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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过肩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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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取悦?为什么这句话从你余巧巧口中说出来,就特别诡异。”
  “哪里诡异?”为什么她不能取悦她老公?余巧巧不懂。
  “巧巧,你侠女的形象太鲜明了,我实在无法把你奋勇擒贼的英勇模样,和柔弱温驯、努力讨好老公的卑微女子联想在一起。”
  有谁能够前一秒送歹徒一记过肩摔,下一秒却又笑得温驯,像小猫咪似的偎在老公身边?不精神分裂才怪。
  “才不卑微呢!”余巧巧对她的用词很有意见。
  “巧巧,你很爱你老公是不是?”
  “当然。”她回答得毫不犹像。
  “难怪你愿意这样费尽心思去扮演另一个你,要我,铁定会疯掉。”
  “我没有费尽心思去扮演,只是隐藏了一部分的自己而已。”
  虽然在余巧巧既定的认知里,爱应该是坦白的、毫无保留的,要在他面前隐藏自己,她不是没有过挣扎。
  然而换个角度想,既然一个热爱野狼125,擅长跆拳道、空手道的女孩子不是那么容易被世俗观念所接受,那她就低调的把这部分的自己藏起来吧,不需要刻意去挑战大家的认知。
  若是以前,她会觉得不公平,可是,因为真正爱上了白振灏,她一点也不委屈。
  她爱白振灏,从那心动的瞬间开始,她一点一滴的爱上这个男人,或许这段婚姻里,看似她委曲求全居多,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这么觉得,因为,这是她为心爱的人所能付出的一点心力,谁不想为自己的婚姻贡献一点心力呢?
  她不求别人懂,只要白振灏能够理解她的爱就好了。
  “那则新闻他应该没看见吧?”
  想到事发不到半小时,老妈马上透过电话对她鬼叫,余巧巧突然庆幸起她老公是个温和许多的人。当然,这是因为他没有看到新闻报导,要不然,她铁定吃不完兜着走。
  “没有。不过昨天他突然谈起,我可是被他吓了一大跳呢。”
  “他看到了新闻报导?”
  “不是,好像是在员工餐厅听到别人在讨论。”
  “那他怎么说?”
  “他说,万一我遇到这种情况,他希望我别冒险,要安安全全的。而我也说啦,说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不可能这么神勇的,要他别担心。”
  “该不会是在试探你吧?”
  “不是,他这个人一板一眼的,说话做事都很直来直往,不大搞迂回试探那一套。”她对老公的脾性可是很有把握的。
  反正,她也老早把一干人等都安抚好了,警告他们不许在她老公面前说漏嘴,相信这件事很快就会落幕了。
  “事情没穿帮就好,不然,我真不敢想象你老公知道电视上的现代侠女是自己老婆后,会是怎样的震惊与惊吓。”
  “放心啦,他很忙的,也从来不干涉我的行动,至于如何扮演一个好妻子,我可是越来越有心得了,所以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余巧巧天生乐观。
  “好吧,你说OK就OK咯!”张小萍笑了笑。
  说是有些工作还没完成,用过晚餐,白振灏就躲进了书房。
  扮演着完美家庭主妇的余巧巧,才洗净了餐盘碗筷,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不在家啊?”余母疑惑的声音传来。
  “在家啊,刚吃完晚餐。”
  “家里电话又没人接了。”
  余巧巧脸上掠过一抹狡赔笑容,“喔,可能有点故障吧!”惯用的搪塞说辞,“找我有事情?”
  “振灏出差回来了吧?”
  “对啊,怎么,你要找你女婿吗?他在书房,我去喊他——”
  “等一下,我不是要找他,我是要找你。”余母紧急阻止。
  她顿住脚步,一头雾水。“找我?什么事?”
  “你老公应该还不知道你又在外面逞凶斗狠、上了新闻版面的事情吧?”
  “妈,我不是说过了,我才不是逞凶斗狠,我是见义勇为、保护弱小!”余巧巧用十分坚定口吻,慷慨陈辞的说道。
  “你小声一点啦!就不怕被发现。”余母担忧。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成天要为么女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即使结婚了,她也还不能完全的清心。
  巧巧倒好,天生乐观神经粗,但是身为母亲的她,可没办法这么轻松看待。
  她怕,真的怕,怕白振灏这个女婿万一知道巧巧的英勇事迹后,又会像过往的那些无缘女婿一样,二话不说吓得落荒而逃,届时,她可怜的女儿就要变成下堂妻了啦!
