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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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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三国,用纸来擦屁股显然是一种有神经病的行为。

而此刻孙平向曹信求教的就是竹签,不过……这竹签也有些发黄,似乎是孙平经常上茅厕用的那个竹签,简单洗了几下,还可以用。

“噗……”

一口唾沫,这一刻孙平再一次失败的掩面而逃。

“大蛋,回家去!叫你别跟这傻汉再一起玩的!!”

当一群小孩子与后者玩的正高兴时,几个民妇顿时跑了进来拽着孩子们就往门口走,还一脸的鄙夷的望着后者曹信。

“嘿嘿……嘿嘿嘿……”傻傻的招着手,曹信依然坐在地上,自顾自的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这显然在此刻的酒楼中,已经成为了稀松平常的事情,所有人都躲着他,所有人都已鄙视的目光望着曹信。

“咦?是左慈先生哩,你也下来哩?”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此时迈着缓慢的步伐下了楼,但下到一半便莫名的停了下来,因为此时的这老者正目视着角落处的曹信。

没有理会孙平的询问,左慈当即轻抖拂尘,竟是直接对着曹信,笑道:“贫道独自饮酒,颇为寂寞,不知君侯可否与贫道饮上几杯?”

身子猛然间下意识的停顿起来,曹信傻笑着揪着头发的样子不禁呆滞了片刻……

而这一刻左慈老道同时上楼而去……没有片刻的停留,也不知道曹信愿不愿意。

“嘿嘿,酒……酒……我要喝酒……”

突然如疯子一般从地上跳起,在众人皱眉耻笑之间,蹦着、跳着,曹信随即跟上了楼……

第二百零一章 藏头露尾(二)

二楼人很少,就只有两桌客人,当然在古代不能说两桌,要说两案,因为古代人都是席地而坐。

比起楼下的一楼大堂,二楼虽然酒案也不少,但一楼大堂有甄宓,故此很多客人都没有选择上楼饮酒,因此楼上还保留着往常冷清的状态。

左慈与曹信就坐在此刻靠近窗沿的一案,上楼时,楼上只有一桌的客人,但看样子也没有多少关切的意思,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苦闷的喝着酒,也没有管后者二人上楼。

不过靠近窗户坐下,显然能透过窗外看到此时市井中的一切,似乎这里,就是左慈当日坐着的地方。

“当日……君侯在此地受胯下嗟食之辱,贫道方到今日,依然对君侯的容人之量不觉震撼呐……”

二人刚坐下不久,左慈便开门见山的指了指窗外,笑着说道。

曹信失神的模样莫名一震,但下一刻也没有作何变化,依然望着案几上空空如也的摆设,神经兮兮的道:“酒……酒呢?”

左慈一身道骨,闻言同时微微一笑,倒也是没有在意,“呵呵,这酒楼的酒太苦,这是贫道的私酒……”

不知道从何处,左慈当即拿出一个大大的酒袋子,当即放在了酒案上。“这是贫道老家的佳酿,不知君侯能否赏脸品尝一二?”

此时二楼酒肆很静,左慈与曹信相对跪坐在一起,当然曹信并没有跪坐,大大咧咧的样子几乎早已忘却了汉代的礼仪一般。

没有理会左慈的话,曹信此刻没有顾忌其他,一看到有酒香飘来,当下从对方的手中抢过酒袋,便是也不管对方,仰头喝了进去。

看到这里,左慈并没有生气,反而有意无意的看着曹信疯癫的喝酒模样,陡然话中有话的道:“此酒……虽然甘甜纯美,比之仙露……但其有一个不慎大雅之名……此酒名为……藏头……酒!”

“咕咚——!!”

仰头猛然喝了几口,曹信此刻没由来的身子大震,竟是同一时间,意料之外的放下了酒袋……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左慈兀自含笑不语起来。

“太、太苦——!!”冷哼一声,此刻似是破天荒的,曹信虽然外表依然神神叨叨的样子,但嘴上总算是说出了一些话来。

依然默默含笑,左慈当即笑道:“那是君侯你的心太苦了……若心如止水……此酒便是甘露……若心中……”说到这里,左慈竟莫名的话锋一转,无比正色道:“若君侯心中暗藏甲兵,却苦求无门,那喝什么……都会苦涩难当……”

曹信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隐晦的愕然,此刻顿时望着面前的左慈,一脸的惊讶,竟是先前的无神和空洞都一扫而空……

