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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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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看了眼王皇后,心中很惊讶,却又有些欣喜。惊讶的是王皇后怎么如此的愚蠢,栽赃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事先派人去萧淑妃那里吗?赃不一定非要这么栽的
而令她欣喜的事是,王皇后越愚蠢,那么她以后的机会就会越多,王皇后外强中干,一推就倒,没什么可怕的
武媚娘见王皇后蹙眉沉思,看样子是在想着,要派谁去萧淑妃那里。
王皇后心想:“这个任务可是不好执行,非得最可靠的人才行,但最可靠的人萧狐狸都认识啊,就象自己认识萧狐狸宫里,所有的大宫女一样。”
武媚娘轻声道:“皇后娘娘,其实您要是想抓住萧狐狸的把柄,那把柄……还用得着先送到她那里吗?”
王皇后大感纳闷儿,不解地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本宫怎么听不懂呢?”
武媚娘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春花也是糊里糊涂的,这种事以前也没干啊,说不清楚。”她的意思是我自己都糊涂着呢,何况是你呢。
王皇后的思路被固定住了,钻了死胡同,就是转不过这个转儿来,到底没明白武媚娘的意思,反而认为武媚娘糊里糊涂的,没用之极。
见武媚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王皇后暗骂一声废物,便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她怕待得时间长了,要是皇帝此时回来,见到自己和了空小尼姑在一起,说不定会生气的。别看皇帝喜欢偷尼姑,他自己偷是可以的,别人知道也是可以的,但要是当面撞见,那就是不可以的了,必会掉脸子不可。
武媚娘送王皇后离了更幽堂,她站在门口,见王皇后上了步辇,这才把门关上,大门一关,她立时轻轻啐了声,这王皇后草包一个,空有害人之心,却无害人之术,自己暗示……不,自己明示得都那么清楚了,她竟然还没懂。估计她得回去想上好半天,才能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吧
王皇后坐着步辇,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坐到屏风之后,她就想派谁去呢,谁能把草人这个证据放进萧狐狸的宫里呢?思来想去,她都没有找到这个人,她甚至连史爱国都想到了,可史爱国当然不会听她的,而且这种事情,她也不敢声张。最后,她又想到了王平安,可王平安已经公然和萧淑妃破脸,指望他自然是指望不上的。
一想到王平安,王皇后不仅有些纳闷儿,王平安这个人向来好说话,年纪虽然不大,却是公认的好好先生,谁也不得罪,至少不会明面得罪,可是为什么对萧淑妃那么不客气呢,不但和萧淑妃翻脸,甚至连萧思退那种小角色,他都要攻击一下,这可有点反常啊
想了好半天,想得头都疼了,王皇后突然间明白了,王平安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要让她找萧淑妃的麻烦啊?如果是在朝中找,那他是没问题的,但他怕自己在宫中也让他去找麻烦,他为了避免自己相求,怕推托不过,所以这才干脆和萧淑妃彻底翻脸,如此一来,宫里的事,自己自然就不能用他了,而他也少了许多的麻烦
想明白这个,王皇后叹了口气,看来到了关键时刻,真的是谁也指望不上了。自己的父母都是老实人,虽然有些地位,可却是空架子,真到了要他们出力的时候,父母都是使不上力的,而王平安又这般滑头,难不成啥都要靠自己么,连把草人证据送到萧狐狸的宫里,也要自己亲自去么?
王皇后越想越生气,砰地狠狠一拍桌子,气道:“难不成要我亲自去办这事儿么,那我还要你们干什么……”
突然,脑海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一般,她突然间就明白了,明白了了空小尼姑说的那番话了空小尼姑曾说:“那把柄,还用得着先送到她那里吗?”
