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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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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殿的人一片迷茫之色,老殿主真的死了?他们并不知道,燕飞这殿主对他们也还是可以的。

“岳母大人?”年彻冷脸走过去。

“你过来了,蓁儿怎么办?”燕飞略有责备。

“她没那么脆弱。”年彻微昂头地看着那群宵小。

碍于燕飞的关系,寻上门来的北冥神殿之人都没有新的举措,双方对峙着。直到百里翼与燕岫玉赶至,情况终于有变,一群神殿的人这才知道老殿主真的已死,面对燕飞这殿主,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将神殿参与此事的人都找出来,一一整合再报给我听。”燕飞做着吩咐。

百里翼看了看,只是神色复杂,未置一词,在经过燕飞身边的时候,低语了一句,“我去看看蓁儿。”

燕飞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由着他与她擦肩而过。

洞里的燕岫玉已是欣喜地抱过两个曾外孙,这是她直系的血脉,“与他们外祖母出生的时候一个样。”

对于父母来说,孩子永远是最重要的。

乔蓁看了看没有外人在,两眼直视燕岫玉,“外祖母,我……”她占用了她真正外孙女的身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惭愧的,对于其他不知情的人来说,她可以只字不提,尽到责任即可。但眼前的老人是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借尸还魂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

“傻孩子,这事情怪不得你,是上天的安排,那孩子也往生了,你能到来,唤我一声外祖母,代表着你是我的外孙女。”燕岫玉并不是老古板,没有太多的框框条条,再说与乔蓁经历过一番生死,自然更能接受这个来自异时空的外孙女。

“外祖母不怪罪,我就安心了。”乔蓁眼眶有几分湿润地道,担心着这外祖母与现代父母一样揪心着真正血脉的离去。

燕岫玉假意板着脸道:“不能哭,女人刚生完是不能哭的。”

乔蓁吸吸鼻子,忙点点了头,这泉水似乎蕴含着一股别的能量,由它滋润着她的身体,疼痛很快消失,她的精神头更是充足。

对于龙凤胎的惊喜,百里翼同样也吓到了,常年孤单的他如今却收获女儿女婿,还有第三代血缘至亲,那狂喜的程度用笔墨难以形容。

休整了一天,燕岫玉就要众人离开这秘境,再待下去绝非好事,这里的能量太浓郁了。

乔蓁与年彻一人抱着一个婴孩出来,这让杨长老与一向严肃的纪长老笑得见牙不见眼,这可是燕家血脉的传承啊。

乔蓁一回到燕岫玉那简单的屋子,就沉沉睡了过去,就算有能量补充,生产也是最费心神的,只能依靠睡眠来补充流失的体力。

再醒来时,她听到孩子的哭声,一个两个,似乎像交响乐一般,而年彻却是手忙脚乱,顾得一个顾不了另一个,她急忙睁开眼睛,这一幕将原本玉树临风的丈夫变成世俗的平常奶爸。

没有多少男神的色彩,却真实得让人心动。

“彻之,他们是饿了,你且抱过来吧。”

听到妻子的声音,在此刻的年彻耳里与仙乐无异,一手一个抱去给妻子喂奶,终于似解放道:“这俩祖宗,真难侍候。”边说还边动手弹了弹儿子的嫩脸蛋。

“彻之。”爱子心切的乔蓁大喊一声,孩子还小,哪能弹他的脸蛋?

“慈母多败儿。”年彻轻哼一声,不满妻子为了这俩小家伙出头。

“我看你啊是想当严父想得疯了。”乔蓁回了一句。

两人拌了拌嘴,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半晌后,谁也说服不了谁,他们才忆起这俩娃才刚出生两天,讨论这个似乎操之过早。

年彻抱住妻子的肩膀,“好了,我们别争了。”看着儿子和女儿都吃得香, 不由得在妻子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我们也该回家了。”

提到回家,乔蓁最先想到的是现代的父母,随后才醒起这家非彼家,而是大魏的那一众亲人,只怕他们早已翘首期盼了,“公爹与婆母怕是等不及了。”

