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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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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扮男衣着性感、言辞挑逗地勾引他?
  “小舞,我年纪大了,脚不行了,这走出去要花不少时间,我就让京介代我送你吧!”博子说。
  “学生不敢麻烦冰川老师。”小舞又是一欠。
  “京介,”博子睨着门外的京介,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麻烦你啦!”
  京介知道母亲眼底的狡黠是什么,不过一向是乖儿子的他,却还是顺从地答应了,“是。”
  他是有婚约的人,不过母亲并不喜欢跟他有婚约的美保,因此常常借机给他介绍一些得意门生。
  其实他对美保也没有那种感情,看着美保从一
  个小不点慢慢长大,他只视她如妹妹,压根没有什
  么爱的感觉。但是池田叔叔对父亲有救命之恩,父
  亲为了报恩而要求他娶美保为妻的心意,身为儿子
  的他是能体会的。只是……光是想到要娶一个自己
  视如妹妹的女孩为妻,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柳生小姐,这边请。”京介凝视着小舞,神情
  自若。
  “就此告辞了,冰川老师。”小舞最后一次朝博子行礼,然后站了起来。
  “嗯,后天见。”博子笑望着这个她喜欢的女孩。
  小舞缓步至门口,吸上木屐,又一次向博子行礼。“麻烦你了,冰川先生。”她低着头对门口的京介说道。
  “不必客气。”京介沉下眼睇着她,眼底充满疑猜。
  她究竟是谁?一步步接近他冰川家又是为了什么?她是无害,还是危险?
  京介引领着她离开母亲接待客人的内室,一步步地朝外苑而去。
  冰川家占地广阔,光是建筑物就有八百多坪,若加上庭园后院,少说也有一、两千坪。因此从内院走到正门,就算是脚程快的年轻人也要走上十几分钟。
  穿过长廊,转个弯,是一处有些隐密的小庭院。京介利用它来练剑道,平时少有人到这儿走动。
  小舞安静地尾随着他的脚步,心里不安却又不得不佯装镇定。这段路来时就觉得漫长,现在跟在他身后更是遥远得教她心慌。
  抬起眼,除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还有那双摆动自若的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又忆及那天的事……
  虽然已有两、三个星期的时间,她还是无法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有时午夜梦回,她甚至觉得他的手似乎还没从她身上移开般。
  正当她陷入当日的情景之际,一直背对着她走
  在前面的京介,忽地一转身——
  “啊!”她陡地,惊慌的尖叫顿时梗在喉间。
  他猛地将她攫住,粗暴地将她往墙角一推。沉
  下脸,他目光阴骛而深沉地盯视着她。
  “你做什么?!”她警觉地瞪着他,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的事。
  “我做什么?”他撇唇一笑,有点狞恶,“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
  “什么意思?”
  他低哼一记,“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是冰川老师邀请我来的。”说着,她试着想推开他。
  他将她压在墙角,不让她逃离他的掌握。“这是巧合?还是预谋?”
  “预谋?”她挑挑眉心,笑困着他,“冰川先生,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来府上做客。”
  她早料到他会对她产生戒心,毕竟他是个聪明的黑道头头。她现在的最大功课就是让他解除戒心,让他一步步地接受她、相信她。只要得到他的信任,她就有机会从他这儿得到线索。而为了得到他的信任,她要做的努力可不只这样。
  迎上她澄明的眸子,他心头不觉一震。
  她是如此的理直气壮,但他就是觉得她暗藏鬼胎。这绝不会是凑巧,而是精心安排。直觉告诉他,她是有计划地在接近冰川家。
  对她,他是心存戒慎的,但另一方面,他也被她的神秘及美丽吸引。他当然不希望她真有什么不轨,不过对一个来历不明、可能有所图谋的女子他是不能不提防的。
  “你想怎样?”他攫住她的肩膀,欺近了她。
  小舞勇敢地迎上他试探的、锐利的眼光,“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你挑逗我在先,然后跟我母亲习艺,现在连我冰川的大门都进了,别说你不为什么。”
  “看来你并不欢迎我。”她扬起下巴,一脸坦
  荡。
  他将脸凑近,近得可以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我不是不欢迎你,是要你知道进这个门可是要
  很小心。“
  睇见他高深、具有威胁性的目光,她是心惊的,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挑挑眉、她故作不在意地一笑,“我看不出走进冰川家需要多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她始终表现得不痛不痒、毫不在乎的样子,着实激恼了他。因为懊恼、因为莫名感到焦躁,他竟做出了相当失控的事——
  “你!”他倏地将她住墙角逼去,他的手上把探入她和服的裙底,然后摸上了她细致的大腿。
  “你……唔!”小舞满怀惊羞,但还来不及说话,他的唇已经压上了她的。她想挣扎、想抵抗,但她的力气实在敌不过他。于是,她不甘、被动地任由他吻着。
  突然,他的舌尖强势地探入了她口中。
  “唔!”小舞羞愤地瞪大眼睛,“唔!”
