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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妖-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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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大获全胜,邪月高声纵笑,余下雨部众将,它一丝也不放在眼里,只巨臂一扫便将一天的众神将拨的东倒西歪,八艳心系主母安危,连忙飞身来救,雨将见脱了禁制,连忙排了云就走。至于浮云子见机不对,连忙也将清净台收纵,躲过了一边。
众人中妖龙最恨的便是艳娘,见其被自己冰焰冻住,伸爪便将佳人捉了,刚想将她抓死,不想砰的一声脆响,张入云已将周身冻晶震碎,提了一对兽神爪直取妖龙而来。邪月见状大笑,只弹起一指,便将少年飞震在数十丈外的山壁上,嘲笑道:“当真这狰狞兽有些手段,你不过得了两片鳞甲竟能这般强横,只可惜你妄提了真气,强运两片鳞甲,威力虽是大了却为此失了智机,不能运用的宝物反只能害了自己,你这般使强弄性又能拿我怎么样?先等你将这狰狞甲脱下再说吧!放心!我不杀你!五位授使中出了你这般无能之辈,异日大比正省我心力呢!”说话间妖龙看见正散落在空中的遐观玉,一把拿了,见果然内里藏有雪魅,如此出了火气,宝物又复得,心上得意只乐得妖龙狂啸,将个玉泉山震的漫天雪崩,奔啸轰鸣声直传出百里。
未想就在她志得意满,心生得意之际,就见远处现了一道黄光,转瞬间自远及近,已到了众人跟前。邪月细看时,只见一少女掌中提了一面黑沉沉的铁块,神光也正是从铁块下泛起。不知怎地,那光芒虽不耀眼,却如有质之物一般向外荡去,所到之处,满地的寒冰玉雪也随之消融。见此邪月心生疑惑,只觉那一方奇铁宝光醇正,自己心头隐隐生起了警兆。
待少女平步青云手托神铁,竟没有一丝畏惧,径直到了妖龙眼前,面泛寒色,只冷冷的说道:“你!太得意了!”
邪月看的眼生,远处躲藏的浮云子见了口中却不由自主道:“乖乖,这丫头什么时候也要发威了!平日里也不见她多说一句话,这时候却能逞强!可恨先时她也不出手帮忙,这会子却知道来送死!”老道人话是这般说,可手上已是合掌向天祷告从不问观中事的尸姬栖霞儿能有奇技打退妖龙。
邪月见栖霞儿一点也不惧怕自己,反口出狂言,当时纵声狂笑,直骂道:“你这小不点儿能有什么本领?竟敢在外面前出丑卖弄!”
不想尸姬栖霞儿生性不同,又是西域人士,为邪月讥笑一些也不放在心上,也不与对方做口舌之争,只将掌中黼黻印一阵转动,当时便是耀起通体的黄光。邪月到此时才看出,原来对方掌上的并不是铁块,而是通体墨玉雕就的真印。再听得的一声狮吼,竟比自己龙啸一丝不弱,还不带邪月察觉,就见尸姬一拳已打中自己龙首,正在她犹豫之际却觉得被击打的地方如火烧了一般,跟着声轰啸,龙首嘴唇一侧竟被栖霞儿一拳轰爆,直痛的妖龙一阵将身狂扭,再待它定睛看时,原来尸姬一臂上竟带了一条如荆棘样缠动的铁臂环,乌光绕动将玉臂缠的密实,反复其间却如游龙一样的裹动,邪月一时不察竟吃了大亏。
