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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暗恋者 作者:爱未殇(晋江vip1014.2.10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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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和诺亚约好了的:在我成年前,赚的工资的60%都属于诺亚。

    而今年的12月13号,就是我18岁生日了。虽说诺亚并没有给我多大的压迫感;也没让我有那种‘好累好想快点还债恢复自由身’近似压迫的消极情绪。但终归还是不同的,枷锁再轻再淡,说到底还是存在的。

    等到我成年后,我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了。首先要把和诺亚的合约解除,这样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本来通宵工作就不是我所愿意的,只是为了从我身上最大程度地获取利益,夜晚工作工资总额才会达到最大值。这之后我就可以选择性地周六周日工作,平时翘课上几天白班,精神好的话就接些10:00…12:00或12:00…2:00的夜班,更晚的班一律不接。我的生物钟太不正常,对内分泌造成很大伤害,特别是经期期间,我可不想因为这种见不得光的工作对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我对未来的规划很简单:赚得差不多了就脱手,老在这里面混,迟早是要出事的。男人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继续留在这个圈子里:金钱,女人,权利,还有的更是已经失去了做正常人的资格。诺亚就是这种人,这种年龄还没走出来,这辈子怕是要都跟这些勾当挂钩了,不死不休。在我看来,继续这样下去,这家伙离死期也不远了。好在我是个女的,无法理解这些无谓的野心和**,也能控制得住自己,赚差不多了就彻底脱手,以后随便找个服务生或者体育老师什么的当当,一旦离开绝不回头。和我以前的日子相比,我的要求就是饿不死就成。所以我相信自己能做到不再回头。

    往更好的方面想的话,我一个月工作48小时是完全应付的过来的,那就是赚两万多,我给自己的期限是20岁就不干了,这么一来就可以存个60万。还有未成年那段时间,一天我至少要工作12个小时,所以即使要给诺亚60%,那剩余的40%也是很可观的,加起来就是几百万的节奏了,够我用了。如果运气不错我还可以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结婚,我们可以没那么相爱,但一定要很谈得来。至于孩子什么的,可以看看经济条件再决定……

    “你在想什么呢?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咳、有吗?”我瞥瞥目不斜视在翻书的库洛洛,暗自疑惑他是怎么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的。

    “嗯,笑得很蠢,差点连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喂,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还把不把姐姐我放在眼里了!”我作势要去揉库洛洛的头,有意识地加重了‘姐姐’两个字的读音。

    木办法,库洛洛这家伙好像陷入了狂霸酷帅拽状态,我总感觉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快压制不住要跑出来了,而且一旦没控制住跑出来的话……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呵,”库洛洛轻笑,墨黑的眼眸缓缓锁定在我脸上,“你刚才说什么?”

    糟糕,这幅云淡风轻天朗气清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模样又来了!狂霸酷帅拽max状态x3!

    权衡之下我选择装傻,“我什么都没说,好困,我要睡了。”

    “不许睡,”库洛洛伸过来的手钳住了我的下颔,力度刚好让我躺不下去,却又没到疼痛的地步,“你刚才在我面前自称姐姐对吧?程柳,我可以允许你装傻、也可以逃避,但是试探我对你的心意什么的,唯独这件事,我不会允许。明明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是你一直以来当做不知道罢了。也好,现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喜——嘶!”

    慌乱只是一刹那的事,想都没想,我下意识地要阻止库洛洛说下去,因而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咬。

    我的目的只是让库洛洛闭嘴而已,因此一开始并没有到咬出血的地步,库洛洛那声‘嘶’里更是惊讶多过疼痛。

    但就是有那么些不知好歹的变态。

    “我。”

    卧槽他怎么还讲?!

    “喜。”

    “闭嘴!”

    “欢。”

    “我继续咬了你信不信?这次不见血不罢休!”

