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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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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笑,添香才恍惚记起自己好久没见他了,这男人妖邪的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呢,不过她不关心他长的如何,只惦记自己的钱,有了钱将来不管是进是退,总能自己说的算吧。
“少夫人,天晚了,是要留在四爷这儿吗?”瑾依颇为关心的问道。
不待添香说话,瑾乐上前道:“按规矩,今儿是要回大爷那里的。”
“可如今人已经在四爷的院子,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要伤了四爷的心?”瑾依不服气的扭头驳斥。
“照你这么说,二爷、三爷岂不要更伤心,你这是挑拨少夫人与几位爷不和吗?好大的胆子!”显然瑾乐的口齿更伶俐些。
添香拍拍脑门长叹一声,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什么时候结束,她现在就是一件福利品,不用几位爷出面,这是几个侍从就指不定为了福利做出什么事来呢,可想而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怎么才能脱离困境呢?这个问题似乎还在自己和小乔身上,可小乔……。
“怎么,烦了?”陆烨亭笑的有些沉郁,刻意做出随口问的样子。
“不是烦了。”添香摇摇头,然后盯着看起来古里古怪的陆烨亭一撩眼皮,“是烦死了!”
“呵……”这句话陆烨亭听着顺耳,不经意的笑出声,就听添香继续道:“你在什么地方落脚,有机会我去找你。”
闻言陆烨亭咔吧一下唇,这才想起陆白不见了,转头四下看了看,忽然瞥见竹林处一片白色衣角,他虽有疑惑可也没捅破,应道:“我与四夫人故去的丈夫是故交,每次到雒阳总要来拜访,又与陆白颇为投缘,是以会住在这儿,你若得空就到这儿来找我,我大约要住上十天半个月。”
“你和那个神算子投缘?”添香不自觉的看向竹林。
陆烨亭连忙闪到她身前,挡住了那抹白衣角,讪讪笑道:“是啊,投缘。”
“呵……呵呵……”天,原来陆白是个色胚子啊,赶紧走吧,这陆家就是大杂烩,根本不适合人类生存。
“在想什么……。”陆烨亭眼瞅着她眼角直跳,嘴角向下耷拉,心头泛起不好的狐疑来。
“没事,呵呵……”装傻充愣的呵呵一笑,添香转身翻了个白眼,老板终究是老板,还是别得罪的好。“改天见!老板!”她背对着他挥挥手,然后瞥了眼还在相对怒视瑾乐、瑾依两个,不觉得又是一阵摇头叹气。
女子带着一队人杂沓离开,竹林前唯有那个紫衣男子临风而立,摇着扇子凝神望着她的后背,久久***,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小叔。”陆白静悄悄的走过来。
“为什么不敢见她?”陆烨亭说这话时居然有一丝心疼,为什么不敢见呢?那个女人是你的妻子啊。陆白望了望女人离开的方向,最后那个丫鬟的人影也已经看不见了,他摇摇头,淡然道:“她看起来像一块透明的琉璃,其实是带了沉载秘密的琥珀,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
“是吗?那就等你参透了再靠近吧,想必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等到发须花白。”陆烨亭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檫肩而过的时候发出一声复杂的喟叹,声音极低的道:“对于女人,看的太透彻还有什么意思?”
“唔……对了。”陆白紧跟上陆烨亭,不满道:“四侄与小叔怎么能说是投缘呢?明明是血缘关系,小叔这么说好像说的四侄也……”
“也什么……”
“也……也懂女人似的……”
“男人就应该懂女人,娶了,爱了,就给她无微不至的宠溺,给她白头偕老的欢喜,男人正应如此待女人……。”陆烨亭缓慢而磁感十足的声音随风渐渐散去,只留想反驳又想不出如何反驳的陆白慢吞吞的跟在后面思索,无尽的思索着。
*
东苑,丫鬟进来掌灯。
说好了要沐浴的添香极警惕的看着四周,又再一次确认的问,“大爷真的有事回不来了?”
