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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贱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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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那美人竟走到他身边,拉起他,整个地靠在了他的怀里,南宫追月的心就快跳出来了:
“你,你是谁,要干什么?”
虽说他生得有些如女儿般的媚,可毕竟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大男人!不正常的只是心理罢了!
“追月,你说本宫是谁呢?”
落霞公子轻轻一抖,那紫纱飘然落下,竟一身光洁地依在他怀里,玉臂紧缠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追月,本宫美吗?你,想要本宫吗?”
南宫追月吓得捂上了眼睛:
“公主恕罪,小的不敢!”
落霞公主抓住他的双手贴在了自己胸前:
“现在捂眼睛是不是太迟了?”
触到那股柔软,南宫追月如电般收回手,可是,该死的,下身竟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就这样,落霞公主一步一步地逼他到了床前,然后轻轻一扑,就把他压在了身下,那颤颤的双峰在他的脸上蹭着,吓得南宫追月闭了眼,妈啊,救命啊!扑火啊!可是,身下那物却已是呈柱状树起!
三下两下,落霞公主就解开了他的衫,可能是落霞公主惯穿男装的缘故吧!
“不可以,不要这样啊!公主!”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抗拒着。可是,落霞公主哪由他,移胯向他那雄雄挺立的柱子坐了下去,“啊——”“妈——”
两声惨叫中,床上落红一片!妈的,还真疼,亏那书上的女子还一副享受得要死要活的样子,落霞公主一边动作着一边暗骂,而追月公子,则是流下了泪来,娘,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啊,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掠夺了!呜呜……
[正文:第二十四章怕月圆]
月,只盈盈一缺了!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来车府也快三个月了吧!飞颜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痴痴地看着天。每近佳节倍思亲,突然,她好想好想娘亲,好想死去的爹爹!泪水,不自觉地爬落在脸庞,想哭!欲想作糊涂,装作糊涂,可是俞掩不了心里那股清楚,这份看像甜蜜的感情,竟也如那月儿一般的飘渺,她把头埋在双臂间,无声地哭了起来。
如果,父亲是卖国贼,她是无论如何也走不进他的内心!那种看不见的抗拒藏在他心的最底最深处;如果父亲不是卖国贼,那么被他错杀的父亲和府里的人,被他无情地奴役的娘亲和自己,她是该爱还是该恨??可是,她已经离不开他的关怀,他的柔情,甚至一天不见他都不行!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子俞今天去尚书府喝喜酒了,以前有他陪着,还不觉得,可是今天一个人在这院子里,竟有种深深的孤独,不,不是这院子让她孤独,孤独的是她的心,如果这样下去,她的心将更加孤独,爱不能,恨又不能,这,到底是怎样的痛苦???
忽听到脚步声,那是他的脚步声,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脚步声!她慌忙拭干脸上泪,深深地吸了口气,赶走那种悲哀的情绪。
“小傻瓜,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是在等我吗?”
进院门就看到她小小的身影孤单地坐在台阶上,忍不住一阵心疼,脱下自己的披风,裹她在怀里:
“怎么穿这少,受了风寒怎么办?”
感受着他的温暖,看着他温暖的眼神,心里的冰悄然融化:
“没有你我怎么办?子俞,没有你我怎么办?”
扑在他厚厚的胸膛,她低声地啜泣,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衫,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消失不见,便再也寻不到了!
子俞的心突的震了一下,一种不祥的感觉腾地蹦了出来,他会失去她吗?不会的!他不要,他不允许!更加用力地把她拥紧:
“傻瓜,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我们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一辈子?过下去?”
她止住了哭,反复地念着,眼中是一片茫然:
“子俞,你不恨我了吗?”
车子俞心里一沉松开了她:
“以后,我们之间不再说这些好不好?”
果然,他的心里还是有疥蒂的!
“如果,情况反过来,是你,错杀了我爹,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车子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说呢?若是我车子俞的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语气已然冷淡。再浓的感情再深在爱在触到这种网的时候也会消散的吧?
“子俞,让我陪你去打仗!”
一个念头忽然冒起。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就你这样还跟我去打仗?呵呵,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我在身边,没有我就不行了?”
爱意又回到了他的眸中,怎么说,他是爱她的。哪怕偶尔会恨她,可是这恨却是如此的无力!
“是啊!真的不习惯没有你!为了能和你一起去打仗,我现在每天都很用功地练习呢!”
