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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绑夫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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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你就是哲男的妻子,我的堂弟媳。”
她嘻嘻一笑,“原来我们还是亲戚啊!”
瞧这家伙笑得这么腹黑,她隐隐感觉到他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还记得上次季哲男和他在停车场遇到,两人之间那紧张的气氛,摆明就是有私人恩怨。
事后季哲男并没有和她提起对方就是自己的堂哥,而这个叫季承瑜的男人,表面上露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他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蕴藏着某种阴谋。
梁笑沫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这家伙当初主动找她帮忙投资,也许另有目的。
“其实我一直很想找机会好好谢谢你,上次你介绍我的那几支股票,帮我赚了不少钱,你的投资眼光真的比那些大公司的投资顾问还要准确,哪天有空,一起去吃顿便饭吧。”
“不用了,我之前收到你给的佣金,数目十分可观,我已经很开心了。”
就在这时,她瞄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向这边走来,忙招了招手,喊道:“哲男,我在这里。”
季承瑜循着她的声音望过去,双眼微眯了一下,很快又恢复笑容可掬的样子。
“哲男,又见面了。”
季哲男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缓步走到梁笑沫身边,礼貌性的点点头,“听说你回公司了。”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感到很意外。”
“你希望我露出意外的表情?”季哲男淡然反问。
季承瑜有趣的挑了挑眉,“你会满足我的希望?”
季哲男很诚实的摇摇头,“我想我没兴趣。”
梁笑沫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忍不住想,这两个男人到底在干么?
虽然被自家堂弟暗讽,表情不太好,但季承瑜可不想就这样在堂弟面前吃瘪。
他暧昧的瞟向梁笑沫,“你不想为我和这位小姐正式介绍一下吗?”
季哲男淡哼一声,“你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可我以前并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堂弟媳。”
“她是不是你的堂弟媳,应该不会对你有多大影响吧。”
如果这时候梁笑沫再听不出这两个男人有过节,那她就真的是绝世大白痴了。
可是没道理啊,他们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而且之前她也没听说过季家的子孙有争夺家产的传闻,但两人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而季哲男平日沉静少言,喜怒不形于色,就算看到讨厌的人,顶多皱一下眉头而已。
可现在却对他的堂兄如此刻薄,连最起码的客套话都没有,这种状况就真有些奇怪了。
幸好季承瑜也是一个久战“杀场”的人,也或许是他太了解自己的堂弟是什么德行,所以就算是被刻薄的对待,俊美的脸上也能露出得体自负的微笑。
“都这么多年了,你那欠扁的个性依旧没变,有时候我在想,你这个杀人凶手,会不会在午夜梦回之际,因为自己当年的残忍而失眠。”
季哲男的脸色终于因为他的这句话扭曲了几分,就在季承瑜以为他会因此而动怒时,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不屑的微勾起嘴角,“很抱歉没能如你所愿,事实上这些年,我过得心安理得。”说完,淡定的拉起梁笑沫的手,“今天你想去哪家饭店吃饭?”
她呆呆的被他抓着走,思绪早就因为两人的对话而一片混乱。
季承瑜不甘心的在他身后叫道:“你都不想知道我这次之所以会以副总的身份回到公司,究竟有什么目的吗?”
闻言,季哲男微微过头,淡淡一笑,“这间公司本来就有你一份,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没什么好意外的。”说完又转回头向梁笑沫说道:“法式料理如何?上次那家还满好吃的。”
梁笑沫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点点头,“呃……好啊。”
夫妻俩并肩走出公司大门,留下季承瑜站在原地哼笑一声。
真的心安理得吗?
可惜啊可惜,我却不想如你所愿!
