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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窈窕淑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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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望四周,没见到乔宾的身影,却不悦地发现公车上猛盯著自己瞧的家伙也在同一站下车,还站在自己三步远外,露出奇异的笑容。
  “小妹妹,你也住这附近啊?”男人问著。
  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随即拍拍狼子起步,走了十几步远离街道弯进巷口,瞥眼又见男人跟在后头,只能再瞪一眼快步走。
  男人还是跟上,这让她很不爽,直想踹踢一脚惩罚,只是搞不好对方真的住在同一路线,只好忍住气不发。
  男人愈跟愈近,还笑问:“你住哪一间?姓什么?搞不好我认识你爸爸妈妈呢!”
  她回头瞪他,瞧他近离自己一公尺不到,噁心感又来,才想踢他下体,倒是狼子已经尽责地张口嘶鸣,摆头瞪眼,让男人登时退了两大步。
  “这狗会咬人,识相的话就滚远点!”她冷冷道。
  “好、好、好。”男人连忙说著,但脸上的表情倒像是她今日逞狗强,却不一定每日都能那么好运似的。
  她不再理那人,微笑拍狼子,跨步回去,却不知那男人的下场是她想像不到的惨。
  男人望著她的背影继续流口水,但无奈她的狗比人还巨大,今日不顺只好下次找机会,想不到才回头,就见一个帅气的男子对他笑嘻嘻。
  “那么好兴致,想轻薄美少女?”而且对象还是他的美少女。乔宾不悦地想著。
  “没、没有的事。”男人连忙说著。心里想著的却是,怎么眼前这人虽是笑嘻嘻,但眼神好像要杀人似的?
  “嗯?”乔宾扬眉。
  “没有。你误会了。”男人又说。自己又没干嘛,最多只能算搭讪,对方想怎样?
  乔宾笑著伸手一推,把这位抱著公事包的中年男子压在墙上,跟著又抓著他的双肩,将他转身面墙。
  “抢……抢劫……”男人才想喊,就被乔宾由背后掐住脖子。
  “跟你说,刚才那只恶狗是我养的,那美少女是我家的,以后别想乱打主意!”乔宾冷冷说著。
  “我……没……有……”男人很想反抗,但对方的手劲很强,自己每说一个宇他就加重力道,只能近乎结巴解释。
  “说来有点霸道,但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乔宾带笑说著。
  “什……么……”救命啊,好痛啊,这男人再用力,自己的脖子、臂膀一定会断。
  “第一,以后你若需和她等同一班公车,请你在看到她时,自动等下一班。”
  “啊?”男人愣住了,但手臂更痛了,只好赶紧点头说好。
  “第二,我不管你是不是住这附近,以后你行经此附近,麻烦绕道而行。”
  “啊?”男人心想,这简直没天理,绕道要多走二十几分钟……
  “我是为你好。”乔宾微笑。“我的狗很凶、很会记恨,它记得你的气味。万一哪天它咬伤你,医药费赔偿金我是没差啦,但是你一根臂膀被狗撕咬,只怕是很难医。”
  像是联想到大狼犬咬人的新闻与可怕的血腥画面,男人毫不犹豫地连忙点头。
  乔宾见此,才放开手,满意地大步离去,不再理会那人。
  行到转角便利店前,就见狼子坐在外头喘气,大狗瞧见主人才想吠、才想跃近,就被他做手势阻止。
  她又去买冰棒了。乔宾微笑想著。
  几天下来,她总是带著葡萄和草莓口味的冰棒回来,而且也不管喻子怎么抗议,她就是要大声喊一句“老——男人们,我、回、来、了”才甘心。
  想像她在挑选冰棒的微笑表情,才想进店假装巧遇,手机却响起。
  “乔先生,我是木新。”
  “嗯。”乔宾应了一声,随即侧身到暗处,不让踏出店口的她发现。
  “你说过,万一张保山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要告诉你一声。”
  “嗯。他怎么了?”
