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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情正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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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言立冬斜倚在门边。“你们好了没?我快饿死了!”
“你们先去吃,我帮萱萱洗澡。”
“噢。”洛洛勾勾手指,恩恩不敢不从,乖乖听命跟随。
言立冬没说话,由她手中抱来洛宇,穿好衣服,拎去给他姐姐。
雪融调好水温,才刚将萱萱放下去,她就开心的直拍水面。这小娃娃很爱干净,一到洗澡时间,就兴奋得手舞足蹈。
“萱萱,拜托你克制一下——”她哭笑不得,被四溅的水花暗算了好几次。
“婶——”咿咿呀呀,讨好的直喊。
这个洛洛哦!连一岁小孩都利用,她就不信没人教,小萱萱喊得出来!
“好好好,你嘴甜,算婶婶求你,不要像嗑了摇头丸好不好,兴奋成这样。”
“我来。”言立冬大步踏入浴室,由她手边接过萱萱。
咦?他不是饿了吗?
呆了下,也没多想,赶紧抹上沐浴乳,免得娃儿再次兴奋起来,又没完没了。
搓揉着婴儿嫩呼呼的肌肤,她由衷喜爱。萱萱生得玲珑可爱,她如果也能有个这样的女儿,该有多好?
有那么几次,他的手掌碰触到她,握着了,又迅速分开。
“妈妈——”
她望向浴室门口。“恩恩,不是叫你去吃饭吗?”
“我要喂ㄇㄟㄇㄟ。”
“好,再等一下下。”
言立冬扶着小娃娃让她冲水,顺口问了句:“那小鬼为什么见了狗就兴奋?”
“你说恩恩吗?他以前养过一只叫波波的狗,感情很好,后来死掉了,他难过好久,才会见了狗就波波、波波的直叫。他对小动物很有爱心哦,要是看见有人欺负小动物,他还会不高兴。”
领教过了。
他白了她一眼。“你还是一样罗嗦。”他不过才问一句,她就给他说上一长串。
合力将萱萱冲净捞起,穿好衣服,言立冬把她抱出浴室前,还不忘加注多余声明:“我对那小鬼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是吗?那你问好玩的啊?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瞥见还乖乖站在门边的恩恩,她主动开口:“恩恩,你有话跟妈妈说是不是?”她倒想听听儿子会怎么血泪控诉被欺凌的过程。
“妈妈——”恩恩想了下。“你真的喜欢叔叔吗?”
一语,问得她哑口无言。
能够对全世界说谎,却无法对眼前四岁稚龄的孩童说谎。
“叔叔不是最好的人,但是当你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你就不会在乎他是不是最好的,妈妈是不是很笨?”她,只能这样说。
恩恩笑了,很纯稚、很纯稚的笑了。“没关系。”
他懂吗?真的懂了?那为什么,四岁孩童能懂的,言立冬却不懂?
近十点,孩子一个个赶上床去睡觉,好不容易哄得小洛宇睡着,走出房门,言立冬刚好由浴室出来,与她擦身而过,随手拨了拨湿发。
又不擦头发了!
洗完澡出来,见他还坐在客厅看电视,头发久久还会滴个水。
她很想当做没看到,但是……唉!
绕回浴室,抽了条干毛巾,走了两步,又停住,见恩恩由房里走出来,她蹲身问:“怎么不睡,又跑出来?”
“恩恩要喝牛奶。”
“那好,恩恩去喝牛奶,顺便帮妈妈把毛巾拿给叔叔。”
“好。”领了帅令,恩恩迈着短腿,跑向言立冬,伸长手。“叔叔,给你。”
“干么?”言立冬瞟了眼,随口问。
只见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小小传令兵,又跑跑跑的回去找沈雪融。“妈妈,叔叔问你要干么?”
站在楼梯转角处的雪融差点翻白眼。“毛巾当然是要擦头发的。你告诉他,不擦干头要是痛痛,到时哭哭都没人理他。”
于是,小恩恩又跑跑跑的过去。“妈妈说,不擦头会痛痛,叔叔会哭哭。”
“那你去告诉她,我懒得擦,要擦她帮我擦。”
跑跑跑——
“帮他擦?你叫他痛死算了!”
再跑跑跑——
“怪了,又没人要她鸡婆。”
再再跑跑跑——
“好啊,当我多管闲事,反正守寡的事又轮不到——”
小传令兵吃不消了,喘气,苦着小脸。“妈妈,我好累哦,你们自己去说好不好?”