对啊,那把柄,那草人,自己根本不用事先送到萧淑妃那里去啊自己要修理萧淑妃,干嘛去的,不就是找证据去的嘛,把那草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揣,进了萧淑妃的寝宫,然后把草人往地上一扔,再惊叫一声:“这是什么?”啥事都解决了呀,还愁什么愁啊
派谁去放草人证据,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派谁去。事实上,根本就用不着想啊,自己贼喊捉贼不就得了,又简单又直接,而且万无一失
王皇后想通了了空小尼姑的主意,禁不住大喜,乐得不行。对啊,这么好的办法,自己怎么就没想到,硬是把自己的头琢磨得生疼可她只高兴了片刻功夫,后脊梁骨上一股寒气便窜了上来
这个手段可是够毒的,又简单又直接,绝对可以把萧狐狸给整死,可这个招术却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而是了空小尼姑想出来的如此看来,那个小尼姑心狠着呢,真可称得上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王皇后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心想:“等萧狐狸的事情了结了,我必须要把小尼姑赶出宫去,要不然干脆就叫人把她装到麻袋里埋了算了……虽然这样做也同样非常狠毒,但我这是为了大唐社稷,为了忠儿这个太子,所以也只能委屈她了。”
她又要除掉萧淑妃,又要除掉小尼姑,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只能一件一件事的来。
王皇后叫进宫女,让她们去给自己找了一篮子干草,然后又让宫女们都出去,她自己坐在桌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扎了两个草人,想了想,又扎了第三个。
取出白纸,给每个草人都取上名字,写上了生辰八字。一个草人是她自己,一个是新太子李忠,最后一个,她竟然写上了李治。她是皇后,别人不知道皇帝的生辰八字,但她却是知道的。
第八百二十五章 超级毒药
听史忠臣问这药丸有没有效,王平安嗨了声,道:“没效。史叔父,你还是把它还给小侄吧”说着话,就去拿那小盒子。
史忠臣手往后一缩,不让王平安把小盒子拿回去,他道:“怎地,还怕问么?这药有效就是有效,没效就是没效,怎么前后还说的不一样呢?”
王平安嘿了声,道:“史叔父,这是毒药啊,难不成小侄还能事先找个人来试试药不成?这药相当的难炼制,小侄炼了两天,才炼了这么一丸,而且由于炼制过程极度危险,就算是丹炉里冒出的烟雾,小侄闻了都头晕,可实在是不敢再炼制第二丸了。”
史忠臣哦了声,道:“这药是用丹炉炼制出来的啊,这不成丹药了么。”他原本以为这药丸制做方法很普通,却没想到竟是用丹炉炼制出来的。这么一问,他便对这药丸凭空多了几分信心,估计着这药丸给王皇后或者武媚娘吃了,一定能把她俩之一,给吃死了吧
史忠臣把小盒子揣入怀中,又问道:“可惜只有一丸,如果效用不够,那咱家可要遭罪了。对了,这药如果一分为二,半丸药能不能毒死一个人呢?”
