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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我的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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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秘书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罗小姐,你真厉害!上一回是义大利语,这回是法语,你到底会几国语言?”
  罗之优一笑。“呵呵,你知道的差不多了。”
  “可是,我觉得,你最好也会日文。”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两男两女,其中两位女性所穿着的是日本传统和服,年纪大的那一对应该是夫妇,年纪轻的二十几岁女孩羞涩的浅笑着,而她面对的那位高大的年轻男子明显是她的目标。
  “这时候听得懂,我的心情也不会比较好啊。”
  “呃?罗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刘秘书大惊小怪的瞪着她,“你不是喜欢我们家老板吗?现在有人摆明了在觊觎他欸,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抢走?”
  “如果这样就被抢了,我也无话可说啊。”欸~有些感动呐,贺曜樨身边有人是站在她这边的,这代表她做人还算成功吧。
  “你别以为你现在是他的女友就这么‘稳靠’!你也应该清楚,当初我家老板有多么讨厌你,虽说他一向对女人也没什么好感,可他不曾说过哪个女人像打不死的蟑螂,蟑螂耶,那么恶心的昆虫不是一向用来形容没脸没皮、打死不退、死缠烂打、寡廉鲜耻的男人吗?不要怀疑,获得此殊荣的女人就是你!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们两人是怎么兜在一块的,但我想,咱们家老板一定是吃了你什么亏,或是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落在你手上,想他心中对于你成了他的女友一事,只怕也是千百万个不愿意呐!”
  这刘秘书还真是长舌,他可不可以挑重点说啊?用了一堆成语、形容词,辛苦他了,不过,原来贺曜樨当初还真的是很~讨厌她呢!
  这样也好啦,因为他的那些话,她的心中比较好过些!
  “说了一大长串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啊,真是太不懂男人了,你想想看,你是老板因为某些我不知道的原因,不得不喜欢的女人,可那位日本千金,以老板的眼光,不!该说以正常男人的眼光来说,是非喜欢不可的女人。
  “如果拿桃子做比喻,你是菜市场那种有瑕疵,挖了好几个洞廉价兜售的台湾上桃,而那日本妞可是日本最一流的水蜜桃,要是你是老板,根本不必用脑袋就可以选择了!你呀你,不积极一点,老板会被抢走的。”
  日本一级水蜜桃与有瑕疵也就算了,还是挖了好几个洞廉价兜售的台湾上桃?等级有差那么多吗?她以为自己就算以严苛的眼光来评断,还是称得上美人的呢!
  原来在男人眼中的自己这么差呀!始料未及、真是始料未及。
  “我很差吗?”
  刘秘书这才发觉自己是不是讲得太狠了?“咳……也不是这么说啦!只不过,那日本千金一看就知道是老板会想娶回家的那一型,相较下,你就比较像有缘无份了。”
  “大老板会娶回家的型?”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是啊,你看她多有气质,行为举止合宜优雅,连笑起来都用手遮住,而不像你这样,笑得比男人更豪爽,也许连飞盘飞过来你都接得住!你瞧瞧,人家那一看就很中规中矩、宜室宜家的乖巧模样。”
  “你也觉得你家老板会娶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吗?”
  “当然喽!”
  “为什么?”
  “直觉嘛!”他看了她一眼,口气带了点不可思议的夸张,“所以当我知道你们俩走得很近时,震撼可大了。”
  “难得我们的想法一致呢!”不想听的末段话自动装作没听见。
  “就因为这样,我才要你小心的嘛!”因为他知道罗之优对他家老板是不错的。问他为什么知道?啊就因为他们最近正着手要处理一件大事,罗之优要他先别告诉贺曜樨,时机到了才说。
  他想,也许就一般人看来,外放轻佻的罗之优和内敛严肃的贺曜樨说有多不搭就有多不搭,可他看到了罗之优的用心,这年头这样的女人不多了,虽然她看起来比较像贪图享乐,不太像会付出型的。
  “那倒不必了。”
  “你知道那些日本人是谁?”
  “吉川会长一家。”
  “你知道?!”
  “所以,咱们现在过去会妨碍人家。”她将杯中物一饮而尽。“欸,别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吉川先生是只老狐狸,出价居然比其他人多了一倍有余,动机绝对是不单纯的。他又在见面前把女儿的相片先寄给贺曜樨,他在打算什么,那可说是司马昭之心了。”
  “你都知道?!”
