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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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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媚娘道:“要说也是他人,你去说岂非摆明和完颜宗翰有染?”
  李师师道:“该找谁呢?要是小神童仍在,倒是好传话……”
  李媚娘道:“莫要想这些事啦,一切交予我来办,你还是小心照顾你的青郎吧!”
  收拾后,含笑而去。并交代莫在燕青面前提及此事,免得穿帮。
  李师师憨坐琴前,想及赵佶种种,纵使他治国不力,却对自己百般呵护,是个好情郎,实不忍见他亡国,希望干娘能传得他耳中,然李媚娘根本作样,只在外头转一圈即返回,一句话皆未传出去,明哲保身最为上策。
  完颜宗翰方离开金银巷,转往细柳街,却被妙佛禅师钱英豪盯上。怒不笑、钱不贪登想引开,故作散逃状,钱英豪仍死盯完颜宗翰不放。
  双方追至汴河西街,眼看就快逼近“天乐居”,若再逃去,恐泄秘舵,完颜宗翰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身迎敌。怒不笑、钱不贪亦掠回对抗。
  钱英豪邪虐一笑:“果然是番邦入侵,未免胆大得以为京城无能人么?”
  完颜宗翰道:“的确无能人,三月之内灭你大宋!”
  钱英豪冷笑:“那也得问我肯不肯!”双手凝力,准备出招。他原则盘算先拿极乐圣王左右手开刀,以向童贯示威,讨点功劳,故判断金狗入京,必上妓院,立即前去埋伏。没想到却是号大人物,得来全不费功夫。但见对方自大毫无防备。怎肯放弃机会,闪电魔指登化十道强电,直劈对方全身要穴。
  完颜宗翰诧道:“你是阴阳老怪?”他从未见得妙佛禅师,故有此言。然怒不笑早见过,说道:“他是妙佛,前相国寺住持!”和钱不贪左右开攻想挡去泰半劲道。
  钱英豪势在必得,登将左手电蛇打向双怪,右手仍往目标攻去。全力尽展下,破空声列列作响,完颜宗翰顿觉不妙,反掌打去。然那电蛇何等犀利,穿透掌劲,叭叭两响,击中宗翰肩头、左臂,疼得他跌退数步。毕竟他虽征战沙场所向无敌,然对于武功招法却弱几成,怎是钱英豪敌手?一招落败而未受损,已是万幸,废掉手臂亦非难事。
  怒不笑、钱不贪见状更急,抢攻过来,佛珠烂打。金钱镖怒射。罩得妙佛钱英豪难有退路。钱英豪根本不想硬斗,闪电魔指挡掉数颗佛珠,身形掠翻空中,躲过怒不笑追击。然那钱不贪却要诡计,原来金钱镖上绑有细若天蚕丝般东西,暴打出去,仍能若鞭甩回。缠住妙佛左脚。妙佛乘机一闪,鞋底却被切破半寸。此无异奇耻大辱,他原练得“无上魔功”情绪难以控制。突地暴开,厉声尖吼,“不要命么?”状若疯子扑来,左手阴阳掌,右手闪电魔指混合开打,蓦见电光闪动,狂流暴扫。夹以阴阳老怪所赐五十年内劲。一泄尽出,竟打得三敌闷呃滚跌连连,显受内伤。
  妙佛钱英豪威风八面飞落地面,不可一世喝道:“不识大爷么?也敢上门挑衅?”
  完颜宗翰、怒不笑、钱不贪从未想过对方武功竟已高超如此。看来唯有极乐圣王能与之相抗外。后头又见宋军追来,情势陡变,怎敢恋战,三人同喝,转身即逃。
  钱英豪怒道:“未经本人同意,想逃么?”身形一闪,怒冲十余丈,双掌再劈,阴阳双流就要击中三敌。危急之际,金光一闪,强流冲至,挡去阴阳双流,双方各自错开,凌空倒打觔斗,落于地面,原是极乐圣王已及时赶来救人。
  钱英豪对得一掌,信心大增:“圣王也不过尔尔,还敢要大宋让出江山么?”
  极乐圣王亦觉钱英豪武功精进甚多,淡声道:“禅师武功的确了得,已是一派宗师,何必自降身分,找后辈动手?”
  钱英豪冷笑:“谁敢在京城作威作福,休要逃过本人双掌!包括圣王在内。”
  后头禁军涌来。童贯竟也不落人后,一马当先追至,见得钱英豪能挡圣王等人,信心已起,道:“禅师快收拾对方,也好让京城恢复平静!”
