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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禁忌天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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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一百五十年前,茶只是山区部族的休闲饮料,如今已然跃升为印度的国饮了。”梅禾嫱谦虚的说:“这一点小技术,不算什么。”
  “不过,平均来说……”莫瑜妃啜了口茶道:“还是比不上英国人,嗜茶成瘾。”
  “真是奇怪……”颜美姬抓起一把大吉岭茶叶,“在台湾,我还没见过茶叶的制造过程,真想看看。”
  “在大吉岭和印度南部,这两个地方的茶厂是对外开放的,你想看的话,可以去那里瞧瞧。”阿密介绍着,而且他同时想到,“这次奥格城主到尼泊尔去,听说那里的……”
  一阵杯与杯的碰撞声纷落在阿密的耳边,因而中止了他的话,同时,他亦看到莫瑜妃和颜美姬瞬间沉重的脸色。
  “他……他到尼泊尔?”梅禾嫱的声音如同地上的碎片一样,她一边安慰着自己,只是凑巧,他到那里是为了公事……无奈,提起她的故土,她的心亦跟着悲伤。
  莫瑜妃和颜美姬相互朝着阿密使眼色,梅禾嫱轻声的道歉,急忙地清扫一地的碎片而没注意到三人间互传的讯息。
  “怎么了?”阿密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他看不懂这两名女主人的意思,反而大声的反问:“不对吗?我没记错啊!城主是到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啊,要不然是哪里?”
  “哎呀!”莫瑜妃和颜美姬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挫败的叫嚷,她们瞥向梅禾嫱,看到了梅禾嫱在鹜愕间碎片割破的手……
  ◇
  ◇
  ◇
  莫瑜妃抓着手中的信笺,一边透过通讯器将内容念给萤幕里的人知道。
  “她昨天一听到你人在那里,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你了,我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的魅力!你瞧,她只留个信,人就不见了!当我拿早餐进房时。真把我吓了一跳。”
  “她来了?”奥格齐金虽然讶异,但仍掩不住欣喜。
  “对啦!”莫妃回忆:“怪不得,她昨天直问我怎么跟你取得联络,我就将你住的地方告诉了她。”
  “她几时出发的?”他忧心的问,现在只怕她只身一人前来,是否会发生意外?
  “大概是今早吧!”她看了一眼信纸,并没有注明时间。“你那边事情到底查得怎么样了?可以告诉她了吗?”自从上次通话后,莫瑜妃一直挂念着这个问题。“我想,你还是早早跟她说了吧!反正又不是做坏事。”
  “做坏事的人不是她。”他归纳从伙夫那里得知的消息。“我知道雷那瑟开了一家金饰店,我打算明天去找他。”
  “真是奇了,一直以为死了的人竟然还活在世上?你怕禾嫱知道后又回到他的身边?”
  他的眉头迅速凝起,如果没有莫瑜妃的猜测,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件事。
  莫瑜妃很快的察觉出他的反应,摇头且极感慨的说:
  “你还真是出了名的没人脑,不过阿克铜比你还糟糕!你都这样了,我看他以后怎么办?你一定要别人的提醒,才会有危机意识吗?”
  他也很苦恼,因为他的确习惯了依命令行事,如果今天没有梅禾嫱的出现,恐怕他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
  “我想了解当年事情的真正演变,好让她多年来的隐忧消失,你知道她一直是自卑的,我不希望她一直生活在这种心情中。”
  “总之,为了心上人,你希望她快乐起来。”她颇有感触的说:“但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很担心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乐观。”
  “大嫂的意思是,不让她知道也许会更好?”他有种违背良心的感觉。
  莫瑜妃摸着下巴,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毕竟未来会有何变化仍是未知数,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别告诉她雷那瑟还活着的事。”
  “这个我知道。”他不会做咬舌头这等自杀的蠢举动。
  这点让莫瑜妃欣慰,因为代表他的脑子仍在运转。
  “那么,照你这么说,禾嫱的身世亦是个严重的问题,你又打算怎么跟她说?”
