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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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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两利诧道:“我?!”
  张天师道:“你是绿龟法王转世,应具佛眼之能。”
  宋两利干笑:“别抬举我了,在下只是胡混修行,怎敢和天师比拟,我看不透!
  ”
  张天师道:“你是不敢碰,不是看不透,罢了,或许绿龟法王早有安排,我是多此一问了。”
  胡天地道:“依天师盘算,小神童日后处境将会如何?”
  张天师道:“尚有个林灵素撑腰,他应该没事。”
  胡天地道:“如此甚好!”转向宋两利:“你该放心啦!”宋唯唯应是,心头却一百个难放心。
  照张天师意思,目前局势不明,难以正确选择,胡天地只有按兵不动,唯他仍劝张天师和玉东皇复合,以能收拾阴阳老怪。张天师却表示一切在对方,胡天地已盘算是否能将两人凑合可能。
  再聊一阵,张天师乃以胡天地需养伤为借口退去,他乃灵界高人,素知天命而行,胡天地亦不便咄咄逼人,只有行一步算一步。胡天地已确知宋两利乃绿龟法王传人,立即要他多做灵修,将来自可对付阴阳老怪及极乐圣王,宋两利唯唯应诺,虽是禅坐修持,却有心无意,老想着师父林灵素又将如何收拾童贯,毕竟神霄派气势不比大内禁军差,希望他能斗倒这老奸,自己脱困有望。
  童贯果然下令欲通缉宋两利及派遣护卫头领蔡坤,准备接收神霄宝殿,同行者且有太尉高俅亦来凑兴。
  前次高俅受辱,他怀恨在心,正准备接收神霄宝殿后,来个下马威。
  住持灵真道长年瑞祥原是七品官,自不便多说什么,让在一旁。然那神霄宝殿前子弟兵有位称得洪太极者,其平时负责督导神霄派弟子早晚供奉仙佛之职,偶有机会亦跟得宋两利学习灵幻之术。虽时日不长,却颇有慧根,寻常降妖收煞亦且管用,且其为绿林出身,为人义气,颇得人缘,一手回马枪要得几分火候,神霄派弟子私下称他武神童、武将军,其亦乐于接受。他虽和宋两利并未混得过熟,然宋之灵幻之术,他亲眼见得甚多,已暗自将他视为神仙,此次遭受通缉,他最是不平,又闻高俅、蔡坤要来接收。一时无法接受,登时邀来大批神霄弟子挡在门口,不断喝着“神霄无敌,本尊万岁”,有人喝及“小神童无罪”,“神霄派无人能接”,“禁军犯神,报应即来”等语,迫得蔡坤、高俅两人备感威胁。
  洪太极二十六七,生得高强,且着道袍,眉粗眼粗,颇见气势,他喝着除非小神童或林师父亲自前来,否则神霄宝殿决不让出。
  高俅冷笑不断,直道识时务者就让开,否则禁军一到,任谁皆作不了怪,鼠目乱跳,根本未将任何人瞧入眼中。
  蔡坤亦强横当场,他乃护卫头领。武功自非话下,尤其身怀暗器毒弩,且在童贯纵容之下,随时有取人性命特权,他又岂将神霄弟子放在眼里,大刀一抖,冷斥:“将军之令敢违抗,不怕人头落地!”其相貌不扬,两道眉毛又如破镰刀,背后且有人称之蔡镰刀,或干脆称之蔡刀,年仅三十却已皱纹挂脸,瞧来近四十中年,一点不像官儿,倒似横行街霸地痞,若非童贯故意把他当样板,以才取人而不以貌取,他甚是难以讨人好感。
  洪太极冷喝道:“神霄宝殿,天子御封,你们胆敢冒犯,也不怕犯得欺君之罪!
  ”
  蔡坤冷笑:“童大将军就是御令,宋两利已是叛国贼,你们再胡搞,一并拿下治罪!”
  高俅道:“年住持你何不劝劝这些不怕死家伙!”
  年瑞祥尚待开口,洪太极却喝道:“不必劝了,若说小神童叛国,我第一个不信,人可欺,神明不可欺,两位若敢再逼,看我先收你们魂魄!”神手一挑,符录闪出,迫向两人,神霄弟子一阵欢呼。洪太极乃见过小神童以此收拾过高俅,亦且作样示威。
  高俅吃过大亏,怎敢相抗,赶忙闪退,喝道:“我说的是真话,诸位敢耍妖法,迟早会报应!”
