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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师传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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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假杜变和另外二十二名骑士到了我们十多步外停了下来。
  战恨向着那假杜变哈哈一笑道:“杜兄必是很喜欢大伙儿一起旅行的了,这么隆重来到我们的夜狼峡,希望回去时莫要遇上沙暴。”
  假杜变旁的一名壮汉喝道:“飞狼你最好不要冷言冷语,我们大王这年来被你的反覆无常弄得心情不好,再受不起刺激……”
  战恨表现出一派霸主的气势,喝止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和杜兄说话,那有你插嘴的余地?”
  众沙盗勃然大怒,手都按往兵器上。
  只有那真杜变凝坐不动,只冷冷看着战恨。
  假杜变迅速地望了那真杜变一眼,见对方毫无动静,伸手止住跃跃欲试的沙盗。
  我们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再无怀疑谁才是真正的杜变。
  假杜变旁另一名高瘦汉子以较温和的语气道:“战恨族长有所不知,我们大王因族长不守盟约,立誓除非族长交出你妹妹寒山美小姐,否则永不再和族长对话,请族长谅察。”
  先头那壮汉喝道:“飞狼你若真有诚意,请放寒山美一人过来,我们收到手后,便又是盟友,大王自会和你说话。”
  这杜变真是最爱玩弄心术的人,就像沙漠里变幻莫测的天气,要教人摸他不透,可惜遇上了我。
  战恨依我们早先定下的对策,仰天一阵豪笑道:“没有人可以侮辱我飞狼战恨和夜狼族,杜变既连话也舍不得说,走!我们回去。”掉转马头,往回便去。
  我们三人同时掉马而行,我故意掉在最后,还靠往真杜变的那一端。
  众沙盗想不到战恨有此一着,齐声怒喝道:“止步!”
  战恨理也不理,继续往夜狼峡的方向驰去。
  我反掉转马头过来向着他们,作出护后的姿态。
  只见那真杜变“锵”一声拔出长刀。
  这是出手的训号。
  丙然众沙盗叱喝连声,取出兵刃,驱马追来。
  其中两人针对着我冲杀过来。
  一时刀光闪闪,杀气腾腾。
  我的目光像没有片刻离开那假杜变,但其实心中注意的却是那略堕在较后方的真杜变。
  战恨一声长啸,一夹马腹,加速离去。
  山美和战无双紧跟在他两旁,三骑迅速驰走。
  那些沙盗发了狂骰追去,那对付我的两名沙盗已由左右攻至。
  真杜变留在原处,冷冷看着事态的发展。
  一阵蹄声轰隆。
  在较后方的沙盗齐声喊叫,扇形般缓缓挟迫过来,气氛紧张之极。
  直至刀风割体,我才一声断喝,抽出魔女刃,闪电般左挥右扫。
  “当当!”
  劈来的两把大刀同时折断。
  当真杜变骇然往我望来时,飞雪蓦地发力,劲箭般往二十多步外的他冲去,我乘机反手两剑,攻来的两名沙盗,便在鲜血飞溅里仰身掉下马去。
  杜变不愧高手,知道来不及掉头逃走,手中长刀迎脸劈来,竟不避我无坚不摧的魔女刃。
  “铿!”
  一声清响下,刃刀交击。
  杜变的刀显然也是宝刀,竟没有折断,而且力道沉雄,并不比我弱很多。
  蹄声震天,最前排的二千多名沙盗全速驰来护驾,眼看在刹那间使赶至。
  这时我来到杜变身侧,魔女刃在空中一个小旋,迥剑往杜变右腿刺下去,假设他移腿的话,广女刃将会刺入马腹内。
  杜变一声狂喝!“你是谁?”抽马侧移,长刀劈在我的魔女刀尖锋处,可谓刀法如神,不愧大漠之王。
  我一声长笑道:“认不得我兰特吗?”魔女刃幻出满天剑影,暴雨狂风般往他洒去。
  杜变听到是我,全身一震,才懂得运刀挡格,但已慢了半分,一时间落在守势,全无还击之力。
  狂嘶喊杀震天而起,同时来自夜狼峡和沙漠两个方向。夜狼入进攻时例作狼叫,确有先声夺人的神效。
  杜变骇然再震,知道陷进了我们前后夹击的陷阱里去。
  我乘他心神分散时,刀法由巧变拙,全力劈出几剑。
  “当当当!”
