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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夺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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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听见下方谈话声,拨开浓密的枝叶,探头向下看,瞧见严释策出现,开心的笑扬了唇。“释策,你回来了!”
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的严释策沉着声命道:“下来。”
双双没看出他的不快,自顾自说着。“等我抓到小花猫就下去了。”
“别管小花猫了,我要你马上下来。”夹带怒气的唇角已抿成一直线。
一旁的严释文与小春皆看出严释策体内已酝酿不小火气,两人有志一同悄悄往后退开,静观其变。
树上的小花猫,见双双一步步靠近,以前爪抓搔耳朵,尾巴摇了摇,很是快乐。
“释策,你等着我抓猫给你看。”她爬,再爬,步步逼近,拱起的背脊,让她就像只可爱的小黄猫。
“你是要自个儿下来,还是要我上去抓你?”他的话里已带有警告意味。
“啊?”粉嫩嫩的纤黄身影一怔。
严释文附耳对着小春说:“有好戏看了。”
严释策不再给她拖延的借口,纵身一跃就上了树。
“大哥,干得好哪!”严释文很赏脸的拍手叫好。
“二少爷,当家的都气黑了脸,您就别在旁边煽风点火了。”
严释文嘿嘿贼笑两声,他之所以如此,就是想看大哥究竟会怎么处理此事,是会狠狠痛骂大嫂一顿呢?或者最后仅能莫可奈何一笑置之?
“释策,你什么时候也爬上来了?”结实健壮的身躯突然出现在身后,吓了双双一大跳,她惊魂未定看着他。
“你不肯下去,所以由我亲自来‘带’你下去。”他的笑容僵硬难看。
“可我还没有抓到小花猫。”她指了指不远处兀自开心摇尾巴的小花猫。
“别管它了,跟我一块儿下去。”他懒得管那只猫,他心心念念的唯有她一人。
“不能不管,它叼走了我绣的荷包。”那可是她要送给他的荷包啊!
“喵。”小花猫彷佛觉得他们的对话很有趣,张嘴叫了声,这一张嘴,口中的荷包顺势往下掉。
“啊!我的荷包。”双双见状惊叫了声,伸长右臂去抓。
她突然探出身子,在横出的树枝上一时无法保持平衡,左手一滑,整个人便不稳的往下摔。
“啊!”惨了!亏她还信誓旦旦向小春保证自己身手俐落,结果竟……
双双闭上眼,等待预期的剧痛降临在身上。
大树下的小春也吓得闭上双眼放声尖叫。
严释策见她摔下树,心猛地跃上喉头,想都没多想,紧跟着跃下树展开双臂抱住她,将她紧紧护在怀中。
熟悉的气味沁入鼻尖,双双睁开眼看见最让她感到安心的俊逸脸庞出现在眼前,放心的呼了口气。
严释策抱着双双,两人衣袂飘飘在空中飞旋缓缓降落,宛如坠入凡尘的仙人般潇洒、出尘。
两人足尖轻点到青青草地,而后翩然落地。
大掌轻抚嫩颊,关心追问:“你有没有怎样?”
“你把我护得紧紧的,我怎么会有事呢?反倒是你,有没有怎样?”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听她亲口证实没事后,他总算放心了。
严释文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蓝色荷包,拍拭掉上头的草屑,递到两人面前。“嫂子,你的荷包。”
“我的荷包,谢谢你!”看到荷包,双双眼睛一亮,开心接过,抬头看到眼前的陌生男子,正疑惑着要发问,但来不及问出口。
“你跟我来。”危机过后,严释策要好好跟她算这笔帐。
“呃?”双双一愣,这才发现他的脸很臭,好似有人惹毛了他,而那个人极可能就是她。
躲在大榕树上的小花猫似乎嫌不够热闹,轻巧跃下树梢,舒服窜进双双怀中。
严释策走在前头,见她抱着小花猫没有跟上,步伐一顿,目光冷峻往回瞥。“一人一猫还不快跟过来?”