  “那天你在办公室和大老板说得那么大声,我很难不听见呐!”前天她和贺曜樨约吃晚餐,那天她由客户那里出来后,看看距约会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于是决定直接去翔棋办公大楼等他,在他的办公室外,她就听到这件事了。
  “那你……你……”
  “我很好,呵呵,不用担心。”说实在的,她心里是有那么些不痛快的,因为贺曜樨并没有在看到相片时立即回绝。
  她想了很多种他没回绝的原因,依据她对贺曜樨性子的了解,也明白哪个猜测的可能性最大,可她是女人,比较的心会让她想见见吉川樱和子。
  听说她是个公认的才貌兼具的大家闺秀呢!
  这也就是今天贺曜樨明明没有邀她,可她却找上了“颇有些交情”的刘秘书安排来参加宴会的原因。
  “你为什么不阻止?”
  “阻止什么啊?”罗之优失笑,这个刘秘书真的很替她担心呢!“阻止吉川先生一家出现在这里,还是阻止大老板不见他们?如果两者都不可能,我为什么要多事呢?”
  “好歹跑过去勾住老板的手臂,宣告这棵草有主了。”
  “在未进礼堂前,那棵草还很自由的。”她很客观公平的说。
  “你……你是真的喜欢我们家老板吗?”
  “喜欢……吧。”至少她可以肯定她不会讨厌。
  “那你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吃醋呢?好歹去质问老板,他到底想怎么样。”
  “喜欢他和跑去跟另一个女人宣告主权是两码子事好吗?”罗之优笑着睨了他一眼。“我说现代人喜欢看好戏,两女争一男或是两男争一女都是被期待的戏码,可我无意演出呐!”那像两只狗在争一根骨头。
  她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太有把握了?自认为像贺曜樨这样的人一旦动了心,就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因为这样的相信,所以即使刘秘书说得嘴角起泡,她还是不在意。还是……她其实不在意?
  她宁可是前者啊!
  有些事没人提起就沉在心里不去想不也挺好的吗,没事被掀开,被迫得去正视,她反而变得心烦气躁的。可恶的旭之!
  为了躲开长舌的刘秘书,罗之优干脆躲到化妆室。但这似乎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因为才一进去,通廊就传来三姑六婆的声音,害得不想上厕所的她只得被迫关进厕所。
  没办法,她这个人不开心的时候不想见到太多人。这样的情绪转变也令她讶异,没想到贺曜樨的事会如此影响着她……
  一排镜子前站了几位贵妇,七嘴八舌的八卦着。
  “在大厅有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被两个日本女人围着,那男的是谁?”五十几岁的美妇优雅的整理着仪容。
  隔着一扇门,坐在马桶上的罗之优拉长了耳朵听。
  “祁夫人,你不知道吗?那是翔棋的贺曜樨。”也不能怪她啦,祁夫人长期旅居法国,一年才回来一、两趟。
  “是他?很漂亮的孩子啊,以前怎没在其他宴会上见过?”翔棋名气够响,贺曜樨这名字也听过,没想到是这么好看的男人。
  “他似乎很少出席社交场合。”
  难怪,那样的长相只要见过不会忘记的。“他结婚了没有?”
  “没有,好像也没有女朋友。”
  罗之优眼睛眯了眯。
  另一个外交官夫人补充,“我有个朋友和那位吉川夫人是手帕交,我倒是听到一些内幕消息,听说吉川先生好像调查过了,贺曜樨没有女友,不过有个女孩成天活像橡皮糖一样的黏着他。”
  “现在女孩子也真敢!”
  罗之优的心里真是百味杂陈呐!原来想吐血是这种感觉?
  对啦!她就是很敢怎样,这几个欧巴桑是没听过喔,敢的拿去吃,不敢的只能看人吃啦!
  “可不是,像贺曜樨这样条件的男人,只怕少有女孩子配得上。”
  “我看那位吉川小姐就不错,长得漂亮、谈吐又优雅,她和贺曜樨站在一块儿还挺登对的。”
  很登对?奇怪了,明明他的正脾女友是她,为什么就没有人说他们很登对呢?罗之优在吐了一缸血之后可有感想了。
  “是啊,吉川先生这回可是想让贺曜樨成为他的乘龙快婿呢。”
  呵呵呵……原来有这样的打算,所以他今天才没邀她同行吗?她突然又想到,他最近有些怪怪的,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他们还是常约会,常一块吃饭,但她就是有种……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恐惧感。
  贺曜樨话变得更少了,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男人,凝视她的时间变多,常常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感觉,有时候他自己在说话,说着说着到后来也会有点心不在焉,他的心里像压抑着什么事,困扰着他。
  三姑六婆的话和之前刘秘书所说的在她心里发酵,突然间她像大口的灌下一大桶的醋。
  在心中把拥有理智的那个罗之优推倒,放任那个任性的、不可理喻的罗之优坐大!
