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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很爱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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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笑。”
  “但我没看见你在笑。”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目光深邃得让她第一次认真的将眼前主个男人看进眼里。
  他长得好帅,简直可以说是秀色可餐,深邃的眼,挺直的鼻,性感的薄唇和刚毅有力的下巴,他的五官立体,略带着贵族的气质,却又不会觉得难以亲近,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年纪约莫三十出头,衣着简单不过仍看得出它昂贵的价值,紧绷的衣服下结实挺拔的体格,也很令人难以忽视。
  这样一个大帅哥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对了,他好像说过褚力驭是他的同学。所以他才会出现在婚礼会场,才会知道会场里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把她从水深火热里救出来,然后毫无怨言的陪在她身边任她使唤……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对了,她并没有使唤他,不对,应该是她与他素昧平生,他为什么要为她出头,还一路陪伴她到现在?从离开饭店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吧?她看了眼便利商店外的天色,正逐渐灰暗下来。
  “你……”她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想问为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
  “怎么了?”费已垠眉头轻挑。
  “你说你是褚力驭的同学?”她犹豫的开口问。
  他点头,很高兴她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他身上了。“加州柏克莱大学硕士班同学。”
  “柏克莱硕士班?”她有点被吓到。
  “不是什么名校。”他挑唇微笑,故意说着反话。
  她忍不住瞪他一眼,让他的嘴角又向上扬了几度,他拉着她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安名莉有些别扭,被一个陌生男人半搂半抱的扶着走,让她很不习惯。
  “你确定?”他一脸怀疑的问,他就是看她似乎站不稳,才会扶她的。
  “我确定。”她肯定的说,但他一松手,她整个人就歪歪斜斜的倒向一边,差点没摔倒。
  “这样你还确定吗?”他再度扶住她,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的脑袋很清楚,但身体为什么不听话?”她迷惑的说。
  “因为你醉了。”一顿,“酒量这么烂还敢喝酒。”还是忍不住想说她一说。
  “我听人家说一醉解千愁,如果我真的醉了,为什么还这么难受?我没有醉。”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低声道。
  费已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跳脱自责与难过。算了,既然跳不开,那干脆跳下去好了。
  “你和她也是同学吗?她叫南慧对不对?”他问。
  “我们是室友也是朋友。”她摇头说。
  “你们住在一起。”
  “以前住在一起,现在没有。我第一次搬到外面住的时候,就是和她分租套房。她和我同年龄,却已经一个人在外面住了三年,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主个世界上比自己不幸的人,其实大有人在。”
  “不幸?”这两个字令人有些难以理解。
  “南慧是个孤儿。”
  费已垠轻挑了下眉头,感到些许意外,虽然他和那位南慧小姐只有短暂的接触了一下,但是她所透露出来的自信、强势和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是一点都不像个有孤儿身世的人。
  “不像对不对?”也许是他脸上的表情透露了他的想法,安明莉理解的问。
  他点头,看见前方正巧有间牛肉面店,便带着她走过去,解决她肚子饿的问题。
  “我也觉得不像,南慧的个性既开朗又乐观,虽然从小生长在育幼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又为什么要遗弃她,但她却一点也不怨恨,反倒感谢老天能让她碰到养育她长大的院长妈妈,让她能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还拥有许多兄弟姐妹,成长过程一点也不无聊。”
  他让她说,为她叫好面,她不知不觉的愈说愈多。“南慧十岁前就要帮忙照顾院里的弟弟妹妹了,十岁以后她开始帮忙做家事,国小毕业便开始想办法赚钱,她做过很多事,捡破烂、做资源回收、帮同学写功课、帮邻居打扫房子,然后有一点钱后就开始放高利贷。”说到这儿,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费已垠和她相处了半天下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她不带哀伤的笑容。
