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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皇宠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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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突然,他有股冲动,想看看睁开眼的她是什么模样。
  仿佛听见他的问话,他怀中的人儿轻眨着浓密的长睫,口中逸出了呢喃:
  第三章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光亮和一片沉寂。
  她在哪儿?
  全身像虚脱了般,头里好像有人在打鼓,全身酸疼不已,好像被车子碾过了一样……
  车子碾过?!
  这四个字才跃过曲流风的脑海,她脑中便立刻浮现一个画面──她趁着院长外出,偷偷骑着摩托车去兜风,之后……
  她被撞下了山崖!
  曲流风吃惊的从床上坐起,只是这么一动,全身骨头像是快散了一般,痛得她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怎么这么痛……”浑身的疼痛令她哀叫了声,咬紧牙根撑了一会后,曲流风才茫然地看着四周──
  四柱大床,床边围着纱幔……
  “这是什么病房,怎么弄得这么古色古香?”
  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掀开纱幔,看向外头。这一看,差点没让她昏倒。“怎么连家具都像是在古装剧里才会出现的一样?”
  哈啾!突然感到胸前一股凉意,曲流风忍不住抒了个喷嚏。奇怪,怎么凉凉的?
  低头往下一看──
  她怎么光溜溜的?!难怪她觉得冷!
  她连忙拉高滑至腰际的绣被,盖住她光裸的身子。然而拉动被子时,她却发现她雪白的双臂上有着红红紫紫的印子,还延伸到她的香肩……
  难道她被人家给……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太多了!说不定是蚊子咬的!一定是这样的!”
  她将被子往下拉,想证明是自己想太多,可是目光越往下移,她的脸色就越难看。
  胸前、小腹、双腿的两侧……天啊,全都是青紫的吻痕!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她的腿间还有着殷红的血渍!
  曲流风挫败的拉高被子,脑子里乱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她被强暴了……泪水像洪水溃堤般不停地从眼眶里溢出,心里的惊恐和不安让她忍不住埋首在双膝上,痛哭了起来。
  都怪她自己,会发生这种事都是她的错,要是她不背着院长,私下骑车去兜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哭了好一会,曲流风抬起头,睁着蒙眬的双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房间。
  对了!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忽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醒了她,她转眸看向外头。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只见好几个人影站在纱缦外。曲流风还来不及擦干泪水,一名女子便钻进纱缦里来了。
  “我的天啊!琴儿,你真的好美,此我想像中还美上好几倍!”惊艳于眼前那张绝美细致的容颜,忍不住抚上她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在脸颊上游走的指尖忽地碰到一颗水珠,舒雨荷睁大眼仔细一瞧,才发现琴儿的眼眶红红的,似刚哭过。
  “琴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混小子欺负你?”
  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令舒雨荷母爱大发,立刻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呵疼;而曲流风身上的被子被她这么一动,就下滑至腰际。
  本想赶紧将被子拉上,但却让舒雨荷的一声“琴儿”给弄得忘了动作。
  “谁是……”琴儿?曲流风还来不及问出声,就让一声温和的男音夺走了她的发言权。
  “娘,我记得那个”混小子“好像是某人的儿子。”黑焰神好心的提醒。
  娘也真是的,多少也留点面子给皇啊。
  “荷,琴儿会让你给闷死!”黑子逸看着爱妻死搂着曲流风不肯放手的样子,真不知该如何说她才好。
  又是个好听的男音,不过却多了一丝霸气。曲流风静静的让眼前的妇人搂着,专心听着他们奇怪的对话。
  “是啊,娘,你就先听爹的,先放开嫂嫂!”
  哦!这次换女声了,低低柔柔的,如黄莺出谷般,听起来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柔嫩的声嗓中却掺杂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妒意。
  “吵死了!你们没看到我在安慰琴儿吗?”舒雨荷侧过身去,给了纱缦外的众人一个大白眼。
  “娘,我来帮你!”黑焰神一个箭步向前,将手中的纸扇探向纱缦。
  活了二十七年了,第一次听到娘这么称赞一位姑娘,这让他更想一探弟妹的风采了。
  男子的声音让曲流风想起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喂!现在不能进来,她什么也没穿啊!曲流风快急死了。天啊!谁来救救她啊!
  “住手!”