  “砰”一声的打开厕所门,三姑六婆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厕所里有人。
  “呵呵呵,不好意思,吓到各位了。”挺着背脊,抬高下巴,罗之优优雅的走到洗手槽洗手,然后向诸位贵妇一点头,“请慢聊!”
  贺曜樨,你死定了!
  再回到寿宴会场,罗之优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贺曜樨还在和吉川一家周旋,美人献殷勤,莲木愿男都忍不住春心大动了,是不?啧,真是可恶至极。
  悻悻然的回过头,扫到一名长相斯文的男人,男人有礼的一点头,正要朝她走过来时,一名棕黑发的外国男人捷足先登了。
  “美丽的小姐,一个人吗?”
  欸~原来她还是有点行情的。好吧好吧,贺曜樨懂得把握飞来的艳福,她也不能辜负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才是,瞧瞧这老外,长得还真不赖,有汤姆克鲁斯的帅气,也有副好体格,不要就暴殄天物了。
  “一个人的话,你有比在这无聊宴会浪费时间更好的提议吗?”她的外放就东方人而言是太过,可对老外来说她是个有幽默感的女人。她的眼神和肢体语言没有令人会错意的暧昧,老外会明白,那只是她的幽默,而不是邀请。
  “东方女孩都像你一样有趣吗?”男人伸出手。“我叫维尼。”
  “我叫泰迪,我比你大只!”刘秘书神出鬼没的出现了,顺道握上“小熊”维尼的手。“不好意思,我和我家未来的总裁夫人失陪一下。”说着就把罗之优拖离
  “危险地区”。
  老外一脸莫名的瞧着他们离去。
  “喂,你在干什么?”罗之优强忍住笑,倒不是他方才说的“未来的总裁夫人”,而是他那句“我叫泰迪,我比你大只!”哈哈哈,泰迪熊是比小熊维尼大啊!“你的英文名字真的叫泰迪?”
  “我的英文名字随时可以换。”到了安全地点,刘秘书忍不住抱怨,“罗小姐,原来你在这儿,你方才去化妆室吗?我到处在找你呢!”
  “是啊。”
  “刚才我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表情好恐怖,像是要找谁决斗,你在厕所跟人家抢厕所抢输了吗?”还好他发现得早,居然有男人要向她搭讪呢!他是不是小看了罗小姐的魅力了?
  还有啊,他方才有利用时间对老板通风报信,然而贺曜樨出奇的镇定,呜~他果然是一点也不在乎罗小姐吧?
  本来想借由别人分散注意力的,可计划失败!罗之优的心思又被拉回方才不愉快的情绪里,视线定在远处的两男两女身上。
  还在聊!果然是一拍即合,像对她就话不投机半句多吗?
  她心中真是‘恼意不断呐!
  “刘秘书。”
  “啊?”
  “以前对日抗战花了八年的时间,你说这一回,我要花多少时间?”
  “呃?”什么意思?看着她根本不等他把话消化完就往前走,而且还是朝着老板的方向。“罗小姐……”那个地方很危险啊!他都跟老板说她来了,要是老板有那么一点在乎她,应该要显得愧疚,一脸被捉奸在床的样子吧?可没有,老板完全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就算了,还一脸来得正好的表情欸!
  那是表示他要在今天做个了结了吗?
  他很怕罗之优一过去,老板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段时间你我都辛苦了,我们分手吧!