王平安心里纳闷儿,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不是要把这药留做最后时刻服用的,而是想毒死谁,还是要毒死两个人?一想到这点,他更加庆幸了,多亏自己没有真的给他制出毒药来,要不然怕是得惹出大麻烦。
王平安摇头道:“不能,这药的剂量只够一个人使用的。史叔父,我看你还是把药还给我吧,我把它给鸡吃了,然后把鸡的尸体用火焚烧,这样才能完全的消除此毒药的危害,它可实在是太要人的命了”
史忠臣嘿嘿笑了两声,心想:“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这药应该是好使的。很好,只要好使就行。小兔崽子,我让你出卖我,你不杀武媚娘,那我就亲自动手,杀了她后,栽赃给你,我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送武媚娘进宫,结果反要了你俩的性命”
王平安感觉事情似乎有点不妙,但不妙在哪里,他却想不明白。他当然不会想到史忠臣有杀王皇后的胆子,更不会想连武媚娘都被史忠臣给算计上了。
把药给了史忠臣,王平安又给史忠臣做了常规检查,做了些嘱咐,这才离了观云殿,去了东台。
待王平安走后,史忠臣拿出了小盒子,把药丸取出,翻来覆去地看着,心想:“这个药丸看起来不小,如果取下一点点,估计应该不会太影响药力的,而取下的那一点点,正好可以试试,这到底是不是我说的那种毒药。”
他从药丸上轻轻捏下一小点儿,放在茶杯里,用水化了,又取过一根银筷,探进水中,见银筷并未变色。他心想:“倒是看不出是毒药来,倒是很符合我的要求,当初就是这么跟王平安要求的,看来他是照着做了,只是不知具体药效如何。”
对于拿别人试毒药,史忠臣没有半点儿心理障碍,他根本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叫进来一个小宦官,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宦官又惊又喜,他是新被调到观云殿的小宦官,事实上是做为以后史爱国要用的心腹来培养的,跟史忠臣这个大总管并不熟,可没想到大总管竟然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这不就等于说大总管认为自己伺候得好么,既然大总管喜欢自己,那么总管也会对自己另眼看待的,看来自己的宦官之路,无比光明啊
小宦官喜滋滋地道:“回大总管的话,小奴名叫旺财,以前在迎春殿伺候的,新近调到这儿来的。”
“旺财?好名字,大吉大利。”史忠臣点了点头,他把茶杯拿起来,递给旺财,道:“你试试,这水烫嘴不烫嘴?”
旺财连忙答应一声,不疑有它,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道:“不烫嘴,刚刚好。”
史忠臣盯着他的眼睛,又道:“把水一口气喝了吧,你在外面以伺候着,是很辛苦的,咱家这段日子用着你的地方甚多,没什么好奖赏的,就赏你杯水喝吧”
旺财大喜,赏酒赏茶不敢指望,赏杯水喝也是好事啊,这回可有的吹了,别的小宦官要是知道自己被大总管赏了水喝,那不行羡慕死
一口气把水喝了,旺财恭恭敬敬地举着茶杯,想还给史忠臣,说道:“多,多……”突然间,他脸色大变,指着自己的喉咙,嗬嗬嗬地发出声响,却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就见他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嘴巴张开,竟然合不上了
王平安配的药丸是超级麻药,这年代没有几个人服过麻药,一旦麻药入口,喉咙和嘴巴顷刻就麻木了,不说别的,光这份惊吓也够呛啊
药性其实也没把这小宦官怎么样了,可嘴巴忽然失去知觉,却把他给吓得晕了过去,嘴巴都没有合上,唾沫从嘴巴里流出,流了满腮帮子都是。
史忠臣大喜,看来这药是真的有效啊,而且效果奇佳,只不过服了药后,死相未免太难看了些,不够安详,这和自己吩咐王平安的大有出入。不过想想,毒药这种东西,谁能炼制得十全十美,有点偏差也属正常。反正又不是自己服的,等王皇后服了这药后,死得如此难看,正好可以被追查,自己只要稍使手段,必定会查到王平安的头上,不带跑了他的
正想着呢,那倒在地上的小宦官旺财,竟然悠悠醒转,他是吓晕过去的,只片刻功夫就又清醒了。他爬起身,浑身哆嗦着,满眼尽是祈求,向史忠臣指了指自己的嘴,他现在还不能说出话来。
史忠臣一愣,怎么又活过来了?哦,对了,是药量不够,王平安不是说了么,服了整丸药后,才能毒死一个人,服了那么一点点,当然毒不死人
史忠臣很和蔼地道:“你想说什么?”