  “妈,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啦?”
  “我真的不放心你,所以才再三提醒你,别嫌我唠叨。听着,你绝对不要因为媒体三天两头的吹捧你,就以为自己很神勇、很英武,知道没?”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对没有这样以为。”
  拍胸口保证,她余巧巧是很喜欢见义勇为没错,但是,那纯粹是为了要保护弱小,绝对不是为了让自己出名。
  “这几天,那些不死心的媒体都在想尽办法要邀请你上节目、想要访问你,刚刚你大嫂已经接过好几通这种来电了,你千万不要一时冲昏头,答应上节目接受访问,尤其也要小心,千万别让振灏接到那种电话,听到没有?”余母慎重叮嘱。
  “妈,我是那么笨的小孩吗?我的脑袋又不是漏斗做的。就是担心那些不死心的记者会打到家里来,所以我一回家就把电话线拔了。”她自信满满地说。“再者,我公公婆婆人在欧洲旅行,一时半刻还不会回来,等他们回来,这个新闻早被扔进仓库去了,所以,不要担心好吗?我还是白家那个温柔乖巧的妻子,孝顺礼貌的媳妇,跟制伏抢匪的幼儿园老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就好,算你机伶。”余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安抚了母亲,才结束通话,白振灏便出现在厨房——“是谁打电话来?怎么不拨家里电话?”
  余巧巧心虚的笑了笑,掩饰的说:“喔,是我母亲。因为家里大嫂在用电话,而且网内互打有优惠,她就直接打我的行动电话了。”
  “岳母打来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就问问我们两个生活的怎么样啊!我有没有好好当某人的妻子之类的。”她小碎步迎上前去,“你忙完了?”讨好的问。
  “嗯。”
  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好忙的,白振灏虽然对自己的工作非常认真看待,但是,工作归工作,家庭生活归家庭生活,他从不把这两者混淆,把工作带回家里更不是他的作风。
  他只是……思绪有点紊乱,想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那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家里的一些生活用品没了,我想出去采买,可是怕东西太重了,我一个人提不动。”她挽着他的手,撒娇的请求她的王子帮忙。
  白振灏凝视着她,眼前的妻子是那么卑微的请求,柔弱得就像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他不懂,如此需要别人保护的小女人,怎么可能赤手空拳就制伏一个高头大马的持刀歹徒?
  见他迟疑,余巧巧不敢强求,连忙说:“还是你很累了,想要休息?没关系,那我明天下班再自己去好了。”
  该死,别用这种口吻对他说话,难道他白振灏真会放任妻子一个人去采购那些沉重的生活用品?
  他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走,我开车陪你去。”抓起钥匙就出门。
  余巧巧贴紧着他的手臂,露出一抹甜得不能再甜的笑容。
  卖场里,他们夫妻推着推车,白振灏的耳边不断充斥着他妻子的请求。
  “振灏,帮我拿架子上面那个产品,好高喔,我拿不到。”
  他长手一探,轻轻松松就拿住了产品,往推车一扔。
  余巧巧满脸崇拜的望着他。
  不多时,转角的陈列柜前,他的妻子又在求援了。
  “好重喔,这么一大桶油,每次要煮菜,光要扛着它,我都可以练出一身肌肉了。”
  他拿起一旁的小瓶装食用油,“买这个吧!这包装的容量虽然少,但是平常下厨使用比较方便。”
  “可是这比较贵啊!”
  “没关系,用起来便利就好。我不想你下厨太辛苦。”
  又是一抹甜笑,“你对我真好。”
  她的笑容撞击了白振灏的心,让他充满被崇拜的自信,可下一秒清醒后,却也让他跌入万丈深渊。
  他是对她好,但是,很显然的,他的好并不足以让他的妻子对他坦白。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还算负责任、勇于承担一切的男人,但是,他的妻子却不信任他,要不,她不会用尽一切方法欺骗他,然后还在他面前扮演另一个样子。
  一想到这,要说不失望,是骗人的。
  他对妻子觉得失望,同样的,也对自己的表现失望。
  离开卖场的时候,他一个大男人手中拎着三大袋东西,每一袋都被塞得沉甸甸,腾出的右手,还不忘牵着他娇弱的妻子。
  这一幕,看在很多人眼里,或许是羡慕的,但是,白振灏心里很清楚,这是不真实的。
  如果巧巧真的可以赤手空拳的制伏一个强壮的男性歹徒,那这三袋采买的生活用品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她的表现只是在演戏,他的妻子,不过是个假扮的天使。
  余巧巧发现了丈夫今晚异常的沉默,可是她却无法得知是为了什么。
  双人床上,她问:“振灏,是不是曼谷的工厂有什么问题?你看起来心事重重。”
  “没有,别多心,工厂扩建的工程都按计划走,一切都很顺利。”
  “那为什么你……”
  他突然吻上了她,“嘘,别说话,我想要你。”
  她娇颜一赧,没有抗拒,温顺的任由丈夫对她为所欲为。
  白振灏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出口,不顾一切的占有他的妻子,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宣泄气闷的方式。
  可是,越是沉溺怀里的柔软身子,心里的不踏实感,就越是清晰……
  看见堆栈在办公桌上的报告,白振灏二话不说就动手拿了过来。
  半个小时过后,真相赤裸裸的摊在办公桌上,但是,他的头却整个暴痛了起来,痛得他快要抓狂。
  他得使劲的按住两鬓,才能够阻止痛苦蔓延……
  真相大白,他,很明显的是被他柔弱的小妻子给摆道了!
