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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鹰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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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付先生如此讲,老朽有何不肯,就是付先生要老朽的命,我也不会拒绝的。”费青天一脸坚决地道。
  “哈哈!费长老果然是个人物,我付春雷佩服,不过实在是要说声抱歉,我不能请诸位到敝谷中喝口热酒,请大家原谅,对了,你干脆再放慷慨一些,送我一张最好的弓,再加两简箭好了,算是医药费行吗?”付春雷露出洁白的牙齿灿烂地一笑道。
  众人不由得淡淡一笑,立刻有人送来了四筒箭,一张铁胎大弓。
  第十章绝医绝技
  付春雷把药锄轻轻向空中一丢,张弓搭箭,“嗖”地一声,劲箭以莫可匹御之势追上药锄。
  “当!”箭和药锄同时飞得更高,从搭弓上箭,执锄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俨然便是一位箭术高手,并不比费青天的箭术差。
  “好弓!”付春雷赞了一声道,将弓向背上一挂,伸手接过两筒箭,向背上的药箩里一放,然后,再接下一筒箭从进箩中,再微微跨上半步,再接过一筒箭,却在此时,筒中突然飞出一支箭,冲天而起。
  “好手法!”费青天一声低呼。
  “见笑了!”付春雷淡然一笑道。
  “啪!”一声清脆的轻响,接着却是岳阳门众弟子的惊呼。
  人人的目光立刻回到空中,付春雷却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简箭放入箩中。
  云大夫和众人也不由得一阵惊叹,那从第四支箭筒里飞出的箭竟刚好撞上正下坠的药锄,使本来很猛的下沉之势变得很轻缓。
  “走了,云兄!‘付春雷不等箭和药锄下落,便跨上一步向云大夫轻笑道。”哧哧,呼!“两支劲箭与一只药锄竟分毫不差地坠入药箩之中,两支箭先后插入第四支箭筒,而药锄刚刚好挂在药梦之口。
  “啊!”岳阳门人弟子一声惊呼,接着一片“轰”然。
  “好好,神乎其技,想不到付先生不仅是回春妙手,还有如此好的箭技,真让老朽深叹自己是井底之蛙呀!”费青天由衷地道。
  “我真想不通,以付先生这样的一身本领和医术,为何会偏好这荒山野岭呢?”朱古尾不解地道。“世事总难说,人各有志,或许是我的脾性与这荒山野岭相近吧。不过呢,我得多谢你多给的两筒箭!”付春雷轻松地道。
  “倒是让付先生见笑了,对了,我知道先生爱酒,特意为先生带上了三坛‘不归夜’,请先生笑纳。”云大夫从轿中搬出三大坛泥封的酒笑道。
  “滋滋!”付春雷猛地把鼻子吸了吸,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一坛欢快地叫道:“知我者云兄也,‘不归夜’!哇,早就听说这酒的美名,想不到居然今日也由云兄送来,我就不客气啦!”
