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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吾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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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床女士叹息地撩动纱幕,裹在棉被里的安晓恩动也不动,屏住呼吸的聆听接下来的声响。
  虽然心中惊骇极了,但是听入耳中的一字一句感觉很温馨,宛如她房间有三个人在交谈,可是她没勇气掀开被一瞧。
  忽然她想到白天刘易斯所说的话,毛骨悚然地缩紧身子,上下牙齿直颤动,他分明暗示古堡里有那种“东西”。
  呜!她好怕哦!死去的妈妈为何不现身保护她?难道东西方的差异让她无法飘洋过海,或是妈妈不会说英文找不到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耳边的嘈杂声也逐渐淡去,她确定不再有交谈声后慢慢地转身,心脏猛跳地拉下一点点被角往外探去。
  房内的壁灯一明一暗的闪着,她看见床头柜和梳妆台的位置又变了。
  本来是紧邻在一起方便她梳完头取物、放物,现在中间隔了一座衣柜,而钢床的床头柱掉落在离床甚远的地方,以常理来说不可能滚那么远。
  房间大的坏处是阴暗处特多,而且回音也大,她一个人住真的太宽敞了。
  可是她非常喜欢这组铜床,等要回国时非要刘易斯割爱不可,她要搬到自己房间好好独占……
  一想到要离开古堡,离开坏心眼的刘易斯,她的心情莫名的低落,她不能欺骗自己不曾动心,她想她是完了,爱上不认真又爱欺负人的臭男人。
  如果他口中的“我爱你”是出自真心该有多好,那她不用搬床也不必回台湾忍受粉红色的房间,直接赖上他养不就成了,谁叫他破坏她的名誉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对了,他的房间未上锁,此时去偷袭他最好。
  “咳!我……要下床了,拜托各位鬼……鬼大哥、鬼小姐别吓我,谢谢合作。”
  在心里默念了七七四十九次阿弥陀佛,她一鼓作气的掀开被子,没穿鞋子的脚触地一冰又缩了回去,眼神防备的盯着家具。
  不知怎么了,她在它们身上彷佛看到有表情似,双胞胎再天才也模仿不出夫妻吵架的情形吧!
  他们的聪明在脑子而不是人情世故。
  呼气、吐气、呼气、吐气、呼气……重复了十来次,她终于下定决心往外冲,原本可能会挡路的椅子忽然无声无息地移开,让她安然通过。
  门一阖上,说话声再度扬起。
  “看吧!都是你们两个吵醒她,像我一直安静的不说话。”衣柜首先发难地责备床头柜和梳妆台。
  两个都内疚地垂下头。
  “就是嘛!白天吵晚上也吵,你们就不能体谅人家也要睡觉吗?”刚才挪开的椅子用两只脚走过来。
  “我……我们错了。”
  “对不起嘛!以后我们吵小声一点。”
  铜床女士忍不住发火,“什么,你们还要吵?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
  “我……”
  “不许再说了,你们要是再吵一次,我就请管家先生把你们分开。”不然她也要离开了。
  床头柜和梳妆台若有表情一定是黯然神伤,默默无语的含泪相望。
  “铜床女士,你想客人会到哪里去?万一她遇到其它夜游的同伴准会吓晕。”她太胆小了。
  “我也很担心,但我体积太大不好行动。”光是挤那扇门就是一件辛苦事。
  “不如我去瞧瞧,我体积小又很灵活。”椅子单脚独立的转圈圈。
  “好,就你吧!”其它家具都不好移动。
  “是。”
  行动快捷的椅子先在门口探一探,发现无人就赶紧溜出去,然后他看到隔壁的房门轻轻被关上……
  哎呀!他脸红的退回房间不作声,轻声走回他原来的位置,恢复椅子的正常形态。
  四脚落地。
  四周一片静悄悄,大家都睡着了。
  一具温热的身子悄悄偎了过来,一向浅眠的刘易斯倏地睁开眼,狠厉的攻势在闻到一股熏衣草香味时,自动变化成抱拥,一把将尚在犹豫的人儿锁在双臂中。
  佯睡未醒的他上下其手的吃足豆腐,但她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任他摆布有违她小小的矜持。
  八成是家具吓坏了她,他一再训示他们安份守已,不可骚扰他心肝宝贝的睡眠,显然仍有不听话的好动份子滋事扰人。
  这阵子她学院放假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过双胞胎老是一早就去闹她,害她睡眠不足的老是打哈欠,一墙之隔的他颇为担心她体力吃不消。
  虽然很想成全她不用工作,可怕她像放出笼的鸟什么都觉得新鲜,什么都想抢来做,结果什么都做不好的连累其它人。
  除了读书之外,她几乎可以说是家事白痴,任何简单的事情一到她手中立刻复杂化,她甚至在吸尘器里装水,害吸尘器抱怨连连地直想终结自己。
  问她为什么装水,她的回答既天真又叫人无奈,因为要顺便拖地,一举两得。
  是呀!拖地,多么令人捧腹的答案,既然是吸尘器当然是往内吸,能指望他喷出水吗?
