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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整酷学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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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上了十二楼。他所居住的地方,大门早已敞开,她向里面探了探头,竟然没看到半个人影,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的人却说话了。
“你先坐一下,我换一下衣服就好。”
我的吗呀!莫非他自家里装了电眼,否则她看不到他,他却好像可以完全掌握她似的。
但既来之,则安之。黎喧门也不关,就在他像皇宫般的客厅坐了下来,四处浏览他的奢华。
唉!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简直就是浪费啊!这房子少说也有七、八十坪,大约只隔了三个房间,光客厅都比她目前和朋友合租的公寓的总坪数还要大。
她却不屑极了!
这么奢侈,肯定是个败家子。她心想。
这个败家子足足让她等了二十几分钟,才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房间,黎喧随即站起身,欲扮演一个称职的秘书角色。
可这败家子干嘛在家里还戴墨镜?莫非他有眼疾见不得光?那张脸看起来倒挺干净的,一点都没有她想像中的“油光”;他略长的刘海正好盖到墨镜边缘,还好他身上穿戴整齐,白衬衫、灰领带、黑西装裤,一副标准上班族的模样,但整体的感觉没比她想像中好多少,反正就是一副公子哥儿的吊样子。
“可以走了吗?”她懒懒地问。
“等等!”他走到门边,“喀”一声地关上大门,并且上锁,吓得黎喧直退了好几步,差点就要尖叫了。“待会儿这个会议很重要,我对公司整个经营方针还不是很明确,让我们先讨论几个问题,待会儿我才可以从容地应付那些人。”
他的嗓音有点哑,可能是因为昨晚被灌醉的因素吧?她想。
不让她有反对的机会,他拉着她就往书房走去,直到他们坐下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就在他的掌心,而且他的手很温暖,像被一个亲人握住的感觉。
虽有些恋栈他掌中的温暖,她还是抽出自己的手。他的墨镜让她看不出他的眼神,但她知道他正在认真地审视她,而被他注视着的感觉竟让她感到窒息,仿佛她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而且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可以开始讨论问题了吗?”她慌张地问。
他的嘴角明显地上扬,似乎并不急着要进行讨论,反而是对她这个人更有兴趣似的,黎喧顿时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她根本不该来的,只要他有心,此时此地,这个男人随时都可以吞掉她。
“如果我没记错,你叫黎喧是吧?”他拿出一技笔,在纸上写下“黎喧”二字。
黎喧看他一眼,心里忍不住要赞叹,很少看到字写得这么漂亮的男人,尤其是来自一位据说是在国外生长的男人。
“你记性不错!”她只能这样说。
“当然,这么重要的名字,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的嘴角仍噙着一抹笑容。
正如她所料,年轻的主管果然是不好配合的。如此轻佻的对话,从一个身为上司的人嘴里说出来,也许她该考虑换工作了。
“总经理,也许我们必须先讨论今天的会议内容,您只剩下一个小时而已。”黎喧再一次好心提醒他。
他却摇摇头笑了,然后,撑着下巴充满兴味地看着她。一种直觉告诉她,那双隐藏在墨镜后的眸子肯定是相当迷人的。
“这,你还是没变!”他伸出手,不经意地拨了拨她覆在额上的发丝。黎喧好讶异!怎么听起来倒像是他早已认识她似的?可这张脸……是有点熟悉的感觉,但那副遮住他双眸的墨镜却遮掉了大部分的记忆;还有那沙哑的嗓音,让她无从追索……他是谁?会是谁?
“告诉我,你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有什么是你错过了,而让你悔恨不已的事吗?”他的手滑到她精致的脸蛋上。
暖暖的感觉,让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脸颊瞬间燃烧了起来似的。他问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是什么?那颗曾经破碎过的心,埋藏着一个永不醒来的梦,梦里的情节是她此生无法忘怀的痛,他要问的是这个吗?
为什么他要来挖她的痛处?让她不得不再想起那些过往,让她不得不再次面对她未愈的伤口?