丫鬟紫歆恭谨道:“门子传话来说是铺子里有事,今晚怕是回不来了,大夫人为此还抱怨了几句呢,少夫人就安心沐浴吧,不会冲到大爷的。”
“噗……”‘这话说反了吧,是怕你家大爷冲到我好不好?’不过显然添香现在已经把好脾气发挥到最高境界,连白眼都懒的翻了,就让这些以己为尊的封建主子们自恋去好了。
撒了花瓣的浴桶里缭绕着白雾,看来熹颜国的建筑虽精美有些地方还需开发,就譬如应该建个专门的浴房什么的,也省得弄得卧室耳放里全是水,添香身子一浸入温水中,脑子开始想这些无关痛痒的事,等坐稳了,全身放松下来后她又开始习惯性发呆。
静静的,除了温柔的触摸着肌肤的水温,还有沁鼻的淡淡香味,这香味闻起来有些特别,应该不是单一的花香,是多种花混杂在一起的吧。她有一处没一处的随意想着,想到明天要去陆昭那里,不禁又是一阵蛋疼,她要怎么做才能完好无损的混过去呢?
一想起陆昭,那个霸道而强势的男人,添香顿时觉得桶里的水都变得扎人,跟那个男人讲道理根本讲不通,说急了他就会变身受伤的狼,完全不顾感受的攻过来,若是浅显的说几句,他无非是冷嘲热讽一番,完全不当回事的仍旧要攻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不想见陆昭,此时的添香似乎对见小乔一面也变得没那么强烈了,是走了太远的路,思念被漫长的时间折磨的所剩无几?还是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消弭了斗志?
添香不知道,甚至不想知道,就像那忽闪的烛火,燃烧一刻是一刻,不去想燃灭的那一刻会有多么的黑暗。
“爷,您怎么回来了?”
就在添香苦闷的皱眉的时候,忽听珠帘响动,传来刚才还拍胸脯保证陆礼不会回来的丫鬟紫歆微有惊愕的问候声。
添香现是怔了一下,随即头皮发麻,立即就要抓衣服起身,可她动的时候陆礼已经撩了第二道帘子,她回头瞅,已能隐约看见藏青眼色的衣襟,顿时吓的她又一下缩进桶里。
紫歆也有点急,跟在陆礼身后,有些结巴的道:“爷,爷……这会儿少夫人,少夫人在沐浴呢。”
陆礼的脚步蓦地顿住,手挑着珠帘怔了怔,就在添香紧张的汗毛倒立的时候他缓缓放下手臂,转身朝着用书架隔开的小书房去了。
眼瞅着人影没了,听见紫歆喊丫鬟上茶,添香这心才算是稍稍落了地,可也不能放松警惕,整个人往水桶里一扎,连头发一起都洗了,再起身便是一顿手忙脚乱的套衣裳。
紫歆侍候她家大爷去了,只得随便召唤道:“帮我拿套衣衫来。”外套因在竹林奔跑一通已经不干净了。
“奴才瑾乐侍候少夫人更衣。”
添香才掖好内衣,因为天气渐热,她的内衣极具风格,就是围胸外加一条素色围脖,既想凉快又想不失规矩,她便把一条丝绸扯了一条围好,权当露在外袍领口的内衬了。
闻听是一少年的声音,她惊的连忙搂住前胸,背对着低声斥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快出去!”
