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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悍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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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愿意当我的朋友和家人的话,是夏的吗?”
他得拚命集中注意力才有办法知道她在说什么。
“当然是真的。”他回答她,声音低沉沙哑得几乎让自己吓了一大跳。
除了声音不对劲之外,他还知道自己的心跳太快,呼吸过于急促,浑身僵硬而且燥热,这些异常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点糟糕——不,应该是非常糟糕才对。
“小洁……”他舔着干燥的唇瓣,尝试着想对她说些什么,例如他们会不会靠得太近了?或者是她的手可不可以放下来之类的,但是他根本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感觉她的唇贴上他的下巴,紧接着向上移动倏然吻住他。
震惊使得卫沃喾脑袋一片紊乱。
“你在做什么?”他倏然将她推离,严厉的问道。
四周一片黑暗,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与反应,只感觉到自己血液流动的速度像要冲破血管,只听得见自己鼓动快速的心跳声,坪坪坪威胁着要跳出胸口。
天啊,他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上一秒钟了,绝对不行!
他心慌意乱的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却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低泣声,让他不由得停下脚步。
“不要走……”她的声音隐藏在悲伤痛苦的低泣中,几乎听不见,但却更让人心疼、不忍。
卫沃喾就像双脚突然在地板上生了根般的动弹不动。他体内仅存的理智不断在耳边催促着他、告诉他,就当作什么也没听到好了,快点离开这里,否则你绝对会后悔。
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的双脚终于可以移动时,他却已走回她身边,温柔且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像抱着什么绝世宝贝般紧紧的拥着。
这一夜他没有走,他们在对方怀里找到了温暖,也拥有了对方。
他终于向自己承认,他对她的感情既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他已经爱上她了。
叩叩——
“进来。”
听着门被推开的声音,威廉局长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只见卫沃喾一脸严肃的走进他办公室后,反手将门给关上。他站在门边看着他,眼中似乎有种下定决心的光芒。
“什么事?”他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心里却充满了好奇,他很少看他露出这种慎重的表情。
“我想跟你谈一谈关于小洁的事。”
“小洁?”威廉局长愣了下,随即皱起眉头。“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女嫌疑犯的名字。”
“她不是嫌疑犯。”
“那么就是嫌犯。”威廉局长冷硬的说。原来他又想跟他谈这件事。
卫沃喾瞬间咬紧牙关,然后逼自己冷静下来。
“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可是她却连一点恢复记忆的迹象都没有,生活方式就跟寻常百姓没什么两样,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关于她的事能就此算了,就让她这样平静的过一辈子。”他认真的看着他说。
“你要我跟被害者的家属这样说吗?”威廉局长面无表情的说。
“她不是杀人犯。”他以紧绷的声音说,反驳他的欲加之罪。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
“同居了两个月,她的本性善良我看得出来。”
“本性善良的人就一定不会犯法犯罪吗?”威廉局长问他。
“她不会!”
“那你要怎么解释那晚她携带枪械弹药出现在艾妞街那间豪宅的事?”
卫沃喾突然感到窒息,哑口无言。
看着他,威廉局长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沃喾,你让我很失望,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换派其它人来接手这个任务。”
“不得不重新思考?”卫沃喾看着他,忍不住嗤笑出声。“事实上你根本早就想这样做了,不是吗?但是能否麻烦局长大人在派人来接手之前,先告诉我确切的日期,好让我有时间向她解释她必须换保母的理由吗?”