“你是谁?问这些要做什么?挖人隐私吗?这和工作没有任何关系的问题,我没有回答的必要!”她的眼神逃避他的凝视,忿怒地拨开他覆在她脸颊上的手。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没有吗?你的人生一帆风顺,心如明镜,没什么是真正让你牵挂,让你无法忘怀的过往?”
“这和你无关!我只是你的私人秘书,有必要将自己的过去完全摊开来,让你过目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许她觉得他看透了她,让她感到不安吧?
“不记得了?真的完全忘了吗?”他的语气温和,但逼迫的味道甚浓。“你……”她看着他的唇,一种熟悉的感觉渐渐苏醒过来。
这下子,黎喧已经完全乱了方寸,一种深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渐渐地浮现。也许是因为不曾奢望过,所以她想都不敢想,怕自己会再一次受伤;更怕自己无法承受那种再度失去的痛楚。面对已经呼之欲出的答案,她突然无措了起来……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问自己,不自觉地用左手压住右手,也许是怕自己会忍不住伸手取下他的墨镜。那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道防线,一旦揭开了,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情感,再也无处躲藏,她将无法再欺骗自己,她隐藏在内心深处最深最深的感情……
可他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潇洒地摘下墨镜,拨了一下覆在额前的发,用他最真实的面目面对她,他的唇仍维持着上扬的角度;那一双眼,却高深莫测……
她掩住自己的唇,内心澎湃,眼眶湿热,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事实。“喧,告诉我,你想起来了吗?”他逼近她的脸。
绍华!真的是绍华,他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可他胖了些,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那张脸也不若从前的消瘦,看起来过得很不错!“你……”她久久之后才吐出一个字,然后,也许是太过惊喜,以致她再也无法言语。
“喊我,我要你喊我的名字!”他仍不死心地逼着她。
“绍……绍……”她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
“怎么了?看到我这么难过啊?我真的这么讨人厌吗?”他从书桌上抽出一张面纸温柔地帮她拭泪。
“我怎么会……怎么会讨厌你?”她又哭又笑的,有点像神精病呢。“我记得很清楚,你说过永远不会爱上我的,我因为你这句话,难过得快要死掉!”他有些自嘲地说:“然后,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沉睡,我不想醒过来,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也不要面对你的绝情……没想到最后我还是醒过来了,醒在一个没有你的国度。医生把我的外伤治好了,可他们却没有治好我的心,我的心同时也摔碎了,他们竟然没看见……”
“绍华……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她听不下去这样句句刺进她内心深处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曾经带给他这么深的痛苦,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容易排解自己情绪的人,她以为他没有她一样会过得很精采。
“我要说,谁都不敢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如果我再错过,也许连我都不会原谅自己。”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怕她又逃走似的。“你不知道当我看过你的档案资料时,我有多高兴!我想老天爷一定是眷顾我的,才会安排我们再次相遇。我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我一回台湾就得到这个好消息。喧,让我们重新再来过好不好?”
他说要重新来过,是指他们之间的感情吗?直到这一刻,黎喧都还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他们怎会如此戏剧性地再相逢?
“那时候我们都还太年轻,感情太过脆弱,我知道你对我好,而我却一再地辜负你的心意……绍华,也许我不值得你为我付出那么多。”
“这,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真的。”方绍华将她轻轻地揽入怀中,低下头印上她的唇,给与她一个最浓烈的吻。
他好怀念他出事前他们相处的最后一天。一整夜,她像一只温驯的猫,静静地躺在他怀里,他抱着她看着挂在窗外的明月,那是他生命中最美的一段回忆……
他常想,如果没有之后的那场不必要的争执,他们会是什么结局?没想到绕了一大圈之后,他们还是找寻到彼此,也许真的是老天爷的眷顾吧?或者更贴切地说,是老天爷的同情。他们就像一对折翼的鸟儿,失去了彼此之后,都无法再展翅高飞。
直到她突然惊觉自己到这儿来的目的,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小时,她在方绍华的怀里迷失了自己……
“绍华……公司要开会,你快要迟到了。”虽然很不情愿,她不得不当一个尽责的秘书。
“没关系,让他们等一下。”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颈间。“那怎么可以?全公司的主管都在等你。”
“你很吵耶。”他继续以吻征服她。
“绍华,你现在是公司的负责人,不要给员工不良的示范。”她不希望方绍华是个会因为女人而怠职的男人。
方绍华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她的身上离开,用一双迷蒙的眼看着她像苹果一样红咚咚的脸。
“我决定要把秘书换掉!”他突然说。
“你说什么?”她有错愕,不明白自己哪儿出问题了。
“我怕以后每天看着你会没心情工作,所以,我必须马上将你的职务撤换掉。”他又恢复他一向不正经的调调。
“那我要做什么?”她来之前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方绍华摸了摸鼻子,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说:
“我一时想不到有什么职位可以让你做,要不然这样好了,我这里缺个管家,你如果不嫌弃,就来这里帮我整理房间,有空时就帮我生个孩子来玩玩,怎么样?”
