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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傲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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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公里以内的方方面面都作一个彻底的了解。钠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吧?”穆姆托想了一下说。

“请上校放心,钠弹完全可靠,隐藏在水下近十米,海面波浪也不会对它有任何影响,虽然我们不能出海了,暂时不能出海了,可是也没谁能通过海上,从黑崖那里登陆袭击营地。”密罗辛中校回答说。

“谁会一定要从黑崖那里登陆呢,河口一带到处都是登陆点。”穆姆托故意找破绽。

“那里是最好的地点,而且,我们在那里设置了许多标志,用望远镜在海上很容易看见。相信没有谁会故意视而不见。”密罗辛中校信心十足。

“故意显露自己所在,惹火烧身?”

“就怕敌人不来放这把火呢。”

说到这里,这句话勾起了密罗辛的悲伤往事,不禁忽然默不作声了。密罗辛中校突转直下的表情,也令所有的人联想起了象龟营地覆没的命运,气氛刹那间急转直下。

埃芬博格夸张的嚷道:“嗨,肚子在奏交响曲了。该用午餐了,相信罗贝尔上校为我们带来了丰盛而美好的午餐。感谢上帝,赐我与福,上帝总是和我们在一起的。”

院长强作鼓舞的话没能带来多少欢乐,大家默默的散开了。

第九集

接下来的几天中,穆姆托上校他们有惊奇的发现。

往南去,在森林与河中间,也就是离罗贝尔上校等人遭受锯鱼袭击的地段十多公里之远,有一块200多平方公里的湿地。这里海拔在—5米到+15米之间,河道纵横,地势低洼,长着许多类似于禾本科植物和水生维管束植物的湿地植物。

大群的小型飞行动物,——博物学家米切尔教授把它们叫做河鸥,颈子更细长的则叫河鹭,虽然它们和真正鸥和鹭一类飞行鸟类在形体上有不小区别,但是并不妨碍这个名字的流行,——在这里觅食栖宿。蓝嘴蝚也在这里时常出没,行动缓慢,鱼,甲壳类,甚至鸟,都会成为它们的口中囫囵吞下之物。

三个支队长,米切尔教授,两个尉官,以及一名地理测量技师,几天中足迹踏遍了幼发底格河西岸这片方圆近一千平方公里的区域。湿地西边和西南边,是大片的森林,以及渐渐开始有了起伏的丘陵。

靠进河岸的那段,在湿地之南,却是绵延很长的矮小树林带,最窄处宽不足三公里。这些树都比较矮小,有些树甚至长年浸泡在水中,好比地球上的红树林,只是这些树木都有宽大的树叶,叶片丰润肥厚,鲜嫩多汁,倒象是为各种素食动物准备的蔬菜似的。

奇异的景象就出现在这条树林带过后的那片开阔地中。

这片开阔地除岸边还长着一些及腰的苇草类湿地植物外,往内地地势渐渐升高,海拔都超过二十米,排水良好,较为干燥,因此夹杂着丰草和树木,许多没有树木只有草的地方,有可能是人为的结果。在这里,大约近两千平方公里的地方中,穆姆托他们发现了一些番离土著部落,不仅是从卫星摄像图上发现番离人活动的踪影,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撞见了。

说是撞见,可能是穆姆托上校他们自己吓自己。因为这些番离人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一个特异的人种已经来到他们的地段。幸好望远镜让他们保持了距离,使穆姆托上校等人能够迅速藏进树林隐身。

“球,好球,是全线进攻破门还是攻防兼备。”罗贝尔上校十分兴奋。

“狮子凶猛,猎豹快捷,大象以重量称雄,不了解动物的特点,怎么就轻易去猎获呢?”米切尔教授首先表示不以为然。

“教授说的对,看来这边的番离人还不知道我们到来,趁此机会可以多多观察一下,了解一下这些部落规模,装备,还有他们的习好后,再寻找机会不迟。”密罗辛中校说。

“你说的是去进攻番离人吗?”地理测绘技师问。他既象是没有听动密罗辛中校的意思,又象是反对。

“技师以为是什么呢?”穆姆托忽然对非军方人士的话很感兴趣。

“也许这里的番离人根本就与象龟营地没有联系,对我们也没有恶感,现在把他们视作敌对的一方为时过早。哦,当然,他们还没有见到我们,没有行动,难以判断。可是,总是保留一条遘和的退路,是我们应该考虑的。”技师迟疑着,停停顿顿的说。