“是。”双双立即乖巧跟上,心里暗暗叫苦。
她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要大祸临头了吧?
严释文与小春同情地目送她离开,这时当家的正在气头上,可没人敢出声帮衬。
第6章(1)
书房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紧闭的门扉隔绝外界声响,同时不让外头的人看见里头动静。
双双抱着小花猫,一大一小就像正上堂受审的罪犯,低垂着头听候堂上大老爷审讯。
堂上沉着脸的大老爷坐在黑木雕花椅上,睥睨望着下方大小要犯,一股火气充斥于胸臆间,久久无法平息。
“那个……”大要犯怯生生看着正发火的大老爷。
大老爷不快的目光凌厉朝她射来。“你还有话要说?”
大要犯忙不迭地摇头否认。“没、没有。”
她在心里犯嘀咕,原本有一肚子话要说的,可当严释策横眉竖眼朝她睨来,满肚子的话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哪还说得出口。
“喵。”小要犯可怜兮兮叫了声,识时务地对大老爷摇尾乞怜。
他严厉的挑了挑眉。“真的没话说?我瞧你和你的猫似乎有一肚子话要说。”
这小女人该狠狠教训一番,不能再放任她这般胡闹,拿自个儿的安危开玩笑,倘若哪天他来不及赶到,她岂不是要他肝肠寸断?
所以不管她表现得有多乖顺、有多可怜,他都不能有所动摇,该痛斥的话一个字都少不得。
“真的没有。”心思遭看穿的双双瞠大了双眸,再次用力摇头。
她都忘了严释策与她心意相通,不论她在想什么他都能察觉,只是她真的太没用了,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竟然无法了解他的想法,只知道他很生气。
这是他头一回对她发脾气,使她忐忑不安、手足无措,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平息他的怒火。
小花猫似乎也察觉到情况危及,不是可以调皮胡闹的时候,跟着双双摇头,喵呜喵呜大声喊冤。
奔腾的滔滔怒焰教严释策无法平静,他夹带着火气霍然起身,逼近到大要犯身前,右臂猛地探出勾起她纤细的腰肢,挟抱在腋下。
“啊!你想做什么?”她惊得倒抽了口气,想要挣扎。
“犯了错还敢乱动?”啪的一声,大掌已毫不留情地痛打玉臀。
“你、你打人!”玉臀惨遭痛击,使她羞窘得面红耳赤,挣扎得更加厉害。
怀中的小花猫发现情况不对,火速跳离她的怀抱,逃到墙边的多宝格上躲避。
“没错!我打人,就是要狠狠打你,看你下回会不会学聪明点。”他冷着脸不顾她的指控哀号,将她压在大腿上,继续打。
啪!啪!啪!拍打声一声声传出,痛得双双泪花乱转,使尽全力,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最后索性放弃挣扎,可怜兮兮趴在他腿上,任他执行酷刑。
严释策一共连打她的玉臀十下,确定她受够教训后,这才停手。
“我以为你与我有共识,万事都比不上自身安危重要,结果你今天做了什么?跟你的猫爬上树去玩?”
双双软软地趴在他膝上,委屈地哭红了鼻子。“呜……我们不是爬上树玩,是它叼走我的荷包,我想追回来,才会跟着爬上树。”
说到底她是无辜的,虽然她喂食小花猫,可它总是爱来便来、要走就走,压根儿不是她留得住的,更遑论听从她的命令,严格说来,小花猫是把她的卧房当成免费的客栈才对。
他不悦的略扬高了声,手掌跟着扬高要继续再打。“所以你是说荷包比你的性命还重要?”
“不是,当然是我的小命最重要。”发现他的意图,她的双手立即护在臀后,连忙顺着他的语意,免得可怜的玉臀又遭殃。
呜……他好狠的心,居然不顾她的尊严下这么重的手。
“下次还敢不敢玩命?”