  众人不由得笑了笑,知道这是一个个性很随和又不拘小节之人。
  “滋滋!”付春雷鼻子又嗅了嗅。放下手中的一坛酒接过云大夫手中的酒道:“嗯,这一坛不知是被哪位仁兄照顾了三两‘追魂散’,五钱‘病夫汤’,三钱‘鹤项红’,也是大手笔,真亏了他。”
  “什么,这坛里有‘追魂散’‘病夫汤’和‘鹤顶红’?”云大夫与众人都是一惊,不由得手一松,一坛酒向地上一掉。
  “哎,这样浪费了,岂不是大可惜,既然他有这份心意,又是如此的好酒,我们岂能糟蹋。”付春雷淡淡一笑用脚尖轻轻一挑,竟将一坛酒又挑了起来,右手稳稳地端住道。
  “对不起,付先生,这毒绝不是我们下的!”费青天心中一急道。
  “先生连泥封都未开怎知道这坛酒中有这三种穿肠毒药呢?”朱古尾疑惑地问道。
  “是呀!”李铁男神色有些紧张地问道,他还真怕付春雷一时翻脸来可就不太好玩。
  “哈,你们放心,不干你们的事,这个我当然知道,只看你们刚才对刁小姐的关心就知道,害死了我,岂不连你们小姐也给害死了,云兄我信得过,定是在路上出了些问题,对于这毒药嘛,我也一生和这玩意儿打交道,虽然这三种毒药合在一起。是无色无味,但又怎能逃得过我这酒鬼兼药鬼的鼻子呢!嘿嘿!”付春雷毫不在意地道。
  众人听后不由得大为叹服。也大为感激。
  付春雷轻松地拍开泥封道:“这酒倒是放了几年,这泥封却是换了,而且是最近换的,以火烘干,不过这却瞒不过我喝酒行家的眼睛。”说着将酒向一名被钉的尸体上倒一点点,转眼,那本来鲜红的血液便变成了淡绿色。
  付春雷扭头向众人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不理众人的惊骇,又向云大夫低声道:“既然有这几坛好酒,恐怕我一个人搬不动,干脆便请三位兄弟帮帮忙和我们一起去吧!”说完。不理人人的反应,将手中的大坛子向一名弟子手中一塞,转身便大步走去。
  云大夫向众人报以苦笑,转身抱着刁梦珠跟在付春雷的身后疾步而行。
  转过一道山坳,来到一丛密林之前。
  付春雷转身向云大夫及三名“岳阳门”的弟子道:“跟在我身后,踏着我的脚步走。”
  四人跟在付春雷的身后回环,曲折地绕了半盏茶的时间,终于走出了这片树林,却又是一片乱石堆,东一块,西一块,有的达数人高,有的却只有半人高,高矮、大小不一,看似错落无序,但云大夫却知道,有人一生也走不出这一片乱石林,想从石顶走,也只会是同样的结果。
  众人自然知道跟在付春雷身后,但走出这片乱石林,也给弄得晕头转向,不由得心惊不已,然后众人来到一块峡谷口,细长而险峻的峡谷,给人一种幽深莫测的神秘。付春雷毫不停足地步入峡谷,云大夫也毫不犹豫地步入,却见一少女与一少年并肩行来“爹,那怪叫,怪叫的人赶走了没有?”那少女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道,脸上尽是欢悦之色,天真活泼,又美得像山间的精灵。不由得让云大夫也看呆了。
  “咦,是‘不归夜’!”那少年鼻子一吸道,大步向三名“岳阳门”弟子走去,连付春雷与云大夫也懒得打招呼,这少年正是林峰。
  付春雷淡然一笑,云大夫却大为愕然。因为他深深地感觉到林峰身上那独特而又具别样魅力的邪气,其看来不过只是十几岁而已,可与刚才救了刁梦珠的青年长相差不多,只不过显得更为年轻,心道:这难道是江枫的弟弟,却怎和付先生在一起呢?当然不会说出来。
  “咦,这一坛‘不归夜’被别人加进去了些什么东西,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美酒。”林峰奇怪而又惋惜地道。
  “哦,原来少侠也喜好杯中之物?而且对此有如此好的嗅味?”付春雷奇道。
  云大夫也更是惊异,想不到这奇怪的少年也会有如此的嗅觉,竟能觉察出这酒中无色无味的毒药。
  “嘿,不瞒前辈,这‘不归夜’乃我常饮之酒,虽然所取得的手段有欠光明,可也是喝过大多,其中又有一个老酒鬼教我经验,所以我便略能唤出酒味,若这东西是放在别的酒中,我或许便不知道,可这‘不归夜’的酒香很特别,是很难混淆的,哪怕加入了一些白糖,其气味便有所变异,何况这似乎并非加入白糖之类物品。”林峰哂然一笑道。