黎喧羞赧地站起身,走到他的书房门口,回过头对他说:
“你想得美!”
方绍华跟着走到她身前,突然抱住她说:“喧,我是认真的。”
太快了!她还没有时间消化这一个小时以来发生的事,她必须冷静一下,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也不是她的幻想。
然后,他贴在她的耳旁,对她说了一句话,顿时,她慌张地在他的屋内寻找一面镜子,只想证明他所说的是否属实。
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已被烙上印记的颈子,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闪过……她完了!
十点整,新来的主管和他的秘书准时出现在会议室,却立即引来了一阵窃窃私语,他们都用一种疑虑的眼光看着公司里的“圣女”——黎秘书。
她一向高高绾起的秀发,竟奇异地披在肩上;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略带着羞怯的笑容,坐在高大的总经理身旁,宛如一只娇小的白兔,这样的场面实在给它太劲爆了,想必不用到开完会,类似的耳语便会立即在公司发酵。
在整个开会的过程当中,方绍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仅能够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公司过去的营运缺失以及未来的发展方针,并且充分地让在座的每一个主管都能有机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再加以讨论。
原来他早就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还在那儿故意装得像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让黎喧替他捏一把冷汗,真怕他无法应付这些公司的“旧班底”。没想到他比她想像中还要有能耐多了,轻轻松松地便让在场原本很不看好他的几个“长辈”对他赞赏有加;也间接让大家明白这个新主管虽年轻,却不是省油的灯,想混日子的人要好自为之了。
开完会后,黎喧果然在厕所里听到一些八卦。
“你们有没有看到新来的老板?长得跟明星一样呢!”人事部的甲小姐说。
“还说呢!难怪我们徐总的秘书会自愿调到他那儿,以前还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原来她是要挑一条大的鱼钓呢!”会计部的乙小姐接着刻薄地说。
“我今天看见她和新老板一起来上班,而且她的样子全变了呢!”总机丙小姐故意压低声音说:“也许,她昨天晚上就住到他那儿去了。”
“哟!你是说真的吗?她的手脚未免太快了吧。”甲小姐怪叫着。“当然是真的,我还看见新老板牵她的手呢!”丙小姐愈说愈起劲。“我的妈呀!她还真敢!”乙小姐不屑地说。
黎喧听见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她不禁要想起不久前曾经在报上看见的一则笑话,内容大约是说:在公司里上厕所最好不要超过十五分钟,因为在十五分钟之内,一定可以听见外面有人在批评你;如果过了十五分钟都没有任何人批评你,就表示你这个人没有行情。
若要依照这个论点来看,那么她在公司的行情要算是高涨的,因为她还待不到五分钟,就已经有三个女人在批评她,她应该感到欣慰的。
她推开门,外面的三个女人还在那儿眉飞色舞地说得好不快意,直到眼尖的乙小姐看到她,才机警地将话题一转:“听说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欧式餐厅,今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去尝尝,怎么样?”
听乙小姐这么一说,另外两个人也瞬间变了一张嘴脸,笑眯眯地对黎喧说:“黎秘书,要不要一块儿去?”
毕竟新老板的秘书可是她们得罪不起的人呢!
