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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剑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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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踢在了一柄刺来的长枪的枪尖上,云中天于空中掠出,速度极快,后边的士兵只来得及发出惊呼,云中天人已掠出了五六丈的距离,可是,还是没能越过御林军所在的全部地方,只是,到了阵心而已。
力道已竭,云中天施出千斤坠,迅速坠落,踏在了一名猝不及防的御林军士兵的肩上,再次腾起。
那边,西门剑情依法施为,人也跟着掠出,只是,这一次御林军的士兵有所防备,他身上不免多了几道口子,于空中喝骂道:“老云,你也太不厚道了,也不喊我一声!”
云中天却没有空回答,一把长刀从下而上疾掠,直指半空中云中天的小腹,招式之毒辣,俨然已臻极境。
长吸一口气,云中天长剑挥下,“叮!”的一声,云中天只觉手上一轻,腹上也是一凉,心中惊骇,这出手之人必是高手,眼光之准辣,若不是自己反应还算快,只怕被这一下就开膛破肚了。
低头的瞬间看见了一张苍老的脸,浓而墨的眉,一双眼中带着冷酷。
借力再次腾起,这一次后,就可以到得御林军的阵后,也就是成功脱出了,只是,世上之事,远没来得这么如意的。
几道黑影划过,锐利地风声猝响,云中天长叹了一口气,本来,一直都没出全力为的是稍后可能面对的追杀的方府高手,但现在一来,却不得不出全力应对了,这七道风声,说明了七根全力掷来的长枪,人在空中,一般来说无法闪避,而要一下全击落这七根长枪,也无异于痴人说梦,何况,手中的剑已只剩半柄了!
陡然发出了长啸之声,云中天全身真气汹涌而出,断了只有半截的长剑猛地一抡,于身前划了一个圆,身形疾转,一层气幕流转而出,激荡而出的气流让下边左右的士兵一阵骇异,狂风之中战立不稳,纷纷倒下。
长枪射在气幕之上,发出了轰然声响,旋变作了碎片四散开去,落入了士兵群中,带起一片惨嚎。
七条长枪,无一例外,带着狂舞的气流,云中天身形落下,踏在了倒下的士兵身上,那士兵被踏成了肉酱,云中天身形再度掠起,转瞬间掠过了御林军的上空,落于宫门边上。气息才自散去,云中天回头望去,西门剑情也与自己一般,不得不出全力了,正自朝这变飞掠而来。
“啪啪!”掌声响起,两人于敞开的皇宫门外而立,一袭宽大袈裟随风而舞,显得出尘而带着几分禅意。而另一人,则整个人如一柄出鞘的剑,是一个白衣年轻人,冷漠的眼神,却带着看猎物一般杀机,如舒楚在此,就会认出此人是大皇子手下的那个剑法狠毒至极的剑客。
“大方禅师,连你这方外之人也卷进来了么?”云中天话中带着几分嘲讽,说道。
“阿弥陀佛!”大方禅师笑道:“佛曰普渡,势所趋之前,也容不得贫僧再藏身于空门!”
“借口,根本就是尘根未尽,与方家剪不断的关系才是禅师出手的理由!”云中天干脆抛了断剑,说道:“既然执意要留云某于此处,那云某说不得只能尽力了!”
西门剑情在云中天身边轻轻点足,身形掠出,长枪之势一往无前。
南绝枪,这才是西门剑情声名最盛的绝技,当年西门家追随羽烈帝横扫江南,凭的就是南绝枪法,虽然现在西门剑情手中不是南绝枪,但枪法施起来自然不会再有所保留,枪尖撕裂虚空,竟似是带起了一蓬清冽异常的光,直指那白衣剑客。
与此同时,云中天也已出手,与大方禅师一样,现在他没有兵器,全凭的拳脚上的功夫,衣袂飘动不休,“蓬蓬!”有声,大巧若拙,对着大方禅师,那些华丽的招式就不必再用!
