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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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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卫灵公喜新厌旧,又喜欢上了别的爷儿们,不喜欢弥子瑕了,想要找分手的理由,就大骂弥子瑕,说你当初给我吃咬过的桃子,这是大不敬,我要修理你,你要是怕了,咱俩就分手吧!

这便是历史上男男之间,著名的典故,分桃断袖之中的分桃。

武媚娘说这个典故,不是说男男之间的感情,而是在告诉李治,不要对王平安无止境的提要求,他毕竟是臣子,有些事情,他是不可以逾越身份,为你出主意的。今天你们君臣相宜时,觉得他啥都好,可如果有一天疏远了,今天的好,就是明天的罪!

李治虽然迷糊,可这种事上还算明智,他笑道:“媚娘,那你呢,你就不怕以后我挑你毛病?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啊!”

武媚娘却笑嘻嘻地靠向他,摸着李治的胡子茬,笑道:“亲不过父母,近不过夫妻。就算李恪是你兄弟又如何,我可是你的娘子,枕边之人。你说,我不帮着你这个夫君,却反要帮外人吗?要是我不帮你,不出这个主意,你以后才会不高兴哩!”

李治被她的表情举止,弄得心猿意马,他抓住武媚娘的手,连声道:“对对,你是娘子,要帮当然要帮我这个夫君了!”

武媚娘轻轻推了推他,又小声说了几句话,教李治该怎么做,教好了,这才一推他,道:“事不宜迟,夫君快快去办事吧,为妻我等你回来,粗茶淡饭,做糟糠夫妻!”

李治站起身,道:“对对,我先去办事,然后咱们再一起糟糠,这可是大事,不能耽误了!”他说的大事,不是指修理李恪,而是指和武媚娘当糟糠夫妻,他对这个更加感兴趣!

李治出了屋子,关上门,叫过来王平安,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把武媚娘刚才教他的,教了一遍给王平安。

王平安听了之后,向窗户那里看了眼,心想:“垂帘听政之前,竟然来了把隔窗听政。武媚娘出的这招,可够阴损的啊,把李恪支到各县去,这不就等于钝刀子割肉,慢慢地整治么!李恪何其不幸,竟然生在这个时代,和武媚娘这种中华五千年,独一无二的女皇做对,他的命运太悲惨了!”

李治说完招术,问道:“无病,你看这个主意如何?”

王平安嘿了声,道:“天衣无缝。只是吴王身体确实不太妥当,要是这么个折腾法,说不定会要了他的性命。不如第一个县就去马岭县吧,那里邱亭轩主持政务,他为人方正,倒是不会怎么难为吴王,却同样可以拖住他,也好让吴王养养身体,不至于出什么意外。”

顿了顿,他怕李治不答应,又道:“出了意外,就不容易收场了,会更麻烦的!”

李治点了点头,道:“也对,就依你吧。你去找李恪来,再把官员们都叫齐,说孤有重要事情,要和他们商讨。”

王平安答应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李治又道:“顺便去一趟厨房,要炝白菜丝儿,还有清炒鸡蛋。”

王平安连声答应。他出了小院子,先跑去了厨房,亲自吩咐,叫厨师们好生治整菜肴,不可怠慢,又叫来欧阳利,让他待会把菜端去,不许进院子,欧阳利自然明白,知道该怎么做。

王平安又跑到前面,叫过安山大,说太子同意吴王搬来住了。安山大很感为难,但也只能表明,如果真有什么事,他会提前通知王平安。

王平安告诉他不要着急,太子自有主张,倒是如果吴王去了别的县,那么他才要好生留意吴王的动静,随时向自己报告。他并不多做解释,安山大当然也不会多嘴去问。

又派人招集官员,他这才骑上马,出了刺史府。

王平安带着安山大一起返回了别院,这回跑得很快,不大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房内,李恪的气还没消呢,从长安开始,他就事事不顺心,现在到了庆州,不顺心的事情更多了,手下个个无能,都不能为他分忧。干脆,他也不指望别人了,自己亲自上阵,就不信成天盯住李治,还盯不出个毛病来。要是盯不出李治的,那也得盯出王平安的,正好住进他家,那个什么外室的,定要好好查查!

正在生气呢,忽然有仆人来报,说王平安回来了!

李恪心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不成李治不答应?王平安是替李治找我来‘讲道理’,要深明大义一番?哼,说啥也不好使,我亲自上阵,要是连个王平安都收拾不了,我李字以后倒着写!”