  钱英豪道:“圣王可听见,自动撤兵回金国,亦或被赶回去,二者选一。”
  极乐圣王笑道:“郱也得等诸位破去天上乌云再说!”暗自盘算,原想让刁采盈去说服对方,然似乎已错开,此时若不下马威,岂非弱了大金气势?已做出手准备,且顺便试探妙佛斤两到底为何。
  钱英豪冷道:“乌云明日朝阳东升自能破去,四位还是及早滚逃吧!”
  极乐圣王道:“恐怕不成,赐招吧!”
  钱英豪嵑道:“那就如你所愿!”双掌凝足全勤,暴喝开打,阴阳双流狂龙卷去。
  极乐圣王却以静制动,任那双流冲近身子。眼看就欲摧毁一切,他始出手反挡过去。看似轻轻一拍,却若击中双流龙头,轰然一响,各自弹开。妙佛凌空打滚落回原地,血气翻腾。圣王则若佛祖,上身不动,身形却移后三尺,地上拖出长长鞋印,衣衫列列作响,神情仍算从容。
  照此看来,妙佛钱英豪的确稍弱一筹,但若拼斗。百招之内恐难分出胜负。当然此得在未施展摄心灵法下进行,否则灵力一现,妙佛恐将面临另一种强巨压力。
  钱英豪自有盘算,今夜似难战胜,如此收场最为恰当,冷笑道:“圣王功夫也只不过如此,还是打道回府吧!”
  极乐圣王道:“你虽承接老怪内劲,却未全数吸收,连劲混浊,恐非我等敌手,该退的是你不是本王!”
  钱英豪喝道:“还想试么?”
  童贯暗忖,一个圣王已难斗,后头且有三人虎视眈眈。且放他冷箭,能捞多少算多少,若是不行,明儿换个花样便是,登时喝道:“恶贼入侵,不必客气,火箭伺候!”
  一声令下,弓箭手霎时开射,一百余支强冲过去。完颜宗翰大怒,抢及地面木棍猛砸猛打,怒不笑佛珠反击,钱不贪金钱炼镖旋转开打。霎见火箭射来如流星曳天,弹飞而去似元宵烟火,在此暗夜闪闪熠熠热闹非常。
  然火箭过多,火星多少溅及衣衫脸面,圣王已难耐被袭,咆哮吼道:“还射么?”
  摄力冲去,士兵一阵诧愕,圣王冷哼,“走人!”闪身一退,击落最后一批火箭,护着三人快速离去。
  童贯喝道:“快追!”禁军士气大振,强追不断。有人更喝:“射那大黑熊,他是金国叛将!”有人喊道:“竟敢玩我大宋女子,射他卵蛋!”就算妓女亦不屑让金国碰着,禁军追射更凶。
  然那完颜宗翰等人纵使受伤,武功仍是了得,禁军根本追之不着,追得三街五巷,连个儿影亦无。唯那钱英豪为寻敌窟,远远跟追着。再追数街后,圣王等人终亦藉着空屋遁去,只能猜个大概位置。待童贯赶来后,钱英豪始道:“对方虽逃,但妖法仍在,将军仍该联合天下灵通之人,共同破去天空乌云,方能一举歼灭敌方。”
  童贯至此多少信服对方,拱手道:“禅师所言极是,不出三天,必齐聚灵通之人以挡妖法。唯武功方面,仍得禅师大力支持。”
  钱英豪爽声道:“那当然,大宋国师非我莫属,不献点本事怎行!”
  童贯笑道:“有国师一言,本座安心不少,就此告辞,明日再见!”似乎对付圣王并未想像中困难,终带喜悦而去。
  钱英豪当然趾高气扬,能击退极乐圣王何等了得,普天之下已无人有此能耐,挤身中原第一高手,根本轻而易举。
  极乐圣王、完颜宗翰、怒不笑、钱不贪转往空屋鬼宅一阵,再寻暗巷回到“天乐居”秘殿之中。刁宋盈和沈三杯已返回,两人面色凝重,为方才赶不及战斗之事而懊恼万分。
  刁采盈道:“属下探往万岁山,以为妙佛和鱼景红在偷情,故来不及赶回。”
  极乐圣王摆摆手,坐回黄金椅,笑道:“没事,只不过虚晃一招罢了。”扣弹尾指金粉,一副不在乎模样。
  完颜宗翰冷哼:“他们也敢坏本王好事!哪天大军压境,要他们跪地求饶!”双手捏得青筋暴浮,火气不小。
  刁宋盈道:“将军找着李师师了?”若未找着那才冤枉。
  完颜宗翰爽声笑道:“找着啦!她倒愿意跟我回大金呢!”