“谢谢!不过我最近比较忙,改天吧。”黎喧微微地一笑,不想为这种事生气。难道她还会不了解绍华的魅力吗?这些女人分明就是在嫉妒,故意说这些话中伤她,她可不能轻易被打击;更何况她和绍华确实是有特别的关系,这件事早晚都会传开,她必须先有心理准备,以后的流言可能会比她刚刚所听见的还要恶毒好几倍呢。
“黎秘书,你真好运哪!能调到那个部门,听说新老板比你还年轻呢。”丙小姐在暗示她别“老牛吃嫩草”。
“都是替人家做事,到哪里都一样,不是吗?”黎喧实在受不了这几个八卦的女孩子,她若和她们一般见识,气坏了,不正合她们的意?
当她走出厕所后,耳际又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她轻叹了一声,对于那样的内容,她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流言就像雪球愈滚愈大,许许多多不堪入耳的闲言闲语,就这样流窜在公司里的每个角落,直到传入方绍华的耳里,他才惊觉,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我们结婚吧!”这一天在他的住处,他郑重地向黎喧求婚。
太快了吧?他们才重逢不到一个月,下这样的决定是否太过草率?而且现在的方绍华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住在对门的学弟,他不仅是她的主管,更是一家跨国企业的少东,她对他的家庭一点都不了解,这样贸然地允婚,对她而言是不智之举。
“绍华,你要想清楚,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确定我们适合吗?”她虽和方绍华的父母有过一面之缘,但那样的家庭让她却步。
“只要我们相爱,有什么不适合的?”他觉得她想太多了。
“结婚不是单纯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还有你的家庭和我的家庭,我们的背景如此的悬殊,你的父母会同意吗?”
方绍华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地说:“如果你够了解我的家庭,也许你考虑的就不是这样的因素了。”
黎喧不解地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其实我并不是方家正统的第二代,你也许无法了解我们生活的世界,但事实上就是这样。我的父亲有三个老婆,我妈是第三个;我父亲共有六个子女,我却是他唯一的儿子。你知道我的处境有多尴尬?尤其是在那种家族企业里,我是最不允许存在的角色,所以,我的母亲安排我回台湾接管这家公司,就是要让我远离那个权力斗争的中心。有时我真的恨透了这样的身分。
“在台湾念书那两年是我过得最快乐的时光。我完全抛开了身上所背负的包袱,过着一个平凡人的生活,认识了许多朋友,还有你……我在你身上找到我渴望的爱情,希望就此跟你过着平凡的一生,没想到最后我还是回去了。
“我依照父亲的心愿进入哈佛,念企业管理,在短时间内拿到学位,然后正式进入那个权力斗争中心。但我过得很不快乐,我不想要那样的人生,那是我父亲的版图,我只是被强迫移植。
“所以,我再次选择逃跑,回到这个岛屿,因为这里有你,有我最快乐的回忆。我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企业家之子,我只是一个无法选择自己人生的傻子,你明白吗?在我心里,你的生活才是最优渥的,你拥有许多我没有的东西,像我这么贫乏的人,我还怕你会嫌弃我呢!”
听完方绍华的故事,黎喧久久说不出话来。她想起大学时代那个意气风发的方绍华,那时她若知道他是这样的家世,也许会改变对他的观感吧?
“绍华,你不会后悔吗?”她的眼眶中泛着泪光。
“后悔什么?像我这样的人其实是很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也许你不会相信,在大二那一年我就很想结婚,想要一个像你这样的老婆。可是那时候你的心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坦白说,当我知道何明枫学长有了另一个女人时,我是很高兴的,我以为这样你就永远都是我的,好卑鄙对不对?”
黎喧点点头,感动的泪水也随之滑了下来。
“我知道我很自私,所以,当你知道那件事而责备我时,我好伤心,也很自责,我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你一个人去承受那种伤害。那段时间,我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和你在一起;你是那么纯洁,而我却是那样邪恶,狠心地把你的痛苦建筑在我的快乐之上……”
“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她用手掌捂住他的唇。
“你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他拉开她的手继续说。
“绍华,你的心情我能了解,我怎么会因为这样而讨厌你?”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她怎会不懂?