飞颜嘟起了小嘴,又回复了可爱。
“月亮,都是你的错!”
飞颜扰着手对着天大声地喊道。
“什么?月亮怎么你了?”
子俞一脸不解。
“都是月亮害我心情不好啊!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也让你心情不好啊!那么,都是月亮的错喽!”
飞颜如释重复地向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真是不爱她都难呢!子俞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一脸陶醉。
“那你答应带我去打仗了吧?”
原来撒可爱是有阴谋的!子俞有些上当的感觉,不过,他也有招,伸出他的拳头,结实地握紧,推向她面前:
“如果,你能颁开这个拳头,我就让你去!”
“真的?不许反悔哦!”
飞颜鬼鬼地看着他。这丫头又想搞什么鬼?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他还不信就她这点毛力能动得了他的拳头!是以,点了点头。
飞颜搓了搓手,就开始颁了。这什么鬼拳头吗?那么硬,就像是铁打的似的!车子俞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是不是下午没吃饭呢?要不叫李嫂再煮两只鸡你吃了再来,呵呵?”
敢小看我?飞颜恨不得咬他几口!可是,无论怎么颁都颁不开啊!看来这样用蛮力是行不通的!飞颜转了转眼珠,对着他的胳膊猛地咬了一口,子俞哪有不知道她的滥主意,只稍稍运了点气于臂间,飞颜就捂着嘴哇哇叫起来:
“你这是什么手嘛?哪里是肉做的,分明是一块老树干!”
“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啊!”
子俞没劲得很。
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她柳飞颜是这样的人吗?一只手作势地颁着那只铁拳,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腋窝,
“哈哈哈——”
子俞最是怕痒,被她这一搔,手上的气力顿时松了下来,那头,毫不费力,飞颜就颁开了拳头。看着自己的四个指头被她小小的手掌抓住,子俞不由傻了眼:
“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的招式你也用吗?”
飞颜咯咯一笑:
“事先好像并无说明不能用卑鄙无耻下流的招式吧?再说,区区一个搔痒痒也算不得什么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吧?”
言语之间好不得意。子俞摇了摇头:
“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怕你吃不了那苦啊!”
“我不怕!再说,有你陪着,怎么样的苦都不算苦!没有你在身边陪着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苦呢!”
伊人脸上说不出的坚定。
“好吧,也只有带上你这个麻烦包了!带在身边也省心点,免得被太子策抓了去,要不就是被那个什么南宫逐浪抢了去!”
“子俞,你真好!”
飞颜主动给了他一个响吻。呵呵,还真是受用极了!温馨再度包围,两个人就这样依着,一起看着月亮,若是那嫦娥看了,怕是也要忍不住忌妒了!
“懒鬼!快起床了!”
因为昨晚睡得太晚,早上又早早地带雪儿去吃草,,回来后还是忍不住那股困劲,倒在床上又睡着了。可刚睡好又被他吵醒:
“别吵了,让人家好好睡一下!”
“起来了,我今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飞颜马上睁开眼睛,自从在皇宫转了一圈回来之后她还哪都没去过呢!
“起不起来?不起来的话,我就走了,一,二,三……”
三字还没数完,她就冲了出去。待一切都收拾好,他已经抬腿往外走了,忙撒腿跟上,府门口,已经有一顶小轿在等了。
“坐上去吧!”
飞颜低头钻进了轿里,下人眼里一阵奇怪,怎么一个奴才还坐进了轿子里?而主人自己却走路呢?刚好这一幕,被等在街角的两个黑衣人看见,其中一个挥了挥手:
“快,悄悄地跟上!”
“是!”
子俞一行人走在前面,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出了街口,就直往郊外奔去,终于,轿子在清凉山下停了下来。子俞四处打量了下,看没人,才对着轿内说道:
“飞颜,可以下来了!”
飞颜下得轿来,四处瞧了瞧,景色不错嘛。
“你们在这等着!”
“是!”
然后拉着飞颜的手上了山阶。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呢?子俞?”
飞颜边走边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俞卖着关子。也不是卖关子啦,只是他也不知怎么说出口。看到来往的人奇怪地看着她们飞颜不由有些奇怪,看看车子俞,一身的锦玉贵气,而自己,一身的粗布短衣,这样的两个人还牵着手不被人看才怪呢!