  刁采盈道:“婊子的话,将军也信?”
  完颜宗翰喝道:“不准说她婊子,李师师就是不一样!”想及美女神韵,着实回味无穷。
  刁采盈笑道:“敢情爱上她啦,该称王妃么?”
  完颜宗翰道:“那倒有可能!”心猿意马,几已欲罢不能。
  极乐圣王感应对方想法,如若发展下去,恐对大局不利。道:“将军应回边城引兵作战,因为你身分已露,再现身恐引起追杀。”
  完颜宗翰道:“宋国未必奈何得了我们。”
  极乐圣王道:“别为男女私事坏了大局!将军原为试探而来,且我等乃在掩护太宗出兵,不宜过分战斗,否则局势快速明朗化,童贯必往边城增兵,平添伤亡。”
  完颜宗翰顿悟:“说的也是,差点在汴京开战,坏了大局,既然要返回,可否带李师师同行?”
  极乐圣王道:“万万不可,前次燕青掳走她,引得赵恬出兵水浒寨,他若知李师师被大金所掳,必定立即开战,伤亡更多。”
  完颜宗翰道:“既是如此,且等踏平大宋江山再说了!”
  极乐圣玊笑道:“将军果然明事理,伤的如何?若不碍事,今夜即可离去,让对方所料未及。”
  完颜宗翰活动筋骨,道:“该不碍事,只是深夜行动是否妥切?方才尚被追寻,此时想必兵马仍多。”
  极乐圣王道:“童贯兵马亦累,直接出城他们未必追得了,且让刁护法送你如何?”
  完颜宗翰道:“都可以!”
  刁采盈道:“那走啊!夜长梦多!”
  完颜宗翰终拜礼而退,刁采盈护送离去。
  极乐圣王转向三护法,道:“将军已动情,必会返往李师师住处,惹来麻烦,三位前去断后,然后分散潜回。”三护法受命再次潜。
  极乐圣王瞧向天际,喃喃说道:“修行无数,能堪破情关有几人?”
  完颜宗翰果然直往金银巷潜去,准备告别深恋情人。
  刁宋盈越瞧越不对,急道:“将军走错路了吧,北门在北,怎往花街柳巷潜来?你想会李师师也该挑时辰,不怕那头布下陷阱?”
  完颜宗翰笑道:“只瞧几眼,立即走人,应无问题,护法且成全如何?”
  刁采盈道:“圣王要我送你,即在防止你走火入魔,坏了大事,将军还是回头吧!”
  完颜宗翰笑道:“无此严重,圣王只是深虑而已,反正已至此,转一下即走!”不顾规劝,登往内巷芙蓉坊掠去。刁采盈无奈,只好跟去。
  花街依样热闹。尤其三更时分,莺燕乱飞,戏码正热。两人东闪西掠,好不容易穿过花街,快抵清静幽巷之际,刁采盈已见着禁军暗哨,急道:“有埋伏,将军莫去!”
  完颜宗翰道:“来都来了,怕他作啥!”竟然硬闯,且叫得声亮语清:“师师我来看你了!”直闯芙蓉坊。埋伏暗哨见状大喝,数人射出暗器,全被击落,另有数人急忙放出信号弹,并喊着金狗来了!
  完颜宗翰大怒:“谁是金狗!”一掌打得对方重伤倒地。
  啤胤绘⒚眉创蠛В袷奚⑷ィ橡弊永蠲哪锔越骨校骸按笠馐呛慰啵棵鞫倮慈绾危渴κσ阉帕恕!
  完颜宗翰急道:“明日已来不及,我今夜即走,快叫她出来见上一面!”李媚娘哪敢唤人,毕竟浪子燕青已返回,这一碰上岂非拆穿?急道:“师师当真睡着了,明儿要她去找你如何?”
