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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我爱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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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想去,他还是比较喜欢身材火辣、长相妖娇又懂情趣的女人,玩起来才会特别带劲!
  百无聊赖的陪着武美踏上故宫惊人的石阶,买了票入内参观,汪凯博少得可怜的耐心己告罄,逛不到一个小时就哈欠连连,装模作样的在武美耳边直叹气。
  “你累了就先坐下休息,我自己往前逛就可以了。”武美决定让他自由活动。
  虽然她对汪凯博毫不心动,却也无心恶整他,毕竟当初是自己把他拖进这浑水里,他根本是无辜的。
  “不要啦,我们回去了好不好?”江凯傅撒娇的靠过去用身体黏她,不意她一个闪身,轻易就让他扑空。
  可恶!这该死的女人,自以为高尚圣洁!等到手的时候,他非得要撕烂她圣洁的假面,好好的修理她,哼!
  游武美暗叹,这男人果然跟她完全合不来啊!
  展区太过安静,不是个适合谈论事情的地方,游武美安静的随着汪凯博走到外面,沿途汪凯博还刻意说笑话逗她,而她只是虚应的点头浅笑。
  在快走到停车处时,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汪先生,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她曾为自己的自私反省过无数次,也曾企图说服自己接受他,但如此明显不同性格的两人硬要凑在一起实在太勉强,只会成为绝对的惜误,还是早早说清楚比较好。
  “什么?”汪凯博愣了下,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是先提分手的一方。
  “我本来以为或许我们会来电,可是事实证明实在太勉强。”空旷的广场吹拂着强劲的风,让她的长发随风飘逸。
  “为了不造成未来的困扰,我们分手吧。”
  “你在说什么鬼话?”汪凯博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下一刻火大的低咒出声。
  “说要交往的是你,现在要分手的也是你,你当我是什么?玩过就丢的玩具,还是任你搓圆捏扁的泥巴?”
  “对不起。”现在除了对不起,她也只能说对不起了。
  “少来装无辜这一套。”汪凯博的表清变得狰狞,俊俏的脸庞顿时化为恶鬼修罗,沿帽血丝地攫住她的手。
  “对不起三个字值多少钱?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陪老子上宾馆,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你。”
  “别这样!你放开我!”游武美吓坏了,她没想到汪凯博打的是这样下流的主意。“我从没打算跟你发展成那样的关系,你不要误会了。”
  “从没打算?意思就是你一开始就打算耍着我玩了是不?”汪凯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扯着她手腕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世上没那么便宜的事,你以为我会这么简早就放过你呜?告诉你,一向只有我甩女人,还轮不到你来甩我!”
  他用力拉着她往停车处拖去,游武美惊骇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完蛋了!她从来没想过汪凯博会是传说中的那种“恐怖情人”,现在在附近走动的人很稀少,再加上他的企图又那么明显,难不成她在今天就要遭遇不测了?
  “汪、汪先生,请你看在二少爷的面子上,放开我好吗?”她开始采哀兵策略,祈求他手下留清。
  “少拿钟克强来压我!”他可不是被吓大的,虽讲钟克强在服装界还算个咖,不过凭他的“姿色”,不论哪个模特儿经纪公司都会抢着要,他根本不把钟克强放在眼里。
  “不管如何,老子今天都要把你给上了,走快点!”
  粗俗恐怖的言词吓得游武美双腿发软,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说说笑笑的迎面而来。
  “救、救我!救命啊!”再没任何选择的余地,她扯开喉咙对着那几个年轻人求救。
  那些人很快便发现她的异样,迟疑了下后拔开脚步朝她跑来。
  “可恶!该死的贱女人!”汪凯博双日圆瞠,恼火的举起手掌,用力甩向她软嫩的脸颊,立即让她的脸浮出明显的五爪印。
  “喂!你怎么打人!”年轻人陆续在他们身边聚集,其中一个理着小平头的大学生出声喝阻。“快放开这位小姐!”
  “你们太闲了是不是?我们情侣吵架,关你们屁事?”汪凯博气红了眼,一点都不在乎对方人数多寡,大刺刺的朝小平头呛声。
  “小姐,他说的是真的吗?”小平头蹙起眉心,似乎在考虑该不该介入人家的感情事?