  每当遇到复杂的问题,奥格齐金一向只有找人商量的份,而这一次,不知为何?他除了烦躁还是烦躁,苦恼的吼了一声。
  “我不知道,因为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发现,而这样的发现,让我不知从何查起,甚至失去了方向……”
  莫瑜妃被他的低吼吓了一跳,当她感觉到他的苦闷,她由衷的叹息,但她确信一个事实。
  “她的事,注定得由你来解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决!就看你怎么做,这也许是上天给你的考验,否则,你大可以置之不理。”
  “我不可能不管她。”在他见到禾嫱第一眼的时候,他早已被她迷惑。
  “所以喽……”莫瑜妃爽朗的笑了开来。“天下无难事,就怕‘无心’人!我相信你可以办得到。”
  “你的意思是,你们不再给我任何的意见了?”这对奥格齐金而言,无疑是青天霹雳。
  莫瑜妃揶揄道:“让你的脑袋运转一下,否则你的脑袋迟早会生锈。”
  唉……奥格齐金只能叹息再叹息。
  “看来,只剩薛沙锡能……‘,
  “这可不一定。”她马上截断他的话,给了他一个判决式宣告:“薛沙锡忙着找一个女人,可能没空理你。”
  “女人?”这倒是新闻,薛沙锡怎么没提起。
  “他说,有个吉普赛占星女出现在尼泊尔,他听说了她的一些神奇事迹,他想一睹这个女人的庐山真面目。”
  “占星?”奥格齐金的脑中本能地浮现一个幽暗的角落,一双指甲尖长的手指绕着水晶球打转,口中喃喃念着咒语和没人听得懂的话,巫婆帽底下,有着突出的肛勾鼻和满是皱纹的皮肤……思及此,他皱了张怪脸。“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光想到就阴森森的。”
  “谁跟你说是个老女人的?”莫瑜妃瞪了他一眼,“听说是个妙龄女郎……”
  “唉,听说的不一定准。”如同活女神的传言……
  见着他又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她无法成功的转移他的话题,所以她只好放弃道:“反正我只是通知你,当她出现的时候,你别慌了手脚。”
  突地,通讯器中,奥齐金的眼凝视着某一点。莫瑜妃不明白他的僵硬为何,直到他关上通讯器前她只听到一句。
  “她已经来了。”
  第七章
  梅禾嫱的胸口因呼吸的紊乱而起伏不定,在见到奥格齐金的瞬间,她手中的行李从她的手中松落。
  “你……爱我吗?”她迫不及待的将埋藏多日的问题倾吐。
  奥格齐金一愣,错愕地盯视着她。
  ‘你……这么远跑来这里,就为了问我这一句话?“
  她过度用力且激动的点头,彷佛怕他不了解,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他的思念,在赶来的路上,她反复的想着好些个问题,而她来此地的动机,是因为他为什么不明白的告诉她,他来到了她的故乡。
  而这个问题,在真正面对他的时候,被她自然的抛却在脑后,冲口而出的,是她想问一直不敢问的话。
  而一旦问出口,羞赧也变得不必要了。期待回答反而令她紧张的屏住呼吸!
  “那……那么……”奥格齐金一时脑袋空空,即使他对她有绝对的好感,可是在脑袋空白的情况下,他竟忘了怎么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怎……怎么办?”
  怎么办?这是什么回答?
  “那……”他将她的行李拿过手,“我先帮你把行李放好。”
  当他们的眼睛一接触时,他的思考能力回复了!在门掩上的同时,她震的感觉到他的唇已然封住了她的。
  她瞪大眼,近距离的凝视之下,她看见他粗犷的俊脸突然邪邪的一笑,在下一刻里,她不知不觉的复在他的身上,与他一同躺在床上。
  “我想,用感觉来体会更为实际。”他低喃,一双手来到了她的身上。
  重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飘飘忽忽,彷佛是禁忌的渴望在对她低语,激起她熟悉的欲念。
  今晚,她看到了他吸引人的另一面,虽然他的回答总是那么模棱两可,让她不禁不这么猜想——得到他情感的回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会像初夜时一样温柔体贴吗?还是以顽皮挑逗的态度来对待她?
  他将她压在身下,而她的唇急急往上迎合他的,感觉他的舌头温暖的滑入她的小嘴内,如野火燎一般的感受在他深入浅出的接触探索之下,在两人体内蔓延开来。当他分开她的双腿,她立刻察觉到他的欲望早已唤起,而且紧贴着她的腹部。
  他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好让她的眼眸清清楚楚的在他的注视底下发光。
  “我本来想和你保持距离,好想考验我自己跟你在一起不会绝望的只想要你,证明我对你的心,可是现在,我发觉……我永远也无法抗拒你。”
  不如为何,他的话令她感到满足与欣慰,她的心暖烘烘的,也许他不知道,他的话对她而言有多大的意义!