长剑刺出,与当日和舒楚对敌时是一样的招式,全力的一招,与西门剑情无二,两人这一招,可谓是不死不休,如无意外,一招后,局势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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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绨骑风采 字数:4703
黑幢幢的影子出现在了面前,森寒的甲胄,一个个高昂着的马头,长枪散发着冷冷的寒意。
“禁卫军!”武景廷觉得眼角有些涩,事情很不寻常,就算是知道缇骑前来拿人,方府立刻去搬救兵,也没这么快法,现在缇骑到得青凤街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禁卫军就赶来了,别说是在深夜,就是在大白日的,来得也不可能这么快。
杨若鸣也认识到了这一点,转头朝方越秦看去,只见他面带得色,看着自己一众如看死人!
鼻中发出冷哼,杨若鸣对方越秦投去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愤怒,区区一个二世祖,心道世上之事哪有你想的这般如意的,就算是面对着禁卫军,难道缇骑就怕了不成?
“缇骑办事,来者何人?”有缇骑大声朝前边的禁卫军喝道,声音绵而悠长,露了一手不弱的内功。
“哼,缇骑谋逆,又有什么好说的?”禁卫军那边传来喊声,带着不屑之意。
众缇骑不由大怒,纷纷举弩,缇骑强弩的可怕,却是大多数人所不知的。
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黑影,分不出到底有多少禁卫军在此,但琢磨着,应该没有一营的人吧。和御林军分为十二个营不同,禁卫军只有四个营,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四营各有五千人,分置左右都尉,之上设有禁卫统领和两个副统领。也就是说,一个都尉应该可以招呼三千禁卫军,如果该都尉能服众,那调动五千人也不算什么。
就算来了五千人,要拿下七十六名缇骑,也要付出血的代价。杨若鸣冷笑,高声喊道:“难道禁卫军堂堂的都尉都不敢报上名来么?”
方越秦冷眼看着众缇骑,却朝身边的老者说道:“二老看这些缇骑,有把握全部拿下么?”
左边那白发老者,用嘶哑的嗓音答道:“三少,拿不下!”,回答干脆明了。
“喔?倒看不出来,连二老都拿不下,这些缇骑有几把刷子啊!”方越秦冷笑道:“不过就仗着手中的弩机么?二老顾忌什么?”
“前边这几个娃娃,都很强!”另一边的白发老妪说道:“你看那握着长枪的,实力已够上天榜,那老者也不比他差!”
方越秦还是有些不屑,只是,没再说话,心头对边上二老的评价不免又低上了几分。
“嘿,不屑说反倒显得怕了你们缇骑了,我是上官风,还有宋朝恩老弟也在,你能把我们怎么的?哈哈!”那边回话之人很嚣张,面都不露,只是在禁卫军中高声喊着,将众缇骑已当作了瓮中之鳖。
“原来是你这手下败将啊!我萧饮牛在此,有本事再来打一场。”萧饮牛很显然认得那上官风,适时喊道:“原来你们禁卫军真的无人,像你这样的货色都可以当上都尉呢!”以缇骑的傲慢,自然免不得和人起冲突,在一家酒楼上,萧饮牛曾会过上官风,还动了粗,将对方给整趴下了,事后那上官风也不敢来找回场子,当时他不过是一名曲长,现在却爬到了都尉,爬得也够快的了。
上官风一阵沉默,随即怒吼道:“谁跟你这疯牛斗,现在你就算朝我磕头喊爷爷,你也走不了了!”
萧饮牛带着诡异地笑,举起了弩,朝着那边声音响起的地方扣动了机括,弩箭带着疾锐的风声射出,那边传来了一声惨叫,随即有人落马,弩机的杀伤力,就是甲胄也挡不住,可惜黑暗中准头不够,也不知射中了那上官风没有。
不过,很快就知道了结果,上官风还在叫嚣:“都给我上,灭了这些王八蛋,凡是杀了人的,我给五百两银子!”
