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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娃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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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六尺身躯坐在宛如孩童玩具般的小椅子上,只有好笑两字能够形容。
  孟邪一手撑在桌上托放住太阳穴,巧妙地遮住外头来往行走的路人注目;另一手则放在自己的腿上,长指有意无意的交换打拍子。
  他斜睨著眼前一只小小水怀里,那斟了八分满的香甜水蜜桃汁,毫无例外的是淡淡的粉红色,干净的杯缘,表明了他没碰过它,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这种东西该怎么入口。
  其实,以前的他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恶心的地方,也不可能会踏进这间被粉红怪包围的餐厅,更不可能会耐心的在这里等待。
  而这次又是个例外,主因都是为了那个正在家中等候午餐的小丫头。
  昨天晚上,孟邪要袭芯雨说出她想吃的东西,并绘成一张简易的表格,让她自己列出喜欢的料理,
  对他而言,这样比较好掌控时间,才不至于为了帮她买饭,而耽误了他与女伴们的约会。
  今日,一样在女人怀中虚度的孟邪,十一点一到,他赶忙拿起袭芯雨所列出的餐表,查看她想吃的东西。
  他赫然发现这家店不仅是名字怪异——梦幻小屋,坐落的地点也是他从未去过的地方。
  于是,他沿路询问那些为他男色痴狂的女路人,并依循她们所画的地图——这张以他签名照所换取的地图,终于来到了这家外观令人退避三舍的餐厅,
  餐厅的门口放著两只粉红猫,似乎正对他笑说:欢迎光临。
  到了门口,他突然有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他实在没有勇气踏进去。但只要一想列那张朝待的小脸庞,他便不自觉地心软,决定放弃男性应有的自尊,一鼓作气的踏进这间令他望之却步的梦幻小屋。
  进人屋子里的孟邪,俊逸的脸上竟然露出少见的赧色,他挑起浓眉,迅速扫过粉红色的菜单,搜寻她要吃的“夏日恋情”套餐。
  好不容易在一排排粉色的娃娃字体中找到目标后,便以烧酒入喉的灼热沙哑嗓音道出那奇异的餐名。
  随后,便被粉红服务生带领到一张餐桌上等候,
  他臭脸持续灰暗,等那厨房里的慢郎中将夏日恋情准备好。
  三十分钟后。
  “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这是您点的餐。”身穿粉红色制服的女孩,恭敬地欠身向他致歉,将手中粉色袋子放在桌上、
  呼……终于好了。
  他赶紧拿起那精致的袋子,快步走出这令他浑身不舒服的地方,那迅如电疾的步伐,足以媲美中国神话中十兄弟里的“遁地八”。
  此刻,踏出门外的孟邪,刻意让热气袭上身,那烧灼的温度,稍稍平复了他内心的寒颤。
  他抬头看著天空,忍不住在心中欢呼:天,您蓝得真好。
  现在,只要不是粉红色,他都觉得很好,
  孟邪一身灰黑色亚曼尼西装,拎著粉红粉白相间的餐袋,躲躲藏藏的溜进大楼中,并以飞快的速度冲进电梯,按下三楼的按键,不想让任伺人看到他的窘态。
  “呼……”待电梯门一关卜,他才终于纡缓紧张的心情,惊险的长吐一口气。
  他紊乱的喘息,犹如刚参加一场一千公尺的竞赛。
  电梯持续上升的同时,孟邪思念袭芯雨的心更深、更浓,那张每天期待他回来的小脸,已悄悄地烙印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头。
  “呵!不知那小丫头的肚子是否饿了?”孟邪轻笑著、
  今天早上袭芯雨打电话给他说她不想吃早餐,并且要他以后别帮她买早餐了。她说宁愿多睡一会儿,也不愿牺牲睡眠的时间来吃早餐。
  虽然对他来说这样比较方便,不用一直当个保母似的来来回回,但从另一层面来说,他就少了一个可以来看她的借口。
  唉……美丽的女孩,宛如惑人的慢性毒药,让他不自觉的被她吸引而无法自拔·
  叮!三楼到了。
  孟邪快步走出电梯,往自家大门走去,不想浪费任何一秒,只想要赶紧见到那张可爱的小脸。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栽入爱情圈套的一天,更没想到他会为一个人如此的著迷。
  当他的脚步靠近门边,听到里头传出阵阵愉快的交谈声,一高一低、一细一粗,似乎聊得很愉快。
  有男人在他家里,而且正开心地与他的小女孩聊天?思及此,他浓眉一蹙、鹰眼一黯,浓厚的吃味全写在脸上。
  他立刻冲进屋内,想看是哪个色胆包天的男人竟敢觊觎他的宝贝。
  一个约有四尺高的梯子正杵在客厅的中央,梯子的顶端坐著一位年轻男子,虽然手中正紧忙的修理天花板上的吊灯,但他双眼的视线与全副心思都落在梯旁的女孩身上,眼中更充满爱慕与迷恋。
  孟邪仰著头睥睨著上方的吊灯,心想,换一个灯泡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吗?