小宦官旺财嘴巴和舌头全都麻木了,没有半点知觉,就象是嘴巴和舌头不是自己的一样,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史忠臣。旺财已经明白,大总管给自己服的是毒药,可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实在搞不明白。
史忠臣很想弄清楚服了这药后的感觉,他凑得更近些,用手拍了拍旺财的脸,又问道:“能说出话来不?”眼中没有半点儿同情。
小宦官旺财忽然间心念俱灰,他想到史忠臣平常的为人,动不动就打杀别的小宦官和宫女,没什么理由,就是想打杀就打杀。以前他还笑话那些被打杀的人,觉得他们不够伶俐,所以才被打杀的,死了也是活该。可笑话人无所谓,事情一旦轮到了自己的头上,他可就受不了了。
小宦官旺财一发狠,猛地伸手抓向史忠臣,想去掐史忠臣的脖子,自己活不了,也不让史坏蛋活,一起同归于尽吧
史忠臣早有防备,他杀人无数,哪里会不懂临死之人的怨念?他向后一躲,叫道:“来人啊,有人要刺杀咱家”
他一喊不要紧,外面一口气奔进来好几个小宦官。这些小宦官以为旺财要谋杀大总管,一起扑上,把旺财扑到在地。可怜旺财口不能言,连大骂都不能
史忠臣笑道:“你想要刺杀咱家,活得不耐烦了。把他带下去,杖毙”挥了挥手,命小宦官们拖出旺财,拖到殿外打死,权当是杀人灭口了。
拿起药丸看了看,史忠臣心想:“这药看来是真的有用啊,王平安没有骗我。很好,非常好”收起药丸,心里盘算着,这药是应该给武媚娘服呢,还是给王皇后服。
第二天,天色刚亮。
王皇后早早地起床,派人去更幽堂那里,探探皇帝的情况。小宦官回来报告,说更幽堂那里没有动静,估计着皇帝还没起床呢
王皇后心想:“皇帝不起床正好,我这便去萧狐狸那里,把生米煮成熟饭,对萧狐狸行家法,然后再请皇上发落了她”
将三个小草人收好,王皇后梳洗打扮之后,饭也不吃,只喝了碗蜜水,便即带了一群小宦官和强壮的宫女,浩浩荡荡地赶去萧淑妃那里。
不多时,便到了萧淑妃的寝宫。此时萧淑妃还没起床,皇帝已经不来她这里了,而儿子素节又没当上太子,她又气又急之下,竟然病倒了,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正躺在床上养病。
听闻王皇后到来,萧淑妃心想:“这个坏女人,她来我这里干嘛,是来看我的笑话吗,来嘲笑我的?”
现在王皇后风头正盛,当然就算她没什么风头,可亲自来了嫔妃的宫殿,身为嫔妃的萧淑妃也得起身相迎。可萧淑妃实在不想起来,也没力气起来,便派人出去,说自己有病,不能起身相迎,如果皇后没要紧的事,就请回去吧
王皇后是来找茬儿的,当然不可能走了,推开萧淑妃的小宫女,她走进殿来,一边走,一边高声道:“萧妹妹,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姐姐来看你了”
一直走进后殿,绕过屏风,来到了萧淑妃的床前
第八百二十六章 三个稻草人
第八百二十七章 萧淑妃被修理
萧淑妃万想不到王皇后竟然直接闯进后殿,她从床上支起身来,对王皇后怒目而视,想发脾气,却又不敢。毕竟王皇后是六宫之主,而且收养的干儿子又当了太子,她实在是得罪不起
王皇后也瞪了眼萧淑妃,随即皮笑肉不笑地道:“萧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床上不下地呢,难道不欢迎姐姐来到么?”