这一刻,左慈没有理会曹信的这种眼神,反而是将酒袋拿了过来,却是在此刻,将开着的酒袋口豁然倒了过来……

“呵呵呵,贫道是出世之人,不宜喝酒,这只是一泉无名清水而已……”

左慈大笑着,手中的酒袋中清水,果真流淌出来,竟是让此时的曹信越来越是沉默,越来越是觉得胸闷。

竟是看到这里,左慈接着隐晦的道:“君侯喝酒喝的太多了,连酒与水都分不清楚……看来君侯喝的不是酒……而是时机啊……”

一句话,莫名带着震惊,但此刻的二楼酒肆却是非常清静,就连唯一一桌的客人都自顾自的喝酒,没有注意到曹信这边,更是没有注意的左慈的话。

但……这不代表曹信没有听到。

“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沉默了良久……良久……曹信方才冷冷的询问道。

轻抚拂尘,闻言此话,仙风道骨出若凡尘,后者笑吟吟地说道:“在下,天柱山,左慈是也。”

“你……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再次小声说着,曹信此时的表情,却是更加的阴冷起来。

“哈哈哈哈哈……”猛然仰天大笑,左慈同时摇头苦笑起来,“可惜……贫道命数早定,百年之内,仍可巡游四方,呵呵呵……”

“那……我命数如何?”收回戾气,曹信问道。

“呵呵呵……”捋了捋白须,但此时的左慈却没有立刻回答。

其实曹信并不相信这些,但看到前者这幅模样,他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君侯的命数……呵呵,恕贫道不能直言……”

“为何?”曹信皱眉起来。

“天机也,不可泄露尔……但我有一言要劝告君侯……”

此时不禁微微一愣,听到左慈这幅煞有介事的样子,当下没有明白过来。

“你说……”

蹙眉抚须,左慈当下欲言又止的道:“君侯此生会有一场惊天大胜……然者……请君侯好自为之……”

“一场惊天大胜?”曹信这下有些疑惑了,“你是说兖州一战还是汝南的那一战?”

“不。”摇了摇头,左慈断然反对道:“更大!”

“更大?”曹信惊觉。

“且……涉及大军百万!”左慈的脸色,看起来极是肯定。

“一派胡言!你怎知我就有如此大胜,再者就算真有,我又何必好自为之?”曹信不相信的摇了摇头,显然放在谁的身上,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对方的话。

“呵呵,这……贫道就不知了……过多的事务……贫道也看不见。”

左慈的话犹如真言,让曹信不敢相信的同时,但也有着一丝奇妙,这种奇妙显然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君侯且不必担心,此番君侯你……虽潜水困蛟龙,他日龙入大海,必定翻云覆雨……呵呵呵,这是老道早年在天柱山修炼的入梦丹……能助君侯意志沉睡,让这……装疯变成真疯……”说着,左慈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递到了曹信的手中。

将木盒小心的打开,曹信顿时看到了一个黑色朴实无华的药丸,还泛着一丝麝香的味道。

“能让装疯变真疯?那我若吃了此丹,何时能恢复本智?”

曹信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那就要看君侯的造化了,但若此丹不服……那贫道敢断言,君侯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眉头又是一皱,曹信此刻,越听越是心惊。

“你……你为何要帮我?”曹信如是揣测的问道。

但这一刻,显然左慈没有回答前者……

“你看看他们二人……”相反则是指向此刻唯一的另一桌客人,笑着道。

“他们?”闻言一怔,曹信扭头看了过去。

那是两个将领,在上楼之时曹信根本就没有注意他们,不过这一看,却是看着对方似乎是袁绍的手下。

一个颇为粗犷的将军,大概在二十四五上下的样子,而让曹信更加注意的,却是另一个人。

因为同样是习武之人,曹信能感觉到,感觉到那人身上的强大气场,那是一流武将的气息,这种气息曹信曾同时在徐晃和夏侯惇的身上感受到过。

对方是个英俊的青年,然而身上却是穿着普通将领服,不过……曹信怎么看,这二人怎么眼熟,似是在袁绍议事大殿的茫茫武将席中,似乎看到过这二人的身影……

不过,对方只穿着一身骑都尉的服,显然官位不是很高,至少在袁绍这样的大将军底下,似乎不是很受重用的样子。

显然,在他们的对话中,也能看出一丝讯息。

“进勇……你说说……嗯?我张颌何事不尽职尽责?为何主公就是不屑于听我一言!?”

