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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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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跟小三坐在沙发上,看着从楼下租来的恐怖片,兴致勃勃的谈论着男主角矫健的身手,并不时扮作怪兽吓唬彼此。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外头突然打了一记响雷,房间里的灯和电视顿时暗了下来。
“停电了?”小三问我。
“应该是吧。”黑暗中我与小三对望。
“你说会是电线杆被雷劈中了吗?”他问。
“不会吧?!那上面有避雷针的。或许是雷电劈倒了大树,树干牵到了电缆,所以停电了。”我瞎掰道。
“切!哪有这么巧的事?”小三对我猜测嗤之以鼻。
“那可不一定,要不信咱们赌一把?”我说。
“怎么赌?”
“打电话到电力局问是怎么回事啊?要是像我说的那样,就算我赢,你得给我按摩一个礼拜。要是其他状况,那就算你赢,换我给你按摩一个礼拜。怎么样?”
“啊?这也算打赌?还以为你要跟我来玩钱的那种呢。”小三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
“小三哥,谈钱多伤咱俩的感情啊,按摩多实惠,一个舒服到了一个运动到了,两者兼有好处啊。怎么样?”
“恩……听你这么说好象是不错,那好吧,你打电话去问。”小三作大爷样,翘起二郎腿往扶手上一靠。
“好!”
黑暗中,我高兴的趴在地板上摸索着电话机。
呵呵!又跟小三玩无聊变有聊的事了,结果通常都很好玩。
摸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摸到电话机。
靠!不知道被小三踢哪儿去了。
“阳阳,怎么还没好?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切!我后悔?我是找不着电话了,你小子把它踢哪去了?”
“电话?恩……昨天倒是有踩到一脚,今天还没跟它照过面呢。”
“靠!我估计就是被你那一脚踩没了。妈的,乌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诶!那就一会儿再打吧,不急,等你眼睛适应了再找。你快过来,我觉得有些冷了。”
我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坐回小三旁边。他抱着那个弹性绝佳的黑熊造型的坐垫往我身上靠了过来。
我逗他这个叫作“投怀送抱”。他也不理,拉着我的胳膊围在脖子上,好象真的有些冷的样子。
我想到这小子的体质向来不是很好,天气变化大了,最易感冒发烧。怕他第二天变成一只病猫,便劝他回床上睡觉。他不依,非要等打完电话确定谁输谁赢才跟上床。这头小倔驴!
劝不动他,我从房间里拿了一条被子出来,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这家伙不知感恩图报也就算了,还口口声声说我虐待,想把他闷死,真是难伺候!
“阳阳……”闹了半天,小三终于安静了下来。头枕在我的腿上,身上裹着被子懒洋洋的说。
看这样子估计他是没力气了,也快睡着了,我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应了一声。
“我觉得下大雨的日子人最容易感到孤单了,一个人的屋子感觉周围特冷。好在你在我的身边,要不然像这样的天,还打着雷,我一定会哭的。”小三说着鼻子往被子里钻了钻。
“傻瓜,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只有小孩才怕打雷下雨。”我轻轻的拍着被子说。
“谁说的?我就怕打雷下雨,隔壁的阿青也怕,还有好多女孩子也都怕啊,才不是只有小孩子才怕。”他说得振振有辞。
“恩……,反正我不怕就是了。”
“是啊,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怕什么呢?阳阳,你有怕的东西吗?”
“我呀……还真没什么怕的东西。”想了想我回答他说。
“……怪人,那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怕过吗?”
“这到是有过!我怕没人给我做饭吃。”我一本正经的说。
“去!你就知道吃。其实你是没有真正的独立生活过,独居的人很多都怕孤独,特别是在这种大风大雨的日子里。要是有个人身边陪着自己感觉就会好多了,就像我现在这样。呵呵,感觉很温暖。”
听着小三说话,我不禁想起了范伯文,他也是独居,这样的雨天他会怕吗?
“你呀,上面有被子盖着,下面有我垫着,能不温暖吗?”我把手伸进他的被窝里,捏住他的鼻子左右拉了拉,小三立刻就在被子里乱扭起来以示抗议。
“笨小子,这种温暖跟盖被子是不一样的。你还真是个傻蛋!心里暖跟身体暖怎么会一样?”
