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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老婆的妹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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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没看出来小彬有着这样一颗善良的心!”我很真诚地赞美小彬道。
“吴总。你是我的领导,对你的关心是应该的。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看到你不高兴,我回到家里心里也不是滋味!吴总,只要你高兴。我愿已为你做一切。”小彬说着突然把半个身子徐徐地靠在了我的怀里。
面对眼前的此情此景,我的心里因感动而萌生起一种猛烈的冲动来,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下,我一下子搂紧了小彬的身子,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种幻觉,我似乎看到了妮的面容,而怀中搂着的小彬也似乎成了妮的身子,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并脸切在小彬的头发里幸福地呻吟起来。
激情在我的身体里像燃起的火焰般热烈地冲激着我的胸堂,我禁不住地一把将小彬按倒在了沙发上,当我睁开眼睛后,我猛然间发觉我搂在怀里的竟然不是妮,我似乎吓了一跳,我急忙从沙发上跳起了身子。
“吴总。你要了我我是不会埋怨你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快乐,我就高兴。我是不会像别的秘书一样接近你是为了某种目的。”小彬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含情脉脉地说道。
小彬的话又让我一愣,我没想到小彬对于她的主人竟有着这样一份可贵的心境,但是,她却并不明白我所要得到的是什么,而并不是这些……
我走到小彬身边,把小彬从沙发上扶起来为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并一本正经地说道:“从这个月起,你的工资争长百分之二十,我明天就通知财务。”
“吴总。我不要这个。我说过,我什么都不图。”
“别傻了。回去吧。”我说着拍了拍小彬的肩膀。
“吴总。那你不要我——”小彬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就这样了,什么都别说了。回吧。”我说着相厮着小彬向办公室外边走去。
下了楼。
“ 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用了!吴总。公交车马上就过来了。”
我开着车远去,我看到小彬站在公司门前,直至我从她眼里消失都疑惑得没能回过神来。
这疑惑的原因是关于涨浮她百分之二十的工资的决定。
第二十四章: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
我万万没有料到在我默默地爱着妮的同时,还有一个人在千辛万苦地寻找妮的下落。
这一天,我刚在办公室时,妮突然打来电话说她遇到了麻烦事,让我赶快过去,我心里一惊,问妮出什么事了。
妮说曼特来了。
我听后毫不再乎地直笑,我以为妮又在耍小孩子脾气和我开起玩笑了。我笑后并还补充地反驳妮道:“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姐夫。你快来呀。曼特情绪很激动,她缠着我不放,你不来,我就回不去。我又不能叫刘远民来,我只有叫你过来了。”妮在电话里说话非常紧张。
“小鬼。你可别哄姐夫呀。姐夫现在可是精疲力尽的,连走路的劲都没有了。”我依然是半信半疑。
“姐夫。你到底来不来?”电话里,妮突然声音变得颤抖起来,似乎因过于着急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
妮的这一表现,使我似乎明白了妮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和我演戏。我立即感到一种紧张的氛围。我连忙问妮道:“曼特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曼特是按以前我在他爸公司上班时留的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我老家后,我爸我妈告诉他的,他知道我嫁了人后很冲动,竟直接找到了公司,刘远民还以为曼特是公司的客户呢,我只好把他带出来了,现在,他硬要把我再带到香港去,说是一定要娶我做他老婆,并让我继承他爸的财产。我说我现在已是有老公的人了,但他怎么也不听,一定要我做他的妻子,我不论如何劝都劝不下他……我现在是躲在洗手间里给你打的电话,曼特就在洗手间外边,我如果现在一出去,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你快来呀,姐夫。”妮万分焦急地求援道。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急了。我“嗖——”地像一只脱弓的利箭般从坐椅里串起身,一边安慰妮不要慌,我这就来,一边向妮“出事”的地点迅速赶去。
妮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带曼特去的是一家茶秀。
我赶到这家茶秀后喘着粗气急忙问道:“洗手间在那儿?”
