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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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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柔,你这是干嘛?一直刷我的胸部,瞧!都被你刷红了。”
  “你活该!”赌气的刷、刷、刷!非刷掉他一层皮不可。“谁教你要抱别的女人!”
  “水柔,我没有抱她!”天!他投降了。
  在水柔使力的搓擦下,别说他的胸肌已经在哀号抗议,就算是胸毛,也都快被她扯掉了。
  “那么亲热,还说没有!”她仍是不罢手,活像那片胸膛是她的仇人似的。
  “相信我,水柔,我只是因乍见小师妹,吃了一惊而已,绝对没有让她抱到我。”严肃的解释后,刁震天才笑开了俊颜。
  陈水柔这种醋劲,他虽然是第一次领受到,却是又惊又喜,难忘这种独特的滋味。
  “你骗人!”
  “没有,我发誓。”天!他整片胸膛都快被她给刷麻掉了!
  “不要发誓,那根本没用!”她气闷的说。
  “那……”
  “打小勾勾。”
  吁!老天可怜他,她终于罢手了。
  “好!就打小勾勾。”
  陈水柔伸出小指勾住刁震天的,“小刁,我是很认真的。”
  “我也是很认真的,水柔,我爱你!”他专注又诚摰的说。
  “我也爱你!而且是很爱、很爱的那种,所以我无法忍受你跟丁紫衣”陈水柔说不下去了。
  其他的不想,光想到若是刁震天爱上丁紫衣,然后也像他们现在一样,天天一起洗鸳鸯浴,之后再做爱做的事,她就有点想哭啦!
  “不会!我爱水柔,永远不变。”
  为了不让陈水柔的小脑袋瓜再胡思乱想下去,刁震天索性缠上她柔软的娇躯,再霸上她噘得高高的红唇,用着像是要把她揉入体内般狂炽的热情,带着她一起共赴爱之高峰……
  一辆马车带着张嫂和十数名家丁,及刁震天还礼给岳父陈博的礼品,从刁家堡出发。
  “天呀!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马车颠簸得昏昏欲睡的张嫂,突然被从身后藤篮里爬出来的陈水柔给吓了好大一跳。
  “别嚷嚷,张嫂,我只是想跟你回陈家庄而已。”哇!能出来透透气真好,她都快闷死了!
  “跟我回去?你可以跟刁堡主说嘛!他一定——”
  “我哪有机会跟他说话!”陈水柔气闷的噘嘴。
  这几天,那个突然蹦出来的小师妹,成天都霸着她的小刁相公,她连想跟他说几句贴心话都没机会,更别说是跟他洗鸳鸯浴了。
  更气人的是,小刁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每天总是在她睡着了才回房,第二天一早她都还没有睡醒,他又出去了。想到这里,她就有满腹委屈,连两天前张嫂断定她有了身孕这种好消息,她都没机会告诉小刁呢!
  “怎么了?刁堡主很疼你呀!”这就是张嫂最感欣慰的事。
  想起陈水柔的调皮,还有总是整天玩得脏兮兮的模样,她还一度担心没人敢娶她呢!虽然她是善良、纯真又美丽的。
  “疼个头,这几天他都忙着照顾他的小师妹,哪有空理我!”这也是陈水柔最不满的地方。
  瞧那个丁紫衣,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抢先坐到刁震天身边,然后又是盛饭、又是舀汤的,对小刁伺候得好不殷勤,反倒是她这个正牌的堡主夫人被晾在一边,活像个外人似的。
  虽然小刁还是跟从前一样替她挟菜、盛汤,可他每替她做一件事,丁紫衣也会要求同等待遇,这让她每餐都觉得消化不良;末了,她索性不去吃饭,而改在房间里用餐。
  她是气闷得吃不下!
  什么小师妹嘛,摆明了就是来抢她的小刁相公的。
  偏偏如果丁紫衣像李云仙那样,她还可以大大方方的反击回去,但丁紫衣就像是水做出来的女人,动不动就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得好像人家对她做了什么事一样,这让她无力极了。
  所以她才会决定离家出走,来个眼不见为净。
  第10章(2)
  “小姐,我觉得这样不妥耶!”吩咐马车驶慢一点,免得陈水柔受不了颠簸后,张嫂再劝道:“而且你现在怀有身孕,可能受不了长途跋涉,万一动了胎气,或是保不住胎儿,那可怎么办?”
