老怪,却觉对方已暴跳如雷,宋两利暗道过瘾,赶忙斩断通灵大法,窃喜不断,躲得近十日仍未被发现,看来自家神通又精进不少了。
  苏小凤甚快找至万岁峰飞瀑石室,此处果然布置典雅,显然正幽会良地。有了目标后,决定守株待兔。待等至次日下午,徽宗赵佶果然鲜衣而至,苏小凤直觉好戏上场,立即前去通知赵楷前来,两人双双躲入飞瀑右侧凸岩,从此斜望,可瞧得半边情景,足可一窥究竟。
  及至黄昏,太监郝元送来美酒佳肴,赵佶奖赏几句,郝元恭敬回礼后,立即退出密室。
  不久郝元返回,竟然带得艳妓李师师潜行而来。
  赵楷突见李师师秀中带媚,美绝无比,和想像艳妓完全不同,不禁心神一凛,暗叹果然一代尤物。苏小凤瞧他反应,冷声道来:“你也想召妓么?”
  赵楷顿觉脸窘,干声道:“只是意外罢了!”
  苏小凤冷道:“错不在女人,皇上喜欢大可遴选入宫,如此乱搞就是不对!”
  赵楷不解:“父皇怎不选入宫中?”
  苏小凤冷道:“你要让她被毒死么?”赵楷顿觉内宫后妃之争亦甚激烈,李师师看来柔丽,恐挡不了,不禁同情弱者了。
  苏小凤冷道:“哪天你当皇上,若此乱搞,我第一个阉了你!”
  赵楷顿觉脸窘,对方威胁甚巨,此话又嫌粗鲁,但仔细想来她岂非把自己当丈夫才有如此反应?心中为之一甜。窃瞧苏小凤亦丽质天生,健康冶野,宛若巾帼英雄,和李师师炯然不同类型,吸引力却不相上下,难怪父皇亦对她百般献情,若能许予自己当夫人,今生无憾。
  李师师已抵石室,郝元拜礼退去,赵楷不敢分心,专注盯梢。苏小凤职业毛病又犯,拿起纸笔,当场记录,赵楷暗道如此认真,他日自己要小心了。
  赵佶对李师师总是爱宠入骨,瞧其纤纤弱姿,竟而扶持不放,且亲自伺候美酒。李师师自识大体,不敢劳驾圣上,反把他伺坐龙椅,一杯“蔷薇玉露”美酒敬了过去,赵佶喝得心神舒爽不已,直道美酒佳人永世常伴,死而无憾。
  李师师伸手制止:“皇上乃一国之君,怎能言及不祥字语!”
  赵佶哈哈畅笑:“朕说的是实话啊!你是疼朕入了心坎儿啦?好极了!朕喜欢你如此!”张嘴便欲拥吻。
  李师师娇笑稍闪,避得嘴唇仍被搂着,便由他去了,道:“圣上且应理国事,三天两日便寻妾身,恐遭众议,不甚妥啊!”
  赵佶笑道:“国泰民安,天下无事,朕可治理得有条不紊,你大可放心!瞧,我为你带来何礼物?”伸手往背后画轴抓去,神妙一笑:“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李师师闻声诧喜:“白居易的‘琵琶行’真迹宝图?!”神情为之激动,原以为赵佶只是说说,竟然能找得真迹一了心愿么?
  赵佶神妙再笑:“佳人殷盼,朕岂可让你失望呢!看吧!就是这幅了,当年苏轼藏得此幅,谁知他走了之后却下落不明,朕可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找那朱勉帮忙,在江南给挖着了,且经米友仁鉴定,保证是真迹无误!”
  赵佶将画轴摊了,李师师顾及酒菜染之,登时急叫:“慢着!慢着!”将酒菜移往一角,方让画轴摊开,只见得真迹直落而下,洋洋洒洒数百字,写得勾画了了,其下三分之一处,则绘得美女怀抱琵琶靦腆奏弹图。
  李师师瞧得甚是激动,白居易纵非以笔墨、绘画见长,然那股思古情怀及诗词意境正自最捣人心之处。画中那歌妓岂非便是李师师最佳写照?激动之余,不禁念道:“果真千呼万唤始出来!”意解她心怡此画已久,今日终能见得真迹,已然无憾。
  赵佶欣声道:“佳人要者,朕自是鞠躬尽瘁,全力达成啊!”