  蔡坤亦有耳闻,虽有忌意,然仍未吃过大亏,威势仍在,怒道:“大将军命令你们敢抗旨,待我拿下你这叛徒!”大喝一声,利刀砍将过来,三十六路鬼头刀法果然犀利无比。
  洪太极见状喝道:“以为你是何方路数,原是太行双鬼门下,看我这灵符化火枪!”猛将灵符引燃,连劈七张而出,灵符张张如刀斩下,蔡坤强刀劈去,洪太极趁机一枪捅来。他原已看出对方路数。这一捅去,正是截其要害,蔡坤原托大先行对付灵符。待发现尖枪攻势过猛,想反刀回救已嫌过慢,勉强将挡下来,竟然吃力不住,蹬蹬蹬连退三步,跌得甚是狠狈,神霄弟子一阵叫好。
  洪太极爽声一笑:“别以为神霄弟子只会耍符箓,手底下功夫亦不赖!”
  蔡坤恼羞成怒,厉吼:“给我拿下!”右手一挥,二十名禁军抢攻而至。洪太极怎可示弱,怒道:“神打上身!”灵符引燃化开,神霄弟子登时若天神附身,强猛无比,拚命砸枪出刀,打得禁军难越雷池一步。
  洪太极更自灵符、宝枪并用,不断攻向蔡坤。那高俅只能耍威,见及大打出手,已溜至后头呐喊,怎敢参战。洪太极自恃神打上身,攻势甚是凶猛,蔡坤纵有强势刀法,然在神符满天飞下,始终忌讳,招式因而见滞,十招不到,又被洪太极以枪柄捅得肚腹,闷呃一声,倒栽七八尺,神霄弟子见状气势更炽。众人齐喝神霄无敌,气破山河!
  棍棒齐出,硬将数十禁军打得落花流水,弃械而逃。
  神霄弟子击退强敌,登时欢呼,气势冲天。
  蔡坤怎知对方棘手至此,二十名禁军显非敌手,当下强忍辱意,喝道:“有胆别走!”
  伸手招去,所有禁军落荒逃开,高俅哪敢停留,闪入人群逃去。
  洪太极一战成功,气势更旺,喝道:“别怕!纵使千军万马前来,神霄弟子却是亿万无限,把全城弟子全部找来,看他如何抵挡!”
  神霄弟子受及鼓舞,登时欢声雷动,各自前去找寻子弟兵。准备捍卫神霄宝殿。
  霎见京城喝声连天,直若万军压境,捣得皇宫大内以为敌军来犯,个个紧张不已。
  童贯不明就里,正待探问,蔡坤却已赶回报告,直指神霄弟子造反。得派大军镇压,童贯面色凝重,实是始料未及。他正盘算是否派军镇压,皇上一道命令宣他觐见,童贯只好赶去。
  赵佶接见紫辰殿,蔡京、王黼、梁师成等一干重臣已立两旁,如临大敌般想了解一切。
  童贯立即将状况说明,“小神童不但刺杀属下,且煽动神霄弟子造反,皇上该下旨出兵镇压。”
  赵佶诧道:“小神童?!怎会?!他乃三太子下凡,怎可能背叛朕呢?”
  童贯道:“皇上已被蒙蔽,他根本非三太子下凡而是叛军贼子,外头乱党便是证明!”
  蔡京对林灵素近来日渐托大亦感不悦,趁此削弱势力方为上策,便自奏道:“神霄派早有谋反之意,圣上自该明查,尤其林灵素自称本尊,以天神自居,哪将圣上放在眼里!”
  王黼未明状况,不便多言,静观其变。梁师成一向聪明,既是斗争,他乐个袖手旁观才是高招。
  赵佶直道怎会怎会,以他常年作梦,且自以为天神下凡之心性,又怎相信一切全是假者,“到底出了何事?其中必有误会,大将军快快去请通真达灵先生,朕要问个详细。”
  童贯仍想再奏,外头却宣唱林灵素觐见。赵佶大喜:“先生来了,快请快请!”