  黑焰皇高大的身子飞快的挡在纱幔前,冰冷的嗓音成功地遏阻了黑焰神的举动。
  “皇,别这样嘛,我只是想安慰一下弟妹罢了!”顺便看一下她的花容月貌。不过,这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因为皇的脸色实在有够难看的。
  黑焰皇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再次出声:“娘,你抱够了吧?”
  “哼!”一句简单的话,让舒雨荷不情愿的松开了手,走出了纱幔。
  但临走时,还不忘对身无寸缕、浑身满是红痕的曲流风露出个满意且暧昧的笑容。
  这笑容令曲流风羞赧极了,她立刻拉起腰际上的被子遮住自己,恨不能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荷,你今天怎么这么言听计从?”搂着舒雨荷,黑子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时她就最爱和两个儿子唱反调,怎么今天如此反常?
  “是啊,娘,天要下红雨了!”黑焰神在他们身边打转,颇有同感的点头。
  “要你们管!”哼,她总不能告诉他们,有时候她也挺怕皇生气的吧──那实在是太失她为人母的颜面。
  “娘,你们可以走了。”黑色的双眸眯成细线,口气已转成了命令。
  众人不约而同的走出了新房,还体贴的将门给合上。
  隔着纸门,抱怨声和戏谑声也隐隐传入了房内──
  “皇的占有欲真强,连一点时间也不肯给我们婆媳。”
  “是啊,连我看弟妹一眼也不行。”
  “刚才那种情况当然不行,昨晚才洞房花烛夜,新娘一大清早起来当然是什么也没穿……”
  “娘,我懂了,我懂了,哈哈哈──皇还真是爱护弟妹啊……”
  众人离去后,新房内回复一片宁静,曲流风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和纱幔外那个高大身影的心跳声……
  等等!这么说她不是被强暴,而是嫁人了?!
  她……嫁人了?真是见鬼了,她什么时候嫁人了,她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她之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出车祸吗?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吗?怎么会嫁人了呢?
  而刚才那名美妇对她直喊“琴儿”,还有,听其他人的对话,纱幔外的那个人好像是她的丈夫……
  等等,有没有搞错啊!她曲流风不但嫁人,还改了名?不行,她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喂……”
  在她出声的同时,黑焰皇掀开纱幔走了进来,两人四目交接──
  黑焰皇被曲流风细致甜美的脸庞吸引住了,睁开眼的她,比昨晚星眸半掩的模样更加灵气逼人。
  而曲流风同样呆愣的看着眼前高大、浑身散发着冷漠疏离的英俊男人。他有着宽阔的肩膀、浓黑的长发、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薄而淡色的唇。此刻的他,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这男人,好危险……
  突地,她发现他的黑眸里燃着两簇不寻常的火焰,顺着那道灼热的视线往下看,她才发觉自己的胸口凉凉的。
  “啊!”她低呼一声,赶紧拉起不知何时又滑下腰际的被子。
  好……好丢脸哦!她娇羞的紧抓着被褥,不敢抬眼望他。
  天!她竟然看男人看呆了,而且还当着陌生男子的面前露两点,呜……让她死了吧!
  胯间的勃发紧绷、浑浊的喘息,证明了黑焰皇也不好受。
  方才的春光外泄,让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被挑起,他想起了她那对凝脂般的丰盈在他大掌中的触感,霎时喉头一紧,感觉一股像火山爆发的热流,直往他下身集中……
  “该死!”他低咒一声,将眼光给移了开去。
  没想到只是望着她雪白的胸口,他竟然就像个小毛头般,难耐的喘息起来了!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哪去了?
  他强压下胸口的悸动,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对他的诱惑力远超乎他的想像,就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呼吸声,也能挑动他的感官神经……
  他得离开这里,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平息自己的欲火,要是他再多看她一眼,恐怕就会像恶狼扑羊般,再次将她彻底占有……
  “你等一会,我让你的侍女来服侍你。”说完,他便火速的离开了厢房。
  “等一下……”曲流风只来得及目送他的身影离开。
  怎么会这样?她满肚子的疑问都还没有人回答呢……
  “好了,我知道你们有事想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
  望着眼前欲言又止的“侍女”,曲流风问。
  她以为那个男人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离开不到半刻,就立刻有两名自称是她侍女的小姑娘进来替她洗澡、换装,然后又送茶、送早点的。
  虽然自己有满腹的疑问,不过还是以填饱肚子为优先,因为,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接下来的事。
  “小姐!”草草和多多在异口同声的呼唤后,不约而同的在曲流风面前跪下。
  “你们别这样啊!”
