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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胤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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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没有跟随,没有带任何雨遮,站在噼里啪啦的雨中,昏黑的夜,再加上雨帘,他看不清皇阿玛的脸容,只觉得,那模糊的身影,好像山一般稳重,压着他的呼吸深深一滞。

    伸手拿过身后小顺子和小律子打起来的伞,低低声吩咐道,“你们,都留下吧。”

    小顺子和小律子对视一眼,都低垂下眼睛,安静的退下了。

    太子爷慢慢的走了过去,越走,他眼睛越酸。手不由紧紧握住。

    慢慢的,走近了。

    真是皇阿玛

    明黄色的袍服在昏黑的夜里有些暗淡,可那双锐利的幽深的眼眸,还是那样,让他无处可遁形。

    将伞靠过去,他笑,笑容苦涩难看,“皇阿玛,您这是要逼死儿臣吗?”

    康熙帝接过伞,又将太子爷强势拉了过来,圈在怀里,淡淡开口,声音平稳,语气徐然,“逼死你也好,省的闹心,放心,你天上也好,地狱也罢,阿玛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靠着宽阔安心的胸膛,素来温暖的怀抱却很冰冷,皇阿玛,到底站了多久?他不由更加靠近,伸出双手慢慢环住,嘴边嘲讽的一笑,心头却苦涩得想哭,“皇阿玛,您当您死后还是康熙帝??”他的声音最后低至不可闻,可越来越紧的有力的臂膀告诉他,皇阿玛听见了。

    耳畔只听得一句威胁意味浓重的话语,“你要是再闹脾气,还不叫阿玛的话,阿玛可不止如此了”

    “皇阿玛!那您还想怎样呀!”他低声叫着,眼睛酸涩得要死,心头的苦闷苦涩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喊叫出声,却发现自己声音竟不知不觉中带着哽咽,话音刚落,就觉得圈着自己的臂膀更加用力,力道大得让他觉得疼。

    微微抬头,却发现伞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雨毫不留情的噼里啪啦的打在皇阿玛身上,而他,身上却仅有少数几滴而已。

    等了半晌,他以为皇阿玛会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比如说放不开手,比如说阿玛只是想保成陪着,可久久的沉默后,耳畔只听得喑哑低沉的一句,“保成儿子对不起”

    太子爷的眼泪,便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61、所谓的大婚

    夜色深沉,大雨未停。

    慈和宫里,太皇太后站在窗边,手中转着佛珠,安静凝望窗外的夜色,其实,这夜色昏暗深沉,有什么好看?苏嘛拉姑静站在太皇太后身后不远,看着眼前的背影,恍惚间,好像看见当年的皇太后,在顺治帝冲到慈和宫说着要立董鄂妃为贵妃时,也是一夜未眠,如同此刻,静站在窗边,凝望夜色。不同的是,当年还有一弯月,可如今,却只有那浓重的雨帘。

    太皇太后怔怔的望着窗外,想着今天是保成的大喜日子,可这喜却是那样的喜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太皇太后心头苦笑,这种破天荒的事情,也只有皇上做得出来。

    如果不是苏嘛拉姑跟随内务府的教养嬷嬷去看了新娘子后,不放心,又留下准备打探情况时,偶然看见王守仁,如果不是自己严词逼问,太皇太后想,自己还会被蒙蔽多久?

    为了安抚自己,为了世俗的眼光,竟然让保成娶一个能看却不能碰的女人,而且皇上竟然还找了那样的女子,未婚有子,为了延迟孩子出生的时间,还让王守仁开了那样的药方,不,不止,两年前,其实皇上就在盘算了吧。借保成中毒的机会,让王守仁对自己撒谎,说什么太子子嗣艰难,就为了拖延保成大婚的时间,也是方便皇上去找寻那样的女子吧。毕竟,满人中,要找那样一个未婚有子,还是勉强配的上保成身份的女子也不容易呀。