来到了温馨典雅的法国餐厅,季哲男自作主张的帮自己和梁笑沫点好了餐。
走来的一路上,他始终保持淡然的沉默,一点也没有想要提起季承瑜的意思。
可不管他如何用漫不经心的样子掩饰自己的心情,她都很清楚,此刻的季哲男,内心深处并不如他外表所表现得这么毫不在乎。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他不想说,就代表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但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深爱的男人。
有时候她也很私心的期盼,就算他不想对天下人敞开心扉,却不兔希望她是他眼中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当侍者将餐点送上桌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再度恢复平静。
她偷偷抬眼瞟他,他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拿着刀叉,安静的用餐。
看帅哥吃东西,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乐事,但当这个帅哥一脸烦闷的吃东西时,就让人不得不担心。
梁笑沫思来想去,突然心生一计,在季哲男不声不响吃东西的时候,她突然低头拍拍肚子,“宝宝,你有没有感觉到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季哲男循着她的声音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见他终于有点反应了,自己的计策似乎成功了一半,于是她又继续对着肚子道:“宝宝你快看你爸爸,你说他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她拿起杯子挡住自己的嘴,捏着嗓子,学小孩子的声音讲话,“妈咪,爸比的表情一点都不可爱呐!”
季哲男看她一个人耍宝,学小孩子的声音学得唯妙难肖,十分可爱动听,开始有些想笑。
“宝宝你快帮妈咪问问爸比,他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呀?”
正喝下一小口水的季哲男险些直接喷出来,他瞪圆了眼,有些诧异的盯着梁笑沫。
内分泌失调?这女人……
“妈咪,我看爸比不像是内分泌失调,比较像心情不好喏。”
“哎呀宝宝,你居然这么了解你爸比,那你知道爸比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吗?”
“我帮你问问厚……”
娇嫩可爱的嗓音又响起,向季哲男问道:“爸比,你可以告诉宝宝,你为什么不开心吗?”
季哲男无语,这女人是不是太幼稚了?
“呃……爸比你都不理宝宝,宝宝生气了,妈咪,爸比对宝宝一点都不好,宝宝决定留在你的肚子里,这辈子都不出来见爸比了。”
第7章(2)
“噗!”季哲男终于受不了的笑出声,眼含笑意道:“喂,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梁笑沫将杯子放下,冲着他嘿嘿直笑,“人家是看你不开心,才想说用宝宝哄你一下嘛!”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往事而己。”
“那段不愉快的往事,和你堂兄有关吧……”
他的手下意识地摸着那道微凸的旧伤疤,似乎陷入沉思。
梁笑沫从不过问他太多私事,但她知道这道伤疤的背后肯定藏着什么故事。
“他说我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回敬给的我礼物,就是这道永远也洗不去的疤痕。”
她表情一震,猛然想起季承瑜说他是一个杀人凶手,脑海中顿时浮现一幕诡异的画面——季哲男爱上了堂哥的未婚妻,夺爰不成,便将其杀掉。
就像电视剧里很常出现的一句台词——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心也变得更加不安。
一想到自己现在喜欢的男人,在很久以前曾经那么疯狂的爱着另一个女人,这种滋味还真是怪难受的。
仿佛猜到她会怎么想,季哲男微微皱眉,“你在乱想些什么?”
“我在想,其实就算你爱上了你堂哥的未婚妻,在得不到人家的情况下,也……也没必要把人家给杀掉吧……”没有多想,她便傻傻的把心底的怀疑顺口说了出来。
季哲男此刻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只苍蝇,十分难看。
“我……说错什么了吗?”