  他饥渴的吻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下腹部欲与他合而为一的欲念因渴望而疼痛着,她热切的反应着他每一个爱抚,轻柔的抚摸,感觉他胸膛强健的肌肉在她的手掌下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他感觉出她的靠近代表了她有多么喜悦,全心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狂喜。他的唇边绽开一朵笑容。
  “你想要知道答案吗?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她完完全全的迷失了,他充满欲望而混浊的嗓音深深的迷惑住她,他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用唇刷过她温热的肌肤,为她带来激情前的悸动。
  他的手指懒懒的从她的腹部往上滑行,在她如奶油般的肌肤上作画,感受到她的战栗,他立刻吻上那极度敏感的蓓蕾,利用舌头挑逗它们,他的手迅速的回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衣裤一并除去。
  他的唇愈吻愈低,火热的情苗席卷她全身,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温暖的探进,引起她的惊呼和惊喘。
  他灵巧的探入她不可思议的温润热源,徐缓的进出动作使她不住的扭动、蜷缩,抵着他的指头收紧、缩放,渴望得到更多。
  他可以感觉到她在他的唇和手指的撩拨下,无法忍受欲望的催促和全然的降服,体会她每一丝悸动,直到他来到她身上的那一刻,他愿意付出全部自己来取悦她,享受她体内如火的热情。
  他紧紧的搂住她,一声低吼由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他男性的欲望来到她温润的火热中心,深深的埋进她时,他忍不住狂野的冲刺,无法忍耐的极乐在她体内寻求最终的解放。
  当欲望白热化的在他体内爆发,无法形容的欢愉占据了他的躯体和灵魂!
  “齐金——”梅禾嫱听见自己欣喜若狂的喊出这个名字,她愿意付出自己,将自己交给他,只求他真诚的对待。
  他卷起她一绺发丝,第一次,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出自她口中,心里充满了感动,再度激起了要她的冲动。
  她眨着享受欢爱愉悦的泪水,狂乱的抓着他的背肌随着韵律而摆动,他的眼底跳动着火花,而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在他的怀里融化、在他的臂弯里燃烧了,他拥有了他想要和需要的一切。
  奥格齐金珍惜她每一寸完美的肌后,她对他的爱意透过一次次的身体接触传给了他,当他达到极乐的时候,他和她一起送出一声喜悦的呼喊,她的身体无法平息且不受控制地颤抖,她体内同时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释放。
  这女人与他如此契合,亲密的接触让他无意识的付出了他全部的精力,体验这份激情几乎要了他的命。
  等到悸动平息,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身体,手臂一缩,将她搂得更紧,嗅闻她女性的气息,崇拜她如女神般的曲线和美丽。
  望着她丽质天生的娇颜,此刻恍惚的神情,他关心的问道:
  “怎么啦?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他顽皮的眨眼和嗳昧的话语,不仅将她的神智拉了回来,更是让她红了脸。
  “我知道你一向尊重我,所以……”
  “那么……”他抚平她的眉头,“我怎么看见你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我只是想…”
  他的手“不小心”的隔着被单触及她的乳头,引起她一阵呻吟,换得他促狭的一笑,她抓住他的手后,断续说着:“我想问……你来这里,是巧合吗?”
  奥格齐金的身体一僵,瞬间立即放松,他不能确定她是否感觉到了,他们如此的贴近,可是她的表情跟往常一样,天真无邪。
  他微微的松了口气,在情形还未明朗之前,他无法完整的表明,所以他将惊讶暗压,挑起了眉头说: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我才来到这里。”
  “难道,不是因为这里是我的故乡,所以你才……”
  “你有秘密吗?如果没有,就不用怕我来发掘,除非这些秘密都是不好的。”
  她的脸上瞬间变得冰冷,布满了寒霜,声音满是痛楚:
  “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的过去你是知道的,你……”
  他吻去了她要说的话,后悔触及她内心的隐痛,他一手环住她的腰,防止了她的抗拒。她如花瓣般的柔软双唇勾引着他不断的渴求和品尝,直到她发出嘤咛,他才松了口,哑声道歉:
  “你是如此的敏感,难怪你会这么想!的确,我为了更了解你才来到这,那是因为……我在乎你才会这么做。”
  “你在乎我?”她的眸子闪动着星光灿烂般的喜悦,她在他身下蠕动了一下,他为了她而这么做,她怎么能不相信他呢?
