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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吧,蹂躏我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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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下吧,不准不要钱。”
还是不睬之。
“年轻人,我看你印堂发黑,两眼发呆,可能要有大灾啊。”
就算我不算命,你也不要这样咒我吧。
忍不住了。
“你说谁呢?是不是非要让人骂了你才舒服啊。好,你说你会算命,那你现在说说,我在想什么。”
“呵呵”,老头笑了笑,甭说,现在注意了,还真发现他有点仙风道骨,像个饱学之士,“你想什么我当然不知道,因为我是算命的,不是神仙。如果你觉得算命不可信的话,算过之后,你大可以一笑置之,可现在,像你这样,算还没算,就避而远之,跟躲瘟神似的,这就只能说明,你心里还很在乎这个。如果说算命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那么这个事应该早在几千年前就灭绝了。古往今来,有多少名人俊士是没算过命的。这些,在史书上都是可以查到的。老头我没瞎说吧。再说了,像你们现在这样的年轻人,都学过哲学,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话,你应该听过吧,反过来说,合理的也将会存在。你说算命是假的,那怎么这么多年过来了,它还存在。别忘了年轻人,中国的文字一开始是怎么发展来的,是占卜啊。”
你谁啊,马克思?恩格斯?理论一套一套的。不算。就是不算。
“对不起,我们观念有差距,我敬重你年龄很大了,所以,太过分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不管你是算命的还是不是算命的,我认为,你说我印堂发黑,两眼发呆,要倒大霉,都是非常不尊重人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呵呵,年轻人,我看你人还不错,那好,你坐下来,我陪你说说话,现在,你也不要把我当成算命的了,放心,我也不会问你要什么钱,我只是想和你沟通沟通,你不会介意吧。”
这这这,太像文化人了吧,到底是不是算命的啊?糊涂了。
老头微笑着坐到了大石头上,我见势,也跟着坐下。
“我看你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这表情,谁都可以看出有心事。
“是啊,到现在还没工作呢。”
“哦,是这个啊。”
不是这个你以为是什么啊?
“年轻人嘛,今天有工作,明天没工作,很正常。”
这话我爱听,虽然不是多么真诚的话。
“呵呵,老人家,我看你很有文化嘛,怎么也跑出来搞这个了。”
“搞这个?年轻人,话不能这么说啊。”
“呵呵,你弄这多长时间了?”
“你想学吗?”
“哦不不不,我是随便问问,呵呵。”
“我看你样子,不像是为没有工作烦嘛,是不是感情上的事啊?”
不错,被你看出来了,有两下子嘛。
“是啊,到现在,还是单身呢。”
“工作和恋爱是联系在一起的嘛,哪一天,你工作有了,恋爱也就有了,或者恋爱先有了,然后工作也会跟着有了。反正,这两样,该来的都会来的,你也不要过于焦虑,坦然面对就行了。”
你是算命的,还是心理医生?在给我做心理抚摸呢?
“老人家,你说你是算命的?”
“是啊。”
不行了,心里受不住了,想算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算一算?”
老头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笑道,“当然可以啊。你想算事业呢爱情呢还是寿命呢?”
“我都想算。”
“好”,老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还有笔,“我是测字算命,你随便写个字吧。”
写什么呢?想了想,然后写下了这么一个字:逐。
“老人家,这个字怎么说?先说爱情吧。”
“好。”
好过之后你说话呀。
“怎么说?”
“年轻人,你不是说不相信算命的么?”
都这时候了,还跟我说这话,是不是我的命不好啊,你才这样,怕我受不了?
“谁说的,没有啊,如果我不信,怎么还找你算呢。”
“好。那我可以告诉你了,逐,拆开了,是一个豕,再加一个走之。豕是什么意思,走之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吧?好了,年轻人,就算到这儿吧,这是我的名片。”
这也叫算命啊!豕,就是猪的意思嘛,再加上走之,也就是走猪的意思。你骂我啊!
我拿过他名片: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邹光楷。
怎么回事?