他讽刺的语气让威廉局长皱起眉头。
“我还没决定是否真要换人接手这个任务。”他想再给他一次机会,毕竟他过去从未让自己失望过,他希望这次也一样。
“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他毫不领情的说,然后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卫沃喾沉着脸走到警局的后门外,他将斑驳的铁门拉上,吐了一口大气后,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是我。之前请你帮我做的事……好,我知道了。晚上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他缓缓垂下手,表情深思、目无焦距的凝望着远方。
终于,他还是得走上这一步——把她送走。
他当然知道这么做自己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即使知道他会被解除职务,甚至是吃上官司、被判刑判罪,他还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她被关进暗无天日的监牢里。
她最怕待在密闭的空间,最怕黑暗,那种被关进监牢的日子,要她怎么度过?即使她真的有办法忍受,他也无法接受。
爱上她也许是他最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但是他并不后悔。
她温柔善良,是一个值得深爱的女人。虽然她曾做过错的事,但是那全是逼不得已的,不能怪她,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并没有真正的杀过人,也没有动过害人的念头。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她俯首认罪、接受刑罚呢?过去她所受的折磨与苦难难道还不够多吗?
够了,至少他觉得够了。
所以,他一定要救她,一定要将她平安的送离这里,而且一定要成功!
第七章
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林雪颜转头看向大门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就像是深爱丈夫的妻子,等待在外工作一天的丈夫归来一样的充满欢迎与愉快。
大门被推了开来,一脸疲惫的卫沃喾走进屋里,在抬眼看见她时,自然地对她咧嘴一笑。
“还没睡?”
“在等你。”她笑着走向他!伸手接过他抓在手上的西装外套,替他吊到门边的衣架上。“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累。”
“我好象常听到你说这句话。”他倾身亲吻了她一下。“有东西吃吗?我肚子好饿。”
“你晚上又没有按时吃饭了?”她不赞同的看他一眼,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向厨房。“披萨好吗?”
他点点头,看她走进厨房替他张罗吃的。
纤细的倩影,不慌不忙的姿态,回眸一笑的动人美丽,他要好好的记住这一切,深深的印在心底。他想,从今而后再也不会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既能让他心疼、心动又如此心痛了。
他爱她,他一直都知道,也早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他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的爱有多深,直到此刻,直到他了解自己非将她送走,远离这里,远离他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
强迫自己放开一个已经放不开的人,就像拿把刀在心里切下一块肉一样的痛。
和苏姗分手时,他也曾经痛过,但是那种痛并不是真正的心痛,而是掺杂了不舍、可惜、无奈与遗憾种种情绪所组成的感受,可是对她真的就只有痛而已。
他不想放手,不想让她离开,不想承受失去她的心痛感受,但是为了她将来能好好的、由的活在这片天空下,而不是被关在一小方块的水泥房里了度余生,他只能选择这条路。
他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
他希望她能忘记过去的黑暗上 受徜徉在阳光下的生活。
他希望她能再遇见一个不问她的过去,只在乎她的温柔与善良的男人,然后结婚生子安于平凡。
虽然他不想让其它男人拥有她——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嫉妒到有股想杀人的欲望。但是,他苦涩的想,他既不能待在她身边继续守护她,又不想让别的男人拥有她,难道要她一个人孤独一辈子吗?
卫沃喾垂下眼,感觉心痛又多了一点。
“你在苦恼什么,要我陪你谈一谈吗?”她端着披萨坐到他身边的位置,体贴的柔声问道。
他转头看着她,情动之下伸手将她勾向自己,然后吻住她。
他的吻火辣而热情,但却夹带着绝望沮丧,让林雪颜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对劲。
“怎么了?”她轻轻推开他,再次关心的问。
他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沃喾?”
“小洁,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关于那个组织的事吗?”
没想到他还会再提这件事,她愣了下,随即紧紧的皱起眉头。“沃喾,我以为你不会再逼我了。”
“不是我在逼你,而是我的责任、我的工作、我的上级长官,以及我的抉择在逼我。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意思?”
“我很喜欢你,但是如果你不设法让自己变成无罪,我们俩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你知道吗?”
“所以你要我为了自己出卖朋友?我以为你已经知道这是我唯一无法向你妥协的事。”
“我知道,但是我仍然想赌一睹。”
“赌一睹?”