  林灵素终被宣觐,拜礼之后,怒目瞪向童贯,喝道:“大胆,敢动神霄宝殿,难道要毁皇上本尊仙神,让天下造反么?”童真诧楞,未想及对方狂妄至此,敢吼自己。赵佶更被吓着,急道:“发生何事?先生为何如此震怒?”
  林灵素道:“弟子乃替天行道,皇上有所不知,童贯等人竟敢派兵攻打神霄宝殿,不但触怒天神,且引得神霄弟子为护神而举国相抗。”
  赵佶诧楞:“童贯你胆子未免太大,连朕的神殿你且敢派兵攻打,该当何罪?”
  童贯登时下跪:“奴才不敢!全是宋两利图谋造反,奴才为免事态扩大,故才及时想接收神霄宝殿免为叛徒所用,皇上明查!”
  赵佶冷道:“小神童又怎会是叛徒呢?”
  童贯道:“千真万确,昨夜三更,他和江湖流匪设计奴才前往东郊扑杀,幸被奴才识破,方未得逞,有人证数十人可证。”
  赵佶仍是猜不透:“他又怎会暗算你呢?”
  林灵素冷道:“恐怕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圣上明查,小神童一向忠心耿耿,不可能叛国。”
  赵佶道:“朕也如此认为,既是三太子下凡,顶多调皮些,又怎会造反?实太过离谱吧!”
  童贯急道:“皇上千万别让奸人得逞啊!奴才以人头担保,若无此事,愿自杀谢罪。”
  赵佶摆摆手:“不必发誓了,你和神霄弟子不合,时有所闻,朕亦非没听过,只是不想过问,小神童一人有多大能耐,他敢造反?实是让人笑掉大牙,朕念你忠心耿耿,不想追究,然对于神霄宝殿之事,你也别胡乱派兵镇压,需知朕乃神霄长生大帝君下凡,坐镇神霄宝殿,你却派兵镇压我神殿,岂非镇压到朕头上来?”童贯登时叩拜:“奴才罪该万死!可是……”赵佶道:“没什么可是,神霄宝殿就是皇宫大内,除了朕,谁也不准派兵镇压,让军队归军队,神殿归神殿,否则混为一堆,叫朕如何面对天下?神霄弟子岂非个个失了神明,变成行尸走肉!”
  赵佶转问蔡京,道:“蔡相你以为如何呢?”
  蔡京黠巧玲珑,如今日扳倒林灵素不易,只有附和为佳,拱手拜礼:“圣上所言极是,神灵之事应自尊敬,不得以军队镇压,童将军操之过急了。”
  王黼、梁师成附和言之,童贯恨得牙痒痒却莫可奈何。
  赵佶满意一笑,转向童贯,道:“事因你而起,自己去摆平,朕可不想事情闹大,让全天下看笑话,且说大宋皇朝不合,自非天下之福。”
  童贯叩首道:“奴才遵命!”
  赵佶道:“退去吧!朕正吟得一首‘念奴娇’好诗,全被你们这些琐事给坏了兴头,真是!”
  童贯认错不断,道:“可是小神童私自宣布神霄弟子不再收缘金之事,又将如何处理?”
  赵佶道:“这也要问朕么?小神童体恤弟子,作此宣布有何不可?你们不是说大宋富强,金银财宝用不完,施舍一些又如何?难道你们在说谎?”表情似有欺君之罪立即掉头之态。
  童贯、蔡京、王黼怎敢犯欺君之罪,登时拜礼表示大宋丰衣足食,一切国泰民安。
  赵佶终露笑意:“这才像话,别贪得无餍,既是国泰民安,且把我大宋百姓调教得个个敬老尊贤,知书达礼,甚且能歌善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有别蛮夷之邦,才是我所要者!”群臣频频应是。赵佶这才下旨退朝,群臣散去。
  林灵素冷目瞄向童贯:“尔等所做所为,老天在看,别太过分,小神童若有闪失,终遭天谴!”说完扬长而去。
  童贯瞧得七窍生烟,不禁大吼:“反了反了,凭我大将军竟然比不上一名神棍!
  ”
  蔡京怕话儿又传至皇上耳中,引着童贯避往禁军府。蔡京说道:“忍一时之气方能得千秋。”
  童贯怒道:“要我就此收手,岂非丢脸丢到家!”