老头起身,看着我笑了笑,“年轻人,我是出来做一个小试验,看看现在的人,到底还信不信算命,没想到,唉,你让我很失望哪。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丢脸哪。
第二十八章
如果可以的话,我绝不想和她见面,瞧她这脸拉得!就算不高兴,也不要表现的这样明显吧。
“你猪头啊!”
这是她和我见面的第一句话。
“你真是一个猪头。”
这是她和我见面的第二句话。
“你肯定是一个猪头。”
这是她和我见面的第三句话。
“你——”
还想说,没门,“怎么一见面就骂人哪。”
不会吧,骂了我,还这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现在公司人怎么看我你知不知道?”
怎么看?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又不是他们,怎么知道啊。
“他们觉得我和你有关系。”
“什么,说你和我有关系?他们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反正就是那种嘛。”
“哪种啊?”
“就是那种嘛。”
“是不是恋爱关系?”
默认了。
“请问一下,所谓的恋爱关系,在你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是有过那种事的还是没有过那种事的?”
“哪种事?”
“就是那种嘛。”
“到底哪种啊?”
“就是那种嘛。”
“你耍我!”
“错,是学你。”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拜托,周围很多人哦,不要啊。
我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她掐了我。虽然,她掐我了,但我还是不能放之。因为,我要把她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哦,忘记说了,现在,我和她在莫愁湖公园。
好,到小树林了,终于,没人啊没人。
敢掐我,想死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了。”
影视剧里,一个坏男人一下将一个女人这样给抱住了,女人一般会惊慌地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再这样,我就要喊了,然后,那坏男人就是淫笑一番,嘿嘿,喊呀,你喊呀,看能不能有人听见。然后女人一环顾四周,妈呀,喊死了也没人能听见啊。
不过,这是影视剧里面的情节,与我现在的情况一点也不相似,如果她要是喊了的话,不要说喊得很大声,就算是稍微有点高,恐怕,公园里的游客也要刷刷刷来上好几十。所以,她说,“不然我要喊了”时,我就迅速用手把她嘴给蒙了起来。其实,我这样做并没有歹意,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告诉她以后做人不要这么嚣张。更主要,对待像我这样的颇有君子之风的绝世好男人,最好要客气一点。但事与愿违,她以为我耍流氓,所以,她就使劲地掐我,抓我,打我,还踢我。
具体情况交待一下,我的右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蒙住了她的嘴。然后,她就发了疯地和我拼命。然后,我也火了,就把她推到了大树上,按住。然后,我们的姿势就如此了,我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成了V字型。得说一下,她与我面对面站在一起时,头顶正好齐我眉。也就是说,她的额头,正好齐我的唇这儿。还有,V字型一开始是变动的,经过一番力与力的角斗后,才算正式固定了下来。
我控制住了她,我们脸与脸贴得很近,她没有说话了。然后,我看着她可爱的嘴唇,一个忍不住,就做了一件无耻至极的事,亲了她。
我是这样亲的,先嘴和嘴地碰了一下。她没有反应,可能吓呆了。然后,我就又碰了一下。这一下碰得有点长,估计有一分多钟吧。在这一分多钟里,我把她嘴咬过,吸过,还吮过。头一次亲成年女孩啊,感觉奇奇的,怪怪的。
她哭了。
早知道亲一个女孩会带来这么多麻烦,打死我也不这样做啊。
可是现在,亲都已经亲过了,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补救。
如何补救?道歉呗。
道歉管用吗?至少道歉了一个小时,把自己跟各种低级动物都做了类比,可还是没用。
“不要哭了吧,都哭了这么长时间了。”
还是不睬我。
“那好,你就一直哭吧,我陪你,看你能哭到什么时候。”
她的哭,不是痛哭,那种“啊啊啊啊”,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是无声的哭,那种弄了半天,别人还不知在干什么。这么说吧,她是那种低低的呜咽两声,然后,隔了好长时间后,又呜咽两声。这种哭最是不好安抚了。
人是铁饭是钢,就算要哭,也不能不吃东西吧。
一点半的时候,我又走到了她身边,“我去买点东西,你继续哭,记住,不要停下。”
她还是没睬我。
到商店里买了达能牛奶饼干和统一鲜橙多回来后,我没有先接近她,而是躲到一边,观察了半天,真是哭得卖力啊,竟然一点也没偷懒。
“吃点东西吧。”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把饼干和鲜橙多递她。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就又是双手抱膝,呜咽两声。
还哭出瘾了是不是?