  “啪!”
  杜变的宝刀终于折断,虎口血流。
  这时护驾的沙盗赶至,匹周尽是矛光刀影,但已救不了杜变。
  我大喝道:“这一剑是年加的!”
  刃锋一闪,贯入了杜变胸前的盔甲里,同时迥刃过来,斩杀了由左右两边攻来的两名沙盗。
  杜变手捧前胸,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再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才仰身掉往马下去。
  我大喝道:“杜变已死,谁还敢向我兰特挑战。”
  冲来的沙盗竟有大半退了回去,剩下冲来的被我斩瓜切菜般眨眼间便解决了很多,飞雪惊人的高速使他们没法将我围着。
  左冲右突间,后方的沙盗乱了起来,战魁等从年加水路绕来的大军终于杀至。
  巨灵的喝叫声亦从夜狼峡那方传来,杀声震耳。
  称雄大漠的沙盗在杜变已死下,终于溃不成军。
  那并不是一场战争,而是屠杀。
  就像当日杜变的人屠杀年加和我的净土朋友那样。
  夜狼谷内喜气洋洋,情绪高涨。
  正如寒山美所言!在夜狼人世代传下来的习惯下,征战回来的夜狼战十不止是喝酒庆祝,而是找他们的女人发泄战争的死亡和悲痛。
  不知是否战恨暗地安排,许多夜狼女摸到闪灵人的帐幕里去求欢,弄得春色满峡。
  只有爱才可以消灭仇恨,经过这样的接触,我不信夜狼、闪灵两族还会存在仇恨。
  假若夜狼女怀了闪灵人的孩子,两族的关系将会更亲切难分了,不知这是否也是战恨的愿望,在长时间的彼此相持下,仇恨也会化作同等分量的敬意吧!
  我做为领袖的地位,亦因这一战确立起来。
  战恨除去这一直欺压他的大敌,高兴若狂,在大帐内搂着野花和另一位同样美铂性感叫草蕾的夜狼女,公然调笑,放浪形骸。
  巨灵、白丹、英耀等也不寂寞,忙着应付其他夜狼女的投怀送抱,在这男少女多的战争年代,谁不是只顾今朝的风流人物,他们虽不像战恨的肆无忌惮,但也耐不住色香引逗下不住斑张的热情,态度愈来愈放任。
  一时帐内俱是男女调笑的声音。
  幸我有华茜和寒山美在旁,战恨帐内其他虎视眈眈的女人们,才不敢过来缠我,所以暂时我仍是安全的。
  只不知这虚假的安全能保持多久。
  愈来愈多的夜狼女子藉递上美食来向我挑逗献媚。
  这使我大感尴尬和不自然。
  我并不反对这种庆祝的方法,只要男女间两情相悦,还有什么事不可以做?但却须在“与世隔绝”的帐幕里,连无人的荒野我也可不介意。
  可是夜狼人并没有这样的顾忌,男女的亲热和调情对他们来说就像喝酒进食一般自然和平常,也像原野里思春时节的狼群,他们使我看到一个游牧文化的内在,就是生存、战斗和爱。
  我几次想回到山美的帐幕去,都给兴高采烈的战恨留住了,一边继续和怀内的女人调情,一边口沫横飞地述说他和战无双如何回马大战沙盗,如何牵制着敌人,只差在没有说杜变也是被他杀死的。
  华茜看到脸红耳赤,又知我们难以脱身,惟有躲进我怀里,不敢去看,但耳朵却仍避不了调笑声浪的侵袭。
  战恨纵情欢笑,忽又询问起巨灵等对他帐内女人的观感和感受,一派洋洋自得。
  巨灵等含糊应着,但明显地也非常满意和快乐。女人将他们原本存在的距离彻底粉碎了。
  另一旁的寒山美在我耳边道:“大剑师!为何你不和我们亲热?”