茶秀的服务员一听到我进门第一句竟问的是洗手间在那里,并一幅急迫万分的样子,还以为我“尿急”,便一边说着“先生,在这边”,一边连忙领我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服务员领我到了洗手间门口,看我并不进男室,却在女室门前逗留下来,便给我指正道:“先生,男室在这边。”
我转过身一本正经地叮咛服务员道:“我认得字。”并随即拨起了电话。我一边拨电话,一边将目光下意识地扫向了四周。
在旁边的一个沙发上,我发觉了“曼特”,在没有得到妮的确认之前,我并不敢肯定。曼特留一头棕色的头发,张着深蓝色的眼睛,眼眶很深,两只眼睛深深地陷在里面,个头高挺而带着一种女性的苗条,皮肤属于那种白人的肤色,穿一身奇怪的休闲装,据妮说曼特的母亲是香港人,但从曼特身上却看不出一点中国人的特征。我想也许曼特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假”香港人吧。
妮接了我的电话后,方才放松地从洗手间里出来。
妮刚一露面,曼特立即迎到了妮的面前。
“你上洗手间近乎用了一个小时,我知道你在躲我,但也没有必要躲到洗手间里呀,那里面可不是个好地方……我说过,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去的,咱们准备一下就走,或者给你的家里打个电话……”曼特走近妮身边近得似要接吻地抄着一口很不留利的中国话亲妮万分地说道。看里这人就是曼特了。
“你就是妮说的那个曼特吧,我们坐下来谈谈好吗? ”我接曼特的话道。
“请问这位先生你是谁?”曼特这才注意到我。
“我是妮的姐夫。”我想我这样解释,这位“老外”也许听不懂,我便又补充道,“她姐是我的妻子。”
“哦,明白了。认识你很高兴!”曼特说着伸出手要和我握。
我没有拒绝,握了一下后,我邀请曼特在旁边的茶坐里坐下,妮也跟坐在了旁边。
“哦,竟忘了怎么称呼你了。尊敬的姐夫。不知道应不应该这样称呼你!”曼特一边说着一边很友好地为我倒上茶,说完很幽默地耸了耸肩。
“曼特,我能看出你是一个很讲情义,并很浪漫的一个小伙子,但妮已是有家的人了,也就是说她已选择了一种爱情,一种生活方式,我觉得你在这时再来找她很不合适,也很鲁莽……也许在你们西方国家,为了追求完全的爱的自由,可以大胆地来表达和争取,但这是在我们中国,中国是有着它深厚而富有特色的文明的,我们都是中华民族的子民,所以我们的思想在这种文明的沐浴下有着我们特有的处事,恋爱等等一些生活习性和特点……而你所信奉的那种爱情准责,是我和妮我们这些中华民族的子民所不能接受的。至于你刚才尊我叫‘姐夫’,我觉得很不合适,以后就免了。”我不知道我是从那里来的这份勇气和口才,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深刻的“大”道理来。哦,对了,我的这段话其实是妮以前在海边那段话的“翻版”,原来是妮给了我这份勇气和口才。
“曼特。其实我从公司里走了后没有再回去就说明我们不合适。我现在已是有家的人了。就像我姐夫说的那样我已选择了一种爱情,一种生活方式,我现在过得很满足,也很快乐,我不想丢失这些。曼特,对不起!。”妮紧接着也劝曼特道。
“‘Soroerl’。我知道我们感情出现危机的原因,我以后不再想着身边留几个女人了。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你是我遇到的一个最有个性,也是最优秀的中国女孩,今生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想我一定会很快乐的。”曼特说着因激动竟握住了妮放在桌上的手。
“Soroerl”是谁?我想也许是妮的英文名字吧。
“曼特。请你不要这样。我说过我已是有家的人了。如果你真要娶一个中国女孩做妻子的话,我想你一定会找到的,像我这样的中国女孩还很多,只是你没有用心去找。”妮说着挣扎地从曼特手里抽回手来。
“曼特。对不起。我该回去了。你多保重!”妮说着欲从座位上站起身离开。
“等等。”曼特急忙制止妮道,“‘Soroerl’。其实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我这次来一是把你接回去,二就是要送你这件礼物。”曼特说着急忙将手伸进了口袋。
我看到曼特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盒装的碟片。