  “刘易斯,你睡着了是不是?”一双小手东摸西摸地想知道他醒了没。
  是,我睡着了,但是死人也会被你摸醒,尤其我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他在心里响应,睡觉中的男人可以为所欲为。
  “告诉你哦!我房间有‘那个'耶!你想会不会是阿瑟和莱恩的恶作剧?”可能性不大,但她要找个人吐露心事,否则她会神经衰弱。
  不是。他明白她指的“那个”其实是顽皮的家具,而非她所认定的“那个”。
  “起先我好害怕哦,但是我感觉它们没什么恶意,只是我不敢一个人再待下去。”哇!他的脸好好摸哦,胸口很硬。
  我说过怕就来找我,我会保护你的。房门不上锁果然是正确的作法,不过她再磨磨蹭蹭下去,不失身都很难,他的血液都热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那张铜床,心里想等我回台湾的时候顺便空运回去,你会不会卖给我?”不卖她就叫四哥来偷。
  不会,你也休想回台湾,你是我的。他用力地揽紧她以示惩罚。
  “噢喔!讨厌,连睡觉都要欺负我,枉费人家这么喜欢你。”她上辈子肯定偷了土地公公的香油钱,所以这辈子才会倒霉遇上他。
  你喜欢我?刘易斯惊讶的松开紧箝,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安晓恩的背脊。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很喜欢你的头发,好像漫画中走出的男主角,可惜人家是白马王子,你是地狱恶魔,叫人大失所望。”
  这丫头真该揍,居然敢失望,我不就住在城堡里,怎么不是白马王子。刘易斯很不是味道的一拧她后腰。
  呼!好疼。“你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怎么睡梦中也不忘欺负我。”
  笨蛋,捏我鼻子还能呼吸吗?幸好我还有嘴巴。刘易斯假意地翻动一下身子,将躺在他胸膛的小人儿压制在身下。
  “你不要动来动去嘛,这样我很难受吶!虽然我喜欢你好看的脸也不能贴太近,我会喘不过气。”她用力地推推他,意外他竟合作地侧过身,少压了一大半。
  好奇怪哦!是她不够吵还是他真睡死了?她自言自语了老半天他依然没反应,睡得犹如音容宛在的死人,此刻谋杀他肯定很顺利。
  安晓恩调皮的捏捏他的脸,瞧他变成丑丑的面瘤人又嘻嘻的轻笑,手指彷佛带电地轻抚他薄抿的唇瓣。
  “真糟糕,我被你害死了,我好喜欢你吻我,要是回到台湾找不到和你一样很会吻我的男人怎么办?”她开始烦恼了。
  我会先杀死吻你的男人,然后再吻你一千遍,贴上专属于我的封条。一股酸味在他口中蔓延,既妒又爱听她死也不说出口的真心话。
  装睡是有好处的,只要他能控制两腿间的恶龙不要越长越大。
  “现在我很喜欢你的胸膛,大大暖暖的好舒服,让我感觉自己好娇小。”如果心肠好一点……唉!