“啊?”真是被那家伙气到失去理智。“对不起,恩恩,妈妈忘了,你快去睡,妈妈下去帮你泡牛奶。”
“谢谢妈妈。”得到儿子一记颊吻,她下楼来,冲了杯温牛奶,看了看还在手中的毛巾,实在没辙,走向客厅,将毛巾扔在他头上,揉了两下。“行了吧,快擦干!”
转身上楼的她,并没发现,抬起头的言立冬,正凝视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处。
壁上的挂钟,显示着——午夜十二点。
万籁俱寂,夜阑人已静——等等,有个人儿尚未静!
本该进入安眠状态的言家客厅,透出一道微弱的晕黄光线,并且间歇传出微弱声响——
“到底哪一根?老妈,你说清楚好不好?”肩上夹着电话,踮着脚尖踮到脚酸的叶洛希已开始火大。“什么叫好像?!你再给我说任何一句依稀、仿佛、隐约、可能、疑似、大概、或许、似乎之类的话试试看!叫老爸自己来跟我说!”
“我也想啊,可是你也知道你老爸的个性,老实得不会转弯,还说这么不磊落的手段,他抵死不做共犯。”
“什么叫不磊落的手段?”献计军师显然深感受辱,抵死抗议。“我是玩了仙人跳还是下药叫小叔迷奸小婶?!不过就剪个保险丝嘛,给他们制造英雄救美、花月良宵的绝佳时机,气氛一对,就来电了嘛!干么这么固执?脑袋都不懂得变通!最后一次,去问你老公,到底要剪哪一根?我手很酸耶——”
“左边那根。”
“噢,谢——”咦,不对!声音是来自后方!洛洛微张着嘴,惊愕地回头。
言立冬稳稳接住由她肩头滑落的无线电话。“多谢大嫂用心良苦,但是国际电话很贵,保险丝的问题,就不劳费心了。”
挂了电话,见洛洛还杵在那里,他嘲弄。“化为铜像了吗?要不要三鞠躬?”
“那个……小叔……我可以解释,事实上,人的眼睛绝对不可靠,所以你现在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在检查线路有什么问题,现在我可以肯定——”
这真的是那个智商一九五的天才儿童吗?
他没什么表情地丢下一句:“相信我,绝对是左边那根。”
咦?盯着他离去的方向足足有三分钟才领悟。
懂了、懂了!洛洛咧开嘴,毫不犹豫的——剪下了左手边的那条线!
英雄救美,花月良宵吗?那可不一定!
在整栋屋子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没有尖叫,没有啜泣,没有投怀送抱,更别提什么英雄救美,软玉温香了!
言立冬好笑的摇摇头,既然都没电了,干脆提早上床睡觉。
偏偏沾了枕,又睡不安宁。
算了,山下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免得那丫头不择手段过了头,给雪融放小强什么的——
“雪融?”他敲了下门。
“门没锁。”
门一开,里头摇曳着晕黄烛光,床头还摆了支手电筒。
他傻眼。“这个——”
“我一向有准备蜡烛和手电筒的习惯。明天记得检查一下,保险丝可能烧坏了。”她逗着坐在婴儿车里玩拼图的萱萱,哄不睡小娃娃,她只好奉陪。“你需不需要拿两根去?打火机在床头。”
言立冬简直嫉妒死了,为什么她永远有先见之明。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独立坚强?偶尔靠一下男人会死吗?”他闷闷地道。
“啊?”她错愕回首。
居然扮无辜,看得他更是郁卒。
好,要说就来说个清楚,免得全世界都拿他当坏人。
“知道吗?在职场上,你比男人还有本事,回到家,你处处都打理好,什么都不需要我做,我只要等着让你服侍就好。”
“这样不好吗?”她皱眉,把一切都做到最好,不让他有一丁点心烦,就怕他会后悔许了这桩婚姻,这样不对吗?居然有人会嫌弃妻子太好?
“是,你很好,你是女强人,你够贤慧,好到没得挑,那我呢?我是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三个月的婚姻当中,我能给你什么?”
他能给她心灵的寄托啊!灵魂的依靠,比什么都重要,他不知道,一直以来,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个吗?而他给了!