“……”我明白,这当然不一样。
“笨蛋,笨蛋!懒得理你!我睡觉去了。”小三说着就爬了起来,气股股的对我瞪了一眼,拖着长长的被子就往房间走了去,随后我听到席梦斯“吱噶”一声。
唉!这小子真容易被踩到尾巴。
外面又打了一记响雷,我朝窗外一看,正好一道白光霹雳从眼前闪过。黑漆漆的室内被那白光一照,顿时显得有些阴森恐怖起来。
忽然又想起了范伯文,我打开手机一看才九点出头,时间还早得很。对他这个晚睡的人来说现在就躺在床上一定很难熬,而且很有可能他家也停电了,那么他会不会也像小三说的一样觉得很孤单、害怕呢?
不再多想什么,我起身穿上外套和那条湿淋淋的牛仔裤,在卫生间拿了一把雨伞,到房里推推了裹得像只茧一样的小三。
“小三,我要出门一会儿。”
小三立刻就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问我这么晚还出去干嘛?
“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你先睡吧。”
小三爬了起来,硬是不让我走,说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等到天亮再说,这大雨夜的,他生怕我出门被雷劈到。
我听他这话笑得都快不行,安慰他说“哪有说劈就劈的啊?而且雷公劈的都是奸人,我是善良的好人,从不做坏事,雷公是不会劈我的。”
他还是不让,我抱起他将他放到床上,替他盖上被子,说:“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他也是独居,我想或许他家也停电了吧,有可能他也是个和你一样又怕雨又怕黑的人,所以我得去看看。你说,作为朋友我这么做应该吗?”
小三看着我有些惊讶,半晌他才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答应让我出门。
我走到门边,小三又喊住了我,我回头问他怎么了,他对我突然灿烂一笑,然后大声说“酷仔阳阳,你变得有爱心了!”
出租车在范伯文家的巷子口停下,我付完车费,急忙打开雨伞跑了出来。
Shit!出门就是一大脚雨水,都溅到鞋子里了。
我甩了甩脚,骂骂咧咧的顶着伞往前走。
整个小区一片漆黑,果然是停电了。想到范伯文在家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加快步子向前跑去。
在楼下收了伞,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
黑乎乎的谁都不知道是谁,那人却大叫一声,好象见着了鬼一样。
哇靠!本大爷的耳朵差点就被他叫聋了。
我没好气的“啐”了一声,侧身从他旁边走过,摸索着上楼,那人却突然拉住了我。
“喂!三更半夜的,你住那户?”
操!查户口那?我不理他,打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就要往上走。
“小子!不答话我可当你是偷儿了!”
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我转身就拽住了那人的衣领。
“偷也不偷到你家,操你妈的,没事找抽那?”我恶狠狠的对着那人说。
“咦?这声音……等等,你不是小范的朋友吗?”那人惊讶的说。
“你是……”我松开他的衣领,同他一起往楼道口走。
打了个照面,终于看清了那人。原来是他!那个上回被我当小偷痛殴的男人。
好死不死,怎么又碰上了?没想到这回轮到他把我当贼了。
“呵呵,真不好意思,原来是你啊,抱歉、抱歉。”我尴尬的笑笑。
“这么晚了还来找小范?”那人问道。
真是明知故问,不找他难不成找你?心里虽这么想着,嘴上却温和的答道,是这样的。
“先前刚停电那会儿,我听见楼上有东西砸了的声音,后来就没声了,也不知道小范睡了没,你快上去看看吧。”
男人鸡婆的拉着我说。
“好,我就去。谢谢你了。”向男人道了声谢,我快步上了楼梯。
一步两阶,我很快就到了范伯文家的门口。
贴着门侧耳听了一会儿,里面没一点儿动静。
难道他睡了?
想起男人刚说的话,我不禁想他该不会是黑灯瞎火的撞伤了哪里,倒在地上晕了吧?
想到这里我急忙敲了敲门。
过了半天,才听见有脚步声往门边走了过来。
“谁啊?”是范伯文的声音,听上去好象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我,宇阳。”
门“喀”的一声开了,房里也是一样的漆黑。
我看不到范伯文的脸,但我知道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
我听见他靠在门上的声音。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要说是因为担心他才来的,这种话我是绝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思索了一下,就拿他自己的话当了个借口。
“喝~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堂堂那里停电了?所以你来我家取光?抱歉,你看到了,我这儿也停了。”
不知为何我感觉他的话里带着刺,听着特不顺耳。
“我是估计你这儿也停电了,所以才来看看你。”实话,不假。
“哈,是在关心我?……就这些?”范伯文的语气还是叫人不爽。
我有点后悔大夜里的跑出来看他,却被他这不温不热的话搞得有些气恼。
“你干嘛说话这个样子,我得罪你了吗?让不让我进去?不让我就走了。”我甩掉伞上的雨水,打算在他拒绝后立刻走人。
“……进来吧。”
范伯文让开路先走了进去,我随后跟上,关门。
“伞搁在哪里?”