“吃完再哭吧,”她没有回话,“真是的,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话说回来了,在亲你的同时,你也亲了我呀。”
哇,这样地抬起头看着我干吗,要杀人啊。
第二十九章
我以为她要报警。没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报警,而且还对我好了起来。这点,真是始料不及。
“你为什么要亲我,说。”
“吃饼干。”我答非所问。
“你知道一个男孩亲了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么?”她抱着双膝,“我从来就没被男孩亲过。”
“喂,不是吧,小时候,难道你爸爸没亲过你,你家里的其他男性亲戚也没亲过你?”
她看着我,目光越来越不友善。
“好、好,我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你过来。”
“干什么?”
“你过来!”
我移着屁股凑过去。
“再近一点,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话,非要这么近的距离?
她把脸伸到了我的脖子下,“啊——”,竟然咬我。
天哪,这女人真能狠下心,隔着衣,肩膀都被咬紫了。
“干什么啊!”
她咬着下唇,“不干什么,给你长点记心。”
“哦?”我看着她。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说完这话时,我的脸与她的脸,几乎只隔了一拳的距离。
女孩子的脸真是好看哪,不但白里透红,而且,还娇嫩娇嫩。哪似我这张老脸,没事的时候,还喜欢长胡子。
书上讲,女孩子身上有好几处敏感位置,一般,调情高手如此介绍说,头发,耳根,脖子,胸,大腿,还有,还有的实在不文雅了,省略之。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时,想到了女孩子的敏感位置,然后,我就一个把持不住,轻轻地朝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她就“啊——”了一声大叫,全身像着了火似的,一阵乱颤。吓死我了。
“你干什么啊。”
几乎是在同时,我们都脱口而出了这一么句话。
果然,果然是女孩子的敏感区域啊。
我朝着她耳根位置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她就对着我的胸口一顿暴打,我觉得很是吃亏,于是就伸出手,也要还之以礼,但最后,还是没有。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啊。她那巴掌,或者说,有时不是巴掌,是拳头,有多大力道啊,她打我十下,我不过也只是感觉有点疼,我要是打了她一下,只怕她可能就要砰的一声向后栽倒,口冒鲜血。
我抓住了她手,“还打,你不累啊。”
“你说,这些,都跟谁学来的?”
“什么啊?”得装,不能承认,不然,有损我的君子形象。
“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看着她,“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你很知道嘛。说,你是跟谁学得。”
“我没跟谁学。”
“哇,厉害,无师自通,佩服佩服。”
“我只不过是书看得多,不像你,好的不学,尽学坏得。”
“坏得?什么坏得?”我把脸凑过去。
“要死啊。”她说着一把推开了我。
就是这样,她现在老是挽着我的手,跟我并排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一步也不离,一开始还好,但时间长了,就弄得我很不开心,根本就没有顾忌到我的感受嘛。有好几次,我看到公共厕所了,都想推开她,然后,一个箭步,冲进去。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啊,一个女孩这么好的待你,你却推开人家说,“对不起,我尿来了,想撒之,你放手吧。”若是如此,那多伤风雅啊。
“台风,你在想什么呢,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在想撒尿,可我敢告诉你吗。
“没想什么啊。”
“那你老不说话干吗。”
“我在听你说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嘛,我听着听着就着迷了,所以,头脑反应开始迟钝。”
“台风,我出一道智力题给你,你猜一下,武大郎请客,打一成语?”