  什么一周两次的舞蹈课?他老婆去的是武道馆,而不是舞蹈馆,发音相同,但是两者之间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接着,征信社附上的书面资料更辉煌了——这个看似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余巧巧,可是连续好几届大专杯跆拳、空手道双料冠军呢!打遍天下无敌手不说,歹徒遇到她,根本跑都来不及。
  别人在警局里的资料是前科累累,偏偏他老婆却是功绩卓越,警察局长颁给她的奖牌、扁额,都可以挂满一个房间了。
  还有、还有……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真知灼见呢,还是老天存心吓傻他。
  白振灏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知道一下在他出差洽公的七天里,他老婆有没有什么异状,结果,就在巷子里的监视录像画面,看见娇小的她,独自骑乘一辆野狼125,飞速的奔驰在寂静的街道里。
  瞧她意气风发的熟稔姿态,白振灏内心简直大受打击!
  还记得结婚前,她第一次在爸妈住家的车库看见他闲置多时的野狼125时,还那么含羞带怯的说——
  怎么可能,我是个女孩子耶,这种车子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适合……我不懂车子,只是觉得它的样子很帅气而已。
  如今想想,真是一派胡言!
  录像画面里,她骑车扬长而去的利落身影,就算说她是玩摩托车的职业能手,白振灏一点也不会怀疑。
  该死的是,上头车牌的NY9…503,对白振灏来说,无疑又是一次空前绝后的打击。
  那是他的车,他的!
  他可爱又天真的老婆趁着他出差,趁着爸妈出国旅行,竟然偷偷摸进了别墅车库,骑走了他的野狼——
  白振灏忍不住吐出厚重的呼吸,依然无法排遣他满腔的郁闷。
  忽地,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他老婆入侵家宅的身影,只怕也被家里的监视录像器给拍到了!
  一想到管家察觉这件事后,极有可能马上上报双亲,他不敢想象爸妈的反应。
  二话不说,他把这些资料全扫进公文包里,抓起钥匙,快步的走出办公室。
  “陈秘书,我今天提早下班。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撂下这话后,他头也不回的闪人。
  严谨的工作狂人,头一回失控的早退,罪魁祸首是他的小妻子。
  白振灏坐上驾驶座,直奔爸妈居住的别墅,务必要抢在东窗事发前,销毁那些该死的证据。
  当他抵达时,管家一脸诧异的望着他,“少爷,老爷跟夫人下个礼拜的班机回台湾,不是今天。”
  “我知道。”白振灏绷着脸,不让管家瞧见他的异样。
  “那……少爷今晚要住在这儿?”婚后,白振灏已经正式搬到市区的公寓,过着新婚夫妻的两人世界。除了假日,他鲜少会回别墅来,尤其还是一个人。
  “没有,我只是回来拿点东西。”白振灏往屋里走。
  因为爸妈出游,家里的帮佣都放假了,只有管家旺伯每天会来巡视两趟。
  “旺伯,家里韵监视录像器主机在哪里?”
  “厨房旁边的空房间。”
  白振灏快步的走了过去。为了找寻证据,他在小房间里花了不少时间,终于在其中一卷录像画面中,发现了余巧巧贼头贼脑的身影。他不动声色的把证据放进了公文包后,旋即驱车离开。
  虽然旺伯心里满是纳闷,可看见少爷严肃的模样,他也没敢多说什么。
  拿走了证据后,白振灏看了看表,恰巧今天是余巧巧上“舞蹈课”的日子,他心念一转,找出征信社提供的地点,径自驱车前往。
  偷偷摸摸的躲在车子里,为了怕巧巧发现,他还特地把车子停在不起眼的角落。
  等待的同时,他忍不住在心里问起自己——
  “白振灏,你在干什么?你像个贼似的守在这里做什么?”
