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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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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伊人皱了皱鼻子,哼了声,换上笑脸,道:“好。那就让太子哥哥去,你一定要学会啊,莫要不如恪哥!”又刺激了李治一把。
李治脸都气红了,这时要换了别的公主,见他生气,非得陪小心不可,给他道歉,再说几句好听的,可李伊人偏偏不,根本不怕他生气。谁让他们是同母的兄妹呢,关系不是别的兄弟姐妹可以比的,他拿李伊人是半点法子都没有,只能干瞪眼!
他转过脸,喝道:“无病,快刮,使劲儿地刮!”
史爱国一咧嘴,你俩兄妹制气,怎么倒霉的我啊,这回我可有罪受了!
王平安忙道:“是是,这就刮!”他又给史爱国的手臂上擦上刮痧油,说道:“这回臣要刮的穴位是曲泽、太渊、大陵、内关诸穴,仍然是泻法直刮。”
他一边说,一边开如刮痧。李伊人提笔去记,而李治则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平安的手法。
不多时,王平安刮完了史爱国的手臂,道:“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要注意运板手法,不要来回刮,要一个方向刮。还有这个角度得注意……嗯,殿下请看,这个角度,就是现在这个角度。”
玉板和皮肤表面的夹角一般为三十度到六十度之间,以四十五度角最为常见,但王平安没法从度数上去说明,只能象师父教徒弟那样,面授直承,靠李治的悟性去学习。
李治为人懒散,但他并不笨,只是不愿意麻烦,不愿意深入研究某事罢了,现在他受了刺激,心中憋着股气,再加上王平安教得仔细,他自然也就看明白了。
点了点头,李治道:“看清楚了,你接着刮。”
这一次,王平安改刮史爱国的前面,道:“这回臣要刮史总管的膻中穴,手法也要改变,要用单角刮法,从上向下的刮。”
刮别处时。史爱国还好些,虽然不好意思,但却也能凑合得住,可一刮膻中穴,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忍耐不住,又想去双手抱臂。没办法,这是他的正常反应,让他一个从不在别人面前脱光膀子的人,被人又擦油,又刮来刮去的。他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没法不遮挡一下。
李治的心情正不好着呢,见他抱肩,喝道:“你想干什么,抬手干什么,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宫外老百姓不是常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的东西上不了阵的?无病,你来说!”他一时记不起来那句话了。
王平安心想:“怎么又是我啊,这话可太得罪人了!”他这回不叫史总管了,而是道:“史老叔,就是那句话,你知道吧?”
史爱国嘴都快气歪了,可却没办法,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太子要骂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骂得好骂得对。他点头道:“太子殿下,责骂得对,老奴确是个上不了阵的,的……驴!”
王平安赶紧把头低下,这一晚上,史总管受的刺激可不小,先是小公主问他是男人不,他只能说不是,现在太子又整出这么一句来,啥上不了阵,民间的说法是骒马上不了阵,骒马那是啥,是母马啊!做为一名宦官,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种话,要换了别人说,估计这时史老叔都能尥蹶子,非踢人不可啊!
王平安赶紧岔开话题,道:“单角刮法是这样的,殿下请看。这块玉板不是有两个角嘛,用其中的一个,如此运板,这样的刮!”说着,他用玉板开始刮史爱国的膻中穴,示范给李治看。
这回李治再不说有多难学了,反而说道:“这很简单啊,半点都不难,孤已经学会了!”
王平安和史爱国同时说道:“是,太子睿智!”王平安是顺口说出来的,而史爱国却不是,他可不敢说别的了,太子殿下一生气,就拿他撒气,他现在可光着膀子呢,受不得太多的气!
刮完膻中穴后,王平安又道:“最后要刮胸部三穴,天突、膻中和巨阙,手法也要变,要用补平法。”他将什么叫补平法,解释了一遍,李治听,李伊人记。
李治问道:“刚才不是刮过膻中穴了吗,怎么又要刮?”
王平安道:“刚才是刮一个穴,现在是三个穴一起刮,这样效果才好,就是麻烦了一些!”
李治道:“有效果就好,不怕麻烦。”
李伊人放下笔,也道:“刮的穴多,这样才有效啊,就象开药方似的,不用管那方子好不好用,只要看药材多不多就成了,药材越多,说明方子越好。”
王平安心想:“那可不一定。太医们为了显示自己的医术高超,自然要卖弄手段,给你们宫里人看病,开方子使劲开药,以示自己的水平高,方子好。其实,有时候,嘿,药材越多,方子效果越差,纯粹就是唬弄王公贵胄的!”