  曲流风被两人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弯腰要将两人扶起,可是草草和多多却不为所动,硬是要她坐下来,听她们把话说完。
  “小姐,等我们把话说完后,再让我们起来也不迟!”
  曲流风被两人坚持的眼神给折服了,于是乖乖坐上椅子,听两人讲述前因后果。
  经过一番解释后,曲流风才了解,原来她成了代嫁新娘了。
  “既然你们老爷用药将我迷昏送上花轿了,为什么还要你们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呢?”
  她不是在怨恨,只是想问出心中的疑问。“要是我是个难缠的人,说不定我一清醒后,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难道你们一点也不担心吗?”
  多多回答道:“老爷要我们告诉小姐真相,因为这样可以减少一些良心的谴责。
  其实老爷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要是小姐没有将此事揭穿的话,就打算这样隐瞒一辈子;要是小姐执意将事情揭穿的话,那么他会带着夫人和小姐亲自登门请罪的。
  说穿了,老爷是在赌──再加上黑家又是北方的首富,黑家的两个儿子更是英俊不凡,因此能嫁给他们也是美事一桩。
  他们知道这么想是很自私,也知道这么做会断送小姐你的一生幸福,只是天下父母心,他们不得不么做,请小姐你一定要原谅他们。“
  “美事一桩?要是今天被他们送上花轿的我,也有个论及婚嫁的心上人,那我岂不是很无辜?就算对方的家世再好又如何?他毕竟不是自己所爱的人,不是吗?”
  她是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所以无法体会做父母的心情。难道,做父母的为了自己的儿女,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去伤害别人吗?这样真的太自私了!
  “这……”草草和多多被问得无言以对,难堪的低下头来不敢看她。
  小姐说得没错,她们真的太自私了,只顾到自己,却完全没有想到别人。
  “唉!算了。”曲流风将两人扶起,“我不是在责怪你们,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照目前的状况看来,她只好先充当“韦如琴”了,反正她连女子最珍贵的贞操也赔上了,即使怨恨也挽回不了什么。
  而且,就算她把事情公开,也只会造成韦、黑两家的难堪罢了。到时若是黑家坚持要娶韦如琴过门,那她岂不是拆散了一对鸳鸯吗?所以事到如今,她只好继续替韦家隐瞒真相了。
  不过,她还从来不晓得自己有这么一副好心肠,牺牲自己、成全他人,而且对贞操丢了这事也看得这么开。
  “小姐,能不能请你继续当黑家的媳妇呢?”两双担忧中带着请求的眸子同时望向曲流风。
  她们知道这样很自私,可是……
  “放心,我不会把真相说出来的,我会继续当黑家的媳妇。”曲流风朝两人一笑。
  “谢谢小姐。”草草、多多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另一件事也令她们不得不担忧。“可是……小姐你的家人他们……”
  “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这点你们不用担心。”
  “小姐,对不起……”
  “无妨。”她一点也不介意。“好了,你们的话说完了,现在该我问你们了。”
  “小姐请问。”
  “先告晕遥忝墙惺裁疵郑俊芟纫鲜蹲约旱氖膛?
  “小姐,我叫草草。”穿着蓝衣的姑娘,带着甜甜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孩子气。
  “我是多多。”穿着绿衣的姑娘,同样带着甜美的笑容,但却多了一分稳重。
  “我是曲流风,曲子的曲,流水的流,风水的风,你们叫我小风姐姐好了。”她有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想被“琴儿”,或“小姐”的叫着,那多奇怪。
  “可是,这样会主仆不分的──”草草和多多都露出为难的表情。“而且万一不小心让其他人听到的话……”
  “唉!算了,你们顾虑的有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小姐就小姐吧,我也不想让你们为难。”
  她都已经答应充当“韦如琴”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多谢小姐。”
  没有一丝的骄气,宽大的胸怀,以及吸引人的灿烂笑颜,顿时掳获了草草和多多的心。两人在心里暗暗起誓,从今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小姐,而且誓死相随。
  “有什么好谢的?”生性开朗的曲流风露出个“没什么的”笑容,但一下子,慌张便取代了她甜美的笑容。
  糟了,她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呢?她着急的拉着两人的衣袖问道:“快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朝代?”