  袭芯雨身穿一件嫩芽绿洋装,正仰起头与年轻男子谈笑风生。
  孟邪看著她的圆圆眼儿尾部往上一扬,扬起无限妩媚的风情,传送出阵阵秋波?使梯上的那只色猴子迷醉倾心。
  “芯雨。”孟邪轻唤,他无法忍受他的女孩对其他人眉开眼笑。
  “邪!”听到那熟悉的男声,袭芯雨开心的转过身,迎视那俊朗的身影,那个她心之所恋的男子。
  “你今天好慢喔!害我好想好想你。”她冲了过去,靠上那修长的身躯,抱住他伟岸的胸瞠,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袭芯雨每天一醒来,那美眸便一直锁住时钟,希望中午时刻快点到来,同为这样就能快一点见到他。
  孟邪接任那扑过来的热情,对她如此思念他,心中涌起一波强烈的优越感,他好开心!
  “孟、孟邪!”男孩小声的惊呼。
  他、他……不是女人称之为草原里邪气的灰狼、风靡全台女性的花心大少、孟氏集团的独子吗?
  天啊!他从来不知这么红的大人物居然与他住住同一栋大楼。
  哈哈!真是走运。梯上的男孩笑得非常开心,有如发现什么宝藏似的。
  “对不起,让你久等。”他抱著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来,却不愿放开她香软的娇躯,继续享受她身上的芬芳。
  她摇摇头,“不会!”
  “外面会不会很热?”冰凉的小手轻贴在他的额头上,希望能替他解除些许暑意。
  孟邪正闭著眼睛,陶醉地亨受她贴心的服务,让梯子上的男孩吃尽了酸酪。
  此刻,他们俩的眼巾只有彼此,恍若这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两,全然忘了悌子的上方,还有一位泫然欲泣的伤心男孩。
  那位被遗忘的好心男孩是住在九楼的刘姓同学,最近时常看到袭芯雨美丽的身影,不是在一楼大厅里闲晃,就是眼管理伯伯聊天,他一直想找机会和她攀谈,因为他早已被她迷人的笑容所吸引,甚至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他以前从不相信世上有仙女的存在,直到看见了美艳绝伦、貌比天仙的她,他便认定她是仙女下凡。
  今天他在帮母亲买完东西回来的同时,正巧在一楼的大厅里遇到那位令他神魂颠倒的仙女。
  于是他赶紧凑上前去,故意与管理员讨论一些公共设施问题,主要都是为了偷偷打量她。
  当她跟管理员抱怨家中的电灯有一盏不亮时,他便赶紧挺身而出,表示自己可以帮忙。
  因为孟邪常常早出晚归,整天在外拈花惹草,根本很少回到家中。所以这位刘同学对三楼这户人家不熟,从未看过这里的主人。
  其实这栋大楼不只他一人不知道这位住在三楼的邻居,就是迷倒众多女性的花花大少——孟邪是也。
  当刘同学知道这位令他著迷不已的仙女,竟是属于男性的头号公敌孟邪时,他便识趣的赶紧将灯泡修好,并迅速的抱著冰冷的长梯,悄悄地掩上房门,远离这个伤心地。
  暗恋宣告失败。
  凄凉萧瑟的冷风无情吹过他破碎的心,明明是炎热的七月,他竟然会觉得寒冷。
  夜幕低垂。
  一座灰色的长形沙发上坐苦两个人,男的帅气的倚背坐著,女的横躺于其上。
  “可怜的小病人,不要一直换台。”孟邪斜睨著身旁那躺平在沙发上的小女孩。
  长形的沙发,几乎被那两条纤长的嫩腿所霸占。
  不停被切换跳动的萤幕,使孟邪的眼睛感到有些疲倦。
  “可是没有一台可以看的嘛!”袭芯雨嘟著粉唇,继续切换频道。
  奇怪!她的“长腿叔叔”不是有重播吗?怎么会拔不著呢?