  “很稀奇,他稍早到医院去看陈秀琪了,还鬼鬼祟祟地,我的意思是,不是正式的探病,而是偷偷摸摸的。”
  “然后呢?”奇怪?他没瞧过张保山,见著自是不知,但怎么也没看到木新?嗯,想必是木新见张保山鬼祟,也跟著偷躲藏,所以他才没瞧见。
  “然后……呃……然后我就……跟丢了。”李木新惶恐说著。
  “嗯。”莫非张保山在跟踪她?这么几天之后才发现继女不见,出于关心?还是又赌输,手痒想找人出气?乔宾皱眉想著,再提问以确定:“他去医院前,还去了哪些地方?”
  “没什么特别的,先去赌场又去喝酒,然后又去家柏青哥店……”
  真在找她?“哪一家?”乔宾问。于是李木新说了,刚好证实乔宾猜测无误。
  “乔先生,这样的话……”李木新的口吻好像在自责,又像在问怎么办。
  “你明天好好瞧他,若他又去医院,你立刻跟我说。”乔宾指示道。
  “好。”李木新顿了一下,又道:“乔先生,谢谢你汇的钱。”
  “我应该的。”乔宾含笑应著,随即收线。
  乔宾一边遥望她蹦蹦跳跳的身影,一边思考著如何让张保山那人渣永远离开她的范围。很快有了个念头,虽是有点难度,但他仍打定主意这般进行。
  让原晓玫由单纯的少女浪漫心思转变为一种复杂的女人独占心态,是可怕的假想敌的出现。
  事情发生在第五日上午,乔宾带她一道替食量大的狼子买狗食。
  才将一大包狗饲料罐头放进后车厢,乔宾就见到一个骑单车的小鬼几乎快冲撞到正在盯著自己傻笑的她。他爱死她这副模样,也很满意她表现此模样的频率逐日递增,但她总该看路吧?尽管是人行道,还是有人不长眼的。
  “原子啊,要看路啊。”他好笑说著,一边扬臂将她圈进臂弯里,要不是怕太急太快,早印一吻在她红扑扑的俏脸上了。
  “什么?”被他圈进臂弯的她连忙四处望著,却哪里有什么危险?“你这大色狼,又故意偷抱我!”虽然是这么唤他,但心知倘若是别人,还没碰到自己手臂,早就被自己踹开,哪还容得别人近身?
  乔宾发现她对色狼真的挺敏感。但感谢老天,她没有拳脚相向,只是好笑骂著。这表示她骂他时,已特别修正“色狼”一词的定义,而且此特别定义不适用于其他男人。
  “是。”乔宾微笑点头,暂时不能落下吻,只好以指代替,轻轻在她颊上抚过。“我是可怕的大色狼,而你是可爱的小红帽。”
  “我不是小红帽,我是会让人流口水的小罗莉。”她好笑道。喻子楠有一次特别这样叫她,让她十分好奇,问清了来由,还想著哪天真要打扮成小罗莉好吸引乔宾呢。
  “是。你的确是小罗莉。”乔宾微笑回道。
  他圈著她才要拉开车门让她先落座,却突然停步望向前方,这举动引起她的好奇。
  她抬头一望,才见一个女人站在他们身前,正对乔宾点头微笑。
  不是美艳性感穿著巫婆鞋的时髦女,而是一个清丽高雅的美女。假若善用化粧品能为女人原本的姿色再加三分,眼前这女人只怕要超过满分直达十三点。
  “乔宾。”那女人微笑唤了一声。“好久不见。”
  “嗯。”乔宾浅笑以对。
  “还好吗?”那女人又是浅笑。
  “很好。”乔宾还是微笑著。
  那女人只是微笑点头,然后将视线转移到原晓玫身上,先是脸再是全身,然后锁定在乔宾圈住她的臂膀上。
  那样的打量太明显,让原晓玫当下认定,这女人一定是某人,某个她从未想像的人物,一个可能也曾让乔宾圈在怀中的女人。
  突然有股很可怕的酸意直袭心头,这时她才觉悟到自己的诞生晚于乔宾十年,也不知错过他多少精华岁月。
  好胜的她选择回视,但她的假想敌仿佛不将她看在眼里,只对乔宾笑,然后又点头。
