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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贵公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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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的压力倍增,内有难缠的游晓枫,外有虎视助耽的官青痕,真可谓内忧外患,腹背受敌。
  虽然现在拍的是别人的戏,不过也是随时会轮到她,噢——管它的!她需要好好透口气。
  回到化妆间,她像消了气的皮球般趴在桌上,胃有点不舒服,这是压力大的警示,怪了,这一点也不像她。
  “不舒服?”一股热气呵着她的耳,来自官青痕低沉磁性的声音。
  柔媚讶然抬头,四目对个正着,还不小心与他的唇几乎磨擦到,她一震,反射性的要离开,正好落入了他顺势弯进来的臂膀里,将佳人搂个满怀。
  “放开呀!你干什么?”
  “嘘,你想惊动他人么?”他好心提醒,自己是无所谓啦,除非她嫌没有观众,那就随她喽。
  “你脑筋有问题吗?连我的主意也打!”她低吼着,不敢太过大声,省得又制造八卦让人嚼舌根。
  官青痕不因她的怒颜而打退堂鼓,反而更得寸进尺地勾起她的下巴,欣赏这张用愤怒掩盖紧张的面孔,越瞧越对味,表示她心里头并非全然无波动。
  能让她失了冷静真好!
  “我不过在弥补先前的过失,突然发现你的柔、你的媚,是别的女人比不上的,我一直反省,怎会错失你这么久?”
  “别用这种色迷迷的眼光看我行不行?都认识那么久了!”突然对她调情,怪尴尬的!她不怕面对他的怒火,管他是阴沈可怕,还是冰冷无情,怎么样都比现在性感挑逗的样子好,他现在这行为,是她想不到的。
  “你怕吗?”
  “笑话——我只是不想——”冷不防地,她从镜子瞄见了躲在门口偷窥的游晓枫,正一脸妒意地瞪着他们。“不想大伤其他女人的心。”一转适才的凶悍,她突地妩媚了起来,就连语气都是添了蜜似地娇滴滴。
  对于她突然的态度转变,依据官青痕对她的了解,想必是另有动机,这动机不外乎是与“面子”有关,他随即察觉到门口躲着一个人,但却无法看到那人的睑,不过她嗲声嗲气的行为,很明显是做给那人看的。
  “告诉我,你喜欢我哪一点?”她撒娇地问。
  “喜欢你耐人寻味的性子,尤其是现在。”他很有兴趣地配合她做戏。
  “我和游晓枫,你比较爱谁?”
  原来门外的是晓枫,他明白了。
  蓦地健臂一缩,两人的身子火辣地贴合,他的唇也义无反顾地罩了过来,既要做戏,就做得彻底点吧!他非常愿意配合。
  她差点推开他,但及时想到游晓枫在看,一时慌掉的两手才又赶快状似陶醉地攀住他的颈子,身为演员就算演到入戏,意识还是很清楚,但和他在一起才不过几秒钟的光景,她又开始陷入迷雾里,吻到狂乱而不能自已。
  去他妈的!他的吻功真好!
  “狐狸精!”游晓枫终于失去冷静地冲进来,指着她大骂,将官青痕之所以离开她的原因全归咎到甄柔媚身上。
  这女人是失忆还是患了健忘症?抢她男人的明明是崔云云,关她甄柔媚啥事啊!而且竟敢骂她是狐狸精!她生平最恨别人骂她这个字眼,不由得怒火熊熊,眼冒红光。
  “好歹我是胜利者,哪像你,像个丧家之犬乱吠乱吼的,羞不羞人呀?”
  “天底下就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专抢别人的男友!”
  哎呀,当初她也是从别的女人手中抢走官青痕的,不先检讨自己造的孽,还有脸骂别人?
  “这证明我比你美,比你优秀,比你更让男人疼。”逞口舌之快还不够,她索性跟着采取行动,不但在官青痕脸上呶出好几个口红印,还上下其手擭个痛快。“怎么样?我不但要亲他,还要跟他欲仙欲死,下了工,就去跟他开、房、间!”
  人生得意需嚣张,莫对敌人心太软!气死她、气死她、气死她!
  她的目的达到了,游晓枫不但被她气得脸色发紫,还当场抓狂,冲过来欲抓花她的脸!