“儁乂说的是啊,我等跟随主公多年,主公未曾正眼看过我们,这样的日子……唉……真是出头无望啊……”

显然,此刻这二人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连说话的嗓门也越来越大,完全不管的大声说着袁绍的坏话,俨然不知道这里就是邺城首府。

不过好在这酒楼二层,只有左慈和曹信两个人,故此他们的话,倒是没有被别人偷听。

“进勇你说说!我张颌!当日是不是只率三百人便击退了黑山贼!当时主公怎么说?淳于琼那厮败了,主公也没有责骂他,为何当时我们明明胜了,主公反而还要因劳军之罪而降罪于我?”

“儁乂……是啊,来!再浮一大白!”

显然是借酒消愁,那面向粗犷的将领一边听着,一边不时苦闷的举杯劝酒。

不过似乎那英俊的将领依然很是不服,接着倾诉起来,“你再想想,进勇,我们跟了主公多少年?那淳于琼……是!我们是没有那厮效力的久!但我等屡立战功,主公依然视我等为草芥,只让我等练兵驻守,做个骑都尉,而你则只是个都尉之职。”

“再看那淳于琼呢?呵呵……那草包屡次犯错,主公如此说?呵呵呵……”

曹信此时将目光收了回来,“我记得这二人,那个说话的是骑都尉张颌,另一个是都尉高览……”

突然想要说着,曹信猛然一震,便是面前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

这一刻,曹信豁然低头,看到了手中的那颗如梦丹……

(今日君侯你潜水困蛟龙……他日龙入大海,必定翻云覆雨。)

如此想着,曹信默然将缓缓的收入怀中,便是看着不知何时离去的前者,曹信的目光顿时又沉寂起来。

却还是后面的那一句……

(这是老道早年在天柱山修炼的入梦丹……能助君侯意志沉睡,让这……装疯变成真疯……)

第二百零二章 藏头露尾(三)

左慈的话,曹信是不怎么相信的,毕竟是一方神棍,什么诸如日后百万大胜之类的言论,这一切太过于虚无缥缈,就像是前世,曹信本就不相信什么观音、佛像之类一样。

这一切超自然的东西,太不现实,抓不住也看不到,只不过是一些人类潜在心理的幻象,这一切,曹信是真心不想去多想的。

不过,显然左慈的另一些话语,还是让曹信颇为感触且不禁认同的,就像那一颗入梦丹一样……

却是此刻另一边,邺城,许攸大宅。

奢华的庭院,比之袁绍府都不曾稍逊几分,或许许攸的家在邺城文武当中,是最奢华的了,其次则是郭图和淳于琼,其中沮授的家最简朴。

然而这也变相的反映出来每一个人的性格,但话又说回来,并不是许攸特别贪心,而是他的儿子和侄子对于金钱很追求,故此也让许攸的生活多了几分奢侈。

不过许攸也乐于享受,毕竟是他们的孝心,只是其中的贪污想必也有不少的成分。

宅邸靠近北城,算是城北最豪华的房舍,与中央郡府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庭院内假山假石很多,也有一个小湖泊可以喂鱼,下午的阳光不是那么强烈,乌云渐渐在天空中聚拢,但这也让此时的府邸,不经意间埋下了一层阴霾。

“许军师,此事……您真不打算告诉主公?”

此刻一个心腹士兵当即来到庭院右侧的桥中间,望着此刻独自喂鱼的许攸,当下不安的说道。

许攸正好背对着此人,但此时的他并没有回头,“北城民宅放火一事,过了这么多天了……也无百姓伤亡,无需向主公禀明……”

“那……此事也算是件大事啊,若是不禀报主公……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后面的心腹当即皱眉不安的道。

当下冷笑一声,许攸道:“是你跟了主公久……还是我跟了主公久啊?哼,我从小与主公玩到大,算是认识了四十年了,放心吧……我知道主公的脾气,未到明朗之时,我自然会告诉主公的。”

身后的那人方才点了点头,“那许军师,这一次,你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身子依然没有转过来,背过身子,许攸将一把馒头粒洒在了湖面上,任由鱼饵抢食……

“我看到了……”如此阴冷的说着,“是不出我所料,曹信果然是装疯……不过我还需要观察一些时日,田丰这匹夫自以为让曹信受到胯下之辱……哼,就能断定了?岂不知曹信岂是如此简单的人物……”

“或许是……田军师与君侯有知己之情?故此田军师疏忽?”