王平安被叫进之后,啥废话也不说,先行一礼,然后道:“王爷,太子殿下已然答允您搬到他的隔壁去住,请您这就吩咐随从收拾行李吧,今天就搬过去!”

李恪大吃一惊,这和他事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正打算要对王平安大吼呢,却不成想王平安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就象是要喷发的火山似的,马上就要开喷了,可却被强大的外力,硬是给堵住了,岩浆没法喷出来!

憋得相当难受!

李恪稳了稳情绪,心里又开始怀疑起来,反正他现在心里相当的不得劲儿。李治要是不答应,他生气;要是答应了,他又疑神疑鬼,怀疑李治要害他!

李恪道:“王平安……啊,无病啊,太子还说什么了?”

王平安道:“回王爷的话,太子没说别的什么。他念及王爷身体虚弱,顾念兄弟之情,所以想让您搬到他的旁边居住,也好就近照顾。”

李恪眉头皱起,心想:“不可能,不可能只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说不定怎么骂我呢!可是问王平安这个混蛋,他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不如问我的自己人!”

他看向自己的侍卫首领安山大。安山大就站在王平安的侧后,一见王爷的目光射来,他连忙点头,表示确是这么说的,王平安没撒谎!

千防万防,内鬼最难防!李恪上哪儿知道安山大背叛了,见他点头,这才稍稍地放下心来,摆手道:“那好,本王这就命人收拾,今晚就搬过去,太子隔壁的房子收拾干净了吗?”

王平安心想:“收不收拾干净,也轮不到你住!”他连忙道:“当然收拾干净了,本来就是干净的,得知王爷要入住,下官又让仆人好好的收拾一遍,窗明几净,只等王爷到来!”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顿,道:“不过……”

李恪一激灵,果然有下文,他问道:“不过什么?一次说完,不要卖关子!”

王平安嗯了声,道:“不过太子请王爷马上就过去,他有话要说。还请王爷穿正式官服,修面净容,体面一些才好!”

李恪喝道:“放肆,难道本王现在不体面吗,你出去等着!”他本来对王平安挺客气的,但现在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坏事一样,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没法保持了,竟对王平安吼了起来。

王平安倒是半点不满之色都没露出来,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李恪见他出去了,立即招手叫近安山大,问道:“当时说事的时候,你可在场,那李恪有什么反应?”

安山大想都没想,直接就道:“说事之时,属下没有在场。事实上属下连太子的面都没有见到!”

李恪点了点头,道:“和我所料一样,说这种事情之时,岂能让你在场旁听,肯定是私下偷偷说的。”

安山大咽下口唾沫,又道:“王爷,属下虽然没有在场,但他们说事时,我就在院外,靠得近些,倒是听到些动静。虽没有听到说什么,但却听到砰砰的声音,似乎是在拍桌子!”

李恪眼珠不停地乱转,急速思考。片刻,又问道:“王平安出来时,表情如何?”

安山大道:“非常狼狈,但却没有和属下说什么,叫人牵马,一路就赶了回来。”稍停一下,假装忽然想起来似的,他道:“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要属下好好照顾王爷,这个属下就听不懂了。属下的职责就是好好照顾王爷,这个不需要他吩咐啊,再说就算要说,也轮不着他说啊!”

这就是撒谎的较高境界了,安山大其实等于什么都没说,全是废话,可偏偏这些废话连在一起,让李恪有了怀疑,王平安和李治到底想干嘛?想干的事情,安山大可是啥也没说,却又让李恪在怀疑别人的基础上,对他加了几分信任,这个手下还是靠得住的!

玩无间道,玩的就是怎么能把谎话当成真话,说出来!

李恪更加怀疑了,难道自己搬进刺史府后,李治会使手段对付自己?这极有可能,李治离得自己近了,自己可以盯住他,可自己同样离他也近了,自己不也是在他的监视之下么!

想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他也没想出什么来,只好叫人伺候他修面洗漱,患病多日,他面容憔悴,确实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在宴会前他就没打理仪表,已然失了身份,今天得好好找回面子了。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候,王平安在外面等得不耐烦,怎么李恪打扮起来,比女人还慢啊,太娘了!

刚这么想,李恪就出来了,王平安一看,心想:“还真有够娘的,脸上竟然抹了白粉!”

李恪为了掩盖发黄的脸色,所以才抹了些脂粉,不过这也正常,长安的豪门子弟,不少都擦胭抹粉,他这还算是正常的,有的贵族子弟把脸抹得浑白,象戴着面具似的,都分不出本来模样了!