  “有那么严重吗?”怀孕对她而言可是头一遭,她是不懂,可张嫂怎么将她说得像纸人一样,才坐一下马车就受不了了。
  “当然。”张嫂怜惜的捏了捏陈水柔依旧嫩白的双手,“我这次回去,一是亲自送刁堡主给老爷的礼品,二是要向老爷报喜,说你怀孕了,然后我会再赶来照顾你。而且,你这样跟我回去,万一刁堡主的小师妹乘机占了你夫人的位子事小,从此霸住了你万中选一的相公,该如何是好?”
  “事情真的会变成这样吗?”
  她会离家出走不过是想吓一吓小刁相公而已嘛!怎么好像变得很严重?
  “我不知道事情真正的结果会怎样,因为那要看你选择逃避,还是留下来跟刁堡主一起并肩作战。”
  哇!好复杂呐!
  “咦?王总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火!大火!而且是猛烈至极的大火!
  而这场火舌窜天之处,正是刁家堡的东翼后端。
  “师兄,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
  她是故意气走陈水柔的,原以为没有了这个眼中钉,刁师兄就会接受她,然后爱她,没想到她褪尽衣衫,且对他偷放迷药,还钻进他的被中,居然被他一掌给打下床,难怪此刻丁紫衣会羞愤交加。
  “我们只是师兄妹之情,没别的了。”刁震天冷冷的说着。他得赶快运气调息,不希望自己受迷药所害,而做出对不起水柔的事。
  “你胡说!我记得从前你对我——”
  “从前我对你只有爱护之心,何况你已经嫁人了。”刁震天淡淡的打断她。
  “我说过了,我是被欧阳俊诱骗的。”眼泪凝聚在眼眶,丁紫衣楚楚可怜的倾诉着。
  “我很同情你。”
  “我不要你的同情,我要你负责任!”打断刁震天的话,丁紫衣楚楚可怜的神情瞬间改变,语气更是充满胁迫。“师兄,你口口声声说爱护我,却又不尽责的让人把我拐走,害我过了这么多年苦痛的日子;现在,我要你娶我,然后照顾我后半辈子!”
  “我可以另设地方照顾你,但我不可能娶你。”
  “是因为陈水柔,对不对?”丁紫衣的唇角漾起一抹媚笑,“你放心,师兄,我已经替你将她赶走了。”
  “小师妹,你真的认为水柔被你赶走了吗?”刁震天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小妻子,别看她平时温柔、迷糊、又好说话,一但卯起来,那可是万夫莫敌啊!像那个被吓疯掉了的李云仙就是一例。
  这次要不是他故意让她误会,好让她先远离此地,躲开危险,他怎么放手做一番了结呢?
  “听你的意思,是你刻意让她走的?”丁紫衣说得咬牙切齿,气恨自己的杰作,根本是人家的巧意安排。
  “我派了王福一路保护她的安全,等我这边的事情了结,立即会去找她。”
  “为什么?师兄,我比她漂亮、也比她温柔,甚至如果你过腻了刁家堡这种太平淡的生活,凭我的功夫,还可以和你一同行走江湖而不会拖累你!”
  她真是不了解这个男人,她拥有全天下女子都会嫉妒的迷人风采,但为什么他师兄柔情的眸光却永远只对陈水柔一个人呢?
  “你说的都对,小师妹,但我还是只爱水柔。”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丁紫衣恼羞成怒。
  “信,当然信,你不是也已经杀了欧阳俊?”刁震天了然道。
  “你调查我!?”
  刁震天没回答,毕竟她的小师妹做了什么,她自己是最清楚的,何须他再多说什么。尤其是她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有那种得不到就要玉石俱焚的心态。
  “哼!刁师兄,你不接受我,不怕我毁了你?”
  “你现在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而且还是结合了西翼的老夫人,从东翼的后半部开始放火。”他一语道出她和老夫人的秘密。
  在他的小师妹突兀的跑来刁家堡那一天开始,他便派人去调查她,也早已开始做防备了。
  “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娶我,那么这一切就不可能发生。”
  “不!它还是会发生的。”刁震天肯定地道。
  “不可能,我跟老……哼!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知道,我跟西翼的老夫人早谈好了交易,如果我成了刁家堡的夫人,我们可以和平共处。”
  “和平共处?小师妹,如果你相信她,那你就太不了解老夫人了,她不可能与任何人和平共处,然后让人有机会爬上她头顶称大的。所以,有没有你,她这把火迟早都会放,因为她看不得我好,而且事成之后,她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可能!”
  她一辈子都在算计人,哪可能接受自己也被人算计的事实。
  “小师妹,你不过学了一年的功夫,哪里比得上西翼长期培养的武师?还有,老夫人又怎么可能会留你活口,然后让你有机会将她的丑事给抖出去?”