摇了摇头,许攸依然喂着鱼,冷笑道:“知己之情?不错,据我看来,田丰的确与那曹信有相见恨晚的情义,但殊不知……亦会被曹信利用……呵呵,可笑啊。”

“利……利用?军师这话是何意?”心腹不解的问道。

“你不要多问,该你知道的你就知道,不该知道的……我劝你还是机灵些……”

“这……小人铭记,小人不再多言了。”脸上冒起一团虚汗,后者当即有些害怕起来。

“呵呵,不过这曹信确实是不可小看……”没有在意这一切,许攸此刻反而接着道:“忍凡人所不能忍……宁受大辱也毫无怨言,心中城府之高深……可见这曹信,已经不是当初的曹信了……他懂得了为求大业,而不求己身的道理……这样的人,想想也很可怕呀……”

“呵呵……即使如此,还不是被许军师你看破是装疯的吗?嘿嘿嘿……”

“啪——!!”

一个巴掌……

此时的许攸终于转过身来,但此刻前者似是非常的气愤,而一个红红的印子,也相继出现在了对方的脸上。

许攸骂道:“叫你不要多言!!混账!!”

“是……是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许攸反复无常的性格,顿时让那心腹一阵的脸色煞白,连忙求饶起来。

另一处,郡府武都门口。

“元皓兄?元皓兄此事到底该如何办……太让人惊讶了……”

刚出了议事大殿不久,田丰方才来到郡府正门口,也就是邺城武都门外。

而这一刻,后面方才一声呼喊传来,随即田丰只见一个同样衣着朴素的文士,快步跑了过来。

不过,或许是田丰想事情想的入迷,故此似乎第三次呼喊过后,才知道是在叫自己。

“公与兄?何事?”

话音刚落,后者果真迎了上来,而这一看却正是沮授。

沮授一脸的煞白,同时从议政大殿出来的他,显然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倒是与此刻的田丰一样,似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显然一起在刚才的议事大殿中受到了一些麻烦。

“元皓兄啊……什么怎么了……刚才你为何不跟我一起劝主公,让颜良将军率军追讨?”

田丰这时也显然是想到了这些,不过还是不禁摇了摇头,“唉……主公的样子你刚才也看到了,此刻天下,唯主公势力最广,兵马最多,主公怎么听得进去,再者……我想必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

“元皓兄意思?是……”沮授此刻也是皱起眉头来。

二人此刻并肩走在出往郡府外的路上,田丰同时说道:“此刻益州新主刘璋,派使节张广来此,意在结交主公,然此刻这张广莫名被刺客杀死在邺城内……我看益州方面一定不好应付,况且主公此刻心高气傲……也不答应啊……”

沮授同时点了点头,“这帮刺客……似是本就冲着张广而来,看来应是被他人指使……”

田丰摇了摇头,“我看未必……张广来时,带的钱财不少……死时钱财皆一扫而空,若是如此,刺客还未必出城逃窜……”

“元皓兄是说……或许贼兄还未必离开邺城?”

“不知道,我也是猜想……主公又心高气傲不予理睬……若是让刘璋知道主公因怠慢来使,而让使节身死邺城的话……那失去与益州结交的机会不说……还有可能让天下群雄有些许的异议啊。”

这一刻,听完前者的话,沮授也是如梦方醒,不过还是有些烦心起来,“唉……看来这些天,必须要找出妥善的方法了……可惜邺城这么大……凶犯何时才能找到……”

田丰、沮授二人,并肩走在街上,同时叹了一口气……

一间小黑屋……

“我说……君侯,你带我等到这里来作甚?”张颌有些奇怪,奇怪的看着曹信。

“呵呵,儁乂何必与此人舌燥,何必还叫他君侯呢?”无奈的苦笑一声,一旁的高览也同时看着曹信。

此时,小黑屋里、一处无人看管的库房中,当关上门的一刹那,曹信以往疯癫的神色,顿时一扫而空……

“你二人……要不要得到袁绍的重用……”

此刻关上门的身子没有动,从天花板的木窗口中缓缓透进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此刻曹信的身上。

但这一刻,曹信没有转身,依然是保持着刚关门的那个状态。

“什么!?哈哈,你个傻汉!你说什么?”高览似乎比起张颌倒是没有过多的客气,当即对着前者笑道。

“我说……你二人愿不愿意得到袁绍重用!?”

