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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杀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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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诬赖我!”
“耿震是你师兄?那么黑鹰呢?”
她正要回答,突然恍悟似的,闭口笑着不语,眯着眼瞧他。
“想套我?没那么容易。”
这丫头果然伶俐,被她识破了。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还以为你不是敌人,看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全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如果没别的事,你走吧!在我反悔逮捕拘禁你之前,请赶快消失吧!”说着便做状不再理她。
雪滟嘟着一张鲜红小嘴,明知他故意的,却也不甘心就这样走掉。
“你别用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要不是为了报答你上次救命之恩,我才懒得告诉你黑鹰和耿震的事呢!”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心仪于他。
“哎!你怎么不早说嘛!”原来她来此是要提供情报给他的,一张扑克脸立即化为陪笑的脸,拿出两个酒杯和葡萄酒,道:“我请你喝酒,咱们慢慢谈。”
“你变得可真快。”她瞪他。
“古人有云,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吗?”
为了做好万全的逮捕行动,若冰和白绍凡这阵子紧密商讨,有时讨论的太晚,若冰就干脆睡在他那儿,起床之后又接连讨论各部细节。
“若冰,幸好有你,古人形容得好,大将身边多了智勇双全的军师,就好比如虎添翼,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能让警界的名神捕如此赞美,我也觉得光荣之至。”
“每一次遇到棘手的案子,总是靠你聪慧的睿智迎刃而解。”
“别尽顾着夸我,要不是你胆子够大、反应灵敏,加上一身的好功夫,怎能顺利的破案呢?”
“所以我说,我俩是最佳拍档。”他俏皮地点她的鼻尖。
“没错!”她也回他娇俏的微笑。
每次两人合作,总是配合的完美无瑕,他们有最好的默契,了解彼此的习性,有时若冰会觉得,和绍凡之间仿佛超出了男女之情,像哥儿们手足情深,甚至百无禁忌。
她不禁问自己,像绍凡这样百分之百的男人,她为何不嫁给他呢?乔玛莉说,像绍凡这样的男人已经快绝种了,提着灯笼找都找不到,这样的男人深爱着自己,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忍不住想起了一个不该想起的男人——黑鹰,那双精湛锐利的眸子,是那么危险诡异,却也……令人着迷,是那么魅惑慑人……
不行!她在想什么?若冰极力摇头甩开他的影子。
“怎么了?”绍凡不解地问。
“没什么,脖子有些僵硬,动动罢了。”
“来,我帮你按摩。”
“嗯。”她转过身,让他为自己捏一捏,继续讨论部署的细节。
像现在,两人一讨论到案子的重点时,会专注得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拘束,若冰一连几天住在他那儿,没带换洗的衣服,索性穿他的。别人看到,还以为这两人是热恋中的同居情人呢!
至少,在黑鹰的眼中就是如此。
隔着窗户坐在树上的殷拓,两只眼睛像要将对方撕成碎片般炯炯发光,全身散发危险骇人的气势。
他绝不允许看上的女人心中有别的男人,他像一头巨鹰,火般的双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冷冷地看着屋内陶醉在爱情中的男女。唇角泛出一抹没有笑意的冷笑,那笑似乎冰冻了周围炎炎的暑气。
他要的女人,天涯海角绝对是属于他的,如果不能得到她,那么,就陪他下地狱吧!
若冰回到住处,一见到床整个人就像消了气的气球般趴在上面黏着起不来了。这几天用脑过多,加上熬夜,让她觉得特别疲劳,困倦渐渐占据了意识,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慢慢睁开眼睛,一醒来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影像,就是看到黑鹰坐在面前的沙发,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
不过,她并不吃惊,维持睡姿懒懒地说:“看来我朋友又要闭关思过一个月,反省为何努力研发的警视器又被你轻易地破解。”
“我说过,再怎么精密的防卫,只要我想进来,都奈何不了我。”
哼!总是那么狂傲,但是……却不讨厌。
她坐起身。“找我有事?或者,决定要杀我了?”她的语气漫不经心。
他来到她面前,俯望着她的容颜,清丽而绝美,找不到一丝惧怕。
“如果我说现在要杀你,你不怕吗?”
“说要杀我的男人何止你一个,我又何时怕过?反倒是你,迟迟未下手,为什么?”