  叹什么气,喜欢我才是你做过最对的事。嗯!她的娇小正适合他的臂弯。
  “一点一滴的喜欢你,我发现自己真的没救了,天下好男人那么多,为什么我偏偏爱上可恶的你……”她生气的咬他鼻子。
  “我也爱你。”喔!她真咬,谁比较可恶?
  心头一惊的安晓恩吓了一大跳直拍胸口,“拜托,害不死我想吓死我呀!”她看看他双眼仍紧闭,一口气才松下,原来在说梦话。
  “刘易斯·霍华,你是全天下最坏的大坏蛋,连说梦话都要骗我,我要是当真了不就心碎满地。”
  爱你是真心,怎么你这个死脑筋老是打结?他在心里叹气,两手拥抱着她,想让她靠近胸口听他的心语。
  不过随后他发觉自己做错了,不安份的她似乎趁他睡不知人的当头“欺负”他,一下子吻他的眼睛,一下子吻他的下巴,甚至连喉结都含吻了一会,就是不吻他等得心焦的唇。
  他不禁要猜想,是否她怀疑他未睡故意骗她,所以她要还以颜色的捉弄他,让他饥渴而亡。
  “要是你真爱我就好了,刚刚我才想赖着你养也不错,至少不用面对一室的粉红色。”恶梦中的恶梦。
  “我是真爱你,是你老不相信,而且我乐于养你一辈子。”前提是她必须先成为他的妻。
  妻子,她独占的位置,瞧他多疼她,不光是欺负她。
  “又在说梦话了,你……”她怔忡的张着嘴,一手往他眼睛盖去。
  “恩恩心肝,你当我是死人呀!”死不瞑目。
  “我……你……”他没睡?
  “没想到你这么爱我,让我感动得想回报你。”他把手往她胸口一覆,意思十分明白。
  她整个人僵直了,表情惊讶。“你……你听错了,你在作梦。”
  “是你脑袋空无一物吧!为什么瞧不出我爱你?”他恶狠狠的扯掉她的睡衣,露出浑圆胸型。
  啧!小看她了,料多馅满,宛如成熟的水蜜桃香味四溢。
  “我……我怕你骗我嘛!”她脸红得好厉害,耳根和脖子都泛出粉红色。
  “看来我得身体力行的说服你,小宝贝。”他邪笑的一咬粉紫小花苞。
  逃不掉的安晓恩就这样被他吃掉了,注定要让他“欺负”一辈子。
  夜幕低垂,家具们在窃窃私语,口耳相传一句话──
  霍华家族的二少爷发春了。
  于是,属于魔法城堡内的宁静消失,又热闹了起来,争相走告的家具准备开起舞会庆祝。
  而那对有情人正卖力地说着爱情密语,用彼此的身体谱乐。
  月,染上春色。
  “我为什么要换下这一身衣服,你是不是嫌我不够高尚?”
