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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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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纤呼吸被尽数掠夺,娇躯被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异常难受,她却不愿吱声,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沦在他给她编织的欲。河里。
他粗暴地扯落她的底。裤,抬起她一条玉腿,倾身把巨物抵了进去,迅猛地,急速地,直至爱液尽数渗入她娇小的体内。
完事后,他一语不发,一瘸一拐地把女人抱上了床,紧紧地圈在怀里。
她亦是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暖炉里的袅袅白烟,她的后背,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和似是无奈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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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白纤纤的身体再次卷入一股奇异的瘙痒,迅速扩张到四肢百骸,血液奔腾着,叫嚣着。
十五!今夜十五,醉别离发作的日子。她心中一惊,忙不迭捡起外衫下了床,顾不得穿鞋,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不对!上一回明明没事的!慕容裕轩也说了,她只是身子太虚,体内没有毒素流窜啊?还是,他根本在骗她?
白纤纤慌不择路地跑回倚月阁,她深深喘息着,把门窗关的死死的,再上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让黑暗包裹着她。
她红唇哆嗦着,试着咬了一口手臂,喝了一口腥甜温热的血,体内的那股狂躁跟着减弱。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多的“玉露琼浆”,她觉得自己似是变成了吸血恶魔。
她意识渐渐模糊,咬着手臂,虚弱地躺在床上。
最后,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一抹黑影走到她床前,扶起她羸弱的身子:“纤儿……对不起,对不起。”
他深深地唤着她,声线破碎而沙哑,带着沉痛。枉他堂堂南轩国四王爷,妖界叱咤风云的人物,却连心爱的女子也救不了,眼睁睁看着她忍受病痛的折磨,他恨极了那种无力感。
“轩轩……好难受,呜呜……。杀了我吧,真的很痛,如果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委屈地呜咽着,单薄的背脊隐隐颤抖,伏在男人腿上似是想寻求一抹安定。
“乖!不许说丧气的话。你忍忍,马上就不痛了。”慕容裕轩轻声在女人耳边呢喃着,快速地划开手臂,让源源不断的鲜血渡入女子嘴中。
“轩轩……对不起……”怀里的女子阖上眼眸安静下来,似是呓语地说了一句抱歉的话。
“傻瓜……就知道今晚你根本是故意的!可本王还是被你气的不轻,这里很难受…。。往后不许说那样的话。”慕容裕轩宠溺地扒了扒女子凌乱的发丝,复又抬手捂住那微痛的心口。
“轩轩……对不起……。对不起。”女子疲惫地说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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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慕容裕轩醒来时,怀中的女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晚秋!”他心头突生不安的预感,厉声朝外喊着。
“是,四爷,有什么吩咐!”晚秋端着盥洗的物什,匆匆闯了进来。
“王妃去哪里了?”慕容裕轩边穿衣边询问,黑眸被焦虑尽数沾染。
“王妃陪小世子去了宫里,需要奴婢去请王妃回来吗?”晚秋一席话让男人暂时安心下来。
“宫里?”慕容裕轩深锁的眉心舒展开来,他捡起盆里的软布随意地擦了擦脸,复又匆匆出了倚月阁。
屋外艳阳高照,已然是晌午时分,他向来是自律之人,竟然睡到这个时辰?