  女人一发起飙来,便面目可憎,甄柔媚没料到她这般野蛮,一时来不及躲开,眼看她如花似玉的脸蛋即将惨遭疯妇蹂躏,说时迟那时快,官青痕单手轻易地扣住游晓枫的手,而自己则完好地被保护在他身后。
  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只奇怪那疯妇怎地突然没了声音。
  “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撒野,尤其是学不乖的女人,我是否该给你一点教训呢?”被紧紧钳制住的游晓枫,慑于他诡谲深沉的笑容,看得出既痛苦又恐惧。
  他的目光已经杀死游晓枫了,连甄柔媚也感受得到空气中传来的阴寒,致使原本的怒火全教他这番行为结转移了注意力。
  可以感觉到他极为生气,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甄柔媚就是知道,禁不住怦然心动。他的怒火是否来自她差点被毁容的威胁?原来他只消一根指头,就可以让人如此痛苦,回想到他曾是不良少年的老大,甄柔媚悄悄吞下口水。
  游晓枫湿红的眼眶丝毫无法让他心软,只有再度证明自己愚蠢的作为,活该她自找苦吃。
  “滚。”不带一丝温度的命令,合著不容杵逆的权威,他的指头一松,让游晓枫差点没跌个跟路。
  接下来,当然如肥皂剧所演的,游晓枫痛哭离去,带着她被践踏的尊严和一颗破碎的心。
  冷酷的眸光移至甄柔媚怔住的容颜时,厉气不再,而是化为一股柔情的祥和。
  “还好吧?”勾着她下巴的手,很自然地轻抚着。
  “你好残忍,对旧情人那么狠。”推开他保持距离,否则在他男性气息的包围下,她很难逼自己冷酷。
  “谁要是伤害你,绝不会得到我的宽容。”
  心跳加速,他调情的功夫真不是盖的,危险!危险!
  “我告诉你,刚才只是做戏,存心气气那女人罢了,别以为我会像其他笨女人一样看上你。”她盯着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臂,没想到才远离正面的威胁,又给他从身后搂个正着。“放手呀!谁准你碰我?”对他真是大意不得。
  “我这人说到做到,同样的,也不准别人失信,拍完戏,我等你。”
  什么?!她见鬼似地瞪着官青痕,老天!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我没空跟你玩爱情游戏!”
  “谁说是玩的。”
  他认真的神情吓坏了她,这话什么意思?!他要干么?!不是跟她玩,难不成真的要追她?!
  “我会先去订房,咱们一块儿共度晚餐。”他的唇印在她的手上,灼灼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好似在说,如果她敢失约,后果自行负责。
  待他离去后,甄柔媚腿软地几乎要路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呼吸,活似缺氧了一段时间。
  万万想不到自己也有害怕失身的一天,官青痕一定会吃了她的,她不禁有些担心自己晚节不保,光是一个吻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她哪里还敢奢想自己被他碰触的一刹那,还能保住尊严和面子……天啊,她肯定溃不成军,成为被他征服的爱奴之一。
  光想像就欲火难耐,真要与他做了还得了?
  她不要!她绝不在他面前认输,更怕极了被他看到自己禁不起诱惑的难堪,跟谁上床都行,就是不跟他!
  然而,她逃得了吗?
  官青痕临去前的眼神就像锁定了猎物般犀利而坚定,同时也透露了他是不择手段的人,如果她失信的话。
  一声哀据发自她的内心,这场仗她不打了行不行?算她怕了他!谁来救救她呀?
  斜阳西下,天下之大,何处是她躲藏之地呢?
  第九章
  女人的身子不是环肥便是燕瘦,该有的都有,不过是尺寸上有所差异罢了,只要搭配上不同的容貌,给男人的感官刺激便不同。
  这么多年来,阅女人无数使官青痕多少有了麻痹的感觉,起码他知道自己少了某种热情,因此床第之间从未因激情而失去冷静。
  但如果对象换成是她的话,情况似乎会不同,他清楚地明白,光是想像如何卸下那一身碍眼的衣物,就足以令他热血澎湃。
  “你怎么可以强行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甄柔媚抗议,一想到适才官青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接走就火大,虽然她也没怎么挣扎,不过这完全是为了表现给游晓枫看的,才不是因为喜欢他!