    太皇太后微微闭上眼,苦笑,皇上,这也算费尽心机了。

    可是,皇上,这份心思为何非得要用在自己儿子身上?而且还是保成

    而保成,保成怕是也早已沦落了吧。

    想起,那日,自己对保成说那些话的时候

    “自古,君王宠爱最为飘渺,保成要谨记,皇父皇父,先是皇,后是父呀!”她语重心长的说,却看到保成脸色一怔。

    于是,她继续开口,“保成呀,你皇阿玛最近虽然对你好了很多,可是,胤祚的例子摆在那里,你可千万小心谨慎哪。”一边说着,一边却小心的留意着保成的神色。

    却看到保成的脸色在瞬间一变,虽然很快又是一副沉静淡然样子,可她当时的心就有了一些不安。

    于是,她转开话题,笑眯眯开口,“保成,等成婚了,就赶紧给哀家生个曾孙!”

    然后她看到保成的眼睛顿时闪了闪,眉眼间似乎闪过一丝不安,却依然浅笑着,“保成知道”

    没有说“保成一定会给您生个大胖孙子”,没有说“乌库放心吧”云云,她当时心情就一咯噔。

    于是,她脸色一转,轻叹一声。

    “乌库妈妈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保成担心的问着,凝望着保成,她心里熨帖,轻拍保成的手,柔声开口,“没事,只是前阵子,苏嘛拉姑出宫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哀家听了,心里有些不快。”

    “哦,什么事?乌库妈妈也说给保成听听。”

    “其实,这事说了,也是脏了你的耳朵。这事,哀家还真不想说给保成听”

    “没事!要是耳朵脏了,待会保成洗洗就成。”

    看着保成笑眯眯的样子,她于是笑了笑,就皱了皱眉,一脸嫌恶的开口,“想不到外头竟然还有那样恶心的人,父亲和儿子竟然行苟且之事“边说,边留心着保成的神色,然后,她的心顿时沉了。

    保成的脸色微微一变,虽然神情还是很沉静,可那微微握紧颤抖的双手,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惶恐,都让她的心有些绝望。

    难道,皇上和保成已经

    她不敢再想,只能在最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保成,父子,乱伦,那可是会遭天谴的呀”

    然后,让她想不到的是皇上在第二天早早就来请安了。

    她心里恼火,挥退了所有人,连苏嘛拉姑都没留下。

    皇上尚未开口,她就按捺不住厉声责问:“皇上!哀家问你,为何给保成选那样的女子!?”那时,她下意识避开最重要最核心的问题。

    可没想皇上却当场跪下,低沉的声音开口,“孙儿有罪!孙儿愧对列祖列宗,孙儿愧对皇祖母,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一番教导,孙儿不敢妄求皇祖母的原谅,只求皇祖母勿要责怪保成。一切都是孙儿的错”

    听着皇上的这番话语,她当时就懵了。

    皇上这是认了吗?

    看着跪在地上,她一手辛苦教导出来的,她最为骄傲的孙儿,嘴里说着认罚认错的话,可神情那么平静,不卑不亢的皇上,她,难以抑制的泪水就这样落下。

    “玄烨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止在毁你自己,你还是在毁了保成啊!”她语气哽咽,手指颤抖,心头绝望不已。

    玄烨?自皇上登基起,她就没有这样称呼过。如今,她不得不再次称呼,只指望眼前早已是高高在上,威严精明的君王能醒悟自己荒唐的作为。

    可她看得分明,皇上,只是在听到玄烨二字时,身子一颤,然后重重叩头,再抬头时,神情坚毅,“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教诲,皇祖母,孙儿不会舍下保成,孙儿更不会毁了保成。皇祖母,孙儿斗胆问一句,当年嫁皇祖父时,皇祖母心里可有懊悔?对多尔衮,皇祖母心里可有不舍?”

    皇太极?多尔衮?