“四爷!朝里出了大事!”鬼魅焦急地上前禀报。
“何事如此惊慌?”慕容裕轩挑眉,抬眸竟发现今日的阳光异常刺眼。
“昨晚刑部侍郎江大人被妖怪吸干全身的血液,干尸挂在城门口示众,整个帝都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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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也木有人喜欢,那继续虐吧,郁闷
161 她也怀孕了??(6000字)
慕容裕轩快马加鞭,一路急赶到皇宫。
宫门口,乌泱乌泱占满了人,刑部侍郎江淮的尸首已经被取下来,天师花墨赫来回踱步,拿出手中的宝物照了照,得出最后的答案:“江大人不是人为杀死,而是被妖孽吸干了身体里的血而亡。”
众人再次大愕,虽然心底猜的七七八八,但亲耳听天师大人讲出来,顿觉背脊隐隐发凉,脸色铁青。
“胡说!”慕容裕轩厉声打断花墨赫:“依本王看,不过是人为罢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花墨赫,你休得扰乱民心。”
众官员听闻四王爷一席安抚民心的话,纷纷点头赞许涔。
“是啊,是啊,江大人隶属刑部,向来处事狠辣不留情面,怕是得罪过不少人,那仇家放干他的血也属正常。”
“不错,听说先皇在世时,曾经有一种极刑,便是用特质的刑具把人体内的血抽干,再晾在树上做干尸,永世不得超生!”
“哎,这江淮亏心事做多了!怪不得谁。渐”
“四王爷,下官句句属实,绝不是空穴来风的说辞。倘若世上真有那样的刑具,可以人为把血放干,恳请四爷寻出那人,下官才会心服口服。”花墨赫不卑不亢,说的句句在理。
“花墨赫!本王定会找出那样一个人,堵上你这爱造谣的嘴。”慕容裕轩拉了拉马缰,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宫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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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澜殿,梅花似雪,几许寒风掠过,卷起一地的凄哀。
白小辰与安怡公主正嬉戏打闹,玩的不亦乐乎。
“坏小子,你长大娶我吧!这样就能天天同你玩了!”安怡红着俏脸,含羞带怯地说了句。
“艾玛……孔雀女,你不是开玩笑吧?”白小辰小心肝吓得咯噔一跳,抹了把额头的虚汗。
“谁跟你开玩笑,我这就去请奏父皇,招你做本宫的驸马。金口玉言,绝不掺假。”安怡不悦地扔掉手中的一枝红梅,作势就要往天胤宫走。
“呃……孔雀女,不许胡来。其实呀,我也喜欢着你呢!”白小辰眼睛滴溜溜一转,忙不迭拉住安怡的衣角。
“啊?是真的吗?太好了。不过,你为什么不开心的样子?你有苦衷?”安怡心疼地抚平白小辰深锁的眉心。
“我问你,你爹爹是谁,我爹爹又是谁?”白小辰干咳两声,一本正经道。
“我爹爹慕容子云,你爹爹慕容裕轩啊,怎么了?”安怡蹙眉,不解地反问。
“那两个慕容是什么关系呢?”
“呀!他们是亲兄弟。那那那……”安怡后知后觉地掩嘴惊呼。
“没错!亲爱的安怡……你是我的亲堂姐,这世俗是不允禁忌恋发生滴!你懂了我的意思吗?”白小辰无比“痛心”地说着,心底却是另一番欠抽的想法。哼,孔雀女,若是真的做了你驸马,被绑着一辈子,因为一朵小花,而失去了整个花园,那真得不偿失了!他呀,传承慕容裕轩风流的本性,更是被母亲耳濡目染,自小喜爱招花引蝶。
白纤纤裹着厚重的狐裘,静静地坐在梅树下看两个孩子打趣,忽然很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天真无邪。
今年的冬天似乎异常寒冷,才初冬时节,她便有些扛不住,穿了几层棉衣外带厚重的狐裘,依旧驱不走那股骨子里的寒意。
昨夜,又是迷迷糊糊的一个夜晚。她什么也不记得,醒来时,浑身青紫一片,下身也火辣辣的疼,预示着她昨晚依旧没逃离慕容裕轩魔掌的“摧残”。
清早入宫时,见到那城门口悬挂的干尸,她胸口闷得难受,跟着干呕连连。
那干尸的眼睛带着一股深切的怨气,狠狠瞪着她,似是在说:“我死的好惨,好惨,你拿命来!”