萧淑妃强自忍下一口气,心想:“罢了,我就忍了吧,就算是为了素节,我也得忍,免得王贱人找茬儿,难为我们母子”
她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原来是姐姐来了,小妹哪敢不欢迎你呢。只是小妹身染重病,不能下床迎接,姐姐可莫要怪小妹啊”
王皇后走到她的床前,大声道:“啊,原来妹妹病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想得多了,所以才得的病吗?你躺在床上不下来,那也没什么,姐姐我不会怪你失礼的。可你在床上躺得久了,对身体却也是不好的啊”
说着话,王皇后坐到了床边,她看着萧淑妃,目光恶狠狠的。萧淑妃是个泼辣角色,平常就不服王皇后,现在又受了“委屈”,见王皇恶狠狠地瞪自己,她立即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萧淑妃是不怕的,自己好歹也是有皇子的嫔妃,就算王皇后想把自己怎么样,也得皇帝亲自下旨才行,王皇后就算再怎么和自己斗,也是不敢动粗的
两个女人都恨对方恨到了骨头里,互相瞪着,谁都不吱声。旁边的小宫女们见了,都有些害怕,低着头退开,远离床前。
周围人一散,王皇后身子侧转,挡住了小宫女的视线,她从怀里掏出了那三个小草人,冲萧淑妃晃了晃,小小声地道:“萧狐狸,今天就让我送你归西”
萧淑妃一愣,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说起这话来了,王贱人有什么本事,说要送自己归西,她可没权打杀自己,自己可是有皇子的嫔妃啊,只比她低一等而已。还有,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王皇后说着话,忽然叫道:“萧妹妹,你枕头底下掖的是什么东西啊,让姐姐瞧瞧……啊,怎么会是草人”
她突然尖叫起来,嗓音尖细,把萧淑妃和远处的小宫女全都吓了一跳
王皇后根本就不给萧淑妃反应的时间,立即跳起身来,连退几步,离开萧淑妃,省得萧淑妃动手抢草人,毁灭证据
手里晃着草人,王皇后满脸惊讶地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呀,这上面怎么写着皇上的名讳,还有生辰八字呢?哎呀,还有本宫的,还有太子的……你,你你,难不成你竟然在诅咒我们?”
王皇后一边叫着,一边再后退,远远地离开萧淑妃,不让萧淑妃动手抢草人
萧淑妃惊骇之极,她反应过来了,这是栽赃陷害啊,王贱人这是对自己动手了,而且手段卑鄙之极,竟然公开着就栽赃,毫无忌惮
顾不得身上有病,萧淑妃叫道:“王贱人,你你,你血口喷人……”没等她说完,就见王皇后转身就走。
王皇后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快步离开后殿,叫道:“本宫要去找皇上,要去找皇上评理……”奔到殿门口,她回头看去,就见萧淑妃已经从床上下来,正要向自己这里追来。
王皇后又大声道:“来人啊,将罪妇萧氏拿下,她用巫术诅咒皇上,罪大恶极,不能让她离开这里,把她绑起来,等皇上来了发落”
她是六宫之主,如果真要是翻了脸,要人绑了萧淑妃,还真没有人敢拦着,何况她还带了大批的小宦官和强壮的宫女来,这些人可都是好帮手。
小宦官和宫女们一起拥上,把萧淑妃抓住,把她按得跪倒在床前
萧淑妃宫里的小宦官和宫女都吓傻了,谁也不敢上前阻拦。虽然宫中一后一妃,平常就斗得激烈,他们也天天跟着起哄,可起哄是起哄,象今天这样撕破脸皮,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他们是都没有经历过的,急切之间,竟然都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王皇后离得远远的,看着萧淑妃,见萧淑妃破口大骂,还拼命的反抗,她立即又道:“竟然敢辱骂本宫左右,掌她的嘴,打到她骂不出来为止”