  “不是、不是!求求你们救我!”游武美急得又踢又咬,却怎么都甩不开汪凯博的钳制。
  “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不过你要是不放开这位小姐,我们恐怕得报警,请你们到警局里解释了。”小平头路见不平,虽不是很明白他们之间的纠葛,但打人就是不对,他决定拔刀相劝。
  到警局就麻烦了,到时媒体一报导,他的模特儿生涯铁定报销。
  “可恶!”汪凯博气恼的狠推游武美一把,瞬间令她跌飞出去。“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点!”他撂下话,迅速跑上车快速逃逸。
  “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大男孩们纷纷朝游武美靠去,小平头好心的将她扶起。
  “没事,谢谢,谢谢你们!”游武美手肘、膝盖全是擦伤,脸上还有着鲜明的巴掌印,可怜兮兮的不断向年轻人道谢。
  “我有记下车号,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报警?”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问道。
  “不,你们为我做的够多了,真的很谢谢你们。”她摇头,不愿再和汪凯博有所牵扯。
  小平头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忍不住又问:“那,还是我们送你去医院?”
  “我自己会处理,谢谢。”
  在不断的道谢声中,这些年轻人才相谐离去,游武美全身虚脱地坐在红砖道上,眼泪不听话的落下。
  都怪她太自私,老天爷才会这样惩罚她,虽然汪凯博居心不良,但她自己也有错,实在没立场责怪他;好在有那些好心人救了她,不然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会落到什么恐怖的境地。
  她在红砖道上坐了好一会儿,等到力气慢慢恢复后,她狠狈的踉跄站起,这才发现自己又遇上新的麻烦。
  这里,该怎么搭车回钟家?
  钟克允满脸肃杀的躁控着方向盘,车厢里像塞进一整块密不透风的爱玉冻,沉闷得让人几近昏厥。
  游武美一声不吭的坐在副驾驶座,全身的擦伤叫嚣着疼痛,她却连动都没敢动一下。
  她太没用了,到最后还是要找大少爷求助,请他到故宫来接她。
  她很感谢大少爷二话不说的赶来,只是他看起来好生气、好生气,害她连声道谢都不敢说出口,就这样一路沉闷的回到钟家。
  待钟克允停好车,她伸手想解开安全带,可稍一动作,手上的擦伤就痛得几乎令她掉泪,她咬紧牙关想再试一次,不意一双大掌探了过来,轻易为她解开安全带。
  “你给我乖乖坐好!”
  她抬起头正想道谢,谁知道钟克允狠瞪她一眼,凶狠的丢下话后就先行拉开车门下车,教她心情急速沮丧,眼眶立即红了起来。
  明明是那么爱他,却总是不断的热闹他,游武美,你简直没用到极点!她在心头暗骂着自己。
  身边的车门霍地被拉了开来,钟克允不由分说的将她拦腰抱起,动作很大,却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害她感动得两眼一泡泪。
  “大少爷,我……”可以自己走。
  “闭嘴!”
  她刚一开口,马上被钟克允的恶声恶气给打断,她咬了咬下唇,怨叹自己就是提不起勇气与他对抗。
  第8章(2)
  原以为屋里会有一大堆等着看好戏的同事,游武美强打起精神,准备接受大家的奚落,没想到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安静得仿佛连只蚂蚁都设有。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跑到哪儿去了?
  游武美惊讶不己,可也暗自庆幸大伙儿都不在,恰好让她避过所有人同情的眼光,堪称不幸中的大幸。
  钟克允抱着她上了二楼,脚步不曾犹豫,直接越过她的房门前行,再度吓了游武美一大跳。
  “大少爷,我的……”房间走过头了耶!
  “闭嘴。”同样的两个字,再次成功的让武美闭上嘴巴。
  钟克分粗鲁的踢开自己的房门,进去后反脚后踢,轻易的关上房门,然后大步踱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脸色依旧铁青。
  为什么?为什么大少爷要抱她来这个房间?身下柔软的触感,轻易勾起脑子里深层的记忆,她顿时赮红了脸,心跳直逼一百八!
  噢不!她下定决心远离大少爷,只能谨守本分维系主仆间的分际,可现下只因为这张床,就轻易让她无法自制地回想起那一夜?
  钟克允消失一会儿后又突然出现,手上多出一个医药箱,他走到床边单膝跪下,惊得游武美差点没从床上跳起。
  “大少爷,你你你……”男儿膝下有黄金耶,他怎能跪得这么随便?
  “闭嘴。”他不厌其烦的再度重复下达命令。
  游武美僵了僵,横竖身体一动就痛,除了乖乖躺好,她还能怎么着?