李恪穿着褐色的蟒袍,腰缠玉带,仪表堂堂,除了步履有些蹒跚外,别的还好,有点王爷的模样。

看了眼王平安,李恪问道:“无病,看本王的仪容如何,可以去见你家太子了吧!”说话语气不善。

王平安忙道:“王爷千岁,大有魏晋之风,下官……仰慕!”

李恪语气稍缓,道:“马屁拍得好,你有长进!”一甩袖子,不用人扶,自己大步走出。

魏晋之风,古人认为是最潇洒倜傥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吃错了药,五石散服多了,以至于魔症了,不过外人看来却是宽袍大袖,很有烟云水气的模样。

王平安是医生,知道其中道理,是在当面讽刺,可李恪却没听出来,还以为王平安夸他清峻通脱呢!

出了别院,李恪乘车,王平安骑马相陪,不多时来到了刺史府,就见此时的刺史府外,停了一溜的车马,官员们都跑了回来。

第六百七十四章 这可让兄弟说什么才好啊

李恪在车里喘了几口气,把情绪稳定住,这才从车上下来,见王平安早就下马,等在车旁。李恪一指那些官员,问道:“此时天色不早,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现在只要有点小事,就能让他疑神疑鬼起来,忍不住出言相询。

王平安却没直接回答,而是也装出一副奇怪的表情,茫然地道:“是啊,都这时候了,他们回来干嘛?下官替王爷问问。”

他到了门口,大声问道:“诸位,王爷让本官问你们,你们这时候回到刺史府,是有什么事儿吗?”

李恪大怒,喊得这么大声做什么,什么我让你问的,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张,大叫大嚷地问的!

门口的官员们莫名其妙,我们回刺史府有什么事?不是你叫我们回来的吗!

正好车四通就在门口,身为长史,他当然要回答刺史大人的问话了,何况这个话还是替吴王问的。

车四通道:“王公,王大人,不是您……下官们今天感觉工程进展遇到了些麻烦,所以这才回来,向您报告的!”

他这话答得相当有水平,工程进展永远都会存在着麻烦,而刺史大人叫他们回来,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当众这般问,更加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上司问了,就必须要回答,答有麻烦,到时上司再一问有什么麻烦,看具体情况,然后再说麻烦的大小,反正只要说出来的,都是刺史大人能轻松解决掉的麻烦,如此才能体现出上司的英明神武,才能展现出当下属的仰慕之意!

王平安冲他一笑,行啊,小样儿的,平常看不出来,关键时刻你挺给力啊!他冲李恪叫道:“王爷,工程上遇到了麻烦,所以他们才回来的!”

李恪鼻子有歪到一边的冲动,离得这么近,才几步的距离,你喊这么大声干嘛,还喊得鬼哭狼嚎的,你是想让别人听见,还是想吓唬别人呢!

李恪强压怒火,一摆手,道:“知道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王平安道:“好咧,让下官扶王爷您进去!”说着,他跑了过来,伸手就要扶李恪。

李恪正在恼怒之时,他一挥手臂,道:“不用,本王身体好得很,不用你扶!”他一撩袍角,大步上了台阶,向府内走去,两边官员纷纷给他让路。

王平安在后面大声道:“王爷步履矫健,看来病好了不少啊,这样下官就放心了。诸位,王爷病好了,你们是不是也放心了呀!”

官员们岂有说不放心之理,一起点头,都说放心了,王爷的病好了,大家就开心了!

李恪这个气啊,这王平安想干嘛,大呼小叫地,怎么如此地讨厌!他回头道:“王平安,此处乃是刺史府,我大唐地方官署,你身为一州刺史,代天子牧养百姓,却在官署门口大声嘶鸣,成何体统?太不象话了!”

官员们一起看向王平安,心中都想:“说你嘶鸣呢,把你当成是兽类了,你不生气啊?赶紧维护自己的尊严,呛吴王两句。放心,我们都会帮你的!”

官员们都认为王平安可以化解李恪的怒火,但由于王平安把他们当驴使唤,所以他们都挺想看王平安和李恪对掐的。当然了,王平安虽然操练大家,操练的有点狠了,但他却是真心为了庆州好,所以大家想看热闹归想看热闹,如果真的起了冲突,他们还是会站在王平安这一边的!

谁好,谁不够好,大家心里有数!