过了好久,他才缓缓说道:“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家里养了一只小白狗,它的毛很软也很亮,我帮它取名字叫小白。”
梁笑沫意外的挑起眉,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从前养的小狗,不过此时的季哲男,突然让她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从出生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的孩子,是不可以享受太多童年时光的。”
就算父母当年没有对他提出太苛刻的要求,可他从小就知道父母对他期望很大,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立场,是不可以有太多任性的要求的。
所以在他年幼时,就已经开始像大人一样拼命学习各种知识。
在别人家小孩子光着屁股玩耍时,他已经可以流利的讲出至少四国语言了。
每天在接受繁重的课业辅导后,最大的乐趣就是和小白在花园里尽情玩耍。
那时弟弟身体不好,总是待在房间里,被保护得好好的,而大他几岁的堂哥,小时候就和家人到国外定居,小白就成为他成长过程中唯一的玩伴。
季哲男的童年因为这样变得孤独而寂寞。
唯一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的,就是懂事又可爱的小白。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曾将小白当成了自己精神上的安慰。
心理学曾说,对某样事物产生过度的依赖,时间久了,便会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情境。
所以当小白因为生病死在自己面前时,他曾一度对人生绝望。
当时年仅五岁的他,因为不肯接受小白已经死掉的事实,不但拒绝埋葬小白,还每天每夜不停的哭,好几次他都哭到昏迷不醒。
季老爸不敢相信儿子竟会对一只狗产生这么强烈的依赖感情,担心儿子会因为过度伤心而伤身,便找来催眠师试着替儿子催眠,以缓解他失去小白的痛苦。
大概是那次催眠起了反效果,当季哲男慢慢走出失去小白的痛苦后,他原本恭谨又乐天的性格,也因此变得扭曲。
往后的成长过程中,季家父母看到大儿子慢慢变成一个不爱笑、不会哭,甚至在面对亲人生老病死时,也毫无情绪的冷血之人。
心理医生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次不太成功的催眠所导致的。
但只有季哲男自己知道,当时的催眠根本无法弥补他伤痛的心。
当他亲眼看到小白冰冷而僵硬的身体被埋进土里的那一瞬间,他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今生今世,他不想再付出爱了。
只有停止关心,停止心疼、停止期待,他才不会痛苦。
慢慢的,他学会了冷漠,学会了淡然,学会了在该哭的时候保持沉默,学会了在该笑的时候保持冷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就在这样自我催眠的方式中长大。
人们眼中的季家大少爷,姿态永远都是那么优雅而绅士,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体会他内心深处不可及的角落里,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就这样戴着面具长到十九岁,他的冷漠终于导致一场不可挽回的悲剧——
他已经不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了,只记得她是季承瑜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学妹,长得很漂亮。
能被季承瑜带回国,想必那个女孩一定很特别,就连季承瑜也已经认定对方就是他将来要娶进家门的老婆。
但当那个女孩第一次看到穿着白衣白裤,坐在季家别墅后花园藤椅上,慵懒翻着书的季哲男时,便疯狂爱上了他。
她并没有隐藏她的爱慕,甚至可以说是大胆而又执着的。
偏偏季哲男不但没有动心,反而还讽刺她脚踏两条船。
并不是因为他很有兄弟爱,而是他打从心底瞧不起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
“我只把承瑜当成哥哥看,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当女孩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只冷冷回了一句,“我不喜欢你。”
大概是女孩向来对自己很有信心,也充满极大的优越感,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满腔爱意,换来的竟是心上人的冷言冷语。
不甘心加上没面子,她竟跑到顶楼的阳台,试图用自杀来逼他接受她的爱情。
季承瑜不敢相信,自己费尽苦心追了将近两年的女孩,竟然在认识自己的堂弟不到一个月,便疯狂的爱上他。
不过失恋和愤怒的双重打击,并没有让他失去最起码的理智。
当他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孩用性命来威胁堂弟接受她的爱情时,他第一次向一直与自己不亲的堂弟做出最卑微的乞求。
“哪怕你骗她一次也好,就一次,我求你了。”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伟大到这种地步。
季哲男却只是冷冷一笑,“骗来的爱情,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当初他知道自己的这句话,会让一个生命就此结束,或许,他不会用这么冷漠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
可这个世界是不存在如果的,悲剧也在那一天真切的发生在他眼前。
那女孩死的时候,年纪和他一样大。
一向乐观开朗的季承瑜在看到女孩尸体的那一瞬间,第一次真正将季哲男视为仇敌,发了疯似的一拳又一拳揍在他身上。
同样难以置信的季哲男,只能麻木的任其殴打,直到季承瑜尾戒上的花纹,将他的下巴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突如其来的刺痛才让他回过神来。
季承瑜始终无法原谅堂弟的无情,在他看来,不管季哲男究竟喜不喜欢那个女孩,在对方想不开时,就算是欺骗,也要尽可能挽救对方的生命。
如果当时他肯撒谎,女孩或许就不会因为一时悲愤而选择轻生。
那毕竟是条人命,却因为季哲男的冷漠和无情,而永远的消失在世界上。
当季承瑜捧着女孩的骨灰,准备飞往国外前,冷冷的向季哲男说:“早晚有一天,我会要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极大的代价。”
第8章(1)
季哲男看着季承瑜如入无人之境,态度傲慢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始终保持风度,坦然镇定的看着季承瑜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自己对面。
撇开两人的私人恩怨不说,有时候季哲男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位堂兄在某些方面的确很有魄力。
季承瑜稍长自己几岁,按辈份来算,季承瑜才是季家的嫡亲长子。
可因为季承瑜的父亲当年执着于学术研究,根本无心从商,毅然决然的将家族继承人的位置让给弟弟。
当年季老爷子准备用栽培未来继承人的方式培养季承瑜,但年仅六岁的他,很不客气的扔给自家爷爷一句话,“我为什么一定要拼死拼活,为别人打下的江山卖力?”