飞颜甩开他的手:
“你在前走,我在后跟着就行了!免得被别人说呢!”
在府中还不觉得,没想到在外面就这多麻烦。车子俞不情愿地放开她的手,一个人在前头闷闷地走着,飞颜跟在后面不由有些好笑:
“我是好心呢!你还有气啊?”
车子俞回头看她:
“我不是气,我是觉得世人太势利。就因为我穿得好些,你穿得差些,就不能在一起牵手啊?”
“世道就是这样啊!有钱的公子和没钱的奴儿就是不能在一起!”
怕是说给自己听的吧!飞颜心里寒。两人说话间,竟到了清凉寺。以前,她还是相府小姐的时候,每年都会随母亲来这里,如今这样的境遇再来到这里,心里自有些苍凉。
“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怎么你不进去的吗?那我一个人去干嘛?”
飞颜奇怪地看着他。
“你去就是了!有人要见你!”
“有人要见我?这里?”
飞颜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往里走着,走着走着,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文:第二十五章阴蛇]
“娘!”
看着一身僧衣的娘亲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了出来。
“娘,你怎么穿成这样?”
“飞颜施主,贫尼无心。”
无心忍着心里的那股波涛淡淡地说。
“你不是无心,你是我娘,娘,你怎么连女儿都不认了?娘,你就真的狠心扔下我一个人吗,娘?”
无心低下头,双手合十,嘴里宣佛,低头向里道走去,泪,溅在了石板上。
“娘,你就是我娘。不要不认识我啊,娘!”
飞颜哭着追了过去。在花池边,无心止住了脚步,看着哭得西里哗啦的飞颜几次想伸手去安慰,可是,硬生生地给忍住了,她,不想再做女儿的包袱:
“飞颜施主,以后贫尼就在此安家了。请飞颜施主不要再担心和记挂。我,会每天为飞颜施主祈福的!”
飞颜不听:
“是车子俞逼你这样的吗?”
“飞颜施主,莫问因,莫求果。放下一切,四大皆空才谓之静,谓之福!飞颜施主,以后请自己多多保重!”
无心回复了平静。淡定地看着飞颜。
“无心师傅,你能最后抱抱我吗?能让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娘吗?”
飞颜一脸悲痛。
无心松开了合十的手,默默地抱她在怀里:
“颜儿,娘最后一次再抱你!娘真的好想永远这样地抱着你,可是娘不能,娘帮不了你,可是娘更不能拖累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把娘放在心上了!你放心,娘在这里很好,这世界也唯有这里可以容得下娘了!”
“娘!”
飞颜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飞颜施主,我要修功课了!你也回去吧!好生保重自己!忘了娘吧!”
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心放开了她,径自走进了内室,片刻,木鱼的声音敲起,一切,就像是梦一样,只有那清脆的木鱼声。
飞颜木然地转过身,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地走了出去,怎样到了门口,怎样地走到子俞身边……
“飞颜,你没事吧?”
车子俞看她神色不对,担心地问。可是飞颜就像是没反应一样,他只有静静地跟在身后。
这时,迎面有二个人手里捧着一个小瓶子向她们走来,走到飞颜身边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人不小心把瓶子打翻了,里面的东西泼了飞颜一身,另一个忙道歉: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这位姑娘!”
边说边用眼睛打量着飞颜的脸,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诘。子俞刚想发火,可是看那人主动道歉就算了,飞颜依然是面无表情地向下走,好像,根本就没事发生!
就这样飞颜闷闷地回到了车府,一句话没说,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吃完晚饭。
“子俞,我饱了,我先去睡了。”
什么饱啊,她根本就一口都没吃。子俞看在眼里,解释着:
“本来我是想让你娘过来和你一起去的。可是,你娘要去清凉寺,而且叫我不要告诉你。今天刚好是中秋,怕你想她,所以带你去见她,你不会怪我吧!”