  华茜吓得抬起头叫道:“天!不要在这里。”
  自幼受夜狼族风俗习惯影响的寒山美认真地道:“怕什么?沙漠里的狼那只不是随地交配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叹道:“但我们并不是狼。”
  寒山美甜甜一笑道:“夜狼女从来不怕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公开调笑,因为只有那样才可显示自己的得人宠爱,大剑师你疼我吧!我只会觉得自豪和喜欢。”
  她大胆热情的要求使我大感头痛,幸好白丹和英耀体谅我的情况,停止了和身旁女子的亲热,齐道:“这般情况虽够香艳刺激,但我们也实在不大习惯,还是留待回到自己帐内才继续进行吧。”
  巨灵见到两人如此,也惟有恋恋不舍地暂停接受左右美女对他的“进攻”。
  战恨哈哈一笑,停了下来,道:“我们也很久没有这样了,因为太久没有打过这样痛快的大胜仗。”说完忍不住又在野花和草蕾惹火的肉体上捏了几把。
  这两位夜狼族一等一的美女,口中娇呼急喘,但放射着情欲之火的大眼都飘到我身来,教我大感吃不消。
  战恨大快道:“大剑师!要不要试试这两只骚狐狸?”
  两女的眼神更发亮了起来。
  华茜重重咬了我胸膛一口。
  巨灵大笑解围道:“你当大剑师像我们这些山野之人吗?你自己好好享用吧!不过最好在大剑师走后。”
  我乘机拉着华茜和山美站了起来,离开这荒唐的狂欢宴,道:“战恨小子,希望你有能力安慰你帐内的美女群,若我再不回帐,我怕胸口又会再多一排牙齿印出来了。”
  华茜尴尬得无地自容,逃命似的当先跑出帐外去。
  众男得意的笑声卅然响起。
  我拉着寒山美追出帐外,战恨的声音仍从帐内传出来道:“怕什么!应付不了,便找大剑师来帮手。”
  唉!夜狼人。
  华茜转过身来,纵体入怀道:“说真的!他们这样的胜利狂欢我虽看不惯,但我却感到他们那种没有丝毫做作的真情流露。”
  寒山笑道:“你要不要试试,我们是可以随时回去的。”
  华茜惊叫道:“不!”
  峡内营帐密布,阵阵男欢女爱的声音由帐内传出,也由分布峡内的山林内传出来。
  这种集体欢好的夜狼人风俗,确能教人心旌性摇。抛开了一切的夜狼入,更像原野或沙漠里的野狼,原始野性。
  狼正是夜狼人崇拜的神物。
  我逐渐明白夜狼人在男女关系上的心态,男女之防的礼教,在他们来说是不值一哂的蠢事。只有热烈率性的行为,才可使他们体会到生命的意义。我若不能了解他们,将来会产出很多意料不到的问题。
  况且即管放肆一晚,那又有什么打紧呢?
  明天他们便要随我出征帝国,若不把握眼前美妙的时光,胜利后的狂欢,杀戮后的神伤,生命还有何意义可言?
  我之所以不能学他们那样,只不过我并不是夜狼人,也不是闪灵人吧了。
  我采手搂着两女的蛮腰,轻松地往山美的营帐走去。在那里,我可以保证会发生不逊色于战恨的荒唐。
  次日清晨,我和华茜、山美、白丹。英耀、巨灵和闪灵战士离开夜狼峡,踏进圣原,往闪灵谷进发。
  战恨会随后赶来,我们只是先走一步。
  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原野,心中泛起了一种“根”的感觉,在将来的战争里,这块土地所生产出来的食粮,会成为我们远征军的后勤补给,在没有战争下,对闪灵夜狼两族来说,这将会使他们生活得日趋丰足。
  昨夜能逃回去的沙盗绝不会多个五千人,杜变一死,沙漠内各民族的势力平衡将会彻底被打破,就像没有了大元首的帝国那样,他们再不会对夜狼或闪灵族构成威胁。
  烈日当空下,我不由怀念起当日往净土去时,那十八棵巨人树围拱下的小湖,想起采柔动人的胴体在水内载浮载沉的美景,也思起远在沙漠另一方的她们和大黑,那头可爱的家伙。
  仇恨使人疯狂,离别使人痛苦,但相思却更使人难以忍受。或者及不上仇恨和离别的强烈冲激,但却似那刀劈不断的长流细水,一点一滴在磨蚀着人的灵魂和意志。
  没有我把她们搂在怀内呵慰怜爱,她们如何度过那一个接一个的漫漫长夜呢?