  使起小脾气的安晓恩说什么都不肯换上新衣,坚持要穿她三哥为她准备的丑衣服,她相信美由内心发出,与衣料无关。
  当初取下眼镜已是一大让步,他得寸进尺的想为她改变造型,不枉费她苦心的伪装快一年。
  眼前的衣服是华丽有余却显粗俗,什么名牌服饰看来像地摊货,她家佣人穿的制服都比架上的“布料”美观,真不晓得是人穿钱还是钱穿人,贵得要命。
  早该知道不能信任他,一开始骗她要出门散散步,结果一走走远了变成逛街,海德公园过而不入,溜狗的美女朝他一抛媚眼,他居然还以微笑的赞美不已。
  她是个子娇小不代表不存在,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悄真是可恶到极点,她也是有脾气的。
  “别把腮帮子鼓得圆圆的,真难看。”他用手一戳,笑睨她吃醋的表情。
  “难看就别看,没人委屈你一定要看。”反正满街都是高挑、性感的美女。
  她就要把自己弄得丑丑的,叫他长针眼。
  小东西发火了。“我是指不礼貌,你瞧店里的小姐都在笑你了。”
  “爱笑就笑,笑死了别叫我赔,是你硬拉我进这间店。”她压根不喜欢这间店里小姐的嘴脸,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她绝对不会让她们添业绩,休想从她身上赚到一毛钱。
  “恩恩,不许任性,在外要乖巧点做做样子,很多人在注视你的一举一动。”身为下议院议员的女伴,她的行为举止格外受注目。
  为了他的政治形象,她只好陪着他当伪君子。
  “我可以安静,可以默不作声,但是我不当你的政治棋子,不要让我爱得这么委曲求全好吗?欺负人不要欺负得太过份。”安晓恩眼眶微红,不愿当个傀儡。
  她不像他能昧着良心说出道貌岸然的违心话,明明不喜欢,还要笑着回答这是我的最爱。
  微微一怔的刘易斯没料到她会反弹,而且激烈得出乎他意料。“怎么说哭就哭,我没要你委曲求全。”
  他一如平常的温和形象朝店员一笑,将闹性子的小情人带到角落安慰。
  “没有吗?一下子要我做这、一下子要我做那,你根本没考虑我也是人,只要顺着你就是对的。”他凭什么改变她?
  他不是她的父亲,也不是她的兄长,甚至情人都不知道算不算,一句承诺也不给的只要她顺从,好像注定她该受欺负似。
  在家里她是受尽众人宠护的小公主,何时让人吆来喝去过,以往的忍受是他不曾要求她改变,因此她尚能接受地进而打算赖他一辈子,反正他不会真欺负她。
  可是一走在市民的视线中,他马上成为那个必须时时刻刻注意形象的虚伪议员,连带地要求她要表现出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配合他。
  他是政治人物受人景仰是他的事,但她做不来他的表面功夫,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勉强不了自己去喜欢。
  大家都说她天真她还不信,现在她终于明了自己很天真,一厢情愿地以为真小人只是欺负她罢了,可是一换上伪君子的面具,他的距离就遥远了,不再是她爱上的那个男人。
  爱一个人很容易,恨一个人也不难,只要对方够无情,不断的要求却不付出。
  “我是为你好,女孩子家总是希望自己漂亮一点,我……”看到她含恨的眼神,他流利的口才竟无法发挥。
  “你问过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生得灵美、骨架均匀,在台湾我还当过模特儿,你关心过我为什么要伪装成平凡人吗?
  “不,你不知道,你只是把我当成玩具满足你的私心,你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可是你曾问过自己为什么我不相信你?因为你根本没有心。”
  她过度反应的言语像一把利刃插入刘易斯心窝,他痛得不能反驳她,在她眼中他真是这么的自私吗?
  双手紧紧环抱她不让她走开,他担心手一放开她会从他生命中飞走,像笼中的金丝雀一飞向天空就不会回头,消失在遥远天际。
  回想过去相处的情景,他的确总是不自觉地欺负她一下,然后又一下,次数一累积下来多不可数,他的无心举动在她看来是有心的伤害,逐渐累积在她心头,直到爆发出来为止。
  “对不起,我刚才的举止伤了你,我向你道歉。”刘易斯难得地拉下身段向人坦诚有错。
  一向自傲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错,但在爱情面前不需要有自尊,他不想失去她。
  “谁希罕你的道歉,说不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过装装样子哄骗我。”安晓恩压根不相信他的真心。
  打人一巴掌再来说对不起有用吗?
  他无奈的一喟。“我太自我了,太注重形象,没考虑到你不爱出锋头的个性,你怪我擅自把你拉上自己的政治舞台,你钻牛角尖的认为我不爱你,故意不重视你的感受是吧?”
