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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当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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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刘启猛然抱着高挑女子摇晃,痛声道:“王志美人!快醒醒,天寒地冻的不能睡,会冷死的呀!”
  李探花从怀中取出“金蝉银翼”宝灯,散出灼灼红芒,笼罩着皇帝及美人,瞬间周围三尺暖和起来。
  魔灵附身的御林单从地面爬起来,望见李探花手中的红芒宝灯,绿眼骨碌碌直转,似是有所顾忌,伫立当场不再蠢动。
  不一会儿,刘胜领着周亚夫、宰相申屠嘉、御史大夫丘错及御林军数百人赶来支援缉凶,把那个魔灵附身的御林军包围得水泄不通。
  宰相申屠嘉及御史大夫丘错护着景帝刘启及王志美人迅即离开,以免杀伐中遭到池鱼之殃。
  李探花正气凛然,叱道:“何方妖孽胆大妄为,竟敢施展妖法役使士兵,刚才在‘仙妃厅’内已置皇上于不义,现在还想加害。说!受谁的指使?道出幕后元凶可饶你不死!”
  魔灵附身的御林军士兵听了李探花的话,一怔,双眼绿芒大炽,发出女声冷冷说道:“你到底是谁?小小年纪怎会知道‘魔灵分身’之事?”
  “哼!魔灵,别以为朝中无能人,目空一切,你们这班乱世妖怪不配问我名号,说!
  回答我的问题!“
  “哗!哗!哗哗哗……”
  魔灵仰天一阵狂笑,毫无惧色,喝道:“啐!好大的口气!我主子是谁你去猜吧!别以为人多势众我就怕了?今天目的已达,刺杀狗皇帝只不过临时动了机玩玩,在下不奉陪了!”
  话一说完,被附身的御林军士兵霎时七孔冒血身亡,郄挺尸不倒。
  只见雪地上现出身躯黑影,倏然暴长,黑黝黝如利箭射出,朝东北方向窜去。
  黑色梭箭窜进围捕而来的一名御林军身上,登时一愣,起了寒颤,影子透身而出,又窜入第二个,第三个……
  被影箭穿射而过的御林军士兵灵识似已被抽走,地面影子即刻消失,皆七孔冒血,郄挺尸不倒。
  御林军人人自危,起了无名恐慌,如流水般急忙涌退四散,生怕被魔影罩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探花也为这突如其变愕骇当场,及至御林军纷乱哗退,已不见魔踪,知道自己棋差一着,未能当下祭出宝灯克敌,败得相当尴尬。
  一回神,立即展开“闪灵追星”绝技“如影随形”,纵上树梢,飞身亭阁、屋檐之间,也似影箭穿梭。
  几个起落,已到“仙妃厅”屋顶,往东北望去,白茫茫一片,金阙楼阁,树林假山都笼罩在纷飞白雪之中,哪有什么魔灵踪迹可循。
  李探花慨然轻叹,一跺脚,朝皇帝寝宫飞纵。
  皇帝寝宫内,王志美人斜躺龙床之上,景帝刘启亲自喂着热腾胯的参汤。
  刘胜、宰相申屠嘉、御史大夫丘错、周亚夫、国师张勃真人等一旁侍立。
  道门国师张勃真人一见李探花踏入门来,立即趋前拜见,道:“禀小李祖师爷!可有魔灵妖孽消息?”
  “此魔灵狡猾奸诈,已被逃脱。”
  “这次魔灵行刺皇上,幸有王志美人护驾,再延迟片刻,皇上危矣!”
  王志美人闻及说话,勉力下了龙床,匍匐于地,埋首不敢仰视,娇弱说道:“禀小李祖师爷!奴家本是道门弟子,先父王重德是神仙张良一脉入室学生,也是张国师真人的晚辈!”
  李探花一诧,转向张勃真人问道:“张勃!王志美人所说属实?你印证过么?”
  “禀小李祖师爷!张勃印证过了,王志美人确是道门弟子,辈分比我晚了两代!”
  李探花趋前扶起王志美人。见她五官端淑,有凤姿贵格之相,非是妖孽投身,也就消除了心中疑虑。
  欣然道:“王志美人!自家人无需客气,我看你武功了得,一般高手不易近身,皇上有你护卫,令人放心多了!”