  蔡京道:“不收手又能如何?你可犯了大忌,竟然动到皇上先天神明,多一个童贯也不够看!”
  童贯有所警戒,道:“此话怎讲?”
  蔡京道:“经此事,我终明白,神之力量总比人强,皇上已认定自己为天神下凡,任何忤逆他如此想法者,必遭麻烦,你不该去动他的神霄宝殿,如此无异挖他祖坟,未赔上性命已算好运。”
  童贯喝道:“不动神霄宝殿,如何能收拾林灵素及小妖怪!”
  蔡京道:“既是神,即非一日能扳倒,林灵素做得过火,他自该遭受报应,然并非三言两语能解决,我们得先解去他神光普照的外衣,才能揪去其虚伪的肉身。否则必定伤及自己。”
  童贯道:“你是说要拆穿他假神通之把戏?”
  蔡京道:“不错,否则皇上根本不信你我所言。”
  童贯道:“可是我们根本不知他是否真有神通,若非造假,咱岂非一辈子扳他不倒?”
  蔡京道:“事在人为,他纵有神通,咱也可造个假的予他,日子一久,自能让他失势下台。”
  童贯道:“好,就此办!”已想及阴阳老怪能耐,联合他来对付林灵素,绰绰有余,道:“为今之计是如何让外头之事平息而不损及我的威名。”
  蔡京道:“找个人顶罪就是。”
  童贯心念一闪,看来倒楣者应是蔡坤这家伙了。然他仍恨得牙痒痒,一世英名竟如此让人玩弄践踏。
  蔡京道:“大将军不妨再次出兵,弄些战功回来,声望仍高。”
  童贯道:“攻谁?辽国远在天边,大金番邦又反反覆覆不能尽信,西夏也打了好几次,不再新鲜,想弄个大声势都难。”
  蔡京道:“打方腊,这叛徒三番两次以神之名捣我南方,前次被林灵素耍了招,现在将军再去镇压,只要能胜,自能挫林灵素锐气。”
  童贯目光一亮:“倒是好计策,这就么办!”
  两人会心一笑。再聊琐事后,蔡京始告别而去。童贯则把蔡坤叫来,表明要他受过,蔡坤百般不愿,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任由手下五花大绑,送往神霄宝殿道歉,终平息神霄弟子怒火,将此事给摆平。
  宋两利得知此事,暗道过瘾,师父仍神通广大,终把童贯给镇住,然他仍不敢任意现身,毕竟阴阳老怪才是最难缠对手,若让他逮去,准脱层皮,然要他长久藏于天师派,脸面亦挂不住,于是趁着黄昏夜色之际,找得借口已溜出街道,原是在天师西宫后院,倒离神霄宝殿不远,便自潜行而去。
  及至殿前,神霄弟子战胜一局,插得符旗满处,晚风吹过,掀浪成海,气势的确不凡,宋两利胆子不由壮大,混于人群,复往宝殿里头摸去。
  自从王文丑北征受伤之后,神霄宝殿已未见阴阳老怪门下弟子,此次又收拾童贯手下,宝殿几乎全是正宗神霄弟子,宋两利行来颇为安全。
  他原想潜入后院禅房,准备收拾元宝积蓄,也好躲得较久些,待确定阴阳老怪遭到报应再现身不迟,于是目标瞄准后院,每潜行一落厢房、回廊,便自运起神通搜及附近,以免中得阴阳老怪埋伏,结果甚是顺利,老怪并无潜藏于此,宋两利得以顺利回到禅房。
  然待要收拾东西之际,忽见人影一闪冲近,宋两利诧道不好,反手一掌便打,身形却欲冲窗而出,以为来了强敌,岂知对方喝道:“你想谋杀亲人不成!”竟是苏小凤潜来,宋两利一时楞手:“怎会是你?!”苏小凤呵呵笑道:“当然是我,自家人有难,我自该前来瞧瞧。”来回欣赏踱步:“好小子,你可比我想像得够猛,竟敢刺杀童贯,替咱家报仇雪恨呢!”
  宋两利苦笑:“别损我了,没有此事!”
  苏小凤道:“是吗?我可查过东郊,打斗痕迹连连,且死了不少大内高手,昨夜童贯放的响炮也假不了,你实在是苏家猛将,佩服佩服!”