    “你。”

    还存有一丝丝侥幸,我加重了啮咬的力度。

    “程柳,我喜欢你。”

    库洛洛的手很修长,颜色也很白皙,——就和女性尤物那种让人想要咬一口、然后吞下去的感觉差不多,好吧说这么多其实我真正想表达的是:我被诱惑了。

    库洛洛的皮肤终于不堪重负,随着话音落下,我的虎牙嵌进了他的血肉里。鲜红的液体沁出,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血珠顺着修长白皙的手滑落,最后滴落在地上,渐渐分辨不出颜色。

    捻上继续流出的血珠,库洛洛玩一样地一边把它们抹在我脸上,一边笑了,“你就是这样,明明有那个狠劲儿,却在最后关头硬是控制住了自己。明明比起手,咽喉是更好的选择不是吗?这样我应该就发不出声音了。而且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一扭头还可以顺势吻你一下?——啊啊啊真是的,不仅你,现在我也后悔了。”

    我很迷恋红色。

    不过至今,我所见过的、最令我心动的红色是,鲜血的颜色。

    请注意,是鲜血,新鲜的血液。

    血液从伤处流淌出来时,那种流动而艳丽的红是可以魅惑人心的,然而一旦停止流动,在空气和血液本身粘稠性等因素的作用下,血液会凝固。颜色也会随之变得晦涩难辨。

    在我眼中我和库洛洛之间也是如此。库洛洛他是那种碰上感兴趣的东西才会费心费神费力去干什么事的人,我不知道库洛洛看上的是我哪里,但我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就对了。这样东西就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鲜血,流动时它的确是我和库洛洛关系最好的保证,可一旦在时光的作用下不再魅惑人心,变得干涸,变得晦涩,变得面目全非,暗赤色的血痂便毫无价值了。

    “全部的血液都流光的话,我会死的。”

    “有什么关系,在你死之前,我一直都爱着你。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几度凝噎,最后我忍不住拍案而起,“你凭什么认为我非你不可!死小鬼别太嚣张了,你算什么,只不过是半途j□j来而已,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这么自大地凭空冒出来,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小心我毙了你!”

    我的声音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了,老头不堪羞辱,弱弱地想训我几句找回点面子,“喂,那边的两个,给我收敛一点啊。”

    老头的开口给了我发泄口,我立马感恩地调转了枪头,“去你的,要说早点说啊死老头!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蓝晓,再传纸条就废了你,懂了没?啧,为了这么无聊的课浪费生命,老娘要走人了!”

    像是把忍了高中三年的抱怨都爆发出来了一般,黄发的高个子女人吼完就背着书包跑路了,只有库洛洛从这‘潇洒’‘叛逆’的背影中看出了点狼狈。

    以此为导火索,全班马上闹翻天了,男生的口哨声快冲破了屋顶,还有不少女同学跳到了桌子上跳起了舞来。他们是体育生,高考的期限本就比正常学生来得早,程柳这么一闹,心里的野草更是疯长。不用想,根本就是集体翘课的节奏。

    因此没人看见,不知为何,‘潇洒’又‘叛逆’的程柳童鞋很怂包的又跑了回来,把一件男式制服丢进班级之后继续逃之夭夭。

    由于翘课的缘故,我提早开始了工作,诺亚也没问什么,到了凌晨一点就放我走了,临了还递给我一杯威士忌。

    我嗅了几下,“没加冰块?”加冰块主要是为了稀释,年头比较少的酒会很烈,喝的时候会比较呛,所以加冰可以稀释且口感更好,是想降低酒精刺激又不想稀释威士忌的另一种选择。而且威士忌加冰块,不但能抑制酒精味还能增加视觉美。

    诺亚摇摇头,“没有。”

    “苏打水呢?”威士忌的浓醇、馥郁配合苏打水据说会使人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超然快感,不过在我看来还是起一个缓冲作用。

    “也没加,”诺亚神秘地眨眨眼,“嘛嘛,阿程你就喝下去吧,这可是成年礼哟。”

    “也对。那我就喝了,”我闭着眼一口气灌下去才想起来问,“咳、咳咳咳!这也太咳、太他娘的烈了,多少度啊?”