  自离开她们后,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深切地体会到她们的痛苦。
  因为我们都受着相思的折磨。
  坐在我怀内的华茜柔声道:“是否想起了你的闪灵和净土美女?”
  我不隐瞒地点头。
  华茜道:“在那边的净土里时,你是否也像现在般痛苦地思念着我?”
  情话是永远只怕少,不怕多的,我认真地道:“不是的!是比现在痛苦多了,因为我不用担心她们的安危,而在净土时我却日夜担心你能否抵敌得住丽清。”
  这昔日丽清辖下的首席女剑手道:“当日为何你又要走?”
  竟翻起我的旧账来。
  我苦笑道:“我想是为了快乐吧!若不追踪去杀死大元首,整块大地没有一个人会是快乐的。”
  华茜叹道:“对起嘴来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是了!兰特,为何你一句也没有向我问公主的事?”
  我一震道:“是的!为何我没有问?或者我是怕那答案吧。”
  华茜道:“当时草原上只有帝国和魔女国的大军,公主极有可能是给丽清的人抓起来。”
  我道:“我曾问过英耀,他完全不知道公主的事,看来不像是丽清的人。”
  寒山美这时拍马来到我们身旁,艳羡地道:“大剑师,有机会我也要坐到你这神马上去。”
  我哂道:“勿忘了那次我掳你坐过来这神马上时,你还像是不太乐意的样子。”
  寒山美娇笑道:“你能看穿人家的心吗?怎知人家乐不乐意?”
  夜狼女可能是大地上最乐于引诱男人的女人,眼前的玉人就是一个好例子。
  回谷后第三天,战恨和他的人陆续赶至。
  当晚在闪灵众长老的示意下,全谷两万多个未婚的年轻闪灵女,被解开了闭居帐内的禁令,出来招呼人客和准备食物。
  这是闪灵人向别人表示“你是我的兄弟”那独特的方式——用行动来表示,而非空我做梦也想不到夜狼和闪灵这两个大仇家,和好起来的速度是如此惊人,或者是闪灵神显灵也说不定,所以有闪电的效果。
  巨灵大力拍了两下手掌,将我们所有席地围坐在闪灵圣庙外主宴席上的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巨灵站了起来,在刚捧着食物走过他身边的闪灵女盛臀上拍了一记,举手叫远近的人停止说话,待整个谷十万以上的人全静下来后,他才道:“自出生后,我……闪灵族的巨灵,从未试过像今晚那么开心,光星从未试过如此明亮,弯月也从没有弯成那美样子。”
  我们齐觉感动,因为都听出了话语里深刻恳挚的感情。
  巨灵的大眼往我射来,道:“十天前,我最崇敬的兄弟是大剑师。”接着望往战恨,微笑道:“最恨的敌人是飞狼战恨!十天后的今日,我最崇敬的人仍是大剑师,但我恨的人已变成了我最爱的兄弟。请让我们向这头可爱的飞狼欢呼。”
  闪灵人的欢呼立时贯满全谷。
  飞狼战恨首当其冲,自是深受感动,不住狂笑点头。
  巨灵转向我道:“当日我眉头也不皱一下,便将自己最心爱的美女献上给大剑师,以闪灵人的方式表达我对他的爱敬,现在希望也能做到完全不皱眉头,来人,带采蓉来。”
  我忽地发觉巨灵实乃治国的天才,只看他这在万千对眼下,那份从容自在,倪倪而谈的气概,便有使人心仪悦眼的魅力。
  在众人期待里,圣庙的门打了开来,一名白衣少女盈盈行出,来到地席前。
  我一看下目定口呆,这少女的玉容体态,竟与采柔有七分相像。
  她含羞答答,默默含情地立在战恨脸前,夺天地精华的俏丽,只要是有眼的人,不论男女都看得目眩神迷。
  巨灵来到我身旁,俯头低声苦笑道:“这是采柔唯一的妹妹,你说要不皱眉头是多么困难!”