  李师师道:“谢皇上!”
  赵佶道:“你喜欢哪儿?念来听听!”
  李师师道:“都喜欢!”终忍不了,抓得字画立身而读,“初为‘霓裳’后‘六ㄠ’,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错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妙啊!写得比弹的意境更高。”
  赵佶道:“欣赏便行,可别把它比做自个了。”
  李师师道:“不像么?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想及悲凉身世,不禁泪水盈眶。
  赵佶不忍,挽袖拭其泪水,急道:“别看了,朕不该带它来,快快收起,咱饮酒作乐,忘得此事。”伸手欲收,李师师却闪开,祈声道:“让师师再看几眼吧!”
  赵佶道:“看看看,但不得悲不得泣,你是朕的爱妃,怎能跟歌女相比拟!”
  李师师道:“我不悲便是!”终至从头念起,不再坠入比拟悲凉身世之中。
  赵佶瞧她较能自制,安心不少,笑道:“宝画乃以欣赏居多,怎可胡乱比拟,你收下便是,日后好好品鉴不迟。”
  李师师登时激动:“圣上您欲赠此宝予妾身?!”
  赵佶媚笑:“不赠你赠谁呢?收下收下,朕和你已是一体,毋需分得彼此!”李师师当场下跪叩谢。赵佶大喜,安慰不断。
  暗处赵楷但觉可惜,白居易真迹未见得便已赠人,实是一大损失。苏小凤更是愤愤不平,听赵佶所言,此物乃挖自苏家祖宗苏轼之手,那岂非自家东西。谁知便要流落烟花女之手,她可万般不愿,总得找机会窃取过来。
  李师师瞧得爱不释手,赵佶却难忍欲火高张,乘她入迷之际,粘身上去,扣扣摸摸,甚且大胆替她宽衣解带,李师师或已习惯被幸,并未多大排斥,移移闪闪之际,罗衫已解,雪肤妙体裸现,赵佶更自把持不住,将其按往床边,准备大亨艳福,李师师为感激赠画之恩,终收得名画于一旁,亲自为赵佶服务。赵佶极受挑拨,欲火焚身,终翻云覆雨起来,但见裸女盘绻如蛇,欲男激情似虎,揪揪喘喘极欲揉缠一体,尽情享受情欲之欢。
  一场激情下来,吟欲连连,听得赵楷、苏小凤面红耳赤。赵楷更显冲动,差点想出手占便宜,幸得理智克制一切,得以平安度过,苏小凤直叫着可恶!色狼色狼!手中炭笔书写不断,仔细瞧来,却只先前几行文字,后头却画得赵佶色狼之相,画笔不断切向下体私处,敢情想阉了男人,赵楷窃瞄眼,见状之后,不敢再瞧,摸摸下体,很似乎备受威胁。
  梅开二度之后,赵佶和李师师方自瘫软下来。李师师醒得快,立即穿衣着裙,并收拾残局。赵佶腻笑道:“师师可永远是我的人了!朕将找机会接你入宫。”
  李师师道:“一切顺其自然吧!”想一生命运乖舛,又怎敢强求呢。赵佶直道必能如愿,李师师以酒敬之。
  双方激情过后,算算时刻业已初更,李师师顾及对方可能另有要事,便提告退,赵佶或有不舍,然梅开二度已筋疲力尽,且身在险处,不便冒险,来日方长,机会仍多,当下搂得美人温存片刻,方自同意分手。李师师整理发身过后,赵佶换来郝元,李师师拿起名画,拜谢而去。
  赵佶瞧得美人背影消逝。回味无穷,喃喃说道:“如此佳人,散尽家财亦要博君一笑,永亲芳泽啊!”