    “唔,快70度了吧。”

    “7、7777770?!咳咳、你这是要谋杀的节奏吗?!”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喝了这杯酒就够你睡个两天了,而且是两夜无梦那种,你都几年没睡个好觉了,肿么样,我贴心吧~”

    “我要是没到家就倒了肿么办!横尸街头了谁来负责咳、咳咳!!”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昨天就联系了库洛洛骚年了哟,让他送你回家就好。”

    “哈=口=?!”

    诺亚朝大厅的方向指了指,“喏。在那儿等着你呢。”

    也许是酒劲儿上来了,我也没多想,轻手轻脚走近几步趴在墙角看:库洛洛果真坐在沙发那边,手支着脑袋正在打盹,头还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一般……可爱死了!!!

    “你说,你让库洛洛送我回家,到时候完全是孤男寡女授受不亲好吗?侵犯未成年人该怎么算?”

    “啥?你说太快了我没听清……咦阿程!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大手一挥抹去鼻血,“没啥,你回答我的问题。”

    “你想太多了。威士忌的烈性足够你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了,那种状况怎么上下其手,你当是小说漫画吗啧。”

    我继续抹鼻血,“我指的是我侵犯他。”

    “你又开始说冷笑话了真是的。快走吧,他还在等着你不是吗?”

    “嗯,”我总觉得应该再对诺亚说些什么,“这些年来,你的照顾我都会铭记于心的。”

    “记住就好,也祝你早日金盆洗手。虽说我至今还没见过谁能真正走出来,但我还是看好你哦骚女~”

    没再说什么,我背转身摆摆手。

    “喂,走了。”

    “唔,你下班了?那我们走吧。”

    “啊痛痛痛!”x2

    “抱歉抱歉,你还疼吗?要不干脆我来背你走吧?”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负全责!”这个傻瓜,直接这样子站起来绝逼是脑门肯定撞在一起的节奏啊!打盹脑子也会变蠢吗!

    决定是我做的,但真趴库洛洛身上我却开始后悔了,毕竟我比他高十几厘米呢,总感觉在奴役初中生一样。

    “我是不是很重?”

    “嗯,的确很重啊。”

    “哦,那你放我下来吧。”

    “你难道不应该嗔怪地凑我一拳然后问为什么吗?”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有这样我才能说‘当然重了,我身上背的可是全世界呢’这句话啊。”

    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籍了这家伙,算了,今天我高兴,就随了他吧。

    “库洛洛你好讨厌,怎么能说人家重呢!为什么啊qaq?”

    “呵。当然重了,我的身上,背着的可是全世界呢。”

    什么嘛,像笨蛋一样,两个都。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感冒发烧受凉痛经折腾怂了!大过年的怎么碰上这种事,真晦气啊口胡!

    貌似没人喜欢架空梗的样子,我会尽快结束掉的。

    倒数第九章倾情奉上

 第九十二章

    那杯威士忌的纯度实在太糟糕;我本来以为循环系统过于活跃的我会在半路途中就吐得不省人事;幸运的是库洛洛头发毛茸茸的触感好舒服,在那之前我先睡死了。

    果然和诺亚说的一样;两夜无梦。但醒来以后的事情开始大条了。

    我生病了。

    这个现象其实蛮普遍的。很多中年人在没退休之前都看着健康得很;该上班上班;该玩乐玩乐;该应酬应酬;喝酒喝到吐第二天一早照旧来上班。然,人一旦退休;脑子里那根紧绷着的弦就松了,一开始人会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接着就会被劝诫去医院接受检查。后来嘛;结局昭然若揭,奇奇怪怪的病像是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什么脑血栓糖尿病中风老年痴呆症,三高人群的标签都随便贴有木有,闹出几个肺癌肝癌晚期也是常有的事。