  “你多保重。”那女人带笑说著。
  “你也是。”乔宾脸上仍是笑意不减。
  街上偶遇又匆匆告别,却激起她庞大的好奇心与占有欲。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要不要或能不能独霸乔宾,可仅仅因为这三分钟不到,她才知道喜欢与爱之间的界线自己早已越过。
  “那谁啊?”她在他坐上驾驶座后,带笑问著。
  乔宾只是微笑,思了一声。
  “她叫做『嗯』啊?”她还是带笑。
  “她叫徐丽媛,不是我妹妹就是了。”乔宾还是微笑。早知道情敌这种东西能激发出她的醋意,可探知她喜欢自己的程度,他应该多叫以前的几个来客串表演。
  “喔。”她这般应了一声,转过头望窗外。
  没急著发动车,却是想对她说明,才想开口,哪知她此刻转过头,带著奸诈的笑。
  “我们今天晚上要不要去让某人流口水啊?”她笑著问。
  “先不要。”乔宾想都没想。让她去给别的男人流口水,他情愿输。
  “喔。”她应了一声,伸出手指数著。“不是快到期限了吗?你不怕败者为寇啊?”
  他皱眉,想解读她的奸笑,却扼腕地发现百变少女如她,此时又换了面貌。
  他才想仔细探究,就发现她眼里隐隐浮现羞怯的笑意,然后又见她咬著唇,再轻轻放开,随即而来的是大剌剌问著:
  “大色狼!假设我变成小罗莉,你也会对我流口水吗?”
  老天爷!
  本以为她只会偷心,想不到她连他的魂都偷。
  “你不用变装,我就已对你流口水。”他轻声地说著,随即俯过身印上一吻。
  她羞涩却也大胆,最初的她在他的深吻下轻颤著,但聪明的她很快学会了回吻,还会轻咬他。
  他用额头抵著她的,近近地瞧她脸上的红晕,轻轻地以指抚过她的颊与她的唇。
  “很抱歉。本说好不要暴力、没有色情的。”他轻声说著,
  “大色狼!证据我还带在身上。”她奸笑说著。
  “好。算我违约,随你处罚。”他捏著她的鼻子轻笑道。
  她又奸笑,拉开他的手之后,以微笑取代原先的表情,主动在他唇边印上一吻。
  对于这一切,或说这样的处罚,乔宾不仅没反抗,还将其发扬光大。
  一路回返一路对看,他看她脸红扑扑,不掩初吻后的羞怯,却仍是爱笑,且直视回望。她看他温暖的笑,心里想的尽是该怎么独占他。
  又听她嘻嘻笑著,他将视线由路面转而投向她,她又在奸笑了。
  “我们算不算不伦啊?”她笑著问。
  他差点昏倒。是啊,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她啊,他与她,的确是某种说法上的不伦。
  “算不算办公室恋情啊?”她进一步问著,还是在笑。
  咳咳!他的确想太多了。她以为自己还不知道她的一切,其中包括年龄。
  “不算吧。”他忍住笑回著。一个念头袭来,双眼又瞅向她。“关于你的请假,可以改成白天吗?”想起昨晚的轻薄份子,乔宾觉得白天让她出门比较安全。
  “白天?”她一愣,以前的工作是轮早班,没想过可以白天去看母亲,就算现在的工作较自由,而且她认定起来简直是轻松快乐,但她也没想到可以这般。“可以吗?”
  “嗯。”乔宾微笑。“偶尔让狼子伴著夏日晚风散步,到附近认识不一样的人比较好。”他这么藉口说著,同时想,她会主动将自己的一切告诉他吗?他什么时候才能获得她的信任?
  她在思考,脸上有笑容。他没错过她任何表情,只想著,假若她已心系自己,难道不会想要他的肩膀吗?