  “稍安勿躁,淑女,别破坏这美好的烛光晚餐。”对她的控诉不以为意,官青痕为她斟了杯葡萄酒,斯文尔雅的举止,显示出他对这顿晚餐的讲究。
  柔媚偷瞄了下四周,其实打从进饭店起,她就知道这顿晚餐所费不赀,官青痕包下了特别席,除了专属的服务生外,就只有他们两个,盛食物的瓷器不但精美,搭配不同的菜色时还有专门的样式,使色香味更趋于完美。
  在晚餐的设计上,很能满足她爱慕虚荣的个性,虽然嘴巴上批评,其实私底下心花怒放,她打定了主意,捞完这昂贵的一餐后就找机会遁逃。
  “别以为请我一餐就可以占我便宜,这种阵仗我见多了,几乎三天两头一回,还有些大老板直接请我去香港用餐呢,区区这几千块的晚餐就想敷衍我,你别作梦。”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他的唇边噙着淡淡笑意。
  “想追我你得照规矩来,首饰、珠宝一定要,每月奉献不能少,我的开销很大,需要几张不限金额的白金卡,喔对了,还要一栋千万豪宅,我才答应让你藏娇。”她甄柔媚也不是省油的灯,自有一套方法对付贪恋美色的登徒子,根据他的年薪计算,肯定不够让她削到这种地步,识相的就别泡她。
  “这不摆明了把我当凯子?”
  “你可以拒绝呀,我无所谓。”
  她表现出十足的拜金相,存心吓退他,到时他也没理由说她失信了。
  “你都是以金钱衡量男人的价值?”
  “在批评我之前,请阁下深思自己的资格,我交往过的男人可没你换的女人多。”
  “原来是我的前科阻碍了追求你的机会。”
  她睨了他一眼。“我没有阁下的薄情寡义,把追女人当家常便饭。”
  “更正,我从来不追女人,只有女人追我的分。”
  好个跩天睨地的自大狂,狂傲得不知“死”字怎么写。
  “老是游戏人间,小心有报应。”其实她也没资格批评他,游戏人间的何尝只有他?这些年来,财富的确成了她选男人的标准,只是,在物质生活上她得到了慰藉,但感情生活上却始终交白卷。
  她无意中泄漏了眼底的落寞,一个人再如何假装和掩饰,总忽略了眼睛会说实话。
  她是一个矛盾综合体,与他有着相似的气味,也许就因为这种相似,让她成为他眼中特别的存在,从过去到现在,他很清楚自己对她有种无法言喻的感情,让他始终无法忽视地。
  这么探索下去,答案似乎永远浮不出来,不如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如果他想要有一个固定的伴侣,这位置似乎就非她莫属了。
  很奇怪是不?花花公子想要稳定下来了,这话说出去肯定笑掉一票人的门牙,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天涯何处无芳草,但是左看右瞧,就是忍不住瞧到她这朵带刺的玫瑰,虽然被她刺到会很痛,但同时也很爽。
  他要她,答案是明确的。
  只是要收服蛮悍女,得花点心思。
  “你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在估量我是否值得你花这个代价吗?”
  很明显她的话逗笑了他,她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能当情人,只好做朋友了,至少我们化敌为友吧,这顿饭就代表了我的诚意。”他举杯示意,欲与她碰杯互敬。
  这么容易就被她打发,甄柔媚半信半疑地打量他所谓极有诚意的笑脸。
  碰杯后,他享受着唇齿留香的高级葡萄酒,心情看来颇愉快,她却陷入了复杂的思绪中,猜测着这是否又是另一个陷阱。
  “怎么愁着一张睑?用餐要保持心情愉快,才不会浪费了这顿佳肴,还是,只能做朋友这个结果令你失望?”
  “少臭美!我本来就只当你是朋友。”
  “既然如此,好好享受这一餐吧。”
  “这用得着你提醒?”她大口大口地咬着羊排,一副要吃垮他似的。
  这样不是很好吗?解决掉一件麻烦事,吊得半边高的一颗心也该放松了,她强迫自己表现得开开心心,不肯承认内心幽暗角落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这样就好了,维持朋友关系,男欢女爱各不相干,省得烦心。
  是的,这样就好了。
  如果甄柔媚以为从此就可以太平度日,那她就错了,不久后她将发现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官青痕之所以让人感到喜怒无常,匪夷所思,是因为别人永远猜不到他官公子深奥的心思在想什么。
  朋友,除了一起吃饭,看场电影也无妨,是吧?
  夜深了,送她回去也是道义上的责任,很合理吧?
  要送礼,请眼光独具的她帮忙选个适合的,很正常吧?
  这些通所当然的合理与正常,不知不觉让两人偶尔过马路的牵手成了习惯,并肩走在一起时偶尔搂个腰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是在很自然的情况下发生,很熟的朋友嘛,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在别人眼里,说他们只是朋友,谁相信啊!