忽然再一次被恐惧深深包裹,梅花的幽香也驱不散心底的那抹不适。
两个孩子玩玩闹闹,你追我赶地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她顿觉四周一下子变得异常阴森,那风也诡异地狠,肆意地灌入她的耳朵,鼻口,颈子里。
冷!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耳边忽然有鬼魅的声音响起:“阿珂!许久不见了!”
慕容青烈!白纤纤抬眸望向来人,不悦地挑眉:“六王爷何故出现在此地?”这贱。男人,阴魂不散地,一想起那日他的羞辱,气便不大一处来。
“我想你了!你的身体!”慕容青烈暧昧地低语,大步走向女人,凑近身轻轻嗅着女子身上独有的芬芳。
“滚开!”白纤纤一掌把男人击倒在地,连着后退几步,嫌恶道:“慕容青烈,休得放肆!你以为本姑娘还会任你欺凌?”
“呵呵……”慕容青烈不怒反笑,略显狼狈地站起身,再次厚颜无耻地逼近女人:“阿珂在怕什么?你的男人呢?听说他最近很宠你?啧啧,好手段,就如同你当初用卑劣的手段俘获了本王的心,而后又狠狠的践踏如泥,你就是一贱。货,还装什么清高?”
“闭嘴!”白纤纤怒极,为宁珂怒。她手中的飞鱼剑变换而出,倏地刺向慕容青烈下身。对付下流的人,只得用非常手段。
“呃!宁珂!”慕容青烈脸色骤变,捂住那发疼的下身,不可置信地凝着女人。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如此对他?而他竟然空有一身武功,却避不过一个弱女子的攻击。
“滚!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绝不会手下留情,你的命根子,本姑娘随时可以取!”白纤纤冷冷威胁道,收起了手中的剑。
“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阿珂,都是你逼的!”慕容青烈咬牙含恨地丢下一句,灰溜溜地跑了。
梅林里,静谧异常,那阴森的气息再次包裹着白纤纤。
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准备离开这诡异的地方,来来回回,兜了数十圈,却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莫大的恐惧深深席卷了她,怎么会?这梅林她来过数次,巴掌大的地方而已,怎么就走不出去呢?她的双腿发虚,有迷障遮住了她的视线。
“小辰……。。安怡!”她喊出声,才发现声线带着颤音。好怕!她似是陷入了一个极地世界,荒无人烟,唯有黑暗,森寒之气陪伴着她。
“慕容裕轩……。”忍不住,她轻轻唤出了男人的名字。
“纤儿!”那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那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圈住了她的纤腰,如同一剂安神汤。
心底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她欣喜地转过头,不小心擦过男人薄削的唇。
“怎么?才半日不见,就想念本王了?”慕容裕轩亲昵地搂着她,暧昧地在她耳边哈着热气。
“切……才没有,你少自作多情!”白纤纤放心地倚在男人怀里,复又道:“你怎么找来了?你不知道,我刚刚……”她刚刚差点就陷入了着迷障,再也出不去了。
“想你便找来了!怎么样?玩的累吗?回家好不好?”慕容裕轩紧紧地拥着女人,似是极为惧怕她从指尖溜走。
“回家?”白纤纤凝着男人,喃喃道。家,陌生又熟悉的字眼。似乎男人已经不知不觉给了她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她渐渐沉沦,再难抽身。
“对!跟我回去,最近朝里不安定,你呢,带着我们的儿子乖乖待在四王府,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你们好不好?”他咬着她的耳朵,征求她的意见。
“轩轩,江大人真的是被妖怪吸干了血吗?你最近怕是闲不下来了!”白纤纤扯开话题,没有正面回答男人。
“纤儿!你也信这说法吗?”慕容裕轩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似是很恼怒。
“轩轩,你我不都是妖吗?人有好坏之分,妖当然也有!你作为下一任妖皇人选,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置呢?”
“纤儿,本王不想同你讨论这个话题!好了,先回府!”慕容裕轩猛地松开女人,转身负手而立。处置!如何处置,纤儿!难道让我对你下手吗?
