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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个梦中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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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样!寻风满足的暗忖。
“咦?这是什么?水晶吗?”邻座的男人不放过她,嘴里又冒出一句惊叹。
不会吧!寻风暗暗哀鸣,听说有些长舌分子可以在飞机上一路扯个没完没了,难道他也打算和她聊到泰国?
“应该是水晶吧!”寻风无奈的张开双眼,早知道她就别把这星型钥匙给套在颈项上,看来这男人好奇得紧,一双眼睛直溜溜的在她钥匙上打转。
“你知道吗?水晶可是一种有情有灵的石头哩!”
“有情有灵?!”寻风勉强打起精神,拿起水晶细细打量了下,“我只知道它是石英的一种。”抱歉!她可没什么灵气,有看没有懂啦!
“唉!你这说法太冷酷了!它听到了可是会伤心的哦!”年轻男子皱眉道。
天哪!他不仅长舌,还是个大变态!石头会伤心?哈!哈!哈!寻风在心里窃笑。
“你注意到了没有?”男子低头细细观察星型钥匙,“它是透明又带点淡淡的紫色。”
“嗯!”那又怎样?寻风甚为不感兴趣的随口应了声。
“你没听说白幽灵水晶可以养身、养气。而紫水晶则是力与感情的放送,也许这水晶具有双效合一的功用哦!”
拜托!谁来把这个疯子带走?寻风偷偷的翻了个白眼,在心中哀哀叫。
猛地,飞机发出一声巨响,接着机身急剧倾斜、震动,吓得寻风赶紧握座位把手。
“啊!”机舱中的乘客纷纷尖叫,杯盘餐具也被摇震得四散落地。
“乱流!应该是乱流!大家不要紧张!”
寻风身旁的年轻男子大叫,好似十分有经验般的沉着。
然而剧烈的摇晃不断,飞机似乎也失速的在急剧下坠中,机上广播传来的声音被尖叫掩盖,寻风的小脸整个刷的铁青,全身轻颤的看着这幅乱象。
“不要!我还不想死啊!”她害怕的抚着心口,星型钥匙冰凉的贴在她胸膛上,随着她急促的心跳起伏。
“我才廿一岁,我还有锦绣前程,光明大道!不……我不要死!不要!”寻风哑声的喊叫。
机身在摇晃,下坠,四周人影幢幢,仿佛鬼哭神嚎。
“不!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我不要……”
仿佛有股力量迫她直起身躯,摇晃不稳的走向舱门。
“不要啊!”
她听见那邻座男子的吼叫,然而脚步却一个不稳的跌向舱门,接着便重重的摔倒在地。
她的头好痛!
寻风表情一阵痛苦的晕了过去,模模糊糊的意识中,心口上那块“有情有灵”的石头,仿佛冷冰冰的烙进她的体内,带给了她周身的凉意……
万年朝
“行了吧?午时已到,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密室中,身披白袍的阿玛泰被置放于十五味药材齐备的铁锅中,仅仅露出那张柔美有如熟睡中的脸孔。
五柱线香袅袅生烟,密室中充满檀香气息,祭坛摆上五色果宝,而双手执剑的老巫泰已经展开召魂仪式。
“哆罗夜耶皤那样……阿悉娑婆利……漫陀耶……”
老巫泰口中念念有辞着古语咒法,紧闭双目舞着一种怪异的剑式,似舞蹈却又劲而有力,接着剑尖莫名的画出一簇簇骇人的白光……
“迪佳!”身后的伊拉泰惊骇的躲进丈夫的怀中。
“别怕!不过是法术而已!”迪佳泰拥住妻子,喃喃的安慰,一边目不转睛的注视老巫泰和爱女的动静。
只见那簇白光愈来愈强,老巫泰口中的咒语也继续不断,接着一道更刺目的白光射出,直迸向祭坛上几何图样的圆形罗盘。