  完颜宗翰喝道:“不行!”登往前闯,亲自掠往芙蓉轩去了。
  李媚娘边追边喊:“师师快来啊,这头有新客人想见你啊!”说及“新客人”希望能瞒过浪子燕青。
  然那完颜宗翰的确中毒太深,边行边喊师师,声调既温柔又含情。听在浪子燕青耳中实不是滋味,已然醋劲大升,冷道:“何方粗人,老叫着不该叫的名字。”他和李师师原已准备就寝,衣带正宽,忽闻惊变,各自惊慌着衣,尤其李师师简直如被抽鞭,暗道要糟,赶忙抢先追出,急道:“倌爷何事三更搔扰,不能明日再谈么?”
  完颜宗翰见及美人,心神顿舒,道:“来不及了,本王今夜即去,多谢招待,他日定当遵守约定娶你过门!”李师师暗道要糟,对方怎说个一清二楚。
  浪子燕青闻及,脸色大变:“你今夜是跟他?”
  李师师见纸难包火,默然难语,燕青心神一阵抽痛:“为何要瞒我?”激动处,扑向完颜宗翰,厉喝:“你敢冒犯她么?”一掌打去,击中宗翰胸肩,疼得他闷退三步,刁采盈见状迫掌封来,喝道:“将军该走啦!”后头又见无数禁军喝奔冲来,情势危急,完颜宗翰只能暂别爱人。深情说道:“来日再见!”掠身即退。
  燕青怒喝别走,想追击,仍被刁采盈拦住,气得哇哇大叫。
  禁军冲来,刁采盈亦落险境。幸得沈三杯、怒不笑、钱不贪奔至,捣乱禁军,随即喝道快走。四人分射四处逃开。禁军选得北方完颜宗翰再次追杀过去。倒是无人理会燕青及李师师。大军一来一往,霎又走得干净,只剩李师师、燕青僵楞当场。李媚娘躲在左近花园,一时难说什么。
  浪子燕青脸面变化抽动,泪水盈眶,抽搐一阵终说道:“枉我对你深情无限,你却让我失望了!”说完泪水滚下,悲恸而去。
  李师师心若刀割,嘴唇已颤破,此时此刻只能咽泪和血吞,老天又再次捉弄,命运何其乖舛!老鸨见她全身抽颤,赶忙冲前扶之,急道:“师师别太自责,快哭出来,免得逆血攻心!”话未说完,李师师哇地吐出鲜血,当场昏倒。李媚娘急忙扶入轩坊,弄来热水敷之。
  李师师方幽幽醒来,两行悲泪串流不断,“我命怎苦于斯?任何好事皆轮不着,难道要折磨至死么?”
  李媚娘道:“你别太难过,燕郎只是一时误会,他终将回来!”
  李师师悲切道:“回来何用?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又怎配得上他!”
  李媚娘道:“别自轻自责,你是娘见过最圣洁之人,你得撑下去,为了你自己,定得撑下去!”
  李师师悲极反笑:“我是圣洁么?呵呵,我倒觉得我是疯婆子,任谁耍弄看笑话的疯婆子!”
  李媚娘道:“你一点都不疯!哭出来就不疯!快哭快哭!”见她笑的比哭更苦,只好引诱其恸哭一场,情绪一泄,方可恢复正常。李师师果然又倒在她怀中哭得死去活来,再次昏厥过去。李媚娘不敢唤醒,让她沉静熟睡,想及年轻时遭遇,竟和李师师差不多,李媚娘终也触景伤情,泪水暗流。
  次日醒来,李师师已能控制情绪。暗叹一切皆是命运,怪不得谁,提了三牲之礼,前往神霄宝殿膜拜,不求什么,只求来生转世能落个好出身。若是往昔,此种情景早寻往林灵素祈拜去了,谁知传言对方却是人神棍,不知以前祈愿是否有效?小神童又失踪,张虚白、年瑞祥并不熟,如何能诉悲情?如今只能更虔心拜天神,祈望奇迹出现,早日脱离苦海。
  第七章 引狼入室
  三日之内,茅山掌门方虚默、双修派刘道真、金妙莲已抵达京城。
  方虚默尚好,一到京城,即和刘通驻进茅山分舵,准备升坛作法,以破“九煞封天”法门。