王平安默不作声,不多会儿功夫,便为史爱国刮痧完毕。他指着史爱国的身子,道:“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你二位看,史总管身上痧象不显,说明他身体健康,但如果是给皇上刮痧,那就不一定了。”
李治嗯了声,道:“这个孤自然知道,但怎么能看出来刮痧的效果,不能让孤白学啊,得有用才成!”
王平安道:“刮痧是否有效,这个是很容易看出来的。痧象由深转淡,由暗转红,斑块由片变点,表明病症转轻,刮痧有效。”
“原来如此,这个不难,很好判断!”李治随口说道,转过头,用命令的语气,对李伊人道:“小妹,你要将无病的话都记下来,如果漏记了哪条,导致父皇身体不适,那孤唯你是问!”
李伊人哼了声,道:“那得由太子哥哥亲自去给父皇刮痧才成,让别人去,我可不放心,我只放心太子哥哥,你!”
李治挠挠了额头,心想:“我可能哪里做的不对,得罪小妹了吧,咋今晚她尽找别扭呢?我哪里做的不对了?啊,难不成我拉着无病喝酒玩耍,她看着不痛快了?其实,无病比我能喝多了!”
李伊人将墨水吹干,问王平安道:“无病,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还有什么?嗯,还有就是晕刮,不过这点应该不会出现,皇上岂会害怕什么,更不可能害怕刮痧了。”他讲什么叫晕刮说了出来。
在刮痧过程中,有可能会出现晕刮现象,这种现象很普遍,尤其是在初次刮痧的人当中,经常出现这种情况。象头晕目眩,面色苍白,恶心欲吐,出冷汗,四肢发冷等症状。发生这种情况主要是受术者精神紧张所致,调节一下心理,盖上被子保暖,喝点热水或者糖水,就能缓解这种情况。
说完这些,王平安心中叹气,要换了别人,他也不至于教得这般费力,只要让学生多实践几次,道理和手法总能学得好。可没办法啊,不是他啰嗦,想一次把该说的都说完,实在是面前的这两个学生身份太高,而且并不如何的好学。
学不会,学不好,怎么怪也怪不到他们身上,却一定反过来怪他教的不好。面对这种学生,他岂有不累之理!
他叹气,史爱国在旁边也心中叹气,王平安说的这些,还用得着记在纸上吗?太子和公主看样子是没怎么学会,可事实上,连他都学会了,刮后面没看见,可刮手臂和胸前,他却是看见了,他本身就是示范的例子啊!
史爱国问道:“这就好了?”
王平安道:“好了,已经刮完了。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可刮痧却没有这方面的忌讳,不但简单易学,而且无需针药,很适合给皇上使用。不通则痛,通则不痛,刮痧的疗效是很显著的,随着痧被刮出,经脉瞬间畅通,甚至可以说是立杆见影。两位殿下学会之后,可以自己也试试,很舒服的。”
李伊人眨了眨眼睛,心想:“确实应该试试,可拿谁试手呢?要不然,去找武媚娘,拿她试试手,要是试得好了,让她也给我刮刮?对,就去找她!”
不愧是兄妹俩,李治也眨了眨眼睛,心想:“试试?拿史爱国试试?嗯,今天晚上拿他试,等日后有了机会,不如去找下媚娘,我教教她,我替她刮刮,她也替我刮刮,那可有多好!”
一想到可以和武媚娘互相刮痧,李治的心头瞬间火热起来,简直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他心中又想:“在宫里是绝对不行的,只能出宫去,还得避开无病。这么一来,只能通过别人了,那个小狄什么的……这事得赶紧办才好,我得和媚娘好好商量商量。”
王平安可没想到,太子殿下的注意力转移得奇快无比,竟然从父皇身上,转到了武媚娘身上,他见李治脸上现出一丝红晕,还以为自己说的那一大通话,使李治有了些心得,想要试试呢,至于在谁身上试,那就不是他能想得到的了!
李治摆手道:“把玉板给孤,让孤来试试。爱国,你就这么坐着,让孤从头儿再给你刮一遍。”
史爱国一咧嘴,心想:“成啊,今晚就可我祸害吧,再刮一遍算啥,再刮十遍也没问题啊!”
王平安有心想提醒,刮痧不宜时间太长,而且有可能会伤到体内的正气,可看到李治一脸兴致勃勃,史爱国又一副“甘之如饴”的表情,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周瑜打黄盖,一个挨打一个愿挨,没法的事儿啊!