“卫生间。”
“太黑了,我看不见路。”
“给我吧。”
范伯文走了过来,我伸出伞准备递给他,没想他却一把拉住我的腰,整个人突然帖了上来。
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我推开他,“你干嘛?”这家伙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收紧了手臂,让彼此帖的更近了,我顿时惊慌了起来。
感觉他的气息在我的鼻子周围游荡,我一动也不敢动,僵持了几秒钟后,手里的伞被抽掉了,随即他放开了我。
我惊魂未定,向着唯一的亮处望去,窗外是一片深蓝夹杂着纷繁的白色雨丝。
我听见他放伞的声音,然后又折了回来。
怕他再有什么惊人的举动,我忙一手挡在胸前。他却好象屋内压根儿就没停电一样,分毫不差的抓住了黑暗中我伸出来的手,对我说,“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只是带你到沙发那边去。”
被拉着手感觉暖和和的。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眼睛有些适应了黑暗。我看见范伯文穿着睡衣坐在我对面,可是看不见他的表情,总觉得有些别扭。
“这个时候来……今晚打算住下?”他问我。
“不是,一会儿还要回去。”
“那你来干嘛?”他的声音立刻变得严厉了起来。
“你这么凶干嘛!我都说只是来看看你罢了!”我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他轻笑,语气里带着不屑。
“是没什么好看的,我这就走!真蠢,我竟担心你会怕黑怕打雷而赶过来!真他妈蠢到极点!”我愤怒的说完,立刻站了一起,才跨出一脚,就绊上了沙发的铁脚,“哇靠!疼死我了!”急痛从大脚趾传了上来,我忙蹲下抱住脚趾使劲搓揉。
好不容易忍痛站了起来,人就被猛得撞倒在了沙发上。
“我操!你干嘛,没听我喊疼吗?你撞过来做什么?想杀了我吗?”
我使劲的推开压在我身上的范伯文,但是推不动,他见了鬼似的帖在我脖子上喘气。
这招没用,我就开始拉扯他的睡衣。一个扣子绷了,掉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滚落的声音,他还是不动。
于是我又开始扯他的头发,终于他抬起头来,吃痛的轻叫了一声。
“你这野小子,竟然抓我头发,这招真下流,太卑鄙了!”他撑起身子,在我上方俯视着我说。
“神经病,谁叫你不起来的,我脚趾头痛的要死,你还扑过来干嘛?我没扯掉你的头皮已经算你走运了!”我愤怒的瞪着他,虽说或许他根本就看不到,但我还是要瞪他。
他突然笑了出来,气息吹到了我脸上。
我抬头看到了他的眼睛,黑暗中两点晶亮而且跟他的声音一样带着浓浓的笑意。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我试着拉开他的手,他还是不动,我大骂他是不是在装死人?他更是变本加厉的往我身上靠。
气不打一处来,我又试着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这回他到是机警的很,立刻就拽住了我的身体,把我重又按回了沙发。
“靠!你找死啊!知不知道这样被你压着很重啊?我呼吸都困难了!你快给我闪开,不然一会儿打得你满地找……唔……干……干嘛……”未说完的话被他突然袭来的亲吻给堵在了嘴里。
我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做!好大的豹子胆!
唔……不过真他妈的厉害……技巧好棒……
妈的!这死家伙,哪里学来的这身好功夫,小爷,小爷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直到我快没气了,范伯文才终于放开了我,我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念头:用力将他推开,然后趁他倒在地上的时给他十几、二十大脚,踹得他哭爹叫娘。
可是当我想将这念头化为实际的时候,我却苦恼的发现手脚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被他吻的完全动弹不得。怎么会这样?
