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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保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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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岑婕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我的老板不明不白的死掉,让我领不到薪水。”
  这个理由听在自己的耳里显得薄弱,更何况是其他人。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把他交给你了。”曲扬耸了耸肩,“我是需要好好休息,一有什么不对劲就来叫我,知道吗?”
  舒岑婕点了点头。
  看耿纳文虚弱得像个孩子,她感到心好痛,她抚着他的脸颊,他真是个复杂的男人。
  她垂下目光看着他包裹着纱布的肩膀,有人要杀他——这个念头使她打心底发寒,她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这使她恐惧。
  她尽可能不惊动的在他身旁躺下来,她的心头一片混乱,等他清醒之后,她一定要好好问清楚他为什么会中枪,但他会告诉她吗?这个问题使她鼻头忍不住一酸。
  他的呻吟声吵醒了她。
  舒岑婕吃了一惊,张开了眼,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她连忙撑起手肘看着耿纳文,就见他此刻竟然呼吸急促,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怎么会这样?”舒岑婕不敢有迟疑,连忙起身,伸出手摸着他,好烫!她匆匆的下了床,跑进客房。
  “你这个庸医!”看躺在床上的曲扬睡得香甜,她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还睡!立刻给我起来。”
  曲扬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他可没料到一醒来迎接他的会是个泼妇。
  “干么?”他问。
  “你们老大发烧了,你还睡!”
  “发烧?!”曲扬翻身起床,这下也顾不得自己赤裸着上身就冲进了耿纳文的房里。
  他检查了一会儿,就见耿纳文不停的转动着头部,似乎十分不安稳。
  “拿药来!”他突然对舒岑婕伸出手。
  “药?!”她一楞,“什么药?!”
  “退烧药!”曲扬没好气的瞄了她一眼,自己动手翻药箱,“大美女,如果你想要跟我老大在一起,这点基本常识要有!”
  “你在说什么啊?”舒岑婕不悦的问。
  他现在没空理她,径自帮耿纳文注射药剂。
  “好了!”处理完毕,他看着她,“我很累,我还要再去睡一会儿,老大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喂,他现在在发烧!”
  “他会发烧是预料中的事,我已经替他打了一针,待会儿就会退烧,不过你要拿条温毛巾敷他的头,然后再帮他擦擦身体,知道吗?”曲扬劈哩啪啦的交代了一大堆话。
  “擦身体?!”舒岑婕一楞。
  “对,”他理所当然的点着头,“若你好好做的话,我老大终有一天会是你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火大的瞪着他,耿纳文现在徘徊在鬼门关前,他竟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曲扬没回应她,径自离开,留她与昏迷的耿纳文独处。
  他一走,她不敢有任何迟疑的进浴室取来湿毛巾,满心只希望他能平安。
  就这样,耿纳文昏迷了近三天三夜才苏醒。
  “看来你没事了。”戴柏恩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不由得松了口气。
  耿纳文虚弱的看了看四周,移动了下,肩膀和腿部传来的疼痛使他咬紧牙根。
  “我怎么了?”他挣扎的想要坐起来。
  “别乱动,老大!你的肩膀和腿各中了一枪,不过你醒了,就代表不碍事了。”戴柏恩站在床畔微笑的看着他。
  耿纳文闭眼想了一会儿,他依稀记得与戴柏恩他们三个人从公司走出来要取车时,突然有人朝他们开枪。
  要不是他机灵的闪了下,肩膀那枪可能直射他的心脏。
  “谁干的?”他问。
  “手法俐落,是金受元的手下……”
  “该死!”耿纳文诅咒了声,他还没派人找他算帐,他竟然就先找上门来了。“我要你去趟泰国,”他冷冷的下达命令,“找人毁了他的——”
  “你醒了!”门口的惊呼声使耿纳文的话声隐去。
  舒岑婕此刻才顾不得有第三者在一旁,径自冲上前去,跪坐在床畔,“你把我吓死了!”
