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缚绑你的心-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虚岁约莫一百零九岁。”申屠仲也不在意,很诚实的回答。
  第9章(2)
  “莎士比亚说:‘我终于知道女人青春永驻的秘诀,那就是谎报年龄。’”封江花突然进出这句话,继而又道:“我认为谎报年龄并非只是女人的专利,但把自己的年纪报老,似乎又很奇怪。”
  “封小姐不相信?”申屠仲挑起层,那模样看起来跟申屠元倒有几分相似。
  “不,我相信元说的话。”皱了皱鼻子,她反驳自己的矛盾。
  申屠元是在听过她对申屠仲的描述后,才确认替她领路的人是他曾爷爷,既然他说是,那她也没什么好怀疑的。
  尤其是在看过申屠仲那么多把戏后,她更不知道从何怀疑。
  他的笑注入更多温暖,“你爱上他了。”他,指的是申屠元。
  封江花当然知道申屠仲是指谁,颦眉细想,良久,才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老天!原来她爱他!只要仔细思考就可以得出的答案,她居然需要别人的提醒才记得要思考,亏她还把“我思故我在”这句名言奉为座右铭。
  “很明显不是吗?”举止优雅的端起瓷杯,轻啜了口,申屠仲续道:“因为红线不见了。”他的话让封江花想起最初的目的。
  “红线跟我爱他有何关系?”她不懂,不过没关系,来这里就是要他给答案。
  “呵呵。”申屠仲轻笑几声,“小姑娘,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呀!”
  “一切?”他说的“一切”范围有多大?放下杯子,申屠仲掏出一条帕子按上唇边,“你相信命运吗?”
  “命运?”她有种自己是来算命的错觉。
  “不如简单一点来说,你会挑上元手上的那条红线就是一种命运的牵连。”喔哦,这她就听懂了。
  “我必须澄清,”举起手打断他的话,封江花端正脸色,“我之所以会挑上那条红线,是因为你说桌上的红线必须挑一条绑在我手上;但我一进入那房间起,桌上的红线就只有一条。”这件事她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丁,现在申屠仲最好别不相信。
  “只有一条?”这会儿换申屠仲感到奇怪。
  桌上十几条红线是他作为考验他们缘分的第一道关卡,在众多的红线中,如果她真能挑到命中注定的那条,就代表他们真的有缘,总之还是看缘分。
  但她说一条……“看来元还真是挑对人了。”只能说他们的缘分强到她只看得见绑着申屠元的那条红线。
  封江花睁大一双眼,漾着满满的疑惑,似乎从和他对话开始,她便一直处在一种有听没有懂的状态,就算她已经努力去理解了,不过成效不大就是,这对她的智商真是一大侮辱呀!“元说过小时候绑上红线的经过给你听吧?”封江花颌首,“但他说不记得那本书里的内容。”申屠仲听闻,朗声笑言:“那是一定的,毕竟连我这个每天看的人都没有把握能完全记下。”
  “看过还会忘?”那本书里写的到底是什么?“那是一本婚书,里面可是记载了天下人的婚姻。”边说,申屠仲面前忽然出现一本红色封皮的书籍,他从容的翻开。
  这应该就是申屠元跟她说过的婚书吧!镜片后的黑哞睁得大大的,封江花生怕错过了可以明目张胆窥探那本书的机会。
  “人生在世脱离不了生死,每天有许多的新生命诞生,这本姻缘簿上的名字便会增加。”
  “但有生也有死呀!既然每天都会出现新的生命征这世上,就会有人死去,那本书上的名字怎么可能只增不减?”他说的话听在她耳里很矛盾。
  “但,事实就是如此呀。”他轻轻地的笑着,像个睿智的长者。“每天不断的增加,却从没有人消失过,因为这上头不只是记载了末来的姻缘,同时更记载着过去。”同时记载着过去?那本书应该很厚才对。
  “所以那本书里写的是天下人的名字哕。”封江花推敲出结论。
  申屠仲不语默认。
  “这跟你说元挑对人有什么关系?”记忆力极好的封江花没有忘记他刚刚说的话。
  申屠仲食指贴在唇上,“商业机密。”封江花对申屠仲有些了解了,只要他不想说的话,没人能逼他说。
  知道多问也是白费力气,她直接跳下一题,“那红线为什么消失了?”申屠仲露出大大的笑容,“不需要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怎么会不需要?”如果是不需要,为何一开始还要他们系上?