  我衷心道:“巨灵!你真伟大。”
  巨灵苦笑而起,到了战恨跟前,大手用力抓着他的肩头,长声道:“多谢那晚你的盛情款待,现在采蓉是你的了。”
  我的手探往两旁,分别握着了山美和华茜的手,心头一阵激动,假设世上所有人都能学巨灵和战恨化敌为友,你说会多好。巨灵的牺牲虽大,却嬴来夜狼族永世不灭的友情。
  战恨吞回了快要滴出口外的垂涎,望向我道:“大剑师,由今晚开始,我要向你学习说好听的情话。”
  众人轰然大笑。
  天鹰长老喘着气道:“巨灵也是高手,否则也不能在大剑师来前,雄霸了闪灵谷内所有美女的心。”言罢怪笑起来。
  采蓉垂着俏脸,既乖又静地坐到战恨身旁,轻轻挨靠着他,全心全意的样子,确有乃姐之风,害得战恨也战战兢兢起来,再没有了一向的惊人“狼行”。
  巨灵重新加入我们这个三十多人组成的地席,望着正在圈心烤烧美肉的几位穿着黄麻衣的闪灵少女,道:“女人弄出来的肉是特别香的。”
  众人又哄然大笑,为之绝倒,至此都全无异议地同意天鹰对巨灵的评语。
  山美笑得扑在我身上。
  华茜把小嘴凑过来道:“我要说十万次!我很快乐。”
  战恨忽向巨灵道:“巨灵!我将帐内所有女人全送给你,现在有采蓉一个我已够了。”
  他身旁的采蓉喜孜孜地望向他,神态有九分像采柔,若这妮子再成熟一点,或者有希望追得上她的姐姐,我赞叹道:“战恨小徒!你的情话就在你说了刚才那两句话后毕业了。”
  众人不论老幼男女,均笑得几乎气绝,包括战恨在内。
  只有巨灵没有笑,火光下他的巨形粗脸在发亮放光,瞪着战恨道:“朋友!你是认真的吗?”
  战恨色变道:“我何时说出了口的话会不算数。”接着站起来向着谷内的夜狼人以夜狼话叫嚣了两句,所有夜狼人轰然应偌,颇有点狼群嘶叫的味儿。
  寒山美向众人解释道:“大哥问手下们,他说出口的话会否不作数。他们都答说不会。”
  战恨气呼呼坐下后,巨灵大笑道:“我只要野花和草蕾,其他的便让我为她们在族内挑选最好的丈夫。”
  众人大力鼓掌,有机会入选的闪灵战十更是兴奋至极。
  外来货总是比本地货吃香的,尤其是闪灵夜狼两族的美女。
  气氛至此和洽若水乳交融。
  一个一个的人圈,圈心的红焰、鲜肉烤熟了的香气,在圈内圈外穿花蝴蝶般走动的闪灵女,都使谷内洋溢着一种使人心头暖热的舒服感觉。
  但想起这是出征前的离别宴会,不禁又有点神伤魂断的哀愁。
  终有一天我会把和平带到这片大地上,那时谁也不用担心有人上了战场后,永远也回不了来。我在净土的女儿将来也不用担心她的情人会因征战而离她而去。
  就像我现在离开了采柔、妮雅。红月、龙怡。雁菲菲、凌思,还有连丽君和戴青青、失了踪的公主。第十章 十大巫神
  一万三千名魔女国战士,二万名帝国战士,二万一千名闪灵战士,二万七千名夜狼战十,合共八万多人,浩浩荡荡横过圣原,往横亘在魔女国和圣原间的原始森林进发,士气高昂至极点。
  随行的还有由闪灵夜狼两族组成超过十万人的红粉兵,她们的主要任务,是负责后勤的补给和军内煮食打点的工作,但在必要时,这批自幼便受军事训练的女子,都可以投进正式的军事任务里。
  无论他们穿的是闪灵、夜狼、又或帝国的甲胄,但都在胸前和背后画上了一个悦目的红色魔女刃的标记,非常醒神,使我感到首次真的拥有了自己的军队。
  在到夜狼峡前,我派了人以快马赶往日出城去,联络翼奇,要他看形势行事,若丽清来了援军,立即弃城逃走,以免全军覆没的厄运,以翼奇的才智,我相信他能作出最好的决定。