她瘪瘪嘴。“不敢了。”
双双想要自他膝上站起身,却牵动臀部热辣辣的痛楚,让她当场又趴回他膝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面对她承受的痛楚,严释策命自己要无动于衷,就算再心疼,都不可表现出来,如此她才会学乖,不敢随便冒险,所以他绝不能软化。
“那荷包究竟是有何不同,为何你会如此看重?”方才他瞥过一眼,并未发现有何特别之处,实在无法理解她如此宝贝的原因。
“这是我亲手绣的。”她吸了吸鼻子,那荷包上的一针一线可是饱含她无限情意,自然宝贝得很。
不过她也为时已晚的想到不知他会否喜欢她绣的荷包,瞧他现在怒气冲天的样子,似乎对她的荷包很不以为然,假如她将荷包送给他,他会不会嫌弃?
“就算是你亲手所绣,也不该冒险为了那小小荷包爬上树。”孰重孰轻她怎么会分不清?
她以手背抹去眼角的泪珠,委屈的小声说:“那是我要绣给你的。”
“喵。”始作俑者小花猫叫了声,也为她大抱不平。
“什么?”严释策一怔,大老爷严厉黑沉的脸孔瞬间褪下,他没想到她会绣荷包给他,这一得知,所有责备她的话倒是全梗在喉头了。
不可否认,他喜欢她总想着他、念着他,但是想到她为了这个荷包甘愿冒险,他就笑不出来。
“你不喜欢荷包是吧?”她把他的反应当成不喜欢,当下觉得好难过,难过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又要滚落。
她该更仔细观察他喜欢什么东西再投其所好,偏偏难就难在他什么都不缺,身无分文的她除了绣荷包、炖些汤品给他外,实在是想不出能送他什么。
“凡是你给的,我全都喜欢,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喜欢?”他的语气已趋于缓和。
不舍的大掌扶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他膝上。
“好痛!”她痛叫了声,软软地倚进他怀里,以满布泪痕的双眸瞅向他,博取怜惜。
“看我也没用,这是你应得的,下回若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会打得更重。”明明心疼得要命,仍是要板着脸训话,倒是扶住她腰肢的大掌有掩饰不了的关怀,温柔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慰。
“知道了,只是你刚刚明明一副很讨厌我的荷包的模样。”她可怜的小屁股不会常常遭殃吧?
“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这个荷包不顾自己的安危。”严释策叹了口气,说穿了他们俩所思所想全是对方。
“所以你之所以会生气,并不是不喜欢荷包,而是担心我?”扬高的声儿带着浓浓的喜悦,暂且忘却热辣生疼的玉臀。
“我的心思并没那么难懂吧?”拇指怜惜地抹去挂在她眼角的泪珠,他都表现得那样明显了,她怎么还不懂,这个傻丫头。
“是我傻,才会不懂。”双双格格娇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更加偎进他怀里。
这下才发现其实他很好取悦,只要她好,他就好;只要她开心,他就开心,就这么简单。
“你的确是傻,这样的你要我如何放心?”这个为了主仆情谊,可以牺牲生命;为了爱他,可以豁出性命,凡事以他人为重的傻丫头,实在很难教他不倾心。
双双娇憨偏着头对他笑扬了唇。“我很好呀,你有啥好不放心的?”
多宝格上的小花猫见危机解除,轻巧跃下,不以为然的哼了声。
“连你养的猫都不认同了,你还好意思说。”严释策好笑地要她别说大话,否则会被小花猫拆台。
她嘟着嘴轻斥小花猫:“可恶的小花猫,竟然敢怀疑我!”
小花猫不理会她的斥责,慵懒的打了个大哈欠。
严释策呵呵轻笑,抚着她背脊的大掌往下轻搁在她粉嫩嫩的臀部。“还很疼吗?”
“真的很疼,你好狠。”她抱怨着,害羞地拉他的手放回腰间,不让他继续搁在她臀上。
“不狠你怎么学得会教训?”