  “刁师兄,我真佩服你,你总是这么聪明。”丁紫衣垂下眼,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倏地,她双目圆瞠,同时一把短剑已直刺入刁震天的心窝。
  “你……”
  要不是要逼尽体内残余的迷药,刁震天当然可以避过这一剑,只是……
  “刁师兄,你一定不相信我会对你出手吧!哈……”丁紫衣面露诡笑,玉石俱焚的个性表露无遗。“这就是你不肯娶我的后果。”
  “小师妹,我原本是想给你机会重新生活的。”
  “我不稀罕!”说完,丁紫衣转身就想走。
  火烧木头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周身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可见火势已蔓延过来了。
  她可不想在这里陪葬。
  “哇!你、你、你这个该死的臭女人、烂女人,居然敢杀我的相公,你不想活了你!小刁相公,你功夫那么好,可得先撑着,等我教训了这个女人之后,再来救你……”
  这个喋喋不休、冲进房里的女人就是早已离家出走的陈水柔。
  只见她面带杀气、杏目怒瞠,有如一头狂狮,一路直冲进门,拉住丁紫衣就是一连串让人惊愕且措手不及的踢、抓、拉、扯……
  “不要呀!救命,放手!”
  被陈水柔的气势吓得一怔,苦学一年的功夫还来不及施展半招,丁紫衣就被陈水柔给打得忍不住哀叫讨饶了。
  “哼!谁要你杀我的小刁相公,现在还有脸喊救命?谁理你这个做作得令人想吐的坏女人!叫我放手?你、休、想!”
  咬牙切齿的说着,陈水柔仍是死命的扯丁紫衣的长发,一副非得斗到你死我活绝不罢手的样子。
  她才不管丁紫衣是不是个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这样对付她恐怕会招人非议,她只知道她现在面对的可是杀她丈夫的坏人,她不揍到爽,还真难消她连日来被这臭女人给弄得乌烟瘴气的生活呢!
  谁来叫她松手都不可能,天皇老子来也没用!
  要怪就要怪这个不长眼的烂女人,胆敢惹到她陈水柔头上来。
  “水柔,够了,松手吧!”
  “松手?等一等啦相公,我还嫌自己对这个烂女人踢得不够重、抓得不够狠、拉得不够用力、扯得不够使劲……”陈水柔边说,边重复自己所说的全部动作,痛得丁紫衣哀哀直叫,又无力挣脱。
  “水柔,她真的快不行了,你松手吧!”
  唉!看样子小师妹还得忍一忍,她这一剑虽然偏离要害,不过刺得蛮深的,他得先自行止血后才能救她。
  “哼!依我看,至少要揍到她躺平才行,免得她又起来伤人!”话完,陈水柔对准丁紫衣的小腿骨又是一踢——
  “哎哟!”
  “水柔,停手!不要——”
  听到刁震天这一声惊呼,陈水柔以为是刁震天伤得太重快死了,所以直觉的停手,往回飞奔到他身边。
  “小刁,怎么了?你是不是……”
  而也就在同时,屋顶上的梁木正朝陈水柔刚才站立之处应声落下。
  尾声
  “哇——”
  一串连续的婴儿哭声,响彻了重整之后的刁家堡——是个超重的男婴,而且是完全小号的刁震天。
  一个月后——
  孩子的满月,跟重建过后的刁家堡一起庆祝。
  只是,两个最重要的人物,堡主刁震天和夫人陈水柔,却不在这欢庆热闹的行列里。
  因为他们正祭拜着刁震天的父母、师父,还有西翼的老夫人及丁紫衣。
  只见他们默祷之后,牵着手离开了。
  没人预料到,刁家堡发生火灾的时候,会突然刮起东风。
  结果,导致西翼也烧起来了,沾沾自喜、自以为可以从此高枕无忧的老夫人,才会因为睡着了而来不及逃生。
  至于丁紫衣,那块横梁压下来的时候,真的快到没人救得了,就算是刁震天和陈水柔,也是逃得狼狈极了。
  不过,也因为这生死交关,才让他们彼此感情更为坚定。
  “小刁,你要带我去哪里?不是要过去庆祝吗?今天是儿子满月耶!”
  “水柔,你快乐吗?”
  “当然!”
  “你觉不觉得,大家都很喜欢我们的儿子?”
  “当然!”
  大伙儿轮着抱来抱去,到现在还轮不到他们夫妇俩手上。
  “那你觉不觉得小家伙太少了?”
  “当然!啊!你——”
  “走吧!咱们做爱做的事去,多生几个,最好人人都有得抱,那他们就不会吵架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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