    从回忆里醒来,她凝望着窗外的浓重夜色,她缓缓闭上眼睛,掩去眼里翻涌的恨,眷恋,怀念还有,悔

    那之后,她静坐慈和宫,沉默的看着保成依然两三日来请安一次,笑颜依然,可她从保成眉眼间的疲惫和憔悴,看出保成心里的苦涩,还有皇上,有时踩着点过来,或许是为了保成?可保成一听皇上过来了,立马就跪安。

    半个月来,来慈和宫好几次,这对父子偏偏就没有撞上。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保成在避开皇上。

    而,皇上,依然那幅冷静淡定的样子,可每次来慈和宫听说太子走时,那眼里的失落和焦虑也未曾掩饰。

    而,她看着皇上因为太子大婚的临近,越来越平静的神情,心里也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就怕皇上会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今晚,太子大婚了。

    太皇太后轻轻叹气,转身,缓缓问着,“苏嘛拉姑,顾喜来了没有?”

    苏嘛拉姑轻步上前,低声道,“刚刚,顾喜来了。说晚上一直在太子厢房候着。而且,没有打伞”

    太皇太后一听,皱眉了。这下这么大的雨,皇上竟然不打伞?!于是沉声道,“这顾喜是在做什么?!皇上不注意自己的龙体,这底下的狗奴才也提点着?!”

    苏嘛拉姑心头为顾喜哀叹,这皇上最近的脾气有多不好,她这个只在慈和宫伺候太皇太后的也略有耳闻,只能说,顾喜公公,你最近得去拜拜了!

    太皇太后说罢,转头想着皇上最近的脾气,又想到大婚的太子,于是叹气,“罢了。”想自个亲自去劝,可一想到自己这一出行,必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时,只怕反而不好。皇上和太子的事,她连苏嘛拉姑都没提过一字,虽然苏嘛拉姑或许会从中猜出一二,但对苏嘛拉姑,她很放心。

    太皇太后想了想,淡淡嘱咐道,“让顾喜多看着点皇上。”

    ***********************

    顾喜公公不敢打伞,看着大雨里紧搂在一起的父子二人,顾喜公公心头泪流,皇上哎,太子哎,咱回去再抱行不??您二位要是着凉了,让老奴怎么回禀苏嘛拉姑嬷嬷呀。

    顾喜公公的心头泪流未完,就见皇上捡起掉落在地的雨伞,与太子爷低语几句,就打横抱起太子爷走了过来。

    顾喜公公打起伞急忙过去,刚走过去,就见被打横抱着的太子爷神情有些恼怒,有些尴尬,似乎想挣扎着下来,可皇上却不知低语了什么,太子爷就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闷闷不动了,但看见顾喜,神情有些犹豫,但还是低声嘱咐道,“顾公公,叫御膳房给皇阿玛准备姜汤。”

    顾喜一愣,随即心头一喜,太子爷主动关心皇上,那就表示说,太子爷不再跟皇上闹腾了?那就表示说,乾清宫的诸位壁花们终于可以解放了?那就表示说,他顾喜公公也可以解放了?

    再偷眼瞧了眼皇上,果然,皇上的嘴角很满意的微微勾起。

    回到承乾宫内室。

    早有大木桶盛放着热水等着他们。

    榻上的桌案还有两碗姜汤。

    挥退一干服侍的宫女太监。

    康熙帝将太子爷轻柔的放进木桶,拿过姜汤,递给太子爷,太子爷接过,略微皱眉,才慢慢喝下。看着太子爷喝下,康熙帝才端起自己那碗喝下。

    解开身上早已可以拧出水的袍服,康熙帝跨进木桶,拉过太子爷,一边解着太子爷的衣服,一边皱眉斥责,“你想穿衣服沐浴吗?待会水凉了,着凉了怎么办?”

    或许是因为刚刚雨中的哭泣,或许是因为压抑太久的情绪得到了释放,太子爷的精神还是很不错。一边很配合的抬手抬脚,一边嗤笑,“阿玛,您是嫌我身上这衣服太碍眼了吧?”