一句话将季老爷子顶得无言以对。
当然,并不是说季哲男的父亲没有从商的头脑,相反的,他父亲在管理公司这方面的天赋,不知道要高出自己的兄长多少倍。
只不过季老爷子是个老八股,长幼有序的观念非常严重,就算他再怎么欣赏二儿子的能力,心里还是希望能由长子继承家业。
可惜长子叛逆,长孙也叛逆,就这样,季家继承人的身份就落到了季哲男父亲的头上。
当然,季老爷子去世后,按照遗书分家产时,季家长子分到几幢海外的房产,同时也拥有公司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
早在很多年前,季承瑜便随着父母定居国外,听说他在美国拥有自己的事业,混得也挺不错的,所以这次他突然返国,很多人都在暗中揣测他的动机。
“让我猜猜你现在的心情,是很意外我突然来访,还是不欢迎我的出现?”坐定后的季承瑜,一开口便是恶意挑衅。
季哲男静静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悠然道:“我欢不欢迎你,和你究竟会不会出现,两者并没有任何关系。就像这么多年来,你虽然拥有公司的股份,也是公司副总,可你却从来没有任何贡献,在你的观念里永远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你又何必这么在乎我对你的看法?”
原本挂着挑衅笑容的季承瑜,因为这番话,呆愣了好久,而后他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道:“是我的耳朵有问题吗?你居然一口气和我讲了这么多话?”
“你今天来,就是想听我说教?”
季承瑜很快哼了一声,“说教?你有这个本事吗?”
“至少按照公司的职位等级,你这个副总,可是直接听命于我的。”
“你怎么不想想,我这次回国,是来报复你这个混蛋的!”
“噢?报复?”季哲男忍不住扬高音调,似乎很感兴趣。
“你该不会忘了,你身上还背了一条人命吧?”
就算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可季承瑜始终无法忘记,自己的初恋情人,就是因为堂弟的无情,才会失去生命。
虽然法律无法将冷漠判刑,但他却不想让初恋情人白白冤死,积压了太多年的怨恨,总该找个好机会狠狠报复回去才是。
“其实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我手里握有公司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而且据我所知,你拥有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另外的百分之十五在子维的手里,还有一部份则在董事会那些老家伙的手中。”
见季哲男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又续道:“所以我想拿我手中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和你赌一赌,如果你赢,我会无条件将股份转让给你,反之,如果你输……”
他顿了顿,唇边勾起坏笑,“我就要把你赶出公司,从今以后,休想再踏进这里的大门一步。”
季哲男好笑的挑挑眉,“你不觉得这场赌局,你的赌注少得可怜吗?”
“难道你不敢赌吗?只要你赢,就能轻松拿到我手中的百分之二十八,你若是输了,我的要求很简单,无非就是要你卸下总裁的身份,你那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我会按现在的价钱全数买回,无论怎么算,你都不算太吃亏。”
室内出现一阵短暂的沉默。
过了片刻,季哲男冷然道:“既然你这么想要当季氏总裁,当年又何必拱手让人?”