  正陶醉之际,赵楷已步出密室外头,拜礼说道:“父皇您所为差矣!”如此偷摸之事,唯有当面逮着方能令对方哑口无言,故赵楷始硬着鸭子上架,现身纠举。
  赵佶猝闻男声,吓得躲缩墙角:“你是谁?!”顿觉自个乃堂堂皇上,此举未免失格,始又挺胸以对。
  赵楷拱手拜礼:“是孩儿到来。”
  赵佶见其现身,诧道:“楷儿?!”顿觉韵事可能穿帮,喝道:“大胆,谁叫你来此!”
  赵楷冷道:“外头常言父皇召妓,孩儿原不信,特地前来证明,谁知却是千真万确,孩儿无颜以对天下。”
  赵佶恼羞成怒:“胡说八道!你见着什么?”
  赵楷道:“父皇更不该将白居易墨宝私自赠予妓伶!”
  赵佶更怒:“反了反了!你也敢管至我头上么!”
  赵楷道:“孩儿不敢,然传言可畏!”
  赵佶怒道:“谁敢胡说,我宰了他!”赵楷默然不语,赵佶怒道:“谁叫你来的?”赵楷还是不语,赵佶怒骂几句,终觉理亏,语气已软,冷道:“我不是召妓,李师师的确有过人之处,迟早会将她接回内宫。”
  赵楷道:“父皇早该如此,怎可让传言满天飞?大宋皇朝已动乱不安,父皇理应以国事为重才对。”
  赵佶喝道:“你在教训爹么?哪来动乱?胡说八道!”
  赵楷道:“东北宋江起义,南方方腊作乱,辽国未灭,金兵虎视眈眈,父皇难道不知?”
  赵佶道:“怎会不知,只是那些全是芝麻琐事,任何朝代皆有不良野心份子作乱,再则番邦骚扰,我大宋皇朝根基稳固,又岂会因此慌了手脚,你太嫩了,根本不了解状况,关心国事并非错误,杞人忧天大可不必。”
  赵楷道:“父皇明察,小乱不治,大乱将伤国体啊!”
  赵佶道:“我了解一切,宋江只是一群土匪聚集打家劫舍,人数只不过百来人,随便派个地方官便能解决,至于方腊只不过借神棍妖言惑众,早在两年前即被我神霄派收拾一切,他能耍何花样,派得神霄弟子即可解决,根本不必动我禁军。”
  赵楷道:“传言方腊已聚农为兵,声势浩巨,父皇应防啊!”
  赵佶道:“此事枢密院会注意,童大将军也非瞎眼,你是太过敏感了!”
  赵楷道:“据报童贯并未战胜辽军,当时折损兵马不在少数……”
  赵佶突地截口:“莫要多言,爹知你和童贯一向两个路子,他亦调教你大哥武术兵法,当人弟者,应以宽胸为怀,徒增言语惹人厌。”
  赵楷道:“父皇以为孩儿乃为斗争大哥而来?”
  赵佶道:“最好别如此,否则爹将秉公处理。”
  赵楷不禁冒火于心,冷道:“孩儿一向光明磊落,亦尊大哥东宫太子,从未想过欲拉他下马,父皇大可不必如此联想,孩儿今日前来只想说明外头的确风风雨雨,不是空穴不来风,父皇难道不想亲自求证,而一味听及逆臣奏言么?”
  赵佶道:“爹知晓以理,自会求证,你多心了。”
  赵楷但觉父亲主见甚坚,看来多说无益,只有另寻他法了,道:“孩儿已明心愿,父皇明察;唯对李师师之事,父皇亦该收敛,免得文武百臣,甚至天下百姓指指点点,就此告退。”拜礼后,转身即去。
  赵佶最忌召妓一事,原想斥责,突又觉理亏,忍了下来,冷道:“你也少听奸言胡语,爹自知一切;现今国泰民安,光是岁收及缘金即已破记录,若民生困苦,百姓岂会乐于捐赠?哪有不反之理?”
  赵楷传话过来:“那是藉神之名,并非长久之计——”赵佶冷哼:“看来你是不信神了?”赵楷已走远,未再回话,赵佶更哼:“连爹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你也不信?铸万岁山,建神霄宝殿,动辄亿万银两,若非百姓乐捐,怎能完成?九鼎已铸,江山稳固,灵迹不断,难道是假的?”