妻子那一怔,年彻看在眼里,对于她的魂灵进入那真实与虚幻之门的事情,他只字不问,有些秘密她不想坦承他也无须知道,只知道她在他怀里即可,“是啊,他们来信都催了好几次。”

做了父母后,才真正理解父母,年彻感到他对父母的心结在慢慢地解开,幼时的记忆不应再停留,只有现在的幸福才应牢牢抓在手中的。

大魏永定侯府,这一夜府里张灯结彩,就连皇帝刘仪也携鲁皇后亲至,给这权臣的幼子满月送上一份厚礼。

盛宁郡主抱着怀中的小儿子亮相的时候,以高龄生下嫡次子,她恢复得相当好,不少人都暗暗艳羡,这郡主似乎越活越年轻了。

徐太后喝着杯中液,眼里的嫉妒掩也掩不去,她是最终成为了太后,可是形单影只地到底日子寂寥,就更见不得别人幸福,更何况这个幸福的女人还是盛宁这嚣张至极的郡主。

她倾身朝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

盛宁郡主抱着孩子正与自家大嫂说话,听到那宫廷女官过来与她说,太后要她过去,顿时眉头一皱。

果郡王妃眯了眯眼,“大姑奶奶,这太后你还是小心点应付,最近越发不像样子,在前方还有将士在打仗,她倒好,在宫里夜夜歌舞,朝中早已怨声载道。”

盛宁郡主冷哼一声,给她大嫂使了个眼色,即抱着孩子走向徐太后。

近前,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太后娘娘见谅,我这刚生产完,一时间还没恢复过来。”

“那盛宁还真的是难以恢复了,都过了这么久。”徐太后嘲讽地道。

“这是因人而异,娘娘。”盛宁郡主皮笑肉不笑地道,“再说我生这娃时年纪也太大了。”

这话听来相当的刺耳,这不是分明在嘲笑她早早守寡,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盛宁,哀家在宫里寂寥得很,你这娃儿与哀家有缘,哀家正打算养在膝下,也好打发打发时间,即日起,年徽进宫伴驾。”她笑得恶毒地看向盛宁郡主,她就要夺去她的小儿子,看她如何办?

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这么小的孩子伴什么驾?这都不知道是荣耀还是折磨?

盛宁郡主郁怒在心,这徐太后当她的小儿子是阿猫阿狗供她取乐用?从鼻子处冷哼一声,“太后娘娘的笑话说得太过了。”

“哀家从不说玩笑话。”徐太后不遑多让地道,“莫非你要违抗哀家的懿旨?”

盛宁郡主冷笑道:“太后娘娘的旨意不合理,为何不能违背?再说才满月的娃儿,真没有能力伴驾,我可不能让他进宫去闯祸,我这都是为了太后娘娘你的声誉着想,免得有人说娘娘一时糊涂下了错误的懿旨。”

以为她会收敛脾气,那真是笑话,从前她不怕,现在照样也不怕,皇权式微是谁都看在眼里的事情。

“你好大的胆子!”徐太后怒拍桌子。

“太后娘娘今天才知道我是吃了虎心豹胆的,一向不知道什么叫胆小。”盛宁郡主直视她脸现嘲讽之意。

这边的动静闹大,还是惊动了那边的男人们,皇帝刘仪听到心腹内侍的禀报,顿时脸色大变,这母后又在弄幺蛾子,斜瞄了一眼脸色瞬间下沉的年复,心中暗暗恼恨鲁氏身为皇后也不看好点生母,由得她乱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恶心的计谋

皇帝刘仪与年复等人赶到的时候,盛宁郡主与徐太后早已是对峙上。

徐太后看到儿子到来,站起来怒道:“皇上你来了正好,盛宁抗旨不遵该当何罪?哀家不过看她幼儿稚爱,下旨进宫伴驾,有何问题?而她居然口出狂言,眼里还有哀家?还有我们刘姓皇室?”