飞颜摇摇头,说了声谢谢你就回房了。子俞一脸无奈。
月亮圆圆地挂在天上,许多赏月的文人雅客都陆续睡去了,只有月亮,还不知疲倦地挂在天上,恒久不变都穿行在云间。就连满腹心事的飞颜也终于沉沉地睡去了,夜,真的是太深了。
忽然,一条细细地影子弯弯地爬到了飞颜的窗前,然后从纸格里钻了进去,扭动着爬到了飞颜的床上,钻进飞颜的被子里,对着飞颜的小腿,就是一口,迷糊中,飞颜被一阵赤痛惊醒,坐了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
黑暗中,那蛇影又循着窗台爬了出去,当飞颜把灯点亮的时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她再拉开刚刚有些痛的地方,看到有一点点肿,以为是虫子咬的,也就没放在心上,熄了灯继续睡觉。
五更。飞颜准时醒了过来,因为要去喂雪儿吃草呢!子俞也说过让下人们去喂雪儿,可是飞颜不肯,执意要自己去,她还想和雪儿一起好好呆着呢!和雪儿一起的时候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
飞颜坐起了身,想下床,可是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已经动不了了!试了几次都是这样!她忙伸手去摸,发现自己的小腿已经肿得差不多有大腿那么大了!吓得她大叫:
“子俞!子俞!”
听到飞颜的叫声子俞弹起了身,拿起床头的剑冲到了飞颜的房前,可是门从里面锁住了,他焦急地呼喊:
“飞颜,飞颜你没事吧?快把门打开!”
飞颜痛地抱着腿:
“子俞,我动不了了!”
哐当一声,门被子俞撞开了,亮了灯,发现飞颜坐在床上捂着腿,一脸痛苦。
“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子俞拉开她的手,天啊!她的腿怎么肿成那样?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是被什么咬了吗?”
子俞着急地问。
飞颜想起半夜里的那股赤痛忙说:
“对啦,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腿上突然很痛就起灯看了下,那时候只是有一点红肿,哪知道才这短的时间就肿成这样!”
怎么会,平常都没有的事?如果是被蛇咬的话,可是他家院子里还从没有出现过蛇呢!子俞拍拍她的肩:
“你先等下,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使听到他在院外喊道:
“吕超,快给我去请大夫!马上!”
“是!”
睡得蒙蒙的吕超从没听见他这般急促的声音,穿好衣服,马上出了门。
天微亮,大夫跟着吕超进了南院。飞颜强忍着痛一声不吭。
“大夫,你来了,快给她看看!”
等在院门口的子俞见了大夫如同见了救星一样。来到飞颜房中,子俞吩咐吕超多张几盏灯,好让大夫察看病情。
房里的光线刹时强烈了。照着飞颜额上细密的汗珠闪闪发亮。大夫用手在她肿的地方按了下,飞颜疼得闷哼了声。
“怎么样?是被什么咬的?”
子俞紧张地问。
大夫皱着眉:
“应该是被毒蛇咬的。可是从伤势来看这种毒蛇应该不是我们本地,如果找不到是哪种毒蛇的话是很难用药的!”
“怎么会?怎么可能?”
子俞不信。
大夫摇了摇头:
“你还是请其它的大夫来看看吧!鄙人是无能为力了!”
说完,大会拎起药箱就走了,只剩子俞呆在那里:
“吕超,给我把城中所有的大夫都找过来!”
“是!”
飞颜已经痛得受不了了,倒在床上昏迷过去,子俞背着手在房间里焦急地踱着步,吕超则飞快地在各药店奔走,可是奇怪,怎么今天大夫都这么忙?|奇…_…书^_^网|竟一个也找不到?跑断了腿才找了两个大夫,而且是路上截下的!
急匆匆回到了帅府,急匆匆来到飞颜的房里,子俞一看才这两个大夫,不由指着吕超的鼻子骂道:
“你出去这半天就我找了这两个大夫回来?”
吕超低着头:
“末将该死!不知为什么今天大夫都特别忙,一个人都出急诊了,就这两个还是半路上拉到的!”
“快,快让大夫给飞颜看看。”
子俞示意吕超退下。
两个大夫一看飞颜的伤口,都摇头:
“今天看了几家都是这样的!不过,还真的是找不到治的方法。”
子俞有些不明白:
“你们说什么?还有别的家姑娘也这样?”
大夫点点头:
“是啊!我刚去的那家也是个姑娘家,长得还真是漂亮!也是腿上被蛇咬了肿成这样,我们还竟不知道是哪种蛇呢!这医蛇咬还真不是像医其它的病那样,非得要知道是哪种毒性,才能对症下药呢!”
