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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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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晓仪颔首,随即前去告知张继先得出去办事,而后返回,再跟宋两利潜钻小巷,直抵楠树雅居,溜了进去。
  转及雅房处,已见得张美人一手抱女婴,一手抓利刀,嗔恨立于门口,随时想找人算帐。原是一时辰已过,她以为宋两利又要诈,报复之心溢满胸怀。
  宋两利见及此状,惊困不已,有此老婆,恐一辈子难眠。秦晓仪却欣喜万分,母女天性使她关怀奔去,急道:“美儿,一切平安么?”
  张美人原是怒火填膺,然突见母亲,登又欣喜万分,笑道:“娘,您来啦!”匕首暂丢地面。欣笑道:“看,您孙女,长得漂不漂亮?”
  秦隢仪道:“漂亮极了!”将女婴抱于怀中,逗耍不已,女婴亦咯咯笑起,甚是天真。
  张美人道:“她叫惊美,名字也漂亮!”
  秦晓仪笑道:“甚好,甚好!”
  张美人喜若小女孩。宋两利偷偷拾起匕首想隐藏,张美人突地发现,嗔喝道:“你作啥?偷偷摸摸!”
  宋两利干笑:“没事没事!”
  张美人抢回匕首,且往其脑袋敲去:“想盗我匕首,还说没事!”
  宋两利唉呀抚头,赶忙跳开,无妄灾难连连实消受不起。
  张美人终想及负心郎背叛一事,立即告状:“娘!他趁女儿怀孕之际偷人!罪大恶极,该阉了他!”匕首又抖,宋两利再跳开三尺,苦笑不断。
  秦晓仪道:“不会吧,他一向忠心耿耿。”
  张美人道:“怎不会,野女人衣衫还在屋内呢!”为求证明,拖她母亲入房,一切明目了然,秦晓仪暗忖,看来宋两利和那姑娘感情颇深,可惜女儿福分薄些,道:“只是衣衫,应无其他要事才对……”
  张美人道:“那可多呢,他还叫野女人老婆,被我逮个正着!”
  秦晓仪道:“你原谅他了?”
  宋两利暗道:“千万别原谅!”
  张美人却叹息:“女儿都生下来,难道要她没爹么?我已警告他,下次再乱来便阉了他!”
  秦晓仪笑道:“夫妻一场,大家忍忍便过去。你坐好,娘叫他向你道歉。”方始唤宋两利进门,暗示应可进行移神换灵洗脑工作了。
  宋两利遂运起神通感应过去,张美人虽咄咄逼人,其实内心甚是恐惧女儿失去父亲,只不过装凶罢了。
  宋两利道:“你喜欢女儿么?”
  张美人道:“当然喜欢,你敢遗弃她,小心我收拾你!”
  宋两利道:“不敢不敢;你如何生下她?”
  张美人想及此,怒气即来:“你好意思说!竟敢躲在此养情妇,害我终日思念,差点难产,若非阿姨帮忙,母女早赴黄泉,遂了你心意!”
  宋两利感受对方生产痛苦,直道抱歉。
  张美人每想及痛苦,即更爱女儿几分,又摸往婴儿,抚弄叫乖,宋两利见状,要秦晓仪将婴儿抱离,免得触景生情,而难以洗脑。
  秦晓仪遂道:“你俩帐慢慢算,娘先去料理小孩,也该洗个澡了。”
  张美人道:“别着凉了。”
  秦晓仪笑道:“不会不会!”抱婴而去。
  张美人对准宋两利,匕首又抖:“现在可以仔细算老帐了,从实招来,你一共玩弄多少女人!”
  宋两利道:“一百个!”
  张美人诧道:“这么多!那我是第几个?”
  宋两利道:“九十九个!”
  张美人道:“怎那么倒楣!”
  宋两利渐渐逼起移神换灵洗脑大法,道:“所以我根本不是你男人,也不是你丈夫!”
  张美人冷笑:“那你是谁?想逃出我手掌么?”
  宋两利:“我是小道士,不能结婚!”
  张美人斥道:“胡说!我爹还不是结了婚,且生了我,你想撇开一切,那是作梦!”