    我虽没那么严重,但还完债这事在我心中和退休没甚么区别。所以健壮如牛(←_←)、出血量最多一次是流鼻血的我开始了有史以来最轰轰烈烈的第一次感冒。

    眼球发胀,脑仁疼痛到想撞墙,面颊发烧,整个人都是飘忽的。我想昏睡,隔绝对外界的一切感知,但已经因为醉酒而睡了两天两夜的我完全无法真正入睡。至于浅层睡眠的话,亲身实践的我可以很愉♂悦地告诉你:难受那小妖精,它娘的一直都在。

    本来我以为情况不会更糟了,事实却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世界观:我来月经了。

    “你想下床?真是的,先告诉我一声啊,冬天要穿睡衣,不然会感冒的。”听到被褥掀起的声音,趴在床头的库洛洛一下清醒过来,眼袋浮肿眼角还挂有眼翔的他可笑死了,我却没有调笑的心情。

    事实上,我现在难受到一句话都不想讲。

    “你怎么了?想喝水吗?”

    勉强捂住屁股,我迫切希望库洛洛这人精能无师自通……至少别再一个劲问我问题。

    “这么黑你小心摔地上啊,你等等,我去开灯。吓?!程柳,你怎么回事?你咳、你屁股那边都是血!”

    “痛经。”我的嗓子干得吓人,我才不会告诉你这种口腔内部像是被小型沙尘暴侵袭过后的赶脚简直‘妙不可言’!

    “痛经是什么?”

    “死不了。”

    “但是会痛得死去活来对吧?”

    “真机智。现在开始尽量少跟我说话,我不管你知不知道痛经是啥,但据说经期的女生堪比哥斯拉,所以……你懂?”

    “我知道了。从现在起别说话了,一切交给我好了。”

    等等,这什么节奏,这小子难道不是应该撂摊子走人吗?据我长期以来的了解,库洛洛的脾气可不算好、虽说表面一副温文尔雅衣冠禽兽的小样儿,内里却是比谁都骄傲冷酷的一个人,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这点东西我还是可以保证的——咳、谁叫这个家伙天天在我视线范围里晃晃晃,时间长了自然就会了解了。

    而且我现在这个**样我也知道的:爱答不理、要死不活、玩深沉、言语还很刻薄,和我平时从不装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良好形象【喂!这么一对比,换我遇上了这状况,虽不至于绝交,但一大耳刮子上去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我想让库洛洛回去、留我一个人待着。我这状态摆这儿,难受也不是说走就走的,就算我不想发火也给疼火了,对库洛洛肯定没好脸色,与其让他耐心磨尽摔门走人,还不如我讲话难听点赶他走呢。

    可是……

    “我刚才去浴室试着拧开水龙头试试水温了,都是凉的,你洗了肯定会更难受的。而且,”说到这里库洛洛有点不好意思地划了划脸颊——他一尴尬就喜欢挠脸,脸上空有红晕没动作的话就是做给人看的,“我刚才打电话去问了下玛琪,我都知道了。那个、我出趟门,买点红糖和生姜啥的,还有卫生棉,这个东西我也不清楚,就拣最大号的买了。还有感冒冲剂,啊,要不要再买一套内衣?带血的话穿着不舒服吧?”

    为什么不走啊,你明明没这么有耐心的,你明明骨子里是超冷漠自私的一个人,别人对你说话难听的话,你即使面上不显出来,其实内心的小账本早算得哗啦啦响了,就等着哪一天报复回去。

    明明超级小心眼。

    明明个性超级差。

    明明应该生气的。

    真是的,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

    我……我会忍不住的。

    “库、库洛洛,”我听见自己的嗓音干哑至变调了,还带点颤抖,“别走,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诶?可是不喝药的话你的感冒会好不了的,别任性啊。”

    “我知道这样感冒会好不了的,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为什么这么任性,可是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拜托了。”

    留下来,答应我,好不好。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库洛洛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床边坐了下来。

    “不许骗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跑的,别拽着我啊,”库洛洛有点好笑地看着我一等他靠近、就拽住他衣角的孩子气举措,“这样吧,手臂给你,可以安心了吧。但是等你睡着,我就要去买药了,这样可以吧?”