如果那时季承瑜肯接下总裁之位,他就不必被当成继承人抚养长大,他的人生也许会比现在更加精彩,但就是因为季承瑜的一时任性,便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想到这里,季哲男第一次用略带恨意的眼光瞪视着他。
季承瑜恶劣的笑了笑,“你这个人活得真是无趣,唾手可得的东西多无趣,我倒是十分期待别人一败涂地时,我手到擒来的快感。”
“所以说,心理真正有问题的人不是我。”
“你的答案呢?赌,还是不赌?”
季哲男不语,他也知道因为当年那件事,季承瑜肯定不会放过他。
“怎么?你怕输给我,变得一无所有?”
“你想怎么赌?”
季承瑜得逞一笑,“也就是说……你答应了?”
“你废话真多。”
“好吧,其实赌局很简单,我知道英国地产大亨杰克森最近对来台湾投资很感兴趣,他想在这里建造他的商业基地,台湾很多房地产商也一直在期待这个大客户的到来,虽然我知道季氏的实力够雄厚,但杰克森做生意的手腕与一般人不同,如果你能在下星期他来台时,让他答应与季氏合作,我便无条件将股份全部转让给你。”
季承瑜说完后,目不转睛的直啾着季哲男。
“怎么样,敢赌吗?”
季哲男淡定不语,随后冷哼一声,“我是怕你输不起。”
季承瑜一听,笑容变得阴沉,“这句话本来是我想要送给你的。”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梁笑沫最近害喜得很严重,每天至少会吐个两三次,吃稍微油腻一点的东西,就会立刻反胃。
季哲男看她这般折腾,也觉得好心疼,可他又帮不上忙,只能尽可能多抽点时间陪她。
下班时间到了,他扶着刚吐完的梁笑沫慢慢走到电梯前,准备到停车场开车回家。
“你每天都吐得这么厉害,明天开始就别再来公司上班了,我让吴妈来照顾你,免得你一个人在家会无聊。”
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的梁笑沫,用一条干净的手帕捂着口鼻,以免闻到让她又想吐的味道,“我不要留在家里,很烦也很闷,公司里有可以陪我聊天解闷的同事,而且高美丽生过三个小孩,有她照顾我,你不要担心啦!”
季哲男很想敲她的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固执?乖乖在家当少奶奶,让人伺候不是很好吗,干么一定要坚持到公司上班?
“喂,你是不是在心里偷骂我?”
季哲男突然觉得胸口一痛,原来是被某个坏女人狠揪了一把。
他皱眉,不禁怀疑她前世很有可能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连他在想什么都知道。
“孕妇就该有孕妇的样子,要是被你爸妈知道你怀孕还四处乱跑,不骂死你才怪。”
“怕什么,反正有你照顾我,他们才不会担心呢!”
他瞪她一眼,拿她的任性没辙,“这个周末我会陪你去医院产检。”
她嘻嘻一笑,亲昵的在他胸前蹭了蹭,“有老公疼真好。”
这时,电梯门突然打开了,季承瑜从电梯里走出来,一看到他们恩爱的模样,唇边立刻泛起一抹暖昧不明的笑。
梁笑沫觉得不好意思,赶忙离开季哲男的怀抱,站直了身子。
季哲男却皱起了眉,很霸道的又把她扯回自己怀里,示威的和季承瑜对视。
季承瑜因为他的这个小动作微微怔了—下,随即冷哼一声,“我已经开始期待你卷铺盖滚蛋的那一天了。”说完,便快步离去。
梁笑沫,听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抬头看向季哲男,“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哲男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正在预谋把我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
没想到梁笑沫竟然笑了,“如果你真的被他拉下来,那我们岂不是会有很多时间可以单独在一起了?”
他目光危险的瞪着她,“你很希望我输给那个家伙?”
她讨好似的急忙搂住他的手臂,“我个人是很相信你的能力,不过,如果你真的输给他也不要紧,你老婆我会养你的啦!”