他凝视她的美目良久,低下头移近她的鼻息,在唇与唇相距不到一寸之时,她别开头想躲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但更快的,黑鹰扳回她的脸,掠夺那两片红唇,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的吻像要侵吞住她,狂野得让她无法呼吸,却又时而温柔逗弄,他想挑起她的热情,为他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
若冰知道自己必须努力挣扎,她讶异于自己竟对他有感觉,可如果不挣扎,事后她会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越是挣扎,黑鹰吻得越加狂热,像要将她融化似地燃烧她全身。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伸入裙里摩挲她白皙似水的肌肤,这碰触拉回了若冰的神智,像触电般抓住他还要继续伸入的手。
“你想先奸后杀吗?”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懂。”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不可能。”
他冷笑道:“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我打不过你,只能任你宰割,就算你占有了我,那算得到我吗?原来男人都是一样,只会来‘硬’的。”
“你不肯跟我,是因为白绍凡吗?”
他的语气轻得吓人,隐藏着杀机,如果她承认,恐怕会激怒他,甚至会连累绍凡,气氛有一触即发之势。
“他不是我命定的男子。”她的语气坚定。
两人相望对峙,像是一场竞赛般谁也不肯认输。许久,黑鹰缓缓开口。“今天我作罢,但你不要忘了,除了我,接近你的男人,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黑鹰便打开房门离去,留下惊魂未定的若冰,抚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她相信,刚才的对话若稍有闪失,恐怕绍凡有性命之忧,她相信黑鹰说得到做得到。
老天!她到底惹到什么样的男人?该死的,她剧烈的心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对他狂暴夺取的热情做出的反应。
抚摸着被他吻疼的嘴唇,刚才那种狂野的触感还在,只是一吻居然如此撼动她的心,心为何跳得如此快?一定是因为担心他对绍凡不利才会这样,她这么告诉自己。
可是……每当他的出现,总让她有所期待……
不!不行的!她是为正义奋斗的侦探,绝不会跟一个杀手有任何瓜葛,他俩永远只是两条不交集的平行线。
甩开不该有的情愫,她怀着一颗迷惘的心沉沉睡去……
屋子里的防卫警视设备既然已经被黑鹰破解,就失去防卫的意义,虽然黑鹰的身手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可说是例外,但若冰打算还是让乔玛莉知道一下。
她可以想见当乔玛莉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一定绿得跟乌龟一样。思及此不禁失笑,说不定借此反而更激发乔玛莉钻研更尖端的武器,好帮她挫挫黑鹰的锐气。
车子驶进人烟罕至的山林,远离喧嚣扰攘的市区。宜人的凉风和沿路优美的风景,让若冰有种抛开尘世前往山林隐居之感,径自沉醉在大自然的美景中,也因此渐渐降低了心防,未发现后头有部车自始至终一直跟踪着她。
乔玛莉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仍见不到若冰的踪影,直觉得奇怪。
和若冰约定的时间早过了,照道理若冰如果有事耽搁,必事先以电话告知,不应该到这时候仍无音讯。
她走出研究室外,遥望路的尽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正打算回屋内时,忽然看到远处的树林里隐约冒着七彩烟雾。
乔玛莉心中一惊,冲回研究室,猜测若冰可能出事了!
她认得那片七彩烟雾,那是她研发的烟雾弹之一,用来逃脱敌人追击的防卫武器,若冰一定是遇到危险才会使用它。
没有片刻犹豫,她抓起了研究室里大大小小的武器,开着车子急驶向烟雾的方向。
白绍凡审视微晶光碟的档案,根据雪滟给他的线索,对于身世神秘的黑鹰及诡谲的耿震,让他有了追查的方向。透过中国大陆及美国侦探界朋友的协助,得到了这两人不少的资料。
想不到黑鹰居然是中日混血儿,父亲是日本人,和西藏人的母亲生下他之后便客死异乡,无力抚养他的母亲便将他交给西藏异人霍老童收养。
白绍凡仔细看着资料,发现黑鹰所接下的每一笔杀人生意,全是一枪命中毫不留情,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可追寻的线索。
比较这些案子之后,他发现极怪异的现象。
既然黑鹰连保护森严的黑道老大都能三天之内干掉,为何到现在仍未对若冰出手?难道……他像似乎了悟般却又摇头否定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我居然认为黑鹰对若冰有意思,荒唐……”他否定地告诉自己。
“说不定你猜对了。”黑鹰在一旁答道。
白绍凡瞪大了眼睛看向来人,办公室外警卫森严,眼前这陌生男子是如何进到他办公室的?“你是?”
