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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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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想起了伊克尔不留女人在寝宫过夜的传言,所以尽管是三更半夜,那位侍女还是得离开。
  这……这个混蛋伊克尔!冰纱心里登时将他咒骂个狗血淋头,她三更半夜为了他被抓去审问,而他却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找女人?!
  她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倒头就睡,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满脑子想到的却是伊克尔和女人翻云覆雨的情景,愈想就愈气,她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路走来,他听到后头起码传来十个以上的呵欠声。
  终于,伊克尔停下脚步,忍无可忍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冰纱没好气地应道:“没事!”
  哼!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他这个始作涌者害的!害她翻来复去,一夜无眠——
  “没事干什么直打呵欠?”
  “打呵欠不行吗?”
  “没错,吵死了!”
  “你不会当作没听到吗?”
  “两个选择,第一,马上滚回去睡觉。第二,闭上你的鸟嘴。”
  “那我选择第三。”她索性直接越过他向前走去。
  “第三是什么?”伊克尔立刻追了上来。
  “不理你!”
  “到底是谁吵到你了?”这小鬼今天火气似乎特别旺?才过一夜,真不知道这小鬼又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冰纱一肚子火又燃烧了起来,食指毫不客气地直戳他胸膛骂道:“你!就是你!忙到三更半夜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召妓’?”
  啊?那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这个伟大的国王正在做那种事吗?“
  伊克尔缓缓地半眯起了眼,眼神复杂难解,口吻也变得危险起来,“你监视我?”
  小鬼是怎么知道的?但他若真的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他其实……冰纱撇撇嘴,“抱歉,本人没那种嗜好!”
  伊克尔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一下子就把她拖往一旁隐蔽的角落。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变成了背抵在墙上,而伊克尔近在飓尺,那感觉就好像自己随时会被他做掉似的!
  “你、你这是做、做什么?”虽然气氛诡异的有点可怕,不过她也只能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和他对视。
  “说!”伊克尔的脸又逼近她一寸,“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看到什么?”
  “少跟我装蒜,说是不说?”伊克尔大掌竟然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再不说我就宰了你!”
  她顿时愣住,而他也愣住了。
  她愣住是因为她没想到她随口胡诌,竟然会惹来伊克尔那么大的反应,甚至不惜一切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虽然她确实是看不起恃寝那种行径,但对他而言应该只是小事,有必要用这么激烈的态度“拷问”她吗?
  而他愣住,则是因为再次感受到,来自这小鬼身上的那种细腻柔软的触感……该死的!他甚至再度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男人没有的清香气息,这让他身体完全无法克制地又起了反应……
  再次感受到他的“反应”,冰纱只能微张着嘴,用着讶然又无辜的眼神愣愣地看着伊克尔。
  而这时候的伊克尔,眼神顿时狂乱了起来。
  他脸凑到冰纱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用着不敢置信又有些痛苦的声音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只会对你有反应?为什么是你?你究竟有什么魔力……”
  冰纱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呜咽的猫咪,“我……我不知道——”她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他的脸离她好近好近,近的就好像他要——
  “胡说!你知道!你一定知道!”他的唇几乎就要吻上她的。
  “你……不能这样……”
  两行清泪滑了下来,有一些沾到了他脸上……他抬眼。在看到那双朦胧的泪眼时,这才如大梦初醒般惊醒过来!
  伊克尔如触电似的松开手劲,他的表情就好像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完全感到不敢置信,“这——我——”
  讨厌!她怎么会这么没用?这样就掉眼泪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趁着他松手的空隙,她难堪地立刻掉头跑走。
  “等一下!别走!”伸手抓了个空,伊克尔也跟着追在冰纱身后。
  她才跑到回廊,伊克尔就已经从后头追上了她,他伸手抓住了冰纱,让她无法再往前跑。
  “放开啦!”不让他看到她红着眼的难看模样,冰纱头也不回地说道,急着要甩开伊克尔的手。
  “你听我说!我不是——”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她用另一只手捂住耳朵,“刚才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放手啊你!”