季哲男无语。
梁笑沫本想趁送文件给季哲男时间和他聊聊最近的工作情况,才刚到顶层的办公区,手机却突然响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准备接听,没想到手一滑,手机便掉到一旁的盆栽后面。
想要弯身去捡,偏偏这个时候胃部一阵翻搅,害她突然好想吐,她连忙站直身子做深呼吸,试图减缓那股恶心感。
突地,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弯下身,将手机捡出来,笑眯眯的递还给她。
当梁笑沫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后,心头莫名一跳,“谢谢。”
“大家都是亲戚,何必这么客气,况且你现在还有了身孕,一定要加倍小心,这可是我们季家的骨肉。”
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多心,她总觉得季承瑜的笑容没这么纯粹。
自从季哲男将他和季承瑜当年的恩怨告诉她后,她深切的意识到,世上有太多的恩怨,是没办法用对错来判断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同情那女弦的痴情,还是该责怪哲男的无情。
如果当初大家都能理智一点面对,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至于季承瑜的怨恨,她现在多少也能体会,毕竟他是最无辜的人。
心爱的女孩爱上别人,甚至选择结束生命,却是他来为这场悲剧买单,就算没有亲身经历也可以想像,女孩的家人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既然大哥也说大家都是亲戚,又何必一定要计较哲男以前的所作所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在你看来,他当年或许太过于冷血,可换个角度想,如果他违背自己的心意,附和那个女孩,说不定会是另一场灾难的开始。”
季承瑜很意外听到这番话,“这件事是哲男跟你说的?”
“我们是夫妻。”梁笑沫笑着回答。
“可据我所知,你们两个结婚以来,关系一直都很冷淡,现在突然又在众人面前大唱恩爱戏码,你难道都没想过真正的原因吗?”
梁笑沫眨眨大眼,“爱与不爱,仅在一念之间,大哥何必将原本单纯的关系,想得这么复杂?”
“爱?”季承瑜不屑的冷哼,“你相信他那样的男人也懂得什么叫爱吗?”
“我不用相信,只要看得到、感受得到就好。”
她如此笃定的回答,令季承瑜不由得眯起双眼。
从他和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开始,他都是有目的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很聪明。
听说她的家世还算不错,本来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娇女,大多数都是空有外表的草包。
可梁笑沫却不同,她聪明乐天,开朗又有自信,这样的女人,很适合站在世界的顶端供人欣赏。
“我突然觉得,哲男也许并不适合你,因为他不配。”
梁笑沫正准备反驳,突然一道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打破诡异的气氛。
“有些事,如果你不够了解,就不要妄下结论。”季暂男冷着脸走到老婆身边,目光锐利的瞪着季承瑜,“还是你觉得,破坏别人夫妻感情这种事,才是你真正感兴趣的?”
季承瑜并没有因为他的挑衅感到不悦,而是很暖昧的将目光再次落到梁笑沫身上。“如果真的能利用这个机会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我想我倒是可以取而代之,毕竟我当年喜欢的女孩被你抢走了,我不介意有样学样。”说完,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怪笑,才转身离开。
第8章(2)
一直到季承瑜离开视线范围好一会儿了,季哲男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他不满的瞪着梁笑沫,她却很无辜的摆摆手。
“我想他是疯了吧,才会说出那种奇怪的话。”
“以后不准你四处勾搭别的男人。”
“我哪有!”她很不满的大叫。
季哲男的心情很不好,他差点就忘了,他的老婆很耀眼也很可口,就算怀了身孕,行情似乎也没有因此下跌。
见鬼了,原来恋爱中患得患失的感觉,还真让人难以忍受。
这几天整个季氏集团都显得异常紧张忙碌。
因为英国有名的地产投资商杰克森来台湾寻找合作伙伴,众人都知道这是一块肥肉,若能与他合作,未来的发展将是一片光明。
商场上的人几乎都知道,杰克森爱妻如狂,二十年前,他不顾世俗反对,硬是将身为舞女的妻子娶进门,还大肆对外宣布,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且一辈子不会变心,经过了二十年,杰克森也做到了自己当年的誓言。
杰克森的妻子瑞丝是个很美艳的女人,即使已经快五十岁了,但保养得当,再加上天生的白皮肤,让她更加妩媚动人。
这次他会带着爱妻一同前来,除了寻找合作对象,也想顺便让爱妻参观一下这座美丽的小岛。
为了能在台湾众多知名的房地产商中,寻找到合适的商业伙伴,他包下饭店的宴会厅,设宴款待台湾的商业巨子们。
众人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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