“赌我和你组织里的朋友在你心中谁轻谁重。”
“不要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仍然必须给我一个答案,小洁。”
她抿紧嘴巴,心痛的看着他摇着头。
“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他重申。
她摇头,泪水无声的从她眼眶里滑了下来。
“没办法取舍吗?这样也好。”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不懂他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苏姗来警局找我。”他移开眼,缓慢的开口。
她怔楞的看着他,并不知道他和她还有连系,她以为从上回之后他们就没再见面了。
“她告诉我她仍然爱我,上次说她有男朋友的事也是骗我的,她希望我们能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你觉得呢?,”
血色从她脸下褪去,她低下头来,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他什么。
他为什么要问她意见呢?她有权利替他作决定吗?
这样也好。她突然想起他刚刚说的这句话,原来他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也好。”她蓦然抬起头来,擦去脸上的泪水,微笑的对他说。“这样很好呀,恭喜你了。”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问。
不,这是你的回答。她很想这样告诉他,但是她却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对。”
餐厅里忽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卫沃喾脸上毫无表情,像是突然戴上了面具,变得既冰冷又无情。
“我知道了。”他冷淡的说,然后拿起餐盘上的披萨一口一口地慢慢吃了起来,没再多看她一眼。
看他这么快就与她划清界线的模样,林雪颜不由得咬紧唇瓣,感觉自己的心正一寸寸的碎裂。
“冰箱里还有可乐,你要来一杯吗?”她强迫自己以若无其事的语气开口,希望他也能像平常一样的回答她,但是——
“以后不劳烦你帮我做这些事了,苏姗会生气。”他头也不抬的说。
她的脸色在倏然间煞白,像是突然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是吗?”她想微笑却完全笑不出来。“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她起身,安静地走回房间,关上房门后伸手紧紧的捣住颤抖的嘴唇,但是仍然压抑不住从她喉咙深处决堤出来的悲呜。
她靠着门板缓缓的滑坐下来,像是遏制哭泣已用尽全身力气一样,但是即使如此,她的啜泣声仍从她指缝间泄出,直到泣不成声。
隔天早上卫沃喾下楼时,屋里一片沉静,既没有平常惯有的咖啡香和早餐香,也没有美丽的笑容和甜蜜醉人的早安吻迎接他。
他神情肃穆的转头,只见她的房门仍然紧闭着,就像昨晚她进去之后,就没再打开过一样。
昨晚,他听见她的哭声了,就在这里,在她房门外。她压抑的啜泣就像小动物濒临死亡前的哀嚎,每一声都让他心碎。
其实他也不想用一这种伤害她的方式和她分手,但是她昨晚的那句恭喜直的惹火了他,才会让他故意说出那种与她划清界线的话。
可是后来想一想,这么做也许是对的,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完全对他死心,让她在离开他之后能够彻底的忘了他,重新生活。
说也奇怪,和她认识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而已,感觉却像认识了一辈子,他竟然能够完全的了解她会有的想法和反应,而且还十分确定。
突然,她的房门被打了开来,吓了他一跳。
走出房门的林雪颜似乎没想到他还在家里,也被他吓了一跳。
她的双眼红肿,像是哭了一整夜,他看着这样的她,感觉胸口紧得几乎无法开口说话。
沉默就这么在两人之间流窜。
“你今天有空吗?”他终于开口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开口说话,她愣了愣,才缓慢的对他轻点了下头。
他想做什么?不是说以后都不劳烦她帮他做事,以免他的女朋友会生气吗?她不禁苦涩的忖度。
“那么最后一次麻烦你到超级市场买菜,今晚我会早点回来,就当我们好聚好散的最后一餐。”他看着她说。
好聚好散的最后一餐?她不懂他的意思。
“苏姗这两天可能就会回来住。”他轻声的说。
她的胃瞬间纠成一团,心脏突然一窒,终于知道他最后一餐的意思。
没有一个女朋友会希望男朋友家里住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她昨晚就已经有这个觉悟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
昨天的现在——不,明确来说是七个多小时之前,她还幸福得有如拥有了全世界一样,为什么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她的世界会变成这样?