  孟邪想起今天下午,他陪袭芯雨去医院看病,那粘人的小顽皮一直强留著他,她说因为她是个可怜的小病患,所以需要有人陪著她一整天。而“可怜的小病人”这个称号,是她要求孟邪这样叫的。
  袭芯雨知道孟邪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男人,所以她偷偷与医生串通,要他特别交代孟邪要好好照顾病人,他才不得已一直听命于龚芯雨。
  但是,她不知道,孟邪之所以会对她让步的原因,并非是因为医生的特别交代。
  他从不接受别人的指使,会如此听命于她是因为他想宠她,宠爱这个他深爱的女孩。
  当她不停的按转遥控器的同时,她那双不愿闲著的纤腿,正不时上下晃动著。在双腿开合间,美好的春色尽收他眼底,他不得不出言阻止。
  “可怜的小病患,请你的双腿别这样动来动去,很不雅观。”
  这个天真的小女孩难道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吗?根本是对男人的折磨啊!
  “可是杂志上建议,在看电视的同时也别忘了运动,所以我每次在看电视时,都会做腿部的运动。”她边讲边运动著,浑然不知那令人血脉债张的举动,足以让一个理性的男人在瞬间变成野兽。
  “那也请你先穿件裤子好吗?”
  “没关系啦!反正又没有外人,”她继续脚部的动作。
  “但我是男人。”他再次强调、这个不听话的女孩,似乎一定要他变成一只狼她才会乖。
  “反正你又不会吃了我。”她水汪汪的眼儿眨呀眨的。
  “哼!”他无奈的叹息,
  瞥向墙上的时钟,他起身站直。
  现在不宜责骂她,因为她今天是个娇弱的小病人。
  “邪!你要去哪?”看到孟邪突然起身,她以为他生气了想要离开,于是赶紧伸长腿勾紧他的腰不让他走。
  他下午明明答应她要陪她一整天的,不行!她不准他离开,因为生病的人最怕孤单。
  对于方才那引人遐思的抬腿动作,他已不再追究,但现在却又出现另一个挑逗男人的必杀举动,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真的只有十七岁吗?
  他斜睨著她,不知该骂些什么。
  “邪,你别走……”她美丽的眼眸顿时布满水气,分外惹人心疼。
  “爱哭的小病人,我又没有要离开。”他再度坐了下来,伸出手将那怜人的小丫头一带,紧拥人他的怀里。
  从前她那个爱哭的模样依然没变,他不禁摇头轻笑。现在的他不得不相信,女人真是用水做的。
  “真的吗?”抬头望著他,水灵灵的大眼疑惑的眨呀眨,
  “真的,我是想去帮你拿水,因为吃药的时间到了。”他捏了捏那粉色的脸颊,薄惩她的多心。
  既然他已答应过她要陪她一整天,他就不可能会毁约。
  傻丫头!这么不信任他。
  “呵呵!原来如此。”知道他不会走,她又开心的笑了出来。
  见到怀中的女孩不再哭泣,他拍拍她的粉脸。“好了,爱哭鬼起来吧!我要去拿水。”
  “不要。”无赖的摇著头,透露出自己不愿妥协的意念。她还未享受够这温暖的怀抱,所以不想放手;最重要的是,她非常讨厌吃药。
  “你这样我怎么替你拿水?”
