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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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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容中毒时,绿龟法王亦曾现形,说及道行未成,不得毁童贞,却不知现在是否已修成了?法王且说过:“欲无天界,唯灵传情,可以幻中作爱。”看来此时得忍忍欲火,暂时保住童贞,待弄清状况再说了。
  于是宋两利掠回床上,瞧得夜惊容绝世裸容,欲火实是难耐,忍不住又想伸手抚其胸脯,然及时煞住,暗道:“不能乱来,说不定她乃被圣王所蛊惑,非真心爱我,怎可侵犯呢!”立即闭目运起摄脑神功,摄及被惊容脑子,登时幻想天马行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更来个如仙女般空中作爱,极尽纠缠而后始甘心。夜惊容受摄,已进入忘我之境,脸面不时呻吟媚笑,身躯不时抖颤。或而穴道点得不深,中途解去,她已扑往男人,且将男人按例,却是做出娣娥纠缠状态,并未真正交媾。宋两利摄及一半,无法停顿,只能再截其穴道,身子却被压着不放。
  夜惊容终在最后挣扎中瘫软平静下来。宋两利嘘喘大气,立即清理现场,幸好左侧山壁渗有小山泉,取来拭其身子,再替她穿上衣衫,让其熟睡。
  宋两利暗暗轻叹:“如此肌肤之亲后,自己又怎可能不娶她呢?”陪在她身边同床而眠便是。
  次日醒来,夜惊容满脸通红,直道:“我昨晚做了什么?”满脑子激情荡漾,想来既窘又甜。
  宋两利道:“你可香艳刺激了,我是该陪你,但是这可能是圣王耍的手段,故点了你穴道,所以什么都没做。”
  夜惊容诧道:“圣王耍何手段?”
  宋两利道:“他在酒中下春药,想要逼你跟我成亲。”
  夜惊容诧愕不已:“圣王怎会如此?”
  宋两利道:“若无春药,你可愿意跟我结合?”
  夜惊容道:“当然愿意!”脸面忽地飞红,道:“其实不必春药。我还是你的人啊!”
  宋两利心中一甜,总算有了信心。夜惊容却不知圣王真正用意。
  正揣想中,极乐圣王一大早已赶来敲门:“小俩口,昨夜可快活?可从男孩变男人了?”
  宋两利道:“变男人啦!爽了一夜!”
  极乐圣王笑道:“那好!”摄脑魔法突地迫来,宋两利感应还击,道:“你想摄我什么?”
  极乐圣王脸色大变:“你根本未破童身?”
  宋两利恍然:“原来弄了老半天,你就是想破我童身?”
  夜惊容失望无比:“师父您怎可以如此!”
  极乐圣王突地冷笑:“小妖道你果然机灵!”推开石门:“不过你别忘了,既然要娶容儿,童身迟早要破!本王只是成全你俩美事而已。”
  宋两利道:“你破我童身,就是想让我通灵大法消失?我明白了,那青衣人的确是你,当你发现我已修得虚无之界,功力增强太快,你一时心急,觉得不能再等,故立即掳走夜惊容,并把我引来此,准备藉结婚之名,被我童身,毁我通灵大法?”
  极乐圣王道:“没错!你的确进步得让人忌讳,且你是绿龟法王化身,是本王日后唯一克星,不毁去你通灵大法,以及法王元神,本王怎安心进攻大宋呢?你放心,只要毁去这门功夫,你们可跟容儿结为永世夫妻,过着神仙生活,也就是你毋需卷入本王与绿龟法王斗争之中。”
  宋两利诧道:“你也想毁绿龟法王元神?那你岂非在首次碰面时,有了疑惑,即已安排夜惊容在我身边,以期达到今日目的?”
  极乐圣王道:“那只是另外目的,你和容儿确有夫妻之缘!不必想太多啦!早早结婚生子,何需苦修胡干,你难道要一辈子当光棍和尚?”
  宋两利倒是不愿意,然牵涉绿龟法王之神,一时没了主意。
  夜惊容泪水已流,没想到以前师父所有安排,全为目的而来,自己竟然被利用而不自知,悲切道:“师父不必再逼他,既然他破得童贞会失去法力,我万万不能嫁他了。”
  极乐圣王道:“天命如此,你无法避开,照着去做便是。”
  夜惊容道:“根本不是天命,是你一手安排的!”