  宋两利道:“你来此作啥?恭维我呢?还是挖苦我?”
  苏小凤道:“怎敢挖苦,是而来学习,苏家大英雄,经你如此大震撼,我终于想通一件事,老是绕着皇上打转已没意思,我决定从皇太子赵桓下手,把他勾引过来,然后控制他,再然后煽动他篡位,把赵佶干掉,江山自然落入我手中,你认为如何?
  ”
  宋两利皱眉道:“赵桓那小瘪三?”
  苏小凤道:“小瘪三才好控制,不然赵楷也行。”
  宋两利道:“随你啦,反正嫁予皇族,对你也不吃亏。”
  苏小凤喝道:“你是我唯一亲人,我来找你商量,你竟敢不理不睬,看我告到你娘那儿去!”
  宋两利道:“不是说了,你高兴就好么?赵桓好了,这小瘪三保证让你吃定他,预祝你当上皇后,马到成功。”
  苏小凤道:“这才像话。”
  宋两利道:“没事别再来找我,我得罪了阴阳老怪,他准难放过我,要是牵连到你身上,我想救你都难!”
  苏小凤道:“他多大胆子敢对抗朝廷!”
  宋两利道:“江湖魔神,要杀谁便杀谁,哪管得朝廷还是各帮各派,你别说那外行话,我要溜了,请让路。”
  苏小凤道:“总不能老让他们欺到你头上,林灵素已摆了童贯一道,你该没事才对,至于阴阳老怪,咱慢慢想办法收拾如何?”
  宋两利道:“待我学得高强武功再说,目前可谓以卵击石,不走不行。”
  苏小凤道:“好吧!你先躲起来,我在明处,你在暗处,相互配合,将大有可为。”
  宋两利道:“那各自保重了!”赶忙从床下翻出包袱。抓在手中,招着手,快速逃去。
  苏小凤皱眉:“逃得这么狼狈,未免有失小神童尊严吧!”然人已溜去,留此无用,她选得窗牖,飞身而去。
  第五章 魔功妖域
  宋两利准备远走高飞,然唯一让他稍有牵挂者仍是横竖道尼。她为偿还师门情债自废武功,全然靠神霄派护佑,此时自己却准备走人,总该前去通知,顺便瞧瞧修行“太上魔经”
  功夫,不知变得如何。于是转得小巷,穿过广场,终抵横竖茶馆。
  茶馆只是作样开张,横竖道尼并未在场,宋两利感觉后院有人,便自换来:“大法师,修行如何,可得道成仙了?”话声未落,横竖道尼喝笑道:“托福托福!”一道青影穿出,毛茸茸若猩猩人物已现。
  宋两利瞧得想笑:“怎练得那么久,毛还没褪去?”
  横竖道尼道:“我看难了,喝得鲜血太多,身体起了变化,若非脸毛乃花功夫拔去,当真变得人猿呢。”
  宋两利道:“你后不后悔?”
  横竖道尼道:“不后悔,相由心生,只要不在乎,任何形貌皆一样。”
  宋两利道:“亏你看得透彻,妙佛禅师恐怕非如此了。”
  横竖道尼道:“此便是魔道与佛道差异,幸得我尚有佛根,能制住魔神冲击,否则后果堪虑。”
  宋两利道:“如此甚好,你能自保,我便走得心安理得。”
  横竖道尼道:“你欲离去?”
  宋两利道:“对啊!我得罪了阴阳老怪,他可饶不了我,只有暂避风头。”
  横竖道尼忙道:“老怪在找你?那你得快走,他方才来过,我原以为他只关心我练功,看是为寻你而来。”
  宋两利如被抽鞭:“他料着我会来寻你?!”心念一闪,感应老怪便潜伏附近,这还得了,赶忙拔腿便逃。
  屋顶突然传出阴阳老怪邪笑:“别逃啦!你是我徒弟,我怎会伤你呢!”急追而去。
  横竖道尼原想追去帮忙,然想及自身武功已是老怪所给,又怎是对方敌手?追去徒增麻烦,只有暗自祈祷宋两利能平安无事,“他看来并非短命之人……”横竖道尼只能以此安慰。
  宋两利连穿七街十三巷,逃走千房万瓦,然那阴阳老怪简直如附骨之蛆,总也甩之不掉。再一转处,眼前竟然是城墙挡路,宋两利不禁苦笑,心知无法逃窜,只能伫立当场,喘息不已,道:“大师父,我跟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阴阳老怪邪笑道:“是你胡思乱想,为师疼你都来不及,怎会杀你!走,回去谈!”凌空扑下,抓起宋肩头,苍鹰再起,直冲东北秘院豪宅。几个起落,进入神秘宅院,将人一丢,宋两利滚落青石地面。
  阴阳老怪负手而立,装得和蔼笑道:“好好谈不是顶好。何必兵戎相见!”