四个小宦官一起出手,牢牢地按着萧淑妃,而一个强壮的宫女,抡起巴掌,对准萧淑妃的脸,噼噼啪啪地就是几个大耳光。萧淑妃被打得几乎晕过去,骂声顿止,不是她不想骂,而是疼得骂不出来了。这几个耳光打得奇狠无比,差点就把她的嘴给打破,没嘴角流血,就算情况还好了
王皇后心中这个解气啊,她道:“贱人,不打你不知道本宫的厉害”转身就走,出了宫殿,跳上步辇,叫道:“快快,快去更幽堂,去找皇上评理去”
小宦官们抬着步辇,飞也似地奔跑起来,王皇后坐在辇上,被震得东倒西歪,她的心也如步辇一样,上下起伏,紧张得快要跳出腔子
别看王皇后顺利栽赃,可她现在却是又害怕,又兴奋。事情很顺利,就是不知皇上什么反应,她害怕这次整不死萧淑妃,欢喜的是自己终于在宫中的斗争中占了上风,不管此次如何,自己在宫里的威信都会大涨,只要别被人查出来草人是自己扎的就行。
连跑带颠,不多时便跑到了更幽堂的外面,王皇后下了步辇,蹬蹬跑上台阶,拼命拍打大门,叫道:“皇上,皇上,出大事了,求您快快开门”
更幽堂内,李治面孔朝下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而武媚娘骑在他的背上,正在给他做按摩。武媚娘两只小手并在一起,用掌缘啪啪地轻轻敲打着李治的后背,而李治正舒服地嗯嗯哼着,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忽听门外有人叫喊,李治大是不痛快,怎么回事,这时候有人来叫,难不成是叫自己去上朝的?朝里的事不是都解决了吗,那么多的宰相,啥事处理不了,怎么就非得找自己呢
他抬起头,道:“真是烦人啊,就没一刻消停的时候,朝中有啥重要的事,不就东征那点事儿吗,没完没了的,烦死人了”
武媚娘从他的背上下来,道:“朝中不可一日离了皇上啊咦,听声音好象是皇后娘娘啊,她来找皇上,可是有什么急事?”
嘴上是这么说,可武媚娘却心想:“不会是真扎了草人吧,已经栽赃给萧淑妃了?这个皇后娘娘还真是个急性子,说办就办啊,有够干脆的”
为了保护“隐私”,更幽堂里并没有人伺候,一切事情都由武媚娘来做。李治和武媚娘真可谓是在过二人世界。可也正因为如此,一旦外面有了事,连个应门的奴婢都没有,什么事都得他俩去做,而武媚娘偏偏不方便去应门,至少李治在这里时,不能让她去应门。
李治爬起身,气道:“皇后?她能有什么要紧事儿,肯定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我去看看,如果她没有什么特别急的事情,我非得斥责她一顿不可,免得她当泼妇当得上了瘾”
一想起那天王皇后发泼,李治的心里就不痛快,如果有办法让他一辈子都不用再看到王皇后,那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就用了那个办法,让王皇后哪儿凉快,就上哪儿待着去
他下了床,穿上短裤,披上龙袍,踩着双拖鞋,出了大殿。刚到院子里,就听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王皇后尖锐的叫声传来。
李治怒道:“住嘴,这里是佛堂,静修之地,你乱吵乱嚷些什么,没规矩,是想被朕用家法么”
他这声喊的,比外面的王皇后声音还大,要是用到家法,他得自己先揍自己一顿,然后才能去揍王皇后。
王皇后在外面听到李治的声音,立时住嘴不叫,心想:“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他在里面和小尼姑做什么呢?不要脸,真真的不要脸”
下闩之声响起,李治打开门,瞪了外面的王皇后一眼。王皇后打了个激灵,再顾不得李治是不是和小尼姑不要脸,她赶紧道:“皇上,大事不好,宫里出了大事了?”
李治怒道:“皇后,你太不象话了,宫里能有什么大事?朕还活得好好的呢,还没死呢,能有什么大事?”