“回就回,你作甚生这么大气?”白纤纤被男人反常的行为搅得极为不悦,胃里跟着一阵恶心,伴随着无止境的干呕。
不对劲!她这个月的葵水似乎晚了半月有余!莫非……
“纤儿,哪里不舒服?你脸色很难看。”慕容裕轩蓦地转过身,担忧扶着女人坐下。
“我……没事。不过是被某人气的!”白纤纤嗔怪道,尽量压下心中那抹狂澜。怀孕?怎么可能?她的身体受过重创,连风老头都说此生再都无法孕育子嗣。
呵,人总是妄想着自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纤儿……”慕容裕轩似是无奈地叹息一声道:“我们前几日不是能很好地相处吗?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
他双臂紧紧地圈着她,下颚抵在她墨黑的软发上轻声呢喃着,低沉的嗓音带着恳求的意味。
“轩轩……”她轻唤着他,心中矛盾不已。她也想同他平静的过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她做不到心胸宽广,二女共侍一夫。
“罢了,纤儿,我不逼你……而你也记着,不要妄想逃离,无论上天入地,本王都会把你揪出来。”他霸道地宣誓,心中却被强烈的不安尽数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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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漪澜殿,花墨赫正拿着八卦镜倒弄,镜身忽而微颤,一道白光跟着打在白纤纤身上。
“啊!”她惊呼一声,惧怕地缩在慕容裕轩怀里。那道光很痛,她被反噬了!身后的尾巴摇摇晃晃。
“花墨赫!你做什么?”慕容裕轩心疼地睨了怀中的人儿一眼,忍不住朝着少年暴喝。
“四爷!”花墨赫一双紫眸里闪过疑惑的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花容失色的宁珂郡主。
“不怕,纤儿,有我在。”慕容裕轩细声安慰着怀中的女人,复又把她扶正。站得笔直。
“郡主?下官闻到一股血腥味,一路追随至此,请问您昨夜去了哪里?”花墨赫收了八卦镜,几步走上前恭敬询问。
“我……昨夜?天师大人可是话中有话?”白纤纤蹙眉,不悦地睨着少年。这家伙,又要来捉妖了吗?本事不济,也只能对付她这种没有攻击力的小妖。
“请郡主回答下官。”花墨赫语调加重,咄咄逼问。
昨夜?是啊,她昨夜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明明是在雨墨阁跟慕容裕轩纠缠,怎么醒来就回到倚月阁了?而且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正如花墨赫所说,她的身体也隐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郡主可识得江淮江大人!他昨夜死的极惨,被妖孽吸干了血,舌头也被割掉了……”花墨赫步步紧逼,紫眸里渗着寒意。
“不……”白纤纤忆起清早那恐怖的一幕,害怕地闭上眼睛:“花墨赫,你想说什么?”
“花墨赫!你这是在恐吓本王的王妃吗,没有真凭实据,你休得放肆!”慕容裕轩心疼地把女人搂地紧紧,凌厉的黑眸打在少年身上,如一把锋利的刀刃。
“下官不敢,请王妃回答下官……昨夜,您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花墨赫性子执拗,转不过弯继续逼问。
“我……不知道。够了,不要问!”白纤纤痛苦地拧着眉心,努力回想昨夜的种种,脑子里却一阵空白,刺痛连连。
“是不愿说?还是不敢说?”花墨赫挑衅道。
“花墨赫,本王来告诉你,你听好了!本王昨夜与爱妃缠绵软榻,直至清晨,这种事,你非得要一个女子亲口讲出来吗?”慕容裕轩弯着唇,揶揄道:“天师大人乃修道之人,是断不会理解男欢女爱这种美妙之事。”
“四爷!你……”花墨赫没想到男人会这般说辞,俊脸霎时羞得通红,连带着耳根亦是发。热发烫。
“慕容裕轩!你混蛋……。瞎说什么?”白纤纤又羞又恼,抡起拳头如雨般挥在男人身上。天,这厮,怎么能把那种事脸不红心不跳的同外人讲?