  景帝刘启龙心大悦,喜道:“小李神仙,王志美人救驾有功,朕已封为‘夫人’,谢谢你道门一脉惠朕良多!”
  王志夫人受了皇上夸奖,双颊绯红,腼腆道:“禀小李祖师爷!凡夫武功奴家可以应付,但是这些妖魔鬼怪的魔通变化郄是穷于防范,‘魔灵分身’再来该怎么办?”
  景帝刘启余悸犹存,急道:“是的,是的!吓死朕了,魔灵变化一个接一个追杀而来,御林军再多也非敌手,刚才听刘胜皇儿禀报,才知‘魔灵分身’的厉害,请小李神仙务必替朕想想办法,否则真叫朕寝食难安,寸步难行!”
  众人默然,事态如此严重郄毫无对策,皆面有愧色,望着李探花,盼他能有个万全之策,免于圣驾不安。
  李探花沉默片刻,习惯性的抬手在脸颊上摩挲一番,灵光闪过,有了。
  “先帝修真的‘鼎炉丹房’内,有师兄黄石公留下的一具‘博山炉’,是当年王母娘娘赠给轩辕黄帝的宝器,点燃千年龙涎香可以辟邪,防止魔灵近身。”
  李探花从怀内取出“金蝉银翼”宝灯,抽出两条银白细丝,用力一抖,拉长七尺。
  “皇上!请叫工匠制作一顶‘黄绫伞幢’,把这两条宝丝织于伞顶,成十字交叉,外出时命内侍一人捧着点燃的‘博山炉’,一人持着伞幢遮盖头顶,魔灵即无法入侵,可保安泰!”
  景帝刘启一听有了对策,万分高兴,急命宰相申屠嘉:“申贤卿!马上命御工房制作‘黄绫伞幢’,规格依照小李神仙所示。”
  申屠嘉躬身应道:“微臣遵旨!”
  又道:“启奏皇上,‘吴王’刘濞世子刘贤的尸体尚在‘仙妃厅’,如何处置,请圣上定夺!”。
  “申贤卿!即将刘贤尸体入棺,派人护送回封国安葬,并向吴王解释死亡的真正原因。”
  “启奏皇上!微臣建议派遣道门弟子随行护棺,解释‘魔灵分身’事件更为恰当。”
  景帝刘启征询李探花的看法后,派遣道门国师张勃真人去办。
  此事已了,然而症结未解,刘胜乃望了望御史大夫丘错,道:“丘大人!请你向‘宗正府’查明,最近皇亲国戚、九卿大臣可有登记备案新纳的宠妾?‘魔灵分身’可能潜伏其中。”
  御史大夫丘错打揖称诺,转对景帝刘启,正色道:“启奏皇上!微臣职责所在,有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所谓‘天下之恶,莫过于赌’,恭请皇上戒赌!”
  景帝刘启锁眉不快,怏怏然道:“丘贤卿!朕知道了,以后皇宫大内新春期间也不可聚赌。”
  “圣上英明!微臣丘错即传口谕禁止。微臣还有一事启奏!”
  “丘贤卿!有话就直说吧!”
  “启奏皇上!有关‘吴王’世子刘贤死亡事件,虽因赌博引起,但其出口不逊冒犯龙颜,理应处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论其罪,不可送尸体回‘吴国’,有损中央威信,请皇上三思!”
  景帝刘启闻奏,犹豫不决,遂叫内侍传来“吴国”宰相袁盎,将事情说了一遍。
  吴相袁盎不满的看了御史大夫丘错一眼,躬身禀道:“启奏皇上!微臣认为送回刘贤世子的棺柩最为恰当,又有道门弟子陪护,是皇上恩宠,如能再赏赐些什么礼物,更可淡化此事,毕竟‘吴王’刘濞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情何以堪,请皇上圣裁!“
  御史大夫丘错不以为然,形色鄙夷,抢道:“启奏皇上!天威岂可冒犯?这不是君臣不分么?此为作乱之始呀!吴相袁盎的说辞偏袒了地方,微臣认为万万不可。”
  景帝刘启听两人各说各话,各执一辞,难下定论,转向宰相申屠嘉道:“申贤卿!你认为如何处置为好?”
  “启奏皇上!吴相袁盎所说有理,‘吴王’刘濞毕竟是皇上长辈,老来失子,其情可悯,小李神仙不也赞同皇上派道门弟子陪护移棺返回吴地么?”