这个,我早就听过了。
“这个啊,我得想一想”,我故意装出思考了一番的样子,然后答道,“高朋满座。”
“答对了。不过,我很不高兴。”
为什么?答对了还不高兴。
“别人都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会智商降低的,可是现在,你没有,相反,还让我感觉变聪明了。”
“不是啊,我觉得我现在智商就很低嘛。以前,你要是问我这个问题,我应该想都不用想就会,可是现在,还要思考。对了,3加3等于几啊?”
“6啊。”
不说话了吧,原来你头脑也很聪明嘛。
“你以为我弱智啊,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是啊,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答。”
“对啊,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还要回答?”
不要这么看着我啊。
“台风,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最讨厌有女孩问我这个问题了,能怎么回答?“好,很好啊。”除此,还能说什么。
“我感觉你很好啊。”
“有多好?”
有多好?这个比较难回答了。
“反正,就是很好嘛,具体有多好我也不知道。”
“没良心。人家都这么问你了,你还这样回答。”
“我实话实说嘛。你别这样看我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想犯罪。”
哇,掐我。
“两位,要不要照相?”
“好啊。”
余莲袖拉着我,走到相摊子,“给我们照几张快照吧。”
“好。”那个有些白有些胖的中年男人说着迎了出来。
“照一张吧。”我小声地在余莲袖耳朵边说道。
她没有理我。
“小姐,你们俩打算在哪照?”
余莲袖转眼看了看四周,“到那里吧,正好背对着莫愁女。”
原来是自己给自己照啊,早点说嘛,还害得我乱想。
“很好,就这个姿势,我照了。”
咔嚓,一张。
“很好,就这个姿势,我照了。”
咔嚓,又一张。
“很好,就这个姿势,我照了。”
咔嚓,再一张。
不要了吧,还照?拜托,节约用钱啊。
“台风!”
喊我干什么?
“你过来。”
照相的男人看着我笑了笑。过来就过来,怕你不成。
“给我们俩照一张吧。”
注意点,不要太亲密,啊呀,我脸红啦。
“笑一个。”
就不笑。
“茄子,跟我一起说茄子。”照相师说道。
就不说。
哇,又掐我了。
“好,准备好了,要照了。”
“耶!”
我们一起说道。
然后,咔嚓,时间停止了。
这是我和她照得第一张合影。
第三十章
烦死了,真的烦死了。以前,一个女孩也没有,现在,说来,一下就俩。
郁琴打电话给干姐,旁敲侧击问我的事,干姐明白了她的意思后,就打来手机,把我毒骂了一顿。
“台风,你在干吗呢。”
“吃方便面。”
“吃什么吃啊,有老婆送上门都不要了是不是?”
“老婆送上门?干姐,你不要骗我啊,在哪?”
“什么在哪,刚才郁琴打来手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不想和她谈呀,都好几天也不去找她。”
“没有啊,这几天我有事嘛。”
“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有什么事?工作工作没有,恋爱恋爱来了,还不珍惜,想死啊。”
喂,干姐,我在吃方便面哪,你再这样说,我可吃不下去啦。人都是有自尊的哦。
“那我去找她。对了,干姐,她跟你怎么说?是不是看中我啦。”
“你少得意,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别怪老姐没提醒你,好运气来了,就要把握住,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是,是,干姐的话,我一定听。”
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坐车到她住的地方去,不打她手机了,不然,显得不隆重,也不热情。恋爱嘛,还是面对面地谈好,眼睛可以看着眼睛,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嘴对着嘴。
这个时候,她准是在家。因为我听她说过,她每天的生活规律大致如此,晚上六点开始上班,十二点下班,然后回到家,这弄弄,那弄弄,大概凌晨两点了,才睡觉。这一觉,一般要睡到次日十点起床。然后,下午三点左右,去香轩楼坐坐。
我是11:23到得她家门口,当时,防盗门是小开着的,我敲了敲。
“哪位?”