  刘道真和金妙莲则因当年方腊之役。宋两利设计洗脑,金妙莲变成圣姑,亲手阉去刘道真淫根。随又经阴阳老怪医治,保留一颗睾卵。刘道真却因答应条件,一刀捅入金妙莲心窝,阴阳老怪又将金妙莲被洗脑禁制解除泰半,让她清醒不少,赫然见着姘头竟然欲杀自己,一股怒火无法宣泄,登时报复追杀。
  然因两人原是共同双修,武功路数完全一样,一路斗来已是经年之久,竟仍落个平分秋色,不分胜负。刘道真总想找阴阳老怪再冶金妙莲脑门,故多少让着对方,因而常被追杀,但想及下体被阉,总有怒火,终仍暴打开来,两人即此打打停停,杀杀闹闹,从未松手过。
  此时闻及京城遴选国师,刘道真虽绊着金妙莲,仍想一试,故千里迢迢赶来。金妙莲岂能放过,一路追杀不断。为能收拾刘道真,金妙莲武器一换再换,但觉以剑对剑破不了对方,干脆换利刀,仍破不了,又换铁锤。刘道真难挡重击,亦以重锤对抗。如此循环变化,十八般武器一耍再耍,竟也练得样样皆通,倒是双方始料未及。
  刘道真为装门面,仍似利剑为武器,以显仙风道骨身分,金妙莲则换铁锤,带在身边,一有机会,登往对方偷袭,双方常常当街或半夜开打,闹得不少笑话。
  刘道真不断祈道:“小妙妙,此是京城,兵马众多,给点面子,往后再战如何?”
  金妙莲怒斥:“谁是你小妙妙,胆敢刺我心窝,此仇不报难消心头之恨!”重锤砸去,砸得利剑锵锵作响。刘道真只能东躲西闪,狼狈不堪,然身经百战之后,刘道真终地想出制住金妙莲妙方。原是对方受及宋两利洗脑,总以为自己是圣姑化身,反而变得冰心玉洁,刘道真在一次偶发机会,发现只要进入仙姑庙︵供奉何仙姑或八仙者︶,金妙莲则必暂时停止攻击,以示圣姑身分。
  刘道真见情势不对,终找得西柳街仙姑庙遁去,金妙莲始松手,怒斥下回再战,放下巨锤,跪在仙姑面前,祈祷膜拜不断。
  刘道真暗叹双修派原是美妙情境,此时变得“武器双修”,然多日征战下来,手脚变得灵活,总觉武功精进一层,似能对抗其他各派,甚想跃跃欲试。
  刘道真为求阴阳老怪以解金妙莲禁制,故四处打探。竟然得知老怪已亡,换来妙佛禅师当道,幸好他和妙佛并无怨仇,遂托人代传消息。妙佛钱英豪一战成名,不再藏身,而是稳坐尊玉轩,接受恭维。在得知刘道真求助时,钱英豪心想双修派对男女内修之术甚内行,且能延年益寿,青春不老,尤其金妙莲乃尤物媚女一个,当年即已迷倒众生,媚劲恕不在鱼景红之下,倒可前去探查,看看是何状况,终亲自动身,前往西柳衔尾那座古老仙姑圣庙。
  方进庙门,原是烔熏污黑之三尺仙姑已被金妙莲擦得洁净发亮。那金妙莲高举双手,边擦边荡胸脯,的确隐露女性媚力,瞧得钱英豪暗吞口水,能和她一夜销魂,舍命亦是应该。
  金妙莲突觉有人入侵,冷斥转身,铁锤横胸,喝道:“谁敢犯我仙姑圣殿!”对妙佛似有印象,却又模糊,敲敲脑袋,宋两利几乎洗去她泰半记忆,让她苦恼不已。
  钱英豪风度翩翩:“在下妙佛,以前叫禅师,现已改名“妙神秀士”。”然其妙佛两字太过出名,任他如何改封号,仍难让他人接受。
  金妙莲灵光一闪,哈哈虐笑:“想起来了,当年被神霄派打若落水狗的妙佛,你来作啥?快滚出望殿,此处不欢迎你!”钱英豪目光抽动。暗斥骚娘仔,我妙佛岂是昔日小角色,不识好歹。
  刘道真原是躲在庙厅后院,闻声立即赶来,拜礼笑道:“禅师你来啦?我那小口子之事您应知道吧?她乃被宋两利洗脑始变成此模样,望您治愈她!”
  金妙莲厉斥:“谁有病?你敢谋杀老娘,该死!”铁锤捣去,直砸男人脑袋。刘道真急喝,左侧闪去,利剑架头挡去,急道:“仙姑面前,岂可胡乱开战!”金妙莲顿悟,撤去招式,冷斥:“暂饶你一次!”转身拜向何仙姑,通:“弟子无心冒犯请见谅!”