  景帝刘启豁然释怀,满意道:“申贤卿说得有理,就如袁贤卿所奏办理吧!”
  帝意已决,大家不再多言,各自跪辞,离开寝宫。
  第四章 妖剑护法
  李探花、刘胜、周亚夫一出寝宫,太史令司马谈及宫廷詹事窦婴即迎了上来询问状况。
  李探花对宫廷之事意兴阑珊,耿耿于怀的是魔灵窜逸,拉着刘胜一旁问道:“王爷!刚才命御史大夫丘错到‘宗正府’查明新纳宠妾名单之事,办得漂亮,但范围可能太大了,往东北方向的皇亲国戚及九卿重臣府第查找,应该就有结果。”
  刘胜问道:“小李神仙!为什么要查东北方向的府第?”
  “因为魔灵是往东北方向窜逃的!”
  几个人边走边谈,周亚夫问道:“王爷!卑职常驻‘柳营’,不了解宫中情况,从刚才情形看来,宰相申屠嘉、吴相袁盎好象与御史大夫丘错存有芥蒂,到底怎么回事?”
  刘胜淡淡道:“御史大夫丘错从小与皇上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常要求皇上单独召见,无不允许,受宠荣耀超过九卿,是当朝大红人,法令常因他不断更变,宰相申屠嘉则相形见绌。他的建议皇上少有采纳,所以对丘错深为嫉恨。”
  “王爷!那个袁盎与丘错又如何结怨?”
  “这两个人更糟!从年少时一同读书就互不相让,都自认为龙蟠凤逸,怀瑾握瑜,藏器待时。丘错棋高一着走了后门,为皇上诰封‘御史大夫’,袁盎则外放,只在‘吴王’刘濞处当个宰相,听说还是丘错提的议,这又加深了怨恨。”
  宫廷詹事窦婴不平道:“周兄!这个丘错气焰可嚣张得很,从他府第前往皇城面圣,必须绕道一面围墙,墙内就是高祖刘邦父亲刘执嘉太上皇的祭庙,这厮竟然在南墙开了一道门,方便自己出入皇宫。”
  周亚夫脸色微变,认为不可思议,急道:“什么?连太上皇祭庙的墙壁都敢破坏!难道没有人参他一本?”
  “宰相申屠嘉弹劾丘错‘穿凿太上皇庙墙’一案,要求处斩,但还没有行动消息就走漏了,丘错吓得惊慌失措,连夜入宫晋见皇上自请其罪。”
  周亚夫睁大虎眼,幸灾乐祸道:“窦老弟!这下子丘错可吃不完兜着走吧?一顿藤条鞭刑是少不了了!”
  窦婴不平道:“周兄!你可错了,想不到皇上竟然说:”丘错打穿的庙垣不过是墙外余地,一些闲杂官员住在那里,是朕命令他做的,方便大家出入,与他无干!‘申屠嘉可是吃了一记闷棍,恶人没治得,还里外不是人,倒赔不是呢!“
  周亚夫大感讶异,愤恨道:“怎么着?这样就算了?皇上竟然没有责怪,还替丘错说话?”
  “是呀!宰相申屠嘉可是怨气冲天离开,对着我说:”我后悔没有先斩后奏,竟然落入他的圈套。‘回到家中气得吐血,个把月没上早朝,丘错竟然还乘机改了几十条律法,皇上没有意见,他也因此越加跋扈了。“
  李探花若有所思,突然插嘴问道:“窦兄!这挖墙事件发生在何时?”
  “是在去年秋末,皇上登基不久。”
  李探花转问太史令司马谈:“司马兄!这件事你知道么?”
  司马谈讶然,摇摇头道:“秋末正忙着祭神,宫廷内斗之事我确实不知,况且‘太史令’之职也与政治沾不上边。”
  李探花另有打算,提议道:“折腾了大半天,各自回府吧!司马兄,可愿陪我走一趟太上皇祭庙?”
  “好啊!我也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开了个什么门。”
  大家互相辞别,皆邀李探花过年期间到府做客,希望沾点神仙福气。
  “好!各位兄弟,等办完这桩事,定然一一登门拜访,绝不漏过。”
  夜来灯光满帝都,香车宝辇似水流。
  李探花与司马谈刚出了皇城延喜门,就望见一辆豪华马车竟然停在大门口,不知是在等谁?一旁站岗护卫皇城的御林军不但未加驱离,反而必恭必敬,显见来头不小。
  李探花并不以为意,拉着司马谈错身而过。
  “小李神仙!奴家可苦候多时了。”
  李探花愣了一下,怎会是她?想起除夕之夜,脸上不由一红,她又找我何事?