  “我……我哪有钻牛尖角。”他好贼,全说对了。
  “恩恩,你真以为我不爱你吗?我不会为了贪一时之欢而和不爱的女人上床。”
  看来是到了他要改变形象的时候,不然她永远也不肯相信他有心。
  “我怎么晓得你是不是一向都很随便……”他的为人三分真来七分假,谁分得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恩恩──”他不高兴的板起脸,露出温和以外的表情。
  “你欺负我也没用啦!我认识你这个人还不到两个月,你以前做过什么我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针对他而言。
  两个月前她根本不认识刘易斯·霍华是谁,更别提他的议员身份。
  而且他的话不能信,男人要骗女人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搞不好他还会不要脸地斩鸡头发誓自己是处男。
  “想必我做了不少自毁信誉的事,现在尝到苦头了。”他自嘲的道。
  安晓恩不安地由他怀中斜睨他苦笑的神情,心生不忍。“你别沮丧嘛!我只是不相信你而已。”
  而已?太轻描淡写了。“恩恩,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
  “很难吧!你每做一件事都怀着某种目的而做,你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事。”说穿了只有两个字──现实。
  “小姐,好歹给点信心,你太打击男性的自尊,至少我对你是完全无私。”她把他看成政客了。
  谁做事不是存有目的,没有目的何必去做,岂非盲从。
  “少来了,你敢说不要我的爱、我的身体?”她相信这点他无从反驳。
  嗄?这丫头扮猪吃老虎呀!“小甜心,有时我发现你聪明过人。”
  “我……我本来就不笨。”她眼神闪烁,一味的装傻不正视问题。
  “小阴谋家,你该不会早就画好一张蓝图,打算批斗我吧?”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今天的发飙是早有预谋。
  因为他的我行我素已经威胁到她容忍的界线,所以她以退为进的攻城略地要他投降。
  神色微慌的安晓恩定定心,“小人容得人批斗吗?阴谋家是指你自己吧!”
  “好你个小狐狸,尽可能地在我身上玩把戏,算我欠你的。”他认了,要讨债由她去。
  “我才没有……”他太好说话了,肯定有鬼。
  又在怀疑了,真是天性多疑。刘易斯决定从善如流,“你高兴爱怎么穿就怎么穿,穿麻布袋出门也行。”
  “你不怕丢脸?”她可是敢穿哦!
  “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丢脸的是你。”他是顺便丢脸。
  主秀是她。
  “刘易斯。”她不满地抗议。
  他轻笑地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喃,“我陪你一起丢脸,谁叫我爱上不平凡的平凡女孩。”
  “真的不买衣服?”太好了,那个势力眼的店员赚不到她的钱,不枉费她演了一场哭戏。
  哈!被欺负惯了,她快当自己得了被虐待症,但也不会因他小小的形象问题而大兴风波,不过是还诸颜色,别让他老是以为她好掌控而不必用太多心思。
  说实在话,她也有小人的天份,非常卑鄙。
  第八章
  “哟!阴沟里的小老鼠也配来逛时尚名店,看你中意哪件衣服算在我帐上,免得你丢人现眼拿不出半毛钱。”
  正当他们决定要离去之际,一道含妒的鄙夷笑声在背后响起,刺耳而尖锐,彷佛后继无力的八音盒突然拉长了音乐声,原本的悦耳成了一种扰人的杂音。
  美丽的女人若被嫉妒蒙蔽了理智,即使有倾城倾国之姿也会减色三分,益觉面目可憎地失去亮丽,只剩下扭曲的五官。
  薇薇安的艳丽如同一道旋风扫进时尚服饰店,店员眼睛一亮的忙上前招呼,因为她代表着财富和权势,人人争相巴结、奉承。
  纯亮的白金卡往柜上一丢,势力店员顿时笑得非常谄媚,又是奉茶又是端椅,送上至诚服务的好不贴心。
  人不能常比较,一比较容易失望,不过平凡所受的待遇反而能反应出人性,利之所趋的情况下,人心变得贪婪,少了一份真诚。
  不想理她的安晓恩,拉着一脸沉着的刘易斯打算绕过她离开,逗留只会造成冲突,何必让两方都难看,三人的身份一样特殊。
  议员、女伯爵、千金小姐,多可笑的爱情三角函数,不对等的牵扯不清,而一向数学不好的她懒得去解题。
  “干么,看到我就自惭形秽地想夹着尾巴溜走呀!真不愧是来自肮脏国度的小老鼠,上不了台面见人哟!”