  觑着她一脸急切的反驳,申屠仲突然岔开话题,“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寻觅红线那头对的另一半,却找不着:有些人找着了却误以为是错认,轻易的放开了对的人的手。如果人人都可以看见红线的存在,是不是就不会错过?是不是每天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都能上演完美的结局?”
  眉间打了个结,封江花不是很赞同,“如果不懂得珍惜,就算是对的人站在咫尺之距,应该还是会错身而过吧。”
  申屠仲赞许的点点头,“爱本身就不是有形的实体,两个被红线绑在一起的人的确有缘,但不见得不会分离。红线只是我给:你们的一个契机,利用那条本该无形的线将你们绑在一起,让你们日久生情,直到任何一方爱上对方为止。”所以当申屠元说爱她的时候,红线的任务便结束了。
  “但……没有了红线,元总有一天会离开……”他有他的生活和原本拥有,的一切,她也是,就是因为知道做自己喜欢的事有多快乐,她才无法要求申屠元留下,才会害怕他离去。
  “你有没有跟他说过你爱他呢?”嗄?“愣了愣,她完全跟不上申屠仲话题转变的速度。
  砰!砰!砰!一阵擂门声伴随着怒吼响起——“申屠仲!快给我开门!”是申屠元。
  “元?”他怎么会来?“来得很准时不是吗?”唇畔带着温暖的笑,申屠仲优闲的喝着茶,没有替申屠元开门的意思。
  望了眼门板,耳边传来申屠元阵阵火爆的吼叫,她怀疑那面门板可以撑多久,或许她下一刻就可以看见申屠元破门而入的景象。
  “刚才说到哪儿了?人老了,脑袋也不中用……”申屠仲拍拍脑袋,“喔,对了,说到你还没跟元说过爱他。”封江花沉默,因为她确实没说过。自从红线消失后,她光担心申屠元离去,便在研究室里“作茧自缚”了一个多礼拜,哪有空跟他说呀!“如果你没跟他说,又怎么能要求他留下?爱是一种互动的情感,它会因为两人的坦白而更坚定,什么都不表示,猜疑是让爱情死亡的最大原因。你曾问过他愿意留下吗?”申屠仲的话宛如一记响雷劈在她头上。
  的确,她只担心他会离开,却忘了问他是否愿意为她留下……爱情果真使人盲目,连“询问”这种基本的事情都忘了。
  看她脸上的表情从思索到豁然开明,申屠仲知道她想清楚了,站起身,牵起她的手,带她往门口走去。
  “虽然说真爱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但有时候该说的话在情人间还是很受用。一顿了顿,他补充,”偷偷告诉你吧,元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你怎么知道?”咦?他要送她走了呜?可是她还有很多问题没得到答案。
  “因为你是他自己挑选的新娘。”申屠仲神秘地笑笑,一把拉开门,便把她往外推,然后快速关上门。
  他轻弹指。面前漂浮着一面铜镜。上面清楚的映照出被红线缠绕住的男女主角,申屠仲一直到看见想要的结果后才让铜镜消失。
  “你又骗人了。”暗处走出一名带着冰寒气质的男人,他的话里除了指控还参杂很难察觉的无奈。
  “你是说哪件事?”骗人的事他做过太多件,不说清楚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件。
  “故意只摆一条红线,还硬要别人相信是缘分强到只看得见那条红线的那件。”男人毫不客气地拆他台。
  “我是怕那女孩挑错,才动了点手脚。”瞧封江花那一副做啥事都漫不经心,只对自己的研究有兴趣的模样,他当然会担心。
  “你不是说只要有缘,他们总会遇到?”男人嗤道。
  “因为我,所以他们遇到了,不是吗?”申屠仲温和的笑容里渗入丝丝狡诈。
  人一生会碰上几千几百万人,真正会交谈甚至认识的不过是之中的千万分之一,不管是巧合碰上或是透过别人介绍,那都算是缘分,而他只不过是扮演一个促成他们碰面,进而认识的缘分之一罢了。
  对于申屠仲的话,男人不予置评。
  反正说跟做都是他,发表意见也是多余的。
  从小就待在申屠仲身边,男人早知道跟自己的师父作对,就是找死!
  第10章(1)
  “没事吧?那个老头子有对你怎样吗?”接住被推出来的封江花,申屠元扶稳她的脚步后,急忙检查她全身上下有没有少了哪边,或又多出哪些鬼东西。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十分不解。
  申屠元确定她没事,反倒皱起眉,“是那死老头通知我的。”
  “你曾爷爷通知你我在这里?”怎么可能?他一直都在和她说话呀!