  “不可否认的。”他因她的蠕动而有了反应,再度唤起了他体内的火焰,而他的话也没有错,他不觉得自己在说谎。在他尚未被这致命的诅咒折磨死之前,他哑然叙说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和兴奋。”
  她屈服在他的吻之中,早已忘了自己的怀疑,更无法抗拒这英俊的无赖无止尽的索求……
  ◇
  ◇
  ◇
  来到商业道路上,奥格齐金走进每一家金饰店探寻自己要寻访的人。在他进入第五家店的时候,迎向他的不是一句“欢迎光临”,而是一把椅子。
  他一惊,本能的伸手一抓,免去被砸伤的后果,才刚放下椅子,抬眼间,只见一团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他的头,他猛地抬起双手一抓,仔细一看,是张小桌子。
  他原本以为,这些“天外飞来的家具”是出自男人之手,没想到,竟是一名女人——更正,一个壮硕的女人。
  因为她正举起另一把椅子,继续她的轰炸,尾随而来的,是她尖锐的叫骂声:
  “有种混到这个时候回来,你就别躲!”
  店里,只剩下她手中的家贝是完整的,她口中的人,指的是店里除了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缩在门边,本以为可以顺利逃脱,却被进门的奥格齐金挡住,面面相觑之际,奥格齐金很楚的看到男子瘦削的脸,浓眉下的双眼,因眼眶的深陷显得更加阴暗,也更加显示出他怯懦的一面。
  “哇!”突然,男子大叫一声,近在奥格齐金咫尺的脸瞬间扭曲,痛苦地抚着背部跳了起来。
  女人也迅速的来到他们眼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拔尖的音调显得极为刺耳:“说,你昨晚去哪里了?”她的鼻子用力的朝着他身上嗅着,之后一副抓到贼的模样:“你又跑去喝酒了对不对?雷那瑟!你也不想想你会有今天是靠谁?竟然拿着我的钱去花天酒地?你向谁借胆了你?王八蛋!”
  雷那瑟!?奥格齐金在这个名字传人耳中时,一时愣在原地。他简直不敢信,眼前这个畏首畏尾的男人,竟然是他正在找的人,而且,是她……曾经爱过的人!
  “禾萍……你先放手……”雷那瑟低眼瞧着奥格齐金,尴尬万分的说:“有客人在……你……”
  “怎么?怕难看哪!怕的话你为什么还去干那档子事?”梅禾萍无视于奥格齐金的存在,依旧叨叨絮絮的骂着。
  奥格齐金冷眼瞧着梅禾萍,看情形,她就是伙夫口中那个梅家的长女,禾嫱的大姐。天下事无奇不有,奥格齐金无法将娇柔的梅禾嫱与眼前这名壮健的女人提并论,她们竟然是姐妹。
  “看什么看?”梅禾萍不客气的瞪了奥格齐金一眼,愤然的一把提起“丈夫”,一边向奥格齐金骂道:“不买东西就快滚!”
  怎么这样对待上门的客人?奥格齐金的眉头凝了起来。拼凑着梅禾萍刚才的话,他觉得其中必定有古怪。
  而且,他更认定,吵架必定会翻旧帐,也许会听到一些秘密也说不定……趁着两夫妇不注意,店里根本没有半个人的情况下,他矮身轻轻的跟了上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在想她对不对?”梅禾萍的声音拉高。
  “没有……你不要每次都扯到她身上行不行……”雷那瑟满腹委屈的说。
  “怎么?你心疼啦?”梅禾萍尖酸刻的:“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就只好安分点,反正她人都不知死哪儿去了!你死心吧!”
  唉!雷那瑟只敢在心叹气,这些年来,脑中浮现的,全是“她”的情影,在他与梅禾萍结婚的那一刻起,他便后悔了!
  “哼!”梅禾萍冷冷的说:“她只是我们家打招牌的工具而已,利用完了,就该丢掉,反正她又不是我家的人,让她有过那份荣耀已经算便直她了!”
  荣耀?雷那瑟不认为那是份荣耀。“你们从收养她起,就开始计画着要利用她了,今天她会不见,不也是你们安排的,现在还提她做什么?”