  赵佶念词不断,总对儿子未信神迹不满,终决定来个验证,喃喃说道:“你说百姓困苦,怨言不断,我便亲自下诏,开放万岁山,届时倒要看看百姓是反对或支持,你总该无话可言了吧!”
  想及开放万岁山必定惊天动地,赵佶心神便来,匆匆收拾,寻往神霄金殿找林灵素协商,也好有个全盘计画。
  赵楷满腹委屈行往莲花池,苏小凤寻迹跟上,见人即道:“三王爷,你怎提及神明之事?你不知皇上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下凡?如此扯他后腿,犯了天条,你知是不知?”
  赵楷道:“明明是人,哪是什么神仙下凡,全是江湖神棍诈骗,父皇糊涂,我怎可跟他胡涂下去!”
  苏小凤道:“灵界东西,实在让人无法捉摸,我原跟你一样不信邪,但是碰上小神童之后,不得不信了!”
  赵楷冷道:“看你也走火入魔!”
  苏小凤道:“什么魔皆行,就是别碰上,也别扯皇上后腿,否则准惨了!”
  赵楷道:“我可愿碰上一次来证明一切!”
  苏小凤道:“想证明可以找小神童,但你若坚决不信皇上是天神下凡,王位可能不保!”
  赵楷冷道:“不保待又如何,顶多贬为庶人!”
  苏小凤道:“何苦呢,大好前程不顾,你不信也别乱言,官场起码奉承功夫也该料理!”赵楷再哼,懒得回答。苏小凤瞧他个性显拗,看是一时扭转不了,且等日后让小神童轰他几下再说,此时多说无益。
  已近三更,孤男寡女颇多不便。双方转得话题,再扯几句,各自散去。
  第七章 虚华献寿
  赵佶对开放万岁山兴致不断,直往神霄金宝殿,寻及林灵素商讨开山大事,以期轰动。
  林灵素自造得神霄金宝殿后,已起居于此,且以本尊天神自居,未再步出宫廷一步,显然愈来愈像天神化身,寻常之人岂能见着。就连徽宗前来,其亦盘坐坛前以对,未再做出迎接举止。
  赵佶已颇为习惯,不以为意,见得林灵素紫袍加身,一副庄严,直觉仙气大作,暗自欣喜,说道:“先生日夜修行,道行加深不少!”
  林灵素目光微闪,道:“托皇上神霄大帝君之福!”
  赵佶笑道:“朕是大帝君,我儿偏不信,实气恼我了。”
  林灵素道:“皇上勿恼,请来开导便可!”
  赵佶道:“对啊!方才应交予先生处理,看来下次了,不过……朕已想得更佳机会,特来找你洽商。”
  林灵素道:“但说无妨!”
  赵佶道:“朕想开放万岁山予百姓参观,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林灵素目光一闪:“行么?如此隐密之地……”
  赵佶道:“当然只是部份开放,对于九鼎秘地仍需掩藏。”
  林灵素道:“可有用意?”
  赵佶道:“外头老说民不聊生,朕若开放万岁山,让百姓自由参加,若百姓富有,自必热烈参与,若百姓困苦,将必闲话不断,朕自可了解一切。”
  林灵素道:“毋庸置疑,必定人山人海,天下少有!”
  赵佶道:“先生已赞成开放?”
  林灵素最想显示民富国强,神威普照,既然赵佶有此意,自是最佳不过,神霄教派已数月未做法事,藉此散发神光自也应该,道:“仙神皆同意,圣上可安心进行。”
  赵佶道:“正合我意,日期呢?最好快些,更有意义些。”
  林灵素掐指一算:“便十月十日天宁日,圣上以为如何?”
  赵佶道:“朕之生日?!”
  林灵素道:“正是!天宁节原该庆祝,若扩大举行,必天下无双,况又是神霄长生大帝君寿诞,天上人间两相庆!”
  赵佶击掌道:“妙哉,就此处理!”想及寿诞,别具意义,喜道:“来个不一样的!”
  林灵素笑道:“一切本尊负责即可!”
  赵佶更喜:“可能的话,祈请天上诸神下凡尘,让朕那浑儿子瞧个清!”