金钱的力量是无穷的,一众禁卫军向前涌出,马匹声又响,长枪平端,开始了冲锋。
就是这几千匹马也能将自己这边踏成肉酱了,杨若鸣苦笑,也不用他发令,一众缇骑自觉地举起了弩机。
强弩的可怕再次体现了,率先冲出的禁卫军整排整排地倒下,只有舒楚和横齐心那样级别的高手对强弩的杀伤力才会安之若素,就是方越秦,也微微变了颜色,如果方才一众缇骑全部攒射于他,就是有二老在边上,他也必死无疑,不过顾虑着他的身份,才没有打规模地全部射他。
可惜的是,虽然缇骑并没有浪费,但弩矢还是耗光了,先前对付方府的侍卫已经射出不下百支,加之对着那阵黑雾时也射出不少,现在一阵攒射后,大部分弩机已经耗空了弩箭。
射完了箭的弩机就成了废铁,因为构造复杂,装弩不易,所以弩机是高耗费的东西,连边关军队都没有配备,当然,这还有其他的考虑在内的。
将弩机挂回了马鞍上,众缇骑策动着跨下骏马,七八人为一小队,准备面对就要冲过来的禁卫军。
方才的弩箭带走了大概了五六百的禁卫军的生命,禁卫军的士兵发出了怒吼,前边的人已有犹豫和不安的感觉,边上的同伴一个个倒下,死亡的气息弥漫在夜色之中。弩机的杀伤力对禁卫军的士气是个不小的打击,等弩箭终于射空之后,众禁卫军发出了欢呼声,加快了马速。
萧饮牛怪笑一声,朝边上一名缇骑大声喊道:“小山子,怕不怕!”
小山子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面对着千军万马,确实有些恐惧,只觉得握着剑的手都有些抖,在出来时没想过要面对多少敌人,所以,每一个缇骑都只是拿的自己趁手的兵器,并没有带长兵,而且,全都是穿着锦织就的缇骑服装,根本连软甲都没有穿。这些,都导致了缇骑的劣势,当然,在人数的差异面前,这些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手起刀落,何务求扬起了手中斩马刀,一下将一名冲过来的禁卫军拦腰砍作了两半,他边上一名缇骑扔出了一把暗青子,打在了几名缇骑的脸上,冲在前排的几名禁卫军一个不防,跌落下马,旋又被后边的禁卫军踏成了肉酱。
在并不宽敞的街上,禁卫军人数太多,无法形成包围,这注定了他们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将缇骑拿下,缇骑中无论是谁都可以算是武功不错的好手,又岂是缺乏训练的禁卫军可比的?
整排整排地倒下,禁卫军有些癫狂,战力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堪入目,所依仗的,不过是人多而已。
方越秦脸色也有些难看,口中连声喊着废物,缇骑的战力,比起想象中高了不只一筹半筹。
青凤街的街尾,风萧行立于楼上,看着这场战斗,不置可否,边上,一名留着几缕山羊胡的中年矮小男子发出了轻叹,道:“禁卫军战力如此之差,凭他们守护京畿,可真是让人头痛!”
风萧行满不在乎地道:“禁卫军四营中,唯有朱雀一营最强,由西门瞻和秋栖梧两名高手带领,战力不逊于望烽口的军队!”
“殿下高见!”山羊胡拍马屁道:“如果是殿下带兵,那比起秋栖梧来,他也是拍马不及的!”
哼了一声,风萧行面上闪过几分得意,道:“这倒是实话,我带的兵如果这么差劲的话,早就拖出去砍了!”
“呵,那是,殿下的风度,直追羽烈帝!”