  见到她的样子,他露出一个浅笑,“我没事了。”
  “你最好是没事!”她摸了摸他的脸颊,也露出一笑。
  “处理姓金的基地。”耿纳文瞄了一眼立在角落的戴柏恩说。
  戴柏恩点了点头,无声的离去。
  “什么基地?”舒岑婕不解的问。
  “没什么。”耿纳文对她眨了眨眼睛。
  “又敷衍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这几天是你照顾我?”他依稀记得她轻柔的声音和抚摸。
  她点头。
  “为什么?”他问,“对一个说想要跟我划清界线的女人来说,你做得实在不彻底。”
  她笑了笑,“说要划清界线也太迟了,若要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当初你抓我上车的时候,我就应该要跳车才对。”
  他想伸出手摸她,但肩上的疼痛却使他呻吟了一声。
  “别乱动!”她的手握了握他的,这次他发生意外使她明白了一点,或许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她愿意放下一切好好把握,至少她曾经拥有过这个生来不驯的男人。
  “吻我!”
  听到他命令的口吻,她没有生气,因为此刻她很乐意听从他的话,她低下头给他长长的一吻。
  “你才刚醒,只有一吻。”她点了点他的唇。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轩轩呢?”
  “在我姐姐家。”
  “你姐姐?!”耿纳文倏然坐起身,但肩膀的痛楚使他再次倒回床上。
  “你干么?”他的反应吓坏了她,“有什么不对吗?”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可以让他离开这里?”他的口气有着指责。
  “为什么不可以?”舒岑婕一脸的莫名其妙,“我总不可能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更何况,他搬去我姐姐家住几天,陆昱毅也跟着去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毅也去?”他似乎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而放松。
  “对。”她没好气的看着他,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他闭上眼好一会儿,然后睁开,入目的就是她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承认方才的口气糟了点。”他不太情愿的说道,她可不要指望他会对她道歉。
  “我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什么转世的,”她忍不住啐道,“脾气糟得要死不打紧,最该死的是死都不认错。”
  他瞄了她一眼,对她的话选择不给任何回应。
  她瞪着他,“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她的口气严肃,“我想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什么?”他冷淡的问。
  舒岑婕看着他,彼此都知道她心中的疑问是什么,但他冷漠的态度却摆明的告诉她,什么都不要问。
  她皱起眉头,“难道我连问你为什么会受伤的立场都没有吗?”
  耿纳文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好一会儿,“不是没有立场,而是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
  他的话使她深吸了口气,这可比他说她没有立场还要伤人。
  她之于他,到底是什么?
  “我不了解你。”她喃喃的说。
  他瞄了她一眼,“你大可不必了解,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甩头而去的冲动,对他,她真的已经用尽了毕生最大的耐性。
  “你饿了吗?”最后,她口气平稳的问,“要我弄点东西给你吃吗?”
  他点了点头。
  她看了他一眼,沉默的转身离去。
  她还真是变了!
  舒岑婕僵着一张脸在厨房动作着,她大可掉头走人,但现在她却没有,还在这里为那个自大的该死男人准备食物。
  她颤抖的做了个深呼吸,希望平复自己的情绪,这个情况终究会改变,她不可能让他以为跟她之间的关系只有性而已。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微微探了下身,一看到来人,她转过身,继续洗菜。
  “你似乎心情不佳。”戴柏恩从冰箱拿了一瓶啤酒,站在她不远处的地方说道。
  她耸了耸肩,不予置评。
  “我老大惹火了你?”
  “是或不是都不关你的事!”她口气不佳的说。
  戴柏恩闻言,微微一笑,“老实说,在某个程度上,你跟我老大的脾气有点像,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服输。”
  “这或许就是他看上我的原因吧!”她简单的煮了稀饭,口气不甚热中的表示。
  他转而笑出声。
  “不过他不在乎我,”她将自己的头发拨到耳后,耸了耸肩,“我相信你一定看得出来,不是吗?”
  戴柏恩喝了口啤酒,没有回答。
  舒岑婕叹了口气,“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喜欢他就好,管他是怎么样的人。”
  他的口气满是敷衍,就如同耿纳文一贯对她的态度。
  “我该不会真的爱上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吧?”
  戴柏恩摇头,“我认识他很久了,他绝对不是个坏人。”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太久的,”舒岑婕闷闷不乐的说道,“下个月他打算将轩轩送走,而我也该下台一鞠躬了。”
  “下个月?”他笑笑,“还有好几天吧!几天之内,谁知道会出现怎么样的变化呢?”