  正思忖如何回答,马车内的贵女子又开口了:“周世伯!快请小李神仙和他朋友上车!”
  那车夫从容下了车辕,是个虎背熊腰,顶天立地的壮硕男子,肃立一旁,躬身作揖,恭敬道:“在下周仁,请李神仙和司马先生上车。”
  周仁!那不是皇城三十万禁军统领,九卿之一的“郎中令”么!竟然亲自驾车,那车上贵女子会是谁呢?
  司马谈简直吓坏了,自己不过是年俸五百石的小官,怎敢造次,急忙问道:“周大人!马车内……是何方贵人?”
  “司马老弟!是长平公主!”
  司马谈顿时傻眼,暗道:“长平公主刘嫖可是窦太后的掌上明珠,当今圣上也得礼让三分的人物,找小李神仙所为何事?我这芝麻官哪能与之平坐?”
  李探花也大感意外,忙道:“久闻周老前辈是皇域第一高手,战功彪炳,名震外邦,今日一见果然气势非凡,龙虎生风!”
  周仁见李探花以江湖晚辈自称,谦冲有礼,平易近人,顿生好感,微笑道:“周某不敢托大,去年‘狩猎场’一役,小李神仙威名已然震动天下,周仁敬服!”
  豪华马车门帘卷处,长平公主刘嫖探出螓首,翦水秋瞳含情望着李探花,娇嗔:“李神仙!你们可要聊到什么时候?还要本宫等多久呢?”
  “公主!让周老前辈亲驾马车,于情于礼李探花都承受不起!”
  周仁笑道:“怎么?神仙也会矫情?只要是公主的朋友,就是周某的贵客,请上车吧!”李探花不再客气,跨上马车,司马谈怎么也不敢僭越,正襟坐于周仁旁边。周仁招来站岗的御林军队长,交代了几句。“驾!”一声叱喝,马车直往太上皇祭庙驰去。
  太上皇庙位于东北方向一座小丘之上,四周墙垣围绕,占地约有亩大,建筑有如一般庙宇,并无特殊之处,只派六个老兵把守。
  庭院内遍植松柏,数十年来已经长得粗壮茂密,地面铺有龙凤方形红砖,沿着庙前广场直下台阶,不失庄严肃穆。
  庙内偏厅,六个老兵围坐一处,桌面残羹冷炙,杯盘狼藉,但各人面前皆有少许碎银,中间一只海碗,正吆喝着掷赌骰子玩乐。
  “他妈的!老张,你那个破嗓门小声点,刮锈铁般的声音直叫人起鸡皮疙瘩,害我浑身不舒服,当然输得快脱裤子了!”
  老张横眼一瞪,更提高了音量,吼道:“老卓!怎么着?你这老小子是轮急了找碴?大家几十年的老交情了,谁不知道当年老子给匈奴狗在喉咙上划了一刀,大难不死,你有这个本事吗?啐!输光了就收手吧!”
  另一位王姓老兵也帮了腔:“老卓!你也真是的,大过年的谁会来这个鬼地方?赌骰子不吆喝,哪有什么乐子?
  手气差就歇两把,上个茅厕泄泄霉气吧!“
  卓姓老兵涨红着老脸,气呼呼的离了座,跑出庙门口,看看四下无人,往右侧树林内撤了泡尿。
  霎时地上冒起一阵腾腾热气,打了个哆嗦,拉紧了裤头。
  “好冻!今年天气特别冷,差点找不到家伙小便,他妈的手真背,再赌下去连逛窑子的钱都没了!”
  突然,林中窜出四只硕大的松鼠,扛着一把镶满宝石的三尺七寸宝剑,直往他行来,并不怕生。
  老卓惊讶万分,哪有这等怪事?以为老眼昏花,赶忙揉搓一番,再瞪双眼,松鼠已然留下宝剑窜离,急忙俯身拾起。
  “乖个隆咚!什么玩意儿?太上皇显灵么?好一把名贵的宝剑,这下子可发了大财了!”