出人意料地是,王平安一点面子都没往回找,当众挨了训后,竟然把头一低,道:“下官知道错了,王爷责备的是!”老老实实的,一点反抗都没有,连半句话都没有呛回去。

官员们一起看向李恪,心中又都想:“吴王占了上风了,王平安竟然服软!王平安可表代着太子,他一服软,岂不是说明太子有可能在某些问题上,向吴王让步?他们兄弟之间矛盾多到数不清,太子到底想要怎么个让步法,在从什么方面让步?”

李恪也微微怔了下,他心里想的和官员们一样,也挺纳闷儿的,王平安怎么这么好说话了,我骂他嘶鸣,他竟然认了,其实我是在骂他畜生啊,这都能认?

他心里想着,慢慢走进了院子里,心里还在犯嘀咕,不会有阴谋吧?

李治这时就等在堂里,他坐在正中的大椅上,而先到的官员们立在两旁。见李恪来了,李治立即站起身,非常热情地道:“三哥,你来了,病好点了么?嗯,看样子是好多了?还拉不拉了?”

这话问的,关心的过了头儿了,当众问李恪拉不拉了!李恪能怎么回答,他没法回答别的啊,总不能说自己还拉,这也太丢面子了吧,好歹是王爷,两人之下,千万人之上啊!

李恪咽了口唾沫,心里头暗骂几声,嘴上却道:“多谢太子关心,三哥我的病好多了,已经不再……没有什么不适之处了!”就算有也没法说出来,堂堂太子问得太粗鲁了,而他这个堂堂王爷,总不能也跟着粗鲁吧!

李治道:“病好了就成,孤还一直担心你呢,病好了就成,就成啊!”他慢慢地,又坐回了大椅,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看着李恪。

李恪这时有明白了,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病“好了”,所以他就想找借口,不让我搬到他隔壁住了吧?不行,我得说还有点不适,需要人照顾!

李恪道:“要说病完全好了,倒也不尽然,还没好得太利索,还得服药啊,需要王平安照顾。这些时候,三哥常感寂寞,总想找人说说话,可身边却没有亲近之人,心里着实的不好受!”

这时,早有仆人给李恪搬来椅子,让他坐在李治的下首,侧面对着官员们。官员们陆续到来,满满地站了一堂。

李治接过李恪的话茬儿,道:“三哥,你抱病前来指导庆州水车的普及,当真是百官学习的榜样,连孤都钦佩不止啊!”

李恪只感头发都要竖立起来了,李治今天说话未免太过虚伪了,这和他平常的为人不一样……当然,他平常更混蛋,连虚伪都不会,是个呆瓜!可这呆瓜一虚伪,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急切之间,李恪实不知该怎么应对,只好连声道:“太子过奖了,这个这个……本王,我……”说什么好呢,似乎说什么都不好!

李治又道:“孤要写奏章给长安,将此事报于父皇知晓,三哥如此忠君爱国,为朝廷办实事,为百姓办实事,理当得到父皇的嘉奖。这道奏章孤马上就写,马上就送出,绝不耽搁!”

王平安已经进了大堂,站到了李恪的下首,听太子这般说,他立即随声附和,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吴王抱病指导工程,指导我庆州百官,这是多么兢兢业业啊,实在是我大唐百官学习的楷模。诸位,你们说是不是啊?”

官员们心想:“他指导啥了,他指导过啥了呀!可我们要说不是,他会不会抽我们啊?”众人一起点头,满脸的钦佩之色,把头点得跟鸡啄米相似,都说是的是的,吴王太值得我们学习了!

李恪心中怀疑,这是在向我似好?哎呀,看来我要求住到李治的隔壁,实在是很高妙的一招啊,让他马上就向我服软示好了,对我拍马屁,向我巴结……可是,不会有什么圈套吧?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李治命人铺好纸,提起笔来,道:“孤这就写奏章,怎么写呢……”拖着长音,却并不落笔,反而看向王平安。

王平安会意,忙道:“太子殿下,臣刚刚在外面问车四通,工程进展如何,他说遇到了些麻烦,是关于水车的,麻烦很严重,臣无法解决啊!车长史,是有麻烦,对吧?”

他这句话,前一句是编的,后一句是事实,他问对不对,车四通能怎么回答?

车四通只好点头,道:“对,是有些麻烦!”

王平安又道:“吴王也听到了,是吧,王爷,您也听到了?”