“之前,我们之间尚有平衡,因为你失恋,需要我的陪伴,帮你抚平心里的伤,就算只是利用,我起码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在哪里;可是后来呢?我完全感觉不出,你什么地方需要我,那我又算什么呢?要找个能让你侍候的男人还不简单?魏家瀚就乐意极了!”
爱!他存在的价值,是爱啊!
她张口,发不出声音来。
“反正魏家瀚一直都很爱你,既然他都回头了,你还迟疑什么,你不是爱他爱得要死吗?如果只是因为道德,大可不必,我言立冬并不是非你不可!”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她自以为瞒得成功,没想到,他根本就知道四年前,魏家瀚曾回头找过她。
她也是在那时才了解,她因为工作而忽略情人,魏家瀚只是寂寞,一时糊涂和小瑶有了孩子,才不得不负起责任,并不是存心辜负她。
或许,在更早之前,立冬就已经先她一步看穿家瀚的心始终在她身上,同时也以为她的心还在家瀚身上……
她恍然明白,他是那么骄傲,自尊那么强的人,怎么能忍受那样的难堪?
“所以你就拿不同的女人来气我,存心在身上留下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口红印,来证明你不是非我不可?”好幼稚,好赌气,可是……她心好痛。
他一定也受了伤害,只是,他什么都不说。
错了啊!从好早以前就不是这样了,他从来就不是她退而求其次的补替品,她其实好爱他,好爱这个把她往外推的笨丈夫!
全世界都知道,为什么——就只有他不明白呢?她都已经爱到毫无自尊的地步了,为什么还一定要她说出口?
心好痛,痛得说不出话来。她无声的,默默掉泪。
“这有什么好哭的!”每次都来这招!他不情愿地抽了张面纸递去。
“不要!”她撇开头,二十七岁之后,才真正学孩子耍赖。“自己什么都不做,还敢怪我什么都做,你有没有良心啊!”她忿忿指控。
“我什么都没做?你说话才要凭良心!”他更不爽,赌那一口气,搂过她就是一阵狂吻。“丈夫该尽的基本义务,我没尽吗?”
“我说我要孩子,你有给过吗?”她吼回去,也不顾夜阑人静,就扯着嗓门对骂。
“要孩子还不简单,我现在就给!”
两具赤裸身躯狂热纠缠,她喘着气,密密拥抱他。“立冬……”
“干么?”他忙着吻她,抽空应了声。
“萱萱在看……”
“啧,麻烦!”
“可是……”突来的充实感胀满身心,未出口的犹豫化成了呻吟。太快了!她甚至还来不及准备,一丝丝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令她脑海一阵晕眩。
“你——”他咬牙。“该死的一点都不像四年当中有过男人!”
她忿忿地咬他一口。“你到底以为我多淫荡!”
他低低的笑,任她去咬。
听得出来,这笑声,是真正愉快的笑。“相信吗?我发现,我真的好想你!”
离婚,只是想证明自己不在乎,到头来,却只证明了自己有多在乎。
过后,他在她身旁满足地睡去。
许久、许久之后,她仍睡不着。
撑起身子,凝视枕边安逸的俊颜,她柔抚着,轻轻叹息——
如果,真的可以有你的孩子,就算没有婚姻的基本保障,我还是会生下他,请告诉我,如果不走因为爱情,哪个女人愿意为你这么做?
你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在感情上,会笨成这样?
第十章
经过这阵子不断的商议,由公司讨论到家里,由争议到取得共识,所有的广告细节终于定案开拍。
雪融一有空就往拍摄现场跑,为拍摄进度与品质把关,为了求好心切,凡事亲力亲为,把自己累得像条狗。
“停停停!小曼,你表情不能再自然点吗?请记住,你现在不是专业模特儿,这里也不是舞台,有人怀孕还像在走台步的吗?”