  唉……生病的她,更加的赖皮。
  “你带我一起去呀!反正我又不重。”袭芯雨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示意她绝不会放手。
  看她这样紧缠不放,即将过了吃药的时间,孟邪不得不投降,因为他知道,紧抱著他的女孩非常倔强。
  “唉……好吧!”无奈的拖著像无尾熊股攀著他的袭芯雨,他走到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后,再次走回客厅。
  这一趟来回,使他的气息加重了许多。袭芯雨柔软的矫躯紧密贴著他,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种痛苦的折磨。
  “我很重吗?”明显感受到他紊乱的气息,她疑惑地望著他。
  “吃药。”将药丸和水递到她的面前,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告诉她,他是对她产生不该有的生理变化吧!
  “喔。”她乖乖的把药吃完,没有再继续追问。坐在他身上的袭芯雨,却清楚的感受到“那儿”的变化,就如同上次一样。
  孟邪幽黯的眼眸越过她,直盯著前方的电视,脸上的平静不同于身下激昂的反应。
  该死!他竟然又对她起了欲念,该死!
  “邪。”她小声道。
  “嗯?”回答的声音虽然平静,视线却依然停在萤幕上。
  “我好累,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她决定不再折磨他,所以想暂时叫停。
  孟邪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并体贴地替她盖上薄被。
  离开前,他用手背紧贴她的额头,检查是否还有发烧的迹象。确定传来的温度正常后,他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邪。”她又再次唤他。
  “嗯?”他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因为自己透露出的温柔无法立即收回。
  他还不想让她知道,一方面是怕吓坏了她,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尚未准备好去爱一个人,所以他仍然有些犹豫。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她坐趄身,深情地望著他的背影,
  突然的告白让他身子微微一震,但脑中的理智却及时警告他。
  他以为她的喜欢是指妹妹对哥哥的那种,于是他违背内心的感受回答:“我也很喜欢你这个妹妹。”
  天知道他的喜欢已经不只是把她当作妹妹而已,他的心隐隐作痛。
  他说完便往客厅走去,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她正难过的掉下眼泪。
  唉……原来他还是把她当作妹妹!好难过、好伤心,她以为孟邪已经喜欢上她了,原来她错了。
  计画再度回到原点。
  清晨,天色依然昏暗:
  一抹粉橘色的纤细身影,在沙发旁跳来眺土,“邪。”
  孟邪一脸灰败,惺忪的张开眼眸,眯眼看著摇醒他的“闹钟”。
  昨夜,厘不清头绪的他几乎一夜未眠,因为他气恼自己竟然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邪,起来啦!我们去看日出。”她拉著他的手,一副不将他拉起绝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在孟邪面前晃来晃去的小脸充满期待,与他那因失眠而略显黯沈的脸色形成强烈对比。
  他沉默地看著她。
  昨晚是他近几个礼拜来首度回家过夜。自从袭芯雨住进这里后,他就没有回来过,因为他怕自己会伤害她,因为她太美丽,连长年在女人准里打滚的他,也无法抵挡她的魔力。
  “快一点嘛!太阳公公都快出来了。”她努力的将不动如山的他拉起。这是一个太好机会,她鼓起勇气,决定在今天将心意全都告诉他。
  他依然沉默。
  昨晚已经做足心理建设的孟邪,告诉自己不要再喜欢她。但当她那美丽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的脑中马上宣告:建设失败——他又无法克制的爱上了她。
  他一向对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感到慌张,因为他以往总是能轻易掌握一切。
  见沙发上沉默不语的孟邪似乎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而天色也似乎不再那么昏暗,让害怕赶不上日出的袭芯雨难过的哭了出来。
  “呜……走嘛!”她捣住小脸,蹲在沙发旁哭泣,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咪。
  “好了,别哭,我们走吧!”他赶紧起身,将地上的小人儿捞起。
  唉!他最怕她哭了。
  “耶!走罗、走罗!”苦肉计成功的袭芯雨,开心得拍手欢呼著,将方才的可怜模样完全抛在脑后,绽放出又甜又诈的笑靥。
  对眼泪没辙的孟邪,只能拖著一夜没睡的疲惫身躯,无奈的驾著快车,去完成心爱人儿的要求——看一颗无聊的火球上升。
  第六章
  九份,鸡笼山。
  拂晓时分,天色呈现淡淡的靛蓝色,海平线那头渐渐浮出一轮红橙的色彩;穿破浓浓的云层,曙光与海面互相辉映,形成一幅美丽的景致。
  “哇,太阳快出来了!”