“皇上来了也正好,臣妇这孩子不过刚满月,送到宫里不是给太后娘娘添乱?臣妇拒绝也是为了太后好,娘娘操劳一生,是时候该享享清福了。”盛宁郡主也朝刘仪不依不饶地道。

刘仪顿时成了夹心饼干,私心里他也是颇恼母后越发的不像个样子,人家的孩子还那么小,进宫做甚?宫里就是用来养这样的闲人吗?

两个女人仍然互不相让地看着彼此,闻言赶来的鲁皇后顿时也没辙,她都努力不让这两人对上,这两人偏还是冤家聚头。看到皇帝丈夫射过来的冷冽目光,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上前劝说徐太后,“母后,这孩子太小,离不开亲娘,等再大点进宫伴驾也不迟……”

这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徐太后只要循着这台阶下即可,无奈徐太后是铁了心见不得别人幸福,“哀家就是觉得他可爱,现在就要他进宫伴驾。”

盛宁郡主一脸怒容,正要再说些激烈的言辞,年复一把将妻儿拉至身后,冷眼看向徐太后,“人伦亲情不知道太后还顾不顾?臣之幼子,刚满月,硬夺人子,太后身为人母,做出此等事,也不怕天下人戳脊梁骨?”

身为大魏一代权侯,年复的话还是极有份量的,尤其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后方再闹内乱,大魏就更岌岌可危。

刘仪见状,也急忙抢在失去理智的生母之前道:“此事不过是太后见年侯之子可爱所致,乃一片爱护之心,方才下达此懿旨,并无恶意,朕同样念年侯签稚子尚小,离不开父母,如皇后所言,等大点再行宣召。”

徐太后却是怒火高涨,“皇上,哀家不同意……”

刘仪回头一片冷寒的目光落在徐太后的身上,徐太后顿时打了个冷颤,没再说些什么反对的话来,好一会儿后,她气哼地一甩手,“哀家乏了,要回宫。”

。刘仪也没有阻拦母亲的失仪之举,给鲁皇后使了个眼色,鲁皇后顿时会意朝他欠了欠身,“皇上,臣妾先行侍候太后娘娘回宫。”

刘仪点点头,道了句,“皇后去吧。”

鲁皇后这才急忙追上前去,一众宫娥也急急告辞。

盛宁郡主也一肚子怒火,朝刘仪随意一屈膝,“皇上深明大义,臣妇万分感激,如今孩儿渴睡,先行退下。”话说得生硬无比,不待刘仪出言,即抱着孩子转身就离开。

年复也没有阻止妻子的举动,惟有刘仪这年轻的帝皇颇有几分尴尬,毕竟他登基时日尚短,根基也不甚雄厚,这皇位可以说是坐得相当的不稳,就差说是危如悬卵。

刘仪的不自在,年老侯爷与顺王爷都在眼里,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各有思量,这一场闹剧两人都看在眼里,各自心事重重。

顺王爷剧烈地咳了咳,再看了看刘仪年轻的面孔,好一会儿,才看向年老侯爷,“皇上还年轻。”

年老侯爷也笑了笑,“是啊,确实年轻。”

再老点,只所羽翼丰满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就会是他年家。

顺王爷一时间没再吭声,女儿受了委屈,他也自然气愤,不过这终归是刘姓皇族的内部矛盾,当初选择刘仪,正统是正统了,似乎他还是走错了这一步棋。

年老侯爷也知道这亲家内心的复杂,除了叹气之余,他没有别的安慰之词,当初年家也不大看得上刘仪,这人称帝绝非国家社稷之福。

一场闹剧结束后,没人再有心思喝这满月酒,刘仪也坐不住,很快就摆驾回宫,客人也相继告辞离去。

帝驾里的刘仪表情阴鸷,他现在处处受制于人,这样的日子何时能到头?尤其想到年复夫妇的态度,更是握紧拳头,“迟早有一天朕要将他们都连根拔起。”

一旁侍候的心腹太监忙道:“皇上,小心隔墙有耳。”

“朕怕他做甚?”