  他重重地吻了她,然后离开她的唇。“你还怀念这感觉吧?”他语带嘲记。
  小拜眉心一拧,冷不防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今天我是你母亲的客人,不是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里鬼混的女人!”她气极地说。
  京介愕然地望着她,表情是惊讶的。他没想到自已竟没躲过她这一耳光。
  小舞瞪视着他,“我不用你送,再见。”话落,她又一次像逃难般地自他身边逃开。
  眼睁睁看着她自他手中进去,他像上次一样没有追她、留她,只是静静地望着。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还热辣辣地,“柳生舞……”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这一巴掌,我会讨回来的。”他暗自忖着。
  “会长?”太田自长廊的另一头疾行而来、“她是不是……”眼尖的太田也认出了小舞似乎就是那天在俱乐部里的女子。
  “是她。”京介淡淡地道。
  太田一靠近他,发现他脸颊上有个红红的巴掌印。
  “会长,你……”他十分震惊。
  “她叫柳生舞,”京介浓眉一蹙,“替我查查她的底。”话里,他转身朝另一头离去。
  第三章
  近来,京介因为双川会底下的角头,有人愉偷贩毒而暗中展开调查。为了揪出那一个害群之马,英作甚至还冒险上船追查贩毒。
  双川会跟关西联盟有协定,就是大家都不碰毒品,现在有自称双川会的人贩毒被京都那边的黑道抓住,这真是双川会的一大耻辱。
  本来关西联盟要将那人送回大阪交由他处置,并问出幕后指使者,岂料关西联盟的人中途遇袭,那名自称是双川会弟兄的人也被杀了。
  很明显地,这是个杀人灭口的事件,而这件事也同时惊动了大阪曾根崎警署的天羽圭介署长。于是他开始紧咬着双川会不放,密切注意着双川会的一举一动。
  他并不怕被天羽盯住,有了警方的压力,也许那个幕后主使者会比较收敛也说不定。不过不管如何,揪出幕后主使者还是当务之急。
  在他及英作正如火如荼地对贩毒事件展开调查的这时,柳生舞的出现让他不得不将她与这件事联想在一起。虽然他井不认为她是会沾毒的女人,但由于她出现的时间太敏感,也让他不得不对她存着戒心。
  她是“黑棋”还是“白棋”呢?
  她跟那名幕后主使者有关?还是……她是警方派来的卧底?
  “会长。”太田敲了敲没关上的门板。
  他回过神,除了太田一记,“怎样?有下文了?”
  太田点头,并走了进来,“我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了。”
  “是吗?”他眼神一凝,神情严肃。
  “她之前在北海道教英文,母亲已经过世,而她的父亲也在前阵子死了……”太田顿了一下,“他父亲是化工博士,在大学任教,不久前自杀身亡,所以她才从北海道到大阪来处理后事。”
  “自杀?”京介微微皱起眉心。
  “嗯,”太田点头又说:“好像是欠下高额赌债,所以才走上自杀一途。”
  “噢?”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那么,处理完父亲的后事之后,她为什么不回北海道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太田抓抓后脑,不好意思地道。
  京介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陷人一阵沉思之中。
  须臾,他长叹一声,“她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巧合。”
  太田跟了他这么久,当然听得出他话中另有所指,“会长怀疑她跟贩毒事件有关?”
  “目前我还想不出有什么直接关联,不过,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还有待观察。”说着,他点燃了一根烟抽着。
  “会长,现在天羽盯我们盯得很紧,再不尽速将事情解决,日后可能会有更多麻烦。”
  “嗯,”他神情凝沉,“所以英作已经上船去了。”
  太田一怔,“右会长单枪匹马去?”