  宋两利道:“可惜我非你喜欢那类型!”
  张美人脑门闪动,喃喃说道:“这倒是实话……”幻出童年梦想白马王子模样。
  宋两利知道已切入对方不再排斥之话题,依样以引带方式让对方慢慢进入洗脑状况。
  道:“你又喜欢哪类型?”
  张美人喃喃说道:“高高地、帅帅地、浓眉大眼,五官清秀,有王公贵族气质,英气焕发,且潇洒出众……”将梦中情人勾勒出来,一副陶醉模样。
  宋两利道:“我不够高,也不够帅,五官乱七八糟,亦无王公贵族气质,所以不是你的男人!”
  张美人道:“那我的男人又是谁?”
  宋两利道:“他叫赵书鸿,江南人士,是名门弟子。”
  张美人道:“当真有这人?”
  宋两利道:“当然有,他还会请你吃饭!”
  张美人道:“真的么?我怎忘了?”
  宋两利道:“当然真的,他喜欢穿白衣白袍,陪伴你身边。”
  张美人道:“可是我不喜欢男人穿白衣白袍。”
  宋两利道:“为了你,他换了装,青衣青袍可不可以?”
  张美人笑道:“这还差不多!”
  宋两利道:“你和他交往一阵,差点有了孩子!”
  张美人乍闻孩子,有所警觉,伸手往小腹摸去,冷斥:“胡说八道,小孩是跟你生的,你休想耍赖!”
  宋两利功力再次逼强,道:“我那么丑,怎会是你的梦中情人呢!”
  张美人茫然道:“我也想不清为何会跟你在一起!”
  宋两利道:“你没跟我在一起,也没跟我生孩子。”
  张美人道:“难道是跟他生的?……”
  宋两利道:“也没有,你根本没生孩子,只是差点而已。”
  张美人抚着肚子道:“怎没生!我明明怀胎十月之久……”
  宋两利道:“那只是幻想,实际根本无此事。”
  张美人茫然不解:“幻想?”敲着脑袋:“我在幻想……”
  宋两利道:“不错,是在幻想。”
  张美人道:“可是生产时那么疼,怎是幻想?”
  宋两利道:“根本不疼,一切都是幻想!你根本未怀孕,且未生产。”
  如此难以磨灭经验,实已深烙张美人心脑,宋两利足足花费两刻钟,说得不下数千遍,方使张美人自觉那是幻想而非真实,宋两利道:“若生了小孩,怎会没丈夫?”
  张美人茫然道:“是啊!我丈夫在哪里?”
  宋两利试探问道:“该不会是我吧?”
  张美人瞧得几眼,想点头,随又摇头:“你不是,我丈夫不是道士,是王公贵族……”
  宋两利暗自叫爽,看来可摆脱她纠缠了。唯今得将赵书鸿加深印象。道:“你的心上人是赵书鸿,江南人士!”
  张美人喃喃说道:“赵书鸿是我心上人?”
  宋两利道:“正是!他喜欢穿青衣,耍长剑,喜欢吟诗作词,为人风趣!”说了一大堆和赵书鸿有关之事,终让张美人渐渐接受,口中不断念着其名字。
  宋两利道:“你根本未结婚,仍是情窦初开少女,不能太随便!”
  张美人喃喃道:“我未结婚?我是少女……”
  宋两利但觉洗脑成功,慢慢将移神换灵法门撤去。
  张美人仍迷惘叫着:“我是少女,仍未嫁人……”和往昔受洗脑后立即认定宋两利是丈夫,反应较为不同,宋两利心想该是虚构赵书鸿这号人物,不如真人来得真实,使她因而陷入真真假假虚幻之中,然宋两利认为只要对方不断自我催眠,一切将渐入佳境,终能嘘喘大气,暂时摆脱纠缠。
  宋两利唤向张美人,道:“张姑娘你醒醒,天亮啦!”
  张美人浑浑噩噩,敲着脑袋,道:“怎么回事?老觉做了一场大梦?”
  宋两利道:“作了何梦?”