  “好啊。”她笑著回应。“真的可以?”
  “嗯。”他笑著点头。“没办法,我的狗真的太色,只好任你方便。”
  她露出大笑容。“你的狗真的很色耶,只怕他前前后后配过很多次种,搞不好随便一只狼狗都可能是它的后代。”
  “嗯。”他加深微笑。扬手轻抚她的脸,跟著又搭上她的肩,霸道地将她挪近,不论她心灵上是否已准备好依赖他,他要她的身体先适应。
  她扬首望他,像是研究他,也仿佛在考虑什么,心里打不定主意,只好咬唇发呆。
  乔宾才想阻止她这般自虐行为,电话响起,只好靠边停,接听来电。
  “乔先生,是我,木新。”
  “嗯。”他应了一声,转头见到她好奇的脸,连忙给她一个微笑。
  “张保山今天没去医院,但是……”
  “嗯,请继续说吧。”乔宾听出李木新的口气,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刚进了警局……”
  “什么?”乔宾讶异万分,说完才发现自己音量提高了,足以让她不解好奇至极点,只好摇头又微笑。
  “很奇怪对吧?!而且他还喜孜孜地走进警局,又不是卖便当去收钱,哪有人进警察局会摆著一张大笑脸……”
  “他人呢?”
  “还在里头,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先——”
  李木新话还没说完,又有插拨进来,乔宾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是喻子楠。
  “木新,我有插拨,你先等会。”乔宾按了个键,就听见喻子楠的声音。
  “乔子啊,你猜猜有什么事来著?”
  嗯。“是不是P开头的地方打电话找我?”她在身旁,乔宾不想让她听见“警局”两个宇,只好以警局的英文字首代替。
  “P?”喻子楠楞了一会,但与乔宾十数年交情让他随即意会。“不方便说是吧?那就听我讲。的确是P没错,但你只说对一半,他们打电话来,礼貌地请我去一趟。”
  “你?”乔宾又一愣。
  “是啊。”喻子楠话语里带笑。“嗯……他们是怎么说来著……嗯,说有人指控我诱拐未成年少女。”
  “嗯。”乔宾应了一声。
  他先前早猜想,昨夜李木新跟丢的张保山,或许一路由医院跟踪她到住处,还抄了车牌,所以才会喜孜孜去警局报案,想以报警求和解金吧?哼!难不成还出于父爱?
  又想,张保山真的跟到她下车?还跟到近处?他怎么没瞧见?虽不知张保山长相,但想对方若行迹可疑,自己应该会注意到。
  本就是这么猜想,喻子打电话来时他再也不怀疑。只是听喻子一讲,才又想起,昨晚他赶著带狼子学著接她,车子是停在大门外巷子,想不到张保山抄错车牌殃及无辜。
  带著车牌号码去警局报案,说女儿人被这车主诱拐。嗯,挺聪明!但怎么迟到现在才动作?难不成张保山先回去想说词排演,或是乾脆先睡觉作美梦一番?
  “你『嗯』一声是代表你知道?还是你仍在错愕当中?”喻子楠很体贴乔宾的处境,以选择题问法问著。
  “前者。”乔宾带笑回著。带笑是为她,她脸上有探询。
  “嗯。”喻子楠也回他一个应声,又道:“所以呢,我现在要去应P他们礼貌的召唤,还要叫承远这大律师一道。你呢?要我先去,还是我等你?”
  “先打电话给承远,然后等我一道。”
  “好。”喻子楠应著,又说:“乔子啊,容我打给承远前再说一句。”
  “嗯。”
  “麻烦你先把怒气消一消,你声音太平静了,我知道这是你想打人的前兆。该怎么说呢?某人渣要告我们怎样,那难度实在太高,但你若在P这种地方打人,那无论咱们祖上三代再显赫,我们都很难把执法的目击者杀光还能逃过……”
  “嗯,我知道了。而且你又太多话了。”
  “是吗?”喻子楠笑了笑。“就这样吧。”说完即挂了电话。
  乔宾先是对她一笑,然后又转接至李木新,李木新很乖,还在线上候著。
  “木新。”
  “是,乔先生。”
  “麻烦你等在卖便当收钱会笑的地方,我等一下会过去。”
  “咦?喔。知道了。”
  乔宾挂下电话,带笑望她,忽视她好奇的眼,只抚著她的秀发。
  她怎能独自对抗那人渣半年?那人渣不笨,虽然在他所见过的来说,道行顶多只在十级满分的三四级罢了,但她呢?