“公子还是另想办法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两个大夫就出去了,子俞一脸地疑虑,一脸地愁。怎么都是姑娘家?怎么都是同一晚被咬?这是一种巧合还是其它?再看看飞颜,脸色像纸一样的惨白,这,这叫他如何是好?想不到他堂堂一个骠骑大将军,看着心爱的人病成这样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第一次他感到了自己的无用:
“飞颜,你要挺住啊!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正一筹莫展之际,吕超又跑了进来:
“将军,门外有一个老头在吆喝着卖药呢!说是专医蛇虫叮咬的!而且包有效,没有效的话不收钱呢!”
“这,江湖郎中能信得过吗?”
子俞犹豫着。
“反正试试也无妨啊!这些江湖郎中的药再没用也不致于有害啊!”
“那,就叫那老头进来试试!”
[正文:第二十六章姐妹]
片刻,一个一身怪异衣服的老头被吕超带了进来。子俞看这老头怎看都不爽,可是为了治好飞颜的病,就强忍了下来:
“老头,你可有把握治好这病?”
老头摸了摸那短短的胡子:
“当然了,治不好老朽分文不取!”
“那你看着点!”
子俞不放心地在一旁瞧着。只见老头从怀里拿出一包药丸打开,取出颗绿色的放进桌上的茶杯里,倒了少许水,那药丸便溶成了糊状,老头把这糊细细地敷在飞颜的伤处,怪事出现了,那肿得鼓鼓的小腿竟开始慢慢消肿,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那肿已经消得七七八八了!子俞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许多大夫都看不好的蛇伤竟被这老头三二下就搞定!
老头嘿嘿一笑,又从怀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豆大药丸:
“这个给姑娘口服!保证明天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姑娘!”
子俞高兴地接过药丸,就着水给飞颜服下,然后对吕超说:
“快,多拿些银钱赏给这位老人家!”
“是!”
大大的一块银子,足有十余两,老头掂量着银子揣进怀里,眼睛偷偷地看了一下飞颜的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这病除了,钱也拿了,小老儿就告辞了!”
“好好!吕超,快送这位老人家出去!”
吃完药,飞颜就沉沉地睡了,子俞提了一天的心才放了下来!才想起今天还没去早朝呢!管它呢,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早上,啾啾叫的小鸟儿把飞颜吵醒了。她忙下了床,唉呀,好像忘了喂雪儿了!跑了两步,咦,腿好像没事了呢?她再走了几步,没事,跳了二下,还是没事!再拉起裤腿一看,还是她那白白的小腿哦,不再是红冬瓜了!耶!真的是太好了!飞颜高兴地走出房间,子俞,正歪在门口,笑眯眯地等她呢!
“起来了,颜儿?”
“恩!不好意思,又起晚了!”
子俞笑了下:
“快去洗洗,早餐在我房里!快点,要不我全吃了哦!”
飞颜摸了摸肚子,还真是饿,撒腿就往外跑。
回来时,一桌的美食正香香的等着她呢!毫不客气扔了只小笼包嘴里:
“还真是好吃呢!为什么人每次生病之后都觉得所有的东西变得好吃了呢?”
这只还没吞下,她又扔了一个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慢点吃,我又不跟你抢!”
子俞拍了一下她的爪子。
“看你这样子是全好了吧?”
子俞被她的快乐感染着。这丫头,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本来说是拿来当奴才的,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他为她守床,一次又一次地为她担心!
“好了!全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享受生活!”
吞掉小笼包,喝了口稀饭,还真不错!
看她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用子俞摇摇头:
“丫头,你是不是病傻了?啊?”
飞颜白了他一眼,作了一个笑脸,又作了一个要哭的表情:
“你说哪个好看?”
“当然是笑的好看!”
子俞也捡了颗小笼包,还别说,被她这一说还真的变得好吃呢!
“别抢,这都是我的!”
飞颜从他手下接过整笼的小笼包搂在怀里:
“所以,本姑娘从现在开始天天都要笑!每时每刻都要笑!我要你狠狠地爱上我然后我再狠狠地把你抛弃!哈哈!”
看他说得那么张狂子俞朝他抡了一下拳头:
“谁要狠狠地爱上你?再说就冲我这铁拳你还敢把我狠狠地抛弃?小心你的小命!”
他作势在拳头上吹了一下。
不明白自己突然间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飞颜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她真的想过这样吗?难道自己真的会报复他吗?可是她柳飞颜明明是个心软的主,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她可是做不来!
“今天你可要好好吃哦!明天大军就要出发了,我怕你到时候想吃都没得吃!”