  “不行!你一定要听我说!”伊克尔执拗地说道。
  “跟你说不用就是不用了!”
  “闭嘴!我说的话你就得听!”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已经引起了在附近走动的侍卫的好奇,碍于国王的威势,虽然没有人敢停下来光明正大的看好戏,不过都竖起耳朵很努力地听着两人到底在吵什么?因为陛下说话,从来都没有人敢不听的,偏偏就只有这个刚上任不久的年轻侍卫队队长敢顶撞陛下而已。
  “你、你还不快放手!大家都在看了!”冰纱赶紧用袖子抹掉脸颊上的眼泪,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不听我说话,就让他们看个够!”伊克尔威胁道,还是没有松手的打算。
  “你、你神经病!”冰纱懊恼地破口大骂,“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为什么你还要一直提起?难道你那么想让大家知道你、你——”她顿了顿,终究没勇气说出来。
  唉——因为拉普达拉重男轻女,所以她才故意扮男装执行任务的,没想到扮了男装,还是招来了大麻烦!伊克尔是同性恋这件事,为什么都没人告诉她呢?
  “跟我回去,还是你要在这里听我把话说完也可以!”
  “我——”
  偏偏在这时候,又插入了另一个威严的女声,“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光听到那个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噢——冰纱突然有种想昏死过去的感觉,情况已经很混乱了,偏偏这种时候那个老太婆又出现,她这下子真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第六章
  遣退侍卫,王碧宫的大厅里就剩下皇太后、伊克尔和她。
  “为了维护我皇室的名誉,他必须立刻离开拉普达拉,回到属于他的地方!”皇太后显然正处于震怒的状态,说起话来还带了点抖音,不过也许是碍于伊克尔在场,而不敢大肆发飙吧!
  “除非我同意,否则谁也不准赶他走!”伊克尔立刻冷着脸反对。
  “不可以!”虽然她知道这种时候最好是能不要说话就尽量不要说话,不过这已经牵涉到她去留的重大问题,她可不能再沉默了。
  这个老太婆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有问题的明明就是她儿子,她却老是将事情全怪罪到她头上来。搞什么!?她可不是来背黑锅的!
  说真的,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伊克尔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人?而且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遣送出境,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叫她以后如何在BP立足?
  所以她说什么也要维护自己的立场,绝对不能因为这样就结束任务,离开拉普达拉。
  太后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显然很是畏惧于伊克尔的气势和威严。
  不过冰纱就没那么好过了,正在气头上的皇太后不敢惹伊克尔,自然而然地便将矛头全指向她,“你住嘴!”皇太后凌厉的眼神向她扫来,“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母后,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伊克尔看似平静地提醒着皇太后,而在那轻声的口吻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儿你……你到现在还要维护他吗?现在外面已经是流言四起,难道你真的想让皇室的名誉毁于一旦吗?”
  “流言?”伊克尔音调又沉了几分,“难道母后以为,流言比我的话还可信?”
  “母、母后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为了杜绝流言,”皇太后指向一旁的冰纱,“让他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这只是欲盖弥彰。”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
  皇太后一看见这两个人的默契,心里对流言又更相信了几分,脸上则是一副快昏倒的表情。
  “太后,请恕小臣直言。小臣洁身自爱,一心只想完成BP父付的任务,所以小臣是绝对无法答应太后,以维护皇室清誉为由,而将小臣遣送出境的。况且,为了皇室清誉,而必须牺牲小臣的个人名誉,这种枉顾人权的作法,请恕小臣无法配合。因此,无论如何,小臣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任务,离开拉普达拉的。”冰纱不顾后果,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这里没小臣的事了,请恕小臣先行告退了。”
  这对母子实在太教人生气了!她连躬都懒得鞠,转身就要离开大厅,只想窝回自己的房间——
  “站住!”背后一下子就传来母子俩的异口同声。
  她一转头,募然发现伊克尔已经来到她身后,而手臂也跟着一紧,就像刚才在回廊上一样,再度他拉祝他用着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松就走掉,留我一个人在这边受罪吗?”