“可是……”小曼不服地还想上诉。
“听她的。”言立冬斜倚在一旁,淡淡说道。
“我已经很自然了。”
“还不够。”雪融连想都没有想。“你眉宇间的神韵太倔太傲,再柔一点。”
小曼噘着嘴,不甚情愿地点了下头。
“好,继续。”
柔风舞动长发,年轻少妇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走出妇产科,唇畔勾起似有若无的浅笑——
“卡!”雪融叹了口气,走上前。“小曼,你的那抹笑……不够动人心弦,我感受不到孕育新生命的喜悦。”
“那不然呢?”小曼僵着脸,傲然回视。
“那是一种——拥有全世界的满足!满足你懂吗?!一种希望无限的感觉!你还是没抓到那样的神韵,请你想像,你正拥有最心爱的男人的孩子,他一部分的生命在你的肚子里……”
“你到底要什么?你要求的都太抽象了,又不说出我具体的错误在哪里!”小曼不耐地瞪她,言下之意,好似暗喻她是在没事找碴,其余工作人员投来的眼神,似乎也开始带着怀疑……
“就是……”感觉本来就是抽象的啊!她挫败的叹了口气。“也许是我太苛求你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了,你再好好想一想,等会儿再继续,OK?!”
她转身,退到角落,深吸了好几口气,调整情绪。
大概是这阵子工作压力太大,脾气、耐性都稍嫌不足,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口气不是很好,也许,她该私下找小曼谈谈,再做具体的沟通。
做好心理调适,她站起身,寻找小曼的踪影,没见着人,顺口问了个工作人员:“小曼呢?”
工作人员指了指巷子。“和言总监往那里去了。”
她点头。“谢谢。”
巷子里。
“我觉得她是故意找我麻烦。”小曼嘟着嘴,爱娇的抱怨。
“有吗?”言立冬满不在乎地笑。
“还笑,我被欺负了耶,你都不替我出头!”
“出什么头?我又不是你情夫。”他玩世不恭地讪笑。
“居然说这种话,好没良心!”她哀怨地嘴一扁,迎面送上一记热吻。
“请问,我被强吻了吗?”拉开她,他有礼地请教。
装蒜!“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的。”
“是啊,我知道。”他一脸荣幸。“但是很遗憾的,你知道我的原则,好兔不吃窝边草。”
“我可以离开公司,甚至要我卸下明星的光环,洗衣烧饭当黄脸婆都无所谓。”她连犹豫都不曾。
“这么无怨无悔?”他挑眉,捧场地表现出他的感动。“但是,如果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呢?”
“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有个女人……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他沉思。
“那,她一定很爱你,才肯为你放弃原则。”
“是吗?”他玩味。“也许吧!所以小曼,我恐怕要忍痛辜负你的盛情了。”
“为什么?我以为,你多少有点喜欢我的,所以才会为了我,和沈特助吵得不可开交,不惜与我同进退,不是这样吗?”
他讶然。“你想到哪里去了?公归公,私归私,我这人烂归烂,基本原则还是有的。因为你眉宇之间的神韵,像极了一个人,有种倔气傲然的美,但是为了感情,可以什么都不要,这样一个特质的女人,一定能诠释好我要的感觉,我更想看看,这样一个特质的女人,为心爱男人孕育新生命,那种温柔的喜悦,会是何等美丽,就这样而已。”
“是吗?”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无妨,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会拍出最好的成绩,至少,让你看到你想看的。”
不舍地松开手,流连地看了他最后一眼,佯装坚强地绽开笑。“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柔柔在他唇上吻了一记。“我爱你,就这样。”
脚步声远去,他仍倚靠墙上,没移动。不一会儿,一道暗影摇动,他以为小曼去而复返,戏谑地抬眼。“这么舍不得我吗——”声音打住,是雪融!
“言立冬,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冷冷说完,甩头就走。
“等等!”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将她抓回。“把话说清楚!”
“你有脸听,我可没脸说!”胸口涨满了不知名的痛楚,适才与小曼擦身而过,瞥见脱妆的唇膏,如今再看到他唇上残留的痕迹,一把火烧得无法自持。
言立冬颇富兴味地挑眉。“我倒有兴趣听听,是什么话不能听。”
“你——”一把火烧掉了理智。“滚开,你这只只有性欲,没有人性的猪!”
早知道的!她早就知道,不该再对他怀抱期望,如今自取其辱,能怪谁?
他打一开始就承认他和小曼有一腿了,她现在还伤心气愤个鬼?
“休想!”反掌扣住她,将娇躯按上墙面,强势烈吻压了下来,狠狠封住她伤人的小嘴,报复似的存心吻肿她的唇。
“前几晚才在我身下呻吟,今天就叫我滚,你以为我言立冬是你说要就要、说滚就滚的吗?”
他还敢说!前几晚才抱着她,一转身就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吻得难分难舍,他又把她当成什么了?