  很甜,很可爱,又是一个和她身高、性格矛盾的地方,之前他可从没想到可爱这两个字可以用在她身上,但是,此际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唇边的那抹笑,真的很可爱。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安名莉一边吃面,一边说着南慧的一切。“南慧从十五岁开始就靠自己一个人独立生活到现在。生活费和学费都靠自己赚,二十岁以后生活稍微充裕一点可以存点钱后,就三不五时的寄钱回育幼院,帮忙分担院里的开销,我一直觉得她好伟大。”
  “将她养育长大的人一定更伟大,才能养育出这样的她。”他附和着她的话。
  “你说得没错,院长妈妈真的很伟大。”她点头道,又吃了几口面才继续说:“我曾跟南慧去过几次那间育幼院,那里的生活环境是那么的匮乏,不管是吃的、住的、用的都一样,但是却充满了笑容与快乐,就像南慧一样,去过育幼院之后,我才知道南慧的乐观开朗、知足常乐是怎么来的。”
  费已垠点点头。“环境往往能造就一个人的个性。”
  “我真的很庆幸能够遇到南慧,她不仅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可以说是这世界上唯一真正关心我的人,结果我却为了一群从来不曾关心过我的人害了她,呜……”
  她说着说着,竟然就哭了起来,害他吓了一跳。
  “嘿,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谁说你害了她?说不定你是帮了她。”他柔声安抚道。
  “帮了她?”安名莉抬头看他,眼睛和鼻子都已红成一团。
  “我同学喜欢你朋友。”
  “你骗人。”她才没那么好骗。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我不相信,我替他们俩介绍的时候,他只冷淡的瞄了南慧一眼之后,就完全无视她的存在了。”她吸着鼻子摇头说:“也许他是害羞。”
  她忍不住拿桌上的筷子丢他:“不要跟我开玩笑。”
  “对不起,不过我说褚力驭喜欢你朋友的事是真的,相信我。”他避开她的筷子攻击,认真的对她说。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而且相信你又如何?姓褚的喜欢南慧有什么用,南慧又不喜欢他,是我的错,都是我害的,呜……南慧……呜……都是我害了你的,呜……都是我……都是我……”
  安名莉愈哭愈伤心也愈失控,逐渐引来店里其它客人们的交头接耳与指指点点。
  费已垠眼看没办法,只好招来老板结帐,然后拉着她从座位上站起来。
  “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喝酒。”她抽抽噎噎的说,任他带自己出了面店。“你连喝啤酒都会醉,还要喝什么酒?”他蹙眉道。
  “一醉解千愁你有没有听过?我想喝醉。”她双眼含泪,一脸愁苦的说。
  “我送你回家。”他压抑着骂人的冲动,坚定的看着她。
  “不要。”她蓦然脱离他的掌握,摇着头拒绝。
  “不要?”
  “你不用再管我了,今天谢谢你,我会自己回家。”安名莉擦去脸上的泪水,一顿,她突然发现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知道也没什么用不是吗?因为以后他们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再见。
  “再见,褚力驭的同学。”她对他挥手道,径自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里?”走不到三步,她不被他攫住了手臂,“要回家的话,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要回家,我要去酒吧喝酒。”
  “我送你回家。”他定定的看着她。
  “不要闹了,我都已经说了我没有要回家,我要去酒吧喝酒,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她挣开他的手,可下一秒又紧紧地被他捉住。“喂!”她有些生气的朝他叫道。
  “我叫费已垠。”他突然对她说。
  她恼怒的瞪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么。
  “要喝我陪你喝。”他说。
  既然他要陪,安名莉就让他陪,反正拒绝也没用,因为脚长在他身上,他要去哪儿她根本就管不着,重要的是,有免费司机可以载她到目的地,她何乐而不为?
  再次坐上他的车,让他载着自己不知要前往何处,她突然惊醒的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她这举动似乎有些冒险又有些愚蠢,因为严格来说,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却毫不怀疑的跟他走。
  他看起来不像坏人。
  但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能保证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即使他心里有什么不良企图也无所谓,南慧为了她都葬送掉自己一生的幸福了,而她,倒霉一点顶多也是让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非礼或强暴而已,算是惩罚吧……自暴自弃的想。
  在车阵中行驶一段时间,然后离开主要干道,弯进巷弄里,不一会儿便驶进地下停车场。
  车子停妥后,她跟着他下车走进电梯,看他按下二十六楼的按钮。
  “我以为酒吧大多在一楼或地下室。”她说。
  “怕了吗?”他看了她一眼说。
  “怕什么?”