李治在史爱国身上,好一通折腾,本来史爱国被王平安刮,皮肤没怎么样,可被李治一通刮,却被刮得通红了,嘴咧开就合不上了。李治的手法照王平安差得太远了,刮起来真叫一个疼啊!
李伊人自然不会上手拿史爱国做试验,但她很仔细地在旁看着,有疑问立即就问,学得很仔细。
一直忙乎到午夜时分,李治和李伊人才勉强算是学会了,刮痧不算难学,难在认穴上面,但好在他们能认准需用的几个穴位,也就够了,不需要深入研究。
学好之后,李伊人回了自己的宫殿,李治回了丽正殿。
是夜,王平安留宿崇贤馆,并未出宫。
第五百三十五章 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王平安在崇贤馆的侧殿里休息。睡得并不实诚,第二天早早的他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后,用过早餐,等着李治前来。
可直等到日上三竿,李治也没有来,他只好派小宦官去催,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睡懒觉哪成!
小宦官去了不久便即回来,告诉王平安,说太子殿下昨天睡得晚了,今天得多睡一会儿,无法太早的过来,让王平安有事就先去办,不用等他了。
王平安没办法,碰上这么个懒惰的太子,他真是啥办法也没有,只好离了东宫,回返灵感寺。
今天的灵感寺,和昨天可不一样,不少百姓前来拜佛进香。为新的一年祈求全家平安,虽是上午,但已有数千人来此,男女老少都有。而唐玄奘很会利用这个机会,他叫人给自己搭起一座法坛,在上面开讲。
百姓们信佛,绝大多数都是为了祈福,希望神佛保祐,但对佛法并不太过了解,也没有打算去了解,而唐玄奘要通过讲经,吸引到更多的善男信女来,也是挺不容易。
唐玄奘可不是对世事一窍不通,他明白自己之所以回京时受到那么热烈的欢迎,根本原因不是百姓对他取回来的经文感兴趣,而是对他这种西去万里取经的事情佩服。所以,这次他在法坛上,不讲经文,而是讲他的经历,讲他一路上看到的各种风土人情,各种奇闻异世,权当是当时流行的俗讲,用以吸引住百姓。
这招儿相当地好使,百姓们只要进了灵感寺,就算是看到这座破破烂烂的寺庙,他们也并不失望,相反来了就不想走。都站在院子里,各找地方,听唐玄奘讲故事。
王平安离得寺门老远,便见到寺门那里挤着无数的百姓,估计是没挤进院子里的,只好围在门外。既知没法从前门进去,他便绕道走后门,进入了寺中。
刚从后门进来,就听见有人哈哈大笑,跑了上来,道:“王公,老夫看你来了,你过年好啊!”
王平安向来人看去,见竟然是哈米提,他的后面还跟着阿依丁,两人都是笑容满面地,连跑带颠地过来了。
王平安拱手笑道:“哈老爷,阿老兄,好久不见,你们都还好吧?”
阿依丁边跑边道:“我刚才就跟姐夫说了,说除非你今天不回来。要是回来,定走后门,在这里等准没错,可不就真让我说中了吗!”
哈米提跑上前来,拉住王平安的手,不停地摇晃,亲热无比,他笑道:“王公,你可别再这么称呼了,你叫我哈老爷,这是要折我的阳寿啊!”
他们是老相识了,向来是有啥说啥,什么玩笑都能开得,王平安见到徐州朋友,心中自然高兴,笑道:“不叫你哈老爷,那叫你什么,总不能叫你哈老奶吧!”
哈米提一愣,随即笑道:“那还是算了,哈老奶这个称呼,我不是不敢当,而是当不上啊!”
王平安笑道:“不错,你是纯爷儿们,不可能由爷变奶的!”忽地想起了史爱国,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做了公爵,身份大大提高,莫说普通百姓,就算是朝中的官员。大多数都得称他为一声王公,要想让哈米提象以前那样,叫他为无病,而他称其为哈老爷,已经不妥当了,就连哈米提自己都不会再这样叫了。
王平安道:“要不这样,我以后就叫你为哈翁吧,阿老兄的称呼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吧!”
哈米提忙不迭地点头,道:“好,那以后就这么称呼,从莲雾那里算,老夫是大你一辈的,你叫我一声哈翁,倒也不亏,也免了老夫的尴尬。”他倒是很实诚,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了出来。
阿依丁却道:“外甥打灯笼?王公怎么忽然说了这么句?”他微一愣神,便即明白,笑道:“外甥打灯笼,照的是舅舅,原来是这么个说法,对对。咱们照舅就好!”