“我是你电脑上正在查的人。”他笑得悠闲,眼神却很危险。
白绍凡惊愕地问:“你是黑鹰?”
“正是。”
他快速拔枪,但黑鹰比他更快。
“别激动。”他的枪指着白绍凡,而白绍凡的指尖才刚刚碰到枪柄而已。
“你想怎么样?”
“有事请教。”
“请教?”他纳闷。
黑鹰的表情瞬间由微笑转为冷凝,透露出典型杀手的气势。
“你和若冰是什么关系?朋友?情人?”
“你问这干什么?”
“回答我。”他命令,冷淡的语气却明白显示出不可违抗的坚定,否则——杀无赦。
面对杀手的枪口,白绍凡也不禁冷汗淋漓,来者绝非善意。
“我们是亲密的朋友。”
“多亲密?”
“这……”
他发现黑鹰对若冰的确特别,难道黑鹰真的对若冰有意,所以到现在仍未下手杀她。而此番他来审问他俩的关系,如果他的回答稍有差错,是否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紧绷的气氛僵持着,白绍凡随时有丧命的危险,就在此时,电话铃响打破这僵持的沉默。
“可否容许我接个电话?”
“用免持听筒。”他命令。
白绍凡依令按下免持听筒,心中祈祷希望来电的人能救他脱离险境。
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女音。
“绍凡!我是乔玛莉!若冰出事了,你快赶来呀!”
两个男人听到同时变了脸,白绍凡急切地问乔玛莉怎么回事,她将大概经过叙述一遍,并将发现若冰已损毁的车子的地点告诉了他,要他赶快过来。
“我马上赶去,你等着,不要擅自行动!”
挂上电话,他本想与黑鹰谈判让他离开寻找若冰,想不到一转身,黑鹰早已不见踪影,此人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手让他惊讶得佩服不已。
难道,黑鹰赶去救若冰吗?没有太多时间思考,他立即召集人马随他出动。
但愿若冰平安无事,他在心中祈祷着。
浓密的森林像个走不出的迷宫,包围着若冰陷入更深的迷境里。
耿震的紧追不舍,逼得她逃往森林里,为了避免牵连乔玛莉,她故意逃往相反的方向,一路投下混淆敌人视线的烟雾弹,死命躲过耿震的狼爪,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离乔玛莉的研究室越来越远了。
“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耿震气得破口大骂,想不到这女人身上带了那么多玩意儿,要不是他功夫了得,早被她那奇怪的烟雾给迷昏了。就不知道那女人身上的寒杆味怎么会没了?肯定是黑鹰搞的鬼!害他追寻了许多天才查出她的行踪,埋伏在附近找机会下手,他今天非逮到她不可!
“乖乖出来束手就擒,否则被老子抓到,有你苦受的!”
若冰躲藏在一株树上,想着脱身之计,此时最好用“声东击西”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再乘机发射麻醉针。
等耿震走到附近时,她将一粒弹珠大小的爆破弹,抛向他的背后,爆破声果然引导耿震转向并背对她,若冰乘机瞄准他颈后射出麻醉针。
咻地一声,三秒后耿震应声倒地,若冰跳下来,动动筋骨松弛一下自己,总算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耿震躺在地上怒目瞪着她,哼!她才不怕呢。
“这麻醉药效够你躺上三小时,乖乖等着警察来吧。”她从容自若地说,打算回车上以无线电呼叫绍凡,顺便叫车行来拖运她损毁的车子。
才一转身,突然感到后脑一阵撞击,她差点昏厥,还来不及反应,双手便被耿震挟持住。
她反腿侧踢,想挣扎出他的钳制,随即感到颈项被扎了一针。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惧地问。
“放心,只是帮你打一针而已。”
“打针?”
“为了让你安分点,省去我的麻烦。”
“你不是中了麻醉针,怎么可能……”
“嘿嘿!你不知道黑道人都称我为‘黑毒煞’吗?因为我擅于用毒杀人,同时也是解毒专家,小小的麻醉针我还不看在眼里,没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你太小看我了。”
若冰渐渐感到四肢无力,发觉事态严重。
“你给我……打了什么?”
“没什么,是我们西藏独门秘方软骨散,你是不是觉得全身虚弱无力啊?”
“你……”
若冰双腿一跪,瘫软在地上,看着耿震邪恶的笑容,知道自己这次惨了。
耿震将她抱起扛在肩上,来到一处隐密的木屋,把她丢在床上。
若冰费力地撑起身子,戒慎地问:“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何百般纠缠?”