瑾乐很是无辜,袅袅出声,“是。”好像饱受委屈的孩子,闷声闷气的指责马添香的满横跋扈,他本来就是贴身侍从,侍候主子哪里是应尽的本分,虽然有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平日里和清俊的侍从玩玩暧。昧,可大部分是规矩的,毕竟女人手里没财权,这些身为家生子的侍从也不愿真的越了底线惹来非命。
况且他也没这个心思和胆子,不想想陆家几位爷的手段,谁敢往前买好啊。
待身后没了动静,马添香才冷汗潸潸的回头,犹是一副惊恐不定,这大户人家不是最重规矩的吗?女子更衣竟然是男侍从服侍,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再不耽搁,迅速套好衣裳,撩珠帘走了出去,虽然不想看,还是瞟了眼那些欠身的侍从们,她之前没留意,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各房派来的‘奸细’是以自己从心往外的反感没细打量,这会儿看过去,只见一个个都白白净净的,极是清俊。
忽然她把目光落在了瑾乐身上,刚才就是他进去给自己送衣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气质和……小乔很相像,真的很像,低垂的睫毛有着小乔那般娇羞的小倔强,五官和脸型更与之接近,只是说起美貌只及小乔五分罢了。
“你叫……。”添香不由的问。
瑾乐的头又低了低,轻柔的南方糯软的口音,“奴才瑾乐。”
“瑾乐。”她有些恍惚,记得当时也是这么问那个人的,‘你叫什么?’‘小乔。’‘小乔?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出嫁了。你嫁人了?’“少夫人,奴才给你擦头发吧。”瑾乐发现添香瞅着自己失神,不觉得脸一热,小声道。
一旁的侍从顿时都把眼睛瞟过来,添香微微摇头,“不用了,以后你们只管在外间侍候,不许进内室来,听懂了吗?”
瑾乐的脸唰的一白,其余的几个侍从顿时面露鄙夷的喜色,齐声道:“是。”
添香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里间,就见陆礼正仰着身子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脸上一派淡然,说来奇怪,她似乎从没在意过他的容貌,只觉得整体气质颇为温雅清润,在她心里印象最深的是他嘴角和气的笑痕和时不时翘起的下巴,彰显着尊贵凌然的高傲。
人真的很固执,记住的往往是第一印象。
奴隶市场的一幕幕又不觉得在她脑海里重复浮现,她便立在陆礼身前发呆,小乔也罢,陆礼也罢,好像冥冥之中就会相识,从她步入这个世界开始,似乎就和姓陆的纠缠不清了。
“不喜欢瑾乐?”
添香一怔,再看陆礼,没睁开眼睛,可那淡淡的温和的口气明明就是出自他的。
为何提起那个侍从?她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他和小乔长的有几分相像。”终于看清他的嘴角在动。
添香眉头却皱的更深,“是又如何?”
“你不是喜欢吗?”陆礼的笑变渗出几分冷傲的鄙夷。
“你又知道了?”添香知道陆礼瞧不起她,是那种从骨子里便瞧不起的,她见他第一天就知道,就在刚刚脑海里还回复着奴隶市场上他显出的云泥之别的清贵,可那又如何,她从不觉得自己和他是同类人,他瞧不起自己这个布衣jian民,她同样瞧不起他隐晦莫深的伪装。
“不是吗?”
“是吧,即便不像也是个赏心悦目的。”添香最反感他的自作聪明和总把别人掌控在股掌之中的上位者姿态。
陆礼突然睁开眼睛,似漫不经心的道:“不过一个奴才,就当给你解闷吧。”
添香脸一红,胸中的怒火蹭的窜了上来,咬牙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礼眼见她双眼冒火,反倒心情愉悦起来,坐直身子,手指点了点桌案,哼笑道:“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你……”
“你今天去四娘院子会的男人比起瑾乐怎么样?”陆礼嘴角的笑痕渐渐扩大,可这笑却并未达眼底。
“果真是奸细!”添香一转脑子便恨恨道,随即暗想以后若再见陆烨亭必须得甩掉这些碍手碍脚的眼线才行,一抬眼对上陆礼探究的目光,她也学他的模样鄙夷的笑了笑,道:“反正都是美男,看谁都比看你来的舒服。”说完转身就走,她才不愿意看到陆礼恶毒的眸光呢,她会惊悚,会觉得生活很黑暗。