王平安心想:“外甥女我倒是有个,现成的,可我却不敢让她替我打灯笼。”他拉着两个人的手,一起向后院走去。
没走几步,里面又奔出几人,却是大书商殷九商,还有邱亭轩和赵璧卢秀之他们。
殷九乘上前来,叫道:“王公,老夫看你来了,你过年好啊?”
王平安心想:“怎么都喊的是这句话。”他笑道:“殷兄,你也不老啊。怎么自称起老夫了?”
殷九乘飞快地跑到他的跟前,不但喊的话和哈米提一样,就连动作都是一样的,拉住王平安的手不停地摇晃,笑道:“有了儿子了,自然就是老爷,那不自称老夫,还要自称小夫不成?”
王平安嘿嘿笑了几声,看向后面的几人,赵璧和卢秀之满脸的巴结,上前王公王公的一通乱叫,使劲儿大拍马屁!
而邱亭轩仍是那副“饱学之士”的派头,慢斯条理地走了过来,冲王平安拱手,道:“无病,愚兄知道你前两日必忙,所以未敢前来打扰,今天估计你应该忙得差不多了,这才来此看望。”
王平安心想:“要说人品,还是这位最好,我是身份高也好,身份低也罢,他都是这副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笑道:“邱兄,那位马家小姐近来可好,你可去她家的府上拜年了?”
邱亭轩脸上一红,王平安说的是马明媚,那可是他的心上人。邱亭轩点头道:“自然去了,马大人见我孤身在京,便叫我去他家吃年夜饭,守的岁呢!”
王平安笑道:“如此说来,邱兄好事将近啊!”
赵璧和卢秀之见王平安不理他俩,心中焦急,大家都是同学,不能厚此薄彼啊,他俩自知以前做人不地道,引起了王平安的反感。自然要着意弥补。
赵璧上前,巴结地道:“王公,小弟听说你也好事将近了,年夜饭是在皇宫里吃的。”
卢秀之不甘落后,也道:“是啊是啊,王公当真好运气,竟能陪着皇上守岁。皇宫里啥样,能否说给小弟听听?”
王平安挺烦他俩,但也不愿意翻脸得罪,再说了,他俩别的本事没有,却有花钱的本事,而且家里有的是钱,正好修步行街,是要用到他们的本事的,让他俩好好花点钱出来。
既然要让人家往外掏钱,他自然就不能摆脸色给人家看了。王平安冲二人笑道:“瞧两位兄长说的,我进皇宫守岁,那是伺候人去了,端茶送水啥的,还真能和皇上坐在一桌上吃饭不成,你们也太高看小弟了呀!”
见王平安态度很好,赵璧和卢秀之顿时就欢实起来了,把哈米提等人挤到一边,一左一右靠着王平安,大拍马屁,先说平常人想进宫伺候皇帝都不可得,王公还不知足,然后便开始忆往昔,说起他们在咸同书院里一起求学的事来,拼命和王平安套交情,让王公可千万不要忘记了,咱们可是同学啊,而且还是关系最铁的那种同学。
说说笑笑,一起进了王平安的房子,大家挤在一起,说着新鲜事,哈米提和阿依丁自然讲的是生意上的,而殷九乘说的是出书的事,赵璧和卢秀之说的是京中士子们的趣闻,邱亭轩则一言不发,只是在听。
听了一会儿,王平安便开始说他在关外的事情,专挑有趣的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不多时,王平安话锋一转,道:“各位,我有一桩好生意,想介绍给各位,咱们有钱一起赚嘛!”
众人一听无不大喜,王平安赚钱是最有手段的,而且眼光高得很,一般的生意根本不做,他要是用“好”字来形容哪桩生意,那这桩生意就一定是好的。
王平安见他们都挺高兴的,便将要建通天浮屠的事说了出来,先说修塔,不说建步行街的事。
听完之后,房里一片寂静。赵璧和卢秀之把头一低,心想:“建通天浮屠那可是花大钱的事,我俩可做不得主,还是先听听别人的吧!”