  学会做警报器、学会鬼祟回家、学会踢咬打色狼,这样的她啊,却还有三分之一的本我在其中,那个倚著一张素颜爱笑爱跳的活泼少女。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恢复到百分之百的自己,尽管她的三种容颜他都爱,但他要她变回最完整的自己。
  “P是什么?你要跟喻子去哪里?卖便当收钱会笑的地方又是哪里?”她连番问著。听他对话,她能猜到多话的人一定是喻子楠,其它全部无解。
  “P啊,P代表一个地方,叫潘朵拉,有朋友约我们去那里吃饭。”他将笑意加深,好取信于她,只求她永远都不要好奇打开潘朵拉的盒子。
  “去一个卖便当收钱会笑的地方吃饭?”她好笑说著。
  唉!骗不过她。
  “是啊,你猜是哪里?”以指滑过她的唇,他浅笑回应。
  “卖便当收钱,当然会笑啊,不管去哪里、什么地方。”她好笑说著,仿佛他先前所说那句,毫无线索可言。到底是哪里啊?难不成是反话?
  “也是。”他好笑点头。他发动引擎,一边唤又在咬唇发呆思索的她。“原子?”
  她回神望他,给他一个大笑脸。
  他拉她靠近,让她枕著自己的肩。“我跟你说一件事。”
  “好。”她点头,脸上没有表情。
  “曾经有一个人,主动应徵陪我一道训练狗的工作。”他一边开车一边说著。
  “喔。是训练狼子吗?”她微微一笑,想到了什么,又问:“是女的吗?”
  “是狼子,也是女的。”
  “喔。”她叹一声,果然错过他很多年呢。“难怪狼子那么好色。”说完又笑。
  “这你就错了,狼子好色是因为它以前是种公嘛,不是跟你说过了?”
  “喔。”她又应一声。“你说过它以前主人靠它好色赚钱。”
  “嗯。”想不到她都记得啊,记得他说过的话。虽然仅是几天前,又或者她年轻记忆好,但他喜欢她这样记得。唉!等她够成熟之后,她或许会懂里头有很多双关语呢。
  “后来呢?”她又问。
  “嗯。狼子不喜欢她。”
  “喔。”她微笑,那自己还不错嘛,狼子还挺喜欢自己的。想了想,又问:“是刚才那个叫做『嗯』的女人吗?”虽然仅是猜测,但仍不愿叫唤假想敌的名字。
  乔宾不禁微笑。“的确是那个叫做『嗯』的女人。”
  “那个『嗯』她几岁啊?”
  不是嫉妒,也不是反唇相稽,反而是丢出这样的问题。这让乔宾一愣,仔细想了想,才好笑说著:“小我两岁。”
  “喔。”她又应了一声。“那是多久以前啊?”
  乔宾好笑地望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数指头。“三年前。”
  “喔。”她还是这般应著。心里想的是,三年前自己才十四,在他眼中只怕是小孩,就算打扮成小罗莉,恐怕还是赢不过那女人。啧!初赛败在年龄,虽然很呕,但没办法。
  “在算什么?”乔宾微笑问著。
  “没什么。”她抬头笑给他看,然后才又枕回他肩窝,再度胡思乱想。
  很好!很好!虽然初赛败在年龄,但自此她将反败为胜,倚靠的也是年龄。自己比乔宾小十岁,就算他变老头子了,自己永远比他年轻十岁,在他眼中,将永远会是美美的年轻十岁。
  小小年纪,居然想到了永远,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还满好运的,居然初恋就遇到这么好的人。
  只剩一个问题她不明白,她认定是初恋,是假设在恋爱呢;但他呢?他是爱自己吗?