他平常的脾气还算好,可不管怎么说他是皇帝,颐指气使的习惯了,又被王皇后打搅到好事,再好的脾气这时候也好不了,大怒出言,斥责王皇后。
王皇后早知皇帝会发怒,可没想到会怒成这样,她心里害怕,眼圈顿时红了,道:“皇上,不怪臣妾的,实在是真的出了大事。”她不敢废话,把手里的三个草人,一起举到了李治的眼前。
李治接过草人,啊了声,道:“这是什么东西?”三个草人,他最先看到是王皇后的,见上面写着她的名字,还写着生辰八字,顿时便就愣住,心想:“这不是巫术么,以前听马周说起过,最是歹毒无比,历朝历代都是明令禁止的东西”
他顺手就看下面的,见是太子李忠的草人,同样也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他便很是愤怒,对于皇后被诅咒,他心情还不算太糟,可亲生儿子被诅咒,那就受不了。
不是他受不了,而是凡做父亲的人,见儿子被诅咒都受不了,骨肉就是骨肉,不管是不是嫡子,那都是自己的血脉啊
李治顿时大怒,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忠儿怎么会被扎了草人?”他紧接着就看最后一个草人。
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立时就怒火万丈,什么皇帝的风度都顾不得了。别人被诅咒也就罢了,他怒归怒,可终还能保有一丝冷静,可自己被诅咒,那他可就完完全全的受不了了。
诅咒皇帝,不管是哪朝哪代,不管是谁当皇帝,不管这个皇帝有多窝囊,或不管他有多英明,多大度,都没法接受这种事情的。
封建王朝,诅咒皇帝,即为造反。不能被赦免的十大罪中,此罪名列第一,即十恶不赦之首
李治怒吼道:“这是谁扎的草人,怎么知道朕的生辰八字的?是不是,是不是李恪扎的草人?他怎么弄进宫来的?”
正常思维,因为刚刚制定了东征计划,而现在李治的最大敌人,就是李恪,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往李恪身上想。让李治又惊又怒的事是,这个草人是怎么弄进宫来的,难不成宫里有李恪派来的奸细,如果这是真的,岂不是代表他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之中
王皇后见皇帝发雷霆之怒,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她从没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的脾气,气得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实在是有够吓人的
王皇后强自稳定心神,可不管她怎么用力,怎么强自,都没法真的稳住,她结结巴巴地道:“是,不是,不是李恪弄进宫来的。而是,而是臣妾在萧淑妃的宫里,在她的枕头底下发现的”
“什么,萧淑妃,她的宫里怎么有这些东西?”李治激怒之下,头脑空白,一时之间没想到为什么。自己的小老婆诅咒丈夫和大妇,这种事情听过,可毕竟没见过,他上哪儿一下子明白过味儿去
王皇后看了眼台阶下面的小宦官和宫女,那些人见到皇帝震怒,都吓得跪在地上,全身趴倒,一个敢抬头的都没有。
王皇后小声道:“皇上,臣妾听说萧淑妃病了,可能是因为自己儿子没能立为太子的缘故吧,所以病了。臣妾不想宫中失和,所以便去主动示好,去探望她的病情。可进了她的宫后,发现她表情异常,不肯下床,当时……”
李治喝道:“少说废话,你就说这些草人是在哪里发现的就成”
“在萧淑妃枕头底下发现的”王皇后非常直接地说,再没有半点叙述,半个修饰的字眼儿都没有
李治啊了声,双眼赤红,他喝道:“贱人,她定是心有怨恨,才做出这等事来。你在这里等着”他把门砰地关上,回了大殿。
王皇后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她扶住门框,心想:“成了成了?一定要成啊”
第八百二十八章 说你有罪,你就必须得有罪
李治怒气冲冲地,大步进了大殿,武媚娘听到他在门口的怒吼了,她一猜就是扎草人的事,果然不假。
等李治回来,武媚娘上前,她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李治气道:“因为萧氏的事,就是那个以前的萧良娣,现在被朕封为淑妃了。这个邪恶的女人,竟然怨恨起朕来了,还扎了草人,想要诅咒朕”说着,他把自己手里的草人扔到了床榻上。
武媚娘哦了声,拿起草人看了看,她可不象是李治,只顾着发脾气,而忽略了细节。她先看纸条上的字迹,发现字迹歪扭,便知是用左手写的,从字迹上不太容易查得出来。再看纸质和墨汁,也都是宫里通用的东西,同样没有皇后寝宫的特点。
她看向草人,却发现草人扎得很是粗糙,扎草人用的丝线,同样也是宫里通用的,要想从这些东西上查出来是谁制做的,是非常困难的。
可当她看到草人的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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