  她瞄了他一眼,“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老实说,如果你觉得我老大值得的话,或许——”他的话声隐去,老实说,他不能太干涉耿纳文的感情,跟舒岑婕说的已经太多了。
  “他为什么会受伤?”她淡淡的问,“要伤害他的人,是不是跟杀了他弟弟的人是同一人?”
  戴柏恩没有回答。
  她早就知道他不会跟她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他想送走轩轩是不是因为轩轩也有危险?”
  戴柏恩还是沉默,但他的沉默却已经给了她所想要的答案。
  “他以为他不适合我。”她将煮好的稀饭盛在碗里。
  她的话使戴柏恩笑了出来,“你说他以为?”
  “对!,”她将头一甩,面对着他,“我不是个轻易放弃的女人,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我不会那么简单就放他走。”
  “就算有危险?”
  “当然!”她的口气有着坦然,“我是个空姐,一年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哪天飞机会掉下来谁也不知道,若真要抱着悲观的想法,那我什么都不要做了。”
  戴柏恩看着她的目光有着赞赏,“我终于知道我老大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了!”
  “我只希望他的喜欢可以令他答应让我留下来。”她对天一翻白眼,拿着稀饭走向耿纳文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耿纳文的情况稳定,而且复元情况良好,已经可以不在他人的协助下行走。
  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紧绷,舒岑婕很明白,她相信耿纳文也清楚,但两人都不愿主动提及此事。
  她垂下目光,心里清楚他想叫她走,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轻易的受他摆布。
  “你在想什么?”
  突然出现在她耳际的声音使她吓了一跳,一个转头,惊讶的发现原本坐在床上的耿纳文不知何时竟然移到她的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你干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缓缓的靠在床头审视着她,“你可不是个沉默的女人。”
  她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别对我莫名其妙的耍性子!”
  他不以为然的口气再次惹恼了她,“耿纳文你给我搞清楚,若我真对你耍性子,我早掉头走了。”
  “那你干么还不走?”他讽刺的问。
  舒岑婕不悦的看着他,“我才不中你的计。”
  耿纳文瞪了她一眼。
  “别这么看我,如果我想走的话,我自然就会走,至于现在——我要在这里!”她索性坐到他的床上,“跟你在一起。”
  他对她扬了扬眉毛,“你现在又想搞什么?”
  这几天,她不顾他的反对,硬是爬上他的床,跟他同床共枕,一点也不顾念他是个病人。
  他知道她想让他明白他需要她,他冷静的瞧了她半刻,“我是个病人,你不该跟我挤在一张床上。”
  “你的床很大,而且我可以就近照顾你!”她对他甜甜一笑。
  “你会碰到我的伤口。”
  她瞄了他一眼,“那就痛死你好了。”
  “舒岑婕!”他的口气有一丝愠怒,“没有用的!软硬兼施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我不吃这一套。”
  她强迫自己的笑容留在脸上,“可是我高兴这么对你!”她拍了拍他的脸颊,“睡觉吧!你现在需要多休息。”
  耿纳文诅咒了一声,躺了下来,因为肩膀用力,使他痛得呻吟了一声。
  “小心点!”舒岑婕轻柔的说,替他拉上被子,然后蜷缩在他的身旁。
  表面上,她是很轻松,但实际上,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她相信若是他的状况允许,他可能会把她丢出去。
  房内安静无声,突然他对她伸出手,她的身躯一僵。
  “怎么?害怕?”他的声音有着嘲弄。
  “才没有!”她再次放松自己躺在他的怀里。
  他悄悄的搂住她,感到被热气包围,她闭上了眼睛,这下,她可以安心的睡了。
  舒岑婕均匀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已经睡着了。他淡淡的叹了口气,将她环得更紧。
  若情况允许,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会不同,但是——他不能冒险,他已经失去够多的挚爱,至于她……他不能拖她下水,陷她于危险之中。
  “对不起!”陆昱毅轻声的打开了门,“你睡了吗?”