“我知道了,我会煮好晚餐等你回来。”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你不问今后你会怎样吗?”卫沃喾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
林雪颜沉默不语,她一点也不在乎。
“即使是换人看守,你也会继续假装失忆吧?”他问她。
“你要我怎么做?”她听不出他这句话的用意,转头看向他语音空洞的问。
“我花了两个月完成不了的任务,我不希望别人一接手,就水到渠成、马到成功。”他缓慢的说。
“我知道了,我会再继续假装一阵子。”为他。
“不能一辈子吗?”他忍不住皱眉道。
“纸包不住火。”她似乎看见他在听见自己回答的那一瞬间用力抿了下嘴巴。
“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他沉声道,声音不知为什么显得有点紧绷,像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她忽然自嘲的一笑,叫自己别想太多。“不要说这种话,否则我会以为你爱我。”
“我是爱你。”
她突然目瞪口呆,无法呼吸。
“我从没玩弄过你的感情,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真心的在爱你,但是比起我的爱,你似乎更重视你心中的友情。你说不要逼你,所以我成全你。我不会再逼你,但是请你也答应我一件事。”他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接口。
他的告白震得她脑袋无法运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完全没想过在和他分手之后,竟然会听见他对她说出这三个字。他是存心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吗?
“答应我一件事。”迟迟等不到她的回应,他只好再度要求。
“什么事?”她终于沙哑的开口问道。
“好好的活下去。”他深深的看着她说。
在监牢里吗?她有点想问他,但终究没有这么做,只道:“好。”
他忽然对她微微一笑,神情温柔得足以让人心碎。
而那,是她最后一次看见他。
卫沃喾。感觉好象是她上辈子的事。
林雪颜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脸,从没想过事隔多年,竟会在与他隔了半个地球这么远的地方再听见他的名字。
袁烨的朋友是他吧?
如果要她相信在偌大的美国士地上,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叫卫沃喾的话,她会相信。但是认识林雪颜,甚至会认为她的女儿小洁是他的孩子的卫沃喾,她想全美国——不,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一个吧?
刘妤所说的袁桦的朋友一定就是他,这绝对不会有错。
但问题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他竟然是袁烨的朋友,而袁烨又是大老远从美国跑到台湾住进8楼公寓里和井于晓相恋,进而又将她的消息带回到身在美国的他耳里,这一切………
这一切到底该从何说起呢?
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听见他的名字,不会再见到他,没想到……
是缘分吗?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他们俩的缘分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和苏姗结婚了吗?林雪颜无法阻止自己去想这件事情,想当初他是为了苏姗才舍弃她的,他们俩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说真的她并不恨他,但是怨总有那么一点。
他竟然谎称要办什么最后一餐,要她去超市买菜却私下安排人将她迷昏,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离美国,而这一切只写了一封信给她。
信上说,他知道如果他老实告诉她他要帮她逃走,她一定不会肯,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将她送走。
他说,爱情虽然没有所谓的先来后到,但是和苏姗多年累积下来的情感,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割舍的,所以只好对不起她。希望她不要恨他,能忘了他。
他说,他对不起她,唯一能为她做的补偿就只有帮她重获自由。
他还威胁她说,他这么做自然是犯法的行为,但是如果当成她计划性的蓄意逃亡,那么他顶多只需负上责任疏失的罪责,不过如果她向警方自动投案的话,他则会以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三等判处。所以如果她想报复他,那么刀就在她手上。
最后,他要她好好的活下去。
他说得好简单,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不知来处,不知去向,她要如何好好的活下去?