  极乐圣王道:“纵使师父不安排,你俩结婚,他还不是童贞不保!”
  宋两利道:“此意义可差多了,若我俩相爱,自然结合,丧失法力亦属应该,但若被你逼迫设计,我可万万不能顺你心愿!”
  极乐圣王道:“别再顽抗,快快娶容儿退出江湖!”
  宋两利道:“我会娶她,却不一定退出江湖!”
  夜惊容道:“师父放过我们吧!”
  极乐圣王喝道:“可恶,若想跟我作对,定是绿龟法王从中搞鬼!”突地点出指劲,截昏夜惊容,登又攻招迫向宋两利,速度之快,似若闪电。
  极乐圣王道:“送你一个如花似玉妻子,你竟然不要?”掌劲追得宋两利节节败退,不得不施展五方法门以对抗。双方在此三丈空闲绝招尽出。但见招去狂风劲雨,掌来龙腾虎啸,指劲飞若电蛇,掌刀切右旋轮,每每穿身斩头,又在极不可能角度中被闪去,备增凶险。
  转眼三十招已过,极乐圣王越战越是心惊,对方毫无败相可言,难道要斗上百招么?他可不愿,登时运起先天念力绝功,迫往宋两利。两人顿时错开,一在屋内,一在洞口,各展生平所能,以念力超速相抗,两眼揪紧不放。念力集中一束,似若利剑欲斩刺对方身躯。
  狂风顿逝,唯见两人衣衫静悄悄掀动,此种沉静肃杀之气,远比方才凶险数倍,一个闪失,必穿心裂胸而亡。
  然纵是“念力成形”先天功夫,亦有等级之分,宋两利终究刚修行不久,只能算入门级数,功弱一筹,抗招半分钟后,已渐不支,身形抖颤欲坠,恐过不了关。若绿龟法王不再现身相助,将甚危险。
  然绿龟法王始终未再现身。宋两利脑门欲裂,跌靠内墙,心念一闪,暗道完了。就只在心念闪动之际,极乐圣王大喝扑来,宋两利根本动弹不得,被其连击数指,昏死过去。
  极乐圣王暗呼要命,若再支撑三分钟,恐将两败俱伤,对方功力竟达绿龟法王六、七成以上,远比想像中高强,幸好已将其制伏。他原可以摄力将人杀死,然如此将无法消灭绿龟法王元神,终非本意。但又想回来,如此紧要时刻,绿龟法王怎未现身相助?
  莫非已离开此子身上?
  极乐圣玉冷道:“任你是否在他身上。我破去他童身,从此你也莫可奈何我了!”
  不再强功或杀人以逼法王现身,而是专心毁去宋两利童贞为是。然宋两利已昏倒,叫醒他,恐又不从,逼迫洗脑,未必能压过其天生通灵之能,如何要他和容儿交媾,倒是头疼。
  望向倒落地面催情酒,宋两利昨夜竟然未受制,敢情服过灵丹妙药,无惧于毒,用此招法恐地无效。
  极乐圣王忽而见及夜惊容,突有灵感,暗道:“此药对宋两利无效,对容儿却是效果特佳。我且如法炮制,再用一遍,让他发情,至于宋两利则绑得他全身紧,让其动弹不得,且制其武功,只保留身体自然反应,想必能奏效才对。”
  既已想定,立即进行,将宋两利双手双脚绑于石床上,再截其穴脉封住武功,随又五指嵌其脑门,劲道不断追去,用的正是类似“五鬼定魂术”功夫,时制其通灵摄魂之法。盏茶功夫后始收招,道:“已定了魂,一日之内他难发挥摄魂之法,此日一过,一切将改观!”
  随即前去再取美酒,且加入催情药,哪管得有效无效,灌往宋两利及夜惊容,而后始道:
  “容儿你认命便是,你和他的确有夫妻之缘,去完成吧!”解其穴道,随即退出。将石门带上。守在外头,以防生变。
  夜惊容、宋两利穴道已被解去,慢慢转醒过来。宋两利但觉脑门昏昏沉沉,十分难受。
  夜惊容却是清醒且带醉意,但感觉出旧事即将上演,由于已知一切全是师父动手脚安排,怎敢再纵情,极力相抗着,道:“阿利你快走吧,我中了毒,快不行啦!”