“走吧!”风萧行忽下令道。
“去哪?”山羊胡不解,问道。
“不觉得今晚的情形太不寻常了么?我们得去皇宫看看!”风萧行面无表情地说道。
伤亡还在增加,虽然缇骑中的人也已倒下了三人,但阵形丝毫不乱,由街道两旁的缇骑抵挡住边上的冲锋,在街心处,让开了缺口让禁卫军冲过来,守在后边的缇骑则干净利落地干掉冲进来的禁卫军,还有专门仍暗器的缇骑瞅准了哪的战友有危险,立刻用暗器帮忙,配合之默契,让禁卫军的人一阵胆寒。街道大约可以让七八名骑士一同冲锋,所以,禁卫军完全施展不开,战斗已有段时间了,仍旧没能冲破缇骑的防线,
杨若鸣心中庆幸禁卫军没有配备弩机,而且,连弓箭都没带,或许是因为太过仓促的缘故,反正,这些原因才是缇骑现在还只损失了三个人的原因。不过,杨若鸣心中还是忧虑不已,毕竟,禁卫军未免也太多了,两个都尉,就算没有五千,估计三四千还是有的。
萧饮牛怪叫着,策马在自己人中小小地迈着步子,跨下骏马灵活无比,丝毫不因为空间的紧促而撞上同伴,进退之间,他扔出的东西已带走了十多条禁卫军战士的生命。
兴致不减,又见前边一名同伴倒下,萧饮牛补上空挡,挥舞着手中弯刀,将刺来的长枪磕开,刀锋顺势一滑,一个矮头,又避过了一柄长枪,人已冲至面前一名骑士的身前,扬头间,那骑士看清了萧饮牛的面容,不由一怔。
萧饮牛心中不屑,在战场上,拿有时间发怔的?禁卫军果然不行,手起刀落将眼前敌人的头颅削落,再次矮身,将手臂长长的伸出,又将边上的一名骑士砍落下马。
当然不能冲进敌阵中,一拍跨下骏马,马通人意,立时小迈着步后退。
缇骑的马术,如果认第二,那没人敢认第一。这是萧饮牛的想法,在缇骑中,每一个人都会那些花哨的东西,而且做来毫不费力,像藏鞍,整个人躲到马腹下,又或者在疾驰中于马上立起,这些都容易得很,只是,在战场上,没有多大用处就是了。
却在此时,萧饮牛听到了后边同伴的提醒:“小心!”
在这瞬间,萧饮牛猛地一倒,整个人仰面躺倒在了马背上,一柄长枪,堪堪擦着面门掠过,风声刮得面上一疼。萧饮牛大怒,也不等起身,扬手就是一刀,将枪向上撩起,左手一撑马背,人已直起身来,一刀划出,凌厉的刀光一闪,将前边那一张带着惊骇的脸劈作了两半,鲜血洒了一身,萧饮牛却怪叫不已。
武景廷担忧地朝杨若鸣看一眼,杨若鸣读懂其中的意思,喊道:“突围,朝来的方向。骆平,张府,罗计安,张远凡,古名,冷弃情,老血,你们打头阵,萧饮牛带你身边的人殿后,其他人居中,随时补上!”
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再耗下去了,毕竟人还是太少了,这样继续下去,迟早被耗个精光,而且弃马脱逃都不大可能,方越秦身边那两名高手,杨若鸣没有把握能够挡下他们。
听到命令,缇骑迅速地反应,杨若鸣点名的人都可以说是缇骑中武功比较靠前的好手,也深谙合击之道,马匹交错间,七人已靠近来处那还在抵挡的缇骑边上,那几名缇骑迅速地退后,由他们七人出手抵住了那边禁卫军的追击,接手之间,毫无窒涩,七人配合比起先前的缇骑来,更加熟悉,马匹前突,将前边几名禁卫军砍落之后,又迅速补上这些禁卫军的位置,再次对抗前边的敌人。
马声长嘶,这条并不宽敞的街道已被鲜血染红了,在方府大红灯笼的映照下,地上都是流动的暗红。
又有一名缇骑倒下了,杨若鸣心头叹息不已,这里边的哪一个不是自己熟悉的人,不是曾一起喝酒一起打架,在演武场上一起练着配合的人?