  张美人道:“好像结婚生子,又好像没结婚……”想及赵书鸿此人,竟窘红脸面,突又意识宋两利窥瞧,窘极生嗔,喝道:“你在这里作啥!”一掌便要劈来。
  宋两利暗道好极,赶忙跳开,干笑道:“没事没事,只是你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康复了,我去请你娘来!”急于溜去。
  张美人突又喝道:“站住!你不是跟我结婚……”印象中仍带点翻云覆雨,然只说一半更形困窘,暗道莫非是春梦?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急道:“别乱想,我可是道士,不随便结婚。你的爱人才是赵书鸿,别搞错啦!”
  张美人心事被窥,嗔斥道:“快滚!”宋两利乘机开溜,张美人一脸雾水:“到底怎么回事?脑袋一片浑噩……”敲着脑门,极力思及过去。
  宋两利则逃向秦晓仪处,告知已经成功,对方爱的是赵书鸿虚拟人物。
  秦晓仪道:“要是她真的想找此人,那该如何?”
  宋两利道:“找不着就失恋啦!”
  秦晓仪道:“这可好?”
  宋两利道:“先摆平此事再说!”
  秦晓仪想想也对,道:“试探她一下!”
  抱着女婴,又往雅居行去。
  宋两利潜跟其后,一窥究竟。
  张美人突见秦晓仪进门,显得兴奋,道:“娘,我怎会在这里?”
  秦晓仪道:“你生病,暂住于此!”
  张美人忽觉女婴,似乎母子连心,立即抱去:“她是我女儿,对不对?”
  宋两利暗道:“完了完了,莫要穿帮才好!”
  秦晓仪急道:“你还没结婚,哪来孩子,她是远房亲戚寄养的!”不敢让她多抱,又抢回来。
  张美人道:“怎会如此?我觉得她好亲切,好似我生的,还有个名字叫惊美吧?”
  秦晓仪道:“不,她叫秋云,是娘的表亲寄养的。”
  张美人道:“秋云?怎差那么多……”敲敲脑袋:“我怎么搞的,老是忘记许多事……”
  秦晓仪道:“你生病,得了失忆症,多休息几天将会复原!”但觉此地不适合,道:
  “咱到娘以前住处!”遂带张美人出门,掠往东南方,转行数街,已达题有“仪心园”之清静雅筑。
  此处原为天师派位在京城设予秦晓仪之住处,现终能派上用场。
  张美人亦来过数次,并不陌生,转来甚是开心,两人终抵“雨静轩”,张美人即笑道:
  “我想起来了,当年在这里跌了一跤,手肘还破了一大洞呢!”翻来手肘,果然见及淡淡疤痕。
  秦晓仪道:“可别再调皮了!”
  张美人笑道:“不会不会!”
  秦晓仪要她躺于床铺休息,随欲将婴儿置于附近房,张美人急道:“让婴儿跟我一起吧!我顶喜欢她。”
  秦晓仪道:“等你身子养好再说!”还是拒绝,赶忙抱去,免得对方胡思乱想。
  宋两利趁此机会潜往婴儿房,道:“夫人搞定了吧?接下来得帮我替夜惊容解释,免得误会加深。”
  秦晓仪道:“是想跟你去,但婴儿那么小,放在此不妥,倒不如你先找及令友,再告知地点,最好能在汴京城,我自能赶去解释。”
  宋两利苦笑:“若您未能同行,她怎肯听我的?”