添香回卧室,照例把自己的铺盖拿出来,寥寥几下铺好,刚要躺进去,紫怜走进来在香炉里添了香料点燃,那香味一飘出来她就愣住了,是小乔身上的鸢尾花的香气,陌生而熟悉,这味道让她有种越是贪恋就越空虚的感觉。
陆礼不喜这些,微一挑眉,道:“拿出去。”
“慢着!”添香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魄力,把紫怜叫住。
“你喜欢?”陆礼眉挑的更高,忽然像是想明白,眉峰一蹙,嘲讽的笑道:“是小乔身上的味道,难怪。”
添香撇了撇嘴,不置可否的不言语。
陆礼似乎更光火,温温和和的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紫怜吓的一哆嗦,连忙回禀道:“回大爷,这香料是大娘子带来的,说是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大夫人特别吩咐每个院子都送去一盒,让奴才今晚就燃上。”
陆礼的眼睛眯了眯,转瞬又舒展开,又变得谦顺和气的模样,摆摆手,“既然是母亲吩咐的,就放那吧。”
紫怜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地,静悄悄看了眼添香,发现这女人正在发呆,不禁又想叹气,怎么就这么个痴傻的女人嫁给如此风华的大爷了呢?唉……。
烟雾缭绕,如曼妙的轻纱,一层层的飞舞蔓延,就在空气中,就在她眼中慢慢变的朦朦胧胧。
添香看着,头渐渐的发沉,眼前突然现出小乔的笑脸,娇娇柔柔,嗔怪的撒娇耍赖,那模样让她心暖的想哭。
于此同时陆礼也回了卧室,躺到榻上准备休息,可不知怎的下腹燥热,渐渐的后背都沁出了汗,他心烦的翻了个身,蓦地瞳孔放大,一张像红透了的蜜桃一样的女人脸正缓缓的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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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第089章 6000~
“唔……”女人的脸像熟透的水蜜桃一点点的贴过来,陆礼眼睛瞠的老大,心突然狂跳,气息不稳的僵在那一动不敢动。
瞳孔随着女人贴的越来越近而变得缩紧,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皮肤上的热度,那白嫩的脸颊带着浴后的清香像一道挡也挡不住的光线挤进他心里,有种细痒在血液里不住的挑。逗着,使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彷如踩在云端。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耳畔的心跳声震天鼓般的敲击着,不觉间他的眼睛也变的炙热,身上的燥热的汗星都像跳蚤一般的让他只想抱紧这个女人像猫儿那样相互的磨蹭爱抚。
他虽然这么想,却并没有伸出手臂去抱她,被动的僵硬的等着女人脸贴脸的挨上来,近到鼻尖触到她纤细的睫毛,就像是一把小刷子调皮而又狠狠的在他脸上留下触感。
陆礼的心一颤,奇怪的盯着这个女人,是很奇怪,这种感觉奇怪的是他有生以来从没有过的,那样轻柔的为什么会让他感觉那样震颤郡?
“你……”他想问你怎么了?可他才一张嘴,就被两片柔软的唇摩挲着亲住,而那两片唇还带着火热的温度就像溺水的人度气一样,一点点的又颤抖哆嗦的摸索着度给他。
轰的一声,整个乾坤都颠倒了,陆礼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心跳的要跃出喉咙,他止不住的打颤,又忍不住的跟着这两片唇紧贴摩擦,那仿若***的相拥天经地义,又好像是久旱逢甘露的艰难等待终于得到了滋润,他强压住快要爆发的神经链条,抬起一只手颤巍巍的挑起女子的下颌,深深的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映着烛火,漆黑的闪动着波光,像醉酒的深潭,将他糜眩的吸进去,然后他不顾一切的深呼一口气一下含住这两片勾火的软唇,听的女子一声极浅的轻。吟,便再也阻止不住另一只手臂紧紧的将她环在怀里。