  她问了个想逃避却又不得不问的疑惑,因为眼前古色古香的桌椅、床铺和自己身上的穿着,让她感到害怕。
  “啊?”草草和多多觉得她的问题很怪,但仍照实回答:“大唐贞观二十二年。”
  “唐朝?!”大唐贞观,贞观之治,唐太宗李世民!真的还是假的?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吧!“你们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
  虽然她现在触目所及,都是古代或是电视情节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可是……可是……这叫她怎么相信啊?
  “小姐,我们绝对不敢开你的玩笑,我们是说真的。”草草和多多两人举起了手,对天起誓。
  “……”曲流风什么也没说,只是绝望的闭上了眼。
  她所猜想的事果然是真的,她真的阴错阳差的来到了古代。怎么会这样呢?她的眸中闪动着不可置信和慌恐。
  “小姐,怎么了?”曲流风突如其来的沉默和哀伤,让草草和多多不知所措。
  “没事。”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人,曲流风勉强挤出个微笑,连忙转移话题:“为了怕穿帮,你们得告诉我有关黑家和韦家的事情,如果有人问起,我才不会一问三不知。”
  这才是当务之急。她现在是韦如琴,对自己的新身分应该有些了解才对。还有,古代女子都是琴棋书画、女红样样要通,这下可惨了,她一样也不行,这该怎么办才好?想到这儿,曲流风又觉得更无奈了。
  “好的,小姐,老爷的名字是韦正义……”草草和多多开始将韦家的一切娓娓道出。
  白云自在地飘荡在蓝天,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伴着草草和多多的嗓音回荡在曲流风的耳边,只是她无心去听。
  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这是她清醒面对古代生活的第一天,没想到一觉醒来,她的世界全变了,也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
  照眼前的局势看来,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四章
  “唉,好无聊……”站在拱桥上,曲流风将身子靠上桥柱,盯着碧绿的水面发呆。
  望着水中自个儿的倒影,叹气声又从红嫩的唇口逸出。她已经站在这里叹了一上午的气了。
  嫁来黑家已经大半个月,她对黑家的事也都略知一二了。
  公公、婆婆对待她,就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比对待自己的孩子好上几倍;而她的大伯黑焰神和小姑黑子缓对她也都相当有礼。
  至于她的“老公”黑焰皇,和她可以说是“相敬如冰”。自从上次被下春药,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后,她就一直很担心他还会要她屡行夫妻义务,不过自从那次,他几乎都睡在书房,理由是他从早到晚要忙着打理黑风堡的一切事务,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所以睡书房较方便。
  对其他妻子而言,或许会觉得丈夫冷落了她们,但对她来说,她却巴不得他永远都不会回房睡。
  不过这几天他又回房睡了,所幸他只是纯粹睡觉,没有其他举动,这让她安心不少。但她总有种感觉──黑焰皇会回房睡觉,似乎是因为她婆婆的关系。
  “小姐,你这样太危险了──”送茶点来的草草一见到曲流风趴在桥柱上,立刻担心地将手中的托盘往凉亭一放,火速冲向前,将曲流风从桥上给拉下,推进凉亭里。
  “早草,你好吵哦!”又尖又细的嗓音差点没把她的耳膜刺破。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好危险,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草草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对了,找我有什么事?”拿起托盘上的桂花糕,曲流风大口大口的品尝着。
  好吃,真的很好吃,原来古代的糕点这么好吃。
  “小姐,姑娘家吃东西不能这么大口。”曲流风粗鲁的举动又让草草忍不住说上两句。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小姐好奇怪,常说一些她和多多听不懂的话,而且言行举止完全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和女红也都一窍不通。好的富家千金。当然,那个“偶尔”是指小姐在睡觉,要不然就是静静不说话时。她真的很好奇,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才会培养出小姐这般神奇的人。
  “不要,咬那么小口根本尝不出味道。”
  所以说,她讨厌当千金小姐,做什么事都要秀秀气气的,连吃个东西也不能开开心心的吃。
  “草草,你就别再念了,让我安静的吃完这盘点心好吗?”