  林灵素直道没问题,赵佶大为畅快,随即建议热闹些、铺张些,林灵素一一应允,赵佶始满意离去。
  次日。
  消息传出,天宁日不但为皇上祝寿,且为天上神霄长生大帝君庆寿辰,万岁山开放联庆,神霄宝殿置寿场,届时歌舞竞技,千神万仙齐欢腾。
  圣旨方出,汴京城为之鼎沸,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全绕万岁山即将开放,那耗尽亿万金,藏尽天下宝藏之神秘仙境,将是何种真面目,皆想一睹为快。
  百姓兴趣探询万岁山种种,因而鼎沸。皇宫大内却为祝寿行头、牲礼而忙得焦头烂额。
  皇上特令恭制神龟万斤,金龙万丈,寿面寿桃不计其数,鞭炮、火龙千山万里,且设表演台、祭典台、观赏台,简直极尽奢华之能来举办此次庆典。
  光是万斤神龟即让后宫数千佳丽日夜不得安宁。
  只见得上自皇后,千至宫女太监为张罗供品忙进忙出,众臣为选贡寿礼四处奔波。
  童贯且想展现军力,刻意操兵,高俅安排蹴鞠、马球之赛,拚命使出浑身解数编练,梁师成为挑戏班杂耍跑遍五省百县,蔡京、王黼尽想巴结皇上,绞尽脑汁想献异宝奇物,哪还顾得治理天下,一时宫内宫外乱成一团。
  赵楷万万未想及,一夜刺激,竟换来如此风光局面,实懊恼万分,看来父皇中毒已深,难以挽救,一切得靠自己努力了。
  苏小凤亦诧然不已,此事若捅了蜂窝,霎时群蜂乱窜,根本无法收拾,她虽建议张邦昌,然而谏言无效,迫得张邦昌亦得加入祝寿行列,否则被裁个欺君之罪可吃不消。
  苏小凤至此亦放弃跟监机会,暗道闹吧!大宋江山能有多少本钱让你如此闹耍?且等着瞧好戏。
  宋两利原是躲着练功,谁知突来此事,心神为之难安。他想既是祭神祝寿,师父林灵素恐又得耍名堂,自个岂能置身事外?
  果然林灵素立即出宫亲自前来找人。宋两利曾受恩惠怎好躲藏,终爬出秘室,会面去了。
  林灵素见得小神童,大为宽心:“你可现身了,若找你不着,为师将麻烦啦!”
  宋两利道:“弟子乃在躲避阴阳老怪,他已对弟子不怀好意!且想抢宝镜……”
  林灵素喝道:“他敢!待我如何收拾他!”突又紧张:“宝镜可有被抢?”
  宋两利道:“没有……弟子特地铸造十数面假的,鱼目混珠,真的仍在秘密处。”
  林灵素欣喜:“本该如此,你未让我失望,皇上已要求天宁日神霄长生大帝君将现身,故得再次使用宝镜才行。”
  宋两利道:“这么久了还玩?弟子怕一用上,阴阳老怪便来抢了。”
  林灵素道:“放心,为师会护着你,他抢不走。”
  宋两利领首:“弟子照办便是。”忽又说道:“皇上疯了不成?万斤龟,万丈龙如何能玩?”
  林灵素笑道:“那是为师意思,不如此不足以显出大宋皇朝富可敌国!”
  宋两利呃地一声:“原是师父主意,弟子拭目以待了。”
  林灵素笑道:“神霄派一向无所不能,你且把外宫布置成像样寿台后,便到内殿,为师需要你帮忙。”宋两利应是,林灵素始满意离去。
  宋两利但觉还是防着阴阳老怪为妙,便自交代住持灵真道长及洪太极置金龙、寿品于堂上,外头再置祭桌即可,住持驾轻就熟,洪太极直道弟子热诚,必定出色。宋两利这才安心潜入内宫万岁山区。
  他仍放心不了阴阳老怪,正准备摸往奇阵附近窥探一番,也好证实是否有人。岂知方至阵区外头,邪笑声立即闪至,宋两利暗道不妙,亟欲躲藏,阴阳老怪却若猛虎扑来:“你躲得可神秘了!”一掌打得宋滚跌七八尺,慌张爬起,赶忙摆出架式,准备搏斗,然纵使学得破解之法,此刻面对第一老妖,仍自背脊生寒,惧意在心。
  阴阳老怪却未再攻招,邪目瞪来:“小子你学了妖功,竟然能抗我摄心魔法?是不是鬼域妖人教的!”