她的柔软和馨香像一泉清露一滴一滴的温润着他的心田,又如细流无孔不入的将他裹在其中,他才知道女人的味道是甘甜的,不管她平时多么的让人厌恶,在他怀里却是另一个面孔,这样的她,这一刻给他留下了深之又深的印记屈。
“唔……好吃……”吻的透不过气,他才离开,她又贴上来,急切的在他脸上搜索,用粉嫩的小舌头舔着,用小牙一下又一下的扯咬着。
又痛又麻,陆礼被她勾的下。身像要胀开般难受,没有时间容他冷静,相反的,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想近一步得到什么?亦或许想再深点的亲吻她,他不知道,总之他痛苦又兴奋的想要在她身上得到更多……。
他抱着她,她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像亲昵的伙伴贴着脸,摩挲着、相拥着,直到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动作咔吧咔吧眼睛,两人之间拉开的空隙让陆礼觉得冷,其实只一拳的距离,他却觉得天高水长的遥远,于是他又不容她反抗的将她再度搂贴在胸前。
女人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弧度,痴笑着呢喃,“也好……也好……就让我陷进去……反正说好了要……天荒地老……。”她断断续续的轻语着,又牢牢的抱住陆礼,用热情的激吻回应他。
这个吻有点痛,又夹着涩,陆礼一用力将她压在身下,他想看清她,看清她的眼睛。
可女人似乎不打算给他看,垂着眼帘,不住的亲吻他,在他的额头、眼睑和脸颊上留下粘乎乎的吻痕,她似乎亲的很卖力很用心,可唇角却一直在哆嗦,身子也在打颤。
她的不依不饶让他只能看向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那上面的两团圆滚颤巍巍的上下抖动着,看的他两眼发热,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如此失态只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自从立志出人头地开始就没有这么‘丢人现眼’过。
像是有人抓起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那团高耸,很热,他手一颤,身下的女人皱着眉尖轻。吟了一声“嗯……。”他当即吓的不敢动了。
她却并未察觉自己已经勾起滔天大火,扭曲着身子,勾着他脖子的两条手臂露出白皙的肉。色,他觉得眼睛要被晃花了,可还是忍不住的盯着不放。
看着看着他突然疑惑起来,她到底穿的什么?这条白边怎鼓鼓囊囊的,伸手翻看。
“嗯?”内衬领子在他的好奇心下竟被一点点的拽了下来,陆礼看着撕的毛碎的一小条丝绸,顿时哭笑不得,她能不这么折腾吗?
“好热哦……”身下的女人不满的咕哝了一句。
陆礼转过头来看她,吻的红肿的嘴唇微微撅起,小小的下巴上翘,将她雪白的脖颈挺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那深V领子里露出白嫩嫩的沟壑,他目光落在上边就这么看着,像磁铁一般再难挪动。
“我……我要喝水……。”女人的手臂弯曲,白净而纤细的手指有些粗鲁的向下扯着自己的领口,顿时一小条素白的顶着两点红豆的裹胸露出出来,那两团浑圆也若跳兔般弹了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下面也跟着一弹,身体像被什么扯了一下火辣辣的燃烧起来。
深吸一口气,陆礼扯落自己的衣衫,赤。裸着上身看着身下婉转妩媚的女人,他的眼中燃着跳跃的火苗,可偏偏还有一丝理智制约着他的行动,他为此痛苦着、迟疑着,可又抑制不住的想要,血液沸腾,尖叫的呐喊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就算要了她又能怎样?难道她这辈子还能是别人家的媳妇?
不,现在还不是时机,他不能让小乔心寒,他是大哥,他的责任是陆家的兴荣,凡是不利于兄弟和睦的事情都不能做,对于这个女人不可操之过急。
可明明是她投怀送抱,自己一个男人把持不住也是有情可原,而且为了子嗣他也应该尽全力不是吗?哪个怨他怪他也是无理取闹!’