  “人一多反而坏事。”他说。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船上是什么情况,要是他们的组织比我们预期的还大,那……”他迟疑了一下,又问:“会长难道不担心?”
  他撇撇唇角,淡淡地一笑,“我不担心,英作
  可是死去的泽川老爷子引以为傲的儿子啊!“
  小舞躺在她租来的套房里,脑子全想着这一阵
  子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
  她已经在大阪待上一个多月了,自从接近冰川
  京介以来,她还是没什么收获。
  眼见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就不觉心急了起
  来。再这么拖下去,她要到哪一天才能替父亲洗刷他的不名誉?
  据她从冰川博子那儿套到的消息,冰川京介还有另外一个住所,而他经常在那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想,如果有什么资料的话,他一定都放在另一个住所里。
  看来,她必须查出他另一个住所的所在,而且还要想办法进去。
  父亲既然会在手札上记下冰川京介的名字,就表示他是个关键人物,已经有了这个线索,她不可能因为对象是他而忽视了。
  对象是他?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因为是他,她的作法就有所不同了吗?假如不是他,她又会怎么做呢?
  为什么她如此介意他?像她这种背景单纯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那种混黑道的男人有兴趣不是吗?可是—一为什么她就是在乎?
  要是在她调查之后,父亲的死当真与他有关她会如何做?
  突然,她觉得好迷惘。
  随手翻着父亲的手札,她的思绪又陷入了迷局之中。
  不,不行,她不能迷失了方向,为了父亲,她一定要打起精神、拿出勇气去揭发一切。如果他真是害死她父亲的罪魁祸首,她绝不会原谅他。
  想着,她从床上翻坐了起来——
  既然她已经知道他还有另一处住所,现在她就应该想办法进去。她感觉得出来他想得到她,只要她给了他想要的,进到他的秘密基地应该不是难事。
  虽然贞操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但比起父亲
  的名誉,她的贞操实在不算什么。
  付着,她翻身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起自己
  的门面。
  接近冰川京介,也就等于接近真相,她不能再犹豫了。就是今天,今天她就给足冰川京介甜头,慢慢取得他的信任以追查事情真相。
  穿着一装素雅的洋装,小舞来到冰川家拜访冰川博子。
  说是拜访冰川博子,但她真正的目的是找机会接近冰川京介。
  虽然利用了冰川博子对她的疼爱及信任,让她有罪恶感,但为了追查真相,她不得不如此。
  “冰川老师,我已经打扰您很久了。”陪冰川博子聊了约莫两个小时后,她一如平常地表示要先行告辞。
  冰川博子虽然舍不得她走,却也不好意思留她。“是吗?”她失望地一笑。“京介在家,我让他送你。”
  “不麻烦冰川先生了。”虽然这就是她的目的,她还是表现出一副“不好意思麻烦人家”的样子。
  “不麻烦,”冰川博子抓起一旁的电话,按下了一个键,“反正他也没事。喂,京介啊!你过来一下。”
  她搁下电话,笑望着小舞,“他马上就过来,我这个儿子没别的好处,就是听话孝顺。”
  小舞笑而不语,事实上,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经过这阵子的观察,她发现到冰川京介是个相当孝顺的人,不管父母亲对他有什么要求,他都是有求必应的。
  这样的人不像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但……她不能因此排除掉他是杀父仇人的可能。
  不一会儿,京介来到门外。
  “母亲,您找我有事?”见到小舞坐在母亲的内室里,他已经不再吃惊。
  “替我送小舞出去。”她说。
  “是。”他没有第二句话,非常干脆地答应了。
  他没想到她还敢来,在上次被他那么对待后,
  她为什么还敢来?是什么事情让她非得如此固执地接近冰川家?