木然的被人送到加拿大,拿着他事前帮她准备好的各种证件和一小笔钱,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在加拿大行尸走肉流浪了不知多久,突如其来的身体不适,才让她发现自己有孕在身,算算日子当时的她怀孕刚好十周。
她一直希望自己能有家人,没想到她期待的家人竟然正孕育在她的体内。
乍然从老医生口中听见自己怀孕的消息,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但是老天却送了她一个这么大的礼物,她感动得无法自己,当场大声的哭了起来。
老医生夫妇的子女都已经长大,各自成家,所以在边境城镇的家中,只有他们两人同住而已。知道她是名孤儿又未婚怀孕后,他们俩收留了她,让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所谓亲情的温暖。
只是好景不常,两年内老医生夫妇相继寿终正寝,享年分别是八十三岁与八十二岁。老夫妇的子女皆已习惯住在大城市,所以决定将边境的房子卖掉,因此她只好带着小洁离开那儿。
接下来大概有半年的时间,她和小洁居无定所,去过许多国家,其中包括日本、香港、新加坡等地,最后选择在台湾落脚。
她会选择台湾,除了因为中文是她精通的语言外,最主要是因为一踏进台湾,她就有种莫名的归属感,而且小洁非常喜欢这个充满人情味的地方,甚至还比她更快适应这里。
小洁,她心爱的宝贝,因为有她的存在,她才有勇气活到现在。
每个看过她们母女的人,都说小洁完全是她的翻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其实大家都错了,因为小洁的肤色完全像他,有些自然卷的头发也像他,而且手指脚趾细长的模样更像他。
她可以如他所愿的不恨他,却无法如他所愿的忘了他。
小洁是个幸福的女孩,她曾经这么说过,所以在生下女儿后,她便替她取了这个名字。
小洁、小洁,他留了两个小洁在她身边,一个是名字,一个是女儿,叫她如何能忘了他呢?
刘妤告诉她卫沃喾来台湾有两个目的,除了来参加袁烨的婚礼外,另一个目的就是为她而来。
为她而来?
他是为了看她这个老朋友而来的,还是为了看她意外为他所生下的女儿而来的,抑或只是来确定她仍好好的活着?毕竟她曾经答应过他。
事隔将近四年的时间,她实在无法想象他们再见会是什么情况,尤其他们之间又多了一个小洁。
不知道苏姗会不会跟他一起来,如果苏姗也来的话,她该如何面对他们夫妻俩呢?
还好她从来没有拥有他任何一张照片,所以她一点也不害怕小洁会认出他来。
但还有一个人她得提防,那就是奎狩之大哥。因为过去这一年来,他从未放弃想知道小洁的父亲是谁,虽然每次都是用一脸关心加笑嘻嘻的表情问她,但眼中却充满了杀气。
如果真让奎大哥知道小洁的爸爸是个警察,而且还是当年让他感兴趣的那个警骁悍将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唉,光用想的她就觉得头痛。
林雪颜,他从没想过会从别人口中听见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应该只有他知道而已不是吗?
会是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吗?
刚开始听见袁烨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除了愕然之外,第一个窜入他脑中的便是这个想法,毕竟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太平洋另一端的台湾呢?
可是当小洁这个名字紧跟着出自袁烨口中时,他便呆若木鸡了。
林雪颜?
小洁?
一个巧合他或许还能够接受,但是两个巧合就让人不得不费疑猜了。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才对吧?
不顾好友怀疑的目光加愕然的反应,和袁烨聚会的一整个晚上,他不断向他询问关于住在8楼公寓里那个林雪颜和她女儿的一切,完全漠视袁烨想和他分享自己当了爸爸,以及即将结婚的喜悦。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点不够兄弟、不够义气,但是他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因为他从来不曾想过——不,是不敢觊觎他还能够再见到她。
小洁!
他心底最深的依恋。他忘不了她,即使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忘不了她。
那年将她送走后,他同意了苏姗的要求和她重新开始,但是不到一个月,苏姗便再次提着行李离开他,只是这次的理由与他工作无关,而是她走不进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早已不在他身上了。
他的心不在他身上?
老实说她这句话困扰了他好一阵子,因为他明明仍正常上下班,正常过日子,她怎会这么说?