  “我把你卖掉。”
  “如果卖得掉你就卖吧。”她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反正也不会有人在乎或关心。”
  费已垠忍不住皱起眉头。“你这样说,不怕南慧听到会难过吗?她难道也不在乎、不关心吗?”
  “她会,但我已经没有脸再见她了。”安名莉蓦然低下头来,沙哑的低声道。对于她动不动就掉进自责的深渊这点,费已垠已经彻底放弃,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说什么都没有用,她还是一样自责,罪恶感深重到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未日一样。
  电梯到达二十六楼,打开门,他担心她太过沉浸在自己自责的情绪中,而没注意到他走出电梯,便环着她的肩膀,一起将她带了出来。
  一踏出电梯,安名莉便发现眼前这地方根本不可能会有酒吧,因为电梯外只有两扇锻造门,像那种公寓住户的大门,不过看起来比较大、比较坚固、比较华丽。
  “这里是哪里?”她不得不问。
  “怕了吗?”他再度说了句刚才在电梯里说过的话。
  她一怔,不甘示弱的也回了刚才的回答。“怕什么?”
  费已垠微笑,从口袋拿出钥匙,将大门打开,朝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挑着眉头看她有没有这个胆量跟他进门。
  谁怕谁!安名莉下巴一抬,迈开步伐走了进去。门内并没有任何的惊喜,当然也不会别有洞天的隐匿了一间高级酒吧在里头之类的,住家就是住家,只不过感觉起来是偏向没人居住的样品屋而已。“我说我要去酒吧喝酒,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不悦的转身,双手盘胸的质问他。
  “要喝酒不见得得去酒吧。”
  “意思是你这里有酒给我喝?”她脸上写着不相信。
  “过来。”他带头往偌大客厅的一角走去,停在一面墙前,只见他手往墙面一推,就像是变魔术般的,那面墙突然旋出一个装满各式各样名酒、香槟和红酒,大多是红酒的酒柜。
  “我以为这里是样品屋,怎么会有这么多酒在这里?”她惊讶的脱口道。
  “酒是我收藏的,至于这里看起来会像样品屋,是因为这个房子上个月才刚装修好,我还没正式搬进来住的关系。”费已垠简单的解释,打开恒温防潮柜,从里头拿了瓶酒出来问她。“要喝吗?”
  “这不是你的收藏吗?”她不确定的问。
  “同样的好酒,我不可能只收藏一瓶而已,你大可放心。”他微笑。“可是我只是想要醉而已,喝便宜的酒就行了,我不想浪费你的好酒。”她犹豫的说。
  “就当我想喝,你陪我好了。”他微笑响应,熟练的除去瓶口的软木塞,拿了两个高脚杯朝客厅的沙发走去。
  他酒都打开了,安名莉还能说什么?喝就是了,反正她的目的只是想喝醉而已。
  第三章
  “可恶的你……为什么不早点来通知我……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我恨你……都是你害的……不是我害的……是你害的。是你……我恨你……”安名莉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嘴巴却仍呓语不断,感觉还真的是挺可爱又好笑的。
  费已垠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打算将她安置在客房里,却在走进客房后,发现房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床。
  怎么会这样?他以为小弟跟他说一切都打理好了,随时要搬进来住都没关系,是他听错了吗?
  紧蹙了下眉头,他抱着她转身朝主卧的方向走去,推开房间,房里的灯在微电脑的控制下自动亮起,床上髭软舒适的被褥清楚的显现在他眼前,他松了口气的走向床铺,将怀中的女人轻轻放下,再帮她盖好棉被,走出房间。
  他要去打电话骂人。
  “费宇杰,你在搞什么鬼?不是说房子弄好了,我随时都可以搬进来住吗?”
  他不满的对电话那头的小弟说。
  “没错啊,你去看房子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客房里为什么没有床?”
  “因为老大你实在是太龟毛了,为了防止你不喜欢主卧那套,我才会留个空间让你自由发挥。到时你只要把主卧那套移到客房里去就行了。我很聪明吧?”小弟的语气里尽是得意。
  “聪明个鬼!”他没好气的说。“不喜欢我自己会把它换掉,你自作什么聪明呀?”
  “拜托,老妈节俭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害我被她骂死呀?我才不干!”
  “关老妈什么事?”