  秦晓仪道:“除非她离去,否则必会回到汴京城。”
  宋两利道:“好吧!我且探她去路,再带您前去便是!”当下拜礼,掠身而去。
  秦晓仪瞧着宋逝去背影,感伤轻叹:“幸他仁心,否则实无法收拾……”回瞧婴儿,竟也几分类似张美人,心下一紧,要是日后长得一模一样,又将如何自圆其说?然女貌岂能随便可改?唯有走一步是一步,幸好女婴未像玉天君,否则跳到黄河亦洗不清。然女大十八变,甚多小女孩长大后变得像父亲,若真如此,一切又显复杂,秦晓仪只有百般祈祷,莫要发生此事才好。
  第六章 荒唐男女
  宋两利靠着感应,甚快找向东郊一处小坡林,林上筑有望日塔,塔高三层,八面玲珑,山风吹处,咻咻嗖嗖,夏末初秋气息竟先到来。
  搭上只见夜惊容一脸悲切。她从未想及自认为最纯真善良之心上人,竟会是玩弄女人高手,令对方怀孕生子不说,竟然连小孩皆不认,着实让她伤透心肺。泪水已哭竭,尤其师兄在旁,连抱头痛泣机会皆无。百里景致优美,却哪来心情欣赏,全若蒙上层灰似地,沉沉噩噩,生命失落得如局面,甚想跳塔自杀。
  夜无群一旁不断劝说:“师妹请看开点,中原人多诈,连小妖道都耍手段,咱回大金国,重新开始,毕竟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最是清楚,也最适合。”
  夜惊容根本听不了,亦未回话。感情受此重创,已柔肠寸断,逃都不及,又怎能另接受他情?尤其师兄又是看笑话者,任何安慰听来皆若带针带刺,徒增压力及悲伤罢了。
  夜无群仍不死心,道:“师妹跟我回去吧!难道你想在此站一辈子不成?小妖道既然够坏,何需对他如此,甚至连感伤皆不必,他说不定已在开怀畅饮,抱着女人睡觉,你却在此独悲,根本划不来。”
  夜惊容想及张美人抱女兴师问罪一幕,终又掩面暗泣,脑袋直摇:“不要再说了,请你离开,让我静静可好?”宋两利瞧她悲恸如此,心灵亦甚沉重,甚想现身安慰,又怕触怒对方,挣扎不断。
  夜无群叹道:“事情迟早要面对,对方既是负心郎,不值你如此做,难道你还希望跟他复合,再次受伤害?”
  夜惊容道:“不可能,他已有妻小,我怎能破坏人家,我只是心痛,他看来如此老实善良,背后竟是这般玩弄感情!”伤心处,泪水又渗。
  夜无群道:“世上虚伪者甚多,中原尤甚,咱回大金,忘了这小妖道吧!他若真的对你有情,早就追来解释,岂会任你在此悲泣而不顾?”
  宋两利突生胆量,毕竟躲藏不是办法,突地现身塔下,说道:“我岂没来,只是尚未找到机会解释而已。”
  夜无群诧道:“你当真敢来?!”
  夜惊容更诧,转为悲怨:“你又来作啥?还不快去照顾她们母女,想再撒谎玩花样么?”
  宋两利道:“没有玩花样,一切都是误会,我已寻得张美人母亲,她将解释一切,你跟我回去吧。”
  夜惊容悲切道:“不必解释了,伤我一人已够,你又何忍再伤其母女,没人会抱着小孩四处乱认丈夫!你还想瞒我么!”无法面对宋两利,掩面再泣,登又转身飞掠出塔,逃奔而去。
  夜无群怒道:“敢再追来,小心我取你性命!”急追心上人而去。
  宋两利轻叹,恐怕目前不适见面,否则必引起反弹,只有远远跟在后头,原想利用摄脑方式控制大局,然又怎可以此方法对付她呢?唯希望对方能忍悲一切,快速返回汴京城,方有机会解释。
  就此,夜惊容几乎狂奔数十里,直到身心疲惫,天昏地暗。后头夜无群不知劝得多少好话,她仍置之不理,唯最后一句发生效用:“既然要逃避小妖道,如此狂奔根本无效,得离开他势力范围才行!”
  夜惊容终于顿停,悲切轻叹:“我是该离开汴京城了!”说着便欲离去。
  夜无群急道:“师妹不要随身东西了?”夜惊容一楞,但想及只剩几套衣衫及碎银等物,不要也罢,仍想奔去,夜无群却留下重要随身物于客栈,不得不去取,遂道:“你该回去一趟,说不定小妖道心一横,把她们母女俩杀了以灭口!”
  夜惊容怔斥:“他敢!”