慕容裕轩唇角噙笑,任女人闹腾,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男人邪肆,女人害羞,越发打消了花墨赫心中的疑虑。“天师大人若是闲着无事,大可去研究一下这男女之事,不要每天抱着那破镜子倒腾,本事没多少,道喜爱闹事。”慕容裕轩轻蔑地睇了少年一眼,圈着怀中的小女人跟少年擦身而过。
花墨赫仲怔在原地,那抹似有似无的芝兰香掠过他的鼻尖,好熟悉的味道!跟那死去的姐姐如出一辙。姐姐?世上唯一不嫌弃他的人,善良的女子,如今却是天人永隔。
他紫眸里忽而染上一抹哀伤,姐姐也曾经说他学艺不精!他便。下苦工,但好像依旧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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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慕容裕轩同白纤纤刚下马车,朝阳阁的侍女便欣喜地迎上前来。
“四爷,四爷!云主子她……”那侍女语无伦次,又有些畏惧地睨了白纤纤一眼。
“何事?她病情又复发了吗?”慕容裕轩紧了紧白纤纤的手,不悦地挑眉,淡声问道。
“不是……云主子她有孕了!”
轰!白纤纤身形微颤,差点没站稳,那侍女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她许久没回过神来。
怀孕?云倾舞怀孕了?呵,他们何时做了那种事?她竟然一点风声也没寻到。
“你胡说些什么?”慕容裕轩瞬间黑脸,深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也不知是心虚,是惧怕,是喜悦,还是震惊。
“是真的!风神医刚给主子探过脉,说是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您赶紧去瞧瞧主子吧!她今日险些滑胎,给风神医看了,才知晓已经怀了小世子。”
慕容裕轩颀长的身形僵硬在原地,握住女子的手越发紧。
“轩轩……你怎么了?云姐姐怀孕了,该高兴不是吗?你终于有后了!恭喜你。”白纤纤甩开男人的手,笑的明媚如花,没人知晓她此刻内心的痛,犹如被利器毫无预警地捅了一个大窟窿,血淋淋的,几欲窒息。
“纤儿……”慕容裕轩满是负疚地喊了声,薄唇微启,欲言又止。他深眸里沾染了几许沉痛,他宁愿她跟他闹,可是她连着一句质问的话也没有,还笑着祝福他?呵……
“轩轩……还不快去,云姐姐如果等急了,动了胎气怕是不好。”白纤纤推拒着男人,软糯的声音那般贤良淑德。
“纤儿,回倚月阁等我。”慕容裕轩沉吟片刻道,转身匆匆往朝阳阁赶去。
慕容裕轩,谢谢你残忍地打破我最后的念想!白纤纤静静地望着他那焦急中带着喜悦的背影,倏尔笑了,笑的寒凉,笑的流流满面。
大骗子!大混蛋!三个月!她不在的那段日子,他终究是忍不住碰了云倾舞!多么讽刺,她痴傻地以为,他因为思念她,思念地咳血,夜夜不能寐。原来!那些不过是戏,一场惺惺作态的戏,因为愧疚对她做的戏?
云倾舞,他永远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啊!他怎么会为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人而移情别恋?他们相识数十年,曾经共生死,共患难。而她白纤纤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取了心头那一滴血,还就天真地以为俘获了男人冷硬的心?
心好痛!为什么这般没骨气地为那样一个滥情的男人痛?她好恨他,更很自己的痴傻。
白纤纤禁不住那寒风的吹拂,脑子里跟着眩晕阵阵,虚弱地险些栽倒。
她压下心底的巨痛,裹紧了身上的狐裘,一个人默默地朝附近的医馆走去。
她的身体最近一段日子很不对劲,她必须自己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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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里,药香弥漫,暖炉里白烟袅袅。
室内很暖和,白纤纤的身体连带着一颗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细细给她叹着脉,许久,蹙眉道:“啧……不妙!”