  紧接着有另一个声音在心里替他回答:“眼见为凭!不管怎样,凡事总要眼见为凭。”
  对,眼见为凭。他就是要亲眼看着余巧巧从这里走出来才甘心。
  他等,耐心的等。一批又一批的人纷纷走进那间武道馆,终于,六点半一到,有人走了出来。
  一大群的男孩子,年龄不一,而他的妻子就夹杂在其中,成了众星拱月的万绿丛中一点红。
  大伙儿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三言两语就逗得他老婆开怀大笑。最后,她上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车,神清气爽的快乐离去。
  早上还穿着秀气洋装的妻子,下午却一身轻便的运动服,那灿烂的笑容他都难得见到几回,可是她却毫不在乎的表现给那些臭家伙看。
  拙在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现,白振灏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些毛头小子凭什么可以看见巧巧开朗的笑容?他们凭什么那么不知分际的围绕着巧巧?
  一股酸味不住的窜往他的喉头,嫉妒刺激得他都要发怒了。
  他忍不住的捶打着方向盘,许久,他冷静的想……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为什么要愤怒?”
  这是一桩如此有趣的游戏,既然他的老婆喜欢,他没道理不奉陪啊!也许,在过程里,会激发更多的乐趣也说不定。
  思绪一定,白振灏抬起头,愤怒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恻恻的笑容。
  这个假扮的游戏,他决定参与了!
  拿出行动电话,他算准了余巧巧回家所需的时间,然后在第一时间内,拨出了电话。
  “喂,我是巧巧。”
  多甜美的声音,昨天以前,他也许会相信这是真实的,然而今天以后,他将不再傻傻的相信了。
  “巧巧,是我。我今天不回去吃饭了,有个朋友最近刚好回台湾,我们要出去聚一聚。”
  电话那端的余巧巧迟疑了两秒钟。朋友?她还以为她老公几乎没啥朋友呢!原来还是有那么一、两个的啊!
  只是,不晓得他说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以前也从没听他提起过。
  挣扎了须臾,余巧巧还是很没用的投降,表现出识大体的完美妻子形象,用她甜美的声音说:“嗯,我知道了,你们好好玩吧!”临挂上电话前,她又提醒,“振灏,如果有喝酒,千万别自己开车喔!”
  “嗯。”白振灏挂上电话。
  目光讳莫如深,正式宣布——游戏开始。
  这一次,揭开真相的同时,他也要让余巧巧尝尝,那种被心爱的人欺骗的滋味。
  第六章
  玄关的拖鞋还是摆放在那个位置。
  只是,以前觉得温暖的举动,现在却让他感觉虚假,尤其在他手中还拿着沉重的真相时。
  将所有的资料藏进书房,白振灏走进卧室……
  浴室中,银色的花洒下,余巧巧将柔细的泡沫抹上了她的身体,仔细的搓洗按摩每一寸肌肤。
  每次在道馆活动完后,她总是特别开心,虽然今天不能和老公一起共用晚餐让她有点失望,不过,她很快的就平复了。
  毕竟,每个人都应该要有几个要好的朋友,总不能结了婚之后,就跟朋友断绝往来吧。
  如果白振灏都可以宽容的不干涉她的生活社交,她又为什么不能容许他偶尔也跟朋友出去聚聚呢?
  这么一想,心情也就不那么郁闷了。
  扭开花洒的开关,温暖的水流冲洗过她身上的泡沫,她的歌声夹杂在水流声里,透着一股雀跃,尤其一颗小脑袋左摇右晃的娇憨模样,怎么看都觉得俏皮得紧。
  白振灏推开干湿分离的浴室,就看见淋浴问的坡璃帷幕里,余巧巧一边淋浴,一边摇头晃脑唱歌的模样。
  听不清楚她在哼唱些什么,然而那朦胧的身段,在毛玻璃后若隐若现,看得他双瞳眸色深重,下腹更是一阵紧缩。
  扯开颈上束缚的领带,解开那些繁琐的衣扣,露出了刚硕健壮的身体,他无声无息的走向淋浴间,推开毛玻璃门,旋即挤了进去。
  身后横来的大掌,一把抓住余巧巧——
  “啊!”她吓了一大跳,歌声倏然终止,惊呼脱口而出,直到回过头看见熟悉的脸,“你吓到我了!怎么都不出声?”她埋怨的捶了捶他。
  “你怎么这么容易受到惊吓?”白振灏扯开嘴角,露出叫人意外的魅惑笑容。
  余巧巧看直了眼。
  他在笑?他竟然会露出这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等等,这是她所认识的白振灏吗?是她那一板一眼、认真又严肃的老公吗?