  宋两利冷道:“是又如何!”
  阴阳老怪哈哈邪笑:“她才是最恶妖魔,足可引发你强劲魔性,我乐于支持你加入魔界,成为天下第一大魔神,接我班子!”
  宋两利道:“届时便把你干掉!”
  阴阳老怪道:“欢迎!魔界少了你,必定失色不少!”若非他自认宋两利仍受控制,此时早除去为妙,又岂容得可怕对手留在世上。
  宋两利瞧他不出手,疑惑道:“你不杀我了?”
  阴阳老怪喝道:“我何时说过要杀你?栽培都来不及,哪能毁掉你!放心,你会活得很好!”
  宋两利道:“可是关于宝镜……”
  阴阳老怪邪笑:“我要解密,直接找鬼域妖人不就得了,难为你啦!”
  宋两利故意问道:“宝镜在你手中?”
  阴阳老怪邪笑:“你说呢!”
  宋两利道:“妙佛禅师抢的是假的。”
  阴阳老怪道:“我知道,一切在我控制之中。”
  宋两利轻轻一叹:“好像永远逃不出你魔掌似的。”
  阴阳老怪哈哈大笑:“所以你不必再逃!好好发挥魔性专长!当值魔界接班人,至于现在,请风光替天神祝寿吧!”说完纵身闪入奇阵。
  宋两利追问:“五雷尊者王文丑一干人去了哪里?”
  阴阳老怪哈哈邪笑:“回地狱养伤去了!”
  宋两利再次追问地狱在何处,只闻老怪笑声,不见答案,不禁泄气,魔界老巢的确隐密,且另有个嗜血公子除是非,实是不易对付。
  宋两利想着老怪为何放过自己?是身上禁制?抑或当真欲把自己养成大魔神?想来想去,总觉身在万岁山中,纵使宽广数十里,仍是难逃老怪手掌心,难怪他如此放心让自己自由活动,“看来我乃在他手掌心讨生活啊!”自嘲一笑,千头万绪,若真如此,那宝镜一出现,岂非自投罗网?
  宋两利不禁绞尽脑汁以对抗阴阳老怪。
  他转得满山满谷,想找理想地点。终转至东天峰处,那里放镜楼一座,里头摆得无数各式各样宝镜,宋两利灵机一动,这可好了,如若将宝镜藏于此,任那阴阳老怪神通广大,恐一时亦取之不着,勉强可撑段时间,如若真的无法可挡,唯有请师父出面收拾了。
  想定后,心情随即轻松,当下赶去帮忙铸寿龟、造金龙,办起喜事。
  匆匆月余已过。
  十月初十天宁寿辰已临。
  只见得神霄金殿那尊数丈纯金神霄长生大帝君已被抬至万寿峰顶,远处瞧去,闪闪生光,神光普照。
  神像前置红花绿叶百万朵,从峰顶一泻数百丈,雕着“万寿无疆”四大字,每字百丈粗,金莲数万朵,底色则为红莲数十万朵,四周缀以绿叶松枝数万株,取其松柏长青。光是四大花字即已耗尽方圆百里花卉,工程庞巨可想而知。
  花字左右再置千丈金龙两只,左右盘旋整座山峰,双尾落于峰底瑶花金池,龙身粗若车轮,乃精铜为骨,面粉为肉雕成,珍贵处在于龙头、龙须、龙爪、龙鳞全是金箔贴粘而成,千丈金龙其鳞片何只成千上万?据言为铸此龙,动用百人摘下千间庙宇金箔,日夜赶工而成,金碧辉煌不足以形容其珍贵,此龙只应天上有。
  万寿峰下置祭台百丈桌,桌上置万斤红龟,万颗寿桃,万把寿面,美酒千罐,佳肴无数,足可充八十万禁军三日军粮。
  宋两利早瞧得眼花撩乱,直道帝王真好,简直无所不能。