  “只要牵扯上他,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别光说他,你也一样!瞟了眼又猜中她脑中思考问题的申屠元,她忍不住这么想。
  “没事干嘛来找那个老头子?”听申屠元的语气就知道他对这个曾爷爷可不是“颇有微词”那么简单。
  没办法,都是从小到大的经验所致。
  “所以我是有事才来的。”她顺着他的话回答。
  他满脸不悦的追问:“什么事?”他以为她已经知道申屠仲是一个打死都不能接近的人,没想到她竞背着他偷偷来找曾爷爷,是嫌生活过得太惬意了吗?亏他还想好要用什么方法让她出来,结果她倒是自己走出来了。
  封江花想了想,决定暂时保密。
  “回家我再跟你说。”申屠元挑眉,“正好,回家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说。”他也有话要说?一股不安重新掳获住她的心,封江花急忙道:“回家可以让我先说吗?”她怕,假如他提出离开的话,自己会受不了,干脆她先取得发言权。
  “随你。”耸耸肩,他不甚在意。
  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曾爷爷的地盘,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那百年不死的老妖怪呼吸相同的空气,他便寒毛直竖!牵起她的手,申屠元不由分说地带她离开这“不祥之地”?回到家后,申屠元门都还没打开,直挺挺的站在门口说:“好了,你说吧。”
  “呃……我们不进去?”他不会是要等她说完,然后丢给她一句Bye—  bye豪爽地离去吧?申屠元摇头,眼神透露出不让步的坚决。
  “可是……”扭扭手指,搔搔头,这些是她手足无措时会出现的动作。
  如果不进去的话……封江花带着渴望的眼,瞥着门板,像极了被关在门外的可。怜小狗。看出她的踌躇,申屠元没耐心等她磨蹭,“不然我先说。”
  “不行!”封江花心急地大叫。让他说完,他还会听她说吗?双手盘上胸前,申屠元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感觉到他的目光。她韵心跳鼓动异常,原本在心里排练多时的话,到了重要关头全都忘得一点不剩。只因为他凝视她的眼是那么的温和,深邃的金眸惑人。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她才稳住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爱因斯坦曾说过:”重力无法对人何以坠入爱河负责“,我曾经嘲笑过这句话。因为爱河本身并不存在,只是陷入爱情的傻子赋予爱情的另一个名称,没有实体当然不能用重力来解释。”原谅她没有浪漫的细胞,实事求是已成为她思考的习惯。
  对于爱情,是她排拒于研究之外的一门学科,因为她亲眼看过深陷爱情里的两个聪明的哥哥,变得多傻,她更是不敢去碰那名为“爱情”的病毒。
  但情况总会有失控的时候,可能是从她拒绝了艾瑞的求婚起,心,比她更早感觉两人间暧昧情愫的存在,在她的理智还没发现时,而现在她的感情大举起兵叛变,脱离理智的掌握,所以她以飞快的速度在学习“爱情”这两个字的意义。爱因斯坦?果真很像她会举的例子。
  优雅的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申屠元对这个只有她会引用的经典名言感到好笑。
  “所以呢?”该不会是她突然发现说出这句话的爱因斯坦也会恋爱,让她惊讶吧?“所以……”封江花有点别扭不自然,难首直盯着自己扭得快卷在一起的两只手。倏地灵光一闪。她一个箭步向前紧紧抱住了他。
  “如果因为你,会让我失去全世界的话,为了这世界,我不想失去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矫情,于是继续引经据典,总比口拙的她自己说来得好。
  她的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淡金色的猫眼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埋进自己怀中的头顶,揪着他衣衫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她甚至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拜伦说过的话。”学识不在她之下的申屠元马上清楚她引用谁的名言。
  小脑袋轻轻点了一下,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传出,“可以请你留下来吗?”申屠元失笑,“你用了那么严重的话,只为求我留下?”他原本还在想是何原因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原来她是在担心他会离开。
  “如果你不留下来。我还可以想出更严重几百倍的话。”反正不是她说的,历史上歌颂爱情的人不少,随便举随便有。
  “我何时说过要离开?”手臂环上她的腰间,他不禁这么问。
  “因为红线解开了不是吗?”他不离开不是很奇怪?当然也不是说她在赶他走,如果他不走才好,但……扬起眉,他故作不悦的声音,“解开了我就得走?”