“大夫,我到底怎么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纤纤一颗心跟着悬起,不安地问。
“姑娘已有半月身孕!”老大夫摸着胡须。徐徐道。
“什么?您确定没探错?怎么可能?”白纤纤愕然瞪大双目,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她怀孕了,竟然是真的?怀了慕容裕轩的孩子,可是这小生命来得真不是时候……。
她还未做好心理准备。那个女人也怀孕了不是吗?呵,还真是赶巧。
“姑娘切莫高兴地太早,你体内聚留着一种毒素,怕是会对胎儿不利。”老大夫摇头,无比惋惜道。
“毒?可是它并没毒发。”白纤纤蹙眉,忧心忡忡。
“嗯,的确,被一种药物很好地控制了,但也不是长久之计,那毒必须解,如若不然,必会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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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暮玥亲的大荷包!!!
不是很虐哈,素素是亲妈!
162 儿子,还是女儿
养心殿,橘黄的宫灯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
寝室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女子低吟声,伴随着男子沉重的喘息声,淫。糜不已。
白纤纤紧了紧手中的飞鱼剑,施展轻功从窗户潜进内室,微弱的烛光摇曳,零星的火点照不清床榻上纠缠的男女。
“谁?”宁太后警惕地惊呼,蓦地推开身上卖力取悦她的男人。
那男人身形如狡兔,按下床头机关,“嗖”的消失不见涔。
男人的背影很熟悉,是他?应该错不了,也难怪,那人。权倾朝野,身后定是有宁太后撑腰才能如鱼得水。
白纤纤拢了拢面纱,淡淡道:“姑母……是我!”
“宁珂?谁给你的胆,敢擅自闯入养心殿?”宁太后狼狈地披好外衫,凤眸冷冷瞪着来人臬。
“姑母,我来看望您老人家了,却不想来错了时间,对了,有没打扰到您?“白纤纤一步步走近女人,眼中含笑。
宁太后脸色甚是难看,竟觉得这亲侄女似乎跟以往大不相同。她明明是笑着,却给人一股难以抗拒的寒意。
“姑母,长话短说吧,醉别离的解药给我。”白纤纤瞬间沉下脸,憎恶地瞪着那年岁已高却保养地如同少女的太后。
“珂儿,你未完成任务,还有脸回来同哀家要解药?”宁太后嗤笑,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呵……。果然最毒妇人心,养在身边数十年的亲侄女,你也下得了手?”白纤纤愤恨道,为宁珂不值。这个女人不仅模样丑陋,连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没有,当真是凄惨。
“哼……不过是哀家养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宝了!”宁太后毫不避讳地嘲讽奚落,漫不经心地披好外衫。
“宁锦燕!”白纤纤怒极,拔出腰间的剑猛地刺入宁太后的身体。
“你!你想造反吗?”宁太后捂住小腹处汩汩而出的血,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女人。宁珂,她真是宁珂吗?从前的宁珂无论受了多少气,也从不敢忤逆她。
“醉别离的解药交出来!不要我重复第二遍,下一剑,我可不会偏!”白纤纤掀起身侧的幔帐,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温热的血液,体内莫名窜出一股燥热、瘙痒。遇见血,她忽然变得异常兴奋。
“来人……”宁太后慌了,踉踉跄跄地朝外跑。
“困兽之斗!”白纤纤长剑一指,不偏不倚地刺入宁太后的小腿肚。
“啊!”宁太后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凤眸里尽数被恐惧沾染:“你……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而是你那亲侄女早已香消玉殒。这两剑是替宁珂刺的,回报你曾经对她的种种好!宁锦燕……你不配为人长辈。”
“珂儿,她真的已经去了吗?”宁太后故作哀伤的挤出一滴眼泪,软在地上再也不敢放肆。眼前的女人浑身充满骇人的杀气,她保住小命要紧。
“废话少说,老妖妇,醉别离的解药给我,今晚饶你一条烂命。”白纤纤挥剑,再次指在宁太后苍老的脖子处。
“没有……醉别离世上无解!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宁太后绝望地垂下眼睑,并不像是在说谎。
“你胡说!怎么会没有?”白纤纤一颗心亦是被绝望填满,无解,不!她腹中的孩子该怎么办?