  “是,小姐。”
  唉!真的是标准的多说无益──但虽然觉得多说无益,草草还是特意地又交代了一番,“小姐,你慢慢吃,我还有事要忙,还有,别再趴在桥上了,这样很危险,也有失一个堡主夫人的颜面,知道吗?还有……”
  活泼带笑的嗓音,倘皮的打鲭她的叨念:“草草,我不是三岁的娃儿,不用交代这么多,等你交代完,天都黑一半了。”
  “小姐,你是取笑我像是个啰嗦的老妈子吗?”草草佯怒。
  “不是像,是本来就是。”曲流风勾起嘴角,绽放出甜美的笑颜。
  面对她的甜笑,就算再有什么怨气,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了,小姐,你慢慢享用吧!事情忙完了,我和多多就立刻来陪你。”草草摇摇头无奈地说。果然还是敌不过小姐的笑容!
  “好,快去吧。”曲流风轻声应着,又丢了一块桂花糕入口。
  待细碎的脚步声远去,曲流风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口吃着,“这才叫享受美食!”
  吃完最后一块,喝了口茶后,曲流风决定趁草草回来前,再去探探险。
  黑风堡真是够大的,她走了大半个月还没走完,幸好她不是路痴,而且记忆力又超强,不然她早就迷路了。
  “大部分的地方都去过了,现在只剩下后山了,嘻嘻!”撩高碍人的裙摆,曲流风小跑步的跑向鲜少有人会去的后山。
  越过了栏杆,约莫走了二十几公尺后,潺潺的流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循着水声前进,没多久,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立刻映入曲流风的眼中。
  “哇,有河耶!”河水清澈透凉,搭配上徐徐的山风,赶走了不少午后的炙热。
  邻邻波光诱得曲流风几乎想脱掉衣服跳下去玩水,可是想归想,她还是不敢这么做,不过……脱鞋袜总可以吧!
  三两下,一双莲足就这样踏入了不很深的河里,清凉舒爽的感觉让她不禁满足地叹息──
  双手撑在地面,两只脚则在水中踢个不停,曲流风一点也不在惹被自己制造的水花溅了一身,反而还很开心的大笑。
  过一会,玩累了,她索性将身子往后躺平在青草地上,也不管会弄脏衣服。
  望着天空不断飘动的白云,曲流风蓦地想起了从小抚养她长大的白院长,和孤儿院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们。
  “院长,还有孤儿院的朋友,我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
  风,不停吹着,泛着泪水的眼眶缓缓地合上,晶莹的泪珠就这样顺着眼角滑落。
  在梦里,我能见到你们吗?
  “皇,她哭了耶──”
  一见草地上的人儿熟睡后,两道身影缓缓地从一簇茂密的草丛窜出。
  黑焰神轻摇着纸扇,看着黑焰皇一向没啥表情的俊脸上,此刻竟然眉头深锁。
  看来“真的”韦如琴提不起皇的兴致,倒是“假的”韦如琴牵动了皇的心。
  呵呵,皇一定不晓得现在自个儿脸上是什么表情。是心疼耶!这种表情要是让娘看到了,她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神,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见黑焰神两眼盯着自己猛瞧,嘴角还不时露出诡异的笑容,黑焰皇眯起黑眸问道。
  “我哪有!”黑焰神立刻否认。
  嘿嘿,他好像表现得太明显了。
  “好了,根据我派去的探子回报,新娘如你说的,是代嫁的。现在该怎么办呢?拆穿她吗?”