刘仪大怒道,随后却又担心不已,“派人去将外面非朕之人都杀了。”

那心腹太监领了命出去执行死令。

永定侯府里,盛宁郡主仍余怒未消,推着小儿子的摇篮,一声不吭。

“那太后真是过份。”年初晴跟一群年轻姑娘一块儿,倒是错过了徐太后刁难一事,听说后自然是义愤填膺。

年复进来时听到女儿乍呼的话,看了眼脸色拉长的妻子,朝女儿道:“带你弟弟出去玩吧。”

年初晴一看就知道父母有话要说,“哦”了一声抱起摇篮里面的小人儿领着奶娘就出去了,一路上还逗着小人儿乐呵呵的。

“别玩得太晚。”盛宁郡主还是吩咐了一句。

“我晓得。”年初晴回复的声音远远传了进来。

年复上前抱住妻子,“还生气啊?”

盛宁郡主斜睨一眼丈夫,推开他的手,这事不关丈夫的事,是徐太后自己弄出来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要找个人发泄,这人除了年复不做第二人选。

年复没计较她的态度,讨好地环住她恢复了苗条的腰身,“她抢不走我们的孩子。”

“为老不尊。”盛宁郡主推着丈夫。

年复非但没有被她推开,反而将她推倒在罗汉床内亲热起来。

盛宁郡主推了推丈夫,推不开,半推半就地化成一摊水在他的怀中。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暗卫的声音,年复松开妻子的腰身,猛然坐起来,整理凌乱的衣服,看了眼扣好衣扣的妻子,方才沉声道:“进来。”

“侯爷。”那暗卫进来,行礼后,看了眼盛宁郡主,半天没有再说话。

盛宁郡主见状,冷哼一声,“得了,我去陪女儿和儿子去。”当她很想听这些个事啊,哼,本郡主还不屑于知道。

年复一把拉住她的手,让她重新坐下,朝那暗卫道:“但说无妨。”

那暗卫惊讶地看了眼年复,飞快地扫了扫盛宁郡主,这回不再隐瞒,而是将刘仪在皇辇里面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迟早有一天朕要将他们都连根拔起。”盛宁郡主郁怒地重复这句话,一拍矮桌,“岂有此理!他也不想想他的皇位是怎么来的?没有我们顺王府与永定侯府的支持,他早就被泯江王干掉,现在还轮得到他大放噘词?”

年复挥手示意那暗卫下去,妻子的态度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毕竟她可是刘姓皇族的人,“盛宁?”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盛宁郡主斜瞟他一眼,“年复,我嫁给了你,其实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刘姓人眼里,我是姓年的。”微昂下巴,“可我不希望在你眼里,我是姓刘的。”

她与他的命运早就联系在一起,以前是她不肯承认罢了,现在听了这样一番话,如果他被铲除,焉还有她独活的可能性?她为他生了二儿一女,与年家早就息息相关。

年复神情略有几分激动地看着她,轻抚她的容颜,二十多年夫妻,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冠上他的姓氏,以往她更重视的是她的郡主身份,“我一生不会负你。”他郑重许诺。

“那是当然。”盛宁郡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美艳的脸蛋上似挂着恶狠狠的表情,“你若敢负我,我就阉了你。”

年复也没恼,反而再度推倒她在罗汉床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大笑道:“阉了我,你舍得?”

“呸!”盛宁郡主道,“要替代的可多着呢。”

这话触怒了年复的神经,想到她那几盒子上好玉石做的物件,看来找天他要全部销毁,遂恶狠狠道:“你想得美!”