“不管怎样,我们要留在这里多一点时间。这样吧,密罗辛中校先回去,协助埃芬博格院长处理营地事务。中校可以带一名上尉回去。”穆姆托上校布置好了行动。

“我可不是懦夫,这么刺激的事情总没有我的份。”密罗辛显得有些不满。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首先给中校留着。请行动吧。”穆姆托果决的说,态度简直不容置疑。

密罗辛中校内心激烈的争斗着,最后,他表态了:“工程师的话有道理,希望上校慎重一点,并非番离人都是敌人。上校小心了,我们在营地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穆姆托等人等密罗辛中校离开后,在森林中找了一处隐密之处暂时休息,他们打算等到天黑以后再去番离人部落打探,那样正好可以让夜视镜派上用场,而番离人没有这样好的反侦察本事的,可惜只带了两副夜视镜来,早知道运气会这么及时到来的话,就该人人都带一副了。

他们吃了一些带来的干脯,和其他一些脱水干菜。肉很咸,口渴了,幸好不用到湿地里去取水,在森林中往下挖易地个深坑,只要足够深,就挖出了地下水。虽然离海边远远的,可是这里的地下水似乎还带着能够尝出的咸涩味来,不太好喝,或者再往森林里走,多挖几个地方试试能够找到更好的淡水,可是谁都缺乏那点热情了。每人勉强饮了些,暂时缓解口渴。

夜终于降临了。没有人甘愿留下,事实上单个或者少数人留在森林里,不一定比进入番离部落村庄更安全。

到了森林边缘,穆姆托上校用夜视镜努力辨认着方向。关于将要去的地点,在下午等待的时间里,上校已经与河口营地通话,借助卫星摄像和定位系统,明确了他们的去向和远近。侦察队里只有他和罗贝尔上校在使用夜视镜,其他则是紧跟着走。此刻,穆姆托最担心的是番离人的土獒出来乱窜,一不小心就撞上了,那可就麻烦来了。那家伙的夜视能力象草原豹,嗅觉象猎犬,敏捷像非洲猎豹,真是令人头疼的对手。

穆姆托突然觉得此刻他们的深入侦察真是胆大妄为,他不禁在心中祈祷着,希望安拉此刻没有打盹,时刻张着眼站在他们身边。

忽然,面前一阵眩光,罗贝尔上校走在最前面,差点跌了一跤,他停下,取下了夜视镜,其他人也发现了前面的火光。

“那是什么?”

在每个人都怀着的疑问和惊喜中,他们越过了一段十多米的矮树林,靠得更近了,已经没有什么高大植物的遮挡。现在他们看见火光来自前面的两堆篝火,在河滩上,一块超过十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一群人番离人围着篝火,又唱又跳。

“番离人是在祈福禳灾吧。”米切尔教授悄悄的说。

“肯定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靠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穆姆托上校顿感浑身充满劲。

的确,番离人在在这里举行十二日一次的未成年人割礼仪式。经过这次仪式后的小孩就成为大人了,可以参加捕猎,战斗,以及男子的出群交配生育。这晚将有三个番离年轻人,两男一女,举行割礼。

男子们清一色的光着身子,只在腰间围着不知是草叶还是布条做成的腰裙,太短了,连胯都遮不住,下身系着一个口袋,里面装的应该就是番离男人那话儿了。用望远镜可以看见那些口袋颜色鲜艳,各不相同,有的还画着简单的图案。