“‘Soroerl’。你知道吗?你走后这段时间我在忙什么吗?我在忙着帮你出这张唱片呢。你以前唱的所有歌,我都帮你收在了这张碟片里,现在,我已帮你完成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已将这张唱片以一千万的资金投入力度交给了一家很有权威的国际唱片发行公司来面向全世界发行了,不久,你将会红遍整个世界,我要你做我最风光的妻子。”曼特因激动好像费了好大劲才表达完心中的想法。
“曼特。你真的做到了吗?这是真的吗?”妮吃惊而兴奋万分地说道。
“是的。我没骗你!我答应过你的事,我就一定要做到。”曼特高兴地说着又再一次握住了妮的手。
我坐在旁边被曼特的这番“演说”听得顿时傻了眼。我没想到妮在曼特的心中竟有着如此重要的位置,我更没想到曼特会花这么大的代价而目地只是为了博取妮的爱恋,只是为了满足妮的一个爱好。哎——,也许这并不足为奇,现在这社会有钱的人多得很,在常人心中看似天文数字的资金在一些大款们的手中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这不,曼特就是其中的一个,就是最好的例子。
“曼特。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礼物。我们都应该明白我现在的处境,我还是那句老话,我已是一个有家的人了。你还是赶快把资金抽出来吧,不然会白白地浪费掉的。我走了。你就把我忘了吧。”妮说着从曼特的手里挣脱开来一阵风似地跑向了门外。
“‘Soroerl’。”曼特在身后大喊着妮的名字,但妮的身影最终没有被他唤回来。
曼特满脸苦楚地望着我不知说什么是好。我望着曼特也陷入了一种很尴尬的境地。
“请你转告‘Soroerl’,我是不会忘记她的。我会再来找她的。”曼特最终在我离开时向我叮咛道。
面对我和曼特分别时的此番“留言”,我在心里冷笑道:苦命的人呀,你怎么都不会知道,和你一样来爱着妮的还有一个人,他现在就和你近在咫尺啊!
第二十五章:是福还是祸
我怀着极其抑郁的心情从茶秀回到了公司,我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回忆起刚才曼特在茶秀的一举一动,还有我和他在分别时他交代我的那番留言。
曼特的突然出现给我的内心带来了一种强大的压力,这压力似乎来的很莫名,但细细想想,这压力还是有它产生的原因的。从广义上来讲,妮是我老婆的妹妹,有着间接的亲情关系,从狭义上讲,我对妮存在着深深的爱恋,如果有一天,曼特再次找到了妮身边,在一时冲动之下伤害了妮,那将会同时给我带来痛苦。所以这份压力不无没有道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立即浮现出一个新的概念来:你那么害怕妮受到曼特的伤害,那么,你所心爱的人的身体每一天都在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着,你难道就不感到痛苦了吗?……也许这是一个很自私的想法,但这却是客观而现实的,到此,我的想法无法再进行下去,我破口大笑起来。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
正当我漫无边际地乱想一通时,突然手机的铃声唤醒了我。
我有点慌乱地拿在手上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妮打过来的。
“姐夫。你在那里?曼特走了吗?”妮在电话里问道。
“我现在在公司。你走后没几分钟我就和曼特分手了。怎么现在才想起问候你姐夫了。你不担心我帮你解了围,那曼特在你走后报复我呀?”我说。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被那曼特‘娶’到香港去不成?我本来是想走后给你打电话的,但我心里很难受,我现在才平静下来,这不,刚一好转便给你打电话来了,你还要怎样?哎——,姐夫。那曼特说什么了没?我害怕他再来缠我!”妮在电话里很担心地说道。
“那曼特说呀,他这一辈子娶不到你,他就来我们中国的寺庙里做和尚,并说要把那庙修在你和刘远民的公司的大门口,用这种方式向你忏悔一辈子,让你一出门就看到他,直到你感动并答应他的请求为止。”我不知为何,竟想和妮开点玩笑,也许是心情太郁闷了吧。
“姐夫。你难道就不知道人家心里有多急吗?我真的很担心那曼特再来找我,我刚结婚不久,我并没有给刘远民提过我和曼特的这一段恋爱史,我其实只对你提过……我和刘远民现在相处的很融恰,如果曼特再找来的话,被刘远民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就不好处了。姐夫,你倒是快说说那曼特向你交待什么了没,他到底还会不会找我呀?”妮的声音能听得出很焦急。