她不满地哼了声,倒是不敢再抱怨。
严释策摊开掌心。“现下你可以将我的荷包给我了吗?”
“当然可以。”双双自怀里取出荷包,郑重地交到他手中,期待地看着他的表情。
严释策拿起蓝色绣有蝙蝠的荷包,欣赏着上头的一针一线,又是一个可以证明她不是冉芷凌的证据。毕竟是不须操持家务的千金小姐,冉芷凌的女红做得极好,他曾收过她所绣的帕子,而双双的针线活儿就不如冉芷凌来得精湛,但是他喜欢她所绣的荷包,更胜于那条帕子。
“很漂亮,我很喜欢。”他当场取出旧荷包,换上她所绣的新荷包。
听他说喜欢,她笑吟吟的宛如盛开的花朵,灿烂美丽。
“对了,释文回来了。”深情款款的指,带着热度轻描过她的眉、她的眼。
“释文?”炙热的指尖令她陶醉,她醺醺然沉醉在他的热力当中,脑子不是很清楚。
“对,你们方才在大榕树那儿已经照过面了。”指尖来到粉嫩嫩的唇瓣,轻轻摩挲。
大榕树……双双已糊成一团的脑子转了转,想着刚刚在大榕树那儿有谁,严释策、小花猫、小春……啊!还有一名眉宇和他相似的男子,肯定就是严释策口中的释文!
她猛地抓住在她唇上作乱的指,惊叫:“那我刚刚爬树的情景不就被他看见了?”
“一清二楚。”无法再抚弄她柔嫩的唇瓣,教他颇为失望。
“完了,你说他会怎么想我?一定会觉得我很不庄重。”她后悔的抱头哀号,早知道未来小叔回来,她就不爬树了,这下可好,严释文铁定对她失望透顶,说不定还会觉得她不适合严释策……
“不会的,释文肯定会觉得你很有精神且活泼可人。”他轻笑要她别想太多,事情没想像中那么糟,她无须杞人忧天。
“你真这么觉得?”
指尖再次回到爱恋不已的唇瓣上。“无庸置疑。”
“等等,不对。”
指尖猛地定住。“哪儿不对?”
她凶狠的抓住他的衣襟。“刚才你弟弟看见你带我回书房对吧?”
“是看见了。”
“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天老爷,假如让严释文知道她被带进书房痛打屁股,往后她要拿什么脸去面对他?
“你尽管放心,门窗都关得紧紧的,除非他躲在外头偷听,不然不可能会知道。”不过他没说出口的是,释文很可能已经在胡乱地猜测他们俩躲进书房做啥,那臆测绝对是有许多引人遐思的空间。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庆幸没让未来小叔得知她屁股惨遭痛打一事。
“只要你不表现出小屁股很疼的模样,除了你和我,不会有第三人晓得书房内所发生的事。”他轻拧了下她的鼻尖,故意逗她。
“你如果打小力一点,这样我就能轻易瞒过大家了。”一想到要强忍疼痛,表现自然,她就头疼。
严释策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如果你不爬树,现下就不用苦恼了。”
双颊不满地鼓起,故意用头撞他胸膛一下,当作小小报复。“是,你说的都有理。”
小小的可爱报复惹出他一长串笑意。“好了,别想那么多,没事的。”
双双扬高下巴佯怒轻哼了声,再用头撞他一下。
严释策搂着她不住笑着、摇着,幸福滋味充斥两人之间,好快乐、好快乐。
第6章(2)
为了替久久回家一次的严释文洗尘,严家厨子老陈特地大展身手,做出满桌好菜,摆放在小花厅的桌上,府内仆佣则忙里忙外准备香茗美酒,随侍在侧。
一家人依序在温馨雅致的小花厅坐定,严释文看见满桌他所爱吃的菜肴,开心的笑咧了嘴。“老陈实在是太了解我了,知道我对他的拿手好菜思念得紧,立刻做出这么多好菜来让我祭五脏庙。”
“既然如此,你就多吃点,别辜负老陈的心意。”严释策为弟弟挟了一堆菜。
双双像只小虫子坐在严释策身边,不断地动来动去改变坐姿,寻找最不疼的姿势好坐定,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努力保持自然,不显露出正为玉臀上的疼痛所苦的模样。
“咦?嫂子怎么了?这椅子可是有啥问题?”严释文见她不停改变坐姿,好奇地看向她的椅子。
这嫂子实在是有趣得紧,第一次见面,让他误以为遇上野猴儿,现下这小嫂子又像是被小虫子爬满身似的,不晓得下一次她又会变成什么。
“没有,这椅子好得很,哪会有啥问题?”双双唯恐羞人的小秘密被小叔发现,急忙否认,心里则暗暗叫苦,过了这么会儿工夫,原以为屁股会比较不疼了,结果还是疼得很哪!