屋子里一时间温度上升,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

灵族境内,年彻与乔蓁的一对龙凤胎,成为了村子里最受欢迎的小家伙,每天都会有人上门专程来看这对可爱的婴孩,与出生那天相比,才不过十来天的功夫,两个孩子都大了一圈,白白嫩嫩的,又笑得像个弥勒佛,哪怕口水流满地,那也是能秒杀上至年轻下至年老的女人。

由于乔蓁还在月子里,不适宜奔波劳累,一群人只好也暂时留下。

燕岫玉是最迟离开秘境的,她再出现时,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明显内伤都医治得七七八八。

这日,杨长老与纪长老登门来看孩子,这两个老人拿出亲生做的拨浪鼓轻摇着逗弄两个婴孩,就连严肃的纪长老也是笑容满面,尤其是看向那小女娃时,目光更是热切。

年彻给妻子端来燕飞亲自做的补身汤,摆在妻子的面前,“先吃点东西。”

乔蓁是孕妇,如今还要亲自喂奶,所以对于她在此时进食,没有一人多言。

年彻也侍候在一边,整一个二十四孝丈夫。

燕岫玉母女与百里翼也过了来,屋子里立即挤满了人。

乔蓁见状没有什么食欲,一群人围着,谁还想吃啊?很快就将碗推到一边,无论年彻与燕飞如何劝,她都不再吃了。

纪长老见状,暗中捅了捅杨长老的腰侧。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杨长老这才腼着笑脸道:“正好大家都在这儿,正好可以商量要事。”

年彻与乔蓁闻言,顿时打醒十二分精神,听听这两个老家伙要说什么?

燕岫玉皱眉,“这事不用再议了……”

“不行。”纪长老站起来,“自古以来,我们一族都是以燕氏长女为祭司,如今由燕飞再到乔蓁,这新生女娃必须留在我族,冠以燕姓,这才合乎道理。”

灵族祭司,从来只有一人够资格。燕飞与乔蓁在外多时,早已心不在族内,只有这小女娃,还是一张白纸,可以好好地培养,往后就能直接替下燕岫玉,这如意算盘他们在出秘境的时候就打好了。

年彻当即发飙反对,“不可以,我的孩子不能留下。”

百里翼也冷脸怒道:“朕也绝不答应。”

“这关乎我族的生存与这个世界的平衡……”纪长老冷声警告。

“我不听这些大道理,总之要我的女儿留下,那是绝对不行的。”年彻的态度很强硬,他早就防他们来这一招。

杨长老与纪长老也站了起来。

几人眼看就要打起来。

乔蓁发话道:“我早已嫁人为妻,不可能将女儿留下来,你们不能如此强人之难。”。

“乔蓁,他不讲理,你也不讲理?”杨长老一脸失望地道。

乔蓁看了一眼杨长老,“你要分开我与孩子,还要我如今讲理?”

燕飞却是站起来道:“不要为难蓁儿与我的外孙女,我与娘还年轻,一时半会儿轮不到她们,孩子就让他们带回去,”

她欠了女儿二十多年的母爱,如今更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逼迫她,所以这事只能由她出面来解决。

“燕儿(飞儿)?”百里翼与燕岫玉都睁大眼睛看她。

杨长老与纪长老这会儿也大吃一惊,燕飞愿意留下?这大大的出乎他们的预料。

“娘?”乔蓁皱着柳眉看向母亲。

百里翼突然一把拽着她的手出去,“我们谈谈。”

“百里翼,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燕飞明显不愿意再说,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出了秘境后,她一直躲着百里翼。

百里翼不为所动,径自攥紧她的手往外走。

燕岫玉叹息一声,“杨长老,纪长老,你们过来一下,我有话与你们说。”

乔蓁看着相关的人物一一离去,不由得抓紧丈夫的手,“彻之,你看……”

“锦绣,我们先静观事态再说。”他的表情仍很冷硬,伸手抱起睡着吹泡泡的女儿,“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一家四口。”

。乔蓁对于这个问题的立场,与丈夫一致。

大魏卫京,乔茵正给儿子换尿布,看到春柔急匆匆地进来,“拿到信了没有?”将孩子抱在怀里,忍不住笑道:“之前不是刚来过信,又来,也不怕别人笑话?”