  甚至还无中生有地说她已住进官公子赠与的豪宅里,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人红绯闻也跟着缠身,她终于领教到什么叫人言可畏。
  就连扫厕所的阿婆都知道,官公子现在的红粉知己由甄柔媚荣登宝座,不管甄柔媚如何解释,就是没人相信她。
  她一定要和官青痕保持距离!拍完今天棚内的戏后,她决定提早离开,免得被官青痕拦截到。不料才刚踏出电视台大门,远远地就见到一群八卦记者守在警卫室那儿,一见到她出现,活似狼群见到食物般,不怀好意的朝她挥着手。
  不妙!她直觉要躲开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记者,就算跟他们说白的,也会被他们写成黑的,也不知那庭大姐跑哪去了,最近都不见人影,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偏偏找不到人,真是失职的经纪人哪!找个时间要好好数落她一番。
  她突生一种大胆的煆设,会不会庭大姐被官青痕收买了?
  后门也堵了一群记者,他们就是不死心是吧?任何可以荼毒艺人的机会都不放过。躲在柱子后的她,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飞离此地,正着急着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只手从身后拉住她,引来她的惊呼。
  “呀谁?”
  “别大声,跟我来。”官青痕二话不说搂着她便往地下室走去。
  “离我远点,让人看到怎么办?”
  “你不是要躲开那群记者?他们现在饥饿得很,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他们写成一篇耸人听闻的艳情史。”
  “我的绯闻就是来自于你,都是你害的!”
  “冤枉,我也是受害者。”
  “现在怎么办?”
  “坐车杀出重围喽。”
  “跟你?”那不更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官青痕指的座车,原来是一般大老板或政商名流所使用的黑色轿车,车窗隔着黑鸦鸦的布幕,司机与后座之间隔着电动门,有着全然的隐密空间,而车身又特别长,让后座的空间极为宽敞舒适,身在其中,好似即将走上好莱坞星光大道般享受被尊崇的礼遇。
  “这车哪来的?你怎么能使用?”她一双美目好奇的打量着车内的设备。
  “跟上头报备一下就行了,好歹我也是总监。”
  “是吗,有这种车可坐怎么不早说?”她开心极了,甩开高跟鞋,让一双巧夺天工的玉足得到解放,还伸个大懒腰。她放松得像自家没大人一样,如猫儿般展现出一种懒懒的娇媚姿态,嘴边尽是满足的甜甜笑意。
  发现他在看着自己,嗔了一句。“看什么?”
  “我们现在这样子,正好应了人家说的幽会,如果被发现,怕是切腹发誓也没人相信我们毫无关系。”
  她俏皮地哼了句。“那我会说是你逼我的。”
  “又推给我,我就活该当你的替死鬼?”说这话的同时,他的脸移近了些。
  “是你欠我的,我会沦落到今天躲记者的地步,还不是你害的。”
  “既然大家说我俩的关系非比寻常,何不弄假成真?”他的语气虽散漫,眼神却变得格外幽深,一手轻轻拨开散落在她额上的发丝。
  气氛变得很奇妙,这时的他特别迷人,像是拥有一种与生俱来征服他人的魔力,与他独处一室,其实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现在,她甚至听得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却犹豫着不想逃离。
  她干笑着,努力维持轻松的语气。“弄假成真?什么是假,什么又是真呢?”
  “躲避记者是假,想吻你是真。”话落唇也罩了过来,吻住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如先前的缠绵悱恻。
  被他吻了不只一次,带给她的震撼却一次比一次强,她没有太大的挣扎,反而有些沉沦,也许是舍不得破坏这难得的浪漫气氛,也或许是这车子实在太高贵舒适,总之,一个吻不算什么,有了这想法,她便让自己融化在他的热力激荡下,逐渐撤下了防备。
  他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当他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时,抚摸腰间的手顺势滑进了裙底下,初探两腿间的柔软。
  她由颤栗中回神,阻止他的逾越,脸红耳热地抗议。“你不可以!”
  他目光灼灼地锁住她。“你怕我,对不对?”
  “我干么怕你?”
  “你怕不可自拔地爱上我,更怕无法招架我碰你,因为你输不起。”
  “笑话,男人有多少斤两我会不知道?也许你的技术很好,但也别太高估自己,就怕到时败阵的是你,我还担心事后你会自惭形秽呢!”