  梅禾萍就是看不惯他的丈夫为了旧情人,整日迷醉于酒酣耳热之间,只能说她是吃醋吧!与他做了六年的夫妻,也算日久生情,更何况当初也是碍于禾嫱的存在,她无法表达。
  现在,他既然成了她的丈夫,她就不允许他的背叛。即使在心里想也不准。
  “不是我要提她,是你的样子让我觉得讨厌!”梅禾萍面目瞬间转恶。“虽然你当初是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但我告诉你,既然你答应入赘,你就得听我的,否则这间店,还有财产,你是一样也得不到!”
  “你不用一再的提醒我。”他悲哀的说:“自从我进来你家后,我就很清楚我的地位与奴隶差不多。”
  “你是什么意思?”她指着他怒斥:“你是说我虐待你吗?我没给过你吃穿吗?不然,你有什么本钱出去花天酒地?”
  钱钱钱!在她的势利眼下,他根本连说话的空间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为了那份死亡名单,我花了多少钱去买通!现在你不但不感谢,还说这种话!你不要以
  为妈妈死了,你就是一家之主了。呸!“她的声音有如
  扩音器,不但吵且令人难耐。
  雷那瑟后悔莫及的说:“我知道我错了!”他应该忠于自己当初的选择,就不会落得今日的难堪地步了。
  梅禾萍以为雷那瑟在替自己昨未归的行为道歉,哼了一声之后,不再说些什么,然而在此时,背后却响起一道阴森的冷哼,使得这对夫妇不约而同警觉的大喊:
  “是谁?”
  奥格齐金早已立在转角处良久,将夫妇的对话尽收耳底,加上先前的猜测,更加确定了事实的真相。
  “你怎么还没走?”梅禾萍记得他是刚才站在门口的那个人。
  “我自然会走!”反正他也不想留在这里。“在我得到我想知道的真相之后,我自会离开。”
  “你什么东西呀!”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惹的一个人,但梅禾萍平日威风惯了,不改以往的语气朝着他喝道:“躲在那里做什么?想偷东西是吧?我叫警察来抓你?”
  “偷东西?”他并不需要,他眯起眼,脸色更沉了。“基于你们刚才所说的,我相当的有兴。”
  “刚……才……”雷那瑟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这个人是谁?他又听到了什么?
  “没用的东西!”梅禾萍批评丈夫的无能,转而对奥格齐金怒道:“你到底是谁?你随随便便跑进人家家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说我不是好东西,我还得跟你学习!”奥格齐金的耐性不佳,更不想听这名肥女人乱骂:“有关梅禾嫱的事,全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她……”雷那瑟一听到梅禾嫱这个名字,整个人激动起来,却被妻子冷眼一瞪,话未出口便中断。
  “她怎么样?反正她又不是我家的人,是死是活,又干你什么事了?”梅禾萍摆明了不怕他。
  “哦?”奥格齐金挑起眉头,“你知道她死了?那么,就是知道她怎么死的喽?好!麻烦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她死了!?”雷那瑟有说不出的震惊,顾不得梅禾萍的阻止,他冲到奥格齐金的面前,脸色苍白的抓着奥格齐金的手摇撼。“她死了?为什么?为什么
  “问问你妻子啊!”奥格齐金立刻来个顺水推舟,指着梅禾萍。
  梅禾萍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尤其在听到他吐出“警局”二字时,更是乱了阵脚,却仍故作镇定的反驳:
  “我会知道什么,少乱说!”
  “你……”雷那瑟的身子一转,朝着妻子冲了过去,夹杂怒意和悔恨的大吼:“你好狠的心,你不是说只是赶走她而已……没想到,你连人都敢杀!”
  首次看到丈夫如疯了般的扑了过来,梅禾萍的心底存的坚强瞬间瓦解,身壮如牛的她无法挡住多年来愈形消瘦的丈夫。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还不是你自己为了钱,才答应演那出死亡剧,好赶她走的,我没有杀人……”
  “就为了赶她走而已?就为了让她永远消失?”让禾嫱失去了回到人群中的信心!奥格齐金暗自咬牙。如此说来,那么梅禾嫱的悲哀完全出自梅家母女之手了。
  “哼,你好狠的心……”雷那瑟的笑声无力的散了开来,他猛力敲打着自己,疯言疯语起来。“对!都是我……要不是我财迷心窍,她今天就不会死了……我是该死……我该死……”他一路跌跌撞撞,让人看得心,梅禾萍更是一路又慌又急的追着她的丈夫而去,直到消失在门外。
  ◇
  ◇
  ◇
  六年!梅禾嫱的六年,换来一个事实!‘闹剧’。奥格齐金感慨的想着,她就是太过单纯,所以才会被人利用!否则……
  但,这是她生存的环境。奥格齐金又自我矛盾的替她辩驳:她从小就进驻寺里,所学有限,有机会认识社会的时候,又被逼人孤独的笼子里,她根本没有历练。
  本以为事情真相大白会让奥格齐金松一口气,可是不然,他的心情反而更沉重了。
  因为,该是让禾嫱知道的时候了!他心悸了,好一会儿,莫瑜妃的话在他心中挥之不去,他希望,他是多虑了。
  “怎么了?”梅禾嫱从奥齐金进门后,就一直注视着他。“愁眉不展的,有什么事吗?”