  钱英豪见之皱眉,敢情真的有毛病,刘道真低声道:“当年阴阳老怪曾治她脑门,倘请禅师鼎力再助。”
  钱英豪对灵法总较弱些,煞见得金妙莲姿色,实不愿放弃,道:“我便试试吧!”
  伸手一指,劲道射去。立即将金妙莲击昏,刘道真暗喜,对方一伸手即制伏金妙莲。功夫自是了得,拜礼道:“一切请禅师多多帮忙!”
  钱英豪道:“你退开吧,免得让她见着,影响情绪!”刘道真应是,恭敬退去,临行瞧向金妙莲一眼,说道:“希望你能康复,咱重新开始。”
  钱英豪但觉刘道真已走远,始将金妙莲扶于后庭。找不了厢房,寻往柴房,置得平坦处,开始端详这冶艳女子。对方三十上下,正值魅力焕发之际,的确把人心弦。唯其中了宋两利妖法,难道当真不识得自己?
  钱英豪解开她穴道。金妙莲霎时跳起,见及男人太过接近。喝斥:“想冒犯圣姑么?”
  铁锤未在身上,右掌一探即已劈来。钱英豪反手扣去,抓其腕脉,竟然差点失手滑开,不得不佩服金女武功了得,若是以前的妙佛恐制她不了。
  如今扣个正着,金妙莲大怒:“敢侵犯圣姑,找死!”左手又劈。钱英豪再扣。抓个正着。两人双双手臂相连,脸面几乎相贴,钱英豪但闻体香,心神荡漾。金妙莲先时未察觉,骂得几句方知连胸脯都贴向男人胸膛。她原以圣姑自居,视此举为无上亵渎,登又大怒:
  “找死!”双手不能动,右脚一抬,想揣男人下体,谁知被挟个正着,无法抽退,气得她哇哇大叫:“敢冒犯圣姑,不怕天谴么?”
  钱英豪笑道:“是上天派我来治你的!”
  金妙莲怒道:“我没病,鬼扯什么,还不快放开!”
  钱英豪道:“你倒忘了你原是双修派高手。专精房中之术,天下男人不知几许拜倒你裙下?”
  金妙莲顿觉和圣公方腊作爱一事,的确印象深刻,脸面霎红,然方腊已死,此事渐忘,怎可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形,斥道:“胡说什么!圣姑圣体,岂容男人冒犯!”
  钱英豪道:“多想想,必有收获!”
  金妙莲斥道:“不想不想!放开我!”挣扎不断。
  钱英豪但觉对方中毒太深,如此呼唤恐无法治醒,心念一转,通灵大法虽未学成,但“五鬼定魂术”倒是熟悉。立即松开右手,金妙莲待要反击,一指又截她胸前“神封穴”。
  金妙莲瘫软下来,伏在男人胸怀。既羞又怒:“你想干啥?”
  钱英豪笑道:“恢复你淫荡本性!”拿出五支银针,直往其脑门百会、玉枕、天冲、脑户、风池五人刺去,复又念得怪咒直落脑门,金妙莲闷呃一声,皆厥不醒。
  钱英豪施法念去,指劲再截数穴,金妙莲始幽幽醒来,脑门仍疼之际,似主场梦病,一切变得虚浮,怔道:“我怎会在此?……。”
  钱英豪见她语气转柔,方法似乎有效,喜道:“金姑娘你可知双修派是什么?”
  金妙莲忽见伏在男人身上,挣脱斥道:“你又是谁?”
  钱英豪道:“你找来修行练功的男人。”
  金妙莲皱眉:“是么?……。”敲着闷疼脑袋,始终迷惘捉摸不着。
  钱英豪但觉定魂术或只能暂时要她苏醒,若想完全恢复,恐得另下功夫不可。自己只不过想占便宜,哪有真心治她,邪声一笑,抱紧金妙莲,道:“姑娘再不练功,我可受不了了!”金妙莲被一逗,脑门虽闪着圣姑纯洁,却又纠缠无数男女翻云覆雨妙事,半迷半醒之间终难禁得了先天纵欲劣根,已然呵呵邪笑起来,直道:“你好坏啊!”想着纵是圣姑,亦且要和圣公作爱练功。贞洁顿弱,易客为主,反压男人。钱英豪乍见效果,乐得心神泰爽,任由女人服务去了。
  金妙莲经年未曾人道,的确饥渴,推倒男人之际,已宽衣解带,露出浑滑裸体,妙处毕现,瞧得钱英豪猛吞口水,此女果然天生尤物,浑身充满劲媚,比起鱼景红毫不逊色,能和她翻云覆雨,确是人生一大乐事。
  金妙莲老实不客气,扑向男人,亦替他解去衣衫,竟然发现毛茸茸身子,怔喜道:“你是兽人啊?”