“啊!”伊拉泰惊恐的尖叫。
那罗盘在白光驱使下,竟强烈的转动起来,像一道光轮似的愈转愈快。
“耶律耶拉婆悉……”老巫泰不断的念念有辞,铁锅竟也飞快的转动起来,水柱跟着四处飞溅,掩住了众人的视线。
“阿玛泰!阿玛泰!”伊拉泰焦急的大喊,眼前水柱遮蔽了女儿的身影,教她深恐有所差池。
“般耶罗烁哪……律么悉……”老巫泰的咒语突然亮如洪钟,震得迪佳泰夫妇耳朵发麻,忍不住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罗盘愈转愈急,白光也愈加强烈,接着一声巨雷声,白光有如闪电般的跃向密室四周,令众人一阵眼花目盲。
“永生咒……”老巫泰一声厉喝下,诡异的景象骤止,密室又回复原来的平静。
“阿玛泰公主……”双目凝向铁锅,老巫素不禁惊恐万分的倒退一步。
“人呢?阿玛泰在哪儿?”迪佳泰与妻子一同睁开双眼,望着空空如也的铁锅,不禁惊惧的连声迭问。
“人?”老巫泰双目暴睁,老脸上满是恐慌不信,“不!这是不可能的!”他拚命的摇头。
难道他召错了魂魄?不!这是不可能的事,即使召魂有误,阿玛泰的躯体也不该无故消失啊!
难道……老巫泰惊恐的望向“永生罗盘”,表情立时僵凝。
完了!罗盘指标出现了裂痕,看来他不仅是召错了魂魄,而那魂魄更具有改变磁场的力量,藉着阿玛泰的躯体去了她命中宿命的归向!
“老巫泰!阿玛到底到哪儿去了?”迪佳泰气极的吼叫。
“我的女儿呢?”伊拉泰哭了起来,“阿玛怎么不见了?你把我的阿玛弄到哪儿去了?”
一阵恐惧弥漫老巫泰的心坎,教他腿软的跪倒在地,“老巫泰该死!任恁首领处置!”
狩猎大会在冰雪严寒的高地中举行。
酷寒的北风低吼的呼啸而过,响亮的号角在冷空气中热闹的高鸣,风族武士个个身穿绑腿猎装,熟练威武的躯策者座下骏马,在校场上排排成列,极具英姿。
一年一度风族的狩猎大会十分盛大,按照往例,拥有参与大会资格的只有风族的武士阶级还有贵族阶层,出身寒微之人是被大会摒除在外的。
风族是父系社会,注重门阀阶级,有此规例并不为奇,除了贫民不具社会地位之外,一般妇女乃至昊天王的后妃,也都是弱势的一群,必须依附男人维生。
也因此,此刻前来观赏狩猎大会的妇女,身旁都有男人作陪,以防其他人的觊觎。
此刻,大会的鼓号已响,远处却飞来一只巨大的猫头鹰在校场上盘旋,引来众人一阵惊讶喧哗。
“祥兆啊!昊天王!猫头鹰乃是司夜之神,在白昼出现,那是祥瑞之兆,是咱们风族之福啊!”一旁的文武大臣纷纷耳语不断,端坐上位的昊天王不禁面露微笑,摸着嘴边的胡鬓频频颔首。
“谜样!你看!”远处策马行来的火族二太子,仰脸望向在大会上盘旋的猫头鹰,不禁兴奋的拍了下身旁的谜样风,“吉兆哪!你们风族大概要有什么喜事了!”
身着猎装与黑色镶滚金边披风的谜样风微微仰头,金色眸子闪过一道锐利,凝视的望向那只巨鹰。
却见那只盘旋在上空的猫头鹰,像是找着了目标,粗嘎的叫了一声,日盲的双目像清晰能见似的,振翅飞向策马前来的谜样。
“哗!它飞向贵督军!”众人一阵哗然,仰首望着猫头鹰飞振的方向,整个大会顿时闹烘烘的有如市场。
十分出奇的,那只猎头鹰飞到谜样风宽阔的肩膀上,逗留了一会儿,又振翅飞去不复踪影。
“贵督军!喜兆耶!”众人纷纷大叫,脸上莫不漾满倾慕的笑容,真心的为这名风族的英雄祈福。
“哥!你看!他又抢了你的风头了!”洛风不悦的揪了揪昊天王的衣袖,艳红的小嘴嘟得可挂三斤猪肉,眼神怨忿的瞪视远处策马驰来的谜样风。
“别胡说!今天是谜样迎娶阿玛泰公主的大喜之日,司夜之神的来到,不过是替他锦上添花罢了。”昊天王冷淡的驳斥自己骄纵任性的小妹,他知道谜样今天又让洛风吃了一记闭门羹。
“既然是大喜之日,他怎么还有胆待在这儿,不去泰族迎娶自己的妻子?”洛风忿忿的啐了一口,“他分明是视君命如无物,不把你给放在眼里嘛!”