  耿纳文将被子给拉好,完全盖住舒岑婕的身躯。
  “有事吗?”他轻声的问。
  陆昱毅一脸的阴郁,棉被的突起告诉他,除了耿纳文以外,还有其他人,所以他识趣的留在房门口。
  “泰国的事处理好了,不过事情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
  “什么意思?”耿纳文的脸沉了下来,直接将自己不会喜欢听到的话接了下来。
  “我查到金受元的入境纪录!”
  耿纳文的身体明显一僵。
  “我希望你能尽早对你身边的人做安排。”陆昱毅话一说完,便轻声的退了出去。
  耿纳文当然清楚他指的是谁,耿亚轩好处理,但是她——看着怀中熟睡的迷人容颜,他的脸色更加阴沉。
  第十章
  舒岑婕翻了个身,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这几天,她真的是累坏了,现在根本就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大床。
  她的手盲目的探索了一下,接着飞快的睁开眼,没有耿纳文的身影。
  该死!她手忙脚乱的爬下床,她睡得太熟,以至于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纳文——”一出房间,舒岑婕便放声叫道。
  没有回答,她叫唤得更急,跑着下楼,然后就看到耿纳文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厅里。
  “你不会应我一声吗?”她不悦的将自己散乱在脸庞的头发给拨到耳后,看着耿纳文问。
  他穿得西装笔挺,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无损于他的英俊。
  “你要出去?”她皱眉,“现在适合吗?你还没完全恢复。”
  耿纳文瞄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她的关心,只是淡淡的指着不远处的座位,“坐下。”
  他似乎有要紧的事告诉她,她看着他僵硬的脸部线条,拨了拨自己的长发,“有什么话,可以等我梳洗过后再说吗?”
  “你可以等我说完再去梳洗,现在坐下!”这次他的口气多了丝命令的语调。
  她的嘴一撇,坐了下来。“有何贵干?”
  “我已经叫曲扬送轩轩去机场。”
  舒岑婕闻言,脸色大变,“什么?”
  “十点半的飞机,去瑞士。”
  十点半?!她飞快的瞄了眼墙上的钟,飞机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起飞了,她就算飞车赶去也来不及。
  “你怎么可以……”她站起身,难以置信的瞪着耿纳文,“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没有必要!”耿纳文不想抬着头跟她说话,于是冷冷的说道:“冷静点!坐下来。”
  这个时候要她怎么冷静?
  见她没有动作,他索性伸出手拉她坐下来,“就算你反对,我依然会把他送走,这对他是最好的安排。”
  “这是你以为吧!”她甩开了他的手,一双美眼指控似的瞪着他,“你真是个混蛋。”
  光是想,她就可以知道轩轩一定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被送上飞机,想到这里,她的心头不禁泛酸。
  他没有理会她的责骂,径自道:“随便你怎么说我,我不在乎!至于你,既然轩轩走了,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你就收拾行李走吧。”
  她的反应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一脸惨白,“你说什么?”她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走。”这次他的回答更是简短,几乎不带一丝的感情。
  她快要忍不住想甩他一巴掌,“我已经说了,我不是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我当然知道这点!”耿纳文面无表情的掏出口袋里的支票,递给了她,“给你。”
  舒岑婕快气炸了,她将支票抢过来,撕成碎片,丢到他脸上。
  “别拿钱侮辱我的感情。”她啐道。
  他垂下眼帘,“难道看到我伤成这个样子,你不怕吗?”
  “要怕的话,我早走了。”她蹲在他的面前,情愿相信他是为了保护她而要她走,并非对她厌倦,“我管你全世界有几百个仇家,管你是不是在卖毒品,我什么都不管,我只认你这个人,只要你而已。”
  他看着她,她健康、美丽,而且迷人开朗,他托起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眸,“我周遭已经太多人死亡了,我不要再加你一个。”
  “可是我愿意冒险!”她摩擦着他的手,露出一个笑容,“你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吗?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耿纳文忍不住低头吻了她一下,吻得如此温柔,心都痛了。
  “算我求你好吗?”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满是乞求。
  舒岑婕楞住了,她可以应付他的怒火,但哀求……
  “这是为你好。”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脸颊。
  他的态度使她快哭了。
  他搂了搂她,“答应我,你会很好!”