    康熙帝手一顿,瞥了眼转身背对着自己的太子爷一眼,低头继续解着衣服,一边淡淡道,“是很碍眼,可你不爱惜自己更让阿玛觉得碍眼。”

    太子爷转头,俊秀白皙的皮肤在淡淡的烛火晕黄下显得分外的诱人,他轻笑,笑容浅淡温暖。

    康熙帝眼眸一闪,微微偏头,借助烛火下的阴影遮挡此刻升腾的欲望。

    “好了,快点洗。”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阿玛给你擦背。”

    太子爷扫过康熙帝无法掩饰的幽深眼眸,背转过身,心头了然,眼前这人对他有多渴望,他怎会不知?只是总是那么的压抑着自己。

    其实,他何尝不是也在压抑自己?

    脑海里又闪过那句话,太子爷眼睛闭上,低喃出声,“阿玛,乌库妈妈说,父子,乱伦,会遭天谴的”

    康熙帝擦拭着太子爷的背部的手一顿。

    手下温润白皙的皮肤微微颤抖着,他心被针刺着似的疼,他慢慢的擦拭着,淡淡开口,“阿玛跟你一起。”

    太子爷微微张开眼,偏转头,却见康熙帝神情专注的给自己擦背的模样,怔怔的凝视着,一起吗?

    他以为阿玛会说不会呀,天谴什么的乱说之类的,可阿玛却说,“阿玛跟你一起。”

    明明知道不对,明明知道错了,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要执意的走下去。

    这是不是就叫明知故犯?

    “阿玛”他转过身,忍不住搂住,轻声低喃,“不要丢下保成”

    康熙帝反手紧紧搂住,哑着声音开口,“阿玛不是说了吗?天上也好,地狱也罢,保成丢不下阿玛的。”

    太子爷抬头,凝视着康熙帝,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康熙帝瞬间便失了神,而接着,太子爷轻轻的啄吻落在他的唇上,更让康熙帝的头脑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将刚要离开的柔软的唇猛的吸润住,同时抱起。跨出木桶。

    太子爷紧紧的搂着康熙帝的脖颈,不同于以往的被动,积极的回应着,可即便第一世时也曾有过房事经验等等,但还是不如康熙帝,不过半晌,就喘不过气。

    此时,他们已经不知何时来到内室床上。

    猛烈的吻落到他的下巴,脖颈,沿着锁骨不停往下,逐渐升高的体温和心里叫嚣着的贪念,让他不由纠缠着压在他身上正不停点火的男人,他的阿玛。

    “阿玛”他皱眉轻喃着,手紧紧回搂着给予他此刻欢愉和激烈的男人,高仰着头喘息,等待着那刹那欢愉到来那刻,可期盼着的欢愉没有到来,他不由难耐的扭动。

    “保成,乖。”他柔声轻哄着,手指轻扣着的稚嫩的欲望轻轻一磨,凝望身下因为不得解放而不断难耐扭动着身子的孩子,他勾起嘴角笑,笑容邪魅,透着那么一种压抑已久的执念。

    当贯穿时,听着底下孩子的轻呼,他心里压抑的空虚方有了一点点的满足,此时此刻,身下的这个孩子,他疼惜多年,珍爱多年的孩子才是真正属于他了。

    忍不住抱起,深吻着,冲刺着,直至嘴角牵出一丝银丝,才微微放开,眯眼凝视着那素来俊秀淡然的脸上难得一见的妩媚,心头几欲疯狂。

    可知那日怒气离开,他有多懊悔,他该留下,好好安抚,而不是赌气离开。当他得知皇祖母对保成说出的那番话,他害怕了。十几天来,保成不肯见他,他也不敢勉强,就怕保成倔脾气上来了,真的会离开他,他只能隐忍,只能等。等着保成的选择。

    可大婚了,保成还是不肯见他。

    于是,他来了。站在那厢房外,看着那张灯结彩,他绝望,即便是父子关系,即便血缘上的牵绊,保成断不了,可有一样是他永远无法给予的——世俗的认同。

    心里深深恐惧着,那日的负气离开是不是会成为他和保成的最后?