  夜无群道:“既是没良心,又有何不敢?你是唯一见证人,应回去瞧瞧,否则落个死无对证,将来他再舌灿莲花,你又信了。”
  夜惊容只顾关心母子俩,纵不信宋两利会心狠如此,然欺瞒感情一事使她产此疑惑,终掉头往汴京城飞奔。
  夜无群暗喜,终能和师妹相偕而行。
  宋两利更喜,原以为要出手拦人,甚至抓人以回汴京城解释,谁知夜无群帮了大忙,他岂肯放弃机会,立即奔潜在前,准备先行通知秦晓仪,以解误会。
  三人前后差距不大。宋两利为争时机,方入汴京城,立即掠往“仪心园”找得秦晓仪,甚快说明人已返回,秦晓仪二话不说,抱起婴儿,紧跟宋两利而去。
  两人动作过巨,发出声响,已惊动张美人,她奔出寝房,急道:“娘,发生何事?”原即好动的她,快追后头。然两人另有目的,转着小巷早失踪影,她则奔往大街,想寻两人,一时埋没人群之中。
  夜惊容已掠回自己住处,原以为可以碰上张美人母女,谁知却一片空旷,不见人踪,床上且留婴孩绢巾,吓得夜惊容花容失色:“他当真下了毒手?”
  夜无群随后已到,冷笑不已:“我料得没错,他喜新厌旧,为得你青睐,宁可杀害她们母子,你终可认清他真面目,毋需再作怀念。”
  夜惊容怒道:“谁怀念?我只想杀了他!”气怒不已,无双笛捏得青筋暴胀,随时想击毙对方。
  宋两利不知状况,欣喜奔来之际,于墙头即喊道:“夜姑娘,我找人来解释了!”
  再冲雅居。
  夜惊容怒喝:“你当真如此狠毒么?”掠身冲出,无双笛一式“天打雷劈”即往宋两利脑门劈去。
  宋两利登时诧愕,忘了防备。然无双笛却已落下,眼看就要砸脑裂骨,夜惊容骇然松手,无双笛飞落砸来,纵威力减少,未砸烂脑袋,却也敲得头破血流,宋两利仍惊诧不解,心上人为何下此重手,夜惊容已掩面哭泣:“你为何不躲!”又怎下得了手,结束对方性命啊!
  夜无群乘机喝扑过来,独尊箫又想补上一记,以砸毙失魂落魄之情敌,秦晓仪却赶来,急劈一掌:“不得乱来!”她乃全力以击,终打偏夜无群独尊箫,保住宋两利性命。
  夜无群却恼羞成怒:“哪来疯婆子敢暗算本王!”独尊箫又想击来。
  夜骜容却已拦下:“这是我的事,你别乱来!”
  夜无群已被逼退,急道:“对付恶人,毋需客气。”
  夜惊容两眼含泪:“我们走吧!永远不再回此城!”伤心欲绝,急欲躲去。
  秦晓仪却拦住她:“夜姑娘别走,我是张美人母亲,想必你已见过!”怀中孩子一送,“这女婴你已见过,她根本不是我女儿所生。”
  夜惊容悲切道:“谁所生已不重要,问题是他玩弄了你女儿,又来骗我,我不能原谅他。”
  秦隢仪道:“她根本未玩弄我女儿,相反的,是我不断求他帮忙,才助我女渡难关,你不应误会他。”
  夜惊容心如刀割,不知该信或不信。
  夜无群斥道:“你早和小妖道串通,连自己女儿都想出卖,枉为人母!”
  秦晓仪道:“我句句实言,若有虚假,必遭报应!”
  夜惊容仍挣扎,且见得宋两利困坐地上,一手掩头,却血流满面,一手却抓着无双笛,不肯受污地想交还,一时热泪盈眶而下,哪想自己出手如此之重,让心上人血流如注,急道:“你快止血啊!”双手掩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两利怅笑道:“已止血了,你的笛别污了!”慢步行来,交还夜惊容,但对方如此恨自己,多留无益,道声:“保重!”不敢停留,悲切往肚子吞,飞也似地掠身而去。
  夜惊容全身抖颤,想唤他却哪出得了口,僵立当场。
  秦晓仪急道:“小神童你不能走!”