他们两个大纨绔都不敢吱声,别人更加要琢磨了,大家都是生意精,向来不会白投钱进去的。
好半晌,哈米提才道:“王公,这修建通天浮屠,当然是好事,京中善男信女无数,有钱人更是数都数不清。要说让他们捐钱出来修建浮屠,修来世求好报,大家都捐,那我们也捐,这笔钱倒也不是舍不得花。可是,要是从生意的方面讲,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王平安郑重地道:“你们能得到神佛的保祐。”
众人一起点头,又寂静了半晌,哈米提又道:“那除了得到神佛的保祐之外,我们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王平安更加郑重地道:“当后人看到通天浮屠时,就会想起你们的功德,缅怀你们!”
众人再次一起点头,接着寂静,又过了半晌,哈米提再次问道:“除此以外,我们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王平安道:“全天下的善男信女都会感谢你们,你们的名字将会被刻到塔上。”
众人停顿了一下,慢慢的又点起头来,可他们心中却都想:“那就是什么好处都没有了,这怎么能算是好生意呢!”
沉默了半晌,王平安看着众人的表情,忽地笑了,他道:“还有无数的金钱!”
第五百三十六章 开钱庄之空手套白狼
屋子里轰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众人喜笑颜开。对嘛,得有钱才行啊,没钱叫什么好生意!
哈米提笑道:“王公,大过年的,你说你逗我们干嘛!怎么才能得到无数的金钱,你快说出来听听。”
王平安这才将要收购地皮,在灵感寺周围修建步行街的事说了出来,但他同时也说了,买地皮只能由他出钱,因为这是要送给宫里某人的,所以只能以他的名义出钱收购。
众人一听,又沉默了半晌,他们都听得明白,就连赵璧和卢秀之两个纨绔大废物都听明白了,所谓宫中的某人,肯定是某位公主了,也就是王平安以后要娶的那位,而送进宫里的钱,不如说是送到他府里的钱,给公主赚钱。和给他赚钱,根本就是一回事嘛!
阿依丁道:“王公,要说灵感寺周围的土地,就算要全都买下来,怕也花不了多少钱,这个坊本就不是长安城里的繁华之地!”
哈米提皱起眉头,他也说道:“你是打算让我们以后在周围建商铺和作坊?”
王平安道:“商铺和作坊这个迟些说,不急。以我的名义买地,当然是我出钱,从这方面来讲,确实各位不能从中牟利。但我却没有这么多钱啊,出不起!”
“你怎么可能出不起呢,这不是开我们的玩笑吗!”众人一起说道,就连邱亭轩都摇头了。
王平安一拍腿,道:“出得起我也不出,我非得管各位借钱不可,然后按年给你们送利钱,非要你们得到好处,否则我心里不痛快!”
众人这下子都乐了,原来是要管我们借钱,然后通过利钱的形式给我们好处,这当然可以,这太可以了,我们不怕你还不起的,你借多少都行!
哈米提道:“既然如此,那这个好说,你要多少钱。说个数吧,老夫明天就让手下人准备,绝对误不了开工的时日,建塔之前,所有费用定会到位!”
王平安摆手道:“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他又讲宫里的娘娘们,打算做商号代言人的事说了。当然,他不会直接提代言人三字,这时代哪有人听得懂。他只说通过宫里娘娘们使用商号的物事,并让商号以此为广告宣传,从而将买卖做得更大,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众人更加欢喜,殷九乘叫道:“这不就等于是皇家专供了,哪家商号要是得了这种买卖,那生意非得做遍天下不可,连皇家都使用的东西,那就是天下最好的,这就是信誉的保证啊!”
哈米提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王公你们提携我们,让我们做皇家的生意啊,这确实是好生意!”
王平安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没有要你们做皇家的生意,这确是好生意,但和皇家打交道,风险却大,而且也太劳心劳力了,咱们就算想赚全天下的钱,也用不着亲自去奔波劳累啊!”
众人又纳闷儿了,一分辛苦,一分收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不亲自奔波劳累,那怎么能赚到钱呢?
这可超出他们的想象了,就算是哈米提等人这样的大生意精,也是没法想出来,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生意。
见众人不解,王平安笑道:“各位,你们想想,我要是想建步行街,从中牟利,是不是需要本钱啊,这笔本钱是不是要向你们借呢?”
哈米提先点了点头,赶紧又摇了摇头,道:“王公向我们借钱,是想分润给我们,你也可以不借的啊!”
王平安笑道:“那别人呢,不可能人人都象我这样吧?不少商号要想多赚钱,就得多生产出物事来,可他们要是本钱上周转不开。是不是也得借钱呢?”
哈米提这回没有立即说话,阿依丁见姐夫不说话,他也不吱声,而赵璧和卢秀之他们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只有殷九乘忍耐不住,说道:“有多大的碗,吃多少的饭,要想多赚钱,当然要货物多,卖得好才行,但借钱做生意,万一生意砸了,还不起怎么办?”