  心中疑惑,抬头以望进他眼里,她很努力地想找出答案。
  第八章
  原晓玫在乔喻住处待了五天,除了邻居与狗,倒是没见过其他人,所以今日与乔宾采买狗食回来,瞧见一个胖男子站在院子里讲电话,不禁十分好奇。
  那人很高,大概和乔宾、喻子楠差不多,但宽度就大上一倍了。
  只见他一看到乔宾,随即挂了电话,又好笑道:“乔大爷我的老祖宗,您又给我出难题来了!”姿态有点像演戏,喜感十足。
  “承远啊,才几个礼拜不见,又胖了?”乔宾微笑说道。
  “胖你个头,别在我前面说这个字。”胖男人说道,随即一瞥,瞧见原晓玫。“啊,我猜猜,你是原子吧?”笑容十足问著。
  “是。我是原晓玫。”她好笑点头回应。
  “我叫许承远,愿为你效劳。”许承远弯腰摆手,一副骑士派头。
  原晓玫望著他自我介绍时的姿势,不禁感到有趣,那么胖还能做出这般优雅的动作,想必是常常练习的了。
  呼应许承远的姿态,她好笑地欠了欠身算是回礼。
  “哎哟!真可爱!乔子,你哪里找的?”许承远又笑著说。前者是称赞她,后者是问向乔宾。
  “我绑架来的。”想到第一晚,乔宾笑著回答。
  “才不是。”她跟著接口。“我是他员工,陪他训练狼子的。”
  许承远先是疑惑,随即浮上一抹意会表情。“是、是,当然。”
  “喻子呢?”乔宾问道。
  “他老爸来电,正在讲电话。”许承远收起笑,转头指向屋子。“还有,啧,该怎么说,喔!P那边问我们几点到,我告诉他们一个小时内。”
  “嗯。”乔宾点头,转头望她,只见她正喂食狼子,一边拍狗说话。“那人还在P那里吗?”乔宾低声问许承远。
  “你是说乱咬人的恶狗吗?没错,在等我们几位好对证呢。”许承远也小声回应。
  这么说,让她自己一人不妨了,那人渣现在在警察局,动不到她。
  乔宾见喻子楠准备就绪站在门口,于是走近她身旁。“我们出去一会,麻烦你照顾狼子了。”他带著笑,又取下家门钥匙给她。
  “好。”她接下钥匙微笑应著,不禁又好奇想著,到底P是什么地方。盯著乔宾又在和狼子说狗语,她又侧头想,也不知他在跟狼子比划什么呢。
  “原子啊,要乖啊!”喻子楠走过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好笑道。
  “我本来就很乖!”她咧嘴笑著,反拍回去。
  “是,你很乖,是很乖的小女鬼。”喻子楠打趣道,挥挥手,即进车就座发动引擎。
  “嗯。”乔宾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有什么状况,打电话给我,”
  “喔。”她一愣,还是接下名片。会有什么状况吗?不过她倒不知他手机号码呢。又好笑想著,自己除了去医院,就是和他在一起,从没想过需要打电话给他。
  “走了。”乔宾扬起笑容,眼眸锁定她的,迟疑三秒,随即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这害她脸红,只能呆呆地望著他上喻子楠座车的背影,回过神后,才发现许承远面带微笑,正对她做骑士版的告辞动作。
  她脸很热,却没忘记回礼,随即给她一个淑女版的答礼,而她的动作让车里的喻子楠和乔宾面露微笑。
  挥挥手告别,喻子楠开车,带走了另外两人离去,留她一人和一只大狗,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
  “狼子啊,你主人刚跟你讲什么?”她问坐在自己身前的狼子。
  大狼狗只是张口喘气,好像在笑,但却什么都不透露。
  “你不会刚好知道P是什么地方吧?”她好笑地问著狗。
  问错对象了她,大狼犬再聪明也不可能说人话。但怎么说呢?她很有自言自语的天份就是了,对象是狗也没关系,更何况这是他的狗。而他的狗很喜欢她呢。