深知个中缘由的严释策低头吃吃发笑,没拆她的台。
“大哥似乎很乐,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说出来听听吧。”严释文急于分享趣事。
严释策语带笑意。“是有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释策,你就别同释文说笑了,哪有啥有意思的事?”心急的双双快手挟了块肉塞进他嘴里,堵住。
猛地被塞进一块肉,严释策不得不咀嚼咽下,但见她一脸惊慌,深怕羞人小秘密被释文得知的模样,他就觉得有趣得紧。
严释文来回看着他们两人相处的情景,发现这两人每一个眼神或动作皆唯有彼此才能够了解,两人的情感可说已达心意相通的境界,使他小小羡慕着。
“光瞧你们眉来眼去的模样,肯定是有有趣的事发生,只是嫂子不想让我知道罢了,不如大哥你来说吧,咱们俩可是亲兄弟,大哥不会对自己的弟弟如此吝啬吧?”
严释策吞下嘴里的肉,笑问:“你真想知道?”
“当然,大哥就看在我常年在外头奔波的分上,说出来吧!”再不说是存心要让他被好奇心给憋死吗?
“不!”可恶!明明说好不说给第三人知道的,这个臭男人怎么可以违背承诺?
她快手又挟了一筷子的菜要塞进臭男人的嘴里,堵住他的嘴。
这回严释策已有防备,反握住她的右手,让筷子上的菜全塞进她的樱桃小口中。
双双没防他会来这一招,吃得满口菜,若是开口说话,嘴里的菜就会喷满桌,弄得其他人食不下咽,害她只好努力的咬、咬、咬,尽快吃光嘴里的菜,好阻止臭男人作乱。
她那气呼呼的模样,逗得严释策更乐了,他哈哈大笑,不给她反击的机会,又挟了口肉塞进她嘴里。
“大哥,你别光顾着喂嫂子,快点说啊!”肯定是很有趣,不然大哥不会笑成这样。
“好,我说。”严释策笑扬了唇,想着要拿哪件不相干的趣事来堵住释文的好奇心。
“刚徐泥缩……”满口肉的双双口齿不清制止臭男人的恶行。
为了防止又被塞满口菜,连忙移动她的小屁股远离严释策的魔掌,这一急着脱逃,结果不小心又撞疼了她的小屁股,痛叫一声,整个人自椅子上跳起,膝盖撞到桌子,又是痛叫一声。
看她娇俏的脸蛋揪拧得比酸梅还要皱,严释策心疼地跟着跳起,关心询问:“你撞伤了哪儿?”
“怎么了?大嫂没事吧?”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又成了活跳虾?这大嫂未免也太多变了。
恼羞成怒的双双抡起拳头击打臭男人的胸膛。“都是你的错!”
“对,全都是我的错,你伤着哪儿了?让我瞧瞧。”情急关心的严释策由着她发泄。
“刚才明明在书房里说好了,你痛打我屁股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为什么违背承诺要告诉释文?”她打、打、打!