  “哈哈哈!”付春雷放声大笑道:“肖万邪呀肖万邪,想不到你居然只能教出这样窝囊的弟子,连一个初出江湖的少年人都瞒不过,真是让天下人笑话,哈哈——”
  “毒尊肖万邪?”云大夫惊叫道。
  “不错,这下毒的手法与配合方式绝对是肖万邪所教,我跟他有不解的仇恨,没想到我不去找他,他却来找上我,哼,我倒要看看他这些年来又有了什么新花样出来了!”付春雷狠声道。
  “毒尊肖万邪是谁?”林峰奇问道。
  “那是一个以毒为尊的糟老头,将来在江湖中你便会听到他的名字!”付春雷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个人的故事。
  林峰并不以为耻,只是向云大夫漫不经心地回望了一眼。
  云大夫心神立刻一震,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魅力的眼睛,虽然犹带一股淡淡的邪气,也更增其深邃。
  “对了,琼儿,见过‘岳阳门’的云伯伯!”付春雷转了一个话题道。
  “见过云伯伯!”付洁琼乖巧地道。
  “好。想不到当年的小女孩,十年不见,便成了大姑娘了。”云大夫一手抱着刁梦珠那缠满了纱布的身体,一边笑道。
  “岳阳门!”林峰在心底唠叨着,转眼向云大夫手中的刁梦珠望去,那紧闭的双眼依然是无神地紧闭。
  “琼儿,快去为云伯伯准备一间房子,再为刁小姐准备一间病房,烧一锅开水。”付春雷吩咐道,说着跨步向谷中行去。云大夫只好憋着一肚子对林峰的疑问,跟着走进去。
  林峰并不对他感兴趣。只是对那“岳阳门”三个字却很敏感,对“不归夜”也似情有独钟,与付春雷并肩而行,沉声问道,付前辈刚才那鬼叫鬼叫的是什么人物?其功力还真厉害,把我的清秋大梦也给吵醒了。“
  付春雷笑道:“那是‘天妖教’的一位老魔头,不过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哦,又是天妖教,如此厉害的人物,看来比黑白无常厉害多了!”林峰淡淡地道。
  “少侠认识黑白无常?”云大夫惊慌地问道。
  林峰一愣,回望了他一眼,然后眼中射出深刻的恨意道:“不错,我要杀了他们。”
  云大夫听到这冰冷的声音,心底竟泛出一丝丝寒意。
  付春雷向两人哂然一笑道:“待会儿咱们再煮酒畅谈不是更好,反正林少侠还要在谷中多呆几天,对吗?”
  林峰一听,灿然一笑道:“但听付前辈吩咐,江湖中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我可真要在谷中多呆几天,免得一出谷。便被那鬼叫鬼叫的老魔头给扔回来,可就糟糕得紧。”
  “哈哈——”云大夫与付春雷不由得一阵低笑。
  “其实,江湖中像那魔头那般厉害的也没有多少人,顶多不过有二三十个而已,少侠又何必担心!”云大夫笑道。
  “哼,江湖中哪怕只有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我也可能与他相遇,何况就这一个老魔,只要是‘天妖教’之人,我就定会与他相会。”林峰认真地道。
  众人眼下稍阔,几栋茅舍,似依着一个什么方位而建,看起来挺顺眼的,中间这块空地也并不很空旷,只不过是二三十亩地大小,但有这些简陋的茅舍相应,倒也显得空间还够,梅林中的梅花依旧很浓郁地绽放,淡淡的清香使人的心神为之一畅,还有一些已只剩下光杆的花树,也赤身裸体地立在微微的山风之中,不过这里的寒冷北风被四周的山和林给阻住了,能传到这小谷来的也是强弩之末,气温倒也不是太寒。偶尔细看,那些树上也有一个小小的很淡很淡绿芽探出了小小的脑袋。
  “十年未来,一切依旧,只是树儿都粗壮了。”云大夫感慨地道。
  “何为依旧?物是人长,我都快老啦!”付春雷笑道。
  林峰未理众人,独自回到茅屋,继续自疗体内的伤,经过近两天的休息和调养,伤势已经基本上好转,秘录上所载的内功心法,果然奇奥无比,再加上付春雷神奇的医术和指点,效果出奇地好,又减少了走人入魔的顾虑,而此时已能顺利地掌握其中的奥妙,更是一日千里。