高大的番离少女,胸前四只对称的小****,跳动时忽上忽下,腰间密实的草裙则遮住了半个下身。

穆姆托上校正巧看到了行割礼的那一幕。上校看得心潮澎湃,一种神圣的肃穆生了出来。那仪式虽然和曾多次见过的仪式大有区别,上校却完全能够看得懂。

“接下来他们应该进行一个庆祝仪式。”穆姆托回头悄声说道。

果然,割礼之后,番离人并没有立即离开。他们喝酒,剥开蚌壳类水生动物的壳,津津有味的吸着,又往火堆里扔一些植物的块茎,用热灰烬埋上烤熟,还串起来一条条一拃长的无鳞鱼往火上烤着。

一阵阵各种类型的烤香味混合起来随风四散,也飘向了上校他们隐身之处,引得众人胃里也翻腾起来,馋得人人都往肚子里吞着口水。

吃了很多东西以后,番离人更加活跃起来,这段时间也是偷窥的一群人最难受的时间。番离人唱起歌来,是节奏比较自由的那种歌,象是赞颂什么似的。他们高大壮实的身躯使他们具有良好的共鸣,声音既浑厚又响亮,象训练良好的意大利歌剧男中音。

一个年长番离人的首先起身,绕着火堆,身体一扭一跳的仿佛神秘的巫师之舞,在两个火堆中穿行了两次后才停息。更多的人跟着重复同样的动作,歌声也大起来,经过那三个刚行过割礼的少男少女面前时,都停下一会儿,手指向外翻弹着,表示祝贺。

穆姆托上校他们距离番离人大概有五六十米,由于火光的照耀,即使不用夜视镜和望远镜都能把这幅情景看清楚。他们放心的观看着番离人奇妙而神秘的仪式,因为罗贝尔上校仔细搜寻后肯定的告诉大家,这里没有番离人的土獒,不怕被发现。

忽然,河滩上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偶尔的几声虫吟。从番离人中走出来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可以看见他鼻子上两个闪光的圆环,是与众不同的地方。

穆姆托不由得心里一惊,这种装束他太记忆深刻了,在番离人中很少有人能够具有这种装扮。他在歼灭战中曾经见过那个宁死不屈的勇士,鼻子上只有一个圆环,而现在这个番离壮汉却有两个。鼻子上戴着圆环的人要么是部落中极其重要的人物,比如酋长,也可能是部落中最勇猛的人。

平心而论,即使是斗勇较力,穆姆托也没有多少把握战胜戴着一个圆环的番离人,现在这个土著居然有两个,穆姆托上校,国际军人大赛的状元,也不得不暗中佩服,心中竟然生出一分怯意来。

戴圆环的男子四只手奇怪的舞动着,好象是在祈祷,看不清长长的马一样的脸上什么表情。他也绕着火堆走了一圈。番离人群中发出嗬嗬的声音。停下后,站出来一排壮汉,约有五六个,也做着和戴圆环者相同的动作。然后,他们都退后了,留下一个番离人站在戴圆环男子的面前。

他们又做了一些奇怪的动作后,彼此四只手交互缠在一起。另外四只更小一点的手滑稽的舞动着,碰撞着,又不肯缠在一起。他们都蹲下了一些,较着力,有时伸腿去踢对方的腿。原来,这一对番离土著在摔跤,比起格斗来,这要安全得多。

没有多长时间,戴圆环者就将对手掀翻在地,立刻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嗬嗬声。又出来一个,没过多久也被摔倒了。再出来一个,又被摔倒。过来很久,都没人再站出来了。

戴圆环者绕着火堆走了一圈,嗬嗬声伴随着一直不断。这可能表明他已经彻底获得了这天的胜利,再也没有挑战者了。戴圆环者呼喊着跑起来,跳入平缓而宽阔无边的幼发底格河,在其中游了一段后才上岸。又唱了一阵歌后,番离人开始喝更多的酒。闹闹嚷嚷的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簇拥着英雄和受割礼的三个番离人,又闹闹嚷嚷着离开河滩回部落村去。