“那么关于结婚的事,你到底答不答应?”他深情地看着她。
黎喧红着脸,尽管心上有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啊!“怎么?还要考虑吗?”他上前拥住她。
她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狂乱的心跳声。若不是经过那场心碎的别离,她不会懂得他对她有多重要;她更不会了解失去他有多么痛苦,而今,他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她怎么禁得起再一次失去他的痛苦?
“如果你现在不答应,明天我就请广告公司的人在我们公司的大楼上挂一个大型的求婚看板,届时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向你求婚的事,这样是不是更有诚意一点呢?”方绍华改用威胁的方式。
“你敢?”她瞪他一眼。
“你知道我敢,不是吗?”这种事他一定做得出来。
“你就一定要这么急吗?”她不懂他为何急着向她求婚。
方绍华将她搂得更紧:“喧,我已经厌倦了那种身边围绕着一群女人的生活,你知道我对女人一向没辙,除了闪躲之外,别无计策。所以,我们一旦结婚了,那些流言既成事实,谁还敢乱说话?”
黎喧当然很清楚,这段时间的流言都是冲着方绍华来的,许多女人因喜欢他却得不到,借由散发流言的机会来谈论他,自然是一种葡萄酸的心理。虽然受伤害的人是她,她也不想多为自己辩驳。
“我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呢?”黎喧笑着问。
“我当然在乎!我要让她们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是她们说的那样。”他听到许多对黎喧不利的传言,甚至有人用狐狸精来形容她,他怎么能够忍受别人这样说他心爱的女人!
“她们说什么?”黎喧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
“她们说……”方绍华停了一下,才捏一下她的小鼻子,有些生气地说:“你好像很乐意听见那些传言嘛!是不是这样让你更有成就感啊?”
什么跟什么嘛!她只是觉得无聊罢了。
“她们说你每天都和我一起睡觉,而且我们还常常在办公室里做那件事……他坏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也许我们可以真的试看看哟!“
黎喧自他怀里挣脱,跑到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警告他:“你想都别想!”
“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这样不清不白了,你又何必太过坚持?”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
在黎喧抗议之前,他早已一口吻住她,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喧,我要拥有全部的你!”他霸道地宣示着。
尾声
方绍华要和黎喧结婚的消息很快就在公司里传开了,而且听说这个散布“谣言”的人正是他们的方总本人。
许多人都在咬耳朵,甚至研究黎秘书是用了什么样的“绝招”,才能让方总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决定和她结婚。
而这样的消息很快地透过许多不同的管道传回位于美国的总公司,一个星期之后,方绍华的父母亲就匆匆来台“关心一下”。
“绍华,你才到台湾多久,就闹出这样的绯闻,让我很难做人。”方父因这个事件受到许多的压力。
“爸,这不是一件绯闻,我是认真想要结婚。”方绍华很坚定地说。“你的社会历练还不够,更何况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岂可容你这样胡闹!”方父生气地说。
“爸,你这样片面的判断,对喧一点都不公平,而且……”他好想提醒父亲,其实他最没资格对他说这样的话,但这种话他不能说,硬是吞了回去。
“一个女人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决定要和你结婚,若不是贪图我们方家的财产,她难道是真心爱你?”方绍华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方父不得不这样想。
这下方绍华火大了!他忿怒地顶了回去:“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那么势利吗?你以为除了方家的财产之外,就没有女人会因为爱我而想嫁给我吗?我会笨到不分青红皂白吗?”
他当然知道父亲的三个老婆里除了他的母亲之外,没有人是不觊觎他的财产的,他父亲会这样想也是无可厚非,但他也不希望父亲这样误解他和黎喧之间纯真的感情。
“我们这样做是为你好,难道你想在台湾待一辈子吗?”方父伤心的是儿子一直不愿接受他的安排。他帮他物色了许多名门千金,方绍华都不看一眼,怎知他到台湾才没多久却宣布要娶他的秘书,他怎能不心寒?