正待它欲反击栖霞儿,谁知少女手中真印却是又得一声狮吼,转眼黄光一泛,一只怒狮已从印上跳下,挟了风雷向着妖龙咬去。邪月见了张起血盆大口,便也往怒狮迎去。不想神狮又是一声狂吼,竟打得妖龙又是一个激令。栖霞儿见机又待再上前击拳,可邪月也学得精了,早将龙爪举起挡了对方来路。
一时间妖龙只当对方只有这点法力,却不料栖霞儿将合了半天的神印忽然翻转了一边,当时凭空一个霹雳,那神印下黄光生处,绕印的兽纹即刻间便化了十余只神兽出世,其中龙蛇、猱猿、虎狼狮豹,一共一十二样神兽交个妖龙团团围裹,仍是妖龙威力绝大也被群兽围的个手忙脚乱,其间栖霞儿又是逞动起铁荆棘在妖龙要害来回游击,其威力之大,竟不在先时众人围困之下。
当时只恨得邪月咬牙切齿,老道人浮云子也是看了个目瞪口呆,好在他心思转的也快,一时醒悟,赶忙从藏身的山石后闪出,二度将清净台祭出为栖霞儿分忧。妖龙见这老道人如蟑螂一般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又钻了出来,只恨的牙根作痒,无奈栖霞儿势猛,自己竟分不得身对方这杂毛老道。
厮斗良久,双方仍是不胜不败的局面,邪月欲二次施威,可谁料黼黻印乃是密宗大法师龙伽上人为迦楼国镇国宝印,法力无边,此时被将印上十二只镇国兽祭出,当真威力无穷,邪月又是连遭恶斗,伤势不轻,气血衰败,多时竟不能将对方战下,真要是犯起龙威施法,丧了真元,事关十五年后授使争战大计。为此妖龙竟一时踌躇,有了退走之意。
浮云子眼光心思专用在这一路上,见邪月蓄了势子,展动身形,立时瞧出对方要走,心中狂喜,只恨不能眼前妖兽转眼就走。可栖霞儿却是在一旁猛打硬拼,不给对方一些机会,急得老道人恨不能上前拽了少女耳朵告诉她。
就在老道人作难之际,却听得远处云路一声惊啸,那啸声好不熟悉,道人心里当时一震,再见得天边又是一排红云涌来,知定是红莲和百草到了,大喜过望,忙张口呼救,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得见,一时间当真是如遇亲人,眼眶下险些盈出泪水来。
妖龙则闻出啸声有异,听出对方也是天地间的凶兽,若换平日自己尚不惧,可今日连番遭遇,不想这小小一座二云观中竟藏龙卧虎,有这多奇人倨守,转眼间敌人还要来了强助,心气泛动,怯意蒙上心头,终是下定了决心遁逃,当时拼力一个惊啸,将神兽与众人稍稍震退,便一个神龙摆尾向着北方飞去。
栖霞儿见它走时还挟了艳娘,心上不甘,连忙从后急追,可无奈妖龙飞行神速,绝追不上。倒是浮云子出手诡诈,先机已将自己两道雷符祭出,分别在握有艳娘和遐观镜的龙爪上爆裂。当时妖龙一阵痛叫,为遐观玉细小即从爪缝间脱落,而艳娘则是翻了几滚却又被龙爪提起,再见得空中一道疾云狂卷,巨龙已是电光流星的去了。
浮云子上前将遐观玉接在手里,可想着艳娘被巨龙掳去,仍是不由一阵摇头。老道人门中与张入云最相交厚,只一得安全忙来寻自家兄弟,却见自己二弟正倒在地上昏厥,两手沿半身已化了兽鳞,幸得身后有隐娘与他回气,才堪堪将兽神爪上来犯的邪气逼住。
第六十八回 … 绸缪的云归 祸乱的龙回 … (陆)