  坐在车上的袭芯雨开心得挥舞著双手。
  而回答她的却是心不在焉的附和:“喔!”倚靠在椅背上的孟邪,闭著眼睛、双手交叉在胸前,根本没有心思观赏。
  管他那颗火球是上升还是下降,现在的他只想睡觉。
  “邪,我可以下去吗?”她直盯天色的变化,不希望错过任何一幕美丽镜头,一双小手不忘摇晃身旁彻夜未眠的他。
  她好想下车看,因为待在车里没与自然亲近的感觉,而且在车内的视野很狭窄,只能局限在正前方的空间而已。
  “不行。”他闭著眼睛回答。
  “司是我好想下去看。”她可怜的软声乞求。
  她昨晚想到一个方法来向孟邪告白,当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云层中呈现出一抹神秘的金黄色时,她就对著海平线的那端大喊:邪,我爱你。
  而后,他们俩就罩在金色的曙光下;那种既浪漫又感动的情景,必定会让孟邪情不自禁的爱上她,两把爱苗就会跟著口渐茁壮。
  以上都是袭芯雨一人幻想出的告白情景。
  孟邪拒绝道:“在里面看就好,下去会危险。”
  因为今天并非是特别的日子或是例假日,观看日出的人可说是少之又少。孟邪不让她下车是怕她危险,而且他认为在车上也依然可以看到那颗火球的移动,真不了解她为何一直坚持要下车。
  当太阳完全升起时,袭芯雨难过的哭了出来,因为她的计画又宣告失败。
  又哭了……这小丫头还真爱哭耶!
  “好吧,我们一起下去。”孟邪只好无奈的答应。
  “不用了,呜……”
  她瞪著那不等她的告白就迳白升起的太阳大哭起来。
  “别哭了,走吧!”盂邪拉起她的小手,轻哄若眼前的泪人儿。
  “不要。”袭芯雨甩开他的手,嘟嘴转头不想理他。哼!现在已经太晚了。
  “芯、雨。”对于她的无理取闹,孟邪的气也冒了上来。要知道,他可是牺牲了睡眠时间来陪她看什么鬼日出耶!
  她依然不理,还倔强的抬高下巴。
  “你……”他还未说完的话,却被手机的铃声结打断。
  他睨了她一眼后,接起电话。
  (Honey。)不等他应声,对方已等不及的先开了口。
  “谁?”心烦气躁的孟邪,根本无心猜测对方是何许人也,此刻,他正为袭芯雨的无理取闹感到烦心。
  (Honey,你好无情喔!我是王姗姗,你可别再忘了喔。)
  娇媚的嗲声,加深了袭芯肉那皱起的眉心。
  孟邪是用车上的系统直接接听电话,因此身旁的袭芯雨当然可以清楚的听见那女子的声音。
  “嗯!有事吗?”