“留下他们两个人!”方越秦苍白的面容带着阴狠,这调来的禁卫军委实太过不堪,那上官风简直是一个无用的废物。朝身边的二老说完这话后,方越秦也不敢托大,迈步进了大门。
瞥着杨若鸣和武景廷,两老者待方越秦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之后,如苍隼般扑出,手指箕张,锐利如钩。
终于出手了么,杨若鸣想也不想,长枪划出,由下而上,杨家枪一般都是堂堂正正的招式,但也不乏在战场上生存下来的狠毒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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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胖瘦二叟 字数:4753
看着风宁公主那一股子狠劲,舒楚脊背有些发寒,女人果然是得罪不得的,先前如果她也和现在一样对自己纠缠不休,而自己杀又舍不得杀,也是一个麻烦。
不过,现在麻烦的方清河,舒楚倒是很乐意在边上看热闹,倒也不是他不愿出手相助,只是现在状态实在不佳,方才出手偷袭已耗了许多精神,现在都感觉有些恍惚,还是看看热闹算了。
高先生和曹公公也都已经出手,那些死士虽拼命抵挡,但二人武功高超,片刻间已带走了三名死士的性命。
方清河心中叫苦,被舒楚忽然出手一搅,原本打属意拖延时间的他不得不面对这几名高手,而且他还失去了战力,不得已让布下的死士都发动了,但局势还是很不妙,如果舒楚再次出手的话,自己说不得要把命给丢在这了。只希望外边的人快点赶来,方府高手不要被皇宫内的侍卫缠住了步子。
见舒楚站在一边看热闹,影无风有些奇怪,于是问道:“老大,要不要去帮手?”
舒楚斜靠在墙上,说道:“你去帮一把吧,我现在歇一会!”
应了一声,影无风提刀而上,刀法展开,幻成一团影子,很快将两名前来抵挡的死士卷入了里头。却不想这两名死士功夫不低,虽被卷到了里头,但还能勉力抗着,身上多了十数道血痕也不闻不问,一味地谋求反击。
却在此时,两道人影从宫门外飞掠而入,脚踏在了底下撕杀的侍卫头上,猝不及防被踏上的侍卫被一下踏碎了头骨,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了下去,忙于撕杀的人都是等那人影从头上飞掠而过时才惊觉,发出了惊呼,而舒楚却瞧得清楚分明。
两人都是五十左右的老者,左边那人是三角眼,瘦如麻秆,而右边那人却挺胖的,像是被气吹起来的一般,只觉肉还像水一样在晃荡不休。舒楚不由好笑,这两人倒也长得对立分明。
猱身再上的风宁公主舞出了一片剑光,剑尖凝聚而出的青芒撞在了方青河身前那人的剑上,剑断,那人咬着牙,无从抵挡,断剑已被整个的剑芒吞没也不闻不问,一掌从左侧拍出,积聚了大力所激起的风声说明了他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招数。
胖瘦二叟尚在空中,已看到了方清河的身形,同时掠去,身下有武功稍高些的侍卫趁机刺到他们身上的刀剑如击败絮,只划破了他们的衣裳,却无法划出血痕。
一下就认准了风宁公主,两人双足点在了侍卫的头上,由一左一右呈夹击之势出击,带起的劲气在空中激荡,扬起了风咛的秀发。
这两人练的都是奇门功夫,不惧刀剑,也不用兵器,舒楚有些无奈,露出了一个苦笑后人已飘起。
以两人之威,风咛肯定接不下这两人的合击,舒楚可不愿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死在这里,自己的主意还没打上呢,又岂容有失?当然,如果主意打上了,那就更不容有失了。
斩虚剑已然出鞘,舒楚并不忙乱,身形也并不快,既然出手了,那就要做得漂亮点。当然,最主要的是,要对自己有好处不是?