  “那间房子是她儿子要住的,你以为她不会来关心吗?为了达到你奢侈的要求,我都不知道被老妈念几次了,我何必要为了一张床再自找罪受?”
  费已垠顿时无言,如果老妈真有插手的话,那他可能就错怪小弟了。不,他身为一个专业设计师,根本就不该让外行人插手才对。
  “总而言之这是你的错。”他下了结论道。
  “嘿,好心帮你还要被责备,天底下有这么没道理的事吗?看这情况我应该三缄其口,不要告诉你那件事,免得到时候得不到感谢就算了,还里外不是人。”费宇杰哼声道。
  “什么事?”
  “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费宇杰,你要我明天跟老爸说,你已经想通了,决定回公司接掌公司了吗?老爸听了一定会很欣慰,而我就可以准备功成身退了。”他搁下威胁。
  电话那头在一阵沉默后,传来费宇杰愤愤不平的声音。“人久只会拿这件事来威胁我。”
  “到底什么事?还不说吗?”费已垠无声的微笑。
  “老妈已经在帮你物色相亲的对象了。”他突如其来的说。
  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费已垠愕然的叫问:“什么?”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老大。”费宇杰似乎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
  “该死。”费已垠忍不住低咒出声,眉头紧蹙的将手机丢到沙发上。
  老妈是吃饱太闲,没事找事做了吗?竟然瞒着他搞这套!他才刚从美国回来两天而已耶,她会不会太急了点呀?
  太好了,他刚才本来还想留张纸条给卧房里的娇客,然后回老妈家去睡觉的,这相子打死他,他也不会自投罗网,他决定从今天起,要离那个有老妈在的家愈远愈好。
  看样子他今晚得睡在客厅里了,他无奈的看着眼前凌乱的茶几桌面,然后轻叹一口气,起身动手收拾,打理好客厅后,他走回主卧室,安名莉仍维持不变的姿势沉睡着,不知道她介不介意把床分一半给他睡?King  size的大床足够两人在不碰触到对方的情况下,安稳舒适的睡上一晚。
  算了,瓜田李下,他还是认命点去睡沙发好了,免得自找麻烦。
  费巳垠靠着当初小弟在设计这间房子时e…mail给他的平面设计图的记忆,找到隐藏在隐形门后的衣帽间,想碰碰运气可不可以在里头找到另一床被褥,没想到却看见里头放满了他的衣物,一应俱全,全依着他的喜好所购置的。
  一定是老妈的杰作,让他又爱又恨的老妈啊。
  既然有了换洗的衣物,他当然不会放弃洗澡这样的享受,他走进一旁五星级设备的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个澡之后,才抱着在衣帽间找到的另一组蚕丝被到客厅,倒在沙发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间,那带着呜咽的呓语穿过迷蒙梦境将他唤醒。
  “……对不起……呜……对不起……呜呜……”
  他睁开眼,想到暂居在他卧房里的娇客,翻身而起,朝主卧室大步走。推开虚掩的房门,呜咽声更加明显,“安名莉?”他走到床边,轻声唤道,想确定她到底是已经清醒了,还是在梦中哭泣?
  她没有应声,但呜咽声却在一瞬间压抑的停了下来,于是他知道她是醒着的。
  费巳垠轻叹一口气,坐到床边,伸手轻放在她背对着他的肩膀上,轻声地开口道:“你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醉醒了,就该忘了一切。”
  “走开。”
  “这是我家、我房间,你要我走哪儿去?”他再叹息。
  安名莉沉默了一下,蓦然坐起身哑声道:“那我走。”她移动身子要从床的另一边下去,却被他拉住手臂。
  “三更半夜你要走去哪里?”他无奈的问。
  “不用你管。”
  “我不能不管。”他沉静的说。
  “为什么?”她问他,沙哑压抑情绪的嗓音逐渐失控,“你以为你是谁?”她挣开他的手,迅速地跳下床去,却没有转身就走,反倒几个大步逼在他身前。
  “对了,我忘了你是禇力驭那个混蛋的同学。”她咬牙切齿的嘲讽道,虽然气势因沙哑哽咽的嗓音而显弱了些,“混蛋的朋友也是混蛋,你早就跟那家伙串通好了对不对?利用我来威胁南慧就范,然后再由你来扮好人,陪在我身边安慰我、帮助我,让我心生感谢、对你不设防,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对不对?你们两个都是混蛋、人渣、恶魔!”