“姑娘,这信好像不是姑爷写来的?”春柔忙将信与一条腰带递给乔茵。

乔茵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奶娘,接过信,还没打开,先看了那条腰带,这是她做给丈夫的,一看这针脚她就一眼认出来。

她的神情紧绷,把腰带放下,然后打开信,仔细看里面的内容,这是一个女人写给她的,那个女人在信里详说她如何照顾她的丈夫,从早晨到晚上,还说章京碍于她的原因,不好给她名份,所以她只好背着章京写信求她成全,让她得以进章家的门,那条腰带就是证据。

“这实在太过份了。”春柔瞄了一眼,哪有做小的用如此的语气跟大房正妻说话。

第一百五十八章 查证

章京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连一个小角落也不放过,就是半天也寻不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大人,您唤我?”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勤务兵,“你看到我那条腰带没有?”比划了一下颜色与花样,那可是出京时妻子特地给他做的。

“之前有收好的,在这箱子里啊。”那兵士急忙上前去打开箱子,却是什么也没发现,“奇怪了,明明就在这儿的,怎么不见了?”看章大人的样子也知道这东西于他十分的重要,此时他满头大汗地看着章京。

章京的眉头也紧皱,他的东西并不多,身为武将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惟有这条腰带他是万分珍惜,看到它就会想到妻子,前两天有仗打,他才戴上,看到它,才会一再提醒自己不能鲁莽冒进,家中尚有妻儿老母在等他。

“大人,都是属下办事不力……”那兵士自责道。

章京手一挥,“这事不怪你,下去吧。”

看来回京时再向妻子负荆请罪了,面对那十来岁的兵士,他也不好过多的指责。

兵士眼红红地出去,差点与钱黛晓撞上。

钱黛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冒失鬼,差点撞翻我的东西。”

这钱姑娘一向不好相处,在大人面前温顺得像羊儿,在他们这些小兵面前就厉害得像只虎,好在大人一向不太搭理她,真是臭不要脸的,不过好男不和女斗,他也就没必要与这等贱女人一般见识。

“我们大人才不吃你的东西,没皮没脸的女人。”

“你!”钱黛晓气极,这小兵给她等着,等她得到了章京,回头必定来收拾他。

章京听到声音,走出门来,果然看到钱黛晓一副风姿焯约地走过来。

一看到正主儿,钱黛晓就变了一副面容,上前娇笑道:“大人这两天打仗必是累极,我给炖了些补品,大人赶紧趁热喝,这身子总要补补才好……”眼眶一红,“夫人不在大人的身边,我只能多多关心大人的身体……”

“你与我非亲非故何时轮到你关心?”章京不给面子地打断她的话,“你说这样自降身份的话,我若是令尊,定会将你一顿好打,现在给我滚。”这回他不再给她面子,实在是受够了她。

钱黛晓神情一窒,他这般不给她面子,实在有伤她的自尊,不过再看到他伟岸的面容,她又不舍地上前用自己的热脸贴他的冷屁股,“章大人,你就趁热尝一点……啊……”

章京不耐烦地一把将她的食盒,往一边空旷的地面扔去,顿时食盒打开,汤汤水水地从里面流出来,碗更是碎成几块,“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了没有?”若不是看在乔蓁是她表姐的份上,他早就一拳要过去了,这臭不要脸的女人。

钱黛晓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粗鲁地将她的心意踩在脚底下,再也厚不了脸皮待下去,哭着转身离去,她再怎么样也是江南富商钱家的女儿,何时被人如此奚落过?

“大人,这要不要紧?”那兵士低声道。

这姑娘可是钱家的嫡女,最近军中有不少人在讨论钱家的巨富,到卫京准备走水路,那大船看得人眼睛都直了,在这样的战乱之时,还能调来这样的船只,可见钱家还是有点势力的。

“无碍。”章京吐出两个字,如果这钱家姑娘还要再到面前来献丑,他将不再忍耐,定要把这事与她父母好好谈一谈,就算钱磊是乔蓁的舅父也一样。

那兵士听闻,点了点头,还是大人够魄力,没上那贱女人的当,若是换成那好色成性的欧世子,结局一定不同。

这一段小插曲,乔茵并不知道,为了这条腰带,她辗转难眠,一宿没睡好,起来时眼睛有厚厚的黑眼圈,着春柔拿过粉饼,轻轻地按压了几下,这才算遮了过去。

“姑娘?”春柔有几分心疼,昨儿就没进多少晚膳,现在她也觉得自己眼瞎了,以为章京是老实的好人,哪知道一出门就这样?