  宋两利脑门受制,昏昏沉沉尚未清醒,道:“你中了何毒?要我解么?”
  夜惊容全身火热,甚为难受,道:“可能是春药,圣王要我非礼你,破你童身,快走吧?”
  宋两利道:“破我童身……,哦……是该避开……”想挣扎,却发现动不了,道:“我被绑着了……”
  夜惊容道:“我帮你解开……”欺身上来,急欲解其手上绳索。
  极乐圣王暗诧怎忘了另有此着,幸好未离去,登时摄向夜惊容,道:“他是你丈夫,安慰他,以肉体安慰他!”
  夜惊容受摄,加上催情药作祟,终难抵挡,已现沉迷,邪笑已起:“阿利,我们已结为夫妻,你要我安慰么?”不再解绳索,反解衣衫。
  宋两利昏沉中已有所觉:“不要解我衣衫……”
  夜惊容道:“不解如何能办事?”
  宋两利:“我不能办事,会被童贞……”
  夜惊容媚笑道:“都是夫妻了,迟早会被的呢!”欲火已升,竟然忍受不了,先行脱下自身衣衫,再次裸里相见,耸胸嫩挺。妙处毕现,伏在男人身上厮磨亲吻,任男人脑门昏沉,身躯却难受挑拨,渐起反应,纵使脑门仍有些薪意念,直道不要不要,身躯却不听使唤,配合著裸女活动。
  眼看夜惊容已欲火高涨,无法收拾地想吞噬男人,一场巫山云雨即将厮杀开来。
  第九章 旧情绵绵
  横竖道尼的确已将脸面黑毛清除干净,恢复原来脸容。随后带着星天来逛向汴京城名胜古迹,以及街坊商店。星天来的确受益匪浅,尤其游艺场所通称“瓦子”(亦曰瓦市、瓦肆、瓦舍)。那新门瓦子,州四五子、朱家桥瓦子杂耍待多,至于东角楼街巷桑家瓦子则又变得妓院街,星天来可不敢再入其中,只敢远远溜过。杂耍中另分;枝头傀儡、悬丝傀儡、踢毯、影戏、弄虫、相扑、讲古说书、说谭话、占卜命相应有尽有。
  星天来终感受人生竟是如此美妙,远比躲在仙城中要多采多姿。
  次日再逛汴河银杏林。在听得宋两利童年即在杏树下练及通灵大法,星天来竟也对杏树特别好感。
  横竖道尼果然慈善到家,毫无怨言奉陪到底,尤其宋两利辉煌历史,她可来劲介绍到底,终带往相国寺,准备让其了解宋两利出身。
  然见及相国寺之际,星天来脸色陡变,想及自己囚在古井达数十年之久,一股寒意直升背脊,急道:“不看了,到别处去!”迳行转走。
  横竖道尼但觉奇愕,追前道:“你怕什么?”
  星天来道:“没什么。”
  横竖道尼道:“那为何要走?”
  星天来道:“我修道法,不想进相国寺。”
  横竖道尼道:“没道理啊!它是宋两利老家。”如若对方不愿意进入,当场即可说不。
  怎到了地头才大逆转?星天来直表示不喜欢,横竖道尼满头雾水。
  忽闻声音传来:“她怕相国寺那口古井!”妙佛禅师已现身拦路,手负背后,一副优雅姿态。他原即藏身佛寺附近,随时注意手中人员来往,以了解此寺交往状况,免得日后接掌,另出问题。他亦无时无刻在探查宋两利及星天来下落,没想到宋两利已失踪,竟然发现星天来,立即跟踪前来。忽闻对方谈话,立即现身截答,目的则在追星天来无以逃避问题。
  横竖道尼见得妙佛禅师倒吓一跳,当年联合莲花师太收拾对方,她可有份,登时戒备:
  “你待要如何?”
  钱英豪风雅一笑:“放心!你我的帐,日后再算,今儿我只对这位大美人有兴趣。”横竖道尼稍安。
  钱英豪又逼问:“陈姑娘,你是怕了相国寺那口古井对不对?”
  星天来冷道:“我有何好怕?”