  她愈听眼睛愈睁愈大,咬牙切齿地低咒道:“你怎么可以拖我下水?你没看到老太婆……不是,是你母亲,她对我恨之人骨的样子吗?”
  “老太婆?”伊克尔倒是一副相当愉悦的样子。
  “没错!我就是叫她老太婆!”冰纱一副豁出去的口吻,“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母子俩统统都是一个样,我真是受够了!”
  “好戏才刚开锣你就受够了,那以后还有什么搞头?”
  “什……什么好戏?”她一听头皮立刻发麻了起来,通常他会那么说,就表示后面已经有一堆烂事在等着他们了。“你又在搞什么鬼?”
  “你闭嘴,安静待在我身边,就会知道我在搞什么鬼了。”伊克尔拉着冰纱往回走。
  这小鬼想置身事外,门都没有!
  她开始挣扎,“我……我才不要!我要回去了!”
  “没有我的同意,你以为你回得去吗?”
  “你们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听皇太后的声音就知道她又生气了。
  无视于太后的怒颜,伊克尔竟然将手横过她背后搂住她肩头,将她半搂半拉地又带回了皇太后座前。
  “你给我放手!”冰纱低吼着推拒他的箝制。
  由于体型上的差异,他们这种姿势怎么看都觉得她像小鸟依人般依在他身上。这算什么?他不但将她视为同性伴侣,还光明正大吃起她的豆腐来了吗?
  但这时候她心里却突然浮现了异样的疑惑……不对、不对!伊克尔是那种不孝的人吗?难道他们母子俩的关系真的是如此水火不容?还是伊克尔又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惜“拐弯抹角”?可是惹得皇太后这样大发雷霆,又有什么好处吗?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造反了吗!?”皇太后气得连指着他们的手指都在发抖了。
  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她觉得简直就是比造反还糟糕“他对我而言很重要,所以他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继续待在我身边!”
  冰纱愣住了、也忘了要反驳……这到底算是他哪一种程度的告白?还是他又在故弄玄虚?她已经搞糊涂了!
  可是,为什么她听到那些话,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高兴的感觉呢?
  笨蛋!笨蛋!她暗骂自己,她是女人啊!她根本不可能跟伊克尔那臭家伙搞同性恋的。她干嘛为了那些话而高兴?真是笨蛋一个!
  她偷觑着皇太后的脸色,果然,那老太婆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皇太后深吸口气,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般,“要让他留下来可以,但母后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这星期日就举办选妃大典。”
  选妃大典!?
  冰纱一听立刻在心底哀嚎一声。完了!老爹最期待的就是这个。到时候老爹一定又会死缠烂打,逼得她非参加不可。
  死伊克尔,还不赶快拒绝那个老太婆!现在事情已经很多了,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再去搞什么选妃大典的!她在心里哺哺咒着。
  感受到身旁的人身形微微一僵,伊克尔暗自疑惑。
  小鬼不喜欢选妃大典吗?是不想缆那么多麻烦事?还是……他对他也有感觉,不希望他结婚!?这项认知让他五味杂陈,说不出那种感觉是什么。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项认知,是从未曾产生过怀疑。而这小鬼的出现,却彻底颠复了他的认知,他首次产生了迷惘加上侍女的侍寝竟然完全引不起他性趣的这个事实,更是让他焦躁不安。
  虽然他打心底排拒他喜欢男人这个事实,却又总是忍不住受到这小鬼吸引……他现在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选妃大典,是他计划中的一步棋,现在更是非执行不可了!因为他很想知道,这小鬼为什么不赞成选妃大典。
  不过现在手边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这种无聊至极又烦死人的大事,当然是丢给别人替他张罗严好。
  “他的去留由我决定,我没必要答应你这种事!”他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开始他一贯的故弄玄虚。
  一旁的冰纱开始暗自高兴起来,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会说这种话,就表示这件事会去做的机率是——零!