风咛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劲气,不由大惊,立刻收剑退后,顺手一剑抹了边上那要与自己同归于尽那人的脖子,扬剑在身前布防,不想,那胖子的手还是穿过了剑芒布就的防御圈,像是要流出油的手朝她的面上抓了过来。
而那瘦子,则更了不得,人在空中,竟是双脚踏来。
虽然是在后退,但由皇极天心发出的剑芒又岂是易与?但却被胖子轻易的把手递了过来,虽然衣袖在剑芒的割裂下已经不翼而飞,但看着这胖乎乎的手,风咛的心里就一阵胆寒。
那瘦子在空中一蹬一蹬的,和跳尸没什么分别,但能在空中这么跳,委实太过惊世骇俗。舒楚哑然,方才有侍卫在下边被他借力还看不出来,在风咛退避之后让出的空间上,还能这样跳着,委实了不起,这样的轻功,舒楚自问再练一百年也做不到。
奈何退得仓促,还顺道杀了一人耽搁了一点工夫,风咛的速度和这胖瘦二叟的速度没法比,眼看着难流油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在空中跳尸带起的劲气刮得面具嗡嗡有声,风咛有些绝望。
一咬牙,直接一剑刺出,皇极天心的真气已提升到极点,正刺在了胖手的手心,胖子的身形为之一窒,发出了略带惊讶之声。
虽然成功迫退了胖子,但也只是让胖子稍退而已,既没让胖子受伤,而头上的瘦子已经双脚踏了下来。
猛一偏头,风咛一个矮身,但她还是感觉到了瘦子那脏兮兮地双脚就要沾到了自己的香肩之上。对死反倒不怕了,风咛觉得有些恶心,被这样的方式让男人沾到自己的身体,想吐的心都有。
不过还是没有来得及吐,风咛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碰到了一个柔和的所在,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双脚已被一柄剑给顶住。
瘦子发出了一声惨叫,人再度弹起,冲天而起,一头撞向了紫宸宫的屋顶,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嚎,像一块巨石一样砸了下来,倒砸倒了几个死士。
风咛现在的感觉,不可是恶心二字可以形容的,现在的她,就像嘴里塞了一只苍蝇一样,浑身不自在。因为,一只手,已搂在了她的腰身上,好死不死的,手指正搭在了小腹之上。
发出一声闷哼,风咛回肘击出,还在半途,却听到耳边懒洋洋的声音:“小心你前边!”
虽然恨某人恨得直咬牙,风咛却不得不面对前边再度把手递来的胖子。而这时,那瘦子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喊声:“那个,你怎么知道我的罩门所在的?”
再次把剑刺出,风咛心头却感觉安心了不少,胖子一翻手腕,竟是避过了这一剑,风咛无奈,将速度提高,连续刺出了七八剑,倒也刺中不少,但那胖子的手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居然怡然无损。
风咛想再次退后,却被并不厚实的胸膛给顶住,无法再退,真恨不得回手一剑把身后那人一剑刺死,可是还是得先面对眼前的敌人。
“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么?”舒楚悠悠说道。
“什么?”凝神对敌的风宁公主想不到舒楚会忽然说话,有些不明白。
“笨死的!”舒楚翻了个白眼,握剑的手在风咛抬手出剑时飞快地从她腋下穿过,一剑轻飘飘地刺出。
风咛大怒,口冲怒骂道:“舒楚你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却不想胖子的手险险贴着长剑又抓了过来。
“说了你还不信,他的手长还是你的剑长?”舒楚笑说着,长剑随意挥洒,疾点胖子的胸口大穴,胖子面无表情,也不防范,却猛地身形一窒,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刀枪不入么?”舒楚哂笑道:“不错不错,不过,我这把剑据说是第一高手李若揭的斩虚剑,质地比较特别!”
胖子大怒,回收抓向舒楚的剑,舒楚又岂能容他抓到,发不出剑气,随便地挪一下剑难道还能比以前慢了不成?
胖子也算了得,双手挥动着,布下防线,奈何风咛也是一点就透,长剑有样学样,刺向胖子的身躯,胖子兀自不肯稍退,双手连连挥舞,但速度却怎也不及舒楚二人的剑。
“不错,倒也不算太笨!”咬着风咛的耳朵,舒楚笑着说道。
“你做死啊!”啐了一口,风咛怒意盎然,却忽醒到自己这口不择言的话有打情骂俏的嫌疑,脸不由微红。却在此时,感觉到背下似有硬东西圪着自己,心中不由诧异,这是什么?