“醉别离是毒圣和弦研制的天下第一奇毒,他的毒皆无解!”宁太后一席话浇灭了白纤纤最后那一丝零星的希望。
愤恨交加,她手中的剑微用力,刺破了宁太后纤细的脖子,霎时殷红的血蜿蜒而下,刺目惊心。
“你不能杀我!不!”宁太后吓得脸色铁青,红唇泛白:“当然,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说!”白纤纤冷冷迸出一个字,强自压下心中的那抹恨意。
“血,人血可以缓解醉别离发作!”太后捂住血淋淋的伤口,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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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阁。
云倾舞倚在床榻上,温柔地凝着推门而入的男人。
“阿离!你来了……真好。”她笑的明媚如花,复又低头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凤眸里沾染着浓稠的柔情。
“怎么回事?为何你会怀有本王的子嗣?”慕容裕轩沉着脸,不悦地挑眉质问。他有后了,但却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都没有。
“阿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怀孕了!你一点都不开心吗?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个诅咒也打破了,什么孤独终老,现在不用担心那些了!”云倾舞蹙着眉,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盈盈水眸我见犹怜。
“我们什么时候同过房?倾舞,看着本王的眼睛!”慕容裕轩墨黑的眸子冷如寒霜,抬起女人的下颚逼迫道。
“阿离……你弄痛我了!”云倾舞低泣出声:“什么时候?非得要我明说吗?那夜,你醉的一塌糊涂,不管不顾地冲进朝阳阁,把我压下身,嘴里却不断喊着白纤纤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明明知道你不过是泄欲,把我当做替身罢了,我也反抗过,可你除了强取豪夺,根本不顾我的感受,那夜,我还在病中,第二日醒后,一直卧榻不起,修养了半个月才好……而你却对我不闻不问。”
“不!怎么可能?”慕容裕轩依然不敢置信,一次酒后乱。性,他步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该怎么办?那丫头执拗、骄傲的性子,是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阿离……如果你不愿要这孩子,好……”云倾舞说罢,捡起桌上的一弯匕首,作势就朝着小腹刺去。
“疯了!你做什么?那是本王的孩子,本王说过不要吗?”慕容裕轩大骇,挥手打掉女人手中的匕首。
“阿离……阿离……。你不爱我了,我知道……可是,我很爱腹中的孩子,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云倾舞潸然泪下,哭的伤心欲绝。
“倾舞……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而不是由你来承担。”慕容裕轩黑眸里闪过复杂的光,把女人紧紧地拥进怀里。云倾舞,明明是那张脸,那声音,那性子,连带着儿时的记忆也没有掺假,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同了呢?自此上次毁容事件,他便留心,开始怀疑,但数月过去,依旧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她是云倾舞,亦不是。在没确定她真正的身份前,他断不忍心去伤害她的!她于他是责任!她对他有恩。
“阿离……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云倾舞被男人抚慰后,停止低泣,满是期许地摸着那平坦的小腹。
“……。”慕容裕轩沉默不语,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压抑地异常难受。男孩,女孩,他终于有后了不是吗?但内心深处更希望为他孕育子嗣的人是白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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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月阁,一豆烛火。
白纤纤立在窗前,目光空远地凝着朝阳阁的方向。
他还在那里吧!他此刻该有多高兴,他总算有了自己的亲骨肉,而不是小辰这个认来的假儿子。她也在心中由衷地祝福他,与心爱的女子终于有了爱的结晶,她大大方方地祝福,可是为何心会这么痛呢?痛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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