  她咬着下唇,眼睛盯着天花板,随着伤口沾上消毒水的刺痛,她的泪沿着眼角滑落……
  “痛吗?”钟克允低沉的嗓音响起,压抑且极度温柔。
  她摇头,喉咙像鲠着鱼骨,发不出任何声响。
  “不痛为什么哭?”他将使用过的消毒棉花丢弃,在伤口上涂抹微凉的药膏,然后以干净的纱布包扎。
  她没办法开口,闭上眼,却阻止不了源源不断溢出眼角的水液。
  不要对她那么好,那会让她变得贪心,会让她更难割舍对他的情感,那比杀了她还要痛苫!
  “很痛吧?”处理好她手肘和膝上的擦伤,他起身坐到床沿,低头审视她的脸颊,伸手轻触她脸上的巴掌红痕。
  “不”终于,她找到自己的声音,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害她的泪掉得更凶。
  “不痛,一点都不痛。”
  “骗子。”真是个倔强又爱逞强的女人。
  脸都肿了还说不痛?分明是天大的谎言,连幼稚园的小孩都不会相信。
  不过他也没资格数落她的不是,若不是克强拆穿了他的感情,恐泊到现在他还以为自己是生了怪病,一种对她免疫力失调的怪病。
  说来他还真愚蠢,越是在乎她却越是逃避,以为不再碰她、接触她,自己就能全身而退,结果只证明了自己是个不敢爱的胆小鬼,明明爱了,却连说爱的勇气都提不起。
  “真的。”欺骗别人时得先骗倒自己,这样才能取得对方的信任,她坚定的自我催眠,不让他为自己躁半点心。
  “张开眼睛。”眼睛是全身上下最诚实的器官,也是最难隐藏情绪的部位,他以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命令道。
  她摇头,不肯再轻易接受他下达的指令。
  “是不敢看我?还是担心自己泄漏真实的清绪?”凝着她紧闭的眼,钟克允都想哭了。
  好好的一张脸,竟然会肿得像面包一样,那个该死的男人下手真重!敢对他的女人出手,他绝对会好好的回报那个家伙。
  游武美微颤了下,逞强的睁开水眸。“都不是,我只是……有点累了。”
  是吗?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若不是她有伤在身,他真想揍她美丽的小屁屁。
  “那睡吧,睡醒之后什么都给我忘千净,不准留下任何不愉快的记忆。”他暗叹一口,大掌覆上她的眼,为她遮去满室灯光,舍不得再对她施加任何压力。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汪凯博是很可恶,但也因为他丑陋的想占武美的便宜,反倒激起他急欲保护武美的勇气。
  逃避到现在,他累了,也个想再让自己的心脏因为嫉妒而频频作痛,所以从现在开始,他将把武美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不会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一丁点都不行!他以男人的尊严对天发誓。
  明明是关心的好意,怎么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全成了命令式的教条?这男人的嘴巴还是学不甜呵!
  “大少爷。”他的手好温暖,温暖得让她开始感到困了。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寂,可他的手明明还覆着她的眼,难不成他没听见她的叫唤?
  “大少爷?”她不死心的再次唤道。
  “你在叫谁?”他终于出声了,声音明显低哑许多。
  “你啊!”他是这个家的大少爷,她可不记得这个家里还有哪个大少爷。
  “没记错的话,我的身份证上登记的不是这三个字。”盯着她张合的唇,他的血液控制不住地在体内急速奔流;这张小嘴不该那样喊他,现在不该,以后也不准那样喊他。
  游武美嚼了下,犹疑的咬着下唇。
  身份证上登记的三个字?
  难道他要她直唤他的名吗?
  不对,她没有那个权利,除了犹如幻梦般的那一晚……不敢去思索他话里的意思,她终究没敢再唤他。
  “别咬着唇,莫非你嫌身上的伤不够多?”他可不准她再添任何新的伤口,尤其是这张红唇,那是他的所有物,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动,连她自己都不行。
  “……谢谢你。”深吸口气,她跳过不知该如何叫唤的称谓,直接表达心中的谢意。
  他明明之前也有说过,不需要对他说谢谢、对不起,怎么这女人就是听不进去?