“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爸爸。”他一点都不想接管他父亲的事业。闻言,方父气得浑身发抖,很想一拳打醒他,最后又忍了下来。
“绍华,不要惹你爸爸生气,我们是来看媳妇的,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方母很无奈地开口。
方绍华激动的情绪瞬间平息下来。还好他母亲一向是向着他的,否则他的日子肯定是更难过。
“妈!你一定要支持我,我爱喧,除了她,我谁都不娶,难道你们不想早点抱孙子吗?”方绍华知道母亲心软,而且也只有她能劝得了父亲。“让我们看看她吧!如果真的是个好女人,妈妈一定会支持你。”方母温柔地说。
方父看了看身边最爱的女人,他的气也消了不少。心里明白了,如果儿子执意要娶他的秘书,他其实也拿他没辙。
想到马上就要见方绍华的父母,虽然他一再保证说没问题,可黎喧还是紧张得直冒冷汗。她不知道方家的双亲是否还会记得她,他们真的可以接受一个像她这样平凡的女人当他们方家的媳妇吗?
没想到方母一看到她就当场愣住了,接着她的视线移到黎喧手上戴的那只镯子——那是她曾经很喜欢且一直戴在身边的东西,直到绍华因车祸昏迷,他们夫妻俩到台湾接他时,匆忙之中,她才当场将它拿下来,送给那个一直在医院照顾绍华的女孩。
“是你!”方母好惊讶。“你就是那位在绍华车祸住院时,一直在医院照顾他的女孩。”
方母还记得自己对黎喧承诺过,要方绍华当面回来谢谢她,没想到方绍华在醒来之后,他父亲为了要让他全心全意地待在美国念书,所以这件事就搁下了。
她怎会知道,绍华回到台湾之后又遇上她,并且决定和她结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伯父、伯母,我就是绍华的学姐,黎喧。”黎喧好高兴方伯母还记得她。“真的是你!”方父也感到惊讶。
方绍华见到这样意料之外的场面,他也感到颇讶异的。毕竟对于那一段,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他更不知道当初在医院照顾他的人竟是黎喧。“爸,喧和我认识时,她对我的家世一点都不知情,还愿意这样照顾我,你想她会是你想的那种女人吗?”方绍华掩住内心的激动,悄悄地靠在方父耳旁说。
“你怎么不早说?”方父也悄悄地责备他。
“我也不知道你们见过面啊!”那时候的他跟个植物人没什么两样。直到黎喧将视线移到他身上,方绍华才停止和他父亲的悄悄话;这一段得跳过去,他怎能让黎喧知道他的父亲这样怀疑过她。
“黎喧,我真的好高兴能再看到你。”方母握住黎喧的手。
方父也挺喜欢这个女孩,她不仅外表长得不错,举止得宜,不轻浮也不花稍,很有大家风范。
“伯母,我也没想过会再遇见绍华。”她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方绍华了,那种无法排遣的痛楚,一直藏在她的内心深处。
“也许,你们真的有缘。我希望绍华能够好好地对待你,弥补这段时间在你心上烙印的伤痛。”那种相爱却无法相见的痛苦她很了解,毕竟她和绍华的父亲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波折。
“你们既然是真心相爱,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方父的态度软化。依黎喧的条件,他相信她会是儿子的贤内助,他还担心什么呢?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方母问方绍华。
“当然愈快愈好。”方绍华看着黎喧,有点做梦般的不真实。这个让他等得好苦的女人,他终于可以和她长相厮守了。
方母轻轻地拍拍黎喧的手,笑着说:“我从没见过他这样迷恋一个女人,他真的是爱惨你了。”
黎喧顿时羞红了脸,本以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她总算松了一口气了。
“婚礼的事,由你们小两口自己安排,但原则就是要办得简单隆重,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随随便便就结婚了。”方父笑着说。
“这我知道,我也不希望我的老婆随随便便就嫁给我啊!我要给喧一个很特别的婚礼,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方绍华瞅着黎喧说。看着幸福的两人,方家两老觉得自己的责任尽了,往后的人生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他们只要安心地等着抱孙子就行了。
最后,当两人独处时,方绍华很满足地抱着黎喧,感动地问她:“你在医院照顾我的事,为什么都没告诉我?”
“说那些做什么?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为你做那一点事,又算得了什么?”黎喧有些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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