  “冰川老师,那我告辞了。”小舞朝冰川博子一欠,缓缓起身。
  “嗯。”冰川博子点头微笑。
  小舞走至门外,又恭谨地在门口向她弯腰行礼。
  “柳生小姐,请。”京介朝她一笑,做出了一个极绅士的动作,看来有点促狭,也不怀好意。
  小舞当然知道他为何会有那样的动作及表情,毕竟在他心里,她是个带着某种目的接近冰川家的女人。
  她当然是有目的,不过,若要达到那个目的,就必须让他感觉不到她有目的。
  “又要麻烦你了。”她朝他一欠,“请带路。”
  她冷静且若无其事的模样看在京介的眼底,是微微懊恼的。
  她究竟想做什么?若她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不安,他或许比较释然,但她没有,她表现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冰川家,若她真有什么企图,那—一或许会伤到他母亲也说不定。
  若她是冲着他而来,他无所谓,但她若是伤了他的母亲,他绝不轻绕她。
  随他循着上次出去的路径,小舞若有所思地思索着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我没想到你还敢来。”在他练箭的小庭院前,他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也唤回地飞远的思绪。
  她定定神,“为什么不敢?”
  他停下脚步,缓缓地回过身来。
  当他那深沉而又锐利如刀般的目光盯住她,她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动弹不得。她的心狂跳,但她却力保神情镇定地回望着他。
  他的神情有点冷,仿佛想看穿她似的注视着
  她。须臾,他撇唇一笑。“你究竟想怎样?”
  她抬抬下巴,“没想怎样。”
  “是吗?”他沉下眼凝视着她,“为什么我总觉
  得你另有所图?“
  小舞迎上他炽热的眸子,感觉他眸底燃烧着一
  种不知名的挣扎及渴望。
  这个男人想要她,她知道。
  迷离着眼眸、微张着唇瓣,然后带着一抹诱人、妩媚的微笑,她强迫自己化身为一个充满魅力及吸引力的女人。
  “你要说我另有所图也行—一”她近似呢喃,“我今天能留在府上吗?”说完。她伸出手轻轻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见她转身一变、就成了那天在俱乐部里勾引他的女人,他不觉一怔。拧起眉心,他疑惑防备地睨着她。
  “我—一”她大胆、主动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言语带着挑逗意味,“我想在早晨醒来时可以摸到你的胡渣,还有你温暖的脸颊—一”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友好”,京介是戒慎的。不过,她就如水蜜桃般诱人,教他明知她可能有毒也要一口咬下去。
  如果她没有什么目的最好,若她有,他想自己不会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
  “我可不想再被耍一次。”他勾起一抹淡淡地、试探地微笑。
  小舞挑挑眉,放手一搏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上一搁,“你不想?”
  她感觉得出他在试探她,也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她。要取得他的信任就是先按兵不动,然后给他一切他想要的。
  望着她充满诱惑的丽颜,他的心是浮动的。他抬手以指腹轻轻地抹过她的唇瓣,“你确定自己不会临阵脱逃,不会给我一耳光?”
  “现在我是想要男人的柳生舞,不是你母亲的
  客人。“她言辞之间充满挑逗。
  她迷朦的眼神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及渴望,教他体内的血液为之沸腾。他的身体在嘶吼着、在激躁着—一他是要她的,就算她是满身荆棘的玫瑰,他也不在乎伤痕累累。
  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臂,眼底闪过一抹异彩。拉开一旁房间的门,他将她拖了进去……
  突然被丢进一个昏暗的空闲里,小舞的心上不住的狂跳。
  “你—一”她伸出手想抓住个什么东西以安心。
  “我在这里。”京介抓住了她的手,并打开了房里的一盏小灯。
  乍现的灯光即使汇黄,小舞还是不由自主地蹙起眉躲开那光源。
  他一振臂,小舞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低下头,他缴见了她略带惊慌的神情。
  她也会紧张、也会怕?为什么?他感觉得出她想接近他,不管是话了什么理由。既然接近他是她的最终目的,那么应该早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不是吗?