  “说这么多,不过是你逃避的借口吧。”
  “来就来,只怕到时你惭愧得抬不起”头“来。”她豁出去了,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而且实在该有人教训一下这狂傲的家伙,否则他还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只能任他幸割。
  战斗力一旦燃起,她由原来的推拒转成积极,十指插进他裤腰带里,扯起上衣,柔滑的双手贴上他热烫的胸膛,送上艳红的唇,与他热吻起来,少有男人在她火热的攻势下还能沉得住气的。
  受到这样的鼓舞,官青痕不再客气,但也不猴急,他很贪,贪她的热情,更贪那一直躲在硬壳里死守固执的心!如果她以为这是另一场两人延续的战争,那她就错了,他老早不是那个与她辩驳争论的官青痕,而是将她当成一个女人在追求。
  他要的不是因为性欲的结合,也不是为了一时的发泄,那会亵渎了两人的付出,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她感受到,他正在爱她。
  她故意装出的狂野和挑逗,活似A片里的情节,令他感到好笑。爱不只是做出来的,还要“用心”,她太看轻男人的真心了。
  甄柔媚正为他宽衣解带,他握住胸前不安分的柔葵。
  “慢慢来,时间很多,男士应该先为女士服务。”他突地将她反转背对自己。
  “做什么?”她低呼,背对他,很没安全感。
  “放轻松。”热气呵着地的耳,一双手也从身后拥住她,啃咬着滑嫩如丝的颈项,带点激情,却不失温柔。
  他的双手从她腰间摸入衣里,各自寻着了柔软的浑圆,包住那大小适中的尖挺,以指轻轻逗弄着,她在他的掌控之下,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
  “会弄绉衣服。”她喘息地轻斥。
  “我买新的给你。”
  这对她不利,原想积极争取主导权的她,现在反而沦落到被动的地步,他不卸下两人的衣服,却深入衣服内炽热地探索,时而揉搓,时而逗弄,有点儿偷情的味道,撩得她情欲高涨,情难自禁。
  而他的唇舌,熟练地将她背后的拉炼解下,一寸寸吮尝细腻敏感的肌肤,她保养得很好,是他尝过最美味可口的女人。满意地感觉到她身上起了阵阵轻颤,但这还不够,怀中骄蛮的小女人仍未放弃坚守最后的阵线。
  原本捧着胸前丰挺的手转移了阵地,悄悄滑入裙内最令人期待的私密处,温热的触感成功地换来她的娇喘。
  “这样不公平。”强忍着被他挑起的炽热,她抗议。自己似乎只有待宰的分,却没有反击的机会。
  “我不过是急于表现。”他不放过任何可以引出她热情的机会,几番逗弄后,惹得她挣扎不已,但在他的钳制下,她哪里也逃不了。
  这是她阵线即将瓦解的征兆,官青痕哪能容她退缩,让她平躺后,人也压向她,要她感受他的唇烙在胸前蓓蕾的点点火苗,有多么炽烈,要她体认抚着她女性神秘禁地的指尖,有多么渴望。
  他要尝遍她全身,聆听她美好的娇喘,为他发出欲火难耐的求饶,而他做到了,当他品尝着两腿间绽放的花蕊时,她不自禁轻吟出声。
  他犯规!这样是不对的!她慌乱得想抽身,又给拉了回来,他以更狂野之势,含吮花苞的甜美,舌尖探入花心,吸取芬芳的蜜汁,引得她颤栗不已,娇喘连连。
  他好奸诈!她早该知道的,可她没时间举白旗投降,下腹的火热仍持续着,在昏沉之中,衣服尽被他解开,雪白酥胸随后落入了他的吻中,让他尝尽了美味。
  他也同样火热,要不是有过人的自制力,不会撑到现在还没要她,从没有谁让他如此专注过……
  是时候了,他迫不及待要占有她。
  私密处的濡湿让他轻易地填满她,她感到空前的溃败感,就算不承认,也明白自身子背叛了自己,她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而且几近渴望。
  每一次当她试图忽略他带给她的欢愉时,他总有办法逼出她的热情,好似看透了她。否则他不会一次比一次更激情,连带不准她保留残存的理智。
  她好羞赧!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他一定在笑她,笑她两颊像火球似的潮红,笑她被逗弄得好痛苦。
  在性爱上,女人注定是被欺负的一方,却又可笑得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自始至终都闭着眼,所以错失了官青痕的似水柔情,灼热的目光只为她熊熊燃烧,而他要她的方式,只有在炽热狂涌的时候才有些粗鲁,大部分时候,他是珍视她的。
  可惜,她不知道。
  随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沈,她的意志力和精力被榨得一干二净,就连一颗心也失落了,早就警告自己,他是她沾惹不得的禁忌,一旦打破了这条防线,她就再也拾不回无波冷然的心了。
  狂涌的情潮里,是她声声的叹息……
  不玩了!不玩了!