  费巳垠知道她是因为心里难过,心情不好才口不择言,所以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任她发泄。
  “为什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对不对?你想要我的身体对不对?”
  他皱起眉头,不知道她脑袋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一下子跳得这么离谱。
  要她的身体?她到底从哪儿冒出这神来一笔呀?
  “想要就给你呀,来呀!”他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怎知她又逼近他,挑衅着他。
  “你现在情绪激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沉静地对她说,可她根本听不进去,突然大胆的跨坐在他大腿上。
  “怎么,觉得好人还当不过瘾吗?你比较喜欢心悦诚服的温柔女人,不喜欢咄咄逼人的吗?可以呀,我也可以变得温柔诱人。”她突然改变说话的语气,变得轻声细语、呢哝柔媚。
  费巳垠浑身一僵,严厉的朝她警告的低吼,“安名莉!”
  “不要客气,我是主动的、认真的、诚心诚意的。”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挑逗的抚弄着他敏感的颈背。
  “安名莉!”他浑身僵硬,将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拉下来,没想到她接着竟在他的腿上扭动着她的小屁股,还不断在磨蹭到他的“痛处。”
  她趁他不知该怎么反应的瞬间挣脱他的箝制,再度搂住他的脖子,倾身亲吻他的下巴,伸出舌头挑逗的在他耳朵上乱舔一通。
  “来嘛,你不主动一点,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这是我的第一次。你喜欢吗?听起来有没有让你兴奋一点?”她的手从他脖子上滑下来,扯着他的上衣。
  “住手,安名莉!”费巳垠挣扎的抓住她的手低吼,快要被她逼疯了。她不理他,再度将他的手甩开,突如其来直接将手往他腰下探去,覆上他的“痛处”。
  “啊,真的是硬的,就跟小说里写的一样,你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她竟然还火上加油的说道,然后企图揉捏他的“痛处”。
  他倏然低吼一声,再也遏制不住欲望,将她压倒在床上,目光灼热的看着她。
  “这就对了。”她说,“帮我脱脱衣服呀。”
  “你一定是疯了。”他咬牙低吼道。
  “如果真是这样,也是被你逼疯的。”他说,然后挺身以自己柔软撞击他的坚硬,“这样舒服吗?”她问道。
  “是你自找的。”理智绷断,费巳垠咬牙迸声道,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同时低下头来深深吻住她的唇。
  他的深吻让安名莉一口气就这样哽在喉咙中,想抗议都叫不出来。她没打算让他吻,说她中了理察吉尔和茱莉亚罗勃兹所演的电影“麻雀变凤凰”的毒也好,反正她就是想保有最后一丝的自己,不要他吻她。
  但是他却完全不让她拒绝,坚定的将他的舌头探进她口中,大胆、深入的吮吻着她,让她产生一种无法遏制的需求,不由自主的开始响应他的吻,模仿着他的动作,用力的回吻他。
  欲火迅速的燃烧起来,他剥除她全身的衣物。
  欲火在他们之间狂野的燃烧起来。
  房里一片沉静,除了两人剧烈的呼吸与心跳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也或许是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声太大了,掩盖了其它声音。
  安名莉没有说话,而却不得不开口说,“我会负责的。”他粗嘎的喘息不已。她依然沉默不语,费巳垠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经决定了他们的未来,那就是她得和他交往,等相处过一阵子后就结婚。
  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带着她翻身,他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然后闭上眼睛,想象着未来与她共组家庭会是什么样子,不知不觉的让疲惫与满足将他带入梦中,沉睡。
  而她,一夜未眠。
  早上起来,佳人已不见踪影,费巳垠暗骂自己糊涂,竟然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觉,最糟糕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他迅速的想到褚力驭,既然他们俩人曾经是未婚夫妻,他应该知道她的联络方式才对。
  他立刻拨电话到褚家,得到的结果是他同学昨晚没回家,于是他问了他的手机号码,改拨手机找他,但他手机未开机。该死,那家伙关什么机呀?费巳垠完全忘了昨晚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扰是理所当然的。
  没办法,他只好换个管道找人。
  再次感谢小弟的体贴用心,家里连计算机都准备了,网络自然是最基本的配备。
  他上网找到安氏企业的基本数据后,立刻打电话到该公司找安胜雄。
  不过,电话被挡下来。他早该料想到的,对方不见得会接这通来路不明的电话,而想要从电话中问出安名莉的住址和电话更是难上加难。
  最后,他只好亲自走一趟安氏企业,只是令他失望的是,不管是安胜雄或她兄长安谨豪都没到公司上班。他们肯定还为了昨天在婚礼上所发生的事羞于见人。
  这下子他到底要去哪里找人呀?