耿震笑得阴狠,说:“因为你是黑鹰的女人。”
“我不是!”
“但他却很重视你,并以生命保护你。我要淫辱你让他痛苦一辈子。”他脱下上衣露出猥亵的眼,邪淫的笑容令若冰极为反胃。
他的表情下流淫秽,盯着若冰的身子,上下打量她姣好的身材。
若冰感到全身一阵战怵,受他奸淫还不如自尽,但软骨散让她连咬舌的力量都没有。
“想自杀?没那么容易!”
他渐渐逼近,享受着待宰的羔羊做困兽斗的乐趣,直逼她到墙角,狼爪往她胸口伸去。
“不要!”她屏住了呼吸,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搅。
眼看他的手就要撕破自己的衣服,但未料到的,连衣边都沾不到,耿震被一连串的子弹逼得往后翻滚,推倒木桌做为躲避的屏障。
“是谁!”他大吼。
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挡在若冰的面前,黑鹰的枪口对准了耿震的眉心,两人互相瞄准了对方的要害。
“耿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种,居然要用女人来威胁我?”他冷嘲。
“嘿!不简单,居然让你给找到,自动来送死吗!”
“别忘了,你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怒斥。“废话少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正是我要说的。”他冷笑。
两人皆以枪口瞄准对方,不论谁先开枪另一个一定跑不掉,必是两败俱伤。
“到屋外一决生死,如何?”耿震建议。
“同意。”
耿震慢慢站起身,往后退到门口,黑鹰眯着双眼,知道他必定有诈。
当退出门口,耿震迅雷不及掩耳地朝屋里丢了颗手榴弹,并立即扑向屋外。黑鹰早料到他会耍诈,几乎是同时的,在手榴弹掉地之前他扑上前接住,并往门口抛出,反身抱住若冰翻躲在床底下。
轰地一声!爆炸声震碎了木屋,霎时尘土飞扬、灰烟弥漫,木床为他俩挡住塌下来的碎木。
待一切平息之后,若冰担心地问:“他死了吗?”
“没这么容易,他会死在我的枪下。”他的眼中现出魑冷的杀意。
“别杀他!交给警方。”她不能认同他的做法。
“我说过,凡是接近你的男人只有死路一条,他意图对你不轨,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说得森冷无情,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令她寒颤,无奈软骨散的作用持续加强,她根本无力阻止他杀人。
黑鹰将她安置在床下,确定她绝对安全后,跃出木堆寻找耿震。
若冰只听得几声枪战之后,一切又归于宁静,她明白耿震已死,理智终究敌不过模糊的意识,她闭上眼昏睡过去……
醒来时,沈若冰发现自己已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样子早远离了那片与耿震枪战的山林。而黑鹰正以悠闲之姿躺在旁边欣赏她的睡颜。
“这是哪里?”
“我的房间。”
原来她又被带到他的住处,她想离他远点,但全身仍然酥软无力。
“可否帮我解除软骨散的药力?”
“不。”
她抿着嘴,眼露怒意。
“要杀我就快点,否则就放了我!将我困在这里是何居心!”
他笑得俊酷而不羁,懒懒地回答…“我没有解药,如何帮你解除药效?”
她不信,认为黑鹰存心看她的糗样,这股认知激起她的自尊,她绝不会低头求人,尤其是对他。
黑鹰爱恋地欣赏她眼中的不驯,就是这双眸子吸引住他,让他发誓非得到她不可。不由得轻抚她柔嫩似水的面颊,冷不防地,吻住那两片唇,恣意深尝。
她无力抵抗,只能以冷漠的反应抗议,无论他怎么挑逗,她一律以冰冷态度回应。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占有你吗?”
他解开上衣的扣子,意思很明白。
若冰霎时刷白了脸,冷静的表情不再自然,他的眼神从没这么深沉鸷猛过,天呀!他要占有她了吗?
她的呼吸紧绷,极力隐藏心中的害怕与不安,因为那会引得男人的欲念更加炽热。
“你想霸王硬上弓?叱咤风云的黑鹰居然想乘人之危!”
她想用嘲讽打消黑鹰强占她的念头,言语态度极其冰冷,希望能浇熄黑鹰的欲念,即使她已心急如焚乱了分寸。
“有何不可?何时你看过我遵循一定的准则做事?”