  再玩下去,她什么自尊都没了!
  昨天,她竟然沉沦了三次,官青痕的战斗力高得吓人,落荒而逃向来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风格,但总比输了一颗心好得太多,她不要让他发现自己的改变,冷淡疏离是唯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戏分已经告一段落,向经纪公司死哭活缠请到了两个礼拜的假,收拾行李,匆匆逃回台南老家去。
  她原本是个富家女,父母亲在台北经商失败赔了好几千万后,因为再也负担不起台北一局物价的生活,于是搬到台南定居,缩衣节食下日子还算过得去,两老的日常开销靠着打工赚取,至于债务就只能依赖女儿柔媚的收入来还了。
  女儿平日忙着打拚难得回来,一年见面没几次,尤其南北两地跑相当花钱,只有前几个月女儿因为盲肠炎动手术时,两老才舍得花车钱北上探望她。
  “怎么没先打个电话就突然跑回来了?”甄母问。
  “回来休息。”
  “工作呢?”
  “请假。”
  她抱住抱枕盘据在沙发的一角,眼睛盯着电视,简单的回答里没有太多的赘语,显得散漫而懒洋洋的。
  甄母心想,女儿长途跋涉或许是累了,便不以为意,正好他们夫妻俩也有事要找她。
  坐在女儿身旁,甄母兴高采烈地说:“明天你老爸有个饭局,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回来得正好,人家请咱们吃饭。”
  如果是几年前,她会很高兴,被请吃饭代表可以白吃白喝,为了还清债务必须节省开销,任何不花钱的好康事,都是甄家汲汲营营会去做的事。不过她现在收入多了,这种小饭局顶多是在附近的餐馆吃喝,自然不看在眼里。
  “嗯。”她应了一声,代表兴趣不大。
  “你老爸这个朋友是出口贸易商,公司资本额听说有五十亿呢!”
  五十亿这数字总算提振了她的精神,连语气都转为高亢。
  “这么有钱,这饭局的价值不便宜吧?”
  “去高雄的环亚饭店,你说值不值?”
  母女俩交换了个贼笑的眼神,人家请他们去五星级大饭店做客,又可以吃香喝辣占便宜了。
  “还有更令人高兴的事呢,对方的长子一听到你的名字,直说想认识你,他正好是你的影迷。”
  “真的?师不帅?”
  “明天见个面不就知道了,如果看得顺眼就钓过来当金龟婿,若是不顺眼当朋友就好,反正我们家很缺有钱的朋友。”
  母女俩吱吱喳喳热络地讨论起来,幻想着前程似锦的美好未来。如果有人愿意无条件当她们的凯子,也许可以尽早结束这段与贫穷大作战的日子。
  “明天你好好盛装打扮,罩子放亮点,别放走这条肥鱼。”
  “这是当然的了。”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呢?终于有事可以打发这两个礼拜了,该场恋爱也不错,如果对方条件很好的话。
  没来由的,脑海里浮现官青痕的影子。她甩甩头,溜回台南是为了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她可不想再自寻烦恼,反正官青痕身边永远不缺女人,她又不是那种有了亲密关系就巴着人家非娶她不可的女人。
  想是这么想,唇边却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就算她将来结婚生子,恐怕这辈子也都不会忘记那天的缠绵了,官青痕在她身上烙下了磨灭不掉的激情,到现在身子仍隐隐发烫,也许再也遇不到可以让她释放所有热情的男人了。
  又有何妨呢?她不后悔,继续想他那才叫浪费时间呢!
  一个好演员该要懂得随时准备粉墨登场,重新出发最快的方式便是搜寻新猎物,她将会很快投入新的恋情里,直到相中适合的长期饭票为止。
  第十章
  男人对她一见钟情,对她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不过,她依然善尽好女人的角色,对最近才刚纳为裙下之臣的应先生秀出最清纯的扮相。
  二十九岁的年纪,留美硕士的学历,家财万贯的背景,已达标准条件的上限,最重要的是他很单纯,这是柔媚对应先生的观察。
  如果她要嫁人,就要找个圈外人,而且是很好应付的那种,这人倒是不错。
  约会了六次,看过四场电影,牵过两次手,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逾越,不知是对她尊重的表现,还是他胆子不够大。
  应先生是老爸十几年老朋友的儿子,不抽烟、不喝酒,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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