“这下看来你遇上麻烦了。那曼特说他会再来找你的。”我一时想不出如何来帮妮出点主意帮其度过这场风波,便只好原原本本地把实情告诉了她。
“姐夫。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已向他表了态了吗?我当时说的那么坚决,难道他还不肯就此罢手?你可别吓我呀。姐夫。”妮说话的声音更加紧张起来。
“我没和你开玩笑。那曼特是在我走时让我带话给你说他要再来找你的。依我的观察来看,那曼特是很认真的,我想他以后一定会遵守我和他分别时的这句‘承诺’的。更严重的一件事是,那曼特说要给你发行那张唱片,如果这样一闹,即就是他不来找你,我想你和曼特的关系也会明朗化的,那样对于你现在的家庭将是一个很大的冲激。”我虽然很明了事态的严重性,但我却不知该如何想出方法来处理了。也许我的头脑这时和妮一样很“热”,思路无法畅通,所以我需要冷静冷静。
“姐夫。你说咋办?我不知该怎么办了?我当初真不该凭着自己的兴趣被曼特推荐进录音棚,并拍摄了一些生活场景……我当时想,我和曼特的感情已很不错了,所以我才那样很有把握地接受了曼特的那份礼物,既就是中间出现了变故,我想漫特也不会花那么大的代价来做这件事的,但现在一切都出乎了我的意料。姐夫,我不想做离婚的女人,我曾发誓我这一辈子只结一次婚,我如果离婚了,我会瞧不起我自己的。你知道离婚的女人有很多的辛酸和苦辣。”妮说着似乎快要露出了哭声。
“其实——”我刚要说下去却欲言又止了。我其实是想说“你后面的话里关于对婚姻的理解是不成熟的,婚姻只不过是维系两个人感情走向稳定的一个模式,如果这种模式你觉得不合适,你可以将它解除掉,去寻找一个更合适的模式,没有必要对自己下那种很严酷的定论,但我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以为妮现在已选择了这种模式,而且在这种模式里过的很开心,很快乐。就应该去珍惜才是。我想后面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纠正妮的这种误解的。
“姐夫。你帮帮我。我觉得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是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
妮同意了我的见意。于是我们在附近找了一个很安静的咖啡屋相互坐下来。
“姐夫。我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你是我的姐夫,在我心里我把你当我的大哥哥一样看待的,这事你非帮不可。”妮给我一边下达任务,一边止不住地又露出了欢笑的面容。
“瞧你这样子,简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似的。脸上一会儿晴了,一会儿阴了,那像一个成熟的女人的姿态?”我虽在嘴上批评着妮,但心里却为她在现实中的这种“天真”所深深地喜欢!
“咱们还是共商‘要’事吧。”经过刚才暂短的玩笑的放松,我的心里平静了许多,一个想法顿时串上心头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陪你一起去一次香港,和曼特再坐下来深刻地谈谈,如果他再不死心,我们就使出‘杀手锏’让他退缩……”
“什么‘杀手锏’?”
明天去时,姐夫再告诉你。
第二十六章:第二次“握手”
第二天一大早,妮以出外谈业务的理由向刘远民的公司请了一天假,我和妮乘机向香港飞去。
去香港之前,妮向曼特打电话说要去香港和他做一次更深入的详谈,这对于曼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曼特很高兴地答应了。
路上,我告诉妮我所说的那个“杀手锏”是,那张唱片在曼特还没有发行出来之前,你先向他摆明他这样做的后果和严重性,他如果再不听其劝告,你就告他侵权,让他退缩,用这个先缓合一下迫在眉头的这个“坎”,以后如果曼特再来骚扰时,再从长计议。想一想,也没有别的方法了,一切也只能这样了。
乘车,我和妮很快便到达了香港。一踏上这片“港土”,我的心也因此而绷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商战中因业务而即将举行一次至关重要的谈判一样。虽然深圳与香港近如咫尺,但我却这还是第一次来,在好几年前,我曾好几次打算带妻抽空来这个地方度假,目睹一下这里的繁华和辉煌,再尽兴地玩玩,但由于一直忙于公司的事务,这个小小的愿望终没实现。现在我终于来了,可我没想到,我的最终到来却不是和老婆一起来的,而是和妮,这是不是老天的特意安排,或许也是一种巧合?