不过,到底是冰雪聪明的人,风咛马上醒到了那是什么了。舒楚开始贴着风咛时是有意捉弄,不想贴了这一会功夫后,闻着风咛身上的处子气息,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不过舒楚是什么人?面色依然很自然,只是,心里有些东西似乎在蠢蠢欲动。不见稍退,反倒贴得更紧了。
现在风咛的耳脖都已红透了,一咬牙,一剑刺出击在了胖子的手上之后又迅速回撤,剑柄敲向了舒楚从她腋下伸出的手。
舒楚反应不可谓不快,但还是被这一剑柄给击中,手上一痛,差点握不住剑。不由怒喝道:“你这疯女人,又来了?”
不理舒楚的喝骂,风咛的剑更急,但胖子确实是个相当了得的高手,趁着风咛和舒楚在小动作的时候,出手加快,向前踏出一大步,变抓为拳,一拳击出,速度却诡异地放慢了起来。
又是一剑刺出,既然无可退,那唯有将胖子击退一途,不想剑至当空,忽诡异地停下了,或者,不能说是停下,只是忽然变得极慢极慢了,似乎,在胖子那慢腾腾伸出的手前,时间停止流逝了。
就这样,眼看着胖子拳头砸在了剑上,所有动作,都慢地像是蜗牛爬行,但其实却是很快,大力从剑上传来,风咛一个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倒入了舒楚怀中。
舒楚趁势换了下左手搂在她腰间的位置,手向上发力,防止风咛滑倒在地,却好死不死地按在了高耸的峰上。
胖子的手还在往前,舒楚一剑刺出,也是很慢。
风咛发出了一声低呼,感觉舒楚的手就像一条蛇一样爬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身躯,再不堪忍受,想要挣出舒楚的手,却听得耳边一声低喊:“别闹了,等先杀了胖子再说!”
风咛怔了一怔,没有再挣扎。
拳剑相交,舒楚身躯微震,心中有些挫败感。都是那该死的莫格里斯,不然轮得上这样的宵小来猖狂?
拳上映出了一道血痕,胖子拳头一窒,却再次慢慢击了过来。
闷哼一声,舒楚从下边出剑,刺向胖子的胸口,胖子一咬牙,决意不管,继续出拳。先前他托大,让舒楚的剑刺中,已添了不少道血痕,但还是没寻到他的招门,所以他也不在意这些皮肉伤,寻思着,一举击毙舒楚。
但舒楚却没再给他这个机会,长剑由下而上,檀中,气海,命门,肩井,全部一一点中,在初被点中之时,胖子尚不在意,不过是皮肉之痛而已,不过随即他感觉到了不妥。
却在此时,舒楚一剑已刺穿了他的咽喉,胖子突兀着眼珠,不敢相信,然后倒下。
舒楚笑一笑,所仗之利者,必有可破者,这样的道理不明白,终归无法成为绝顶高手。
看着胖子倒下,风咛说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再抱一抱嘛,双剑合壁,天下无敌,美人儿何不试试?”舒楚笑道。
风咛待要怒骂,却只觉面上一凉,舒楚再次将她面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绝世的姿容,带着不知是处于恼怒还是处于羞涩而泛起的红润,明艳倾城,只怕没几个男人不动心。几个近前的死士都怔了一怔,风咛还没反应过来,舒楚又道:“杀了方清河,机会难得喔!”
一咬牙,风咛拧身出剑,在那几个死士发怔时出剑一一解决,待要寻方清河的所在时,却发现那厮已到了大门口处,中间隔着大批侍卫和死士。
正想冲过去,舒楚却叹了口气,道:“迟了,我们突围吧!”
边上影无风道:“怎么迟了?”
话音刚落,大门口,身带甲胄的御林军已涌上,将方清河包在了里头,一人大喝道:“放下兵器者不杀,余者格杀毋论!”
紫宸宫很大,所以,一下涌入了几百士兵,手起刀落,还在纠缠的侍卫挡不住这么多士兵,甚至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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