  罗之优停在距离贺曜樨十步距离的位置,她知道这够他注意到她了,她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果然,贺曜樨瞥到她微楞了楞,和客人礼貌性的打声招呼就走了过来。
  “大老板的异性缘原来还不错的。”
  他还来不及回应,吉川樱和子也跟着过来了。
  罗之优打量了一下这个“日本顶级水蜜桃”,果然很顶级啊!嗯嗯,大美人一个,而且表现得很积极。
  “贺先生,这位小姐是你朋友吗?”吉川樱和子笑得有些羞涩。“如果方才爸爸提的两家的事得以谈成,那么以后我就会长住这里了,我希望认识一些朋友。”
  这段礼貌而似合情理的话语捅了情敌好几刀,要她知难而退,这种逼宫法算得上水准。
  嗯,高招!罗之优叹息。这位吉川小姐先用日文探探她是否听得懂,见她一点也不受威胁的茫然样,再加上一些小动作来彰显贺曜樨她誓在必得。
  可无论她用什么方式,她都不想理她。
  要知道,高手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最怕遇到什么情况?就是人家根本不和他打。
  完全的漠视她,把她当空气人。不过,她不跟她打,不表示她不会想打她,于是罗之优很故意、非常故意用吉川樱和子听不懂的中文说:“大老板的座车什么时候由市价近千万的高级跑车改成‘龙’了?”
  “龙?”
  “是啊,有人相中你当他的‘乘龙’快婿呢!”
  他深深的看她一眼,淡淡的说:“吉川先生怎么想是他的自由,我没有那个意愿。”
  罗之优笑看了一眼因为听不懂他们交谈内容而频频皱眉,下意识靠贺曜樨更近的吉川樱和子。“吉川小姐可是颗‘日本顶级水蜜桃’呢,你不垂涎?”
  咳,方才刘秘书在胡诌时明明没什么感觉,怎么现在重述一次,感觉很情色!以前看过的日本A片画面,现在脑海里自动重播,而且变成吉川樱和子领衔主演?!
  光是一个法式吻就彰显出很有当A片男优本钱的贺曜樨,再加上一个“日本顶级水蜜桃”,这一对应该很有看头……哇,她在想什么啊!
  日本顶级水蜜桃?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美色对于我并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你果然是比较喜欢啃挖了好几个洞、廉价兜售的台湾土桃吗?!”可她还是很不爽!什么叫美色对于他并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他在说她称不上“美色”是不是?还是摆明了日本顶级水蜜桃的确是比台湾土桃有美色?!
  她就是要任性、要无理取闹,怎样?!
  “之优,你想说什么?”这女人的脑袋异于常人,常会装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老板,你知道吉川小姐很中意你,而且表现得十分积极吧!”
  “她玩的把戏你还不放在眼里不是?”
  “是啊,但我觉得,你没给个明确的拒绝方式,依她对你的誓在必得,只怕不会那么容易死心呢!”她大剌剌的给了吉川樱和子一个笑容。
  奇怪,吉川樱和子好像很厌恶她?
  即使她知道她可能是他的女友,可她眼底的恨意绝对不是“初生”的,仿彿讨厌她很久了,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她过?
  呵呵,这倒是值得研究呢!无意间瞥见吉川樱和子端着酒杯的一小截皓腕上系着一条链子,那链子应该是项炼,因为那条白金链子多转了几圈,上头有个椭圆形的徽章坠子,有点眼熟……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哎呀呀,依大老板拒绝女人无人能及的手腕,你只要使出对待以前觊觎你的女人的十分之一功力,这位日本千金绝对会被你的毒舌功给弹回日本,再也不敢踏上台湾本土。”哼!她从来没看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
  “毒舌功?”
  “嗯嗯,你不知道你的那项能力了得吗?”他呀他,对于女人从来不展现温柔体贴,不是喜欢的女人,他便一点机会也不给,这样的男人还真是爱憎分明啊!当初要不是她的脸皮够厚,现在她哪能站在这里。
  “你要我施展毒舌功吓退吉川小姐?”
  “你不敢?”
  “来者是客,有必要这样吗?”
  “啧啧啧,大老板原来也懂得怜香惜玉的。”罗之优的脸上还是在笑,可心里的火已经冒上了顶,直差没怒发冲冠。“就说嘛,温柔貌美的千金女呢!哼!”
  咬着牙转身,她得找个地方平息怒火,她今天够失态了,就不明白自己干啥这么生气,以往遇到比这生气的事她都没这么冒火!
  厚!今天她是吃错什么药,那种打从心底狂冒而上的怒火,因为贺曜樨的态度燃烧得更旺、更难扑灭!
  贺曜樨,你这超级大猪头,道貌岸然的色胚子!
  我不会原谅你!绝不原谅你!
  罗之优转身走了几步,后头传来了皮鞋踩地的追逐声,下一刻她手臂一热,一只有力的手拉住她,然后使力的将她转回,事情发生得突然,她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她所熟悉的古龙水味扑鼻而来,紧接着微凉的男性薄唇覆上她的,令她天旋地转的热吻在大庭广众下展开,一阵阵抽气声由四面八方传来。
  “喔~我的天!那位不是翔棋的贺曜樨吗?”