“洛风!”昊天王面露愠色的厉声喝止。
“不说就不说嘛!”洛风悻悻的坐回原位,双眸仍忿忿的盯住下马走来的两名高大男子。
为首的正是令群众沸腾的谜样风,而他身后跟着的则是火族的二太子凌火——目前留在风族为人质,是火族最具希望的下一任首领人选,也是谜样风的拜把知己。
“参见昊天王!”两人单膝跪下,行礼如仪。
“贵督军请起,二太子也毋需多礼。”昊天王面露笑容的抬了抬手,示意两人起身。
“谢昊天王!”谜样与凌火直起身躯,恭立于一旁。
“贵督军!今日可是你大喜之日,怎不见你领军到泰族迎娶阿玛公主?”发言的是洛风,一双杏眼怒睁,仿佛不扎谜样风的痛处,她就心有不甘。
闻言,昊天王皱起一双眉头,不悦的瞥向洛风。
凌火也暗暗挑眉,抬眼望了望一旁面无表情的谜样风。
只见谜样风站出列,抱拳一揖道:“禀公主,迎娶之事,末将已派手下前往,区区小事不劳公主挂心。”
话音一落,不待洛风回嘴,昊天王便急忙打断两人,“贵督军,你穿着猎装前来,想必是要参与狩猎,如今鼓号已响,你和二太子就尽速入列吧!”
“是!”谜样和凌火应声告退,上马趋进狩猎队伍之中,四周立时响起一片欢呼与喝采。
“兄弟!我说过,风族不是久留之地,待我登上王位,你就来辅助我一统万年朝吧!”凌火策着马,轻蹙眉头的开口道。
谜样轻抚马鬃,一脸深思的望着眼前飞扬的旗帜,“别忘了我是风族人,凌火!”他语气低沉的缓缓启口。
“你难道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势吗?”凌火忧心的望着好友,“你的声势已经压过了昊天王,要不是目前战争仍频,很快的,他就会将矛头指向你了。”
听及好友的谏言,谜样风俊美的侧脸显得深沉,却仍是一副莫测高深的冷峻模样。
“相信我!谜样!”凌火重重叹了口气,“将阿玛泰许配予你,根本就是昊天王的阴谋,一旦战事完了,万年朝恢复太平,他就会利用这件事,诬赖你勾结泰人,企图篡谋王位。”
“谜样!”凌火皱紧了眉,“你务必要三思啊!”
鼓号再度鸣响,很快的就要展开狩猎竞技,凌火的叹息在鼓声中显得遥远而不真实,似乎也对谜样风起不了任何作用。
“凌火,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吧!”谜样风面无表情的策马离开,“你不在火族的这段期间,已经足够让有心人士发动政变了。”
第三章
迎娶阿玛泰并非出自他本意!谜样风微微眯起了犀利的金眸,策马往前奔驰,任北风呼啸的在耳边狂吼。
声势、威望、女人,他谜样风一点儿都不在乎,对他而言,这世俗的价值观简直是半文不值。
他唯一在乎的,是他体内斗争的本性,一种强烈无人能及的征服欲,那是风族的本质,他与生俱来的强悍血统,驱使他的一切力量。
“雪兽!找到了!在那儿!”