浮云子见隐娘竟然还在人世,当时会不过意,瞪大了眼睛怔在当场,未知隐娘见他呆愣住,情急间却是骂道:“老道士!别站在一旁发傻,你师弟现在丹火正盛,你是正道修行,赶快过来为他行法疏导!”被对方这一骂,道人才恍过神来,闻隐娘喝骂声虽已是有气无力,但字正腔圆,显是个活生生的人,他脑筋也算快,悟出隐娘先时是用身外化身救下了张入云与艳娘,想到这里,知女子此刻元气亏损定是极得,赶忙行前一步,放出真气为兄弟接引体内乱如洪水一般的气血。得其相助,隐娘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几番强势威能,受创实比张入云还要重的多,一见浮云子伸手,终再忍不住,娇躯一软便歪倒在少年人背后。
隐娘倒下了,浮云子却急了,他功力虽近高深比自己兄弟可还差得远,一时间去了隐娘护庇,自己于顷刻间便支撑不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顺不得张入云体内燥血,至多只将兽神爪邪火逼在原地,若想将兄弟一对神爪除去,可是万万不能的。
一旁的尸姬见道人困窘,走上前展了黼黻印,登时宝光升腾,摄住张入云双掌,浮云子见栖霞儿已将兽神爪克制连忙将那一对牢什子邪物隔了衣袖甩出老远。那爪上狰狞甲确是邪异,虽只瞬间一触并还隔了衣袖,可也电的老道人臂膀如中遭电噬,若不是顾了一张老脸险些蹦一起一丈多高,大声呼痛!而张入云一得兽神爪离体,气血亏损,顿时也瘫软在地,与隐娘栽倒于一处。
众人这一番耽搁,天边红莲已脚踏火云行至四人身前,百草心上关切,连忙将兄长扶起,略一打理,投了一枚白丸与张入云口中,不久听得其腹中作响,心上才得一松。后见隐娘也是一般的瘫倒在地,上前探了脉息,却是皱了眉头,思忖片刻,才自背后葫芦中倒出一掬泉水先与隐娘额前灌洗将佳人救醒了再说。
果然百草医道高明,张入云与隐娘先后相次醒来,浮云子见两人性命无碍,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忆先前凶险万端,止不住道:“我的亲娘!刚才一战真是险些把我老命都给折腾进去了!”回首看了看四周,就见好好一座玉泉山已被邪月所化妖龙毁了一半,山阴一侧几被龙尾打的似刀削一样做了万仞悬崖,老道人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只为艳娘被妖龙掳走,自己再若开口叫屈实伤了二弟张入云的心,当时只得苦了一张老脸差些便能拧出一把水来。
一时下云龙一众都露了苦色,怔在当场,只尸姬栖霞儿对被老道人甩出的兽神爪甚有兴趣,踱了两步,俯身将宝物拣了起来。浮云子见她妄伸手取宝,怕她也如张入云一样的受制,连忙开口阻止,不想女孩拿了兽神爪在掌中却是没有一些妨碍,原来栖霞儿肉身还是一副艳尸,体内并无血气,即行不得血,爪上兽鳞自然犯不着她,当下轻轻松松的被佳人拿在手里仔细赏玩,过了半日才开了口与众人展示道:“这是狰狞甲制的,非常难得!”
在场众人此刻正气急败坏,哪有心思观览宝物,浮云子更是作气,一时忘了对方还是妖女,忍不住埋怨道:“你这丫头有这般大的本事,先时怎么不出手相助?当时多得你一个人,我们一众早将那孽龙赶走了!”
谁想栖霞儿闻言只眨了眨眼睛,作不觉醒状笑道:“并没人要我帮忙啊!”浮云子听了这话,张大了嘴,下巴险些掉在地上!幸而栖霞儿随即也犯了怨愤嗔声道:“不过那妖龙确是太过放纵了!”老道人闻得她还能辨些是非,只觉还能得些庆幸,当下努力在脸上挤出一点笑容以示鼓励。却又听得女子指了空中道:“这几个怎么办?”