  “这事我自有打算,而你,嘴巴最好闭紧一点,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要是走漏一点风声……”黑亮的眸子覆上一层寒冰,“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最清楚。”
  抬头对上这么一道寒光,黑焰神觉得自己好像裸身待在冰天雪地里,差点被活活冷死。
  “皇,你又威胁人家!”他像个孩子似的嘟起了嘴。
  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还装可爱,看得黑焰皇漂亮的剑眉都快打结了。
  “为什么你会怀疑韦如琴的身分?”黑焰神为了保命,赶紧转移了话题。
  “因为她在洞房花烛夜被下了春药。”低头看着睡得不省人事史曲流风,黑焰皇心中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原来如此。八成是韦家老爷指示,要那两个丫鬟下药。也难怪你会怀疑,哪有父母会向自己的女儿下春药?除非是自个儿的女儿不想嫁,而硬逼她上花轿;不然就是嫁的人根本与他们毫无关系。
  前者自然是不可能的,囚为真正的韦如琴早就已经和别人成婚了,所以,答案当然是后者了。而且你的“妻子”也一定是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糊里糊涂成为别人的妻子了。“黑焰神大胆的推论。
  “嗯。”黑焰皇认同的点点头。
  “皇,说真的,我觉得她真的很与众不同耶!”黑焰神指着曲流风说道。“浑身散发的气质给人的感觉都像是个是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但是言行举止一点也不端庄,简直是粗鲁的可以。”就像刚才,哪有姑娘家会自己讶拱诹玫?这么高的,能看吗?
  神说的一点也没错,一个有教养的大家闰秀怎么会随便脱鞋,任意的躺平,甚至还就这样在陌生的环境下沉沉睡去?望着那张娇憨甜美的睡容,黑焰皇不自禁地挽了绺她的秀发把玩。她真的好美──像坠入凡间的仙子,柳眉间有股藏也藏不住的灵气,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未曾减损其一分一毫。而为什么她总能轻易触动他的心呢?
  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已经被她那清丽脱俗的容颜和独特的气质给迷住了,尤其是那双杏眼里的动人神采,好像有魔力似的,只要望着,他那颗冰冷的心就会温热起来,悸动不已。
  “嗯……”曲流风不怎么文雅地翻个身,柔软的掌心就这么准确无误的覆上了正在把玩她秀发的黝黑大掌。
  柔嫩冰凉的掌心一触上他的手背时,一阵颤栗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挑起了他心中一股异样的感觉。黑焰皇就这么盯着她优美的侧脸,愣了……
  “唉,我觉得我好像不存在似的。”黑焰神的抱怨中带着些许的笑意。
  不管了,他一定要想办法促成皇和这位姑娘。从小到大,皇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一个女人,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原本只有冰冷的黑眸,已经注入了一丝情感的光采了。
  这都要感谢这位姑娘,或许,这个姑娘是上天专程派来融化皇这座冰山的!
  丢脸!丢死人了
  她不是在后山的小河旁吗?怎么会跑到他的怀抱里呢?更丢脸的是,她还把口水流在他的衣服上!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总是尽出洋相呢?
  被黑焰皇那双眼看得非常不自在,曲流风忍不住开口:“嗯……相公,请问,有事吗?”
  他干嘛一直看着她,难不成她的身分被识破了?呸呸,她又在乌鸦嘴了,这哪有可能?
  “你是谁?”一双冷然的黑眸直直锁住她的美颜,黑焰皇问。
  既然已经知道她不是韦如琴了,那么他要她自己说出她的真实身分。
  “我……我……”
  短短的三个字,让曲流风顿时哑口无言。惨了,怎么会这样呢?他知道她不是韦如琴了?
  “相公,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妻子,如琴啊!”她继续装死。
  “你是谁?”黑焰皇再次出声,冷冽的目光闪过一丝寒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让曲流风给捕捉到了。
  不行,他的眼神太慑人了,被他这么一看,她再也说不出半句假话来了。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赌一赌吧!
  曲流风从床上跳下,直直的站在黑焰皇面前,迎视他。
  “没错,我不是韦如琴!”
  黑焰皇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底却讶异着她竟这么快就承认她的假身分,他还以为她会找尽各种理由来圆谎。
  见黑焰皇没什么反应,曲流风一古脑儿的把心里的话全说了,“根据我的观察,你一点也不想娶韦如琴,之所以会娶她,完全是因为你娘的关系。
  既然是这样,我是不是韦如琴就不重要了吧,反正你已经娶妻了,就算交差了事了。
  而我,你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不是那种爱黏人的女人,也不会干涉你的事,就算你要纳妾,也不用经过我的同意,这样不是很好吗?“
  “为了成全别人,即使无缘无故被人弄上轿,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你也无所谓?”
  他都知道了?!
  曲流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解地问:“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何必又要问我是谁?”
  “因为所有的事都调查清楚了,唯独你的身分查不出来。”
  查得出来才有鬼!她是误入道个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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