  乔宾有洁癖是她早知道的了。这是她与他相识第一晚就获知的讯息。其实说乔宾洁癖,也没那么严重,顶多只该说他看脏看乱不顺眼就是了,倒不是可怕的强迫症。
  但在这样的状况下,被留在偌大的别墅里,她也不需要帮忙打扫什么,于是她先洗好换洗衣物,再随处晃著。
  这里她每一处都知道,一楼就是客厅、厨房和喻子楠的卧室,她也都瞧过。
  有一天喻子楠见她经过,随手将门拉得更开展示,好笑说著:“我房间是这里的最后自由天堂。”意思是可以不必理会乔宾的洁癖,他爱怎么著就怎么著。
  二楼是客房书房和乔宾的卧室。客房是她睡的,她从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领地,所以除了包包和素描簿,其它的都不是自己的,甚至没有她的风格,只是乾净素雅的一间房。
  她本来只想著自己该是过客啊,但她是吗?或者能够不是?想到这里,又觉得脸热热的,很想为这间房粧点自己的品味,比方说颜色与设计。
  书房里头都是书,这是废话,但是采光很好,映得让不爱看书的她很想替这间房画张画。里面的书她也浏览过,听过、没听过的,什么都有。几天来都是看到喻子楠在书房一角啃书,倒没见过乔宾在这里看书。嗯,他几乎都和自己在一起嘛。
  想到这里,又是脸红,自己认识乔宾不到一个礼拜,怎么那么快就爱上他啦?还不知全部的他就这么爱上了?
  举步行经他的卧室,一个迟疑,想著能不能探,忆起之前不知他俩底细,溜到他房里想拿些东西就跑说,记得还打坏他一盏灯呢。
  伸手开了门,陈设仍是一般,几日来经过几百次,不管他有没有在里头,总是会瞄了一眼,所以一点都不陌生。
  很乾净、很阳刚简单的一间房间。
  她瞥了眼置于一旁的书,叫做《行过死荫之地》,怪书名,也不知说些什么。再瞥向窗前小桌,还是整齐简单地只有一台笔记型电脑在上头。
  晃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太认识乔宾呢。
  她知道他生活无虞,但这对她来讲,只代表需不需要为钱烦恼的差异,真正上上下下晃过一圈,她才发现她与他,好像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还没思考自己该不该针对这两种世界划清界线,或是自己配不配得上他的问题,只隐隐觉得这般内外在得天独厚的他,什么都不缺,想要什么都能有,她能给他什么?
  她听人说爱就是付出,但付出什么?她有什么可付出,而又是他要的?
  思绪凌乱,还没打定主意该不该继续胡思乱想,这时狼子狂嗥,她飞奔下楼,开了门望,只见一个戴著墨镜的男子站在院子外头。
  “找谁?”她问,对狼子嘘了一声,狼子即停止吠叫,但态度仍严正以待。
  虽然对方戴著墨镜,但她仍能由他摆头动作看出他在上下打量自己,如色狼那般。
  “啧。我是走错了是不?”那人带笑说著,听起来不甚低级,却给她轻浮的感觉。
  “你找谁?”她又问了一次。
  “乔宾在吗?”那人终于说了。
  “他不在。”很纳闷,总觉得乔宾不该有这种讨人厌的朋友。
  “嗯。”那人点头,扯下墨镜对她行注目礼。“你叫什么名字?”
  她眯眼瞧他,花了十来秒才忆起他是那个小程,自己得扮小罗莉让他流口水的男人。
  “你到底有什么事?乔宾不在,麻烦你改天再来。”他很令人倒胃,但只怕他真和乔宾有什么往来,只好多说几句,要不然真不想理。
  “啧。乔宾什么时候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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