  “母后觉得这是杜绝流言最好的方法了,”皇太后放低姿态,简直就是在对伊克尔软语相求了,“而且你年纪也不小了,选妃大典是势在必行的。”
  “我现在没空,那种事不必急在一时。”
  “我来处理!”皇太后一口就接下了这件大事。
  “那你就自己办、自己参加好了。冰纱,我们回去。”伊克尔拉着冰纱起身往大门方向走。
  皇太后还不放弃地在他身后继续说道:“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出席的,否则可别怪我挑了让你不满的王妃。”
  方才皇太后的话让冰纱意识到选妃大典一定会举行,而这也代表着她又有麻烦上身了。
  一想到老爹那一关,她的额际就忍不住隐隐作疼了起来。唉——真烦!真烦啊!
  经过这一连串事件的冲击,害得冰纱思绪也是乱糟糟的。离开皇太后的视线范圈虽然让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也变成她又和伊克尔独处了。
  看到前面正走着路的伊克尔,脑海里就自动播放了不久前他差点吻了她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呼吸一室,产生了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不过她也暗暗庆幸,幸好他没有再提起刚才的事。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因为她其实也蛮想知道他会向她解释什么?
  不过看他这几次的反应,她感觉到他似乎也陷入了某种挣扎和痛苦里,好像不太能接受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但是,会是这样吗?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的是,既然他是同性恋,为什么还要召侍女主侍寝?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又是一肚子火。
  哼!他那个人神神秘秘又反反复复,根本不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老爱丢一堆麻烦事给她,她干嘛还要替他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各自怀着心思,很快的也回到伊克尔的办公室了。
  “抱歉。”伊克尔突然说道。
  “嗄?”
  冰纱回过神来,他……他刚才说了什么!?她怎么好像听到他说“抱歉”?“你说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该死的!他挣扎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挤出“抱歉”那两个字,而他竟然因为发呆而没听到?
  看吧!就说她一定是听错了,那种人怎么可能会道歉?
  “走那么久的路都不吭声,又突然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话,谁知道你在说什么?”心情不爽的她才不理会他恼羞成怒的语气,自顾自地走到角落的饮水机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再窝进沙发里边喝边呵着热气暖暖身。
  “我说话你就得注意听!”伊克尔一屁股坐到她对面的位置。
  “OK,我现在很注意在听了,你再说一次吧。”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再说一次?那种话他怎么可能再说第二次!?“我不想说了!”他口气不甚好地拒绝了。
  “那正好,”冰纱没好气地说道,“反正你说的话没一句是好听的!”
  他好不容易挤出道歉的话,他没听进去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说他说的话没一句是好听的?伊克尔火了,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那也是因为你到现在还没做出一件像样的好事来!”
  什么!?
  冰纱一双眼瞪得老大,气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嘴里吐出来的,可是比平常还要毒上好几倍的冷言冷语,“我说伟大的陛下,说话可是要凭良心啊!小臣哪件事不是照你的意思在做,你这么说,不就等于间接在质疑你自己的判断力吗?既然陛下早就知道所下的决定是错的,又怎么能责怪小臣办事不力呢?”
  这可恶的小鬼又顶撞他!偏偏他那双因生气而灿亮的眸子却是那么的吸引人,害他只能不断地握紧拳头,却是怎么也挥不出去,他恼怒地咆哮道:“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砰地一声,杯子重重放到茶几桌上,“我是有自由、有人权、有民主素养的人,不是让你随便呼来唤去的奴隶。”
  “人在我的国家里,你就得听我的!你要不适应,我随时可以帮你联络BP,要他们另外派人来。”
  “你威胁我?”
  “有吗?”主控权一下子又回到他手里,伊克尔这回可有心情跷起二郎腿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冰纱就像被踩着了尾巴的老鼠,差点就要跳起来又叫又骂。
  伊克尔微笑地看着冰纱愤怒的表情,突然觉得他这样看起来倒也挺可爱的。“多谢指教,我都还不知道原来我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人。”
  可恶!可恶!他愈是一副好整以暇、若无其事的模样,冰纱一肚子的怒火就烧得愈旺!她愈想愈不服气,脑袋里不断地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扳回一城。
  明明知道她的自尊心、她的职业道德,都不允许她中途退出任务,这人却只会威胁她、老往她的痛处踩,实在太可恶了!等等……老往痛处踩!?对了!