  只觉得体内那潜在的功力着一个活物,缓缓地释放出来,血芝的效用在体内并未能得到充分利用。林峰对于力,根本就不太了解,若非付春雷昨日的指点,根本就不知道血芝己在他体内积存了如此多的财富,身在宝山而不如宝为何物,可此刻却完全知道这些真气的妙用。
  刚开始,体内的筋脉还依然疼痛非常,可片刻之后,筋脉渐渐少了感觉,不再如许疼痛,体内的真气也越流越急,丹田之处竟似一片汪洋,真气绵绵不绝,向各大筋脉散通。
  林峰双掌互叠,双膝交盘,眼帘低垂。真气在双掌双足之间循环游走,林峰似看见了一轮血色太极在心头盘旋。愈来愈明,愈来愈清晰,当这血色太极达至最亮之时,体内的伤已似乎完全都好了,筋脉之中感觉不到一丝痛苦,最亮之时的血太极,就若一轮被烧红了的明月,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然后又逐渐黯淡下去,直至不见,但体内的真气依然澎湃不休。
  林峰大感惊奇,这是以前从来都未曾发现过的情况。想都未曾想到竟有如此的妙境,其实他却不知道,以前他根本就未曾知道“魔道血芝‘给他积留的财富,且对这”秘录“之中的内功心法根本就不太了解,只知道以厉南星所授的呼吸之法逐渐在无意中转入这种正宗内功心法状态,当然不如此时直接有心理准备的状态进入的有效,也同时使体内积存的内息以疯长的速度激出来。
  心内的血太极又逐渐亮了起来,林峰的脸红润异常,竟似隐隐有一层淡淡的红光向外散射一般,当然这些林峰并不知道。但付洁琼看得清楚,她正端着一碗熬好的药走进房间,险些惊得把手中的碗也给摔碎了。
  她从小便受着父亲的调教,付春雷早已把她培养成了一个好手,医术、五遁之术,全都毫不保留地教给她,还有如絮随风这些与付春雷交好的人,都会毫不吝啬地将绝活传授给她,并给她讲江湖中的一些见闻,可在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怪异的现象,可林峰此时越来越奇,身上竟隐隐发出一种红光,将他的整个身子都簇在红光之中,付洁琼没敢打扰林峰,当然知道这时刻是最紧要的时刻,只是静静地退到门外,充作一名护法小兵。
  这一次林峰却是另一种感受,只觉得体内的魔气也随着丹田那股火热的真气渐渐上升,向脑顶侵袭,在此同时,他还感觉到了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从他的心口传入体内,竟使脑子变得无比空灵清醒,似乎能使他感受到另一个空间中有一个遥遥的召唤,似乎每一个让他很心动的事情或人在等待着他,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超脱了一切语言的范畴,是一种纯粹的精神感应,那种呼唤似乎很遥远。又似乎便在身边,更奇妙的是,那股渐升的魔气竟在心中处便被阻塞,似乎完全不能被人那股神秘莫测的能量,浸入脑门,相反,竟被逼得倒退而回,只有丹田内向外扩散和胸中盘旋的血色太极和那股神秘莫测的能量,渐渐那轮血色大极已达到最亮,林峰的脑中愈空明地变成了深邃的天空,他似乎看到了满天的星星——跟着又渐渐隐去,血色太极变淡,变淡,终于消失了,回到刚才模样。
  林峰心头大骇,他根本就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会有那种感觉出现呢?是那样清晰,那种呼唤是那么低柔轻缓而又慈和,他怎么敢淡忘了那低低而含糊的呼唤,那是一种他根本就听不懂的语言,但绝对是人的声音,他从来都未曾听过这种语言。
  他睁开眼,便看见桌上的那碗药,但还是不由得把刚才那感觉中的呼唤回忆了一遍。他知道,这绝不是有人在附近喊他,而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是他根本就未曾见过的地方,有高耸入天的大雪山,有千万头奔跑的牛羊,有追逐欢腾的马儿,但他只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肯定便是那呼他的人,从他的心底呼唤他。
  “洁琼,你干嘛在外面吹风呀?”林峰奇异问道。
  付洁琼伸着头向门内顽皮地一笑道:“你没叫我我怎敢进来嘛!”