  “当然不是!”封江花急急地抬起头,小脑袋像波浪鼓左右摇动得飞快。
  哈!他必须说,有人在意的感觉真好,尤其对方是他所爱的女人,让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那就是你想赶我走了。”点点头,他表示了解。
  “我没有!”她气急败坏的反驳。
  鹅蛋脸上红扑扑的,眉心印上忐忑不安,看得出来她为了解释费尽心力,就怕被他误会。“你很希望我留下?”迷人的嗓音回荡在她耳边,封江花重重地点了下头,他莞尔一笑,“那我就不走。”咦?就这么简单?“我本来就没打算走。”都确定她就是自己此生的挚爱,离去,是多余的。
  他掏出钥匙,俐落的打开门。
  “咦?咦?”是这样吗?“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门拉开一半,申屠元才猛然想起自己要说的话,重新关上门,回头道:“闭上眼睛。”
  “我?”封江花指着自己。
  “难道还有别人吗?”大猫的耐性还是欠佳。
  耸耸肩,她没跟他计较,顺从的闭上眼,“但是这样我就看不到路了。”话才说完,一只厚实的手掌牵住了她的右手,手心传来的温度和重量感,给她一种红线还存在的错觉。
  她喜欢他牵着她的感觉。
  申屠元牵着她慢慢往前走,小心避开所有路障,代替她闭上的眼睛。
  “我还没说好之前不可以张开。”
  “就算你在这一个多礼拜内把我家弄得很脏乱也无所谓,反正会有人来打扫。”确定他会留下,封江花也有心情开玩笑。
  “……”猫眼扫了四周一圈,申屠元很识相的对这个话题保持沉默。
  她听见踢到物品的声音,地板定起来的感觉也沙沙的,真不知道自己家变成怎样了。
  “看来你真的弄得很乱。”封江花没想到随口说说,还真被她猜中了。
  他不吭一声,带着她东绕西绕。
  “要上楼梯了。”来到楼梯前,他提醒她小心脚步。
  小手摸上了楼梯的扶把,“这个时候我就会抱怨当初楼梯不应该做成螺旋形的,很难走。”闭着眼睛,才知道连自家的阶梯高度她都不清楚,-还不小心连绊了几跤,要不是申屠元牵着她的手没放开,光是爬个楼梯恐怕就要损失她一条腿和手臂。
  “成功的唯一秘诀,就是坚持到最后一秒钟!”好不容易爬到顶端,封江花大大的喘了口气。
  “柏拉图的名言。”他很顺口的回答出说这话的人。
  “啊啊,我今天终于深刻体验到这句话的真义。”没想到不是从她那些艰苦的实验研究中体会到,而是从爬楼梯这等小事。
  “那还真是恭喜了。”似乎进入重要的核心地点,申屠元放开两人交握的手,改蒙住她的眼睛。“我都闭上眼了。”她轻笑。
  俊脸上出现不以为然的表情,只是她看不到。
  “还要多久?”她头一次觉得家里那么大,走老半天都走不到目的地。
  “到了。”停下脚步,他数三声,“三、二、一——”大手移开,闭紧的眼慢慢睁开,一开始还不太能适应过多的阳光,黑眸眨了眨,等到光线的因子在她眼前跳动出光明的景象,她才终于看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是他们平常相依休息的窗台,那里总有他倚着窗为她画图的影子,那里原本很空旷,如今却出现了一大片江流和岸花。
  江和花,那是她的名字,他将它画了出来。
  封江花两手捂住到嘴边的激动哽咽,不敢相信那片单调的白墙,有一天会变得这么缤纷。他的画有一种魔力,明明是用画笔画上的江流,那江水却给人一种奔腾不绝的错觉,而岸旁的花朵,则是她在百花图监上末看过的。
  “这是……你画的?”她的声音失去平时的冷静,纤细的指头渴望却又害怕破坏那幅画般,轻轻刷拂而过。
  “嗯。”伫立在她儿步外的距离,申屠元应了声。
  现在要他马上画在纸上,他还是会害怕,但在画这幅画的时候,那种对画画的热情和感动,他逐渐找回来,只要一想到看到画之后的她,脸上会是怎么样期待开心的表情,他便迫不及待想快点完成这幅画。
  “That‘samaZing!”他的画功有多厉害,看那些每次她舍不得洗掉的画就知道。
  那大片的红艳艳红花围绕着江河,从窗外透进室内的晨曦在画面上染了一层漂亮的麦金色,最棒的位置就是小小的窗台,封江花缓缓落坐于窗台上,整个人仿佛置身于那幅画的景色中。
  “看,我好像坐在江边!”朝他挥挥手,她笑得好开怀。