“郁琴,是我。”
“台风么,进来吧。”
“洗菜呢。”
“嗯,刚买回来的”,她把手裸到肘这儿,放着自来水,洗啊,洗啊,“台风,帮我把门关起来好么。”
“好啊。”
我关过门,凑到她身边。
“要看电视么?”
“不了,我陪你一起吧。这几天,你有忙么?”
“没有,还是老样子,每天上班,每天下班。”
情况不对啊,怎么对我很冷淡哪。干姐是不是在电话里骗我呀?还以为一到她这儿来,她会高兴的要死呢,给我倒这倒那,指不准还挤到我身边,说什么侬爱吾爱一类的话。没想到现在,竟是这样一种情况。失算。真是失算。
心里开始发凉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这些天一直有听你节目。”
“是吗?”
“是啊,我觉得你主持的很好。”
“哦,谢谢。”
拜托,看着我说话行不行?你这茄子都洗过N遍了吧。
“我帮你吧。”
“不用,不用了。”
什么不用啊,手都抓住了,还挣什么呢。
“呵呵。”
丢脸哪,抓了她手还被挣跑了。
“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呢?”她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飘在前额的发。
“没有啊,还在荡呢。”
“好了,茄子不要洗了。”她伸过手来,这次,我缩回手,站到旁边,没冒犯了。
“肉,也要洗么?”
“嗯。”她把茄子放入脸盆,拿过肉,又是洗啊洗啊洗。
又不知说什么了。踱着步子转到她身后,一个不善良的主意出来了,要是这时从后一把抱住她该有多好啊。估计,气氛一下就会变了,会非常热烈而紧张。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这次,我觉得你好像沉默了很多。”
“没有啊”,我转悠到她面前,“我觉得是你好像沉默了很多哦。”
“是吗?”她说着脸有些红。
奇了怪了,发现她今天不敢正面看我,怎么回事啊?
郁琴继续洗着肉,一句话不说。我么,站在她旁边,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了。
“郁琴,你真漂亮。”
这是我第二次在她面前说这句话。
“你这是夸奖我么?”
“不是,是陈述事实哦。”
“哦?”
又不说话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拿不准了。
“我出去一下,等会再来。”
她还是没说话。
气死了。
到了她家楼下时,我漫无目标地踱着步子,想了一会,不行,得打一个电话给干姐,问一下。
“喂——”
“干姐,是我。”
“知道是你,你现在在哪?”
“在她家楼底下,散步呢。”
“是不是郁琴家啊。”
“是啊。”
“那你怎么不上去?”
“干姐,我上去了,不过现在,又下来了,我想问你一下,郁琴她到底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有啊。”
“那她话里的意思真是像你所想的那样么?”
“怎么了?”
“我觉得她好像变了,变得比以前更不喜欢和我说话了。”
“不会吧?”
“怎么不会啊,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和她说超过三十句话。”
“这样啊”,干姐沉默了一会,“台风,可能是她上午刚给我打了电话,你就急冲冲跑到她家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女孩子么,在感情上,总要扭扭捏捏一些。”
不会吧?
挂之,上楼。
这下心里有点底了。
我推开门进去,她呢,正在炒着肉烧茄子。
技术好精湛哪。没想到,真没想到,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
“你刚才在底下给谁打电话呢?”
不会吧,你观察了我的一举一动?
“给我干姐。”
她拿着锅铲哗啦哗啦炒上几下。
“台风,我们之间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快了?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
“不会啊。比起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一见钟情,我们这已经很慢了。当然了,要是比起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三年同窗,那是快了些。”
有文化吧。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你真会说话。”
还好,没说我真会胡扯。
“你喜欢吃肉烧茄子么?”
“不是特别喜欢,只是做起这个来比较方便。”
“那我帮你吧。”
“你会?”