  “你这个人还不只这样——”收敛怒气,她露出微微笑的表情,站起身绕过桌子,一屁股坐到他身边。
  “愿闻其详。”伊克尔双手优闲地环胸,一副看她又能玩什么把戏的表情。
  “我还知道,”冰纱慢条斯理地说着,同时一只手还摸上了他坚硬厚实的胸膛,一双眼偷偷瞄向他的裤裆,“你喜欢的是男人。”
  宾果!他的身体果然一下子就绷紧了。
  不过她可做不来八爪章鱼那种事,发现目的已经达到,赶紧将手缩了回来,不好意思在他的胸膛上停留太久。
  但伊克尔永远比她快一步。她的手才刚动了那么一下下,已经被他的大掌抓祝要不是她机警的用另一只手接住茶几边缘,她整个人差点儿就被扯进他怀里了。
  “你那么想玩火吗?”扯到这种事,伊克尔想不变脸都难,“还是你那么希望我当场就要了你?”
  冰纱惊愕得瞠目结舌……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说出这么露骨的话。而这么露骨的话她听起来不会感到恶心,反而是恐怖感比恶心要多了好几倍。
  也许是潜意识作祟,她的嘴巴就像有意识般,“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说完她就懊恼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还去捋虎须?问这种会被他掐死的问题?
  伊克尔恶狠狠地反问道:“你说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我是男人,你却对我有反应,但你却又召侍女侍寝?难道你是双性恋!?”老天!她的嘴巴是怎么回事?怎么完全不受控制了!?
  伊克尔半眯起了眼,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若我是同性恋,喜欢的是你,你要跟我在一起吗?”
  “呃——不要。”因为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那你就滚远一点!我的私事不劳费心!”她的话狠狠地刺伤了他,伊克尔突然吼了出来,吓了她一大跳。
  冰纱只觉得无限委屈,明明每次问题都是出在他身上,偏偏弄到最后,却变成了好像全是她的错似的。她垂下眼帘,平静地问道:“我想先回去了,可以吗?”
  “快滚!”
  当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时,伊克尔再也忍不住,“该死的!该死的!”
  他发出像困兽之斗的咆哮声,拳头落在沙发上、茶几上……最后挹郁地将十指深深插进发里。
  他哪里会不知道这其实根本不关冰纱的事,偏偏他却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想起他被吓得掉眼泪的情景,还有他刚才那种满腹委屈、心灰意冷的表情,他就会觉得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那种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回到房间,她整个人无精打采地倒进大床里,心里是又气又委屈,难过得差点流下眼泪来,刚好屁股压到硬硬的东西,她想起了口袋里的手机,于是慢吞吞地掏出来拨了电话——
  “哈罗!你好!”
  她突然觉得伊芙的声音听起来好可爱、好亲切,眼眶摹地一热,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硬咽了,“嗯,是我。”
  伊芙大惊失色的声音传来,“你、你、你在哭!?你、你、你怎么了!?”
  “你怎么结巴愈来愈严重?”
  “我、我哪有!哎呀!你先别管我啦!”伊芙的声音听起来又急又气,“你到底是怎么了?说!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你?”
  “我要是说了,你会帮我解决吗?”
  “当然会!你以为咱们伙伴是当假的啊?”
  “OK,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喂喂!不对啦!这样哪够?你都还没说出凶手是谁咧!”
  “算了,反正我已经心灰意冷了,他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嘎?心灰意冷!?”伊芙哺哺重复她的话以后,摹地吼了起来,“情况竟然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你却还在卖关子,不肯说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拜托!算我求你好吗?你这样憋着会得内伤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一副好奇得快哭了的样子。
  “唉!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安慰法?”冰纱没好气地斥道,总算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很着急、很关心你呀!”
  “英理呢?”
  “嗄!喔——她去产检了。”
  “怎么每次我打来她都去产检?”
  “我哪知道会那么巧?包括这一次,你也只不过才打来两次,谁知道那么刚好她都不在?上次她产检回来后,听到我说你打电话回来的事时,呕得要命哩!她还念了她老公一顿,说什么没事干嘛选那天去产检,害她没接到你的电话。结果你这次又挑她去产检的时候打,我看可怜的堂本至刚又要被骂得晕头了!”