“该死的,呼呼,你的吸星大法好厉害,呼呼。”话说不完整,气息也不稳。我瞪着撑在我上面的范伯文,不住的调整紊乱的呼吸。
他呵呵的笑了出来,愉悦极了。手摸上了我的面孔,我惊讶的发觉脸上的热度惊人的火烫。
靠!又不是小女生的初吻,我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而且、而且太不对头了,我竟有点兴奋的感觉。
“你真不会用词,什么吸星大法,这叫法式热温,小鬼。”他高兴的笑着,发丝垂了下来。挡在看得不甚清楚的脸两边形成几道黑色的剪影,将他的轮廓勾勒的立体而俊美。
看着他上扬的亮白嘴角,我有些心慌,呼吸急促了起来。
“什么小鬼,你少乱叫!让开,我要回去了。”
总觉得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再待下去,情势会往我看不见的方向发展。我有些害怕了起来,于是更用力的试图推开他。
“呵呵,你可真凶。实话告诉你,既然来了你就别想回去了。”他笑着俯下身体,凑到我的耳边轻柔的说。我感到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你、你可别乱来,你想怎……唔……”嘴巴又被封住了,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行为完全莫名其妙的范伯文,他闭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见我正瞧他,竟吻着我笑了起来。抬起右手,挡在我的眼睛,说“小鬼,接吻的时候眼睛是要闭起来的,慢慢感受知道吗?”
唔……知道你个鬼,变态色狼!我在心里大叫。
挣扎着的手脚被他封住了,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让我呼吸困难却又反抗不得,还得被迫与他接吻,我真后悔跑到这里来。
“啧,怎么不说话了?舒服的不行了吗?”良久,范伯文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我,我立刻张大嘴巴补充氧气。
这家伙太过分了,两次、两次了!不到我快窒息而死的地步他决不放口!
“舒服个屁!你这王八蛋,竟敢戏弄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用力擦拭着嘴角,死都不会承认闻着他的气息、吞进他的唾液还有被他强压住的时候那种兴奋到晕眩的奇妙感觉。同时我更生气面对这样一个诬赖时自己竟会有那么棒的反应。
“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以你现在这副软脚虾的样子打算对我怎样?咬我吗?哈哈哈哈,你啊,眼神不要那么凶,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坐直了身体,摊开双手,无辜的说道。
“笑去吧,最好笑死你!亏你还睁眼说瞎话,没怎么样?你刚才分明吻了我!”我继续一手用力的擦着嘴唇一手直直的指向他,巴不得现在得到一阳指的真传,然后在他身上捅出几个窟窿。
“是啊,差点忘了,怎么你觉得不舒服吗?”他装傻的看着我,眼里露出假惺惺的不安。
“废话!一点也不舒……唔……你又……”
靠!这家伙还是人不是人?还让不让人说话?怎么又扑上来了!
靠!老子咬死你!
强忍住体内被挑起的火苗,我收紧牙齿打算趁他不备咬他一口。绝不能再被他吻下去了,反应会被他看到的!
“啊!痛!”下巴突然被范伯文掰住,我吃通的叫了出来。
这个混蛋一会儿接吻一会儿又让我这么痛,他妈的到底想干嘛?!
“坏小子,咬人可不是好习惯。”他悠悠的说。
我心下一惊,我他妈还没咬呢,他怎么就知道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家伙常来这套硬的,积累的经验多了,所以才能轻易的戳穿我所想。
气!真是气死我了!
我愤怒的看向他,被他压住的两腿使劲的乱蹬,我要把他踢下去,踢下去!
他很欣赏的看着我,好象在看表演一样,面带微笑,就差鼓掌叫好了!
闹了半天,我终于再也蹬不动了,气喘吁吁的看着纹丝不动的他。
这时范伯文突然十分不雅的大笑了起来,他坐在我的身上,被他压住的腹部随着他那“花枝乱颤”的大笑连带着呼吸也变得一紧一松,实在是超级难受!
笑上好半天,他整个人又压回了我身上,惨剧再次上演,我忍不住低吟一声。
“好了,阳阳,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害你这么生气,我会改正的,你一定要原谅我。”我狐疑的看着他作十二分诚恳的道歉状不禁怀疑是不是我眼花了,耳朵听错了,产生幻觉了,还是说他又在耍什么鬼花样。“我向你保证,一定吻到让你舒服为止,一定不再让你乱发脾气了。”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好!!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好了!我终于被他完全气死了!