“番离人的部落村离这里大概只有三四公里,我们需要更加近距离的侦察。”穆姆托说。

“要把一五四的阵形,改为二二四阵形,甚至三三四阵形。上校司职前卫就行了,我带一人去吧。只差抽腿射门了。”罗贝尔上校兴奋的说。

“番离人的土獒不那么好对付。”

“谁去不都一样吗。不过,我有种预感,这里的番离土著没有饲养土獒的习惯,他们是一个更为温和的民族。”

“大意的猜测。”穆姆托如此评价。

“还不如说是仔细观察后的初步判断。”

“不要轻敌。你们在这里接应,不要轻举妄动,我会时时与你们保持联系的。”

穆姆托不由分说将前锋的位置留给了自己。

第十集

穆姆托上校无惊无险的从番离人村庄回来同罗贝尔上校汇合了。此刻已经过了半夜,他们在森林里寻找一个比较安全的高地呆下来。

这是一块奇特的地方,长着一种特别高大的树木,每棵成树都有一百米高,树干光直,顶部才有浓密的树叶,树冠上开着一片一片的花,极似地球植物花楸。这片长着特别树木的地方,面积却不过几平方公里。

按理说在冲积平原的森林里面不应该有这样突兀的地方,所以博物学家米切尔教授怀疑,最高的那点,是人为的土坡,或者是堆土而成的祭坛,或者是大型墓葬上边的封土。有可能这些树木,也是特意种植的,类似于中国古代墓地常常种植的松柏一样。

这样一说,神秘的气氛立即弥漫开来,弄得地理测量技师等几人通宵也都没能睡好觉。这里几乎刚好处于赤道之上,即使在凌晨时也不觉得寒冷,本来劳累的人是应该睡好觉的。

第二天一早,露水滴在叶片上的声音把第一个人弄醒了,接着一个一个的醒来。

穆姆托打开卫星电话,立即收到了河口营地里埃芬博格打来问候的电话。可爱而宽和的老人,他把穆姆托上校一群人当作需要照顾的孩子了。

洗过脸后,寻了一点野果来吃,加上剩余的肉脯,谈不上饱腹,因为不敢放肆的去捕猎打鱼。忍着肚子微微的不舒服,上校一行人踏上了归程。为了不惊动番离人,他们绕道走森林里隐蔽的路,如果直接穿过比较开阔的湿地,他们至少可以少走十来公里的路程。

埃芬博格院长象迎接英雄一样迎接穆姆托上校等人的归来,他与他们每个人都亲切的拥抱,吻他们的脸颊。晚上,穆姆托上校召集队中重要人士开会商议。他首先介绍了对番离部落侦察的情况,进入番离部落村庄竟然没有遇到土獒,使上校有一种说不出的祥宁的感觉,其实这种感觉在偷看割礼仪式时就有了。

罗贝尔上校在作补充说明时绘声绘色,在他看来,要征服最近的这一个番离部落简直是易如反掌,他们也可以出一口气了,他向密罗辛中校表示一定能够让他有个满意的报仇机会。

穆姆托上校沉思着,没有立即表示想法。

埃芬博格院长却趁机抢先表态了,他说:“换一个想法吧,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同这里的番离人建立一种良好的关系呢。他们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发生在象龟营地的战斗。”

穆姆托上校脸上有了松弛的表情,仍旧不表态。埃芬博格院长往日总是在最后才表态的,现在有了突然变化,令他有些不适应,这仿佛是对上校地位的一种挑战。

“泰米尔中校,吉米上尉,他们的血不能白流。上校最好的朋友不是还在冥狱里孤独地流泪吗。”罗贝尔上校坚持道,“而且阿喜人是背信弃义的。不管八指的北阿喜人,还是六肢的南阿喜人。”

“上校怎么作出这样的判断的呢?”密罗辛中校问。如果他对阿喜人的品性有了充分而准确的判断,那么他的态度就会明朗了,在埃芬博格院长和罗贝尔上校之间,密罗辛中校便会鲜明的站在某一边。遗憾是密罗辛中校不能明确掌握这些情况,尤其是泰米尔队副遇难更使他总想为死者做些什么事来纪念他们,安慰在天之灵,因此他很感兴趣的问。

“黄金交换了船只,却又派舰队围攻,两次偷袭象龟营地,这些还不能说明他们是狡猾而不可相信的吗?”