  她才不会很好,看着他,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别哭,”看到她的眼泪使他感到不舍,他替她擦去泪水,“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她摇了摇头,“不会再有别人了。”
  他伸出手搂着她,直到门口传来声音,使他记起了时间——
  “我们该走了!”戴柏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耿纳文的手微微用力了下,才将舒岑婕给放开。
  “你要去哪里?”她不安的问。
  耿纳文考虑了一会,似乎是在斟着是否该告诉她,最后他叹了口气,“泰国。”
  “去泰国做什么?”她紧张的拉着他问。
  “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
  “我也要去!”她想也不想的说。
  他摇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了!收拾行李回家去,当没遇过我这个人吧!”
  回到泰国,谁知道会变成什么局面,不一定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也或许又会成了大毒枭,不管如何,他相信,她都不会接受。
  “遇见就遇见了,怎么可以说没遇过!”她忍不住大吼。
  这次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她仔细的看着他的五官,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变得跟她第一次见他时一样,那么严厉不易亲近。
  “走吧!”耿纳文看了站在不远处的戴柏恩说道。
  戴柏恩点了下头,将他给扶起,走到屋外。
  “就这样把她留下来,可以吗?”戴柏恩不是很放心的看着房子问。
  耿纳文咬紧牙关,要自己不能回头。
  “她很懂得照顾自己,她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他头也不回的坐上车,“走吧!”
  戴柏恩深吸了口气,只好依言将车驶离。
  就这样,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他就这样走了!
  耿纳文——舒岑婕瞪着已经消失车子踪影的外屋咬紧牙关,他竟然就这么甩了她。
  不知不觉,冬天走了,春天来了——
  “今天天气真好!”抱着甫出生不久的女儿,舒妤如愉悦的走进大厅。
  原本沉默的看着窗外的舒岑婕收回自己的视线。
  “回来了啊!”她的口气不甚热中的说。
  “干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舒妤如推了推她。
  舒岑婕打起精神,露出一个笑容,“我哪有!”她将外甥女给抱过来,“小可爱,今天好不好?”
  抱着孩子,她自顾自的走回房间里。
  “妈,”舒妤如看妹妹离开了,才敢问母亲,“她还是这样?”
  叶馨兰点了点头。谁知道一向活泼开朗的女儿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性情大变。
  “她什么时候会回去上班?”随后走进来的蓝煜翔当然也清楚小姨子目前正处于低潮期,于是问道。
  叶馨兰想了一会儿,“前几天我问她,她好像说最近会回去。因为若她再不去上班,她的工作可能就没了。”
  “说的也是!”舒妤如嘴一撇,“算算,她已经休息快四个月了吧。”
  叶馨兰点了点头。
  “有工作之后,应该就比较不会胡思乱想了。”这是蓝煜翔以为的。
  “若真能这样是最好,”舒妤如不甚乐观的说道,“可是如果岑婕的心都放在那个男人身上,那她不可能不胡思乱想。”
  她的话说完,一室沉静。
  “你有他的消息吗?”舒妤如向丈夫问道。她口中所言的他,指的当然是那个一走了之的耿纳文。
  “听说他到瑞士去了。”动用了一切可能的关系,蓝煜翔所知还是不多,“短时间内不会回台湾。”
  “好一个负心汉!”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变成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舒妤如一把火就上来。
  蓝煜翔笑了笑,“感情的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岑婕跟他没有结果,说不定是件好事。”
  舒妤如当然明白这点,毕竟耿纳文的背景实在不适合他们舒家这种清白人家,只不过岑婕就是爱那个复杂的男人啊!