  再度拿起手机拨给同学,结果仍是未开机。他拨到褚家,得到的响应——先生还没回来,也没有打电话联络,气得他差点没把手机摔烂。
  安名莉现在到底在哪里?她为什么要一声响的就偷偷离开?她对昨晚的事后悔了吗?恨他吗?会不会因此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傻事?如果她一时想不开跑去自杀的话……天啊,他真的是快要疯了啦!而他却连自己为什么觉得快疯掉、为什么要这么紧张都不知道——
  不,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有点难以置信而已,也才不过一天一夜,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在乎她、担心她、紧张她、放不下她呢?
  绝对不是因为他和她发生一夜情的原因,这种事过去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他从不曾为那些对象牵肠挂肚过一秒钟。
  那是因为可怜她或同情她吗?
  不,更不是,他对她牵肠挂肚是发自内心更深一层的悸动,一种名为喜欢、心动的感觉。
  他喜欢她。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喜欢上一个人,但是没错,他就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会对她放心不下,才会紧张她、担心她、在乎她,甚至在昨晚和她发生关系后,便毫不犹豫的说出他会负责的话,毕竟火是她点的,他即使不想负责,也没关系。
  “铃……”
  握在手上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费巳垠赶紧低头查看来电显示,一见是褚力驭马上快如闪电的接起。
  “喂,你知道安名莉的手机号码吗?”他开门见山的问,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同学几乎同时间问他——
  “安名莉在你那里吗?”
  他呆了呆,“什么?”
  “安名莉在你身边吗?”褚力驭再度问道。
  费巳垠蹙紧眉头,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你为什么打我的电话找安名莉?”他问。
  “昨天我看到你带她离开。”
  “昨天的事!”“我知道那是昨天的事,”褚力驭打断他,“但是她既没有回安家,也没有回她住的地方,我只能从你这里碰运气。”
  “你找她做什么?”
  “只有她知道南慧的联络电话和住址。”
  “南慧怎么了?”
  “跑得不见踪影。”电话那头稍微停顿了几稍,才传来他无奈的叹息声。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和他一模一样,费巳垠相信自己一定会大笑出声,可是他现在连苦笑都挤不出来。
  “你去过安家也去过她住的地方找过她了?”他问,“电话也打过了?没人接?”
  “她没开机。”
  费巳垠叹了一口气。
  “安名莉她真的不在你那边?”褚力驭不死心的再问。
  “如果她在这里,我刚才会向你要她的手机号码吗?”费巳垠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无奈的反问。
  “你干么想要安名莉的电话?”他好奇的问。
  “那你呢,又为什么要找南慧?”费巳垠不答反问。
  “她是我老婆。”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而她是我未来的老婆。”费巳垠叹息道。
  “谁?谁是你未来的老婆?”褚力驭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愕。
  “安名莉。”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一片沉静,过了几秒才爆出褚力驭难以置信的惊叫声,“你们两个?”
  费巳垠将手机从耳朵边拿开,以防自己的耳膜被他的音量震得受伤。
  “你有必要叫这么大声吗?”他喃喃抱怨道。
  “你们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褚力驭的语气里尽是好奇。
  “没什么。”
  “没什么会在一夕之间从素昧平生的两个陌生人变成‘未来的老婆’?”他一点也不信,“你们是不是上床了?”如果看得见他现在的表情,褚力驭的脸上一定是一脸奸诈坏笑的模样。
  “几年不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费巳垠撇了撇唇说。
  “哈哈……真被我猜中了?你们两个,哈哈……”他在电话那头笑不可遏。
  “才结婚一天就把老婆搞丢,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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