直到有次Man's talk,同伴揶揄他对女人的无情,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时,他才赫然发现苏姗说的没错,他的心的确已经不在自己身上。
他的心在送走小洁的那天早上,在他走出大门之前就已经遗落了,遗落在她身上。
他从没想过要把自己的心找回来,因为他总觉得把心留在她身上的这种感觉很好,尽管他见不到她,但仍能常常想念她。
不过冥冥中自有定数,事隔数年,好友竟捎来她的消息,把他们中断的缘分再度衔接。
小洁,他的心。
这一回将心找回来之后,他发誓,这辈子绝对会好好的守护她,绝不再让她离开他半步。
他卫沃喾对天发誓,他会爱她一辈子的。
第八章
忙忙忙……
乱乱乱……
今天从一早开始,整栋8楼公寓就陷入一片忙乱之中,因为今天是袁烨和井于晓结婚的日子。
劈哩咱啦!放鞭炮了,新郎要出门迎亲喽!
长长的黑头礼车排满整条街,新郎、伴郎帅气挺拔的身影蓦然出现在8楼公寓大门口,令在场所有女性同胞们眼睛一亮,差点没尖叫出声。
天啊,好帅!好帅!好帅啊!
开门、上车,结了红彩、擦得发亮的礼车一部接着一部驶出街口,开进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大张旗鼓的朝迎亲之路缓缓前进——即使这个迎亲之路只是在8楼公寓附近大马路上绕三个圈,最后还是得回到原点,不过礼不可废。
相对于8楼公寓外的有条不紊,8楼公寓内的八楼仍然陷在一片忙乱之中。
“于晓,你在干么?怎么连礼服都还没穿呢?”林雪颜送走新郎的迎亲车队后,来到八楼的新娘房查看新娘的进度,没想到却被吓傻了眼。因为新娘不仅还没换上礼服,就连脸上的新娘妆都花了。
“婚纱店给错礼服了,于曦刚才拿去换,还没回来。”待在房里帮忙的于寒无奈的开口。
“我的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张口结舌的叫道:“那妆呢?怎么一张脸花成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自己问她。”于寒一副不想说的表情。
“于晓,你脸上的妆是怎么一回事?”她转头看向今天的女主角。
“我刚刚吐的时候一时忘了。”井于晓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吐了吐舌头说。
“吐?”她顿时惊瞠双眼,“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会吐呢?你早上吃了什么?”她皱眉问道上脸关心。
“我什么都没吃呀。”井于晓摇头说。为了怕破坏脸上的妆,她连吃东西都不敢,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唉!
“什么都没吃怎么会吐?”林雪颜不解的伸手探视她额头的温度。
“因为我刚刚吃了蛋饼。”于寒突如其来的开口。
“你吃蛋饼跟她吐有什么关系?”林雪颜不解的转头看她。
“你自己问她。”于寒又露出一副不想说的表情。
林雪颜来来回回看了她们俩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于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对蛋饼的味道过敏吗?不对,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蛋饼呀。”好歹她们也同居了半年多,快一年了。
“嗯,这个……我……”井于晓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
“你别吞吞吐吐的,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先说,今天你可要忙上一整天你知不知道?”林雪颜一脸认真的说。
“我……嗯……”她仍吞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看我帮你说好了。”一旁的于寒终于看不下去,“她怀孕了。”
“啊?”林雪颜呆了呆,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她怀孕了。”于寒缓慢的又说了一次。
“怀孕?”林雪颜忍不住大叫“声,”可是小威两个月前才刚满月而已,不是吗?“她愕然的看向井于晓。
井于晓羞得抬不起头来,一张脸低得几乎要垂到地板上去了。
“哇塞。”林雪颜低叫一声。
“对呀,哇塞。”于寒笑着说。
“你们不要这样啦,又不是我故意要怀孕的,只是不小心就……”她低着头,红着脸低声解释。
“我记得你上回怀小威时也是不小心嘛,看样子根本就没学乖呀。”于寒揶揄她。
林雪颜轻笑出声。
“唉,拜托你们不要再笑我了好不好?”井于晓忍不住哀声求饶。
“好吧,看在你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就放你一马。”于寒笑着说,接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下去五楼拿我的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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