刚走出车站,迎面便出现了曼特的身影。曼特很高兴地向我和妮打招呼,并怀里拥着一捧很美丽的鲜花。
我和妮一边走过去,一边向曼特也愉快地招了招手,这时的曼特似乎在我面前已成了商战中的敌人。是敌人,首先应该先是朋友,所以我和妮没有必要对他很冷默。
当我和妮走近曼特身边后,曼特将一捧很美丽的鲜花送进了妮的手里,这时,我突然看到曼特手里还余有一捧,难道他还有别的客人(这里我想这客人一定是女性),我回头望望,但并没有那位漂亮的小姐将目光注意向曼特,正当我感到奇怪时,曼特将这一捧鲜花突然送进了我手里。我这才明白这鲜花是送给我的。
“很高兴,也很欢迎你们来香港做客。”曼特说完用一种很亲昵的方式将妮在怀里拥了一下,并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曼特的如此礼貌和如此礼节是我和妮都没有想到的。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感动,但我立即将其压在了心底,直至消失,以为这次来和商场上的谈判差不下多少,为敌人的手段所感动,岂不犯了兵家之大忌,那怕这面前的敌人是处于一片真诚……
曼特在前边领着我和妮向车站前厅外边走去。
我不由得回过头望了望妮,望的原因是为曼特送的花而感到新奇。我的表情妮很理解,在好多次谈判中我和妮就是用的这种眼神来对话的。妮对于我的表情投来了一笑,那笑是在说:“曼特要娶你做太太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 我手中的鲜花和妮的有着截然的不同,妮的是由秋海棠,玫瑰,百合花,桂花等组成的,而我手中的却是由兰花,芍药等等组成,这不不同的花代表着不同的含意。
看来曼特对于我们的到来,已做了周到的准备,上车后,曼特将我们安排在了一家好像是六星级的酒店,稍后并和我们一起用了餐,我和妮吃的是中餐,我想曼特一定会点西餐的,但曼特并没有搞特殊化,而是和我们一样用筷子吃起了中餐。餐间,我看到曼特用得很勉强,我的心里又对曼特有了一层好感,但随即又被我抹掉了。
餐间,聊了好多无关紧要的话题,餐后,我提意去酒店的休闲地带坐坐,这坐的意思是和曼特准备铁打铁地谈判了,得到大家的同意后,服务员领我们走进了酒店的咖啡屋,这似乎很合曼特的口吻,一走进去,在一曲淡淡的“萨克斯”音乐的弥漫中,曼特似乎放松了好多。
相对而坐,一人要了一杯“兰山”(咖啡名),在曲子声的氛围中,我开了口:“曼特。我和妮这次来的意图,你是知道的。首先,我要谢谢你的盛情招待。但在你和妮的感情问题上,我却不得不冷静地再和你认真地详谈一次。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是妮的姐夫,处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我觉得你们这样继续再纠缠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最终会两败俱伤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一定只有爱情才能交往,我想你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的。”
“尊重的姐夫。请让我这样叫你吧。请你相信我对‘Soroerl’(以后译为‘莎柔’)的感情是非常认真的,我向上帝发誓我会爱莎柔一生一世,并且我不会再去爱别的女人,我是非常真诚的,你应该看到我对莎柔所做的这一切,莎柔虽然在我们感情出现危机时被人抢走了,我现在做的只是把她再再次夺回来,是的,再此夺回来……我想我的这种做法不过份,我会为莎柔默默地做一切的,直到莎柔感动,再回到我身边为止。我相信我的诚心会感动上帝的。上帝一定会赐给我幸福,将莎柔再此赐给我的。”曼特说完很激动地望着面前的妮又说道,“莎柔。请相信我!”