一群策马奔驰的武士相继呼喝,终于找着了狩猎大会的祭品——一头无比巨大,似犀牛又像河马的雪白怪兽。
“谜样!它是我的了!”身后的凌火超越了他,面如冠玉的脸孔上扬着一抹挑衅的笑容,马不停蹄的朝雪兽的方向奔去。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哪!”谜样风嘴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谑,喉中也逸出了低沉浑厚的轻笑,扬起腕上的皮鞭,有如迅电的飞奔追上。
“在那儿!快!在那儿!”
雪兽惊骇的窜入覆雪的森林,一群策马的武士,莫不使出自己的绝活,飞刀、弓箭、绳套有如武器大展,不落人后的纷纷追向奔驰的雪兽。
快!如此笨重的身躯却十分灵活,眼见雪兽就要跃入山洞,眼尖的凌火已经射出他手中独一无二的飞镖。
“中!”众人响起一阵欢呼,雪兽被伤了左臂,速度顿减的跃向山洞的另一端,显然受吓不轻。
“追!快追啊!”一阵吆喝,凌火得意的转头望向谜样风,却诧异的见他拔出腰上的宝剑,势如破竹的越过众人。
“谜样!等我!”凌火急急的大叫,忙不迭的追了上去。
“啊!那是……”一个武士惊叫出声,好快的身手,在眨眼间,谜样风宛如一阵疾风,手中宝剑飞出,直追突然顿下转身露出两排尖锐獠牙的雪兽。
一阵惨嚎!宝刀像切豆腐似的将它划成两半,鲜红的血液溅得老高,滴落在雪地上十分怵目惊心。
谜样风一马当先策马冲了上去,然而却被眼前的景象震骇得连忙拉住缰绳,勒得马儿高举前蹄的大声嘶鸣。
“谜样!”谜样风身后的凌火也停下了马匹,顺着他惊骇的视线望去,“女人!”这一看,他骇然的瞪大星目。
“女人!”随后赶上的众多武士,也都个个吃惊的怪叫。
只见雪兽倒地的石头上,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惊恐的瞪大一双眼睛,白衣上溅满了血迹不说,谜样风那把宝刀划过雪兽之后,竟贯穿那女孩的长发,仅离她脑袋不到一寸的距离,摇摇晃晃的插在石头上。
换个方式而言,那女孩简直是被那把宝刀给“定”在石头上,要是再偏个一寸,她的脑袋只怕也会像切豆腐似的一刀掉落。
细细一看,那女孩的肌肤似雪,俨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好啊!谜样!你不仅捉到了雪兽,还逮到一个大美人啦!”凌火兴奋的大笑,重重的拍了一下依旧怔忡的谜样,身后的众多武士也跟着欢呼起哄。
“贵督军!要了她!要了她!要了她……”
要了她?!女孩惊恐的睁着一双大眼,呆怔的望着下马朝她走来的金眸男子,心脏吓得几乎快要停止跳动。
好严厉的一张脸,几乎在上面找不着一线柔和的线条,而那双眼睛凌厉得如此骇人,画绢上的他不啻柔和了千万倍不止。
“等等!这女人怎么可以专属贵督军?”一个高大的武士发出了不平之鸣,欢呼嘎然停止。
谜样风缓缓转回身,冷峻的神情一如此刻的冰雪严寒,甚至还要冷上三分,那双冷酷的金眸扫向方才发言的那名武士,气氛顿时降至冰点,无人敢稍动分毫。
“既然你说她不属于谜样,那么……”凌炎冷冷的望向那名武士,“你打算如何?和他一决雌雄?”
闻言,那名武士脸色微微一变,接着缓缓抽出腰上的长剑一跃下马。
“好啊……”众人一阵欢呼。
虽说是骑虎难下的局面,但这是武士的荣誉,挑战谜样风更需莫大的勇气,也是虽败犹荣的事。
“谜样!你不会不应战吧?”凌火挑了挑眉,俊脸上一片严肃,却在心里偷偷笑翻了天。
他是故意的,若不激一激谜样,他是不会把这女人带回城堡的。
洞悉好友心机的谜样风,十分不悦的挑高那双浓黑眉毛,然而面对武士的挑衅,他向来只有一个选择——应战!