众人抬头,原来是邪月先时携带的推云童子,被栖霞儿施禁法钉在空中,老道人这才知道栖霞儿不但身藏重宝,外功厉害,连仙术也是盖过众人一筹,眼见得栖霞儿浑不知觉询问的天真模样,只恨得自己牙根痒痒。丧气间一挥手,作势让尸姬将童子们放走,他本是一时气愤,待挥手过后,忽想起妖龙藏身之处还需从童子身上着落,忙又抬了头摇手以示自己先前说的不算。可哪想到他才一作势,栖霞儿手底已放纵了众童子走了,但见得三道冷光纵横,电光一般的闪没在云路之中,身速竟与其主人不逞多让。众人里便是飞行神速的红莲也是来不及赶上,惊吓之间,道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是张口结舌“啊”了半天,道不出一个字。
反是一旁隐娘解释道:“不用你这老道在这里作声作势,他们来时是四人,去时却只得三个,先前已被阿云擒了一个丢落在山脚下。可惜飞纵最是迅速的超尘已被邪月打伤,不然倒是能跟的上这几个童子!”说着又推了推正在恍神的张入云,骂道:“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只输了一阵便又垂头丧气的!”浮云子知自己兄弟气性高强,此刻艳娘被掳定比所有人都还自责,欲上前劝慰,却见隐娘目光闪铄,知其用意便不再开口。
正在众人黯神间,远处天边却又飞来一朵流云,转瞬即至,极猛强劲真是迅捷无比,老道人浮云子此刻已是惊弓之鸟,见来人身未至,仅是踏云御气生起的风岚便刮的人肉痛,心上惶恐一个惊叫险些蹦了起来。待云雾散去,却见来的是一年青汉子,长身量,瘦削脸,脸色倒是平和,一身说浓不浓说淡不淡隐隐透着一层道气。
浮云子也算是个有法眼的,看出对方内家修行颇深,绝不是邪月一流的妖人。正在老道人心上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垂眼间又见对方脚下正跪倒着先时才刚被放走的邪月手下推云童子,汉子一双左掌如生铁一般正紧紧扣住了众童子头顶发辫,虽是恶人手下,可那三名童子俱都生的灵秀异常,更兼其中还有一名女童儿,眼见的对方手底狠辣,浮云子不由又倒抽一口凉气,将个才刚放落的心又提到了胸口。至于一旁的隐娘和尸姬也尽都变了色,唯红莲好似动了火性,一脸恶相朝了来了。
汉子将一观人都打量了一遍,后又见了仍在一边垂首默声的张入云,不由哈哈大笑道:“我说怎么邪月那妖妇会到中原为祸!原来是在和你斗胜,看你这般气性,定是有输无赢,丢人丢的厉害了!”可坐倒一旁的少年却并没有回应。在见隐娘、尸姬及至红莲三女,商暮云脸上也不禁露出些惊诧的神色,汉子又笑道:“天书和《冥王录》我都借与你了,却不料你竟一点也没有长进,你是授使身份,这一山比你本领大的同门竟不只一个!你这二年到底做了些什么?要知道,我当初可还对你有些期待呢!”
果然受商暮云一番讥损后,张入云抬起了脸,只是口中说出的话却让众人很是意外,就听他道:“我一众兄弟俱在玉泉山修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商暮云笑答道:“邪月即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只是我不似她那般小气,无谓与你同门手足为难有甚意思。”
张入云闻言点了点头,却又不再言语。
见对方这般做作,商暮云一声冷笑,也不再搭理他,扭身便又往来路行去。张入云知他碧游宫在西南括苍山,此刻径往北走,心上疑惑忙急声道:“你往北走是要去做什么?”
商暮云笑答:“自然是要找那婆娘算帐了!人间界是我的地盘,她竞敢到这中原繁胜境地撒野,我自然要让她尝个好的!不然这婆娘日后还不上撺了天去!”
张入云摇首道:“不行!我有家人被她掳去,你这一去,我不答应!”
商暮云冷笑:“你有资格命令我吗?”
不想少年人回答的也甚迅速,只道:“没有资格,不过我知道你希望我有击败邪月的实力,所以你会答应我的!”
乾坤教主大笑道:“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依你现在的功力,就是再苦炼个百年也难望邪月项背,还是找些伙伴一同讨伐比较合适,不过你若仗了众人的力量才能取胜,却又凭什么让我答应你!”
张入云沉声道:“我没想过自己一人就能杀败邪月,我只是在准备救出同门后,报复她一番而已!要教训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比她强大!”
商暮云闻言目光一阵闪烁,犹豫半晌,终笑道:“要报复就要趁早,不然往后谁来怕你!我只给你十日功夫,出了这时限,便由不得你了!”说完便掉转了身子离去,当渡过隐娘身边时,忽然自怀中取出一粒青涩的莲子递于其道:“这是佛果菩提子,我知道娘子你神气两面亏损,得此一物省好些手脚!”
隐娘含笑拂手道:“不用了!借此神气亏损,我也正好安心修炼神气!”
商暮云面露惊讶道:“不想你倒有般本领!这么说来《冥王录》和天书却是你得益最大了!”说着又撇了一眼一旁的张入云笑问道:“他是你徒弟?”