当然会了,不就是炒嘛,谁不会啊。拿起锅铲翻两下,再翻两下,简单的要死。
“我来吧。”
真是太会帮忙了,肥差啊。
不好,炒得幅度过大,把肉沫弄掉到锅外面了,不管,继续炒之。
没激情。一点激情也没有。
不爽。大大的不爽。
“台风,你怎么不吃菜?”
没胃口,吃什么吃啊。
拜托,现在,我们是在恋爱啊,亲昵一点好不好?好歹我们也是抱过的嘛。
“我坐到你这边来吃。”
在女孩面前,就得这样,要主动,要主动。
“郁琴——”
她正在吃着饭。
“郁琴——”
我又叫了一声。
她放下了碗。
郁琴,真想再叫一声,但还是忍住了。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啊,没确定恋爱关系时,她还挺大方,谁知现在有些确定了,反倒如此矜持起来,这什么发展趋势嘛。别人的恋爱是越走越近,我们的,怎么好像是越走越远?
“什么事啊,小台风。”
哇,转变情绪啦。
好啊好啊。
抓着这大好时机,赶紧乘热打铁之。
我把嘴伸到她耳边,然后,我就说了平生以来最为肉麻的一句话,“我、喜、欢、你。”
第三十一章
不就是一句我喜欢你嘛,这么激动?把碗都打翻了。
“台风,我感觉我们之间发展的太快了。”
快什么呀。又是这么一句,打击人哪。话说回来了,我们这是谈恋爱,又不是搞长跑,快了就停一下,休息之。爱情么,应该就是这样,说来就来了。
“你知道,我爱上一个人很慢,但会爱得很长。”
这倒也是。你爱上了你们语文老师竟然爱了十年。可是你这话,现在,我听着怎么感觉你还没爱上我呀。郁闷加伤心中。
“郁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
还好,给了我一点希望和激情。
“那、那是什么呢?”
“台风”,这么庄重地看着我,我也得严肃以待之了,“从小到现在,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是指爱情么?”
“嗯。”
“没有。不过现在有了,就是你啊。”
“台风”,又干什么啊,好像我说我爱你你一点也不激动嘛,难道我的爱在你的眼里,就这么没分量,“你知道你说你喜欢我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么?”
你说,我听着。
“是承诺么?”
承诺?这个倒没想到。
“我想说这句话,所以就说了,准确地说,应该是真情流露。不过现在,当做承诺也可以。郁琴,你是不是怕什么啊,因为以前你的经历我也知道。”
“台风,我只爱过别人,却从来没被别人爱过,所以现在,对不起,我老是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怎么办才好。”
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也是了。
“郁琴,我们不说这些了,是我太唐突,把你吓了。”
“没——”
伤感了,不看她,弯腰,捡摔碎了的碗。
“我来吧,这样用手容易划破的。”
不看你了。不敢看了。
当然,也不是一点不看,不看你脸,并不代表不能看你走动的腿啊。
拿了扫帚来了。起身之。
“我来扫吧。”
真尴尬啊,好不容易壮起胆子对一个女孩说了我喜欢你四个字,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子。
不想了,扫之,扫之。
“我来吧。”
又跟我抢什么。
“还是我扫吧。”
不说话,坐到椅子上了,想什么呢?还在想刚才的话么。
我把碎碗还有饭及菜扫到簸箕里,“郁琴,倒到哪里去?”
“就放在这儿吧。”
放这儿?还是放到厨房去吧,从哪里拿来的,就放到哪里去。
“怎么不吃了,我给你拿碗来。”我放好扫帚,装出开心的样子,向她走过来。
“不了。台风,你来,我想和你说说话。”
好啊,我也正想呢。
椅子,坐之,把脸转过来,不与你正视。现在,我很怕看你。丢脸哪。
“台风,你真的喜欢我么?”
想让我再说一次是不是?
“是啊。”
“可是我们之间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你对我真的有了解么,也许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好。也许,我会让你失望的。再说,我比你大三岁,你真的一点也不计较么?”
原来你就担心这些啊,早点说嘛。
“我和你有一点不一样,我喜欢一个人还是不喜欢一个人,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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