范伯文呆呆的看着我,突然伸手搭在我的额头上,“奇怪,你小子没病啊?怎么笑个不停了?”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暗中运足了气,猛一挥手,“咚”巨大的一声闷响,范伯文被我挥倒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板上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我,而我也被吓了一大跳,同样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那金刚铁手臂。
原本只不过是想打开他的手而已,没想到我竟有如此神力!!
天助我也!!
我快速从沙发上跳起来,跨过他的身体,直往门口跑去。
可惜这房子再怎么宽敞却也只是一间普通公寓,手刚搭上门把肩膀就被后面的力量给拽了过去。脚后跟一个不稳,我就往后倒了下去。可笑的紧,范伯文被我压在背后。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我迅速的爬起来,被他拉住;不死心的再爬,又被他拉住。几个回合下来,我倒在了他的胸膛上,而他的手圈在了我的腰上。
“你裤子真湿。”他在我后面气喘吁吁的说。
操!也就他这个非正常人士会在这种状况下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了。
“废话!外头下大雨能不湿吗?喂,你要抱到几时,快放开我!”
我用“战斗”后残余的力气去掰他的手指结果没戏!
“那就换一条。”他轻松的说,带着笑意。
“靠!我也想啊!可是唯一可以换的被你穿去了,我还换什么?换他妈的‘皇帝的新装’吗?”
一想到这混蛋早上还穿着我的裤子上班,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我真想现在变成刺猬,用背后的尖针扎死他!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
“好啊!我原想给你换条我的睡裤,没想到你这么有创意。皇帝的新装啊,好,就换那个!”他愉快的笑了起来,气息吐在我的耳后和脖子上。下腹一阵急速电流嗖一下就窜上了心脏和脑门,呼吸顿时一紧。
“怎么不说话?恩?睡着了?”气息又吐了上来,温暖潮湿。
“唔!”
极短的一声呻吟传入耳内,我大惊。
我还是他,谁发出的声音?一时间彼此都没了动静。
我紧张的躺在范伯文的身上,看着唯一入眼的暗色的天花板,大气也不敢喘。而他,维持着抱着我的姿势没了声音。
时间如蜗牛行进般慢慢爬行。
室内的温度不高,我却流了满额头的汗,手心里有,背上也有。
又过了大概几分钟,我那抬头的东西才平静了下来。可是很不幸,我全身都僵硬了,两腿要是继续维持那个别扭的说弯不弯、说直不直的姿势的话,估计一会儿就会抽筋了。
我小心翼翼、紧张的万分的轻轻动了一下。
“别动!”范伯文突然朝我低吼了一句。
“我……这……”我一听就吓的不敢动了,可是全身的僵硬又逼着我不得不说些话才行,张开嘴却又变成了哑巴。
“今晚住下来,答应我。”
“这……小三还在等着我呢,你……能不能先放、放开我啊。”
靠!脖子好硬,真是我的吗?确定不是石膏?
“不放,除非你答应留下来。小三那里找个借口不回去了。”
“我答应他回去的,怎么能出而反而?!你要我留下到是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啊!”
“……我……”
“我什么?说不出来、没理由啊?那就快放开我。反正我看你现在挺好的,不怕这大风大雨,也不怕这闪电雷鸣,我放心了。”
“阳阳,留下来,陪我睡吧。”
“啊?你、你什么意思……”
靠!好、好惊人的一句话啊,好在本少爷的心脏够强,能、能顶住!
“做爱,睡觉。”
我操!你丫的非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做爱?关我屁事!为什么找我?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他妈跟你值得吗?我他妈*@^**^%%@#%^Z&;7z^………………脑子里一时间蹦出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可我一句都没说出来,这些话憋在嗓子里就像被一个白煮蛋给堵住了一样。
“答应了?来!”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反压在了底下,我大惊!操!我要被强奸了!!!
下一秒,人又腾空了起来,我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的脸离开地面,感觉脚碰不着地,突然害怕的想大叫。
再下一秒,我被换了过来,重又瞧见了刚才看了如一个世纪之长的天花板,人已落到了范伯文的怀里。
我那早已僵硬掉的手奇迹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感受到里面年轻的心脏有力的咚咚跳着,我看向范伯文,他正对着我开心的笑着,嘴角的轮廓出奇的好看。
其实他真的很有魅力;就像小三说的那样?