  (你好过分喔!昨天你放我一人在饭店,为了讨好你穿上的薄纱,都被我的眼泪给染湿了。)女人哭得无比凄惨,像是被人遗弃似的。(那件薄纱睡衣是透明的哟!)她故意强调。
  “对不起。”他不是很诚恳的说。
  昨天下午因为答应袭芯雨要陪她—整天,所以让他的女伴因此落单,害她寂寞的枯等一个晚上。
  (我不管,今晚你是我的。)她边啜泣边强硬的说。
  “好,晚上再说。”孟邪随便应了一声,便赶紧把电话挂掉,他怕王姗姗越讲越露骨,会因此污染了身旁正专心聆听的袭芯雨。
  孟邪轻笑地在她的耳畔低语:“电话已挂了?”
  “呃!”她吓了一跳,仰头斜瞪著他。
  “你在偷听。”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心虚的模样。
  “我、我哪有在听,乱诬赖人,哼!”破抓包的她立刻把头转向一边,几乎快要贴在玻璃上。
  孟邪轻笑,不再逼她。
  “还要下去吗?”
  “不、用、了。”她生气的瞪著外头早已高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哼!那浪漫的气氛早已消失殆尽,现在还下去干嘛?晒太阳啊!
  孟邪迳自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这一路上,车内异常的安静,睹气的她下愿意理他。
  一家复合式餐厅里,一双俪影引来餐厅樫不少人的侧目。
  他们的外型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几乎可说是羡煞了在场的男男女女。
  男士们怨恨身旁的女友不够称头,不如眼前那亮丽清新的女孩性感美丽。
  而女士们也哀怨上天的不公,让这天下第—俊朗的帅哥,落入那位年轻的妙丽女子手中。
  “吃。”孟邪命令道。
  “不要。”袭芯雨摇著头不愿听从,噘起的粉唇不时嘟哝著,似乎在抱怨孟邪的霸道。
  自从上次看完日出后,除了送饭之外,盂邪几乎不踏进家门,整天在外头与那些莺莺燕燕厮混,袭芯雨为此愤怒不已。
  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她的计画几乎还在原地踏步,所以她不得不运用上次那个招数——穿著极透明的衣服站在窗口迎接他。
  而那个易怒的男人,也如同上回一般冲了上来,还不慎地将买回来的食物摔烂,所以今天的晚餐不得不出来解决,
  “吃掉。”他不知道她如此挑食。
  “不。”她把头撇向一边,仍在赌气。
  她真的很不喜欢吃红萝卜,不晓得牛排上的配菜,为什么一定要放红萝卜?
  他严厉的说:“袭芯雨。”
  冻结的俊脸,说明他是真的生气了。
  “呜……”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以前从未有人对她大小声,更不曾逼她做她个愿意做的事,就连她最亲的哥哥也是凡事顺著她,哪像他。
  孟邪低声道:“别哭!”
  她洪亮的哭声已惹来不少的侧目。
  被他严厉的警告后,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头垂得低低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屈,
  但她细小的抽噎与微弱的颤抖、十足惹人心怜。
  “好了,别哭。”孟邪的大手越过桌子抚上她的粉脸,轻柔的拂去她晶莹的泪水。
  唉……小孩就是小孩,这么爱哭。
  他温柔的安抚她,“乖,别哭了。”
  那双注视著她的眼眸,深邃又温柔。
  她真的很爱哭,从以前就是如此。
  温柔细语的抚慰似乎立即见效,袭芯雨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止任了对付男人的最佳武器——眼泪,然而低垂的头依然不动。
  “快吃。”孟邪的语气一改,无比的温柔,
  于是,她听话的拿起刀叉继续用餐,当瞪著盘上那鲜红刺眼的红萝卜时,她挥了挥叉子,将那恼人的红萝卜拨开,远离柔嫩多汁的松阪牛肉。
  见状,孟邪再次开口命令:“吃。”
  袭芯雨错愕的抬起头,疑惑的望向他,“嗯?”声音依然哽咽。
  “把它吃掉。”他指著那块被遗弃在瓷盘边陲的红萝卜,语气十分坚定。
  他刚刚不是已经妥协了吗?