“真的!我真的可能跟你去打仗?”
因为太兴奋,嘴里的东西喷到了他的脸上。子俞恶心地掸掉碎沫作势要打她,吓得她搂着笼子往外跑,边跑边笑,人生,就该这样啊!柳飞颜,再不许哭,柳飞颜,任何时候都不许哭!你这个没用的好哭包!
“飞颜,子俞!”
这大的嗓门不用猜也知道谁来了!正在亭中下棋的两人头也不抬:
“这儿呢!过来吧!”
车子俞移了下炮应了声。
“哈哈,你上当了!”
飞颜的马快快地踩了上来。
“不算,不算!”
子俞想愧棋找不倒借口,忽地怪起了落霞公主:
“你有事没事地走你的路,鬼吼什么?”
一抬头,看着浅浅的紫色身影,不由呆住了!飞颜看他这样也抬起头,一看还好,一看比子俞还要呆!
一袭紫色的轻纺宫装,云鬓高挽,凤冠轻摇,翠玉珠花错落有致地斜插在鬃角,蛾眉淡扫,目含春光,脸儿含俏,腮红唇艳,真个是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落,落霞公主???”
飞颜仔细打量了一下惊呼了声。
子俞则是像见了鬼一样:
“落霞,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落霞公主竟掩嘴轻笑:
“本宫这样不好看吗?”
本来第一次看她穿女装子俞就不习惯,再看她这副欲语还羞的表情更加皮紧。
“呵呵,好看!就是变得太快,挺吓人的!”
飞颜手里的棋子啪地掉了下来。
“好看就行!你们说好看,他也一定这么觉得!”
说完才知道自己说漏口了,落霞公主忙掩住嘴。
“他,是谁呀?”
两人不由异口同声地问。落霞公主脸一红,拉起飞颜就往她的小厢房走:
“快来,本宫有正事找你!”
走的时候不忘给子俞抛了个媚眼!子俞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好冷啊!
到了房里,飞颜阴笑着问落霞:
“你说的他是不是追月公子?”
落霞公主扭妮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飞颜看那表情就知道了:
“是他吧!从那天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对他有意思!”
落霞公主脸一红,点了点头,然后俯到她耳边:
“我和他已经那个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
飞颜搞不清她在说什么。
落霞公主见她如此的懵而自己又不好意思说不出,只好拉起自己的袖子,臂上守宫砂早已经不见!
“你们已经那个了!怎么那么快?”
说到那个飞颜的脸也红了。
“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我们之间的那个承诺不算了。”
呵呵,这还真是有趣,没想到无意间竟为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飞颜一脸羡慕地望着她。
落霞公主捂着脸:
“应该,不会太久吧!到时一定要来喝喜酒!”
“一定一定!”
“对了,那些东西都看了没?我今天要拿去还给人家!”
落霞公主这才想起了正事。
“哦,都在这里。我已经看过了。有些问题。”
“哦?”
飞颜拿出两张不同的纸指给她看:
“仔细看,这个签名里有一个针扎的‘飞’字,而这一封就没有!”
落霞公主仔细看了看,确实如此!
“那就是说……”
“对,说明我爹是被冤枉的!”
飞颜恨恨地说。
“可是,光这些还是没有说服力的啊?”
落霞公主翻了翻信件。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决定这次随子俞一起去打仗,我要最近距离地看清敌人,也或许冥冥中是我爹在指引吧!”
“那,你跟子俞说了没?”
“没有!我想等全部证据都查明了再跟他说。”
“哦,那你自己小心哦!”
“对了,没有了那个承诺,你还会不会帮我?”
飞颜担心地问。
落霞公主冲她笑了笑:
“我们是好姐妹啊,我怎么会不帮你呢!”
“谢谢你!落霞姐姐!”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这么快?好在我今天赶来,要不连给你们送行的机会也没有了!”
飞颜感动得抱住了她。也从心里祝福她,只是想想自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才能靠岸?
[正文:第二十七章再入太子宫]
飞颜穿着轻甲,戴着铁盔,骑着雪儿威风无比地和吕超并排跟在车子俞的身后。子俞已经答应把雪儿送给她了!她真的好开心,终于有了自己的马了!而更开心的是现在,原来,像男人一样地出征是这样的威风八面呢!
再看看车子俞,一身的银甲,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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