  “这一次,我不准你再跑掉。”他沉声道。
  惊见他眼底的渴望及炽热,小舞不觉背背一凉。要是过去的她,像这样的情形,她早就脚底抹油路了,可是现在的她是要查出父亲死因的她,她有着“随时牺牲”的心理准备。
  “你放心—一”她的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他撇唇一笑,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钮扣,“那是最好。”
  随着他的钮扣一颗颗地解开,小舞可以清楚睇见他精实的胸膛。每年夏天在游泳池边,地不知道看过多少男人全身只穿着短裤的模样,但—一他打赤膊的样子却教她心跳加快、耳根发热。
  他脱掉了衬衫,似笑非笑地瞒着她,“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的心咚地一跳,“呃—一”瞪着一双大眼,一脸六神无主。
  不行,她不能退缩,也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惧色及犹豫……
  第四章
  京介出手如爪于般地攫住了她的手腕,“别浪费你我的时间!”这回,她要是敢再吊他胃口,看他不索性强要了她才有鬼!只要他冰川京介要,照有任何女人能自他的龙爪下逃开,除非他放过她。
  觑见他阴鸷如野兽般的森冷眸子,小舞一阵寒颤。从他的眼底,她感觉到自己根本是他的囊中物,之前她能从他手里逃开不是因为她手脚快,而他放过了她。
  猜疑、欲望,京介在两者之间挣扎着。他想要她,但无法自脑海中抹的猜忌却也纠缠着他。因为挣扎,他的情绪越来越躁狂、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快活。”他俯身,口吻邪狎地在她耳际低语。
  “唔……”听见他性暗示如此浓厚的示威,小舞不觉绷紧了身子。
  他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他以征服者的姿态逼近她。
  突然,一个念头窜进他脑中——
  不,他不该占有她,不该跟她发生关系。
  如果她真是带着什么目的或企图接近他,在他得到了她之后,他还能理智且冷落地对付她吗?若她要的只是物质上的满足,他无所谓,但若是她的真正目的可能危及冰川家成是整个双川会呢?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他揭穿了她、擒住了她,他舍得对她做任何惩戒吗?
  不对,事情不是这么进行的!他应该先弄清她的底细,在事情还暧昧不清时,他不能动她,绝不能。
  她是一个即使还未被他占有,也能教他近乎疯狂的女人,他不敢想象他真正得到她之后,他会为了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身为双川会的左长,他不能因个人的情感而对隐藏的危机视而不见。
  现在英作已经冒险上了船,而藏在暗处的敌人也可能随时主动出击,是不是他的敌人,他还不知道。而就算她不是敌人,在这种敏感时刻出现他身边的她,也可能是个“饵”。
  他不能爱上“饵”,不然他的下场就可能像是贪吃的鱼般,成为老黎的上桌佳肴。忖着,他倏地松开了她,霍地站起。
  眼见几乎要被他占有,而他却突然抽身而退,原本内心惊惶不已的不觉错愕。
  “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京介神情微带懊恼。
  当他背对着她,她颅见了他背上那一条活灵活现、仿似随时会从他背爬出来的龙——
  “你摩蹭什么?”他转过身来,神情愠恼。
  “你……”她抬起眼看着高高站在面前的他,“为什么不要了?”
  他睨着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没兴趣了。”
  没兴趣?不知怎地,他这样的回答让她有一种受伤的感觉。
  但—一她不该有那种感觉的。像他这种黑道头头,对女人的态度一定是漫不经心的,因此她不该对他的感情有一丝一毫的企盼,再说—一她怎么能对他有什么企盼呢?她留在大阪的目的是为求一个真相、讨一个公道啊!她应该庆幸自己进过一动才对……
  “是你不要,可不是我不配合。”她掠过他身侧,淡淡地、不在乎地说了一句。
  呼吸着她走过去后那残留在空气中的暗香,京介的心底有一股深浓的懊恼。
  该死!他居然对她认真了?!
  他不该在意她的,因为即使到了最后他发现她的存在是无害的,他也不能给她什么未来或保证。
  因为—一他是个有婚约在身的男人。
  他这一辈子从没违抗过他的父亲,而为了这个
  女人,他能做出让父亲生气失望的事吗?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前厅,沉闷而静寂的气氛让小舞觉得有点尴尬。
  突然,一名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孩,自外面大步地走了进来。她烫着一头长而浪漫的卷发,身着色调明亮的连身洋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青春洋溢的气息。看见京介跟小舞一前一后地自里头出来,她那双铜铃似的眼睛立刻恶狠狠地瞪住了小舞。
  这年轻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池田美保——京介迟迟不肯娶进门的未婚妻。
  她在俱乐部里听到不少,关于京分跟一名女子交往甚密的话语,今天本是想来找他问个明白的却没想到会这么凑巧地遇上了传言中的女子。
  以往京介也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但那通常是玩票性质,根本不会有所谓的第二次。但这一回她听见的不是这样。
  据说那女于在俱乐新里勾搭京介,而京介也立刻就跟她辟室寻欢,后来那女子还进了冰川家的门。
  这并不寻常,而为了巩固自己未婚妻的地位。她不能像以前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美保?”见她突然出现,京介不觉讶异。
  美保到这儿来的次数是少之又少,原因是因为他母亲不喜欢她,而她也觉得他母亲越老越难缠。为了不受气,她除了过年及父亲生日时来走动走动之外,几乎是不踏进冰川家大门的。那么……她今天为何而来呢?