  林峰不由得愕然一笑,站了起来,来到门口,学着小厮的样子福了一福,顽皮地道:“欢迎光临,我的洁琼小姐。”
  付洁琼“扑哧”一笑,朝林峰扮了个鬼脸,一蹦,便进了草门,道:“小林子不必多礼!”
  “好哇,原来想故意占我便宜,那还是请小姐出去算了!”林峰哑然笑道。
  “哼,现在本小姐已经跨入了大门,我不想出去,赶都不行,咦!怎么还没喝药?”付洁琼俏皮话说了一半。便惊异地问道。
  “这药很苦嘛,想偷一回懒!”林峰俏皮分辨道。
  “哈,原来你想做个男子汉大豆腐呀,连苦都怕,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不怕黑白无常!”付洁琼笑谑道。
  “男子汉大豆腐,哈哈,亏你想得出来这样的变异词,算了,为了不变成豆腐,还是捏着鼻子喝下去了吧!”林峰有些好笑地道,说完,拿走药碗,果然一捏鼻子。把药给灌了下去。
  付洁琼“扑哧”一笑道:“羞也不羞,居然还像个小孩子,捏着鼻子喝药。”
  “这有什么羞的,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看见,怕什么!女孩子都怕人家说她舌头长找不到婆家,相信你定不会是长舌头之人,那样别人就不会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好羞的!”林峰邪异地笑道。付洁琼小脸上到一阵红晕,羞得把人低得只能看到自己的衣角,她哪是林峰的对手,林峰从小便和人拌口“怎么,你想传出去呀?”林峰不怀好意地笑道。
  付洁琼更是羞急,低骂道:“像个坏蛋!”
  “哈哈哈——”林峰不由得一阵畅快的大笑。
  付洁琼更是窘羞,抬头满眼柔情地骂道:“你是个大坏蛋,只会欺负女孩子!”说完,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林峰不由得笑得更为欢畅,抬头向门外望去,只见天空雾气早散,应该已是午时,想起刚才那神秘莫测的力量。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心口,一块硬梆梆而温暖的东西隔衣传入手上。
  林峰不禁低呼:“是百家会令牌。”立刻伸手从脖子上取下项链,将令牌放入手心,只觉得似乎有一种活着的生命游离于令牌之中,这是怎么回事?林峰不禁有些疑惑地自问。想起刚接下这块令牌之时,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此刻这感觉更清晰,不自觉地又忆起了王伯的话,“这是一块神铁,是先父在观察星象之时,一道流星从天际划过,落在我父亲的身边不远,便是这块铁,我父亲研究了几十年却始终未能对这块石头作出判断,更不了解,这是一块比铁更硬数倍的神铁——”
  “神铁!神铁!”林峰低低地念道。
  “林少侠,一起来共膳吧!”付春雷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林峰一愣,将“八卦飞鹰令牌”又挂在胸前,立刻又有一片温暖从心头传入体内。
  “我就来!”林峰应了一声,将短刃向腿上的绑带一插应了一声,便大步走了出去。
  “哈哈哈——”一阵惊天动地的怪笑从梅林中传了过来,只震得屋里的酒杯茶壶在颤动。
  林峰心中大惊,哪里来的这么多功力高深的高手,又怎么能闯得过这些树阵石阵呢,真让他大惑不解,也不由得皱眉。
  云大夫脸色急变,付春雷也似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道:“快去护住刁小姐,别惊扰了她的伤势,虽然经我针灸和服药,却不能受太多的震伤和惊吓。”
  “不要紧,爹,有我照顾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付洁琼镇定的声音从隔壁的屋子传了过来。
  云大夫与付春雷都松了一口气,前者还是心头有些紧张,照这笑声中的功力,对方绝对不会比圣者范正忠差,难道是这老魔又回来了,找到这里来了,可这几个大阵却又是如何能闯过的呢?他心中深有感触,自己虽然有付春雷带路,也依然弄得迷迷糊糊的。
  付春雷却依然潇洒自如,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向林峰与云大夫淡然一笑。
  第六卷
  第一章勇败毒尊
  林峰却依然端着酒杯,浅饮着似乎根本就不把这怪笑放在心头。