谜样风旋过高大的身躯,迎上那双惊骇无比的大眼,浓眉又是一皱,他那模样让女孩吓得全身一颤,泪水瞬时浮上眼眶。
麻烦!谜样风在心里咒了声,女人和泪水都是不符理性的玩意儿,他要是还有理智尚存,就该将这麻烦拱手让人,然而出于他血液中的战斗本性,让他皱眉的拔出插在女孩发间和石头上的宝刀,又旋回身子面对那名武士。
“承让了,贵督军!”
那名武土话方出口,手中长到已挥扫而来,剑势之快虽然也有两把刷子,然而,谜样风的刀法却更胜一筹,他高大健硕的身躯更是灵活异常,不过几个招式,就已让对手感到无法招架,渐趋下风。
眼见战局快见胜负,白衣女孩不禁猛地起了一阵哆嗦。
不!她怎能再待在这儿?难道要等着让那金眸的谜样风来接收她吗?
女孩心头一阵寒凉,趁着众人的目光胶着在难分难解的战局上,她悄悄的移动身躯,遁入石后,一步步的蹒跚跑开。
岂料身后传来铿锵一响,那名武士的长剑脱手飞向上空,翻了几圈的坠地而下。
“小心!”众人的目光随着那柄长剑落下,视线跟着移往逃跑的白衣女孩,不禁个个惊恐的大吼出声。
一道劲风,仿佛当头砸下,女孩惊恐的抬头一望,终于明白他们吼叫的小心之意。
天!那柄长剑正朝她脑袋坠来……
一道狂风呼啸,她惊恐的双眼看见朝她飞驰而来的高大黑影。
是他!那双耀眼金眸的主人正策马急驰而来,黑色镶滚金边的披风高高飘扬,而那双金眸和身后的冬日阳光互成辉映……
是……那是她的梦?那股窒息感?
谜样风手中的宝刀出手,将那柄垂直坠落的长剑“铿”的射飞……
下一刻,她发觉自己已经软软绵绵的吓昏在他怀中。
“开始有和议的城堡,就等于是半沦陷的状态。”
“可是,谜样,昊天王对青族似乎有心软的趋势,只怕你要攻打青族的提议,是万不可行的事了。”
弥漫熏香的会议堂上,凌火轻啜手中的香茗,有神的双眸沿着杯沿仔细的打量谜样。
明知要打消好友的主意有如登天之难,但是他却仍苦口婆心的规劝,甚至不惜拿出昊天王的名义来镇压谜样风钢铁般的决心。
凌火暗暗叹了口长气,什么时候,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才会了解斗争不是他与生俱来的宿命?一个妻子、成群的子嗣、天伦之乐、对人性的再次信任,这才是谜样风该有的人生。
“我不以为昊天王会为眼前的利诱所惑,青族明着降顺,暗则勾结异族,藉机强大军力。”谜样皱眉的丢下手中的羊皮卷宗,“我手中有太多的证据显示他们企图不轨,有朝一日,他们定会联合叛变。”
“但是……”
凌火放下手中香茗,试图再次说服谜样,却被走进议堂的使者打断。
“禀贵督军,迎娶泰族公主之事有变。”弯身跪下的使者木合风,是谜样风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也是今日代替谜样风到泰族迎娶的风族使者。
“起来说话。”谜样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
“是。”木合风依言起身,仰起一张满是胡髭的面孔,“禀告贵督军,阿玛泰公主玉体有恙,故属下等未能完成迎娶使命,尚请贵督军降罪属下。”
“有恙?!”凌火好奇的望了望表情冷然的谜样风,又转向木合风:“这是怎么回事?”
“禀二太子,属下等行至泰族,泰族首领便告知属下阿玛泰公主身体不适,并要求贵督军延期迎娶。”
“延期?!”谜样风神情冰冷的望向木合风,“迪佳泰是这么说的?”
“禀贵督军,泰族首领的确如此要求。”木合风心中微微一凛的恭敬以对,根据他服侍谜样风三年的经验,他十分明白谜样风喜怒不形于色,然而他此刻冰冷的语气,已再再显示出他的十分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阿玛泰公主到底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病,连马车都坐不得?”