  大军移进的速度缓慢之极,我和马原白丹带着华茜、寒山美,率着二千名魔女国的战士,作先头部队快速地循旧路穿过原始森林,六天工夫便踏足在魔女城和魔女河间的大平原之上。
  出林时正好是黄昏,为了安全计,我们就在林旁的高地上扎营,必要时可迅速逃进林里去。
  晚上我们围着营火进食,谈起魔女生前的种种往事,不胜欷。
  我不敢告诉他们魔女极可能还未死,怕惹起他们的希望,而最后又不能使希望成马原道:“我们是否要回魔女城去?”
  我想起在烈火下变成死墟的魔女城,叹了一口气道:“想得要命,但攻打望月城的事是刻不容缓,若不趁野马族的人阵脚未稳动手,以后攻打起来,便困难多了。何况望月城的三十万居民的安危,正系在我们身上,我们定要尽早将他们从苦难里解救出来。”
  他们都在担心魔女的遗体,想尽快回去看看,闻言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向马原道:“你是否想重建魔女城?”
  马原大喜道:“也是想得要命!”
  我道:“好!我拨五千人给你,希望你可早日把魔女城重新建起来。”
  白丹道:“若能联络上逃难至各乡镇的人,便可以有大量的人手和资源补助。”
  我忽地想起一事,向两人问道:“当日魔女进出望月城似乎一点困难也没有,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这问题绝非无的放矢,以魔女的绝世妙姿,即管全身包在丝布里,也会惹起注意,怎能来去自如。
  马原和白丹齐齐一震。
  马原脸上泛起古怪的神色道:“怎么我们会想不起来,当年我们在望月城城北外开凿了一条秘密地道,进城出城都是经由那里,即管魔女国内,知道有这条密道的人也不多,不知有否被人发现呢?”
  我喜出望外,道:“若是如此,望月城将指日可破。”
  马原皱眉道:“但那条密道非常狭小,只能供一人勉强通过,若太多人挤进去,凭那几个通气孔,会不够呼吸的空气,要运数千人进去,恐怕非要十天半月不可。”
  我道:“兵贵精不贵多,何况城内居民都是我们的人,里应外合下,我不信野马族的人可支撑半晚。”
  马原点头!“我忘了大剑师能以一敌千,这真是太好了,我立即派人去探查密道的最新情况。”
  华茜在旁咬牙道:“兰特!无论你上天入地,我也要踉在你身旁。”
  寒山美不甘后人道:“我也是!”
  我苦笑道:“何时我说过不把你们带在身旁?”
  华茜笑道:“早敲定了总是好的。”
  众人失笑。
  我知道华茜对我一年前的舍她而去仍耿耿于怀,苦笑摇头道:“早点睡吧!”拉着两女站了起来。
  回到帐幕时,我在望月城救回来的侍女美姬正在为我们整理被铺,荒野的寒凉,使人分外感到帐内的温暖。
  由魔女城到达闪灵人的圣原,美姬一直尽心尽力侍候我,无微不至,重会华茜后,我的心神全放在华茜身上,反而有点忘记了她,也没有和她说话,而她总是在我回帐前,整理好一切后,便回到她自己的小帐幕内,今晚我早了点回来,撞她一个正着,看着她幽暗的眼神,想起城破后她曾受过的耻辱和苦难,心中不由升起歉意。
  美姬需要的是爱怜和抚慰,只有那样才可以医治她受到深创的身体和灵魂。
  我既可以有凌思,为何不可以再有她。
  采柔说得没有错,我既心软又多情。
  华茜惊喜叫道:“美姬!你怎会在这里?”