“没事,昨儿送信来的人是以往那个吗?”乔茵突然道。

“不是的。”春柔虽然诧异她的问题,还是老实答道。

乔茵的表情一沉,章京不会这样对她的,哪怕他真要纳小,也不会这般背着她,依他的性子必定会直白告诉她,可一路以来的家书却是只字不提,可见这里面必定不会像那女人信中所写。

正在她要吩咐春柔摆早膳之时,章荣氏急匆匆地进来,“听说京儿有信回来?”

乔茵看了眼章荣氏,消息挺灵通的,向春柔看了眼,春柔顿时知道院子里出内贼了,沉着脸朝乔茵点点头,退出去准备整顿,真是三日不打上梁揭瓦。

“婆母从哪儿听来的?”

“你就甭管,我儿子的信给我这老婆子看看。”

章荣氏摊手向乔茵要信。

“婆母,这信我还真不能给您,毕竟这信是寄给我的,不是您的。”乔茵态度强硬地道,章荣氏才安份了几天,八成是听闻信中内容,这才特地过来的。

章荣氏确实是听闻儿子在外找了个小的,心想儿子总算是开窍了,守着一个妻子像话吗?再说对于能打压乔茵的气焰,她是万分赞成的,只要新人进了门,她在后面推波助澜一番,还愁以后这儿媳有好日子可过?到时候再把孙子抱到膝下来养,把小女儿接回来一家团聚,有她收拾乔茵的时候。

“哟,我现在都不能看了?”她冷笑道。

“不能。”乔茵也半点不让,“婆母,我昨儿听闻大姑奶奶的胎不稳,您有心情来管我的信,还是先去看看大姑奶奶吧?”

章荣氏一愣,狐疑地看着乔茵,大女儿也不受婆家待见,她没少私下里带着东西去看望她,再说宅子里的人大多现在都听乔茵的,没她点头,她还真的收不到大女儿的点滴信息。

乔茵看她怔愣在那儿,眉眼上挑,“婆母,您不赶紧去,我可不担保大姑奶奶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您也知道她的婆家人都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给我等着。”章荣氏扔下一句狠话,转身急忙出去让人备马车,她好去看望大女儿。

乔茵冷冷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把手笼在袖子里,“都妥了吗?”

“妥了。”春柔踱进来,“是院子里的小红说出去的,她得了老夫人跟前的嬷嬷好处,一时大意就说了出去,我已经将她撵了出去,估计有这次以儆效尤,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再犯事。”

乔茵点点头,治下手段再狠,也有疏漏之时,“往后看紧点。”

春柔忙应声“是”。

乔茵用过早膳后,就让春柔备另一辆马车,她抱着孩子坐上马车就直往娘家去。

到了自家门口,她没有让车夫停下,而是径自往另一边门口的三房而去,她要见的是乔维。

门房惊讶她走这大门进来,赶紧就去禀报乔维,乔维在乔蓁失踪那会儿还发过一次病,这一病也有好几个月,直到永定侯府遣人来说乔蓁有消息了,他这才重新振作起来。

此时他正在教宝妹练字,书房里很是安静,宝妹的坐姿很正,一笔一划地练着字帖,半晌,她抬起稚气的面孔,“我昨儿斫了一张琴,你要不要看?”

“等你练好了字再看。”乔维翻着书页,头也没抬地道,秋闱将近,他今年正打算下场,所以这段时间都闭门在家读书。

宝妹“哦”了一声,没再抬头,又正经地练起字来。

正在这时候,有人进来通报,说是隔壁二房的五姑奶奶过来了。

乔维一听,扔下书本,朝宝妹吩咐了一句,即弹了弹衣衫,急忙过去,乔茵与自家长姐交好,他自然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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