  错愕转为伤心,她直直地望著他,圆圆的大眼再度溢满泪水。
  在那晶透澄亮的泪水还未掉下时,孟邪再次开口:“吃掉它,可以得到一个奖励。”说完后,孟邪的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位正拿著棒棒糖哄诱爱哭小孩的爸爸。
  “真的吗?”她含著泪水问,就怕孟邪骗她。
  “真的。”他保证。
  唉……他无奈的笑著,一个男人妒忌、女人狂爱的俊朗男子,从未对女人如此轻言软语,今大再次为她破了例。
  她迅速拭去眼角的泪水,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什么奖励都可以?”
  “对,只要是我做得到的都行。”孟邪似笑非笑的点头,
  小孩就是小孩,一听到有糖吃,马上就停止哭泣。
  “耶!”她开心得拍拍手,喜悦溢于言表。
  此刻的她,决定要专心的思考关于奖励的问题,她得好好的连用这个从天而降的人好机会。
  “快吃吧!”他轻点一下她小巧的俏鼻。
  “喔!”她犹豫的皱起眉头,双手紧握刀叉,一副准备要上炼狱场似的。
  她缓缓放下刀了,小心的叉起一块红萝卜,专心的观察著它,小嘴个停的碎碎念,像在念咒语似的。
  他笑了,因为那个模样很逗趣,也很可爱。
  突然,那念念有词的小嘴停了下来,跟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反覆敞了两次。
  她目光转为锐利,似乎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倏地,将红萝卜往口中一放。
  在丢入嘴里的同时,另一手捏住鼻子,不让那恼人的气味冲向鼻间,她嚼个两下后便囫图吞下。
  呼……终于吃下肚了。
  “水!我要水!”她难受得大叫,因为红萝卜的味道,已充斥在她口中。
  孟邪赶紧递给她水杯,嘴角扬起的笑容,从未消失过。
  她大口大口地喝水,然后吐了一口长气,“臭红萝卜,难吃死了。”
  袭芯雨心想,要个是为了要得到那个奖励,她才不可能吃掉那恶心的食物呢!
  “好乖的宝宝喔。”孟邪捏起那红通通的鼻尖,黑眸中隐含一丝宠溺。呵,她好可爱喔!
  “谢谢。”袭芯雨回以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说吧!你要什么奖励?”孟邪叉起自己盘中的一小块鱼排放在她的嘴前。
  她毫不犹豫的吃掉他递来的东西。
  “思……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她伸手托腮,认真的思考要什么奖励。
  那副慎重思考的模样十分逗趣,他的嘴角又忍不住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他不吵她,静静地欣赏那可爱的模样。
  待她门中的鱼肉咽进喉咙,他又叉起下一块放在她的嘴前,一次一次地重复这个亲昵的动作,直到盘中的食物都解决后,他才满意的收手。
  袭芯雨在不自觉中吃掉他盘中的红萝卜却没有发觉。
  一股莫名的优越感占满孟邪的心头,原来她这么的信任他。
  甜蜜暧昧的两人羡煞在场的所有客人。
  角落里有一双带著憎恨与妒忌的目光,是田静婷。
  她捏紧拳头,暗暗思忖,她一定要破坏他们,因为他是属于她一人的。
  “呃!”袭芯雨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饱嗝,她羞红了脸捂住嘴巴。“好丢脸喔!”在心爱人的面前做出这么不雅的举劲,让她羞得直想找地洞钻。
  “呵呵,没关系。”孟邪轻笑地揉揉她的头,脸上尽是宠爱。
  她会这么饱都是他造成的,因为他喜欢欣赏她吃东西的模样,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喂了超量的食物给她。
  步出餐馆后,他揽住她的肩头往自己身上靠。让她完全地栖息在他的羽翼下。
  “邪。”袭芯雨抬起头仰望著他,纷颊的红潮已稍稍退了许多。
  “怎么了?”他俯看著她,眼眸里还漾著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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