  美姬一声嚎哭,扑进华茜怀内,痛哭道:“小姐!你没事了,真好。美姬很快乐,大剑师回来了,你再不用每晚流泪了。”
  我心头一阵疚歉自责,走过去将她两人全搂进怀内,正要出言安慰,一股奇怪的感觉由心内狂涌而起。
  那是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感觉,胸口像给什么东西压着那样,连呼吸也有点困难。
  我骇然一震。
  寒山美在我身旁叫道:“大剑师你怎么了?”
  华茜和美姬也愕然抬头,往我望来。
  我深吸一口气道“有敌人!”
  三女一齐色变。
  外面虫鸣唧唧,一片原野独有的天籁。
  寒山美道:“我看着白丹在四周布下了严密的岗哨,敌人怎能潜进来?”
  我那种不安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了,喝道:“你们三人跟在我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
  三女骇然点头,事实上她们从未见过我如此紧张。
  自我拥有异能后,魔女刃便再不示警,因为我自己也有着那种顶知危险的能力。
  就像现在。
  我大步走出帐外,白丹、马原和几个魔女国的将领仍围着火堆商议着。
  每逢我扎营后都爱在附近草野闲荡的飞雪破例候在帐外,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定定地看着我,就在那一刻,我感到飞雪心中的惊惧,清楚地感到。
  那是人畜间一种心灵的沟通。
  什么人或东西能令飞雪感到畏惧?
  我怕只有拥有邪异魔力的人才可使飞雪这神马害怕,因为飞雪有着和我同性质的异能,来自废墟内那异物的能量。难道是巫帝来了?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划过心头。
  马原等似也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往我望来。
  我低声道:“我们给包围了!”
  众人骇然色变。
  马原挥手命人去查察。
  我吩咐道:“最紧要不动声色,让敌人不知道我们已发现了他们。”
  去查探的人几乎是立刻回来,脸色苍白地道:“我发出讯号,但放出去的哨兵没一个有反应,这怎么可能呢?”
  美姬娇躯一震,发起抖来,华茜一手将她搂着。
  马原等这时没有时间探究我为何会察觉这恶劣的情况,道:“我们应怎么办?”
  我道:“将所有人集中到这里来,千万不要弄熄营火,最好弄些假人,放在营地遏缘处。”
  众人领命而去。
  华茜道:“会是什么人?”
  我叹了一囗气道:“我一直低估了丽清,看来这些人应是巫国来的援兵,守在这里等着我们,逐一歼杀。”
  寒山美道:“但我们一直派人侦察这边的情形,怎会毫无发现?”
  我淡淡道:“因为敌人都是高手!”
  美姬吓得更抖颤起来。
  我从华茜怀里将她接收过来,紧搂怀内,藉身体的接触,将少许异能送进她体内,使她立时平静下来。
  脚步声由四方八面传至。
  这是营地的核心处,又兼在高地之顶,不虞被敌人看见。
  愈来愈多的人聚集在我匹周,都悄悄蹲下身来,神色紧张。
  马原等很快回转来,齐集到我身旁。
  白丹道:“敌人在等什么?”
  我道:“等我们睡觉!”
  华茜道:“我们应否立即突围,只要进入森林,便可分散逃走,和跟着来的大军会合。”
  我摇头道:“若我们逃往森林,会正中敌人下怀,因为谁也猜到我们会往那个方向逃去。”
  马原苦恼地道:“最糟就是敌方有多少人,来的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便给包围起来。”
  我微笑道:“让我来猜猜看!”
  闭上眼睛,在这危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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