可恶!可恶!可恶!
人家说长嫂如母,当大嫂的人也得有一些威严,他把事情告诉释文,往后她这个大嫂在小叔面前不仅颜面尽失,连当大嫂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
严释文听到她失控的抱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噗!大哥痛打大嫂的屁股?”
一旁服侍的小春和仆佣们听到她失控的叫嚷,早已掩嘴窃笑。
严释策万分同情地看着心爱的小笨蛋。“承诺你的事我绝不会轻易毁诺,我原是想挑些无关紧要的事告诉释文,不过现下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啊?”双双一愣,看着对她深表同情的臭男人,再看向一旁窃笑的释文与同样对她抱以同情的仆佣,脸色青白交接,蓦然发现她刚才所透露的事。
她无法置信,抱头哀号。“我全都说了?”
怎么可能?她一定是在作恶梦,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全都说了。”严释策肯定点头,要她接受事实。
“大嫂,我大哥的手劲不轻吧?”严释文坏坏地揶揄。
小春与其他仆佣充满期待看着她,希冀她能透露更多内情。
“啊——”双双的反应是抱头尖叫,干脆选择落荒而逃。
讨厌!讨厌!大家都知道了,她敢保证,不用一个时辰,严府上下所有人都会热烈谈论。
天老爷!请赐给她一个地洞钻进去吧!她没脸见人了,啊——
“哈!哈!哈!这小嫂子实在是太有趣了。”严释文捧腹大笑。
“你嫂子很天真单纯,你可别欺负她。”望着落荒而逃的娇小身影,严释策的双眸饱含爱意。
“大哥尽管放心,嫂子可是你的心头肉,我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哪敢欺负她。”严释文早从大哥的言行举止中看出嫂子对大哥的重要性,他高兴大哥能找到如此心灵契合的人都来不及了,哪会欺负她。
严释策淡淡一笑,并不否认。
“大哥,你不追上去瞧瞧?”看样子小嫂子恐怕是暂时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好可惜,他挺喜欢她的。
“小春,你端晚膳过去好好安慰小姐,我待会儿就去。”严释策交代着小春。
“是。”小春立即照办。
“大哥,你真舍得不追上去?”严释文坏坏的对他眨眨眼。
“我暂时不过去没关系,此时她会想要一个人好好的仰天尖叫,等她冷静下来,我再过去安慰亦不迟。”严释策神色轻松地倒了杯汾酒给弟弟。
严释文接过酒杯,豪气饮尽。“说实话,我看大哥和大嫂感情如胶似漆,真的很羡慕。”
“你也会遇到让你倾心相爱的女人的。”
严释文扬唇淡笑,并不认为自己会像大哥一样好运,他伸手取过酒壶,为大哥倒了杯酒。
“虽然小嫂子很有趣,不过不晓得为什么,我看她总觉得有点奇怪。”严释文食指抚着下巴,一时间说不出小嫂子哪里怪。
严释策眉眼低敛,泰然自若喝着酒。“我觉得她很好,一点都不奇怪。”
“是我太多心了吗?”严释文偏头想了想。
“兴许是你太过疲累,才会觉得你嫂子奇怪。”
“或许吧。”严释文耸了耸肩,觉得大哥说得挺有道理,等他好好睡上一觉,再看小嫂子,就不会觉得她奇怪了。
“你刚回来,就安心的吃好睡好,暂且放下其他事。”
“我也很想高枕无忧好好睡上一觉,只是大哥,申家的事一直在我心里犯疙瘩。”这申家的事一日不解决,就无一日安宁哪!
严释策对随侍在旁的仆佣摆了摆手,仆佣们立即躬身退下,让兄弟俩能不受干扰,尽情交谈。
“从前申家就视咱们为眼中钉,时不时跳出来兴风作浪,这几次他们愈做愈过火,竟还胆敢牵连到冉家,该是咱们反击的时候了。”一谈起申家,严释策原本清朗愉悦的神情就变得阴沉。
严释文急切倾身问道:“大哥打算怎么做?”