  瑶花金池宽数里,宛若洞庭湖,湖上置五戏台,各宽百丈以上,戏台间以拱桥相连,居中乃皇上宝座,层层堆高如塔,置大小金质龙凤椅数十张,设计巧夺天工。
  自日出开始,东门已开,数万百姓蜂拥而入,禁军早布置完毕,以瑶花金池为分割前半部为禁区,专供庆典使用,后半边立即挤满红男绿女妇老妻少,幸得瑶池够大,容得下多数人,有者席地而坐,有者自备席椅,推推挤挤,宛若蚁群聚会,好不热闹。
  待日上三竿后,多数人已不得其门而入,只好架楼梯,攀高楼,蔚为奇观。
  午时正式庆典开始。
  赫见右戏台百位乐师奏起策、笙、筚、笛、锣、罄均响,声传天际,隆重庄严。龙殿乍起,左侧戏台百队舞龙、舞狮掠蹈抢瑞,气氛登见热闹。
  太监司仪唱得皇上驾至,百官下跪。只见得金銮玉轿缓缓抬来,徽宗黄龙金袍加身,一副神灵模样接受祭拜。銮轿之后则见太后、皇后、太子、贵妃、王爷、帝姬等皇子皇孙一串跟来,或丫鬟扶持,或自行迈步,个个莫不衣锦饰佩,富贵豪华,以显皇族不俗,就连郓王赵楷纵百般不愿,亦不能免俗。而那鱼景红终混得才人身分,终能正式参加庆典,算是颇有进展。
  忽瞧此大场面,鱼景红登觉皇族真好,能成为其中一员更好,纵使偷偷瞄向高高在祭台上的林灵素也不差,然仍觉跟着皇上更有出息,尤其近日和刘金媚皇后佯装和谈,却在设筵之际,多少加点不干不净东西,刘金媚身子日差,想来日子不多,皇后宝座或可落袋,那才是真正风光开始。
  奏乐中,皇上终于坐定金台龙椅,皇后、贵妃、皇子皇孙按辈分一一拜礼祝寿后各自两旁坐定。
  刘金媚身为皇后,自坐于赵佶左侧,赵桓身为太子,亦坐近侧,赵佶刻意安排三皇子赵楷坐在赵桓身旁以便必要时教训一番,好让他醒悟。当然此举亦引起众人揣测,赵佶却不动声色。蔡京原支持赵桓,王黼却善于奉承,故将目标移往赵楷,群臣皆各自盘算。
  司仪又唱祥狮戏寿,数百队舞狮一一掠来,各自宣张寿词寿品,赵佶乐得要那郝元一一收下,祥狮退去,轮得百官献寿。
  蔡京身为左仆射,地位崇高,便自先来,大礼行过,恭敬奉上寿礼,“臣愿此奇幻彩玉能替圣上添福添寿亿万年!”
  宝盒乍开,竟然是只玉麒麟,其身晶白,却隐带血红鳞片,阳光闪照下似血脉流动,栩栩欲活,瞧得赵佶畅声直叫好。“可有名字?”
  蔡京道:“此乃大理国千年出土宝物,乃一土绅收藏,尚无名字,且请圣上赐名为祥!”
  赵佶叫好,道:“便称之为‘天运祥麟’,贺我大宋皇朝千万年不灭!”
  蔡京拱手:“圣上金名,乃吾邦之福!”
  赵佶笑容满脸,便叫郝元收妥。
  次为右相王黼,他原敬蔡京为师,故能攀得相位,岂知蔡京见其茁壮,有意贬损,竟然将相位撤为太宰,少宰,自己却仍以仆射自居,王黼则落个少宰职位,虽仍名右相,却矮了一截,因而双方交恶,王黼且巴结梁师成为师。共谋对付蔡京,想其七十高龄仍不肯让位,实是贪恋,王黼自认未及五旬,正是事业颠峰时刻,当以斗倒蔡京为第一职志,放在寻及寿礼上,早有计画,当下献得一口神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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