“如果是敌对的双方,兵不厌诈,一切都无可非议。不是这样吗。他们把我们当作了入侵者,威胁到他们,当然要尽其所能来消灭了。现在重要的是,必须完整和及时的表达出我们和平的愿望,作出一点牺牲和退让是必须的。”埃芬博格院长同样坚持道。

“那,先骗了我们的黄金做如何解释?”

“在市场贸易中,交易从来是彼此情愿的。平心而论,即使凯旋号是一艘旧船,我们也还可以说是占了便宜呢。”

埃芬博格院长原来是如此旗帜鲜明的一个人。穆姆托上校几乎要为院长的转变吃惊了,虽然他还没有确定站在哪一边。

当然,穆姆托上校不知道,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之内,院长常常和舰队总部的顾问希斯和克里司令交谈,埃芬博格院长的态度因此变得明朗起来。院长想,接受总部指令,如果说可以把这看作是指令的话,并不意味着指令者比受令者更聪明,而是前者具有更高的职务,随之而来的拥有更大的责任和权力,这么一想,院长按照总部的指示,改变以往一贯的做法也比较容易接受,心里坦然。

所以埃芬博格院长目前不把自个儿当作好好先生模样的学院领导者的形象,而是把目前的情况想象成学术会议上与反对者的辩论。

院长语言的闸门打开了。

在埃芬博格院长语言的洪流中,密罗辛中校也间或地表达一些对罗贝尔政策的疑问,不是反对,只是疑问,这间接地成了对院长的支持。罗贝尔上校有些招架不住了。

“难道,诸位的意思是,我们要主动地去和番离人讲和?”罗贝尔上校问。

“我们都看见那个番离人下河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虽然他只是要借此来显示他的勇敢。事实是,番离人的确安然无恙啊。这是一个可喜的信号。可以推断,或者锯鱼只在河口这个淡水海水交汇的地方存在,活动区域非常狭窄,或者土人身上涂抹了一种药物,锯鱼闻此而离开。令人欣慰。这里这么适合居住,地势开阔,物种丰富,资源蕴藏丰饶。一定要珍惜。

还有,这里和几百公里之外的丛林番离人也不一样,他们勇猛但不凶悍,所以先不要和此地番离土著发生不可调和的争斗是明智的。保持接触,见机行事,但并不就是一定主动求和。”

穆姆托上校终于开口了,而且一说起来就是长篇大论。

“营地里的事情,暂时由埃芬博格院长主理,黑崖海滩的防务和食物来源就有劳密罗辛中校了,莫宁中校和索莫斯中校负责协助院长进行营地的建设,一定要把它建成坚固安全的堡垒奇。com书。至于和番离人打交道的事,由我和罗贝尔上校去干。我们需要米切尔教授和一个语言学家。明天就开始。”

埃芬博格院长的主张至少得到了一半以上的实现,他感到很满意,穆姆托上校的分配也显得比较合理,院长连一句建议的话都没有说就同意了。

“上校打算怎样干?”密罗辛问。

“明天就知道了,今夜我再思考一下。”

第二天,准备好了两天的食物之后,穆姆托上校和罗贝尔上校带着十余人出发了。这次,他们大摇大摆的穿过开阔的湿地,在里面猎捕飞行动物和豚鼠。这群人故意弄出很大的响动,又往森林里伐木,拖到河边准备盖房。从象龟营地里得到的斧子不象是伐木工具,更象是敲响大鼓的鼓棰。伐木声,高声唱歌,说笑,追逐打闹声,这么多,这么大的声音,想来足以让番离人察觉了。