陆礼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身子沉沉下压,紧紧贴上女人的娇软的身体,那两个圆滚高耸的胸。脯也终于成为他的掌中之物,无尽旖旎,他的大手竟然团抱不住,指缝间压出的白肉顿时让他酥了骨头。气息变得粗重,他起初的青涩渐渐变得熟稔,这女人虽不是算盘和账本,可他依然能找到同样的窍门,例如捻着她的胸上的红豆,隔着丝绸,红豆在他手中坚实的挺起,女人又轻一声高一声的呻吟着,陆礼紧张的情绪也跟着微微松了下来,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痛……”添香皱了皱挂着汗星的眉头。
陆礼赶忙把手拿开,想了想,忽而面露羞赧,原来自己专注一个揉捏,弄痛了她。
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和红彤彤微微开启的小嘴,呻。吟让她的唇瓣看起来有点干,她无意识的偶尔伸出小舌头舔舔,盯着她看的陆礼手不由的伸过去捏她的下巴,然后低头吻下。
缠绵的亲吻伴着女人轻细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远远听着像在水中冒出头的鱼,一下又一下的张合着嘴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门外偷听的孙婆子眉开眼笑的捂嘴乐着,鸟悄的溜下台阶,估算着屋里人听不到的地方停下脚步,一招手叫来两个面有羞涩的侍从,低声吩咐道:“在外面小心侍候着,估摸着过一会儿就得让人准备浴汤,哦,对了,灶房那边烧上水没有?我去看看,你们两个给我机灵点。”
正是瑾乐、瑾依两个,闻言赶忙点头称是。
待孙婆子走远,瑾依嘲弄的冷笑道:“不过是多看你两眼就以为春满枝头了,哼,小心大爷逮到你的这点小心思,把你卖去倌楼。”
瑾乐沉下一口气,面色略显苍白的瞪了瑾依一眼,咬着唇不理会的走到门边。
瑾依哼笑一声也走了过去。
屋里春。色无限,不时传来女人的轻吟和窸窸窣窣拉扯衣衫的声响,两人毕竟都是长成的男子,不觉间皆脸红心跳,瑾依更是忍不住的扭头偷偷望了一眼。
只一看便顿觉失望,隔着数道帘幕不说,好不容易看到一点眉目,却恰是大爷的一只手臂伸出来,就那么一扯,床帷幔像雾一般落下,将榻上的人神秘的拢在其中,再看不见一点。
他看不到的确实是重点,帷幔里的两个人正在奋力交战着。
添香攥着被子的一角不放手,嘴里迷糊的嘟哝着,“是我的……我的……。”
明明是火烧火燎的工夫,陆礼偏偏非要用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挣着被子,脸通红道:“人伦大理岂能坦天露地?”
“什么呀……那你熄灯好了……。”
憋了一下,他驳回,“不行!”
于是两人又你拉我扯的争执着被子,让陆礼没想到的是,半合着眼睛的添香挣不过竟哭了起来,“你……你干嘛非跟我置气,我又不是故意贴到……贴到小昭身上的……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雪……我找你,满世界的走,雪好冷,你不在我身边我还害怕……可没人知道你去哪了,他们都不知道……就那晚,小昭……小昭不肯走……。”那声音就像是从喉尖撕拉出来的,哽咽的带着细细碎碎的鼻音和有气无力的叫嚣。
她嘶声力竭的模样让陆礼一时怔愣住了,与她拉扯的被角一点点的松开,最后全归到她手里,而得到被子的添香似乎吓到了,突然也张手丢掉,半起身抱住他,泪水泊泊的沾粘在他脖子上,害怕的颤着身子,急急道:“别跟我置气……是我错了,我该保全自己的……你别不理我,这世上我只你一个亲人,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害怕,小乔……。”
“小——乔——。”这两个字像扎嘴的刺,陆礼一字一句的沉沉吐出。
“小乔,我们走吧……我们一起走……到北国……你驾车,我做布偶……。”女子的话轻喃的像在说情话,不,这就是情话,只是要说的对象应该是小乔,而不是他!
刚才还激情似火的身子渐渐冷却下来,脸上微微现出白,他有着其父儒雅的唇型,此时紧紧抿着,撑在女人肩膀两侧的手蜷成了拳头,身体微微颤动着。
身下的她仿若一把锋利的刀子毫无顾忌的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的痛手,陆礼在想,若没有刚才这番话他这支弦上箭就要射出去了,他将拥有一个女人,一个名副其实的妻子。
可现在呢?那些喃喃的细语,分明是要旖旎承欢来向某个男人讨饶,这算什么?比起昨日闹腾的耳光,这个女人如法炮制的给了他一耳刮子,这是男人无法忍受的巨大耻辱。
是的,他脸上火辣辣的,是臊的,想他历练商界,始终洁身自好却差点禁不住这样一个女人的勾。引,他枉为丈夫!