  宋两利陪笑:“是极是极!”目光溜瞧四周,始发现此处似是石窟秘牢,除了先前那扇门。已不见窗口,最深处则为石床,寻常房间应无此设计,不禁暗自叫苦,若被囚困,不知何时方能脱困!
  阴阳老怪笑道:“只要你说出宝镜秘密和用法,我便放你走!”
  宋两利苦笑道:“弟子根本一知半解,大师父既然得宝,应去找鬼域妖人才是,那不是她的东西么?”
  阴阳老怪冷道:“去找她,岂非被她吞了!”忽而运起摄脑魔功。直往宋两利脑袋摄去。
  宋两利但觉压力倍增,头疼欲裂,思绪简直快把持不住,不得不运起化神赋之“驭气冲天”将真气运往脑门,终能抵挡对方摄脑之功。
  阴阳老怪不信邪,便将功力逼至十成,已见脸红眼凸,青筋暴胀,两腮浮沉若蛤蟆,逼至极限之际,宋两利吃力不了,唉呀闷叫,昏死过去。阴阳老怪拭去额头汗水,暗道要命,再次以摄脑之功摄去,宋两利脑门却只浮现满天神佛。毫无痕迹可寻。
  阴阳老怪冷喝:“绿龟老妖别再耍招,难道要我一刀收拾他么?”并无任何反应,老怪骂得几句,突地泄气,冷道:“你别得意,我迟早会破得你元神!”不再对宋两利威逼。伸手截向他数处要穴,又探其经脉,冷邪一笑:“魔功心法仍在,不怕你能逃出我手掌心。”
  原来阴阳老怪早发现宋两利特殊之处,故传其魔功心法,宋两利并未排斥,且在毫不知情下练得此功,老怪又在心法上暗弄手脚,只要时日一久,宋将伤及自己。宋虽及时察觉,不再使用老怪所传武功,老怪以为他已不受控制,故想置他死地,谁知现在探来,一切仍在掌握之中,终决定暂时放过他。
  阴阳老怪一掌将其拍醒,冷道:“醒来吧!今后此处便是你家,直到你悟出宝镜之密为止!”
  宋两利苦笑:“那我岂非将老死于此?”
  阴阳老怪冷道:“你要如此,我奉陪便是!”
  宋两利道:“把宝镜拿来,我悟它吧。”
  阴阳老怪抓出宝镜,想交予他,忽又觉得不妥:“你想用它来对付我?”
  宋两利道:“我能耍什么,一切全是听你指示,你还不满意?”阴阳老怪道:“说得也是。”将宝镜交出,宋两利接过手,作样抚抚扣扣,绞尽脑汁。
  阴阳老怪一旁瞧得贼头贼眼,想窥出真假。然宋两利不再理他,兀自抚镜长思。匆匆一更次已过,阴阳老怪显得无聊,冷道:“给你三天时间,悟之不透,拿命来抵!”
  说完甩袖而去,带上石门。
  宋两利暗自嘘气,老怪在身旁简直毒蛇在背,浑身显得不自在,既然已走脱,暂且休息便是,心想仍有三天光景,能拖便拖。
  他倒向石床,以宝镜做枕,想着阴阳老怪和鬼域妖人关系,必定是妖人更胜一筹,否则老怪怎如此忌讳,想控制日月仪及黄龙精铁。其实如若能把他引去鬼域,抑或将妖人引出来对付老怪,将能预见功效,只不知那妖人是正是邪,若贸然引出,说不定危害更甚,那自不妙了。
  心念方起,忽觉脑门传来鬼域妖人呼唤:“宋两利……我是好人……我不会危害你们,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阿利帮帮我吧……我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宋两利依稀感觉出对方化成无辜女子在祈求,且身子被冰封住,倒是孤苦伶仃。他猛记起了道师父所言,妖人千变万化,莫要着了道儿才好,登时醒神,冷道:“你既未受制,大可四处游走,何必躲在那里装神弄鬼?”