  宋两利却已失踪影,她想追,然说清事实更重要,故又留下,道:“我女儿原是喜欢上玉天君,他是天师派仇人之子,故我拜托他替我女儿洗脑,终于摆脱玉天君纠缠,谁知她反过头来爱上小神童,这小孩原是寄养我妹断情师太之友人弃婴,我女儿却幻想是跟小神童所生,故抱来兴师问罪,其实所有状况皆非属实,你若对他有情,切莫误会,他的确是天下最善良之人。话已说完,爱信不信全凭你了,就此告辞,至于我女儿事,我自会料理,日后若偶请小神童帮忙,亦请别误会!”
  说完轻轻一叹,抱着婴儿离去。
  夜惊容陷入极度挣扎之中,照秦晓仪说来,自己的确误会宋两利了,然对方难道不会跟宋两利串通么?可是秦夫人瞧来如此慈祥,又怎会耍出骗招?如若误会心上人,竟敲得他血流满面,何等罪过啊!
  夜无群道:“师妹别听他们所言,小妖道负你在先,又跟张美人有染,自无可恕,咱还是回大金国吧,在此徒增困扰。”
  夜惊容冷道:“我的事我自己会摆平,你别来烦我行么!”
  夜无群道:“我是怕你又被奸人耍计而不自知!”
  夜惊容道:“请你避开,至少离开我房间,我想一人静一静!”
  夜无群知其脾气,不再强求,道:“师妹你得想清楚,莫要执迷不悟!”终退至他房。
  夜惊容落个清静,然思绪却翻腾不已,若说他人能通灵洗脑,自是谎言,然宋两利的确有此能力,但那张美人突然出现,即抱小孩兴师问罪,实在让人难以想像是洗脑结果。
  可是秦夫人为何甘愿为宋两利脱罪?孰真孰假实骗得她思绪大乱。轻轻一叹,道:“我且查明一切再说,否则误会任何人总不好!”尤其对宋两利又升起一股殷盼,实希望一切皆是误会,否则身心伤害未免重得让人无法承担。
  她深深吸气,平复悲切与激动,准备以较佳心态面对此事,随即步出小巷,往街道行去,想探得蛛丝马迹。
  夜无群当然不肯离去,随又跟在后头,他甚至想过暗中杀了宋两利,但状况未明,且等发展一阵再说。
  张美人并未找着母亲及宋两利,不断在大街上打溜,半晌时间已过,顿觉肚腹已饿,遂寻往“京香酒楼”准备买些肉包,以便边寻边食,谁知靠近酒楼之际,突见一年轻俊美家伙急急衡来。他正是玉皇仙岛少岛主玉天君,张美人真正丈夫,他原知张美人藏于庐山断情师太处,曾不断前去找寻,总在云深不知处中宣告失败,然在半月前已听得断情师太出外寻人,知张美人已离去,遂又打听种种,知其寻往京城找寻宋两利机率甚高,遂背着父亲偷偷寻来。京城偌大一片,实找寻不易,他转得一阵,又不敢到天师府查探,终决定先住下来,长期找寻。谁知方要进食,便发现张美人踪迹,欣喜直叫老天有眼,急忙冲出相认。
  玉天君狂喜道:“阿美可认得我?”
  张美人先是一愣,猝地认出,怔诧道:“玉天君?”直觉似曾相识。
  玉天君以为对方恢得正常,惊喜道:“正是我,你已认得我,真是太好了!”便欲牵其右手。
  张美人虽有似曾相识乃潜意识作祟,但此时清醍过来,由于洗脑关系,早忘了双方情谊,相反地,更对当时玉家数人在庐山拦劫打斗情景印象深刻,登时喝道:“天师派死对头,也敢动我!”龙虎神掌猛击过来,迫得玉天君闪退连连。
  玉天君急道:“阿美难道你忘了我是你丈夫?”