  “睡吧。”
  他暗叹一口,直到躺在床上的人儿肌肉慢慢放松,呼吸逐渐调匀,他才缓缓收回覆在她眼上的大掌,低头仔细的审视她毫无防备的睡颜。
  她不会知道当他接到她的电话,由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获知她遭遇的清况,全身的血液犹如逆流般质怒奔腾,痛苦,心疼,不舍混杂在他奔腾的血液里,穿刺着他的四肢百骸,瞬间夺去他的理智,整个人像是脱缰野马般冲出家门。
  好几个佣仆都因想阻拦失去理智的他,而吃了他的拳头,真是委屈他们了;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他的冲动不啻向钟家所有的人宣告自己对武美的保护欲,以及武美对他的重要性,相信他们未来应该能轻易接受他和武美的新关系。
  还有,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花了多少时间翻到故宫,恐怕接下来他会收到监理站寄来为数不少的红单吧?
  其实连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将车安全的驾驶到她身边,当时的他脑中一片空白,回荡在他脑海里的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要将她带回到自己身边,然后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她,就像童话故事里扦卫公主的英勇骑士。
  没错,今后他将化身为守护公主的骑士,忠心不悔的守护着公主,而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公主……
  第9章(1)
  游武美绝对不是一个安分的伤患,等不及身上的伤变好,隔天她就下床忙东忙西,主要的工作自然还是陪伴钟老太爷。
  诡异的是,前一晚大少爷不仅让她睡他的床,更睡在她身侧陪她入眠,虽然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却让她别扭极了,隔天一早便赶紧落跑,当晚也极自然的回到自己房间。
  但她以为如此天经地义的事,在某人眼里却成了不可原谅的罪行——
  “谁准你回到这个房间来的?”就在她洗过澡换上睡衣准备就寝时,大少爷闯进了她的房间,神色危险的对她说道。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啊!”这间房换别人住了吗?怎么没有人通知她?她一脸的茫然。
  “不再是了。”
  就像前一天被救回来时的情景一样,他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不由分说的将她抱回他的房间,由不得她抗议的执行前一晚的“体罚”——睡他的床、和他共寝,害她清晨起床后全身酸痛,因她整夜不敢或动,像个木头人一样在大少爷床上“躺”一整晚。
  开什么玩笑,这样下去别说是照顾老太爷了,她自己恐怕会先行嗝屁!
  不行,她己经在他房里睡了两晚,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得想个方法才行,不然迟早会出问题。
  于是受伤后的第三夭,她对钟克允的决定提出抗议。
  “你是伤患,需要有人照顾。”抗议驳回。
  “我没有那么柔弱!”她甚至开始工作了。
  “这个家你作主还是我作主?”他危险的眯起眼。
  只是一记凌厉且危险的眼神,就吓得她立即缩回自己的龟壳,继续扮演那无辜又没胆的小乌龟,乖乖的回到大少爷房间就寝。
  可恶!难道她就这样无计可施,只能乖乖的听从他的决定,无限制的与他同床共枕吗?
  虽然只是一个床位,一个睡觉的地方,可是他和自己却因此将距离缩短至几近于零的危险境界。
  她可以把自己想成木头人,可以假装身边根本没有人,可是光他动也不动的睡在自己身边,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脑袋,浑身燥热的胡思乱想,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
  每天晚上,她都试图与钟克允谈判,但或许是慑于他的尊贵气度,抑或是她根本抗拒不了心爱的他,因而接连数日连连溃败,从没得过半个胜绩。
  教她想不透的是,整个钟家上下好像没有任何一人察觉到大少爷这不寻常的“恶行”,搞得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闹别扭,教她气恼得差点没中风。
  她不过外出一趟,回来后就变成这等怪异的模式,其间甚至连切换都没有——
  连游戏切换模式时都要按按键的吧?到底谁该死的按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按趣,又有谁能好心的将它变回来?
  其实她完全不知道,钟克允己在救她回来的那天晚上,清清楚楚的向爷爷和钟克强表明非她不可的决心,而老太爷跟钟克强毫无异议的全盘接受,并约定好在钟克允擒获芳心之前,会配合的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因为感情的事没有人能帮得上忙,全得靠钟克允自己努力方能成事。
  可惜武美完全被蒙在鼓里,却又不敢让其他同事知道自己被大少爷“绑架”,天天睡在大少爷房里。
  她怕同事们误认她以此炫耀,更怕被误会是她自己“卖身求荣”,所以她只能苦苦压抑,整个人变得沉郁,连笑起来都不快乐。
  该继续跟大少爷抗争下去吗?算算从她受伤至今,约莫过了一个星期,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这下生活总该回归正常了吧?