想到这儿,陆礼一把薅开像只小猴子紧紧挂在他身上的女人,“啊!”她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床上,引来了一声尖叫。
陆礼铁青着脸,恼羞成怒的再次抓住她的手腕使力的扯下床,“啊!好痛!”又是一阵惊呼。
然而他已经一眼都不想看她那张装模作样的脸,随即分开两臂大力的扯开帷幔,自出生以来,最暴怒的一次大吼,“来人!来人!还没死的给我滚进来!”
门外侍候的瑾乐、瑾依两人同时吓出一个冷战,对视一眼,连忙推开门一起小跑进去。
“奴才在!”穿珠帘,过屏风,在距离床榻三米远的地方低垂着眼停下来,害怕压住好奇心,没谁敢偷眼瞧的。
陆礼深吸着气,一口又一口,好像将死的人青灰的脸紧闭的眼,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稍稍稳住,可语气还是冷的,吩咐道:“把她,拖出去,丢进冷水桶里。”
“……”两侍从一愣,随即脑袋发懵,大爷说的是谁啊?
任谁也想不到刚才两人还抵死缠绵,这会儿大爷已绝情如斯!瑾依当时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旖旎风光,是以更加难以相信,瞅着瑾乐直咔吧嘴,瑾乐怔愣后果赶忙低着头进去,余光扫着,发现绒毯上躺的蜷着身子的少夫人后眼神便是一滞。
“拉出去!”头顶传来大爷的声音,只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是那声音冷的好像冬月飞雪。
瑾依愣在了原地,瑾乐只得先上一步上前去扶少夫人,岂料她一翻身入他眼帘的便是裸。露的雪白香肩,光滑中还带着点点汗星,而最触目动心的则是她肩胛处一块嫣红的像花一样的疤痕。
没错,是疤痕,勾勒出花朵图案的地方有着明显的凹凸痕迹,更像是被什么咬伤的。
瑾乐深深的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睫去,与上前来的瑾依共同扶起她往外走。
女人在被他们扶着走的时候还不时的扭动着身子,嘟囔着,“好痛……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是会痛?……”
瑾依、瑾乐显然都知道男。女方面的事,听了这话两人不由的又是一阵急促的心跳脸热。
刚绕过屏风,就听陆礼气急败坏道:“堵住她的嘴!”
瑾依怕过后得罪主子,迟迟不肯动手,瑾乐抽出自己的一条丝帕,一咬唇,利落的堵住马添香的嘴,耳边便剩下了咕咕哝哝的闷响,显然她还是不安分的,瑾乐使出全力干脆架住她疾步往外走去,瑾依只虚扶着小步跟上。
眼看着女人被人半抱半拖着从自己的视线里隐去,坐在榻上的陆礼狠命的闭上了眼睛,抬手撑住额头,沉郁的像座石雕。
时间死寂的流逝,他就坐在这儿,因为这个女人他想起了很遥远的事,那些事遥远的像上辈的,可此时,他就是清清楚楚的记了起来。
深巷陋室,他的啼哭惹的母亲一阵烦躁,她拧着自己的耳朵恨恨的说,“你怎么不死了,你活着除了拖累老娘嫁人还能做什么?你那亲生的爹爹怕窝里那只母老虎连个屁都不敢放,当初说的穿金戴银的风光全都跟老娘不靠边,以为生了你那个男人就算再惧内也得为你打算打算,谁知竟是让我带着你吃苦受罪!你说,你那个没良心的爹还会不会来了?”
耳朵很痛,那是母亲手上的力道太重,他虽然习惯了还是疼的呲牙咧嘴,可就是有一股子骨气不让他低头,宁可被母亲拧断耳朵也不给她留念想,逼急了他会吼,“娘就死了心吧,他不要你了,也不打算要我!”
他觉得他说的没错,那人是富家子弟,娶的妻子又能生养,怎么会再来找娘,来认他这个野儿子?
可直到有一天,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娘病了,看着她孱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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