隐娘笑道:“算是吧!”
乾坤教主笑道:“果然不差,就是太笨了,照此下去,前途难料的很!”
隐娘欣然道:“笨是笨了些,不过阿云也阿云的长处!止足不前只是表象,下次你再见他,或有精进也不一定呢!”
商暮云哈哈大笑道:“你既然这么有把握,在下就拭目以待了!”说着平步青云,如登天梯了一样的迈步行了出去,可行至十数丈高下,商暮云却又驻了脚步,回首道:“你几人能将邪月惊走,说来总有些不能让我取信,总忍不住想试一试……。”话音未落,他便已翻掌排出一道火岚,直取众人身前袭来,张入云反应最速,第一时间便是将混天凌祭出,显了百丈赤绫将众人围住。
不想那火光玲珑之至,直一与赤绫接触便是惊爆一身四下兜揽着向众人分击落下,纵是张入云掌中红绫威力也只能挡得下十分之三,其余皆冲进了人前,红莲自然不惧,只将绕身赤甲一个振动,便将火光撞得个四散,可待她再想振身再救旁人时,却觉得护身金甲上一阵烧灼,便是自己也需运功相抗,这才知将眼前陌生汉子瞧的小了。浮云子动作最慢自然是最害怕的一个,一时间左蹦又跳,可那满天光火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的似下雨样的栽落在他身上,若不是栖霞儿及时将黼黻印祭出,放出神狮金龙将火光吸走,老道人即遭了不幸。
而众中独张入云接过栖霞儿抛于的兽神爪,挥青光将身前与隐娘围身的火光如削雪花似的扫了个干净,陡然间青光一盛,三丈范围内火光便俱静灭,纵是商暮云也看的点了点头,笑道:“果然你这几位同门都算有些本事,邪月被你等逐走也不是没有可能!”又点了点张入云掌中兽神爪道:“你已见过月魁了吗?奉劝你一句,这狰狞兽不是现在的你所能驯服的,以为有了威力非凡的兵刃就可以无敌,却是大错特错了!”说着又环顾了四周众人,眼神中露出些许兴奋,也不再多语却是振臂晃出杀神剑,凌空挥动,就见得空气如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当时提了三名推云童子便是一闪而没,待空间合拢后,再无一点人迹消息,只看的浮云子与百草一阵唏嘘,倒抽凉气,连话也说不出来。
隐娘皱眉道:“这个人,就是乾坤教主商暮云吗?”张入云点了点头,腾娘子笑道:“那你可别指望能超过他,这人功力深不说,便是精神毅志也强过你十倍,最后临去时的法术更像是亘古宇宙间的秘法,不是常人能够得到的!”
少年人闻言也是点首道:“他这般斩混沌破空虚的本事我也曾见鬼母施展过,鬼母又曾说他在修罗界征杀三十年,就这两桩,我也是绝不能胜得过他的!”
隐娘含笑道:“可人家现在已欺到你的头上来了,你不寻法也是不成了!”见张入云不语,隐娘也不再追问,只道:“好了,现在不说这些,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可打算好了吗?”
张入云答道:“差不多有些眉目,隐娘你且待众人回百花谷养伤,我马上便携了邪月留下的童子一路往北,总要将艳娘救回才行!”
隐娘皱眉道:“就这么简单!我知道你今次被邪月打败未能施展全功很不服气,但怎么也不该再犯同样一次错误,还是带了红莲和栖霞儿一同去了才好!”
少年人沉声道:“不用了,不过……。”
艳娘问:“不过什么?”
张入云当下眼底寒光一纵:“不过我还要先去找一个人!他应该和我一样与邪月有些旧怨要了!”
第六十八回 … 绸缪的云归 祸乱的龙回 … (柒)
隐娘见他一身杀气凝重,略皱了皱眉,却并不想劝解少年,只说道:“今次失利都是你太过依赖法器的缘故,十分本事,你只使出不到三成!你又为资质所限天书仙术一节难以精进,若论神通法力,又不是一时便能够促就的。阿云!今日这桩惨败,你实在是该琢磨些自己的本领了!”