    “……嗯。”

    别人月经来了会怎样我是不知道啦,反正我是痛一阵歇一阵的那类。在下一波疼痛袭来之时,我很丢脸地有点抵不住了,明明平时会闷着头独自忍耐、一声不吭、安静乖巧得不得了来着。

    好吧,‘生病的女人是最没有心防,也最容易接纳人的’,也许我可以把一切归结于这句话?

    “库洛洛,帮我揉一下肚子好不好。”

    “哈?”

    “我肚子疼。很疼、很疼、很疼——你揉揉嘛,你帮我揉揉我就好了。”

    “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不太好吧?话说真的有那么疼吗?果然,我还是去买红糖和姜好了。”

    一大老爷们,你能不能别那么磨叽啊真是的=皿=!叫你揉就揉嘛!

    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说,“红、红糖没有用的,那些东西都是事后补血的,止不了痛的。”

    所以快点帮我揉嘛!

    “那、那好吧。”库洛洛手有点抖,这家伙难道是在害羞嘛——噗,好可爱!

    在库洛洛的手掌触上我肌肤时我抖了一下,温度差木办法,库洛洛的手有点凉很正常。库洛洛也捕捉到了我的轻颤,他讷讷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快速地搓手使手掌变热,再次贴上来的时候已经很暖和了。

    专属男性的手掌带有令人安心的热度,按压着我的小腹力度不均地按揉着。其实痛经这种东西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的,说是让库洛洛帮我揉,从物理角度上来说是没半点作用的。

    可是,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你知道有个人在担心着你,他不希望你痛,想要安抚你,想要呵护你,想要疼爱你。尤其库洛洛还采用了这种肌肤相贴的方式——如果一开始库洛洛只是迫于无奈才帮我揉肚子的,但后来他完全是很投入地在帮我揉,还老看我的表情、关心我舒服还是不舒服,就像在小心翼翼地雕刻什么工艺品一样,所以也尤其……咳、尤其让我把持不住。

    好想对库洛洛撒娇,好想要得到他更多的温柔对待,还想对他提一点无理的要求,而且要被满足,好想……知道被人无条件包容的滋味。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烧昏了脑袋,到底是谁在我身边照顾我我都会这么做,还是只针对库洛洛。

    但是此刻,我只是迫切地想要尝试这些我从没经历过的事情。

    “库洛洛,我想要吃大餐,很豪华那种,要披萨、意大利面、牛排、火锅、拉面、炸鸡、炒饭……还想吃过桥米线。”

    “别说这种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啊,再说了,你现在这么难受,吃这些味道大而且油腻的东西会吐的。”

    我脑补了一下库洛洛真把这些东西端到我面前的情景,果然很恶心,“那我要喝粥。”

    想了想,即使喝粥也要喝好的,我补充,“海鲜粥。最差也要喝皮蛋瘦肉粥。”

    库洛洛一一应下,起身要走,“这没问题,我出去给你买。也是,你喝醉了、连着睡了两天呢,你不饿才奇怪吧。”

    我急了:“哎哎哎,你别走啊,我可没说让你走、咳咳咳!”

    “啧、我的大小姐嗳,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想吃又不给我走,不给我走又说饿了。”

    半晌,库洛洛才听见从被窝里传出的闷响:“你做给我吃。”

    “别开玩笑了,我一个煮白粥都会煮糊的厨房杀手,你还弄这些有花样的,是想毒死你自己吗?”

    “我不管。”

    “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无情无耻无理取闹!虽说没平时那么彪悍、变可爱很多……咳、但也不能这样啊!”

    “我不管我要吃我就是要吃!”