悲辱气愤的泪意涌上眼眶。“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谁晓得你碰过多少女人,吻过多少女人——”
言立冬一顿,勾唇。“吃醋了?”
“你、你去死!”她恨恨地挥出拳头,挣开他的怀抱。她发誓,她再也、再也不要和这狼心狗肺的死男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咳咳!言立冬揉了揉胸口,没再阻止她离去。这女人手劲还真不小,相对的——醋劲也不小。
冷战期开始!
不论在家里,还是工作期间,雪融决计不再对他多说一句话,完全拿他当隐形人看待。
只是,在那天之后,隐约有流言传出,说她对小曼有成见,是由于因爱生恨,而男主角,正是言立冬。
情海生波的传言,在公司及拍片现场传得如火如荼,在公司,她被指控为公器私用,当初会选择与华声合作,是因为对言立冬心生爱意,想接近他。
之后,更有人指证历历,说他们早就同居,不只一次看见言立冬送她来上班、看见她和言立冬在拍片现场热烈亲吻……
种种谣传,令她不胜其扰,被说成一个公私不分的人,谁还会服她?当能力开始被质疑,每个人表面上没说什么,私底下却都传得不堪入耳……
而言立冬身为始作俑者,居然什么都不说,只是冷冷地隔岸观火,看着她心力交瘁……
够了!她真的好累,于公,于私,种种事情,都令她身心俱疲。也许,她根本就不该回来,那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接下来的拍摄过程愈来愈顺利,小曼逐渐进入状况,举手投足、每一记回眸、浅笑、神韵,都充分掌握住尽在不言中的柔甜喜悦……
当然喽,人家有了爱情的滋润,自是能将小女人风韵展现无遗!
拍摄过程已进入正轨,她做下决定,一等拍摄完毕,她便正式请辞,也许回新加坡,也许去任何地方,反正,留下来只会更难堪……
在公司积了一堆火气,每个人都用质疑暧昧的眼神看她,好似她和言立冬的关系有多不可告人!
为什么?她自认对得起天地良心,难道只因为他们刚好是两方合作的代表人,有任何非普通情谊,就如此不可原谅?
下了班,车子才开出地下室就熄火,她烦躁地下车察看,找不出原由,更是躁郁地踢着轮胎泄恨。
老天爷,祢存心整我吗?
难忍悲辱,她不顾行人侧目,委屈地蹲下身来痛哭失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从不奢求什么啊,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生个可爱的小宝贝,守着她的家,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这样就够了,这样的要求会很过分吗?为什么要让她一路走来跌跌撞撞?
“哭什么!难看死了。”熟悉的嗓音由头顶传来,她仰头,一见是那个罪魁祸首,新仇旧恨全涌上心头。
也不管满脸泪痕有多狼狈,冲着他便吼:“滚开,都是你害的,死男人!”
言立冬又不是她儿子,当然不会真的听话给她滚开。蹲下身,张手将她搂进怀抱中,雪融不爽地推拒,但他坚决不放,她索性就赖在他胸前,放声哭个过瘾。
“你、浑蛋……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这么倒楣……从遇见你开始,我日子就没好过过,你是灾星、倒楣鬼,还是衰神啊……我讨厌死你了,你离我远一点啦……这样、这样……我就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了……”
什么话啊?有够伤人。
看在她情绪不稳定的分上,言立冬决定宽宏大量,不去和她不上道的话计较。
“哭爽了吗?”
“还、还没……”她抽抽噎噎。
“请继续。”
还请继续!你不会安慰哦?这男人还是跟四年前同一个死样子,缺乏安慰人的细胞!雪融觉得自己好可怜,遇人不淑,忍不住又悲从中来。呜呜……她怎会那么悲惨,爱上这个死没良心的……
哭哭哭……
“够了没?”他再问。
“差、差不多了……”也没力哭了。
“好,我们回家。”他抱起她。
回家……过于温暖的字眼,触动了她的心。“我、我没有家可回!”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
他的意思是……有他在的地方,留了一方角落,容她停留吗?
“这次是多久?一个月?一季?一年?还是……”
“留到你不想留。”
一辈子?他,是这个意思吗?
“我眼泪鼻涕还是喜欢在你身上乱擦……”
言立冬随意瞥了眼身上的“灾情”。“有人会帮我洗。”
“谁啊?”她很好骗,她没骨气,她没志节,她——是全世界最笨的女人,但是,心就是不争气的融了、暖了。
“啧,你话真多。”
哭累了,筋疲力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睡在言立冬房中。
她坐起身,听见门外传来讲电话的声音——
“不,她不会辞职……管她怎么说,我说她不会辞……对,她那里,我会让她改变主意,她哪儿都不会去!”