  “那个正经八百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是听说日本的吉川会长有意将他收为东床快婿吗?吉川会长今天不是有来?那女孩是谁?是吉川小姐吗?”
  “不是,吉川小姐是穿着一身和服的那位。”
  “那这个人是?”
  有个熟知内情的八卦者小小声、小小声的说:“她叫罗之优,就是那家贵得要死的专业整体造型设计顾问公司的首席造型师,也是贺曜樨爱得要死,不能没有她的女人。知道了之后,麻烦广为宣传。”
  “你怎么知道?”
  “总之,我就是知道啦。”打完了马虎眼后快闪,怎么可以让人知道他是刘秘书呢?
  呜,老板,我会努力的让罗小姐身边的苍蝇蚊子不见的,我对你真是忠心耿耿啊~
  第七章
  脸还是红的,红到连镜子都不敢照。
  罗之优偷偷的瞄了一眼开车的贺曜樨。这男人的作风越来越大胆了,大庭广众之下,他敢吻她?!还吻到她头昏脑胀、昏天暗地,直到现在脸还是红的、唇还是肿的。
  不过,她好奇的是,这男人的吻除了激情破表外,是不是还有更多的情绪?
  他不安吗?那种像是要她只属于他的疯狂,不太像是他的作风,他的心里是不是藏了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这阵子的他是有些不寻常,他瞒着她什么吗?她越想越奇怪。
  因为两人都不说话,车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有些闷,还有更多因为揣测而不断生出的不安。
  没想到是他先开口了——“为什么不说话?”她喜欢说话,平常待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吱吱喳喳的。
  罗之优笑,“听人家说激情过后,无声胜有声的。”
  她想像平常一样耍宝,可这样的气氛,说到后来,她反而有点心不在焉了。
  “之优,你有心事?”
  “啊?呵呵呵……”她的心像在无预警下被猛击了一拳,因为太突然,脸色有点怪,连冷汗都冒出来了,只得用心虚的干笑声掩饰尴尬。她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贺曜樨。“我还能有什么心事?”快啊!快想出件事来敷衍。“那个……大老板对吉川小姐很有好感?”
  “如果有好感,就不会当众吻你了。”
  她趁势转移话题,“大老板,方才看到我出现在这里,一、你很害怕;二、你很开心;三、你很生气;四、你很期待。可单选、也可复选,不可以不选。”
  “选二和四。”
  “理由?”
  他却不急着回答她问题,迳自说道:“如果我告诉你,那天你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时候,我和刘秘书在谈吉川的事情是我设下的陷阱,你信或不信?”那天她来时他早发现了,故意提高音量让她听见。
  依她的性子发现了什么秘密不会直接推开门质问他,反而会按捺下疑问静观其变。
  这倒让罗之优有些讶异了,因为这种“来阴的”不太像贺曜樨会做的事。
  不过也怪不得他那天的嗓门会突然变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在问的同时,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可能。
  “我在赌。”
  “赌?”又是一个很有“创意”的答案。
  “赌你会不会来。”
  她的心一跳,贺曜樨不是那种无聊到会把这种事拿来赌的人,他会这么做一定有原因,那又是为什么呢?
  一件可能会有情敌出现的事故意泄漏让她知道,再赌她会不会来阻止,而她的出现他好像还满开心的……
  他的用意绝对和那种找个女人来试试女友爱他有多深的肤浅男不同,他发现什么了吗?
  “为什么不继续问?”贺曜樨看着她,睿智的眸子里有风有雨,那不是他平常看她的那种有些气恼、有些无奈,有更多宠溺的眼神。
  即使没有什么话语的责难,可罗之优感觉得出,他在生气。为什么?
  她从善如流的继续发问,“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我去宴会,你会比较开心?”
  “之优,你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在我认识的女人中,无疑的是最聪明的那一个。你聪明到……很清楚我对你的心动。”
  明明是她爱听的情话,可他的语气却令这话变得“写实”而少了浪漫的氛围。
  找了个车少、不受打扰的地方把车子停了下来,贺曜樨熄了火,缓缓开口,“吉川先生所提的事我想你也该料得到,我不可能会接受。除了你对我的了解外,也仗势着我对你的心意。你十分清楚,即使吉川的价格提升得再高,那也影响不了我的决定,毕竟服饰连锁的失利对翔棋影响微乎其微,我没道理为了那些损失牺牲婚姻。”在吉川请人的调查中,他可能也得到情报,知道他急需要一个新娘人选,对吉川来说,这桩婚事应该是互蒙其利的。
  “你想说什么?”