    淋着雨,心头叫嚣着毁了眼前张灯结彩的一切。

    等着保成出来,等着保成见他,他想着,若今夜等不到,他就不会再压抑自己,哪怕毁了,也好过看着那孩子属于别人。

    这等疯狂的念头他无法浇熄。

    还好,保成来了。

    然后,今夜,保成终于是他了。以往的欢爱只是保成被动,可今晚,保成给他的第一个吻,保成的这番主动,告诉他,保成终于选择了他。

    于是,这夜,他多年的贪念终于得到一点满足,十几天来压抑心头的焦虑和害怕终于得到一点安抚。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BOSS说,明天无论如何得加班!(#‵′)凸

    所以某树下午一边做题一边码字,一边打打酱油,围观围观所谓肉的写法结果被河蟹君咬了一口,泪流满面的爬走

    PS:此文的康熙帝乃某树原创,所以,亲们请勿掐哈,或许亲们可能会觉得此文的康熙帝很过分很自私,但某树创造的就是这样一个康熙帝,一个某树YY着披着道明叔外壳的康熙帝。

    再悄悄发个牢骚:对一只喜欢到处挖坑打洞,三心二意的腐女来说,V文的鸭梨真大,整天惦记着日更
62、雨过天晴?

    太子爷迷迷糊糊中,觉得包围自己的温暖怀抱似乎在撤离,不由紧了紧,又习惯性的蹭蹭,于是,迷迷糊糊中便听得一声低笑,带着宠溺和温柔,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他额头上,鼻梁上,和唇上。

    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睛,便见幽深宠溺的眼眸,无意识的唤了句,“阿玛,早”

    康熙帝眼眸一闪,将太子爷紧搂了一下,才不舍放开,低声道,“阿玛要去上早朝了,保成,你再睡一会”

    太子爷睡眼朦胧的嗯了一声,努力的张了张眼,可是昨天真的太累了,于是,张了张眼后,又有些昏昏欲睡。

    康熙帝看着太子爷倦极的模样,有些无奈有些心疼,昨晚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但想着保成逞强的性子,今天说不定又和上次一样,强撑着出去,于是又忍不住开口嘱咐道,“今天乖乖待在宫里,不准出去闹腾,听到了吗?”

    太子爷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皱眉,心头迷迷糊糊的想着,皇阿玛好啰嗦,翻身又继续会周公了。

    康熙帝好笑看着太子爷的举动,低头亲吻了一下,才眷恋不已的轻轻起身,轻柔的拉高被子,又轻抚了一下太子爷的脸颊,才直起身子,自己动手,动作极其熟练的穿好朝服。

    离开内室时,又有些不放心的掖好太子爷的被子。凝视着太子爷熟睡的脸,想着,待会还是把顾喜留下吧。小顺子和小律子他们都应付不了保成的任性,只有顾喜这老滑头才应付得了保成的任性。

    于是,候在外头的顾喜公公就在浑然不知间被皇上丢在了承乾宫。

    *************************

    外头,下了一夜的雨,此时,天色未明,但被大雨冲刷后的天却已经隐约可见澄清,嗅嗅外头的气息,有些秋爽之意。

    大阿哥和四爷站在殿外,等着上朝,看了眼天空,大阿哥轻叹一气,“这雨总算停了呀”

    想着昨日那种阴霾的天气和昨晚的大雨,又想着昨日那种天气,还成婚的太子爷,还有,因为大雨而临时被取消的宴席,大阿哥心头总觉得有些怪异。又想着最近脾气甚为不好的皇阿玛,大阿哥就纠结。

    “老四,你说,今天皇阿玛还会不会骂人?”

    因为被脾气不好的皇阿玛连着削了好几天的四爷,扭头看了眼大阿哥的一脸忐忑,清冷开口,“大哥,弟弟也不知。”

    大阿哥仰天叹一声,“皇阿玛到底在生什么气呀?”