  “怎么会有这么任性的孕妇!?哈哈——”冰纱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
  “没办法,现在可是孕妇最大哩!对了,告诉你唷!英理怀的可是龙凤胎耶!你都不知道她老公有多宠她!”
  “龙凤胎?”冰纱愣了一下,“英理那么娇小,她肚子里装得下两个宝宝吗?”
  “所以就得小心一点、还要多运动,免得以后很难生。放心啦,平常我能帮忙的都已经尽量帮忙了。”
  “那就好,你叫她别再为了我念她老公了,否则我以后都会故意挑她不在的时候才打电话回去哦!到时候夫妻俩又闹离婚,我可不负责。”
  “哈哈——”这回换伊芙狂笑了起来,“好坏喔!”
  “好了,我好累,要休息了,拜拜?”
  “喂喂、喂!等、等一下!”一听到她要挂电话,伊芙赶紧焦急地吼叫起来。
  “那么大声干什么啊?耳朵差点被你吼聋了。”冰纱皱起眉头。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挂电话了!?你话还没说完耶!”
  “还没说完?有吗?”
  “当然有!刚刚说的全都是我们的事,你的呢?你一丁点都没提到耶!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你竟然就想这样挂电话了!?”
  “嗅,那个啊?”
  “不要再这个那个的,赶快说啊!”
  不想让伙伴们担心,因为要说也是一言难尽,所以她已经作了决定,“算了,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应该暂时不要紧了,反正最坏大概就是那样而已吧!好了,就这样,拜!”
  “什么意思?啊!喂喂——”
  第七章
  从那天起,两人开始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对方,也因此,交谈的机会就变少了。
  而伊克尔也在两天后,如她愿地带她进了拉普达拉首要重地——钻石场,让她见识到了这个钻石产量世界第一的国家,钻石工业有多么的先进和精良。
  她也终于见到了人称拉普达拉第二贤臣的奎洛,当然还有他的女儿——那个让她敬谢不敏的奎琳娜。
  这位人称拉普达拉的第二贤臣奎洛,身高比她还矮一点,身材却是她的两、三倍大,而秃了头的圆脸,随时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她怎么看都觉得奎洛就像一尊弥勒佛。
  听完奎洛的简单介绍她才知道,钻石场之大,要一天就参观完毕根本不可能,于是热络的奎琳娜便自告奋勇,要带他们去看几个比较重要的工作场地。
  她也提到了要看雷射系统的事,但因奎洛说雷射系统开发室这两天线路出了点问题,正在维修中,为了避免危险只好作罢。
  不过奎洛还是带他们到开发室的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科研人员捡修的情形。
  只是很奇怪,有一个科研人员的眉毛竟然让她看了觉得有点眼熟,偏偏一旁老想往她身上黏的奎琳娜,弄得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而奎洛也很快地带他们离开那个地方了。
  奎琳娜的殷勤,让她才过了半天就大感吃不消!害得她只能频频暗示伊克尔赶快回去了。
  好不容易捱到用完了午餐,她就像逃命似的坐上国王的加长型房车,还偷偷催促驾驶赶紧开车回去,因为要是再让奎琳娜上车的话,她恐怕一刻也不得安宁了。而那个觉得眼熟的人的疑惑,她也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回到伊克尔的寝宫,她从侍卫那儿知道了冰德已经来了的消息。
  “见完你父亲再到办公室找我。”伊克尔吩咐完便逞自进办公室去了。
  既然他愿意给她和老爹相处的机会,她当然得好好把握才行。
  走进她自己的房间,就看到等候多时的冰德,已经坐在小客厅里的沙发上,正在无聊地按着电视遥控器。
  “嗨!老爹,你怎么来了?”冰纱走过去坐了下来,给老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冰德一看到她就皱起眉头,“你怎么又瘦了?”
  “有吗?”难怪她最近会老觉得皮带好像没扣紧,她倒没想到是自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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