“申家为了取得解盐盐引,暗中买通官府,勾结从事不法行为,且许多税务皆未上缴朝廷,只要查明确切证据,便能使申家一蹶不振。我已经派李契暗中盯梢,只消他们有不轨的行为出现,随时通报。”
“背后有高官在撑腰,莫怪他们胆敢如此放肆!”
“不错,所以我们得有十全的把握,才能一网打尽,目前咱们先不动声色,以免打草惊蛇。”申家背后有太多环环相扣的人,他们得步步为营,才有办法掐住申家的喉头。
“我明白了,大哥尽管放心,我会耐着性子,等着看申家人自食恶果。”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他个性急躁,可是为了逮着申家,他绝对会忍!
严释策拍了拍弟弟的肩头。“你行的。”
严释文嘿嘿笑了两声,又为两人倒了酒。
“不晓得大哥准备何时迎大嫂进门?届时我一定会赶回家喝这杯喜酒。”不谈论惹人厌恶的申家,还是聊聊可爱的小嫂子比较有趣。
“快了。”他淡笑敷衍。
“快了是多快?大哥可别说要等大嫂守完丧再迎她进门,那可是要足足等上三年哪!”等那么久,依大哥和大嫂的浓情密意,他脑海无法不浮现到时小嫂子手里牵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娃儿,肚子里再怀上一个的画面。
“你放心,不会让你等上三年那么久,等麻烦的事处理完,我自然会筹办成亲之事。”
“好!就凭大哥一句话,我会日夜祈求申家早日栽在咱们手上!”严释文再为两人倒酒。
严释策笑着与他干杯,兄弟俩把酒言欢,直至月上中天。
第7章(1)
她不晓得一个人能丢多少脸,只知道她真的是羞到没脸见人。
双双窝在房里,连走出房门一步都不好意思,任小春如何安慰她没人会在意她被痛打屁股的事,她偏就觉得小春是随便说说,其实大家早就笑翻了。
唉!她怎么会蠢成这样?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出丑出尽了。
她窝在棉被里将自己卷成一团,在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滚过去再滚过来,就是不愿下床。
厚重的棉被里钻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不晓得大家会笑多久……”
外头的世界,已经不再属于她了呀。
“小姐,你就不要再自怨自艾了,快点打起精神来。”小春拿了把扇子为她扇风,就怕她成日裹在棉被里会热坏了。
双双有气无力,哀怨的瞥了小春一眼。“小春,你不是我,一点都无法了解我内心的悲伤。”
“小姐何必悲伤,事情都过了三天,当家的不也说了,没人会觉得小姐好笑,大伙儿只会觉得当家的下手太过狠毒。”小春依照严释策的吩咐,将所有过错推到他头上。
“大家真会这样想吗?”
“当然是真的,想当家的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随便打小姐的屁股呢?这事无论谁听了,都会觉得当家的不对。”事实是,这事儿无论谁听了,都觉得他们是在打情骂俏,皆笑破了肚皮。
“可不是,当日虽然我犯了错,他严厉地骂我就是了,怎能动手打人?害得我在小叔面前坐立难安,还不小心将秘密脱口而出,他真的是太可恶了。”
双双急忙忙自被中钻出,与小春一同数落那个臭男人的不是,好让自己心里好过些。
“当家的就是这般可恶,所以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当家的计较,继续痛快过日。”小春见主子所教的招数见效,乘胜追击。
“对,我不该再埋在棉被里,再埋下去都要发霉了。”哼!她要丢弃棉被,走出房外,迎向阳光。
“没错,咱们到外头走走吧。”小春连忙折好棉被,免得她又沮丧钻进去。
双双提振精神,跳下床。“好,就这么办。”
小春拉着双双往外走,突地一名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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