  张美人怒道:“无耻!”顾不得用掌,抽出匕首,登欲刺死对方,三招刺处,玉天君衣穿肉现,吓得他不得不承认心上人仍受妖法控制,他早想妥对付招法,立即诈输,险象环生地退闪他处,张美人不断追赶,想手刃敌人。
  双方追至一荒宅,玉天君突地打出迷药,张美人一时不察,吸得迷药,立即栽倒。
  玉天君将她扶起,疼心不已走向宅院,悲切道:“你是中了何者妖法,竟忍心不认我呢?”竟然落得两行泪水。
  玉天君找来门板当床,将张美人置于其上,随又找向大厅那曾供奉祖先牌位之烛台,将其抓来,置于张美人左右,随即拿出灵符火化,喃喃说道:“为了你,我且苦修道法,希望这醒神符能让你复原!”符咒化去,玉天君如乩童起跳,念念有词耍个不停,每化一张符咒,即往张美人脑袋拍去?连化数十张,几乎将荒宅焚得全是符灰,他方始收手,喃喃说道:“此七七四十九张醒神符,乃向茅山方虚默求来,希望有效。”
  带着无限希望,他始将清水撒在张美人脸上,一脸紧张看着对方变化。
  张美人幽幽醒来,但觉烛火闪烁,似进入另一世界,迷惘不解道:“这是哪里?……”
  由于穴道受制,无法起身,脑袋却能打转,无神地东张西望。
  玉天君整理出最温和脸容以对,笑道:“阿美还认得我么?你的病已经好了么?别又忘了我才好。”
  张美人忽见玉天君,仇家怒火登又暴起,厉吼道:“你想干什么?想用卑鄙手段么?”
  挣扎中却难行动,厉喝再起:“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天师派必定取你性命!”
  玉天君诧道:“用了那么多灵符,难道无效?”七七四十九道何等慎重威猛,怎会如此反应,难道方虚默给错符,抑或耍手脚?
  张美人闻言更怒:“你敢对我下符咒?我跟你拚了!”极力挣扎却未果,气得七窍生烟。
  玉天君悲切道:“我哪是下符咒,你才受他人妖法,连我都不认了!你已生下我们骨肉,是男是女?小孩在何处?”
  张美人怒道:“谁跟你生小孩,无耻,想毁我名节么?”
  玉天君叹息道:“你我恩爱相恋,怎假得了?在京城,在太湖,在龙虎山,哪次不是激情万分,这些你都忘了么?”且将太湖船上裸身相拥情景说得绘影绘形。
  张美人但觉怎和宋两利激情状况如此类似,纵不断骂着无耻之徒,心灵却升起异样想法,对方难道也在现场?是跟他而非宋两利?抑或是对方在窥瞧?忽想及窥瞧,张美人嗔怒又起:“不要脸——你敢如此下流,我必挖你眼珠!”
  玉天君道:“怎会不要脸,那是你我恩爱表现啊!”又说得数处地方激情情景,张美人窘红耳根,直喝着不听不听,任玉天君如何说词,她始终以下流回应。
  玉天君终于失望叹息不已:“看来你是真的中毒太深,我得另用方法了……”忽地拿出五支银针,欲刺张美人脑袋,此手法类似阴阳老怪曾用于妙佛禅师之“五鬼定魂术”,只不过阴阳老怪用的是冰针,他却用银针,张美人猝见银针,拚命挣扎:“你想作啥?!”
  玉天君疼心道:“治你病啊!”心一横,终刺其脑门数处穴道,张美人立即昏去。
  玉天君不断以强功逼入,张美人抖颤不已,玉天君念念有词:“用了我娘所留下的‘五仙定魂针’,如若再无效,恐怕大罗天仙也难救了……”他总以为张美人乃中妖法,方迷失心智,故全以醒魂方式处理,孰不知宋两利乃以洗脑方式改造对方,如若他不断重复提及往昔曾经生活方式,效果或将可见得,如此一味逼迫治疗,恐仍无法对症下药。
  强功迫得双方汗流满面,玉天君始收功,拿来清水替张美人清洗,随又抽掉银针,满是希冀问道:“阿美,你可认得我?”
  张美人已苏醒冷道:“认得!”
  玉天君乍喜道:“认得便好,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张美人怒道:“你这恶徒,还想耍何花招——”玉天君一楞:“你不认我是你丈夫?”
  张美人厉道:“作梦!救命啊——”喊声冲天而出,玉天君吓着,登时封其嘴巴,悲切不已:“你怎忍对我如此?”
  张美人仍拚命挣扎,玉天君无奈,银针复往其脑门刺去,张美人再次昏倒,玉天君欲哭无泪:“我该怎么治她?难道要回去求张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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