  老卓慌慌张张四下望了望,一个人影没有,赶紧把宝剑藏进棉袍里,双手环抱,连忙跑进房来,狂喜道:“老王!老张!老林!你们快看!这把价值连城的宝剑!”
  “她妈的!叫魂啊?老子手气正旺,别来扰局,大年初一的什么刀啊剑的?多杀风景!”
  “我呸!当了十辈子的兵也抵不了这把剑的身价,你们快看这把宝剑值多少银两?”
  老卓从棉袍内取出宝剑,“砰!”的一声,重重放到桌上。
  剑锷和剑鞘上面的宝石就有十二颗,每一颗都拇指大,闪闪发光,照映得满室生辉,看得其它五位老兵停止了赌博,愣傻住了。
  “老卓!怎么?撒泡尿就能捡到宝?……啧!啧!光这些宝石就值万把两银子吧?……
  干十辈子的兵也抵不到它的身价!“
  手气正顺的老张抓起宝剑,颤抖的右手轻抚着剑鞘上的宝石,贪婪的吞了口涎水,扯着破嗓门惊叫道:“哇!老卓,这下子大家发财了!老王说得没错,剑鞘上的宝石都如猫眼大,我看不止万两银子,应该更值数倍!”
  “混蛋!老子捡到的宝剑,说什么大家都发财?老张啊!你有没有搞错?”
  “呸!老卓,飞来横财见者有份,要不然宝剑报缴到上头,大家一个子儿都捞不着,你愿意吗?”
  “对!老王说得对!横财应该人人有份,和打仗搜刮的战利品一样,最多老卓多分一份,宝剑上的宝石还得拆下来卖,免得物主认出来!”
  老王抢过宝剑,仔细看了一会,想拔出剑刃,使尽了力道也拔不出来,骂道:“她妈的!见他的大头鬼!剑刃是不是生锈了,怎么拔不出来?剑身怎么这样轻?
  好象是空壳子!“
  老林一把抓过宝剑,只觉手中一沉,差点掉了,疑道:“老王!不对啊?这把剑怎么这样沉重,谁会买这么笨重的剑?”
  “胡说八道!刚才我捡起来的时候重量和一般剑差不多,怎么可能一会儿轻,又一会儿重的,我来试试?”
  老卓接过宝剑,手握剑柄,轻轻一抽。
  “铿!”的一声,光芒四射,掩盖了剑鞘上宝石的光华,绿芒炽炽,寒气森森,映得众人背脊生凉,头皮发麻,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好一把吹毫断金的宝剑!
  破嗓门的老张趋前想要接那宝剑,试试它有多锐利。
  哪知剑芒瞬间大炽,老卓握剑的右手抖了起来,似是控制不住,惊叫道:“不对啊!宝剑怎么忽然间变得十分沉重,快握不住?啊!剑飞出去了……”
  宝剑倏然脱手,翻腾斜划骈出,往前来取剑的老张脖子上一闪。
  老张猛地往前一个踉跄,项上人头已然分家落地,脖颈冲出一股血柱,直喷五六尺之远。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吓呆了,一时忘了惊叫,俊愣愣的不知所措。
  “老卓!怎么……把老张的脑袋……砍了下来……出人命了……”
  “哇!哇!老王……我不是故意的……这把剑十分诡异……好象有生命似的……不得了!我的脑子!我脑子!……‘它’在跟我说话……要我杀光你们……”
  老卓话刚说完,手中宝剑灵动似蛇,再度剌出,如切豆腐般贯穿了老王的胸膛,一阵翻搅,捣出一个大窟窿,心脏蹦了出来,还活生生跳动着。
  片刻之间就惨死了二个同事,其余三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忙找石柱、墙壁掩护,拔出自身配剑伺机反击,不愧是沙场老兵,应变相当快速。
  “老卓!快放下手中宝剑,到底怎么回事?别装神弄鬼的,可别为了独吞宝石翻脸无情,既然已经死了两个,你就多分两份吧!要不罢手,你那两手破招数可是唬不了人,动起武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磔!磔!磔!磔……”
  老卓挺剑狂笑:“哼!凭你也配跟我‘妖剑护法’说话?躲到石柱后面本护法就奈何不了你么?”
  “你……你不是老卓?你到底是谁?‘妖剑护法’又是谁?你是一把妖剑……”
  “啐!去问阎王爷吧!”