黑鹰的反应出乎她意料,在他解下上衣露出坚实的上身时,她真的慌了,语气泄漏了她的不安。
“你不怕让世人嘲笑,原来黑鹰是个好色之徒。”
“世人如何想,不关我的事。”他的手滑至她的胸口开始为她卸下衣衫。
“不要。”软弱的双手强护住胸口。
“由得了你吗?”
“如果你敢——”她能说的只有四个字,黑鹰以狂吻封住她的唇,沿着粉嫩的颈项而下。
“住手!”她捶打他,但根本使不上力。
他不再言语,贯彻于行动,表示出要她的坚决。
摊开她胸前遮蔽的双手,脱掉衬衣,一对血脉贲张的景致尽现眼前。他承认从他见到她冰清玉肤的那一夜起,他就对她起了野心。
第一个吸引住他目光的女人的身躯,会是如何得令他疯狂?他已经在期待了。
像是捧着贡品般珍视,细细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既挑逗且温柔。
每一吻啜之处,都像点燃一把火灼烧她的肌肤,产生愉悦而不可自抑的感觉,她强忍住呻吟,高傲的自尊不容许自己出声,即使被迫,她也要保住最后的尊严,否则她会恨死自己。
固执的女人!
他笑得深切,原本温柔深情的吮吻,冷不防的变成狂野啃咬。
她惊叫出声,再次挣扎,黑鹰笑不可抑。
“我要你感受我的碰触,你的一切专属于我,不准你漠视。”
她紧闭双眼,倔强地抗拒他在身上所点燃的欲火,她绝不屈服,就算失身也不能连心都失去了。
他像攻占城池般,霸气的手掌游移她全身,享受着每一寸领地的奥妙,每占领一寸,总让他惊叹不已,她果然带给他无限的愉悦!
若冰始终维持冰冷倔强的面容,更加驱策他男性深沉野性的欲望。
“看着我!”他扳回她的脸正视他。“记住我的抚摸、我的肤触、这辈子你注定是我殷拓的女人!”
第七章
正当白绍凡带领人马十万火急地搜救若冰的行踪时,她已回到住处。大批刑警做地毯式搜寻山林,发现了耿震的尸体。经由乔玛莉的通知,白绍凡得知若冰已安然无恙回到住处的消息,交代下属封锁现场通知法医勘验之后,他赶到若冰的住处。“当听到乔玛莉的电话时,我可急死了!幸好你平安无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遭到耿震的突袭,车子轮胎被他打破撞到路边大石之后,我逃往树林里,因事态严重,所以我来不及通知你。”她解释着。“后来呢?”
“如你所见,我解决了他。”
她一副疲累的表情,身上包着刚沐浴后的浴衣,拨着微乱的秀发,说话的语气很没精神。“你没事吧?若冰!”他抓住她的双肩,难掩担心之情。
“我没事,只是很累,如果要做笔录,可否明天再说,我想好好休息。”“放心,我会处理的,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来看你,嗯?”
她点头。
送走了白绍凡之后,若冰一人静静地坐在镜子前,敞开浴衣下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上有无数的青紫,全是黑鹰的“印记”。“你是我的女人!”他的宣告言犹在耳。
若冰紧紧包住身子躲进棉被里,黑鹰留在她身上的肤触感犹在,是那么真实而深刻,让她想忘也忘不了。恨!她恨他!可是,却没有真的恨意。不敢探究自己的内心,她需要时间好好整理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下次再见到他,能无畏地直视他的眼。失身算什么!打从她投入侦探这个危险的工作,早将贞操置之度外,要从事打击犯罪的任务,就必须有这一层认知。只是她无法原谅自己,最终仍旧陷入了男欢女爱的狂潮,居然随着他的深入而无法自拔。她知道身体对他起了反应,也因此她无法原谅自己。过了今天,她告诉自己,当明日太阳升起,她一定会回复那个自信冷然的沈若冰,一定会的!就这样,她怀着一颗混乱不安的思绪,沉睡梦境……
第二天正午,沉睡中的若冰被门铃声惊醒。
“谁?”她跳下床来到门旁谨慎地问。
“是我,绍凡。”
她松了口气,打开门让他进来。
“现在几点了?”她跌入沙发。
“已经中午了,睡得好吗?”
“还好。”
绍凡在她对面坐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若冰发现他神色凝重,问道:“怎么了?”