有一次,穆姆托上校以为就将要遇见番离人了。那是他们在河滩上活动的时候,隔着一段苇草丛,前面是一段野草较少的河滩。那里,只稀稀拉拉长着一些低矮的草丛,因为这里的地形,常常被洪水淹没的缘故,这里,也是一种草蝇的天堂。上亿只,应该说根本就数不清多少只,小指头一般大小的草蝇,在这里群居,产卵。这里到处也遗留着被洪水带上河滩,却滞留在河岸上死亡的水中动物的尸体。它们正是招来草蝇聚集的重要原因。

明媚的阳光中,飘浮着一股腥味,和腐臭味,所以每个人都不愿意靠近这个不少地方还有积水的河滩。然而,穆姆托上校的注意力,却没有放松这个地方。

忽然,一片乌云从河滩上升起来了,贴着地面盘旋着,变化着。似乎还有嗡嗡的声音。

“注意,有人过来了。”

上校叫手下立即隐藏起来。

过去了一段时间,并没有人过来。河滩上似乎也安静下来了。

“怎么回事?”疑问使穆姆托上校起身向河滩走去。

忽然,那片乌云又升起来了。上校坚定不移的潜过去,他一定要看个究竟。身后,两名军人跟上了。

看见了。

成群的草蝇狂飞乱舞。他们是被三只奇怪的蜥蜴一般的动物撵飞起来的。那蜥蜴一般的大傢伙有着修长的身体,后腿强健有力,飞一般在宽平的草滩上奔跑着,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的草蝇云。

最为奇特的是,大家伙头部长着许多片半透明的宽大的骨板。奔跑的时候,这些骨板全部立起来,象孔雀开屏一样,又象在前部撑开了一把大折扇。

它宽大的骨扇略微前倾。惊起的草蝇,如果刚好在扇蜥蜴经过的路上,刚好在骨板扫过的范围,就被高速奔跑的压力紧紧贴在骨板上。扇蜥蜴一边继续快速飞跑,一边伸出长长的柔软的舌头,将被空气压力贴在骨扇上动弹不得的草蝇舔进了口里。

只要扇蜥蜴不停止奔跑,贴上去了的草蝇就不可能脱身,只有落入扇蜥蜴口中的命。

上校看得呵呵笑起来。

“阿喜星上的动物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我们注定要和动物们公开的跳上一曲合作之舞。朋友们,请勿紧张,放开你们的胸怀吧享受奇妙的自然吧。”

上校叫道。

但是,在故意的张扬中,穆姆托也吩咐部下两点不可做的事情,一是不可去动前夜他们歇宿的森林中的那块高地,如果那正好是番离人的曾经用过的祭坛,或者是坟墓的封土的话,随意的亵渎恐怕会激怒番离土著;二是决不能越过森林逼近番离人的部落村庄,贸然靠近失去距离,即使没有恶意,也容易引发对方的警惕和敌视。另一方面,穆姆托上校派米切尔教授等两人使用仪器专门监视番离人的行动,并和河口营地保持着紧密的联系,通过卫星监视村庄,以防不测。

埃芬博格院长对穆姆托上校的举动深感欣慰,舰队总部更是表示赞誉,穆姆托上校踌躇满志,仿佛已经成了番离岛,不,是番离大陆的第一任总督。

和番离人的第一次面遇,是由罗贝尔上校完成的。

那时,罗贝尔上校带着两人追赶一只离群的象跳羚一样的动物,米切尔教授把它叫做草羚的。如果猎获了它,离营而出的他们当有好几顿美餐了。罗贝尔上校想出了草羚肉的几种做法,不仅仅是烧啊烤啊,他要做出一道圣保罗风味的佳肴来。

草羚即使受了伤,还是跑得比人类更快一些,只是它不时的需要停下来休息一阵。

罗贝尔可不想射杀它,他要活捉,这样就可以喂养,而且可以喂比较长的时间,在最需要的时候再杀掉做食。因此他紧紧跟随着草羚,等着它筋疲力尽,瞅准时机也在它腿上瞄上一枪。