  “可恨,又是哪个老鬼在打扰本公子的酒兴,真要把他的皮给扒下来!”林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怒声道。
  “何必为这种人动肝火呢我们痛痛快快吃个饱,喝足再去看看那个老混蛋不就得了。”
  付春雷撕下一只山鸡的腿,啃了一口笑道。
  云大夫不由得钦佩这一老一少镇定的德行。
  “倒也是,该来的总会来,管他,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免得这么好的酒和这么好的菜都凉了”林峰毫不客气地夹起一块山鸡肉大嚼道,说完又为付春雷斟了一杯酒。
  “轰轰!啪!”一阵暴响,从梅林外传了过来。
  “付小儿,给老夫滚出来。你就像你死鬼老爹一般脓包缩头乌龟,简直把你祖师药王的面子全都丢干净。”一声苍老的怒吼又飘了进屋。
  林峰剑眉一掀,又喝了一口酒而付春雷却淡然一笑,对怒骂根本就置之不理,任由其骂云大夫似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明显并不是圣者范正忠,但却不知道是谁竟敢如此狂,连付春雷的父亲和师祖都骂到了,显然辈分应该极高,不由得向付春雷望了一眼道。
  村春雷并不理他询问的眼神,只低低地道:“来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峰也展颜一笑道:“想来那老贼现在已经是狼狈不堪。不过也真有些斤两,那两颗大石还未砸死他。”
  “在当今之世,能比这老贼厉害的人数不出二十人,这小小的几处机关只能阻他一时,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难道是天妖教的四大圣者?”云大夫有些吃惊地道。
  “那倒不是,对于别人来说,他比天妖教四大圣者更可怕,但对我们来说,他也不过和四大圣者差不多而已,他便是江湖中传闻的‘毒尊’!”付春雷依然很自然地道。
  “毒尊?!”云大夫骇然惊叫道。
  付春雷不由得淡然一笑,并不回话。
  “毒尊是什么人?用得着这样惊嘛?”林峰不解地问道。
  “少侠你没有听说过‘毒尊’这个名宇吗?”云大夫怀疑地道。
  “我若听过还会问吗!”林峰不耐烦地道云大夫心下大为不快,可碍于付春雷,不便向一个晚辈发作而已。
  付春雷立刻打了个‘哈哈“,把这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下,笑道:”这’毒尊‘是江湖中一个很神秘门派的护法,在武林中单论下毒的本领,可以说几乎没有人能够胜过他,全身是毒,摸都摸不得,而且其武功在江湖中也算是绝顶高手。现在已有七十多岁,江湖中很早以前曾有个口号,便是’惹了阎王死自己。惹了毒尊亡全家,阴世敢斗无常鬼,阳间难奈毒之尊‘,这就是江湖中对毒尊可怕之处的描述。“
  “不错,毒尊‘真名叫肖万邪,好杀成性,曾经有个叫’广成教‘的,只因其教主有一点小事得罪了肖万邪,便被肖万邪将全教一百七十二人连妇孺、老人全都毒毙,其凶残程度,骇人听闻,但江湖中人又奈他不何,因为没有谁会不怕毒,这人的毒物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物都有,还有让人神鬼不知的下毒方法,无所不在,无所不入,所以江湖中人对他畏若蛇蝎,却不知为什么,他却一下子在二十多年前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今日却找到回春谷来了。”云大夫也接着忧心忡忡地道。
  “这样的厉害人物,倒要去会一会。”林峰显出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本色。不知天高地厚地道。
  云大夫大为愕然,想不到林峰还会有此一说,不由得想嗤之以鼻,但还是忍住了“他今日之来早已蓄谋已久了的,我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来的,就算他不来,我也会去找他,既然他等不及,就让我省了一段奔波而已。”付春雷神情一肃,有些怀古地道。
  云大夫露出不解的神惰,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喝了口酒。
  付春雷望了望他,叹了口气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和他结上仇怨对吗?”