张入云沉声道:“我本就不是一个有心向上的人!也无心去会其余的乾坤授使,本想再过几年待飞剑炼成再安心参研,如今看来,是不成了!”
隐娘笑道:“不错,这两年来,你实过的安怡了些,功力止足不进,也是意料中事。你的悟性很好,只是骨子里总还是免不了一些惰性,这是你的一桩短处!你也长大了我也不想再对你说教,男子汉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你若寻法与邪月决斗我绝不拦你,只是艳娘也是二云观中姐妹,今日被掳非你一个人事,你不要走的这般急,还是先将邪月手下的小丫头在这里拷问,待打探出其巢穴后,制了图,你再一个上路不迟。若是你急着要上路,想带了那小姑娘一人孤身犯险,我却决不能答应!”
张入云外表沉静,腹内早已是翻江蹈海,若换旁人早不得听从,幸是隐娘开口,这才勉强留了下来。果然隐娘元气亏损极重,见他答应,这才散了强自提起的一口真气,瞬即返了神魂,假死过去。隐娘五年功夫都是元魂离体修持,今日肉体虽不曾受一点伤,可气血元神均在与邪月一斗中亏伤的极重,张入云是个极内忍的气性,见隐娘所受的伤比自己想像的还重,胸中怒火直烧得泼风也似。当下强忍心事,只一待尸姬将邪月手下推云童女银瓶的口信问到,便要上路。
不想才刚起步,却被兄长浮云子揽住,一面伸手将艳娘遐观玉递在少年手中,一面解释道:“这是艳娘的宝物,你还是带在身上的好,不是兄长我为人小气,艳娘这一被那妖龙掳走,一身法宝定被搜罗个干净,你到时与她朝面,将遐观玉交与她,也可多得自救的威力。何况那冷龙将这雪魅如此看重,或有些机要也不一定!兄弟这一走好快,却别失了心智,反又被人乘隙取了巧!”
张入云得浮云子提醒,忙道:“兄长远见!”说着便将遐观玉取在手里,不想自己阳身与遐观玉清冷和雪魅寒质相冲,当时便打了个冷战,连忙将宝玉放在腰囊,一时查觉只艳娘遐观玉便令自己难禁,若是冷龙又当如何!想到这里少年人将心火又压了好些,轻吁一口气,振作精神,却见惜霞又将受伤超尘的四星轮送来,也说为师叔添些防备或与艳娘运用。
少年人闻言摇首,他今日就是为误用兽神爪坏了大事,此刻再想占宝物威力御敌,实不是他心喜,可想到四星轮艳娘运用的也是一样的纯熟,当下也收在怀里,为心中焦燥,再不愿多耽搁一会儿,就连红莲和百草也未多作罗喧便飞身上了路。
张入云一路也是往北就走,他这一回救艳娘知凭一己之力难以胜任,欲找段惊霆伸手救助,虽是先前对隐娘言及于此,可邪龙子一生浪迹天涯,匆忙间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找这他,仔细寻思只有长白山秋练峰或能寻得段惊霆一些消息,又正好向北,当时马不停蹄便到了无色和尚修行禁地。可搜寻良久也不得段惊霆踪迹,少年人为此心下一沉,决意独自一人上北海。
就在张入云跋脚起行之际,却撞上正来凭吊无色的萧山君一家老少,二人也是旧识,不免寒喧一场。自得无色相助,萧山君气色大改,除修行精进妖气更是散了许多,连带着众多侍妾与子孙也跟着受益,当时见了张入云思及他与无色恩遇,很是热络。无如少年人心思不佳,眉头只是深皱,待山君问起时,张入云不便回答,只是假作自己寻方段惊霆不获,心上有些烦恼。
谁料道山君得知他寻访邪龙子却是大吃一惊,几番试探得知张入云并不是为寻仇才找得对方,而是请其联手做一件事,这才松了心气,避了门人告与张入云自己一年前受段惊霆重托,曾为他打通了一条地穴,足花了自己半年功夫,不如去那里寻访或能找得到也不一定。
张入云不料段惊霆与萧山君也有交情,十分惊讶,再见山君口气虽轻,但目光却又得沉稳,知道对方很有把握,当时一恭手相谢对方,便要开路,只在临去时颖问道:“就不知道段惊霆请萧先生打通这一路地脉是做什么用的?若不介意,还请先生透露一二!”