  鬼域妖人叹道:“我受制寒冰之中,你行行好,将东西带给我,我替你收拾阴阳老怪!”
  宋两利道:“好啊!只要你告诉我阴阳老怪罩门死角,我便收拾他,然后替你办事!”
  鬼域妖人道:“咽喉……他的死角在内咽喉,等他大笑时再杀了他……”
  宋两利皱眉:“还要等他大笑?我看难啰!”
  鬼域妖人道:“你来吧,我传你‘虚无宝典’神功,自可打败老怪!”
  宋两利心念一闪,道:“我被他囚住,如何能脱困?”
  鬼域妖人道:“我可以唤那妙佛禅师前去救你……”
  宋两利诧喜:“他在这里?!那快快唤他过来,对付他比阴阳老怪好上千百倍!”
  鬼域妖人道:“你得答应日后帮我取得日月仪和黄龙精铁……”
  宋两利道:“没问题,我想办法弄予你便是。”
  鬼域妖人道声多谢,幻像突地闪失。宋两利摸摸脑袋,暗忖这妖人通灵功夫实是超强,随时能摄及百里开外,如若是妖,那将无法想像,自己贸然答应她,岂非危害社会,然若不从,则将食言,挣扎中突有决定,暗道:“不管了,先出去再说,若对方心地善良,助她便是,若为邪魔妖物,岂可放她出来,纵使食言亦不能犯戒,免得后患无穷。”
  想定之后,心神较坦然,便自盘坐,运功养气,以等良机。
  约莫一更次过后,忽闻石门掀动,人影一闪,妙佛禅师果然溜入。他原练得“太上魔经”功夫,和横竖道尼一样全身长毛,状若人猿,或而功力较为纯青,其已较能控制情绪,他一向注重颜面体态,怎可让已成为人猿,故已效法横竖道尼将脸上茸毛除去,尚且头扎发丛,瞧来体面许多,故宋两利一眼即能认出对方,忙道:“当真是你?!”
  妙佛禅师乃受鬼域妖人摄招而来,自对那面宝镜最感兴趣,见人劈头即问:“宝镜在哪?”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伸手抓向床头,八卦宝镜现形,“就在这里!”妙佛伸手欲抢,宋两利喝道:“抢也没用,你根本不知如何开启!”妙佛顿悟,暗道一时贪念,忘了要事,立即招手:“外面说话!免得老怪回来,前功尽弃!”
  宋两利自知机会难得,跟在妙佛后头,直往外边潜去。两人穿出密室,原是豪华秘宫后院,月色中只见小桥流水,妙佛无暇欣赏,喝着宋两利复往左近假山潜去,那头竟有秘道,两人双双逃去。
  行约数百丈,妙佛再次穿出,竟然是相国寺后巷。看来妙佛始终未放弃回掌相国寺之意图。
  行至于此,妙佛禅师始放心,伸手道:“宝镜给我,交出开启方法,各走各的!”
  宋两利道:“你不怕阴阳老怪找麻烦?”
  妙佛禅师怒道:“那是我事!”猛地想扑,看是兽性发作,突又强忍下来,暗道风度风度,挺胸吸气,极力装出翩翩模样。
  宋两利道:“你还在喝鲜血练功?”
  妙佛禅师喝道:“你管不着,宝镜拿来!”终忍不住,伸手抢夺。
  宋两利本即想引来阴阳老怪,而后瞧两人狗咬狗,自个落个轻松开溜,见他反掌抓来,立即强招击出,一式“水神刀法”斩将而去。妙佛禅师竟然不敌,被斩得手臂生疼,闷叫逃开,怒极反笑:“好小子,你学得贱女人的水神刀?看我如何收拾你!”他亦学过水神刀谱,登时展开第五刀“灿光夺月”劈得掌影幻天,虎虎生风。
  宋两利见状不敢大意,手上仍似水神刀诀应对,暗地却运起通灵大法,感应对方欲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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