  得不到就毁灭,他们不让她顺其心意,她也绝不让两人过得快活,这是她的报复手段。薇薇安刻意不理会刘易斯。
  “约克女伯爵,你刚羞辱家母的国家,我希望能听见你的道歉。”温和不失严厉的男音如水云划过,清冷而无波。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瞧她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我可没说错。”咦!她的眼镜呢?
  一张不上彩妆的清丽小脸微露,细嫩白皙的肌肤在光线下显得红润迷人,引发她因求爱被拒的邪心,很想将手中的热茶往她泼。
  美人相嫉古有明例,再加上气量狭小和争宠,很难不出现摩擦。
  “个人长相纯因上帝的巧手,无关国家,你的美丽在我看来是拙劣作品,因为天父忘了给你一颗优雅宽厚的心。”刘易斯勾起的嘴角吐出浓浓嘲讽。
  “刘易斯·霍华,你敢侮辱我。”就为了一只沟渠老鼠!薇薇安忍不下这口气。
  “人自侮而后人侮,就许你言语粗鄙,不准旁人说两句实话吗?”改变由此开始。
  既然恩恩不爱他的伪君子形象,那么他就当个真小人吧!刻薄、尖酸一番。
  “我言语粗鄙……”气恼的艳容微微颤动,薇薇安的彩绘指甲几乎陷入掌心。“别忘了我的身份,你羞辱我等于向英国贵族挑衅。”
  “一园的蔷薇中总有一两株不良的品种,身为园丁的我有责任予以培植或移除,以保品质的完美。”一颗蟑螂屎坏了一锅好汤的风味。
  他以蔷薇比喻英国贵族,下议院的存在是监督政府运作,立法、审查公议案及私议案并进行改革,亦即是守护民主宪政的园丁。
  他们的职责是牵制贵族,将民主体制推行至全英国,国家交由人民做主,而非良莠不齐的世袭贵族,是民主政治不可或缺的把关人。
  傲慢地扬高下颚,薇薇安不可一世地流露出蔑意。“拥有优良血统的我,会比不上那只低等老鼠?”
  “又不是狗还附上血统证明。”嘀嘀咕咕的安晓恩不免发出牢骚。
  闻言一笑的刘易斯轻拉她耳朵。
  “在大英帝国领土上羞辱贵族是有罪的行为,你认为找个议员当靠山就能安然脱险吗?”她敢说她是狗,她绝对要讨回面子。
  安晓恩不解的看着身边男子。“你不是说过只有大英国协而无大英帝国了。”
  “不错,你的小脑袋瓜子竟记得我说过的话,真是难得呀!”揶揄她的刘易斯笑得像舔足的得意猫。
  什么嘛!一脸奸狯。“啊!你的假仁假义形象呢?”
  “嗯,恩恩,你越来越口没遮拦,我可是正人君子。”他邪笑的弹弹她鼻头。
  “君子不重则不威,我看你是少了几十斤肉。”君子呢!套用在他身上显得不搭轧。
  她想起日本的相扑选手,那吨位才叫君子吧!
  因为份量够。
  “我要是挂上几十斤肉,第一个吓死的肯定是你。”她八成是想到什么有趣的画面,一个人偷笑。
  安晓恩抗议的道:“‘那个'我都不怎么怕了哪会怕你,你少小看我。”
  “不怎么怕表示还是会怕,你的胆子真小。”他不揭穿家具的秘密,让她慢慢地去探究。
  反正得好处的人是他,每晚有温香软玉在怀,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家具们小小的胡闹才是。
  两人的浓情蜜意看在薇薇安眼中可是滔天大罪。“你们好像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平民阶级的臭味相投吗?”