那草羚仿佛看穿了人类的阴谋,明白在开阔的湿地里无法逃脱跟踪追击,几个回合之后,它扭头跑向森林方向,期冀树林能够遮住敌人的视线,帮助它逃脱。

罗贝尔不由得对草羚的聪明叹服。他们叫着追了上去,希望距离不要拉得太远。森林越来越近。草羚进去了,罗贝尔上校等人也进去了。

突然,冲在最前面的罗贝尔站住了,后面紧跟上来的两人以为已经放倒了草羚,也跟着一停。

哪知树林里突然爆发出惊叫声。

吁——哈——

原来,来不及躲避,他们与正要走出森林的四个番离人面对面的碰上了,谁都来不及躲避。番离人领头的那位发出奇怪的喊声。

想唬我?看我的。罗贝尔上校也绷直了脖子。

吁——哈——

这次番离人反被弄懵了。领头的那位同旁边几人交换一下脸色。接着他们一起叫起来,本来就长的颈子伸得更长。

噢——噫噫。

罗贝尔上校不甘示弱,也同样叫道:噢——噫噫。

四个番离人面面相觑,他门都举着长矛,矛尖闪着黑硅石特有的晶莹的些微光辉,但是一点也没有攻击的意思,他们也看到了罗贝尔身后站着的那两个人,这些人既不是同类,也不是曾经驾着船经过的两手八指的矮小北阿喜人。对方不知端着什么指着他们,潜在的威胁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番离人犹豫了,互相咕噜了几句,叫喊一声,扭头就跑。

罗贝尔上校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既不追赶,也不攻击,他得意得已经非常满足了。只是这么一耽搁,草羚已经不见了踪影。很快地,番离人也钻进树林深处不见了。

回去后罗贝尔将遭遇情况一讲,在众人的呵笑中,穆姆托上校忽然产生了一个主意。

“今晚,不,明晚吧,我们也在河滩上来一个篝火仪式,庆祝在这里建设营地。”

“今天晚上为什么就不行呢?”罗贝尔有些不解的问。

“今天晚上太仓促了,番离人未必会来。”语言学家一旁说道。

穆姆托上校嘴角飘过一丝笑意。身旁能有一个及时了解自己心意并说出来的人,一切都舒心多了。

第十二集

穆姆托上校五人带给番离人部落村庄的惊动是可想而知的。全村的人倾巢而出,争相伸着他们的长脖子,上下打量这群从未见过的奇异的天外来客。奇怪的是,这里的番离人只表现出好奇惊异,却没有害怕或敌意戒备,根本没有把人类当作入侵的异类或妖魔。

酋长在宽阔的野地里接待他们,其目的大约也是为了更好的满足部族人的好奇心,这里部族的人能够尽情的观看外来异族。他们的好奇心和急于满足的热情如果憋在狭窄的草屋里,足以让草屋爆棚,屋顶掀翻,酋长这样认为。

这对于这个濒临海洋,却从不出海捕食的部落的确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酋长让部落的人最大程度的公开感受变化。在浪费了许多必要和不必要的语言后,酋长邀请他们席地而坐共进美餐。

番离人搬出了美酒,这种酒竟然含有一股水生动物的腥味,原来番离人将一些在地球人看来稀奇古怪的水生动物,浸泡在酿造好的酒里面,密封在一个个硕大的陶瓮中,瓮盖是用耐腐的细草捆绑在平滑的石板上做成,开封了一瓮就得把它全部喝完,在重大的祭祀或庆典时候番离人总是拿出来享用。

在喝第一口酒之前,穆姆托上校把自己的望远镜送给了酋长。酋长同一个象是部落长老的人耳语几句后,先把望远镜递给了暴鲁库,暴鲁库在穆姆托上校连比带说的引导下,将望远镜放上了几乎看不出什么轮廓的鼻梁。

暴鲁库的眼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熟悉而奇妙的世界。那些高高的在天上飞翔的生灵们,都仿佛拉到了眼前。暴鲁库惊喜而激动的对酋长和长老又叫又嚷,长老和酋长先后观看了望远镜中的奇妙图象。显然,他们对这一件礼物非常满意。

作为友好的回报,在用过餐之后,酋长忙着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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