  “以你精明的脑袋判断,就算你听到吉川会长的提议只怕也是一笑置之,但你却还是来参加赵董的寿宴,那就表示,即使你明知道吉川小姐对你毫无影响,你心里还是不舒坦。”
  罗之优一笑。“原来大老板也要耍些手段来试探我对你的情感吗?”
  “我要的只是你的在乎。”
  “呵呵……我对你一向不吝于表达我的在乎啊!”他为什么说这些话?
  “之优,承诺是一种很可贵的宣誓,恋人们的承诺也通常是建立在爱上。以爱为名去许下诺言,如果现在要你许下承诺你敢吗?而这承诺又建立在什么之上呢?”
  “你……”他发现了什么?
  看她有些失措的样子他的心也痛,然而有些事不能这样含糊过去,因为在乎,他更得要把所有的事弄清楚。
  “一开始对于你常挂在嘴上的喜欢我从来不在意,可当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后,我不禁想问,明明性子南辕北辙的两个人,说不对盘也不为过,你到底喜欢我哪里呢?”
  而那天在她工作室外,她和朋友间的对话解了他心中的疑惑。
  她迟疑的说:“……你是个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你就能一见钟情?”
  罗之优的心跳得好快。“你知道了什么?”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在商场上我一向算得上精明,好像也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可在感情上,像我这样的人居然会遇到了诈欺犯。”他看着她。“你说,上天是不是开了我一个玩笑?”
  “你在说什么?”她的脸红了。诈欺犯?好熟的词呐!她的心跳再度加码。
  “你和你朋友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他把那天提蛋糕要去给她所遇到的事大略的说了,而且也提到他找上罗旭之的事。
  这下真的不只是“惊吓”两字可以形容。“你……”
  “当下我很生气。”
  这样的事,谁不生气,令天要易地而处,她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也许会怒火中烧的闯进门找对方理论,贺曜樨还能忍住,EQ算不错了。
  “喜欢上一个人该是自然而然、很自由,不稍加勉强的,可你和我交往却只是对亡母的约定,这样的约定太沉重,这样的感情也太勉强、不自然,你只知道要努力的完成它,却不问自己是不是需要它。”
  在发现真相的一瞬间,难堪、受辱的情绪不断的侵蚀他的每分理智,她对他说过的甜言蜜语都变成刺耳的嘲讽,不断的刺激着他。然而在理智被怒火即将烧尽的一刻,他想起了她怕雷的模样,他的心软了。
  照罗旭之的说法,她之所以会怕雷声也是和那场车祸有关。
  车祸隔天,她从病床上醒来后就痴痴呆呆的,即使后来清醒了,而且知道妈妈已经不在了,她也没有哭。之后她足足有一年无法开口讲话,看了多年的心理医生,而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怕打雷。
  甚至后来她连名字也改了,因为有一次有个声音很像罗母的邻居妈妈叫了她一句“圆圆”,她的状况又恶化,为避免再刺激她想到妈妈,罗父干脆帮女儿改名,并要求家人朋友全都跟着改口。
  在罗父的安排下,她看过多位国内外的心理名医,他们一致推测,罗之优的眼泪可能是放下心中大恸的关键,她把失去母亲的痛攒在心中不愿放下,如果有件事、有个人足以让她转移目标,去痛去哭,那么她的情况会更为好转。
  可惜的是,十多年了,哭这个字像是从她的字典中消失了似的,奇迹并没有出现。
  目睹母亲的惨死对一个才小三的小女生而言,真的是无法承受的。在成长的过程中,罗之优为了不让家人、朋友替她担心,她最常做的事就是用笑容掩饰心情,久而久之,她开始戴着面具过日子。
  闭上了眼,他想起了罗旭之告诉他的,仿彿看到当年那个胖胖的罗巧圆童言童语对母亲说话。
  妈咪,长大以后我要嫁他哟!你的女婿就是他啦!
  这样啊,我很期待的呢!
  他以为自己应该恨死了她,但为她心疼的感受却将被欺瞒的恨意盖过,他想,他对这个女人的情感也许比他自己知道的多很多。
  再想到她对吉川樱和子的反应,也许她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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