  他定定的看着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的心中有着好大的波动,他拉着她的手,凝视着她说:
  “我想,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
  “什么事?”一时之间,他的话让她听不懂一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她忽地一想,轻点了下头。“你想了解我,不是吗?”
  奥格齐金转身走向房内的酒柜,替自己和她调了两杯酒,在递给她之前,他先一口饮尽。之后再斟了一杯,才走回她身边。
  梅禾嫱感觉到他的慎重,此时,不知是否窗外飘来的寒气太甚,室内竟有些微的寒意……
  “我来这里是为了调查一件事。”他望入她眼底,从灵魂深处,想将她看个透彻。“我想知道,雷那瑟真正的死因。”
  “我只知道,他死于工厂暴动……”她幽幽的说:“当初我到过亚格拉去找他,连个尸首也没有。”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他将荒谬的事实告诉她:“第二天将举行婚礼,他为什么突然跑去参加暴动?”
  她呆了呆,本能的道:“我母亲告诉我,是因为他受到工头的指使,非回去不可,一切发生太快,他根本没机会跟我谈及将婚礼延期,而……”
  “哼!”他的冷哼打断了她的话:“事实上,雷那瑟并没有死!”
  “什么意思——她更胡涂了。
  她向来不会骗人!他从她的茫然中看出,他必须小心的表达。
  “你告诉过我,你母亲赶你走的动机,是因为不要你影响到隔日你姐姐的大喜之日对不?那么你知道你姐姐的新郎是谁吗?”
  “我母亲说,是相亲认识的。”她摇摇头,“我没见过他。”
  “你好傻。”他揉着她的发丝,心疼的说:“你不该就这么离开,如果你多留一日,你就会看到你的姐夫是谁了。”
  “有那么重要吗?”
  “因为那个人就是雷那瑟。”他说完,清晰地看见她硬的嘴角瞬间转白。
  “你说什么!?”这对她而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说我残忍,我必须要让你明白雷那瑟尚存活的事实和目的,他为了钱,甘愿入赘给你姐姐。”
  “我更不懂……”她反抓着他的手臂,脑袋一阵轰然。“如果是为了钱,那么娶我和姐姐,有何不同。”
  “那是因为……”他安抚着她的情绪,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不是梅禾萍的亲妹妹。”
  “什么意思?”她的手抖个不停,因为心悸——那种不知名的害怕,更让她心痛。
  “你跟梅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他将她搂进怀里,轻柔的抚摸她冰冻的脸颊。
  她无法克制自己的颤抖,因为她太震惊了。她僵硬的直视前力,飘散着连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话语:
  “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奥格齐金心碎的吻着她,希望能借此平息她的惶恐不安。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打击太大,但……”
  他的轻柔细语,她已经听不入耳。一日之间,两件事情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神智,事情来得太突然,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坦然接受。
  因为这代表了改变,她必须接受雷那瑟的存在吗?现在,她有了奥格齐金,所以雷那瑟变得不重要了吗?
  那么,“母亲”呢?一旦证实自己不是梅家的人之后,她真正的母亲又在哪里呢?
  “事情早已过去,别想太多。”奥格齐金摇着她,她这个样子,让他很担心,因为他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你想怪我没经过你的允许而调查这件事吗?我知道我很卤莽,对不起……”
  她听见了他的道歉,轻轻的抬起头,回应他一个轻柔的笑。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替我证明了一些事情,我怎会怪你呢?我只是需要时间来调适。”也只能说,这是她的命吧!“再说,要不是如此,我们怎么会遇在一起呢?”
  她反过来安慰他,却只让奥格齐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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