猛然间,阳光透过曹信的后背,勾勒出那抹高大且强壮的身躯来,但此时再一次听到这声音,却是尤为的铿锵有力。

张颌,此时也莫名的惊讶起来,但一时间也不敢确认,这曹信是真疯还是真疯……

半年多来,张颌无数次听说曹信怎么怎么疯,如何如何失常,这也一度让张颌真的认为曹信的精神状态,也曾经亲眼见到过曹信在游走大街时的邋遢样。

这自然也是高览和自己怀疑的原因。

“君、君侯……你……”试探性的说着,张颌猛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我只问你们一句话……愿不愿意得到袁绍的重用?”

又是一句,可这已经是曹信的第三次询问了。

“想!!”同时说出,张颌与高览此刻同时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并不是他们觉得曹信没疯,相反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至少谁不想出人头地,在军中有所作为呢?

冷漠的点了点头,曹信背过了身,终于面向了这二人,“那好!从今日开始,我就会为你们谋划,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二人成为袁绍最倚重的将领……”

“咕咚……”“咕咚……”

两口唾沫,下意识的划过二人的喉咙,却是听到曹信的话,一个个眼色发直。

冷笑一声,此刻曹信道:“但有一点,你们都要听我的,我曹信说的话,你们必须照办……”

“君侯你……真的没疯?”这一刻张颌再一次确认起来。

摇了摇头,曹信此刻同时漠然道:“过多的尔等不需要问,只要你们答应我,为我办事!”

“我……我们为什么要答应?”高览此刻当即吞吞吐吐起来,显然心中很想,但那嘴倒是有些硬。

“不答应?好,那也无妨,只是尔等就甘心一直如此下去吗?嗯?骑都尉?还是都尉?呵呵呵……”曹信这一刻似是早就看出了二人的心思,如此冷笑道。

“我……”

“这我……”

当即摆了摆手,曹信将这一切尽皆看在眼里,神情却是无比严肃且难以捉摸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从现在开始,我会在背后,为你二人出谋划策……扶你二人上位……但有一点,你二人必须以我为尊,任何事都不得违抗……其意,便是将你二人的性命卖给我,你们敢吗?”

张颌与高览二人,此刻在漆黑的小木屋中默然无语,良久沉默了下来。

便是下一刻……同时毅然决然的点头。

第二百零三章 扶摇三策助张颌(一)

翌日,邺城议事大殿。

这几天邺城很不平静,益州留府长史张广在去驿馆之时,半路被截杀,一时间成为了满城议论的焦点,但同时也让邺城的众文武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这种不安并不是惧怕,而是随着袁绍的势力越来越大,更因为袁绍的世族身份,故此结交外围诸侯,特别是刘氏宗亲是一向不可忽视的外交态度。

不管此刻袁绍在各路诸侯中实力最强,但是再强的人也必须要认真对待外交问题,远交近攻这是历来割据势力的一种基本的处理方式。

不过,经过那一晚的张广之死,倒是让很多人意外之余,也不乏有些为难,为难该如何找出凶手,如何帮袁绍解决难题,向益州方面交代。

“好!那尔等说说……如之奈何呀?”袁绍似乎不是很高兴,一脸沉闷的看着殿中的文武们,兀自频频皱眉。

因为袁绍本就不屑,自从几天前据说有益州新主刘璋派使节张广前来交好之后,袁绍就不曾搭理过……

按此刻他的想法,那就是自己我有着天下最多的州郡、最多的兵马、最多的战车、最多的钱粮,根本就不需要理会一个守门之犬的走狗,还要给自己送礼?

此番更是传来张广被杀死,袁绍真的没心思理会,但苦于沮授和田丰的劝阻,说一定要立刻要找出凶手,袁绍无奈之下才稍微有些妥协,并且在议事大殿中,想要听听这些人的意见。

但骨子里,袁绍比谁都清楚,自己不是很屑于理会这一切的。

武将席位的前端,此刻当即出来一人。

“末将文丑!愿带三千甲士,三日之内为主公擒得犯人,枭首奉上。”

这是一个身高九尺的武将,不亚于面前的颜良,生的满鬓络腮、狮鼻虎目,一见便是一员虎将。

主位上,袁绍当即看到此人,心情不觉也缓和起来,“子闯勇冠三军,真乃吾之上将啊……”

“文丑不敢,区区小贼,丑视如草芥尔!”