  钱英豪道:“既然不怕,为何要躲?”
  星天来道:“我躲什么?”
  钱英豪道:“那跟我一起去见见古井,回味回味如何?”
  星天来道:“不必了!我不想再见到你!请让开!”亟欲打发这讨厌家伙。
  钱英豪原即没把握对方是鬼域妖人。毕竟如此貌美姑娘,实无法与百余岁老太婆联想一起。方才只是试探性的逼言,能蒙则蒙,若无答案亦无干系,他已邪功大成,往昔风流个性又显露无遗,倒想以儒雅风度掳获佳人青睐,以示自己不俗魅力仍在。问及美女不悦,立即赔礼道:“陈姑娘请勿生气,在下只是随便说说,并无他意,毕竟你和在下一位友人长得太像了,不得不做此联想。”
  星天来道:“那位友人是谁?”
  钱英豪道:“住在仙域,她当年被囚在相国寺数十年。所以在下才有此一问。”
  皇天来道:“你见过她?怎知我长得跟她很像?”
  钱英豪道:“是没见过正面,但你眼神和谈吐颇为类似……”,笑道:“不过可能是错觉,她怎有你这么年轻漂亮呢!”星天来暗喜,总算瞒过对方,然对于眼神及说话声,似乎得花时间改变了。道:“谈完了,我要走啦!”仍是奉行宋两利少说少错之交代。
  横竖道尼亦觉避开为佳,登时拉着星天来往汴河附近奔去。
  钱英豪大急,叫着:“姑娘别走,在下想请你共游京城,你不是说刚到此地么?我是最佳向导!”急追不放。
  转得汴河泰半,始终无法将人留下,钱英豪不禁有气,道:“看来姑娘不受点惊风,是不知在下苦心了。”立即劈掌落河水,哗地河水反冲,即要溅及星天来、横竖道尼两人。星天来乃盘算百日之期未到,不想动武,毕竟前夜为了宋两利发功,多少觉得肌肤怪异,故能免则免。闪身即往后退去。
  横竖道尼则无此幸运,情急发掌迎去,避了身脸,衣袖却被溅湿,喝喝斥道:“追女人是这种追法么?你倒是不择手段!”
  钱英豪笑道:“多多包涵,在下追的是她不是你。”
  星天来道:“你追不着!”说完强问掠往汴河,竟然施展凌波虚渡功夫,踩着水面快速逃去。
  钱英豪诧道:“陈姑娘请等等!”急起直追,但终究差一大截,越追越远。
  横竖道尼笑道:“果然追不到,连人家屁股都见不着,还想追个什么劲?”想及星天来对此“追”字另有新鲜,倒也畅笑开来,直道妙解妙解。
  然钱英豪将人追丢,一股怒火已移往横竖道尼身上。转身回头,冷邪道:“追不着她,追你也一样。”
  横竖道尼讪笑道:“我都已七老八老,你还想追?来吧!老娘可很想嫁人呢!”摆出风骚姿态,有意逍遣对方。
  谁知钱英豪另有图谋猛地大展邪功,强劲扑来,闪电魔指截去,五道劲流强冲闪至,任横竖道尼功夫精进,却抵不上阴阳老怪一次奉送五十年功力,仍被钱英豪截中三处穴道,跌摔地面。
  横竖道尼尤自解嘲说道:“连我也想要么?猩猩老兄配猩猩老母也!”
  钱英毫怒道:“谁跟你是猩猩!”猛地抓起她,掠身而去,喝道:“我只不过是想以你引出陈姑娘而已!”
  横竖道尼闻言大惊,急道:“千万使不得!”直觉吼他无用。反吼向四周:“陈姑娘别回来,这家伙诡计多端,定会害你,我自个挺得住,不劳你费心。”
  钱英豪冷笑道:“想挺住,恐怕未必!”五指加劲一扣,直若利刀刺肩臂,横竖道尼唉呀疼叫。随又觉得不该让星天来受影响,咬牙切齿撑了下来。
  钱英豪冷道:“够种!”抓往横竖茶馆,准备长期作战。
  星天来的确躲在暗处瞧个清楚,她纵对横竖道尼未曾深交,然对其两天招待总有恩情,实是不愿瞧她受伤害,暗忖若她受伤害,得出手救他了。潜跟其后而去。
  钱英豪原以为到了横竖茶馆后,立即可守株待兔。然方进入茶馆之际,猝见两道劲风强力扫来,纵使他功力道玄,仍闪躲不易,砰地暴响,闷呃一声,松掉横竖道尼。已滚掠外头,差点栽倒地面,幸得神功护体,反弹而立,免遭落地之糗。
  钱英豪突被暗算,怒火已起,咆哮厉道:“何方下九流角色敢暗算在下,有胆现身受死!”