众人一起点头,就连邱亭轩都说话了,他道:“借钱做生意,风险太大了,而且也不见得人人缺钱,都向咱们借啊,他们可以向亲戚朋友借的!”
王平安嘿然道:“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所以我就要说真正的那桩好生意了!”
哈米提奇道:“前面说的生意就够好的了,原来只是铺垫?王公,你这口气喘得够长的呀!”
王平安道:“要想让别人借钱做生意,就得立个榜样出来。让他们知道风险大,意味着收益也大,而且要让他们明白用别人的钱做生意,为自己赢得利益,这种事世上是存在的!”
“用别人的钱做生意,给自己赚钱?”众人一起叫出声来。
这种事世上当然存在,但在初唐时代,这只能是极少数的案例,不可能人人都这么做的,而且也不可能人人都愿意负债经营的,这种传统观念。除非有巨大的榜样在前,否则不可能普及,而且就算是有巨大的榜样在前,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人们才能知道这种事的好处!
实事上,莫说别人,就是房里的这些人,就很难明白,王平安说的到底是桩什么好生意。
王平安道:“我先说我要怎么做,然后大家推论,看看这事能不能实行开。”
众人一起点头,都道:“对,你得先说你的,得先让我们明白呀,要不然再好的生意,我们也不敢出手去做的。”
王平安笑道:“要买地建步行街,从中赚大钱,但我不想出本钱,所以管你们借,付给你们利钱,这种生意你们明白吧?”
“放债嘛,这个当然懂的。王公你说个数出来吧,多少老夫一个包了!”哈米提很大气,很豪爽地道。
王平安一摊手,道:“可是利钱我也不想自己出,也想让你出,而且我还想从利钱上,再赚你一笔,怎么办?”
众人听了,无不失笑,看向哈米提,心中都想:“让你答应的这么快,这回你可赔大发了!”
哈米提脸色一垮,心想:“开什么玩笑,你借本还利这没得说,不还本钱,我也就认了。就当送你的好了,可要是还要从利钱上赚钱一笔……”
他脸色一垮,随即却笑了,道:“行啊,没问题,关键是你想怎么个赚法。你教会了老夫,老夫用在别人身上,不也能大赚特赚么!”
王平安一拍手,道:“好,哈翁有这种想法就好,你听我往下说。”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要想借钱,而且打算以自身为榜样,给大唐的商人们看看,什么叫做商业运作,所以便有了开钱庄的打算。他打算开一个钱庄,由在座的几位大财主共同出资,合股开办,他出的主意,又做的第一笔生意,建步行街的生意是有赚无赔的,以此主意为股本,占股三成,这个没谁能反对吧,占的又不多,只是三成而已。
既然开了钱庄,就要分红,而红从何来,不就是从他的利钱里来嘛!没关系,这笔利钱他按时还,按数还,绝不拖欠。可由于他向钱庄借的钱,却又是股东,所以还回来的利钱,他是要按股分三成的,如此一来,他就等于是从利钱上,又赚了一笔,少还就是赚啊!
可他借的钱终是要还的,必竟本钱是钱庄替他支付的。这也没关系,钱庄一开,别的生意自然上门,他占着股份,也是要从中分红的,这笔红他不要,算是还本钱。新昌坊的地皮,没那么值钱,他是低价买入,而钱庄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分的红会越来越多,所以这笔本钱并不需要多久,就能还得清。等还清之后,他就又可以再按着股份,分钱庄的红利了!
听完之后,众人沉默了好半晌,都没说话。
赵璧和卢秀之两个大纨绔互视一眼,心中都想:“他说的这是什么呀,没听明白?”
邱亭轩心想:“这里面弯弯绕绕未免太多了,比背书可难多了啊,我没怎么听明白,得好好想一想才成。”
他们这些真读书人和假读书人没听明白,可另外的三个生意精,却全都听明白了!
半晌,哈米提道:“钱庄?这个没听说过,不过从王公说的生意做法上来看,是不是就是邸店啊?”
初唐时,没有钱庄这种称呼,也没有专门做放债这种生意的,有的只是邸店,存的也不是钱,而是货物,收保管费,而且邸店主人兼做中间人,穿桥引线,省了外地商人在长安找买主的麻烦。当然,做中间人是要抽钱的,有时商人资金周转不灵,邸店主人也会借钱给商人,按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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