凌火突来的问题令木合风暗暗皱眉,“禀二太子,泰族首领只告知属下阿玛泰公主玉体有恙,其余的属下也不十分清楚。
“是吗?”凌火脸上泛起有趣的笑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颔,“谜样,依我看,她根本就没有病,八成是被你的恶名昭彰给吓得不敢过门罢了。”
闻言,谜样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讥似谑的浅笑,算是回应凌火的调侃。
“期限是多久?”谜样冷声的问木合风。
“一个月,到时泰族首领自会派人将阿玛泰公主送至风族城堡。”
闻言,谜样风双眸掠过一抹冷酷的寒光,“就给他一个月的时间。”
其言下之意令木合风心中一凛,凌火也暗暗挑眉。
不消说,谜样风的意思十分明显,若是一个月后泰族再交不出阿玛泰,风族大军势必将泰族踏为平地,以作报复。
“下去吧!”
木台风依主子之命躬身告退,全身还禁不住的微微打颤。
望着木合风退下会议堂,凌火皱了皱眉的转向再度打开奏章的谜样风,“谜样,满手的血腥与杀戮,难道真会让你感到真正的快活?”他难以置信的望着好友,“这件事非得要以武力解决不可吗?”
“懒惰的和平结果会使勇气丧失、道德沉沦。”谜样风眉也不抬的批改奏章,冷冷道,“更何况,这是万年朝历代不变的命运,我们是时代巨轮下的子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你错了,凌火在心中叹息,却没说出口,因为谜样的固执成见,让他无视自己的盲点,旁人多说也是无益。
是飞机的爆炸声吗?她耳边似乎还轰隆隆的作响。
是熏香的味道,淡淡的、柔柔的充斥了四周。
缓缓的,她的知觉渐渐复苏,眉睫不经意的眨了眨,然后睁开她的那双大眼,视线也由朦胧而转为清晰。
“这是哪里?”四周景物一落进眼廉,她随即愕然的坐起身子。
“啊——”直起身子,身上的被子随即掉落,发觉自己寸缕不着的裸体,她尖叫的又拉上被子,忙将身于裹成一团。
谁脱了她的衣服?不!她猛地摇头,那不是她的衣服,那……那是……
她皱眉的望向自己披在背上的长发,怎么连这头发都不属于她易寻风的呢?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寻风懊恼的全身缩成一团,双眸诧然的打量身上细滑如丝的绣被、宽敞无比的雕画木床,然后移往这间充满薰草香味的巨大寝室。
老天!好华丽又复古的装潢!寻风赞叹的咬了咬唇。
这寝室的主人要不是腰缠万贯的富豪商贾,就是什么古董收藏家或设计家,光看墙壁上多得数不清的宝剑、宝刀,和桌上的古董玉器,她再怎么不知行情,也知道这些都是天价的宝贝。
不过,此刻的寻风可没什么欣赏古玩的兴致,她抱着被子下床,急急忙忙的拉开一个看似衣橱的大抽屉,不断的在里头翻翻找找。
“有了!”好不容易找着了一件宽大的白袍,她喜孜孜的连忙套上。
“哇——”妈呀!寻风暗暗吃惊,白袍宽大得不像话,下摆还垂到地板上,这衣服的主人只怕一百八十公分不止吧!简直就是个大巨人嘛!
不过也还好,最起码白袍遮住了她的裸躯,让她稍稍觉得安心不少。
好奇的转了一圈打量自己,一面宽大的雕花木镜瞬时攫住了寻风的视线,“这……这是……”奔至镜前,她不禁吃惊的脸色大变。
镜子里的女子披着一头长发,那模样……是她梦中的那个女孩!是那个中毒身亡的女孩!
“不!怎么会这样?”寻风惊恐的倒退数步,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瞪视镜中与她动作如出一辙的长发女孩。
“不!我是易寻风!我是易寻风啊!”