可是,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我的脚……”我憋足了半天的气,才死撑出这几个被压在喉咙里已久的字。
“怎么了?”他笑着,晶亮的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我眼前一闪一闪的好看极了。
“……抽筋了……”
“啊?!不早说,”他眼神一变,像是在瞪我,可又没那么凶。
我又回到了刚才坐过的沙发上,错!是被压过的沙发上,心神不宁的看着替我转动脚腕的范伯文。
“伸直。……这样好些了吗?”范伯文跪在一旁,将我的抽筋的右腿抬高到一个适当的高度,使它与脚逐渐保持平行。
“啊!啊!脚趾、脚趾头扭住了!痛!痛!”
“这样呢?”
“哎呀!妈的!疼死我了!痛!痛!痛!你轻点儿!”
“现在呢?”
“恩……你再揉揉……停!!!那疼!刚才那样还行!”
“这样?”
“……哈!好了!”我左转转、右转转自己的那抽筋的右腿,完全没事了。
“这抽筋就是这样,痛的快,去的也快。”他笑着说道。
“恩!”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那……”
我摸着自己的脚看着有话要说的他,见他还跪在那里,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后背像突然被人抽了一鞭似的,想起他刚才对我的惊人要求。
“你想跟我做爱是真的吗?”话一出口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居然把脑子里想的脱口说了出来;靠!怎么会这样?真让人他妈的害臊到了极点!
“……是。”他有些欣喜,站起来坐到了我旁边。
“为什么?”
我低下头不敢面对他,感觉很不好意思,只能偶尔偷偷的瞄一眼他那反射着微光的下巴和那嘴角两边漂亮的弧形。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吸引人的目光。
“为什么?恩……没什么原因,就是想做。”他抿着嘴想了不到十秒钟,就答复了我。
感觉他那云淡风清的语气突然变成了一把利箭,刺中了我体内最柔软的部分。
我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他依然含笑看着我,眼里是那分明的欲火。
我感到有股无名业火在胸口窜了起来。
“是想跟我玩玩,对吗?”我直视着他。
“玩?你小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有些惊讶,用责备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他断然的否定掉了我的猜疑。
不是?我误会了?这一刻我感到松了一口气,很奇怪。
“哦?那是什么?”
我继续问他,对未知的答案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恩……我也说不上来。诶!你小子问这么多干嘛,罗哩八唆的,都说想做就做了,不想做的话我又干嘛跟你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去洗个澡把身体暖和一下。”他说着拍拍我的肩膀,好象我已经跟他达成了上床的契约。
稍稍缓解的火势因他这句“想做就做了,不想做我又干嘛跟你说”而又猛烈的燃烧了起来。操!他这是什么话?当我路边收费的野鸡吗?想干就干?!
“说不上来?我知道!我来告诉你!”我猛的朝他吼去,“我和那个在卫生间跟你做爱的男人一样是不是?只是你随手抓到的玩伴是不是?你他妈的想玩我是不是?你这下三烂的混蛋!”
我抬起刚被他伺候过的右腿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他又倒在了地上。
真他妈有意思,他明明力气很大,怎么总像根稻草一样被我一踢就倒?!
“……你怎么了?”他捂着胸口惊讶极了,好象我做了一件超级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我站起来往他的房间走去,一脚踹开半掩着的房门,目光迅速扫射一下就看到了挂在椅背上的我的牛仔裤还有下面叠得整整齐齐的我的体恤、袜子和内裤,一样都没少。
他跟了进来,我拿起东西对着他冷冷撇了一眼,跟他擦身而过。
走到门边,他才追出来,我打开门,看着漆黑的楼道。
“东西我拿走了,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为……”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用力拉上了身后的大门。
下了楼,看着外头的瓢泼大雨,我才发现出来的时候忘了拿伞,可现在说什么我都不愿再回去那个让我肝火旺盛的地方了。
我将衣服紧紧的抱在胸前,大喊了一声“操你妈的!”向外冲了出去。
纷乱的大雨拍打在我的身上,像一根根掉落的松针,虽不至于刺伤我,却足以让我的周身感到点点微痛。
怀里紧抱着的衣服湿了连着贴在身上冰冷体恤,很不舒服。只有脸上是热的,泪的热,我知道我哭了。
我感到悲伤,感到委屈,感到愤怒,还感到了心里萌发的爱芽。那是和小三或其他任何人在一起不一样的感觉,那种心跳是无法控制的狂烈,眼神相对或肌肤碰触的时候让人紧张得快要窒息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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