  “我们有必要顾念你的感受吗?拦路的人是你,我们只是被香奈儿五号包围住。”意思是她洒太多香水了。
  “刘易斯议员,看来你打算把议长席位拱手让人咯!”父亲的建议有考虑的必要。
  要阻断他的政治之路必须联合另一股势力。
  “约克女伯爵,您的关心让我铭感五内,我会全力以赴。”他的“您”字充满嘲意。
  “你……”眼见口舌争锋赢不了他,她把炮火转向导火线。“恩莲娜,没想到你其貌不扬还挺有手段的,教教我怎么勾引男人吧!”
  耍手段的不是我,我算是被害人。安晓恩的反驳没机会出口。
  “恩恩不必勾引我,是我勾引她才对,她的美只有我清楚,别人可垂涎不得。”刘易斯一副深情男子的模样,轻搂了爱人一下。
  若是再瞧瞧他一脸的幸福样,不难猜出他所谓的美丽是指哪方面──当然是衣服包裹下的胴体。
  又妒又恨的薇薇安咬咬唇,“你们还真是淫荡,破坏英国严谨礼教下的制度。”
  “两情相悦算不上淫荡,未婚夫妻的男欢女爱本属正常,你与已婚的赫斯子爵苟合才叫淫荡吧!”她可不是什么贞节圣女。
  通奸在英国是不受法律制裁,上流社会豢养情妇的情形相当普及,表面上大家装得若无其事,私底下则互通有无,心照不宣彼此的丑行。
  虽然她刻意利用公爵父亲的权势压下此事,但是掩不住攸攸众口,成为一件公开的秘密为人所耻笑。
  “我的行为轮不到你来评价,你所说的未婚夫妻有何凭证,根本未曾公开。”她不信他口中所言。
  对呀!就爱扯出莫须有的事胡诌一通,这下圆不了谎了吧!看你怎么掰下去。心里微嗔的安晓恩幸灾乐祸,她几时成了他未婚妻而不自知。
  光是一张嘴巴造出无数是非。
  “我们的婚礼定于六月,欢迎你来观礼。”刘易斯说来毫不打结,确有其事似的。
  六月?“刘易斯,你玩太大了吧!六月不是你大哥和蓝姐结婚的日子?”
  狡狯的笑意盈满金色瞳眸,“搭顺风车嘛!我们一并处理。”
  “我不记得有人求过婚。”安晓恩咬牙切齿地恨起他的自做主张。
  “我不会允许你嫁给我以外的男人,所以你要有认命的准备。”对于这方面他是独裁,不通情理。
  “你还是一样的小人。”烧成灰仍是小人,她绝对要抗争到底。
  两人低声的交谈着,外人无法从他们的肢体语言瞧出说话内容,尤其是他们使用的语言是中文。
  但是听闻他们即将在六月举行婚礼,一脸忿怒的薇薇安十分浮躁不甘,想她处心积虑为得到心目中在意的男人未果,反而好处让别人占尽,她怎么也难忍气吞声。
  父亲的建议再度萦绕脑海之中,是她该做决定的时候,她要好好的反击他们所带给她的羞辱,令他们受到同等不堪的待遇。
  阴冷的笑意由嘴角泛开,她故做亲善的靠近。
  “听说你决定参加我的生日舞会,要带她来吗?”眼神一扫,讽刺的眸光上下斜睨他身边的土气女。
  刘易斯低头一问:“你要参加吗?”
  “先说说我能不能拒绝。”看着他,安晓恩问他同不同意。
  “不能。”一句话。
  她翻了翻白眼。“那你干么多此一举征求我的意见。”
  早知道他会专制的决定一切,刚说过的话马上反悔。难怪他拐和骗皆用上的带她来逛服饰名店,卑鄙的图利于她,分明是狗改不了扒墙的习惯。
  而她问一声不过是证明自己推测无误,用不上三分气力。
  “尊重呀!免得我的小宝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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