  她背着光,申屠元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快乐,失神的看着她。果然,他离不开这抹总牵引他目光的笑容了。
  嘴里随意哼着曲子,她东摸摸西看看,猛地回头,申屠元正看着她。
  “喔!”封江花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挑卞窗台,抓起四处摆放乱丢的放大镜,靠近他。
  “干嘛?”他一把推开她的放大镜。
  “观察你呀!”她不死心的重新移回放大镜,“你的脸很红呢。”脸红?他?怎么可能!“是因为我称赞你的画,所以你不好意思吗?”不!是因为你!申屠元摇头否认。
  “不然呢?”放大镜就在他金色的眼前,她几乎数得出他每一根睫毛。
  “你。”薄唇定定地吐出答案,“因为你笑得比花还美丽,当你置身于我的画中,仿佛让一切都活过来,花儿随着风,在你的脚边摇曳生姿,水流顺着婉蜒的河床或急或缓流动,我喜欢看到你站在那幅画中。”申屠元捧着她的脸,每说一句便在她的面容上印下一吻,话落,他将满满的爱意封存在水嫩的唇瓣上,品味着属于她的味道。
  他是眼光独到的监赏家,连吻都带有玩味的意思,由浅至深,不带情欲,只有浓浓的爱意。
  当他结束一吻,她气息微喘,“不……是因为你画得很逼真。”他扬唇一笑,“这是为你画的。”
  “你变得会说甜言蜜语了。”她轻笑,并不排斥他的改变。
  “恋爱使人变成傻瓜。”眉峰高高挑起,他不以为然地反驳,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表情极不相衬。
  “呵呵,喔,不,元,应该说恋爱使每个人都变成诗人。”至少在这之前她无法将“申屠元”和“会说甜言蜜语的人”画上等号。
  暖意柔化了他高傲的五官,“我同意。”相视而笑。他放开了她,封江花文回到壁画前。
  “那是什么花?”像是找到珍宝的孩子,封江花爱不释手的顺着花儿的轮廓,描绘着。
  什么花?或许根本没有那种花,他只是凭着感觉去画。
  第10章(2)
  “你觉得那是什么花?”她很开心,这样就够了,至于花要叫什么名字,随便她取都行。
  “不知道……形状有点像六月雪,也有点像小朵的牵牛花……”封江花当真研究起花朵的品种。
  申屠元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江花。”
  “嗯。”听见他的呼唤,封江花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不是叫你。”他否认。
  秉持研究家精神的她终于回过头,“嗯?”
  “就叫‘江花。”他指着壁画上的花儿,决定了花名。
  “江花?”她的名字?唇形好看的嘴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顺便告诉你,这幅画的名称也是”江花。“
  “我实在很想说你取名字过于随便。”故意板起脸,但没多久她便忍俊不禁,“不过我也想不出更像样的名字了。”江花,江畔的花儿。他这幅画所要表达的东西,够明显了。
  退后了几步,她站在能将整幅壁画尽收眼底的位置。
  “以后大概没机会了……”抚着常出借给他画画的乎臂,盯着壁画的眸光半是欣慰,半是感伤。
  从今以后他会重拾画笔吧!到时候她买来的纸都会不够用,他也不再会有时间替她画画,有些不习惯呀!观察她一举一动的申屠元来到她身后,轻轻地拥她入怀,“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替你绘出任何东西,不论是在纸上,或是手上。”他做出承诺。半开的窗户,有春风阵阵飘送。
  他拥着她,左右、左右地摇摆。
  半掩的窗面上倒映着她,脸上是满足幸福且深刻的笑。
  “Cheers!”酒杯的撞击声为一切拉开序幕。
  地点是在纽约一家新开幕的画廊,目前正展出一名华人画家的作品,他出色的画作,让在场许许多多慕名而来的买家和艺术评论家惊艳不已。
  画家本人也来到现场,虽然倨傲着脸不愿和人多加谈论他的画作,但与会的所有贵宾都注意到,那满脸高傲更胜从前的画家,视线在接触身旁的小女人时。会变得特别温柔。
  “申屠先生。”迎而走来一个两装笔挺的男人,举起洒杯朝中屠元致意。
  申屠元没有任何表情,举杯同做对方。
  “是谁?”挽着他的手,封江花还是很紧绷。