  若他们真的有结果,她想,她也会很乐意有个这样的妹婿。
  “今天天气那么好,我找她出去逛逛!”舒妤如说道,“反正我要买些奶粉、尿布。”
  “好!”蓝煜翔点头同意,“孩子就留在家里给我和妈照顾就好,你跟她去,好好聊聊。”
  “嗯!”舒妤如轻快的上楼,没多久就拖着不情愿的舒岑婕下楼。
  “我知道你想干么,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出门!”她站在门口,看着姐姐说道。
  “你已经快上班了,再这么死气沉沉下去怎么可以!”舒妤如说话一点都没有经过大脑,“既然那个男人走了,你就别再去想他了。”
  舒岑婕知道她是在安慰她,不过她的安慰可以说是适得其反,她的心情更糟了。
  外面的阳光很美好,但这份温暖却进不了她的心。
  她无奈的和姐姐出了门,尽可能的打起精神陪着她购物,但在百货公司里,她隐约觉得有人打量着她。
  她疑惑的看着四周,随即浅笑摇头,她竟然会被耿纳文感染,变得神经兮兮。
  “好了!”买好自己的物品之后,舒妤如愉快的对站在走道上等待的舒岑婕说道:“我们可以走了。”
  “真是孝女!”她看着舒妤如手中的大包小包,不由得耻笑,全都是孩子的东西,标准的孝顺女儿。
  “没办法。”舒妤如抱着手中的东西一脸甜蜜。“我只要看到那么可爱的小衣服就忍不住想买。”
  舒岑婕微微一笑,姐姐的幸福她看在眼里除了欣羡竟还有一丝嫉妒,或许这样的神情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她脸上。
  一思及此,她的思绪又往阴沉的深渊里沉去,她立刻甩了甩头,把这样的思绪给抛到脑后,或许早点回去上班对她而言真是件好事,至少不会再让她一直胡思乱想下去。
  她帮舒妤如拿了些东西,两人坐着电梯直下地下室取车。
  舒岑婕走到自己停车的地方,低下头在皮包里找钥匙,却听到身后传来舒妤如的惊呼。
  她一惊,立即转过身,意外的看到一个微秃的男人掐着舒妤如的脖子。
  “你做什么?”她难掩惧意的问,目光梭巡着四周,现在竟然连个人都没有,真是该死。
  “上车!”这个显得有些狼狈的男人操着不太标准的国语对舒岑婕下达命令,“快点!”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没有动作,想要拖时间,看会不会有人经过。
  “你给我快点上车,”对方的口气急了,“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要她的命。”
  他的手用力了下,舒妤如痛得呼了一声。
  舒岑婕吞了口口水,“好,你别冲动,我上车就是。”
  等她上了车,那男人立刻挟持着舒妤如坐进后座。
  “开车!”
  从后视镜瞄了一眼,舒岑婕只好依言而行。
  照着对方的指示,将车子往市郊的方向开去,不过机灵的她暗地里按下了手机按键,直接打给姐夫——蓝煜翔。
  “你是谁?”压下内心的恐惧,舒岑婕开口问。
  看着她冷静的表现,男人露出一个赞赏的神色,“我叫金受元,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
  她压根没听过,但她没有说出口。
  “不错!有胆识,难怪耿纳文那小子会看上你。”金受元明显的因为车子远离市区而显得松懈。
  乍听到耿纳文的名字,舒岑婕脸色一僵。
  她想起了之前听说耿纳文树敌无数的传言,难道这个男人是想挟持她,威胁耿纳文?!
  “我想,你找错人了,”舒岑婕沉稳的开口,“我跟耿纳文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连了。”
  金受元压根没有听到她的话,他才不信耿纳文对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数个月之前他派人前来台湾,想对耿亚轩不利,意外的发现耿纳文身边多了个舒岑婕这个红粉知己,当初他便打算用这女人来威胁耿纳文,不过他的计划还未开始,他的王国便被耿纳文一把火给毁了。
  他狼狈的逃出泰国,怎么也不甘心,于是转往台湾,想找耿纳文报复,却始终找不到他,在这儿混了一段时间后,终于让他找到了舒岑婕,他打算抓住她,要耿纳文为毁了他的事业付出代价。
  金受元的眼睛闪着残酷的光亮,耿纳文——如果他的消息稳当,这个女人的死,将会使他生不如死。
  “如果你的目标是我,就把我姐姐给放了!”舒岑婕放柔语调,在这个时候,姐姐的生命比一切都还要来得重要。
  “手中有两张王牌,你说我有可能会放了她吗?”金受元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手还摸着舒妤如的脸颊,“更何况你们两个还是活脱脱的大美人。”
  舒妤如吓得都快吐了。
  “你不要动我姐姐!”舒岑婕着急的说。
  “我想怎么样,你管得着吗?”他手上的抢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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