文丑的骁勇,在场众人都看在眼里,不过略微有几个文士,却不免摇了摇头,比起众人的赞赏附和之声比起来,田丰、沮授、许攸这三人的表情,真真是不同的。

“主公啊……文丑将军虽勇,呵呵,然……杀鸡焉用牛刀……”许攸这一刻,还是率先出列。

“呵呵,益州留府长史死在邺城,虽是小事,但关乎我军诸侯强列,更是关乎主公的名望,若是此番传出去,一个使节在邺城无故毙命,想必天下人也会耻笑,耻笑主公的。”

“那……子远你有何妙计啊?”袁绍此番似是有些不耐烦,略有敷衍的说道。

还是笑着,许攸耐心地说道:“呵呵,与其令文丑将军率军盲从追讨,不如交给邺城令办理,从城中各家搜寻、蔓至诸县,应能在不日内找出刺客……”

“许军师此言何意?难道是你瞧不起我文丑!?”突然,在一旁文丑略微皱起了眉头。

“呵呵……文丑将军误会了,此乃上计也……”

此刻主位上,袁绍却不禁眉头轻挑起来,“我好像记得……邺城令,不就是你许攸的儿子许忠?”

一句话此刻说出的同时,话中竟是隐藏深意,让周遭文武尽皆没由来的大笑。

神情忽然一愣,许攸莫名的咯噔了一下,竟是连忙紧张的道:“主公!许攸并非此意,主公误会许攸了!”

“哼,……末将文丑,愿请命,捉拿刺客!”一边的文丑接着不屑道。

“末将颜良,也附议,还请主公恩准!”

竟是此刻连带着整个大殿,顿时让许攸陷入到了尴尬,众多文武时而低声嘲笑,有的也很是同意起文丑的话来。

然而这一刻,武将席位的末端位置……两个身影,却唯独沉默下来,静静的望着这一切……

而这两个人,便是昨日在小黑屋与曹信见面的……张颌、高览二将。

因为在袁营不得重用,此刻二人都隐没在人浪中,而身为骑都尉的张颌,更是冷静的观瞧着。

按理说,要是在平时,张颌绝对不会发话的,只会静静的看着这些人要不请命、要不舌辩,因为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不过……

显然此刻的张颌,想要打破陈规……

因为在昨日……

“你等可听说了益州留府长史张广的事情?”

坐在一个满是灰尘的四方桌上,曹信懒懒的坐着,面对着面前的张颌、高览二人,淡淡的提醒道。

一抹阳光普照,从天花板的窗口照射进来,印在了曹信的身上,此刻让张颌二人更加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紧张来。

“自然是听说了,那又如何?”张颌不禁点了点头。

曹信此刻不慌不忙,兀自冷笑起来,“此乃天助二位将军……若要得到重用,那就要听我曹信的。”

曹信就像是个乞丐,头发蓬头垢面,脸色灰白,衣服皱乱,但此刻在张颌、高顺二人的面前,就仿佛是一个高深的巨大身躯,就如同一尊神像一般,就是样子有些古怪。

不过这显然不影响此刻二人的希冀。

“君侯……你到底是何意思?那张广之死……与我等何干?”此刻高览也换了一个称呼,当即恭敬的说道。

微微一笑,此时曹信的脸上,满是城府,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二人,询问道:“若你是袁绍,你该如何应对此事?”

“自然是派一名得力干将,命甲士沃野搜寻,找出凶犯了!”张颌,此时如实回答起来。

的确,这也是最基本的应对方法了。

但此刻,曹信却摇了摇头。

“非也,太麻烦了,若这般,谁都能想得出来,你二人还想何时掌握大权?”

面前的张、高二人顿时面面相窥,一时间不知道曹信的意思,“还请君侯赐教……”

“如果是我……”

曹信此刻突然沉默下来,右手轻抬,便是在二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缓缓伸出了一根食指。

曹信这时笑道,“我只需一个告示,刺客必定当场伏诛……”

如一个乱世中的狂士,曹信的一句话,震得张、高二人面容惊讶,竟是直接被前一句话吓得愣住了。

“只需一个告示?”高览,此刻略微不敢相信的说道。

点了点头,曹信笑着:“不错。”

“这……谈何容易,区区一个告示便能捉拿住刺客了?”这次说话的,却是张颌。

曹信一脸的笑意,没有将面前二人的疑惑放在心上,则是脸色含笑,一副先知先觉的模样,“明日辰时,邺城议政殿必定商议此事,到时你二人大可大胆进言,我保你二人立功!”

“当真?”张颌、高览二人此刻顿时双目反光,一脸的惊喜。

不过冷静之余,张颌还是说道:“可……就算我等立了功,我等就能得到重用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从今往后我事事都会为尔等谋划!助你二人扶摇直上,此一功虽不能让你二人有所作为,但也可循序渐进,在袁绍左右得到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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