“昨天那件案子,我们发现耿震致死的原因是他太阳穴一枪毙命的子弹,经过取出查验之后,我确知那不是你的。”“哦?”她的回应漫不经心。
“我想听你的解释。”
“我会去调查,可能另有敌人追杀他。”
“若冰!为什么瞒着我。”
“瞒?我有什么好瞒的?”她故做糊涂。
“知道你出事的消息,除了我和乔玛莉之外,还有黑鹰!而耿震脑部的子弹正是黑鹰的,是他杀了耿震,你为何没告诉我?”听到黑鹰二字,若冰心中一凛,强忍镇静地问:“耿震是黑鹰杀的,当真?我以为他是死于手榴弹爆破,这两人怎么会自相残杀?”白绍凡再也忍不住,抓着若冰的双肩摇晃,急切地问道:“你是怎么了?若冰!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别再演戏了,告诉我到底——”他噤住了口,不可置信地呆望若冰的颈项,摇晃让她浴衣领口掀开了点,暴露出鲜明的青紫。若冰花容失色地掩住领口,失措的表情透露了讯息。
“怎么回事?”那是吻痕,他知道。
她别开脸。
“若冰!怎么回事?”他吼道。
“不关你的事,别管我!”
“怎么不关我的事!告诉我!若冰!难道是黑鹰……”
“不是!这是打斗的伤痕,你别乱猜。”她背对他。
白绍凡有如利剑穿心般痛苦,他不敢相信黑鹰居然敢玷染他最爱的女人!霎时胸口翻腾,激狂的怒气爆发出来,他抱住若冰。“绍凡?”
“我要杀了他!”
痛心及嫉妒啃蚀着他的理智,抱她的手劲一阵紧缩。
“你弄疼了我,绍凡!”
倏地!他放肆地吻着她,一个他守护爱恋多年,视之如宝却不敢亵渎的女人,对她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对绍凡突如其来的举动,若冰呆愣了三秒,立即如大梦初醒般推挤他的臂膀。“别这样,绍凡!”
他疯狂的行为让她害怕,这不像他,不像平日举止儒雅、幽默风趣的绍凡,此刻的他变得狂野而冲动。“绍凡!”天呀!她抵不过他的力气。
“放开她!”
一具冰凉的枪口抵着白绍凡的太阳穴,霎时制止了他的行为。
若冰苍白地看向枪枝的主人——黑鹰,他森冷的眼神充满冷血的杀意,如同昨日他杀耿震之前的眼神一样。他将若冰拉进怀里,枪口在白绍凡的头上抵出了血红印子,白绍凡举着双手慢慢转向他。“你敢杀警察?”
“凡是惹到我的人,绝不宽容!警察也一样。”他转动扣扳机。
“别杀他!”若冰惊惶地求他。
“你帮他求情?是因为爱他?”黑鹰的面孔瞬间冻成冰雕,狠狠瞪视白绍凡。“不是!”她赶忙否认。“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如果他死,我绝不苟活!”黑鹰仍是抵着他的眉心,冷锐的眼神像有千万根刀峰刺向白绍凡。
“求你……”她现出难能可贵的软弱,黑鹰为之动容。
为了她,他可以破例。
“转过身。”他命令。
白绍凡依言听令,黑鹰的气魄让他震慑,清楚地感受到这男人说得到做得到,若稍有差错他准没命。黑鹰冷不防地用枪柄朝他后脑勺撞击,白绍凡立即昏厥倒地。
“绍凡!”她惊叫出口。
“跟我走!”
不让她有机会反抗,黑鹰挟持她而去。
一回到他的住处,若冰立即挣脱他的怀抱,气愤地质问:“为何伤害他?”“没杀他算他命大,如果不是你‘求我’,他已经见阎王。”他逼近她,困她在两臂的天地中,两眼炯炯地盯视着她,烧着嫉妒的欲火。“我不会容许任何男人接近你,更遑论是侵犯你唇的男人!”在他强烈气息的包围下,若冰很难正视他的眼,而她身上只包着浴衣,她感到无措压力。在看到她白皙肌肤上的吻痕,黑鹰的眼神转为深沉,他又有想要她的冲动了。他的眼神透露出他的意图,若冰惊惶地抓紧衣领。
不让她有机会闪躲,黑鹰抱起她走向卧室,展开唇舌攻击。
“不——要!”他的吻让她的抗议断断续续。
“你‘要’?没问题!”
若冰羞愤地打他、踢他,只是全白费力气。只要他想要,他是绝不允许她拒绝的。利落地卸下她的浴衣,美丽的胴体再次展现眼底,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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