  “第一个替我写评论的人。”他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封江花同样小小声的对他说:“我是问对方的名字。”不然她要怎么回敬对方?申屠元拧眉想了一下。
  “我忘了。”他很老实的回答。
  能记得对方曾经做过什么事就不错了,没事记一个许久未曾联络的人的名字干嘛?男人听见了他们的悄悄话,不甚在意的开口自我介绍,“哈哈!申屠先生还是和六年前一样呀!哈洛·威尔新,我是自由画评人。”
  “我是元的妻子,封江花。”还不习惯和刚认识的人说话,封江花伸出拿着酒杯的手要跟对方握手,才发现自己搞错了,赶紧换手。
  但她逗趣的举动显然取悦了对方,“夫人真可爱。”他的话让申屠元不悦的神情跃上脸。
  虽然知道那是社交辞令,他还是讨厌别人盯着封江花看或是称赞她。
  白嫩的小手爬上好不容易梳整的头发,搔了搔,她腼腆的笑笑,“谢谢。”哈洛·威尔斯没有停留太久,大概是感受到申层元过于“热切”的注视,很快就借故离开。
  待对方离开后,封江花偷偷喘了口气。
  “怎样?我看起来有很紧张吗?”身着一袭水蓝色小礼服的封江花,一会儿拉拉裙子,一会儿用手摸摸头发,整个人就是静不下来。
  觑了她一眼,申屠元不客气地回答:“非常。”为了今天,熟悉这种场合的魏咏然替她特训许久,不过今日一验收,她还是做不到优雅高贵,仪态大方。
  罢了,是他们都忘了算进她不习惯人群的这点。
  “手。一他伸出左手臂,让她重新勾着他。”不用担心,你看起来很棒,如果能去掉那些多余的动作会更自然。“
  “多余的动作?”偏偏她并没有察觉自己做了什么。
  眼看她拿着酒杯的手又要去拨前额几缯调皮的发丝,为免红酒从杯子里倒出来,他出声提醒,“杯子拿好。”
  “喔。”她这才停下手边的动作,不过没几分钟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算了,别介意!申屠元在心里要求自己别理她的动作。
  “时间到了。我该去掀布幕。”眼尖的瞄到有工作人员向他招手。申屠元低声交代她几句,然后往前走向台上。
  申屠元一离开,她立刻退往角落不起眼的位置。
  呼,她比较习惯没有人注视,因为申屠元的关系,让她今晚也是镁光灯和大家注目的焦点,过多的视线差点令她喘不过气来。
  “嘿,怎样?好玩吗?”魏咏然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轻拍她的肩。
  封江花满脸苦哈哈,“好累……”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在家休息。但今天是申屠元重新出发的目子,说什么她都得来参加!“现在还进行不到一半耶!而且申屠元等等就要揭幕了,你怎么没去站在他身边?”魏咏然不能苟同地直摇头。
  “我不敢站在台上!”闻言,她很是受惊,连忙摇头。
  要她上台?干脆捅她一刀吧!“啧,这还算小型的个展开幕仪式,等申屠元名气水涨船高之后,你要怎么办?到时展览会越办越大,这种小艺廊可是请不了他的。”魏咏然故意吓她。
  “没关系,那个时候我已经研发出最先进的机器人,我会做一个外表和我没两样的机器人代替我,专门参加这种场合。”除了输入良好的礼仪和合宜的进退外,里面还要装有现场转播录影系统,这样她可以在家观看,更有临场感。
  “我看你直接克服人群恐惧症不是更快!”魏咏然翻了翻白眼。
  “先生,女士,请注意,谢谢。”台上有动静了。
  两个交谈中的女人也停下对话,抬头望向前方。
  台上一身气质出众的申屠元,握住主持人递来的麦克风,迷人的低沉嗓音透过音箱,稳稳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位女性跟我说过:”如果因为你,会让我失去全世界的话,为了这世界,我不想失去你。“顿了顿,他准确抓住她的位置,”现在,我必须说,为了你,我愿意献上属于我的整个世界。“他的视线总是很轻易的掳获住她的心。他说的每一句话也总是烙印在她心坎里。
  黑润的眼儿一如往常,在听见他真挚的告白后,泛着丝丝泪光,嘴角勾引出他最爱看的笑。“而这,就是我世界的中心。”话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