  “怎么了?”
  说不出哪里诡异,她摇摇头。“我以为你会很晚才回来。”
  “我是已婚男子,不适合在外头游荡。”他又凑近了她些许距离。
  唔,他们几乎就快要贴在一块儿了!
  原本独处还绰绰有余的淋浴间,突然挤进了体型健硕的他,空间顿时拥挤了起来。
  再者,光线如此明亮,余巧巧实在没有办法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还表现出处之泰然的落落大方,尽管这个人是她关系亲密的丈夫。
  她双颊一赧,“我、我洗好澡了,先出去——”
  横出手臂,白振灏挡在门口,阻断了她的去路。另一只手则是重新扭开花洒,摆明了不让她走。
  余巧巧羞涩的退回原先的角落,手足无措的像个可怜的小家伙。
  只见他自在又快速的将泡沫涂满全身,帅气的仰高脸庞,任由流泄的清水彻底的将他从头到脚都冲洗过。
  天啊!这男人就连沐浴的姿态都充满力与美……她偷偷觑着身旁的好风光,赞叹着西装笔挺的打扮下,贲起的肌肉线条竟是充满了美感,余巧巧难掩羞涩的缩躲在角落,窘得满脸霞红。
  一记揶揄的嗓音从她头顶上方落下——
  “你还要偷看我多久?”
  没等她回答,忽地,他用沾满泡沫的双手搂住她,不安分的游走在怀里的美丽躯体上。
  “不要……”这声拒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大张双臂,搂住她的身体,恣意啃噬着她的甜美的同时,却又是充满了柔情。
  余巧巧忍不住反手勾住他的颈子,贴靠在他精壮结实的胸膛。
  蒸腾氤氲的空间,缠绵转而激烈,他嫉妒着沾染在她胸口的水渍,疯狂的吞噬着它们……忽地,余巧巧感觉身子一腾,几乎触不到地的她眼底掠过惊恐,欲望顿时挤进了她。
  他们两人怎么又失控了?像是拥有不够彼此似的,那么迫切的需求着。
  从淋浴间到床上的短暂距离,他们多费了许多时间才走到。
  她想要调暗床头那耀眼的光芒,白振灏却霸道的阻止。
  他的眼神讳莫如深,好像有什么藏在背后,她想要拂开神秘的面纱,却被他的剧烈给阻绝,然后陷入万劫不复的沉沦……掌下的被褥被她扯得凌乱,却没能终止他带来的激情。
  她就快要承受不住了……直到一记爆炸般的力道,同时瓦解了他们,她像是渴水的鱼,在这媲美炽热锅炉的身躯旁,微张着小嘴虚弱的喘息。
  “后天晚上,世交的长辈家里有一场宴会,你跟我一起代表爸妈出席。”他侧身,单手撑抵在床上,“到时候,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共舞一曲。”
  “啥?跳舞——”
  热情骤退,冰冷袭身。
  连续两天的恶梦。
  余巧巧恨死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夸口撒谎!这下子糗了,跳舞啊,她根本是一窍不通啊!
  她无时无刻不祈祷他口中的宴会只是虚幻一场,偏偏,老天不听祈祷,这场宴会比什么都还要来的真实。
  脱下睡衣,白振灏飞快的扣着身上的衬衫扣子,“今天下班后,你先到公司来,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再一起出发。”
  “振灏,我……”她欲言又止。
  他停下动作,看了脸色苍白的余巧巧一眼,“怎么了?”
  “我、我一定要去吗?”她试探性的问:“那个宴会很重要吗?
  你知道的,我从来没参加过那种场合,所以……“
  “当然。”向来吝啬笑容的他竟然又露出微笑,“你在担心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像这种推辞不掉的社交场合,以后恐怕只会越来越多。巧巧,你得快点适应这样的生活。“
  怪了,怎么又笑了,白振灏最近爱上微笑这件事了吗?