  茶馆突然步出一素青装扮,高雅冷艳之女子,正是莲花师太。她乃因练得通灵大法后,不再以师太自称,改回本名素云飞。其一向带发修行,此时露出长发飘逸。更形韵味十足,而让钱英豪惊艳不已:“素云飞?怎会是你?可好极了,咱又碰上啦!”先前怒火顿化浓情蜜意。纵那星天来美丽动人,却在初识阶段,这素云飞原是自己老情人,当年闻得她发香肌香。着实让人回味无穷。尤其她那冷若冰霜之成熟风味,隐现情欲挑逗。让人见之别想入非非,比起星天来之纯真村姑,另有强烈不同风味,更具女人魅力。
  素云飞早就想收拾这薄幸郎,可惜当年被他逃去。幸最近苦练宋两利所传之通灵大法,总算有所心得,忽又闻及钱英豪出现京城,立即赶来瞧瞧,然却未见踪影,她只好寻往横竖道尼想问究竟,却未见人踩,只能等待,谁知钱英豪却送上门,实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但见对方迫近,且一掌劈了过去。
  钱英豪纵使邪功忽涨,素云飞亦非弱者,尤其她早已学得水灵神谱之“水神刀”法门,此乃武林一绝,当年钱英豪亦想尽办法欲夺得,以称霸武林,可见此功之厉害,就连宋两利亦从水灵神谱之“化神赋”道家无上心法悟出绝妙境界,进而方能更上层楼。
  素云飞既习得此功,猛地偷斩而去,钱英豪竟然无法全身而退,登时火冒三丈,兽性已起,准备反击,然在激动处仍见冷艳旧情人,兽性顿转兽欲般邪念,诧喜道:“是你素云飞?”怒掌登地收回,欲装高雅笑容以对,却显淫邪,道:“咱又见面了,实是有缘。”
  素云飞冷道:“你倒歹徒多长命!”二话不说,水神刀第二式“波涛断浪”怒斩过去。
  此招全是硬功,击来若涛若浪霸劲无比,非常厉害。
  钱英豪却因获得老怪邪功,自以为一步登天,想在美女面前表现神功大成,雅英两声,道:“小飞飞你功力也精进不少,咱便来切磋切磋!”阴阳掌平切而去,全以化解为诀,毫不攻击。然那水神刀何等了得,其神奥之处不比阴阳诀差,对方这一相让,正给其大好机会,猛地斩将过来,不但破去树方掌招,更形侵略强扑斩至。叭地一响,斩得钱英豪双手生疼,跌退一步,颜面尽失。
  钱英豪最重颜面,登地哇哇大叫:“小飞飞,我且步步相让,你却咄咄逼人么?”
  怎敢大意,功力逼至十成,反打过来,素云飞终被其超强劲道所击,蹬退数步,诧然不已,暗忖对方功力怎增强如此之多?