  趁着老太爷休息的傍晚时分,她躲到前院花圃,解开贴在伤口上的OK绷,满意的瞧见自己近乎回复原状的皮肤表层。
  虽然颜色有些暗沉,但己经感觉不到丝毫痛感,复原情况良好——多亏大少爷的细心照料,定时帮她换药,可是这么一来,她欠他的人情又添一笔,教她既感动又无力。
  把OK绷扔进垃圾桶的同时,她不经意回想起令她极度混乱的这个星期,除了大少爷的专制之外,她倒是听见一些有关汪凯博的小道消息。
  他早就被二少爷炒了鱿鱼,而或许是模特儿的圈子不很大吧,他欺负女人的事传遍了整个服装界及广告界,没有人愿意再请他走秀及拍广告,等同被彻底封杀。
  她怀疑二少爷正是封杀汪凯博的主谋,但是……
  “武美,武美喔!”拿筷子敲碗,钟克强的肚子咕噜叫了。“我肚子饿了,煮东西给我吃。”
  “马上要吃晚饭了,你忍着点!”
  头上飞过乌鸦两、三只,她在自己的怀疑上画了个大叉;这么幼稚的二少爷,哪来那么大的杀伤力?不可能是二少爷的啦!
  那,难道是大少爷?
  不对啊!大少爷的事业跟模特儿圈并没有什么关联呀!
  “在想什么那么专心?”
  头顶突地传来熟悉的男音,她一抬头,就看见钟克允似笑非笑的俊颜。
  “大少爷,你回来得正好,我有事跟你说。”她拍拍屁股站起,刻意忽略乍见他时的悸动,提振起勇气,准备向他展示自己痊愈的伤口,好夺回自己原本房间的使用权。
  没想到钟克允自顾自地走进客厅,害她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大少爷!”
  “到房里说。”
  “喔。”她应声,像只听话的小跟屁虫,乖乖随他上了二楼。
  “把门关上。”他一进门就先交代了声,然后背对着她慢慢脱西装外套,待她关好门后才问:“想说什么?”
  “大少爷你看,我的伤都好了喔。”她献宝似地将手臂举到他面前,让他看清自己撕掉OK绷后的伤口。
  “很好啊,也差不多该好了。”扯下领带后,他开始解开衬衫钮扣。
  乖乖,大少爷干么一直脱衣服?现在他身上除了半解的衬衫,就只剩汗衫了,难不成他想脱光?
  隐约意识到不太对的危机感,她赶忙将视线移到天花板,没敢乱看的发问:“啊……那我从今天开始,可以回去睡原本的房间了吧?”
  “跟我睡不好吗?”解开衬衫的袖扣,原先盯着自己腕间的眼波流动,突然转身看她。
  “那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听见这个敏感的问题,她不禁瑟缩了下,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是什么?”他脱下整件衬衫,朝她跨近一大步,瞬间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眼睛不曾稍顺地锁住她的瞳眸。“嗯?”
  “那个……”察觉他似乎有再靠近的意思,她忙伸直自己的手臂,不让他再贴靠过来。“你别再过来了,这样我没办法思考!”
  “为什么?”他的眼迸出一丝精光,轻易地抓住她伸直的小手。
  “吓!”她惊喘了声,反射性的倒退一大步,后背正好贴抵着门板,她己无路可退了。“大大大……”
  “叫我的名字。”微微勾起嘴角,他喜欢她的反应,那清楚的昭示她对他的在乎,不论是他的贴近或碰触,她就是在乎。
  “大、大少爷?”不对,怎么现在的场景和她深埋的记忆相互重叠?她心绪慌乱,见他不断朝自己逼近,她紧张得舌头打结。
  “武美,你是我的女人,本来就该叫我的名字、睡在我的床上。”举起她的手靠近自己的唇,他漂亮的眼依旧锁着她的,在她惊恐的瞪视下,邪恶的将她的指含入唇间——
  “不!”她挣扎着想缩回自己的手,却反而将两人的距离缩得更短,不过一转眼的听间,她己落入他温暖的怀饱。
  “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少爷,你放开我!”
  “我不要。”利用双臂将她禁箍在门板和自己的双臂之间,他凑近她的脸,近到几乎碰触到她颤抖的唇。“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胆敢招惹我就要付出相对的代价,休想要我放开你。”
  “不,不要。”不该是这样的,她不懂事情怎会失控成这样?当汪凯博要追她的时候,大少爷不是还冷眼旁观、一点都不在意的吗?