  老卓提起妖剑,不疾不徐往石柱后躲藏的老林划出,只见一股剑气竟然横断石柱而过,如若无物。
  老林突然一声厉叫,已被腰斩,上半身倾落地面,双手还爬行了两三步,拖带一路胃、肝、脾、肠,鲜血淋漓,脸上惊惧得扭曲变了原样,临断气还兀自沙哑喊道:“好快的妖剑……”
  其余二名老兵见老林横死惨状,早吓得心惊肉跳,毛骨悚然,刚才吃的饭菜都呕了出来,急忙破窗而出,没命的往密林狂奔而去。
  忽见路旁松树上斜插着一盏白灯,照亮了小径,两旁摇曳着幢幢树影,映在雪地上,有如群兽狂奔。
  两名老兵正庆幸逃过一劫,不知哪位善心人士在此点灯指点迷途,郄不知已沦落另一个陷阱,有死无生。
  才踏进密林数丈,两旁黑黝黝树影霎时翻腾伸入小径,有如手梏脚镣,拴着两人四肢,悬空吊起。
  “谁?……什么妖魔鬼怪?……啊……”
  两名老兵还没回过神,四肢已被缠绕的树影撕裂片片,热腾腾鲜血喷洒在冰雪地里,磁磁作响,化成丝丝轻烟,凄绝艳红,蠕动的黑影竟还不放过残尸,争相吸噬啃食,令人不忍卒睹。
  妖剑替身老卓飞奔而来,见此情况,满意怪笑道:“磔磔!磔……碍手碍脚的,死不足惜,哼!就等对方前来送死吧!”
  八匹骏马拉着豪华马车戛然止于太上皇祭庙门前,马鼻嗡嗡喷着热气,想见一路雪深,极为吃力。
  寒风瑟瑟,松涛阵阵,平常太上皇祭庙是禁止百姓嬉游的,风雪之夜更显得凄清。
  李探花扶着长平公主刘嫖步下马车,周仁及司马谈随后,登上石阶,信步朝正殿走去。
  一名老兵迎了上来,敞着棉袍,露出腰间配挂的宝剑,遥见李探花,立即哈腰作揖。
  李探花上前两步,笑呤呤道:“老人家!您认识我么?”
  老兵欣然笑道:“小李神仙人中之龙,长安城哪个不识您的丰采!”
  “喔!谢谢夸奖,您老怎么称呼?看守太上皇祭庙辛苦了,大过年的,我有个小小的红包赏你,不成敬意!”
  老兵喜道:“我叫卓功,小李神仙果然令人钦敬,连我这样下贱的老兵都如此关照!”
  李探花连说“哪里!”
  笑嘻嘻伸手入怀,似要掏赏钱,冷不防弹出右脚,快若电掣,直踢卓功前胸。
  “砰!”卓功应声飞出丈外,摔了个四脚朝天。
  李探花一腿踢得极重,但是那卓功一倒立即霍立挺身,嘴角溢出了鲜血,狞笑声中拔出宝剑,剑尖直指李探花,咆哮道:“臭小子!偷袭老夫算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么?我到底露出了什么破绽?”
  李探花依旧嘻嘻笑道:“奇哉!怪哉!一个老兵怎会佩带名贵宝剑?竟然未见面也认识我?这么一试不就泄了底!你到底是谁?双瞳死白,毫无生气,可见是一具行尸走肉!”
  “哼!算你眼尖,我‘妖剑护法’倒要领教小李神仙有何通天本事?”
  周仁踏上前来,掣出随身宝剑,遥指妖剑替身卓功,叱道:“大胆妖孽!竟敢现身帝都扰乱,老夫倒要试试你这把妖剑的能耐,何须小李神仙动手!”
  妖剑替身卓功狞笑道:“好!看阁下气概不凡,应是使剑高手,本护法也觉技痒,就露几手陪你玩玩!”
  让周仁出头也好!
  李探花一旁退下,从怀中取出“金蝉银翼”宝灯,抽出一条银色透明细丝裹在右手食指上,以备不测。
  宝灯交给司马谈提着,保护长平公主刘嫖,瞬间红色光华大炽,笼罩着两人。
  场中妖剑替身卓功已扭腰弹身,跃飞一丈,脸露不屑狰狞笑容,双手举剑当刀,力劈而下,又急、又快、又狠,似要将周仁劈成两半方才善罢甘休。
  周仁见他气势不比等闲,不敢大意,身形一沉,脚跟陷入雪地五寸,落地生根,双手举剑嗡然斜划骈出。
  “锵!”火花四迸。
  “蹬!蹬!蹬!蹬!蹬!”