这家伙真是霸道!他以为他还是她丈夫吗?居然一副他说了算的独裁样!
讲完电话推开房门,见她坐在床上瞪着他。现行犯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一点都不心虚。
“你干么接我的电话!”雪融兴师问罪。
他一脸满不在乎,扔开手机上床抱她。“大下了我的电话也让你接。”
言下之意,就是与她不分彼此了。
随便一句话,又叫她的心不争气的呈现软化现象,几乎柔成一摊春水……不行,要有骨气!
她抓回几乎溃不成军的威严,拍掉他的手,不让他抱,充分告诉他:她、还、在、生、气!
“那是另一回事,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说我不会辞职?我就偏要辞,我高兴辞、我喜欢辞,我爱辞,我辞定了——”
“因为我已经辞了,所以你不用辞。”不理会她孩子气的找碴,他淡淡抛去一句,阻了她的话,同时成功地让她的舌头失去作用。
“你、你说什么?我好像听到——”
“我辞职了,所以你要负责我下半辈子,哪儿都不许去。”一介大男人,说这种话却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脸皮厚如铜墙铁壁。
“为、为什么?”她儍儍地问。
“不为什么,腻了就辞。我又不是第一次换工作,有什么好惊讶的?”
思考了几天,今天,他正式递上辞呈,然后直接前往摄影棚,丢下宣告:“公器私用是吗?好,我就辞掉华声职务,谁敢再说沈雪融一句公器私用试试看!”
他没回头,走得潇洒。
因为他知道,真正让他走不开的,是什么地方。
泪雾再度涌上眼眶。
他说得云淡风清,但是她懂得,尽管他辞职已不算新闻,可这一回,不是为了自身因素,而是为了她!
为她,他放弃了三年半以来所经营的一切,可,他却什么都不说,默默作下决定,她怎么可以只看到他表面的冷淡,就以为他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呢?
“立冬——”是感动,也是歉疚,她投入他怀中,紧紧拥抱他。
言立冬回搂她,俊容埋进她发间,闷闷说了句:“别走。”
“什么?”
“别走,这一次,不许你再离开我!”
“什么?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言立冬拉开她,不爽地瞪着她唇畔甜甜的笑。她明明就听到了!
“没听到就算了!”他恼火地别开脸。
哦喔!有人恼羞成怒喽!
“哪有人像你这样的?表白还一副凶神恶煞的口气,我是倒你会钱还是欠了你八百万没还?讨债啊!”想想自己真是可怜!
“表——”他差点被口水呛死。“表你个死人头!谁表白了?作你的春秋大梦!”
看看看!大家来评评理,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命苦的女人吗?
真过分!“好,没表白就算了,当我自作多情,会错了意,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和恩恩滚回新加坡,不来碍你的眼——”
作势要下床,脚丫子都还没沾到地板,就被他捞了回来。“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一没欠你债,二没在身分证上留你言某人的大名,你能告我不成?”可恶,害她吃那么多苦,流那么多冤枉泪,今天不逼死他不罢休!
“要欠债,可以!我马上将存款过到你名下;身分证拿来,明天再去法院公证一次,不过就签个名嘛,简单得要死!”
这算求婚吗?她抿紧唇,在心底笑到快内伤。
“我为什么要?”她跩跩地回应。
“你——”言立冬气得想掐死她。“沈雪融,你不要得寸进尺!”
“给我一个理由啊!不然你说结就结,说离就离,把我当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少爷哪天心情不爽,又一封休书扔来?要生在古代,十口井都下够我跳,我干么要再自找苦吃。”
“你!”他没辙,心不甘情下愿地吐出:“你看来还算顺眼。”
“是啊,小曼也顺眼得很嘛!到几垒了?”她皮笑肉不笑,口气醋味冲天。
他没好气地道:“我和她又没怎样,干么这么小心眼。”
哟,会解释了呢!有进步。男人果然还是要偶尔逼逼他。
“是喔,一个只算顺眼的女人,又那么小心眼,你娶来干么?”她又凉凉地道。
“洗衣、煮饭、生小孩……”见她表情不怎么样,他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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