  距今不过才短短一个月左右,为什么现在他态度能转变得那么快?难道是见不得她被汪凯博欺负,男人血液里莫名其妙的保护欲作祟,让他一时冲动的想保护弱者?
  该死!又惹哭她了!钟克允暗暗低咒,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跟我在一起,让你那么痛苦吗?”痛苦的用哭来发泄?左胸泛起日渐熟悉的痛楚,他不晓得该怎么做才能讨她欢心,要怎么做自己的心才不会再这么痛?
  “不是,不是的。”她想跟他在一起,但那只是她的奢望,怎能要求他无条件配合?
  “那是怎样?”捧起她的脸,注视着她的泪,那点点泪花几乎滚烫得将他灼伤。
  “你说过你喜欢我的,还是你……不再喜欢我了吗?”
  她用力摇头,咬着唇不敢泄漏心底半丝情意。
  大少爷太温柔了,如果她承认自己的心意,大少爷就算再勉强也会接受吧?她己经欠他太多太多,怎能再卑鄙的利用他的温柔满足自己的私欲?
  不可以!就算她再爱他、再想与他厮守都不能说出来!
  “是吗?”颓然的放开双臂,她的自我抗拒成了他最大的误会。“原来人心真的会变,你真的不再喜欢我了。”
  好不容易才发现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没想到结局竟是他察觉得太晚,迟至她改变了心意,才惊觉自己的迟钝己让他与幸福失之交臂。
  这是老天爷对他开的玩笑呜?
  如果真是如此,这玩笑未免恶劣至极!
  倘若得知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却必须以失去所爱作为代价,那他宁可从来不曾发现这个事实——至少,至少他的心还能完整,不会像现在千疮百孔!
  不是!她想否认,又害怕自己的假设才是事实,她挣扎着不敢开口,所有的解释全卡在喉间,变成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
  沉浸在懊悔和痛楚间的钟克允,粗心的漏看她的挣扎,他恍惚的转过身,拒绝再看那张令他心痛的娇颜。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她用她的生命换来我的诞生。”不是试图傅取她的同清,他只是想宣泄心头长期的压抑,不带一丝勉强,他低哑的开口叙述。
  游武美猛然一惊,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童年往事,但她敏感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即将探触到他不为人知的童年。
  “很讽刺吧?喜事跟丧事一起来,都不晓得要开心还是伤心了。”他自嘲的苦笑,那笑声听来像在哭泣。
  母亲的难产换来他的生命,让他毫不意外的成了父亲的箭靶,他成了被父亲刻意忽略的孩子,而在后妈进门后,将他生命的悲剧带上最高潮。
  游武美安静倾听他的叙述,间杂着不敢置信的怞气声,她简直无法想像那悲惨的孩子如何熬过凄惨童年岁月,继而成长成眼前伟岸温柔的男子?
  随着他叙述的故事,主角与她孩童时的记忆诡异的重叠,隔壁家与她有一面之缘的男孩,印象里始终看不清五官的脸庞,神奇的在他的叙述间逐渐变得清晰,那漂亮的眼、挺直的鼻和略薄的唇,竟是缩小复刻版的钟克允!
  第9章(2)
  她狠怞口气,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唇,就怕自己诧异的放声尖叫。
  原来他们早就相遇了,在两人还懵懂未知的时候,他们竟然己经相遇,这是怎样难解的牵连?
  “我天真的以为只要跟人保持距离,就可以确保自己的安全,所以距离成了我的保护膜,却也让我不懂得如何去爱。”爱,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他以为它不会变成动词,直到命运的绳索将他们牵系在一起。
  “明明很在乎爷爷和克强,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亲近,就算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我都没办法对他们任性、耍赖,生疏得跟外人没有两样—”
  对她更是如此,明明在乎得要命,他却没有勇气说出口,反而表现得更为冷淡,以为这样就可以不让自己受伤,没想到到头来却落得完全失去她……
  只是现在才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己经不再喜欢他了,说出来不过造成更大的遗憾,就让他亲手将这一切掩埋,直至他生命消失的那一天……
  “大少爷?”为什么不说了?他甚至一句都没有提到她。
  “对不起,我不该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闭上眼,他好累,累得连呼吸都感到吃力。“谢谢你曾经喜欢过我,还有,这个礼拜……我很幸福。”
  因为有她相陪,即使只是静静地躺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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