  双方各退五步才稳住身形,居然平分秋色!
  妖剑替身卓功满脸错愕,手中“妖剑”冒出缕缕青烟。
  “好沉的剑!想不到一个凡夫俗子竟然有此能耐挡我一剑,而且剑在人存,说!你手中是把什么剑?”
  周仁挺身傲然,正气凛然,沉声道:“妖剑!老夫手中这把痛饮匈奴血的宝剑可是古朝神将利器,名‘诛妖剑’!”
  “这怎么可能?姜子牙‘封神榜’中的兵器?已经一千多年了?呸!别吓唬人了,这是不可能的!”
  “妖剑!老夫这把神将利器是否‘诛妖剑’,你心里有数,再试试我的‘诛妖三式’更能证明!”
  妖剑嘴硬心虚,叫道:“胡说!‘封神榜’上并无姓周的封神……莫非……莫非你是‘周武王’后裔?”
  “算你有见识,‘周武王’正是先祖!”
  妖剑替身卓功霎时脸色阴沉,死灰眼瞳碌碌直转,心有忌惮郄不能示弱,哼道:“本护法虽遇到克星,但得瞧瞧使剑人的功力如何?就领教你的‘诛妖三式’吧!”
  缓缓举起“妖剑”,移脚踏罡,不丁不八,剑刃绿芒大炽,罩起一股阴气。
  突然喝喊一声:“突!”
  绿芒旋动奔出。
  雪地上绿芒闪处划开一道寸许深沟,遇雪即化,滋滋作响,直奔周仁而来。
  护着长平公主刘嫖的司马谈脸变骤变,不由惊叫:“周大人小心!是无形剑气!”
  李探花一展灵眼,见那绿芒剑气化成一只凶恶猛虎,直冲周仁,张口欲噬。
  周仁猛然提气,身形暴起,叱道:“来得正好!诛妖三式第一招‘狂龙惊天’,突!”
  “诛妖剑”遇强则狂,应声洒出一蓬银芒,幻化了一条银光熠熠飞龙,怒目突睁,尾扫爪舞,迎向奔驰而来的绿芒恶虎。
  “轰!”
  平地旱雷乍响,白雪纷飞。
  绿芒猛虎虽猛,郄远非银光狂龙对手,纠缠一阵,终被吞噬。
  银光狂龙仰天一啸,身躯疾扭,愈旋愈快,迸散出阵阵狂飙,吹得众人立地不稳,地上积雪被刮得漫天飞扬,四周景物尽没。
  倏地,银光狂龙旋聚成一道眩目剑芒,电光石火怒射“妖剑护法”。
  妖剑替身卓功右手提着“妖剑”,一见遁逃已是不能,惊慌中忙取悬腰的镶宝石剑鞘,口对银芒,意图将其摄入。
  银芒化剑入鞘,鞘尾爆裂而出,再透妖剑替身卓功胸膛,直贯身后十数丈外庙墙,轰出尺许一个窟窿。
  第五章 宝穴灵幻
  妖剑替身卓功虽剩残躯,郄是不倒,颤声道:“可恶……替身年纪太老……弱了本护法的功力……”
  李探花不屑道:“呸!妖魔邪类也死要面子?连周老前辈一招‘狂龙惊天’都挡不住,还要找个理由作下台阶么?要不是周老前辈剑侠风范,我早就毁了你这个‘妖剑护法’!”
  周仁脸红,微喘道:“老夫这把神将利器‘诛妖剑’竟然毁不了妖剑?”
  “妖剑护法”岂受得李探花的鄙薄,暴跳如雷,顾不了替身卓功胸前鲜血淋漓,咆哮道:“臭小子,别得意,看本护法的法宝,专破你的‘铜皮铁骨’护身罡气!”
  一挥剑鞘,瞬间十二颗猫眼大红、蓝、绿金刚宝石疾射而出。
  嘶嘶破空之声响处,金刚宝石流星赶月电闪而来,颗颗灿烂,夺人眼目,幻化一堵七彩熠熠光墙,以排山倒海之势朝李探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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