李恪脸色难看,可也只能点了点头,他确实听到有麻烦了,这是事实,但具体啥麻烦,当时他光顾着生气了,没听清楚,现在更加想不起来,无法反驳王平安。

王平安看向李治,道:“太子殿下,庆州这里有您坐镇,一切好说,但即使如此,也遇到了麻烦,那么周边各县应该也遇到了麻烦,不知他们该如何解决,怕是根本解决不了吧!”

李治啊了声,满脸的惊讶,道:“那当然解决不了了,除非三哥亲自去指导,换了别人也不行啊!三哥,水车的普及,乃是大事,你也要抱病去指导吗?你的病没关系吧?哎呀,三哥,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你竟然如此勤勉,不顾病体,竟然竟然……唉,三哥呀,你得保重身体呀,不能这么操劳啊,这可让兄弟说什么才好啊!”

李恪的脸色刷地就变了,他再笨也听明白了,果然是圈套,这是要把我支到别的地方去,不让我在庆州治所待着了,好毒辣的阴谋,简直和那个水车模型的同出一辙,都是先捧我,把我捧得高高的,直上云端,然后扔下来,这不是想摔死我么!

到底谁这么缺德,给他出的主意啊!

第六百七十五章 武媚娘失音

李恪着急,他没法不着急啊,这招儿也太阴损了!自己先前被阴,离了长安根本之地,现在又被阴,又要离开庆州治所,下放到县城里去,要是这么下去,自己早晚得被阴得蹲地头,看着那帮壮丁挖土啊!

人家有病呢,病没好呢,脸上抹了粉,这才看着白,其实很蜡黄的!

李恪张口结舌地道:“这件事需得从长计议……”

李治大声道:“不错,确实得从长计议!三哥你病还没有好完全,哪能一个县一个县去跑,就算你愿意,兄弟我也不能答应,你这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孤绝不答应!”

李恪心想:“你不答应,就赶紧把笔放下啊,光口头上说有什么用!”

李治却道:“不能所有县都去,就算要去,也得按顺序来,先去马岭县吧,指导那里的水车普及,等指导好了,再去别的县!”

说完这番关心倍至的话后,李治看向官员们,道:“你们说对不对?”

官员们谁能说不对?大家都是穿官服的,混到这份上容易么,敢说太子说的不对,以后还想不想混了,难不成要回家抱孩子去吗?

“对,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太对了!”官员们一起道。

车四通身为长史,庆州的二号人物,为了表示对太子的全力支持,他还对李恪道:“王爷,太子殿下这是关心您啊,您可一定要听太子殿下的话,不能把自己累着啊!就去马岭县吧,那是个大县,民风朴实,主持政务的又是邱亭轩,他一定能帮您普及好水车事宜的,造福当地百姓!”

李恪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车四通,心想:“信不信,我咬你!”

车四通赶紧把头低下了,心想:“娘呐,怎么这眼神儿看我,不关我的事啊!”

王平安道:“楷模,楷模!吴王千岁绝对是百官的楷模,臣实心实意地佩服!”说着话,他抬起袖子,看样子是佩服地都落泪了,要擦眼泪。

李治道:“孤得把这件事上报给父皇,还有也得告诉朝中的百官们,让他们都好好学学三哥。如果我大唐官员都能象三哥这样,我大唐盛世不远矣!”说完这句话,立即下笔,刷刷地写起奏章来!

这下子,李恪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又是父皇,又是百官,又是大家一起向自己学习,这帽子也太大了,想摘都摘不掉!当楷模,当榜样,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李治写好奏章后,立即封口,叫人送出,生米煮成熟饭,李恪你就自认倒霉吧,谁让你想住我隔壁了,其实我是很欢迎你地,可你是楷模啊,楷模就是干活儿用地!

李恪身子摇晃,几乎有当堂晕倒的先兆,嘴里说着:“今天,天色……”他想说今天,天色已晚,能不能等到明天,我今晚先不搬到你隔壁还不成么,你就饶我这一回吧,让我准备准备呀!

李治却道:“呀,不会吧?三哥,你想现在就去马岭县指导工作?这,这不妥吧?可是,唉,好吧,就依你,就依你,孤什么都依你!”

李恪脑袋上青筋直跳,你依我个屁了,我啥都没说呢,全是你说的,你还有理了你!

李治道:“来人啊,送孤的三哥去马岭县!”

王平安一摆手,就如同甘露殿中,李世民一说话,长孙无忌立即执行一样,他扮演了长孙无忌的角色。他把手一摆,堂外立即进来了两名欧阳兄弟,普通衙役不好使,这时就得自己的心腹侍卫好用!