  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可惜,她现在紧张得快要肠胃打结,根本无暇去欣赏这样的迷人。
  “可是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想要称病推托?那可不行——
  “不舒服?怎么了?”放下公事包,白振灏走上前,双手托捧起她的小脸,温柔的察看着她的脸色。
  不舒服?依他看,哪有什么病痛?顶多就是这几天睡眠不足而已。
  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当然没有迟钝到会不知道身旁的人,已经连续几个夜晚辗转难眠。
  余巧巧睡不好,连带的,他也受了一些干扰。
  “就头晕晕的,很想吐……”她颦起双眉,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生理因素,总之就煞有其事的不舒服了起来。
  “一定是昨天踢被子,感冒了!”白振灏如是说。
  “对啊、对啊,我也这么想。”余巧巧马上点头如捣蒜。
  鬼咧,最好她昨天晚上有踢被子啦!
  这小家伙的焦虑只不过是在昨天晚上彻底发作,然后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个人拼了命的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害得他想要拉一小块盖住肚子,都不得其门而入。
  真要说感冒,也该是他感冒吧,这小骗子顶多就是假性中暑而己。白振灏在心里冷嗤。
  “走,我现在马上送你到医院去挂急诊,今天幼稚园的工作,就先打电话去请假吧!到医院后,让医生打一针,然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晚上的宴会才不会担误了。”
  “啥,还是要去……”余巧巧满脸悲苦。
  “没办法,对方不是一股的生意伙伴,而是和爸妈极为要好的长辈,为了这场宴会,前些天,爸爸还特地从瑞士打越洋电诂到公司,叮嘱我们夫妻务必要一块出席。巧巧,对不起,我知道你身体很不舒服,可是……”他双眼诚恳的望着她,满脸的歉意。
  千万别这样看她!她会心软的。
  望着他心疼又抱歉的脸,她当场弃械投降。
  这是她的男人,她的老公啊,她怎么可以连一丁点的牺牲都不愿意?
  对他的爱胜过了一切,余巧巧当场二话不说,“没关系,我陪你去。”
  “巧巧,对不起。”白振灏抱紧她,感激又怜爱的亲吻她。
  谁叫她就是无法不去爱这个男人!
  好吧,反正横竖都得去参加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得想办法搞定跳舞这档子事。
  彻底放弃装病这回事,余巧巧雷霆万钧的杀去幼稚园,趁着上课前,一把抓住坐在位置上大嗑早餐的张小萍——“红色警戒!我现在有个紧急状况,小萍,拜托你好心点,救救我吧!”余巧巧双手合十,虔诚请托。
  “巧巧,你是怎么了?”一脸憔悴不打紧,那双黑眼圈重得几乎让人误以为是遇到熊猫了。
  “小萍,我记得你之前有学过跳舞的,对不对?教我,快点教我,随便来点什么都好。我今天晚上急着要用。”余巧巧紧紧抓着她的手,病急乱投医的胡乱嚷嚷。
  “你不会是真的要跟我学肚皮舞吧?”
  “啥,肚皮舞?”那是什么鬼玩意儿?余巧巧一脸困惑。
  就知道这个巧巧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张小萍喝了一口鲜榨果汁,口吻从容的说:“我是学过跳舞,但是,我学的是中东肚皮舞,不是土风舞,也不是街舞,更不是社交场合专用的国际标准舞。了解了吗?”
  “那怎么办……”她快哭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泫然欲泣的余巧巧,索性一五一十的把这几天的苦恼焦虑,巨细靡遗的全说了。
  “糗了,你这下子玩笑开大了。”张小萍语重心长的说。
  “怎么办?万一穿帮了,我……”
  “等等,我看办法。我们班上有个学生家里是开舞蹈教室的,母亲可是曾经到英国黑池参加国际级比赛的舞蹈名师喔!”张小萍很够意思的抓起电话,“我现在帮你联络一下,看看能不能马上请她过来一趟,帮你恶补几个简单的舞步,先充充场面。”
  “小萍,我爱你啦!我愿意每天接送你上下班,风雨无阻。”她感激的几乎要痛哭流涕。
  “不过,虽然有恶补的机会,但是,你的舞蹈天分实在很有限,还是得自求多福。”
  吼!这位小萍小姐就非得要这么诚实吗?
  友直、友谅、友多闻,张小萍同学,你通通有了!
  余巧巧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一整天,她几乎是食不下咽,反常的模样,连幼稚园的小朋友都发现了,纷纷跑来关切她是不是生病了。
  可爱的小家伙们,没有,巧巧老师没有“破病”,巧巧老师只是得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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