  美保没应他,只是走到了小舞面前。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她瞪视着小舞,唇角微微上扬,但那眼神却是骄慢。
  虽然她表现得不是太友善,但冲着她喊她一声
  姐姐的份上,她好像没有不回答的道理。
  “我姓柳生,柳生舞。”她说。
  美保撇唇一笑,带着隐隐的怒意。“我姓池田,
  池田美保。“话落。突然拍起手,冷不防地给了小舞一记不留情面的耳光。
  她这一巴掌打得太突然,不只小舞来不及反应,就连她身后的京介都为料想不到而阻止不了。
  小舞的脸颊上有了一个非常明显的五指印,但她却因为震惊而傻住。感觉自己的脸好烫、好热,谈不上痛,毕竟那震惊已经掩过了所谓痛的觉。
  这名叫美保的女孩为什么要动手打她?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不要脸!”美保怒骂一声,作势又要掴她耳光。
  “美保!”这一回,京介没让她如意。
  他出手攫住了美保高举的手臂,将她狠狠地甩向一边。“你做什么?!”
  “我打她!”见他护着小舞,美保更是愤怒。“我就是要打她!”
  “你疯了?”京州皱起浓眉,一脸懊恼不悦。
  美保瞪着他身后还未回过神的小舞,“你这不要脸的臭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我未婚夫?!”
  一直没回过神的小舞在此刻突然惊醒。
  未婚夫?她陡地抬起眼瞪着京介,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股。刚才那热辣辣的、巴掌,忽然变得不痛不痒了,因为他已经有婚约的事更加震撼了她。
  难道方才他在最后关头没有要了她,全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如花似玉、青春貌美的未婚妻?如果真是如此。他为什么要招惹她?虽说一直都是她表现出一副主动的样子,但他毕竟也给了她回应啊!
  “你以前再怎么玩都不是认真的,这次居然把她带回家里来?”美保向来是被娇宠着的女孩,一撒起泼来难免没完没了。
  “一你在胡说什么?”因为美保的父亲是为了保护他父亲而死,所以对于美保,他的态度通常是温和
  的,平时就算她再怎么野蛮、再怎么不讲理,他总是当她是小孩子闹脾气地置之不理。不过她今天动了手,打的还是在他心里占了极大位置的小舞,他就不由自主地恼火了。
  “你还护着她?”美保气呼呼地瞪着他,“我是你未婚妻耶!你要睡别的女人,怎么不来睡我?!”订婚这么久,他从来没动过她一根毫毛。甚至连亲都不曾亲过她。
  听见她如此不顾身份、不顾场合的大胆言辞,他不觉蹙起了眉头。“美保,你……”
  “我不管!”美保愤怒地瞪视着面无表情站在他身后的小舞,“我要告诉冰川伯伯,让他帮我做主!”说着,她一甩头就往内院里冲。
  “美保,”京介拉住她,“你这是做什么?”
  这事要是惊动了父亲,父亲一定会因为他惹美保生气而怪罪他,因此他绝不能让美保闹到父亲那儿去。
  “你心虚?”美保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他眉心紧锁,莫可奈何地。
  “美保。”突然,冰川博子的声音自里头传了出来。
  得知美保登门大闹的消息,冰川博子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大厅。她望着娇蛮任性的美保,然后再看看睑颊红肿的小舞,不觉神情冷肃。
  “博子伯母……”美保虽性情刁钻,但在冰川博子跟前,她还是不由得收敛了几分。
  “你这是什么样子?”冰川博子表情严厉地瞪着她,“谁准你在冰川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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