欧阳兄弟进来,一左一右,上前就要扶起李恪。李恪怒不可遏,却又实在不能发出脾气来,李治压在他头上的帽子太大了,只要他敢喷火,立即就是要与父皇作对,与百官做对,与全天下的百姓做对!

李治和王平安一起看着他,心中均想:“都混到楷模了,你还敢喷火,你胆儿肥了你,有种你喷出来试试,我们反喷回去,烧得你皮毛尽焦!”

李恪真是没法儿了,他一扒拉欧阳兄弟伸过来的手,啥也不说,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欧阳兄弟立即跟上,寸步不离!

就在李恪要走出门时,李治忽然叫道:“且住!”

李恪脚步停下,心想:“怎么,良心发现了,不想让我去了?不会吧,李治的良心好象很久没看到了!”

错了,李治的良心别的时候没表现出来,可现在却喷薄而出!他大声道:“你们好好伺候着,不许偷懒,孤的三哥抱病指导工作,你们要是伺候不好,让他烦心,孤唯尔等是问!”

李恪猛地想起,他在逼着王平安跟李治说,说他要住在李治的隔壁时,也说过唯你是问这句话……报应啊,这真是报应啊!

欧阳兄弟齐声答应,他们紧紧“押”着李恪,把他押出了刺史府,直接上车,一路押出了州城,赶去马岭县,连让李恪回别院收拾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李治坐在桌后,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三哥啊,三哥,你太拼命了呀,真是孤的好三哥啊,要是天下官员都如你这般,那该有多好,让孤少操多少的心啊!”

王平安咧了咧嘴,心想:“这话,应该也是武媚娘教的吧?武媚娘是个好老师,她以后当不上女皇,去开私塾,教学生怎么当‘好人’,也饿不死她,没准桃李满天下呢!”

官员们则心想:“久闻太子懦弱无能,可今日看来,纯属谣言啊!这手段使的,把吴王治得服服贴贴的,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太子不可小瞧,心机深不可测啊!”

李治唠叨完了,又道:“诸君,还有何事,速速报来!”

官员们谁也不吱声,被李治的手段吓住了,没人敢吱声,只能一起看向王平安。

王平安道:“太子殿下,吴王去了周边县城,那么州城的工程就得您来指导了,你看明天是不是要去城外看看?”

李治道:“好啊,正当如此,那就明天吧,明天咱们早点去,早点回来!”说完,站起身,回了后面,留下一地的官员。

官员们看向王平安,车四通这回敢说话了,他问道:“王公,那下官们明天还是不是也要早来点卯,和今天一样?”

王平安道:“那是自然,就和今天一样,早早地来到,等着太子殿下起床,然后咱们一起出发。”

车四通小声道:“那明天不会和今天一样吧,让咱们等到中午?”大家都挺忙的,一等等半天,时间上耽误不起,外面的工程不等人啊!

王平安叹了口气,道:“要不然又能如何呢?总不能让太子等咱们吧,诸位说对不?”

官员们只好说对,心中却也都叹起气来。太子和吴王来到庆州,是视察工程的,还说什么指导,可他们不来,这里一切正常,工程进展迅速,但他们一来,反倒耽误事儿了!

没人敢说什么,都冲王平安一抱拳,各自回去了。

王平安叫过狄仁杰,让他立即派人,把李恪带来的随从,全部清出庆州城去,让他们全都随李恪去马岭县,一个都不许留在城内。狄仁杰自然答应,派人去办事了。

王平安回了后宅,来到李治的院子外面,见院门又关上了,他趴门缝一看,竟然还上了门闩,无可奈何,上了门闩,意思就是请勿打扰,他总不能再去敲门,只好等李治要吃饭时,自己才能找个空,进去和他说说话!

摇着头,他离了小院,去找自己的父母了。

李治进了屋子,见武媚娘穿着内衣,坐在桌边,正对着铜镜打扮,他笑道:“媚娘,你的主意当真好用,我在外面照着你教的一说,把李恪说得都快晕倒了,全无还手之力,现在已经被送出城了,去马岭了,我不让他回来,他是休想回来的!”

武媚娘回过身来,冲他妩媚一笑,道:“殿下刚听到消息时,还那么着急,其实呀,有啥好急的,对付一个李恪,还不就是炝个白菜丝儿么!”

李治来到她的身后,看着武媚娘,道:“媚娘,你真好看,我怎么看都看不够!”说着,他把武媚娘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扔到桌上,笑道:“何必打扮,媚娘不施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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