萧山君闻言露出些惊怕的意思,但面孔上却又是一团喜气,直再看了周围无人,方压低了声音与少年道:“不瞒公子,段公子要在下打通地脉实有些促狭,他为的是将北海一位妖人水府打穿,排干了海水好下海与人寻仇!”
见萧山君面露得意之色,张入云不禁追问道:“就不知那水妖是个什么来历,段惊霆平日杀气极重,该不要是滥杀无辜才好!”
果然道人解释道:“这倒不曾是,那渎神判官仇霸海是远近闻名的凶徒,手下也尽是为祸四方之辈,西北海七千里尽是他的势利,段公子与之为难若能将其除去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少年人心细,见萧山君如此说法,定也是平日里常受这渎神判官的欺侮,见对方得意,不免笑道:“如此说来倒是以恶制恶,正相合宜的事呢!”说完为赶路便与萧山君告别,一时飞得急了不曾回顾山君,却不想萧山君见他气势汹汹的往渎神判官处飞去,脸上又是添了一层喜气,盖为一个段惊霆便够了仇霸海消磨的,如今再添了杀气腾腾的入云子,渎神判官的气数想是该尽了!
张入云改了方向往西北方飞去,虽是万里奔程也不过半日功夫就到了,来时萧山君交待的仔细,倒是很方便的寻着了渎神判官的巢穴。张入云本还当段惊霆出手,定是一个血山火海,未知仇霸海葫芦洞门首竟是没有一些打斗过的痕迹。少年人长驱直入,连闪了五六重门径也没见得一些人迹,只是那洞府里好不堂皇,宝物奇珍应接不暇,显是洞内人走的匆忙,一洞的家什一些也来得及带走。张入云心上疑惑,连查了十余处也没找到人影,正在颓丧,却隐约闻到一缕肉香,那香味好生特别,虽只得一星半点,也激得少年人口齿生津,寻香觅迹半日,才从洞壁一不起眼的海碗粗细的孔穴中寻到了香气的来路。
那孔穴虽小却也难不住张入云一身出神入化的缩骨功,不过半炷香功夫,少年人便穿行地府下百丈到了一方不过十余丈深远地厅,厅上正中安置了一方铜鼎,那肉香味正从铜鼎上飘散而出,先时只一缕香气便让张入云不能自禁,此刻香薰满腹自然更禁不得,当时吞了一大口口水,竟是咕咕有声,张入云向来在饮食上不下功夫,如此一方丑态,实是不好意思的厉害。
可他才刚将口水咽下,又闻得空气中多了一道奇香,腻人心脾,只一息便是荡人心魄,丹田气血一番潮涌。张入云不是未经人事的,自然知道是何来路,把眼过一旁,就见一水潭前正有一座金丝帐,奇香正从半避的帐帘散出,顷耳聆听更可听得一丝女子的娇淫声。见这般阵仗,少年人不由皱了面孔。可左右环顾却又不见段惊霆人影,就在张入云疑心时,却见水潭边泛起一两声水浪响动,循声看去,原来是一石角上正垂了一道墨玉钓竿放了水晶线与潭中,那响动正是鱼竿上鱼浮扯的水声。
张入云一见心惊,待凝神再看这才解了心中疑惑,当时也做了石塑一般一动不动,直过得顿饭功夫,那鱼浮终于往水底猛地一沉,同一时间墨玉竿也是一抖一送,甩竿过处便见诺大的一团白影自水潭下提起,重重甩落在地穴青石上。张入云虽知钓出来定是鱼灵精怪一流,可一见那倒地的猎物仍是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摔倒在地上的却是一尾人鱼,下身生了如人腿一样的双鳍,虽说是妖物但一身细肉白的刺眼,本就是柔媚的妇人模样,此刻一身水湿却被生生甩倒在地,娇吁吁的声声痛吟更是添其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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