寻风恐惧的抚着自己的脸孔,仿佛再也无法忍受镜中和她一模一样的身影,她旋过身,尖叫的奔了出去。
突然,一堵坚硬如岩的墙壁撞上了她,寻风奔至大门的身形一顿,整个人霎时像棉花似的飞跌在地毯上。
“噢!”痛!寻风痛得挤眉弄眼的哀叫,恨不得一脚踹开那道墙。
是他!猛睁开双眼,寻风的表情不禁一僵。
是……是谜样风!她紧张莫名的吞了吞口水,艰困的挺起仅穿着宽大长袍的身子,然后表情骇然的倒退数步。
站在门口的谜样风有如一道高大石墙,身着猎装的壮硕身躯有着凛然的气势,而那张俊美如石雕的脸孔,冰冰冷冷的少着一股杀气。
而那双金眸……寻风紧张的猛咽口水,那双金眸像冰霜似的令她发冷,好似她万恶不赦,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你是什么人?”
他开口了,声音低低沉沉的厚实,十足的冰冷,却……却……
该死!她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好性感,有点沙哑、有点慵慵懒懒,反正……反正就是该死的好听极了。
“我叫易寻风。”寻风听见自己这样回答,声音奇异的没有一丝颤抖,完全不似她此刻有点胆战的心情。
“易寻风!”谜样风的浓眉皱了起来,“你是风族之人?”
风族?!寻风呆了呆,忙不迭的摇了摇头,“不是!我……我是……”
该死,她该怎么回答?说她丧失记忆会不会更容易解释些?
“是什么?”谜样的金眸闪过冷芒,手中握着的白衣被捏皱成一团。
“我……我是台湾人,祖籍广东梅县,家住台北士林。”
老天!她说了!一口气辟啪的说完,寻风小心翼翼的观察巨人的表情,谜样风似乎将眉头锁得更紧了。
完了!早知道她就说她丧失记忆,也许这巨人就比较不会找她麻烦。
“台湾?!”谜样的金眸微微眯起,迸射出一道犀利的金光。
好刺眼!寻风倒抽口气,突然觉得凉意更甚。
“你是泰族人!”
一件白衣扔到她脸上,寻风满头雾水的将它接住,“泰族?”这从何说起?她呆呆的盯着白衣。
“你身上的白袍绣着泰族的图腾,你是泰族派来的女奸细!”谜样风冷冷的出声,像质问又像他早已认定。
谜样风冷峻的神情教她无从辩驳,而这团迷雾又要教她从何辩起呢?
“我……我不是什么泰族女奸细,我……”寻风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解释,然而一项事实却“轰!”的在她脑袋中爆开。
“你……你……”她双眸突然瞪得老大,“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闻言,谜样风的表情一沉,又皱起那双好看的浓眉紧盯着她,却不作辩白。
是的!是他替她卸衣,然后再由客房将她抱回自己的寝宫,原本并不打算这么做,但是仔细看过这似乎十分纤瘦的女孩,却有一副雪白丰润的胴体之后,他改变了主意,此举也引起了众人的诧然。
这女孩勾起他潜藏的某些欲望,竟让他破例带她进入他私人的寝宫,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谜样风心中有点儿不是滋味。
一阵红潮刷上寻风的双颊,谜样风不发一语不啻是代表默认,一股怒火瞬间在她心底熊熊灼烧开来。
“铿”的一声,怒火逼使她旋身拔出身后墙上的长剑,“我杀了你!”
怒叱伴随着刀锋欺向谜样风,其势之快,竟像曾习武之人。
谜样风暗暗冷笑,灵活躲过她致命的一击,然后以一种快得教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身形,将长剑自她手中霞飞。
“啊——”虎口一阵发麻,寻风还来不及脱口呼救,便被谜样风给丢进木床。
“走开!你这个混蛋!”眼见谜样风欺身过来,寻风不禁惊恐的往床角后退,岂料谜样风大手一伸,拉过她赤裸的光脚,整个身子立即重重的将她压在他身下。
“走开!走开!”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寻风哭叫起来,拳脚奋力的在地底下拚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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