  横竖道尼道:“素姑娘,他已得阴阳老怪传及五十年功力,你该小心应付!”见得素云飞不再尼姑装扮,故以此言,毕竟叫得姑娘,总比师太两字更易化解心结。
  素云飞冷笑道:“原来学了妖功,难怪一脸怪兽!”她当知钱英豪亦学得无上魔经,全身长毛,纵使脸面、手部清除干净,动手之际仍不经意露出其他长毛部位,素云飞直把他当成猩猩,故兽言以虐之。当然亦波及横竖道尼,然她生性豁达,暗念:“呸呸呸,有口无心!”渡化开来已没事。
  钱英豪却最忌此言,已目露凶光,哈哈邪笑:“在下再如何,也是你丈夫,何需恶言相向呢?”以前或仍忌她武功。此时何忌之有?已决定先抓她重续前缘,日后再收拾陈千灵,以快活快活人生。不再顾及形象,尽是恶招百出,既劈又打又摸。凭其高超武功,步步逼人。
  素云飞最是洁癖,见他下流手法,气得哇哇怒叫,直喝下流,然却在东躲西闪中先机尽失,被逼回茶馆,简直险象环生。
  钱英豪平常斗她不赢,此时却反败为胜,顿感虐喜,哈哈虐笑:“小飞飞,你的爱人从此出人头地啦!”突地冲来,想摸胸脯不着,摸及左臂亦好,素云飞气得七窍生烟,厉斥无耻,水神刀第六式“乾坤幻灭”即将展开杀来,且生拚命之心。
  钱英豪知水神刀厉害无比,不肯让他施展机会,趁其招式未成之际,喝地扑前。五指耍出闪电魔指,窜截其数处要穴。毕竟素云飞为躲某轻浮动作。无法以全心对敌,如今对方又是强招轰出。实难抵挡,明明感应出他欲截背脊、肩胸数穴,就是难以躲闪。
  数劲一落,穴道受截终栽倒地面。钱英豪邪笑直道妙极妙极,横竖道尼急喝:“不得犯她!”哪顾得人性兽性,无上魔经三绝式“魂追天地”怒打过来。
  钱英豪备受威胁,然他却势在擒人,不闪不避,便切双掌以对。砰地一响,横竖道尼功夫稍差,便被击退,跌落地面。钱英豪身形摇晃,跌退一步,双手生疼不已,哇哇怒斥道:
  “老妖尼,下次跟你算帐!”转瞧素云飞,美女艳事尽浮心头,邪笑道:“小飞飞我们走!”抓得美女一掠而去。
  素云飞最是洁癖,却遭恶人辱摸,泪水差点落下,暗暗决定,若遭受辱,立即杀之而后自杀。情急中感应着宋两利,哪知全无回音,实不知通灵失败,抑或对方去得太远而失灵了?
  横竖道尼爬身而起,追掠过去,然那钱英豪武功的确太高,根本难以追着,眨眼失去踪影,已自惊慌不已,直追该如何是好?此时唯一能救者只有宋两利,立即赶往神霄宝殿,然宝殿护法回话,小神童早已多日未归。横竖道尼直道糟糕,除了要求帮忙找寻,自己亦转往四处,小神童小神童叫个不停,希望能换人出来。
  星天来亦跟在后头,但觉奇怪,宋两利难道已离开京城,否则怎呼之不见?偷偷施展感应神通,做小小搜索,竟也全无回应,不禁开始焦切起来,低呼阿利你在那里?
  宋两利仍被绑在有床上,全身赤裸地被夜惊容纠缠着,他脑门虽系着深深童贞意念,然又怎堪相恋已久之火辣辣艳女厮磨挑拨,男人最原始欲望化将开来,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得裸女陶醉催情浓酒之中,浑身散发女体魅力,那晶滑如蛇身躯耸卷着雄枝劲叶,在那寸寸贪婪情欲并吞处,又自显露爱欲呢喃,那天人交界激情摆荡处,极尽纵情缱绻得天昏地暗。骨酥心肺,一劲儿贪婪掠侵身心最深神秘处,幻化熊熊挣扎中之最曼妙情境……喘息喘息冉喘息,激情激情再激情,终其兵败如山倒,一泄千里难复还……
  宋两利终于失去童贞,然却陶醉在男女曼妙情境、迷悯中,似曾淡淡浮现绿龟法王叹息声:“天意,一切天意!”终消失不再浮现。
  夜惊容亦缱伏于男人身上,纵使先前两次皆以幻念交合达到高潮,然又怎能跟实体相比拟?在如此激情摧残下,早已昏死无数次,真正体会男欢女爱深情世界。尤其她是爱着对方,化此激情,实是天崩地裂,乾坤幻灭,一发不可收拾。
  外头极乐圣王闻及两人厮杀之激情吟喃,知道已水到渠成,心中一块重铅终置下,满意直笑:“本王并未亏待你俩了,一个美若天仙,一个武功堂堂,确也匹配得了。其实我只在对抗绿龟法王,宋两利只不过是替身,毁了灵修感应之法,武功纵使弱了些,照样存在。”
  他静静等着里头变化,准备迎接一对新人。
  宋两利终于幽幽醒来,赫然发现夜惊容竟然裸身跨伏身上。昏迷沉睡着,下体则感觉一片湿粘,登时诧骇不已:“我们真的发生关系?我破功了?”失去童贞恐惧让他难以接受,再次瞅头检查下体,是否当真发生关系,然夜惊容伏于身上,无法瞧清,唯床上血红斑斑,看是对方落红了,尤其下体似乎紧紧结合一起,又怎耍赖得了?宋两利脑门一阵抽白:“我真的破功,失去童贞了……”
  失去童贞当真即若极乐圣王所说,无法再行感应之术?宋两利惊惶欲求证实,然脑门一阵沉闷,纵有波动,亦只若瓶中之酒,晃晃闪闪后,波纹随又渐渐消失,根本感应不了外界种种。
  是极乐圣王定魂术乃未退去?抑或是通灵大法完全消失?