    这个问题,爷也想知道。四爷心头默道,又想起昨日大婚的冷冷清清的太子爷,心头更是困惑,虽说是因为这天公不作美,但冲着太子爷的面子,就算大雨淹到那些朝臣的脖子上,他们也会上赶着给太子爷的贺喜,可皇阿玛临时发的一旨意,就让这些朝臣乖乖回家了。

    旨意很简单,天公不作美,所以这贺礼留下,人,你就打那来就回那去吧!

    大清朝开国至今,就属这旨意最让人纠结。皇上,您这是宠太子爷还是贬太子爷呀?!

    哪有儿子结婚老子赶客的道理呀?

    于是,太子爷的这个隐形半透明的形象再次树立起来了。

    而那位本来就很透明的太子妃进化成真空了

    于是,四爷心里问号一个又一个冒出来了:皇阿玛,您到底对太子爷是如何打算的?您现在把户部和外务省都丢给儿臣,是打算把儿臣提前累死吗?儿臣都好几天没见到小八了

    四爷心头,一个面瘫小人仰天想念着小八,一个面瘫小人画着圈圈牵挂着小八会不会在无逸斋被小六子欺负,一个面瘫小人。默默拿着小本本记着康熙XX年XX月XX日

    而当终于可以上朝,然后听着龙椅上的皇阿玛用平淡的语调不急不缓的点评着各部奏折,尖锐中肯的给予评价,又冷静的下达着各项命令,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各项计划,充分显示了皇阿玛那宏伟的大局观和精明睿智的头脑。

    四爷心里深深的敬服着,和诸位臣工心头同时感慨,皇阿玛(皇上)不愧是皇阿玛(皇上),同时,大阿哥、四爷等心里还深深纠结着偷偷疑惑着:果然,前阵子皇阿玛是被什么给附身了吗???

    上完朝,康熙帝回到乾清宫,慵懒的坐在榻上,小太监前来禀报,王守仁太医殿外求见。

    康熙帝嘲讽一笑,他还未召见,他王守仁倒赶着来了。哼!

    懒懒挥手,“宣!”

    ***************************

    而被四爷想念牵挂的小八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他正学着太子哥哥经常做的一个动作,朝天空远目,考虑着最近大阿哥不断嘀咕着的拜拜什么的,他要不要凑一份子?

    他严重怀疑自己真的被人给盯上了。盯他的人还是他最讨厌的胤祚!

    话说他今儿个有点晚,于是离开无逸斋,他就不敢耽搁,急急的带着小太监们回阿哥所,就想避过某个打不死的蟑螂(太子哥哥常说的一句话)!可眼前一晃,六阿哥笑颜灿烂的挡在身前。

    小八面上一笑,心头暗恼,这人怎么那么烦!再次确定,要是今天平安无事度过,他非得缠着大哥带他去拜拜!!

    “胤禩,你这是要回阿哥所吗?”胤祚笑眯眯上前,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不着痕迹的挡住了路。

    小八面上继续和煦的笑着,眼角扫视了一下四周,他今儿个有些问题不懂,本想问四哥,可四哥最近忙死了,连一起晚膳的时间都没有,他也不想去搅扰已经忙得都没好好吃饭的四哥,只好拿来请教无逸斋的老师,没成想,只是晚了一点出来而已,小九小十就和十一十二疯玩去了

    竟然敢丢下八爷我!小八心头笑着磨牙。

    “弟弟给六哥请安。”小八乖乖巧巧请安。

    “起咯吧。咱兄弟就别这么客套了。”胤祚漫不经心的挥手,随即一笑,“胤禩,哥哥也要回阿哥所,咱一起吧。”

    小八抬头,眼睛一眯,一笑,“好啊。”声音清脆利落。

    倒让胤祚笑得更灿烂了,可眼里却闪过一丝阴毒。

    然后,事情就这么突兀的发生了。

    行走过荷塘,小八暗自小心着,所以,当胤祚忽然跳进荷塘时,他立马也跟着跳了进去!