    “我敢打包票,等你清醒后一定想死的心都有了=_=”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吃。”

    后来我和库洛洛都向对方妥协了。

    库洛洛又给玛琪打了一个电话,让玛琪帮忙把需要的东西都带过来,正好玛琪也有点担心我(好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不少人感冒发烧受凉痛经时就会变得很不可思议,性格会有180°大转弯,女主就是这样的人,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会想要撒娇、会变得无理取闹、会很容易依赖人,同时超蠢的把心交付出去。

    体会过生病滋味的亲都会有同感吧,至少那种想要对照顾自己的人撒娇的心情肯定会有的。

 第九十三章

    “程柳;你的包裹!”前台的丁一一叫住我。

    “哦,我知道了,”我接过包裹;“谢谢你。”

    “没事。说起来;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等等;这个时候送来的包裹的话……呀;祝你生日快乐!”

    这个时候再说‘没关系’似乎会很假;我索性嗔怪小妮子几句,“哼!居然敢给我忘了;正好我想放松个把月;但全勤奖又很诱人你懂。那接下来一个月的签到就拜托你喽。”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丁一一心虚地转移话题,“别说这个了,这次又送的什么呀?”

    我三把两把拆开包装,“是手表。”

    丁一一把头凑过来,看清楚后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样,“什么叫是手表啊,这可是劳力士!劳力士!!”

    我看到价格标签后也咂舌,“深井冰,表就是用来看时间的,买这么贵的是要闹哪样啊。次奥,不行,我要当了它!”

    “我真想活吞了你,去年送的爱马仕包包,前年普拉达,大前年香奈儿,大大前年法国巴黎时装周金奖获得者的最得意作品、没有之一!你确定你他娘的这是前男友能干出的事?!”

    “咳,丁一一小姐,请注意形象,爆粗口是我的专利谢谢。”

    “碰见你这种情形不爆粗口也说脏话了好吗?!这都第几年了,年年春节你生日情人节、甚至圣诞节都送礼物!我敢说他绝对还对你有意思!”

    “你想多了,只是我和他所处的阶层不一样罢了。你想,如果你有什么不需要又舍不得扔的东西,正好碰见别人想要,你肯定是把这东西送给人家,人家还承你情,不是两全其美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前男友那个既不需要又舍不得扔的东西是钱?我勒个去,丫是个土豪?!”

    “嗯,不过不是没脑子的那种,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吧。”

    “我要和幸村一起愤怒!”

    “人神共愤吗,精市君要被你玩坏了喂!”

    “别插科打诨,既然是这么完美的男人,你们为什么要分手啊?”

    “他哪里完美了啊,我只是说他有钱和脑子好,性格可是超级烂好吗?你从别的角度想想,他给我买这么多我用不上的东西,不是想挤兑我现任男友(如果有的话)就是想测试我是不是还迷恋着他,居心叵测有木有!”

    “哇,不是这么渣吧?”

    “不知道,和他交往时间也算长了,但可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也许也是我们分开的原因……之一吧。”

    又闲扯了一会儿,我和丁一一道别后直往家奔,这么冷的天谁不想在家里好好蹲着?毕竟我的生日一到,也就意味着冬天来了。

    一进门,一个抱枕就砸在了我脸上,“老太婆,你也太慢了吧,劳资……咳、我都等饿了。”

    “如果你今天送给我的礼物就是这句话的话,你已经可以滚蛋了。”我没好气地一把扯下靴子:娘的,生日还要伺候这小魂淡,我还混毛线。

    “嘁。”库克闻言乖乖闭嘴,一个月不见,丫傲娇病似乎治好不少啊。

    库克是诺亚的独子,诺亚在出事之前就预见了似的把库克托付给我。先不说诺亚于我有恩,而且诺亚为了不让我卷进那件事里,找了个替死鬼来掩饰我留下的痕迹。

    总而言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答应。

    虽说看起来我遵守的那个‘一定要在20岁全身而退’的诺言才是我幸免的关键,但我还是被那件事给吓坏了,诺亚从不会费大干戈做无用事——可见事态已经严重到了一定地步。

    于是为了避嫌也为了省麻烦,我在外面给库克找了栋房子,定期发生活费过去,并每过一月去检查一下:比如房子需不需要大扫除啦、冰箱里的东西新不新鲜啦、还有……还有内裤袜子要不要洗啦这类的(我一度怀疑我的少女心就是这么消磨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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