我没想到“谈判”刚一开始,曼特以这番话就好像占了上风。在我想着再找出措词再次去说服曼特时,坐在一旁的妮开口了:“曼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相信你是真诚的,你是爱我的,但我们错过了你知道吗?在有些时侯,错过了的事是无法再挽回的,就像我们俩的感情一样。我的心已找到了一个新的港弯,而你的心还停在原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我们的心之间已有了距离,有时,有些距离是永远无法弥合的。虽然你今天看到我就站在你面前,但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已不是你以前的那个莎柔了,她现在的心里已装上了别人,即就是我再回到你身边,我想我的心里也不会再爱上你,以为你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我,你这样每天和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会很痛苦的,你会永远看不到上帝赐给你的幸福……”
“好!太有说服力了。”我在心里为妮的这番“演说”叫绝道。
“莎柔。我那次对你的伤害真的就那么深吗?你真的就永远不会再愿谅我了吗?我们心的距离难道就永远无法再弥合吗?……莎柔,你说的这些话让我的心里好痛苦,我的心快要碎了,不要这样好吗?你走后,我已在默默地改变我自己了,你走近我身边你会发现你拥有了一个比以前更有魄力的曼特。亲爱的,愿谅我以前对你的伤害好吗?以后让我用行动来弥补好吗?给我次机会好吗?……”曼特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扑簌簌地落下来。
曼特的一番话让我听得心里酸酸的。似乎这番话已将我打败般,使突然对这次谈判泄起气来,我在心里很矛盾地想:曼特呀,你怎么不早出现那么几个月呢,那时妮还没有嫁人,也许你的这番真诚还能把妮打动,但现在你已由当初的恋爱关系变成了第三者,这可是很不道德的事,你让我和妮怎么来处理呢?我如果帮了你,我怎么对得我那刘远民兄弟,不帮吧,你的一片真诚真让人难以割舍……想到这里,我转过头望了望妮,妮这时也好像没了辄,竟把头蜷得下下的,眼里好像已布满了点点的泪光。是呀,像这样痴情的小伙子,再加上从现实角度出发,眼前的曼特还真不由得让人有所心动,那么,妮,难道你从心理上愿已接受曼特了吗?
“曼特。不要再做无味的挣扎和牺牲了。既就是我愿谅了你,我也不会接受离婚这个现实的。我很尊重我姐夫刚才说的那个见意,我们就做朋友吧,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一点。我们都不要勉强对方好不好?”妮说着大大地出了一口气,我看到妮眼里的泪光在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地闪烁起来。
“莎柔。不论你怎样对待我,我是不会放手的,你给我留的记忆太美好了,你如果不肯接受我的爱,我会用一生去寻找这份记忆。我向你保证,我再不去爱别的女人!我要永远活在我们的记忆里。”曼特因过于激动几乎是大吼着说出这些话的。
我和妮不由得把头都转向了对方,为曼特的这番不像是因一时冲动而吐出的海誓山盟感到吃惊万分。下来怎么办?那么,现在还使不使在来时想出的那个对负曼特的“杀手锏”呢?从妮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和我一样在退缩……看来,向曼特所做的一切关于说服其不要再插足妮的感情生活的言论都是煞白无力的。
这次“谈判”看来是失败了。但我还是垂死挣扎地向曼特很郑重地做最后的劝说道:“曼特。你的痛苦我和妮都能理解,一个人的痛苦是痛苦,但如果要把一个人的痛苦变成两个人的痛苦的话,那将会是很自私的,我希望你能冷静地处理眼前的一切,关于那张唱片之事,我代表我个人,代表妮,代表妮的丈夫向你声明,你如果不顾别人的感受和幸福,一味地追求你的所思所想的话,我们会利用法律手段来挽回我们在精神上名誉等等方面受到的损失,我们希望你慎重考虑。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这些。我以妮的姐夫的身份在此也向你说声‘对不起,曼特,谢谢你能如此地爱着妮’。”
我说完和妮交换了一个离去的眼神,便站起了身,面对我这番“落幕”的话,妮也向曼特告别道(但妮只哽着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和曼特很形式的握手后,我和妮向大厅外边走去。
“亲爱的,你走吧。那张唱片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对我充满自信,这自信你知道还来自那里吗?还来自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很看重你的,这你是知道的,他很放心你来做他财产的继承人。你这次回来,我本来还要带你去见他的,但你就这样走了,我想我们一定还有见面的机会,我相信终有那么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会的!会的……”我和妮在离开时听到曼特在身后颤抖着声吼道。
我和妮又踏上了返程,当香港在我的视线里消失后,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扭过头看看坐在我身旁的妮,妮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难言的苦楚。
我想,我和妮的这些变化难道只是为了这次“谈判”的失败而变化吗?不,有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正越来越强烈的掺杂在其中。
第二十七章:名人的狼狈
我和妮所做的一切努力最终都没能使曼特退缩,看来曼特是欲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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