  云大夫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二十年了,二十年,我都在这里未曾出过江湖,便是因为他,虽然这里颇具田园之乐,可我无日能够忘记那段深刻的仇恨,你知道我内人是什么人吗?她就是‘广成教’教主之女,虽然‘广成教’以道心为重,但她对我却情深意切,恩重如山,在‘广成教被灭之时她已是我的妻子,可是目睹着自己的兄弟、父母一个个腐化成一摊烂泥,这是多么恐怖的事,于是我和父亲便找上了’毒尊‘,却成了两败俱伤的结局,毒尊从此匿名江湖,我和我父亲就搬到了这里,栽下树木,布下石阵,可惜不久,他老人家便去世了如今只剩我和我夫人隐于此地,当她生下琼儿之后因她心底一直潜伏着当年’广成教‘的惨况,竟不治而去,唉!
  医术再好也难医心病,于是我忍了十几年,终于将琼儿抚养成人,我与他之间的他也就是没完没了了。“说到最后付春雷声音转为狠厉,一口饮完杯中的酒,立身而起道:”这个时候,他大概也快闯过几道机关了。“
  “是该见识见识一下这种厉害的凶人了!”林峰扔掉手中的山鸡骨头,饮于杯中的酒,洒然道。
  “琼儿,你便看护好刁小姐,休要让她受到任何惊吓我去会会那老魔头。”付春雷摘下墙上的大弓和药锄向隔壁沉声道。
  “放心吧,爹,你小心一些便是了。”付洁琼心中对父亲真是敬若天神,从来都不会考虑她父亲有可能会败,才会这样平静地道“我知道!”付春雷大步跨出大门。
  “你们三人便在这里为小姐做守卫。千万要小心,知道吗?”云大夫向立在门外的三名岳阳门弟子沉声道。
  “弟子明白!”三名岳阳门弟子立刻齐声应适。
  林峰并不打话,径直走入自己的房间,取出那“柳眉儿”,缚在背上,这是最佳的出手方位和角度。
  走出房门,却见付洁琼立于门外。
  “洁琼,有事吗?前辈不是叫你看好那岳阳门的小姐吗?”林峰奇问道,在他心中似乎对付洁琼感到特别亲切,就像是对母亲一般的感觉。
  付洁琼低头幽幽地道:“你也要小心一些。”
  林峰一阵愕然,才感激而温柔地道:“我会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付前辈也不会有危险。”
  “那人厉害吗?”付洁琼抬起头关切地向林峰道。
  林峰愣了一下,苦笑道:“我不知道,但我的刀也很厉害。”拍了拍身后的刀,淡然一笑。
  付洁琼看着林峰富有魅力而又充满自信的脸,俏脸不由得一阵微红。
  林峰看了看她,温柔地道:“我此刻就去会一会那老鬼,你在这里好好地呆着听我的喜讯吧!”说完,豪气冲天地从付洁琼身边大笑而去,唯留下长长的身影在付洁琼的眼下幻化“肖万邪,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付春雷淡淡地道。
  “哼,就算你躲到十八层地狱中,我也会找到。”肖万邪神情有些狼狈地怒道。
  付春雷斜眼瞟了肖万邪身边的一位中年人冷笑道:“想来,这位便是今高足了?,”不错!“那衣衫满是尘土,且破烂不堪的中年人冷哼一声道。
  “若你得到了你师父真传的话,想来肖万邪是越活越退步了,变成了老窝囊废!”付春雷毫不客气地冷笑道“你!找死!”那中年怒喝着就要扑上来。
  “你还不配”林峰的声音从远远地就传了过来,就像北风一般寒冽。
  肖万邪望了望正大步行来的林峰一眼,眼中竟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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