    其速度之快,其动作之利落,让身后跟着的贴身小太监们张口结舌来不及反应,因此,也错失了先机,待胤祚的小太监们喊着,“八阿哥,您怎么把我们主子推下去了啊”时,他才反应过来,于是,立马朝后拽过一个八阿哥的另一名小太监,低语嘱咐着,然后随即在胤祚小太监们来不及反应时,也跳进荷塘,但是,却是朝胤祚游了过去。

    *****************************

    此时,承乾宫内室,一觉睡到午后的太子爷歪躺在榻上,看着顾喜公公谄媚笑着,黑线,爷今儿个差点连爬都爬不起来,还能出宫溜达?!皇阿玛真爱操心。又想起昨晚,他竟然累得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不过,今天起来时,一身清爽,那个地方虽然很是酸麻,可是清清凉凉的,应该被上了药吧。想着昨晚皇阿玛的失去自制的疯狂,太子爷心头一默,以后还是不要引诱皇阿玛好了

    回过神,见顾喜还是谄媚笑着,挥手,有些无力,“好了。顾公公,孤今儿个哪都不去,孤想看会书,你先下去吧。”

    顾喜心头松了口气,擦了擦汗,他倒不怕太子爷出去溜达,看太子爷一脸恹恹,额,大概昨晚没有睡多久吧,估计也没啥精力去出去了他就怕太子爷提起太子妃什么的!

    可俗话说的好,怕什么来什么

    顾喜公公将皇上嘱咐的药汤小心翼翼的放下,耳畔就听太子爷开口,“顾公公,太子妃那里怎么样了?”

    顾喜心里一跳,太子妃?!悄悄抬眼看了眼太子爷,见太子爷俊秀的脸上一片淡然,心头不知怎的又想起昨日太子爷宫门迎娶太子妃时,皇上站在乾清宫门口,远远看着太子爷时那平静的让人心头毛骨悚然的表情,还有那紧紧握着的拳头指缝间渗出的血不知道太子爷昨儿个晚上有没有发现,皇上掌心里的指甲印呢?

    “奴婢已经安排吕公公去照顾太子妃了。”顾喜轻声回答着。心头想,待会要不要回禀皇上呢?

    太子爷坐正身子,眼神锐利盯着顾喜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劳烦顾公公了。”

    顾喜心头一跳,急忙讪笑一声,告退了。

    退出内室门外,顾喜擦汗,心头悲催,这爷儿俩怎么就没一个是省心的呢?

    门外,吕正西谄媚一笑上前,“顾公公”有些疑惑,那个大着肚子的太子妃到底怎么回事?承乾宫当值多年,他心头对皇上和太子爷的那点事也有几分了悟,不过,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吕正西也不是傻子!可是,就是因为了悟了,才更加迷惑,这大着肚子的太子妃他该怎么拿捏这个态度啊?

    顾喜看了眼吕正西,想了想,低声嘱咐道,“吕公公,这太子妃你可得小心照顾。”

    小心照顾?看了眼顾喜淡淡的神色,吕正西心头有几分领悟。嗯,明白了,就好好供着吧。看来,太子殿下是蛮关心的呀

    内室里的太子爷敲着桌案思索着,依皇阿玛的脾气是不会让婉容活下来的,这事,还真得好好合计,自己手头虽然有绿鹰,可太子爷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思量了一阵,又仔细推敲了一番,太子爷才放松□子,歪躺在榻上,心头想着,虽然很想直接开口跟皇阿玛说,放了婉容吧,可又怕皇阿玛会因为自己的求情更加厌恶婉容。算了,先暂时这样吧。

    随手拿过一边的书,是自己无聊时写的一些东西,有随兴而发的对时政的感慨,有一些后世的观点等等,翻着翻着,便翻到最后一页抬眼一看,是自己前阵子因为心里难受,太想念,却又不敢见的时候涂鸦的,后世听到的一首《相思十诫》,时间久远,他忘记了一些,便依着心境,涂鸦改变了一些: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未曾相见,何如不见,见与不见,何须悲何须怨?

    原本随手翻开,只想打发时间,却没想着在这首词后,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

    相见难忘,相知难舍,相爱难弃,只恨,我生君未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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