  钱英豪瞧她兴奋异常,首次感觉得意,道:“是又如何?”
  金妙莲激情不已:“我可第一次和兽人练功呢!”兴奋之余,急急褪去男人衣裤。下体迎去,即已施展阴阳交媾双修大法。钱英豪霎时进入妙境,那奇特感觉实让双方欲死欲仙。
  双方缠战昏无天日,欲罢不能。
  然那双修大法正统者乃性、命双修,金妙莲所练乃阴阳双修,激情处以阴体猛地吸吮男体元阳,以滋补自身,然钱英豪未练过双修法门,无法若刘道真窃阴还阳,以保元气,在被掠吮吸夺下,简直兵败如山倒,再此下去岂非脱阳而死?吓得他及时苏醒,喝道不可!伸指猛截金妙莲穴道,终将她摆平,赶忙掠起,穿上衣衫,探探身子,幸好元阳仍存四成,未酿成巨祸,耍发内劲,虽滞弱几分,但总无伤大雅,暗道好险,竟然偷情偷到双修妖女身上,实是得不偿失。然其交媾妙境,实非一般情境可比拟。让人回味无穷。
  钱英豪速将五支银针抽出,撤去五鬼定魂术。金妙莲幽幽醒来,赫见自己裸体,诧骇怔叫,缩身缩手,抓着衣衫跳开,厉道:“你敢非礼圣姑,想死么!”急忙穿整衣衫。
  钱英豪邪笑:“别老是圣姑长圣姑短,方才你我已行周公之礼,难道没感觉么?”
  心想若对方忘了双修法门,而以圣姑之正常方法行房,倒是因祸得福,故出言试探。
  金妙莲虽仍怒斥不断,然下体传来阵阵温热,尤其内劲似增强不少,终无法磨灭事实真相,登觉窘热,暗忖当真和对刀发生关系?她虽受洗脑,乃是忘记往昔之事,然对洗脑后所发生之任何事情,脑海照样记得清清楚楚,如今跟他发生关系,那岂非要认对方为圣公了?
  仔细打量对方,确比圣公方腊要俊挺许多,认他倒也不吃亏,冷道:“你当真要当我的圣公?”
  钱英豪不解含意,道:“圣公有何好处?”
  金妙莲道:“我是圣姑,只能陪圣公做爱练功。”
  钱英豪大喜:“那可好,那可好,我就是圣公,呵呵!此封号妙极,日后且改为“妙佛圣公”远比什么妙神秀士更具威风。”想及极乐圣王称“圣王”,自己称“圣公”俱分庭抗议之势,气势顿炽。
  金妙莲恭敬拜礼:“圣公有何差遣,请随时吩咐!”
  钱英豪邪心已起:“把衣衫打开,让圣公瞧瞧!”
  金妙莲当真再次宽衣解带。露出浑妙裸体,方才厮磨红痕仍在,钱英豪瞧得色心大起,然方才已泄元阳过多,不敢再犯,只顾纯欣赏。金妙莲则一脸圣洁,再无淫荡表情,圣姑在她心中已根深蒂固。
  钱英豪仍想欣赏,外头却传来刘道真叫声:“禅师可治好她了?”方才躲得虽远,然两人吱吱喳喳,碰碰怪斗声音总传至他耳中,实也难受,若非为治病,他早掠来窥个究竟,尤其翻云覆雨声似假还真,实让人受不了,然总以治病看待,只要老伴能康复,一切牺牲全是值得,但闻及圣公长圣公短,刘道真终忍不了,追前探问,只差未踹开木门逮个正着。
  金妙莲乍闻声音,怒火又起,衣衫猛裹,冲前即喝:“混帐,还敢惹我么!”欲抓铁锤却是无物,只能赤手空拳追杀出去。房门一端,刘道真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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