  宋两利感到沮丧万分,原已快登笔造极之际,一日之间全数消散殆尽,此感觉若云端跌落谷里,摔得七董八素,没头没脸!
  然又能如何呢?
  宋两利瞧着夜惊容一副裸身且沉迷昏睡,她的牺牲恐比自己大得太多,如此美女却失身于自己,何等残酷无情事实啊!将来又如何面对外界?她若喜欢自己倒也罢了,然若只是被逼,岂非要悲伤哭死当场?自己又怎忍责怪其破童贞一事?其实自己还不是破了对方童贞?
  自己的难道比对方珍贵么?
  宋两利暗叹算了,一切都是命运,自己原是相国寺小沙弥,身分原极为平淡,若非绿龟法王附体,怎会惹出如许之多麻烦,亦且渐渐陶醉于了不得心态之中,如今一切幻相破灭,回到原点,做个平凡之人也罢,至于为国拚斗、主持正义,恐得有能力再说了。
  如此自我解嘲、调整及治疗,宋两利终能坦然面对一切。然以小沙弥、小道士身分面对夜惊容,终觉自卑又起,暗道:“她若想跟我,便终生爱她了,若要离去便随她,若要以我抵命,我毁她名节,总要还债,死了也罢,只是对不起母亲,但希望母亲能见谅。”抱定决心一切任由夜惊容处理了。
  不久,夜惊容亦幽幽醒来。忽觉伏在男人身上,又是裸体,怔诧不已:“我和他当真发生关系了?”宋两利不敢刺激她,故意装晕。
  夜惊容伏身坐起,却发现下体一片血迹。吓得诧跳起来:“我也完了么?”落红让她惊慌,赶忙抓来床巾拭擦,然血迹散乱四处,连衣衫皆沾上,实是难以处理殆尽,终瘫软下来,急道:“怎么办?我破了童贞,也毁了他童贞……,原已是夫妻,但临时又变了样,他会怪我么?还要我么?……”想及恐惧处泪水落滚下来。
  宋两利无法再装,低声道:“你若要我,是我的天大福气呢!”夜惊容闻言更形悲切,叫声阿利,伏向男人胸膛恸哭不已:“我当然要你,我只怕你不要我了!”
  宋两利道:“不会不会!”夜惊容兀自恸哭,抓得男人紧紧,深怕失去依靠。
  宋两利安慰中竟也感到甜意上心头,得此美女,死而无憾。
  感情交融中,忽被极乐圣王声音打断:“衣服脏么?送来新的!”石门裂小缝,衣衫飘入,竟会转弯,跌落床边,巧劲让人佩服。石门再闭,圣王亦不愿两人春光外泄。
  夜惊容窘红欲取衣衫,又怕弄脏,拭去泪水,心情较定,窘声道:“快起来洗身子,再试试功力。”
  宋两利道:“起不来啊!”
  夜惊容始知被绑,立即解去,两人窘困奔往壁泉处,笛得冰果洗身子。冰凉淋身,清醒不少。双双原是羞于相向,然地方过小,难免碰撞,回身欲道歉,却相互见及对方身子,此乃首次清醒中瞧清,特也别具感受。
  宋两利惊艳道:“好美啊!”丹田热气又起。
  夜惊容窘羞道:“你好坏啊!”舀水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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