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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江湖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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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连续发射了3波银针,那13只黑熊已经越来越近,等到它们聚集到一起时,飘云雨不再后退,两脚一蹬,身体飘然向前手中却换了一把粉红色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刹那间剑尖急抖,连续刺出十三道寒光,每只熊的身上都多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泊泊的流着,而那熊巨大的熊掌已经要接触到飘云雨柔弱的身体,隐剑大呼一声小心,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飘云雨急喝道:“你别过来。”身体却一矮,本来以她的体形就只到黑熊的肚子,现在一矮,黑熊站起来的一掌顿时落空,飘云雨身体一拧,从宽大的黑熊缝隙中闪到它们身后,而后又是十三道寒光,黑熊吃痛,又慢慢地回头,飘云雨乘机又刺了十三剑,然后在熊掌要落到身上时再次厕身躲过,黑熊接受教训,全部把身子趴了下来,这样动作果然灵活了许多,飘云雨一笑,身体飘起,足尖轻轻点了其中一只黑熊的大头,然后当空又刺下十三剑…飘云雨凭着敏捷地身资与黑熊游斗,黑熊终于坚持不住,只能无奈地撕吼,最后倒在了飘云雨秀丽的剑下。

飘云雨解决了战斗,对着隐剑笑了一下,隐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喃喃道:“高手,真正的高手!”心想剑无影虽然剑快,也够准,但比之飘云雨,就差太多了。

飘云雨笑道:“我的剑法还不错吧。”隐剑点了点头,但更羡慕地却是她的步法和轻功,道:“你的轻功哪里学的,我也想学。”

飘云雨娇笑道:“我是做了个隐藏的任务,你要不要听。”

隐剑忙不迭地点头。

飘云雨坐下道:“那时候我刚刚进入游戏,正准备去青城做任务呢,但在路上看到一个茅屋,于是我就进去了,里面有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子。”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有着一丝神往,隐剑适时地拍马屁道:“你也很漂亮啊。”飘云雨羞红了脸,道:“哪里漂亮,你没见过那个女子,要是我张她那样…”隐剑心下着急,到是快说啊,于是赶紧开导道:“人嘛,总是幻想着别人的东西,对自己身上的财富视而不见,你就属于这种,你见到她怎么样拉。”

飘云雨道:“见到她之后,我便坐着看她打毛衣,看了好久,那时候夕阳从外面照射进屋子里,倒影着她的手和脸,我觉得好温馨,她停了下来,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停留,我说因为你太好看了,我忘记了要走,结果她笑了,她说没有酒了,而自己正在给丈夫织衣服,希望我能帮她买一点回来,于是我就去了,结果她又要我做了几件事,都是很简单但却很麻烦的事情,等到我完成以后,她问我愿不愿意作她的弟子,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答应了,却没有想到成为了古墓派的传人。”她兴奋地看着隐剑,希望隐剑配合他一下,隐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古墓派是干什么的,飘云雨见到隐剑无语,失望道:“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小龙女。”

隐剑忽然道:“小龙女!挖塞!是小龙女。”

飘云雨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隐剑,道:“古墓派的当然是小龙女啊,除了她还会有谁?”

隐剑兴奋道:“那你看到杨过了吗?还有那只雕。”飘云雨点了点头,道:“看到了,杨过还传了我一本黯然销魂掌。”

隐剑又道:“那把玄铁重剑呢!”飘云雨点了点头,道:“也看到了,我还借来看了属性。”

隐剑没有多话,只是希冀地看着飘云雨,只听飘云雨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公,剑由玄铁所铸,坚硬至及,独孤求败40岁所执兵器,使之打遍天下,从无敌手,重量80斤,锋利,无,增加内力洪厚*2,增加力量*5,大破天下各路兵器。”

隐剑叹了口气,道“不愧是神兵,你也真是走运,古墓派都有什么武功啊?”

飘云雨皱眉道:“太多了,反正我学地就有寐踪步法,玉女心经,九阴真经,古墓剑法,古墓轻功,冰魄银针。”《神雕侠侣》隐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于是他又问道:“对了,古墓里不是有很多银子吗,银子呢?”

飘云雨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当时觉得没用,正好青城派要修门派住房,我就全部捐了,师门非常高兴,不但帮我把青城剑法提升到了顶及,青城十三剑提升到了5层,还恳请一个闭关的师祖收我为入室弟子,传了我天流内功。”

隐剑不忍心再听下去了,越听越打击自己,听她的武功,似乎基本的门派都给提升到了高级,而且还有那么多的高级内功,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发誓问最后一个问题,道:“你现在体质多少,内力多少,伤害多少。”

飘云雨看了看隐剑,一咬牙,把属性面版调到了可视化,隐剑凑上去,只见,体质:15000内力60000,伤害1600敏捷1100

又注意到了武功栏那数不清的武功,而业面最下方还有个箭头,意思是后面还有,顿时再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致,呆呆地征了半晌,又道:“剑能给我看一下么?”

飘云雨将剑上的血迹擦了擦,又递了过去,隐剑看了之后还给她,然后开心地笑了,飘云雨疑惑道:“你笑什么。”

隐剑将乌鞘剑解下来递给她道:“是因为我还有一点骄傲的资本。”

飘云雨扑哧一声笑了,道:“有那么严重吗?”隐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催促道:“你看一下。”

飘云雨拿到手里,仔细翻了几遍,隐剑上过乌鞘剑的当,此刻却在一旁偷笑,心想再等会,再等会,却见飘云雨已经把剑抽了出来,道:“好精致地短剑啊。”隐剑当下大是失望,飘云雨仔细看了一遍,观察着隐剑的脸色,赞叹了几句,然后才把剑还给隐剑。

隐剑道“怎么样,很不错吧。”飘云雨点头道:“恩,是很不错,比我的好多了,真想要一把。”但眼睛却在关注着四周,隐剑已经见到了一只刷出来的黑熊,终于明白了当初剑无影报名时看到自己脸色如常时的心理打击。

当下唉声叹气地坐到一边,一边把玩着乌鞘剑,一边观察着自己经验可见的增长速度,再也没有看飘云雨曼妙的身资一眼。

黑熊死光了他们就只能坐下来聊天,林子深处的数量更多本来飘云雨完全没有问题,但问题出在隐剑身上,先不说他的等级,就那80点左右的敏捷,不提也罢!

隐剑闲来无事,发誓再也不问关于飘云雨武功和门派的事情,想了想,找话题道:“你看古龙的小说么?”

飘云雨点了点头,隐剑来了兴致,又问道:“你觉得西门吹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飘云雨喃喃道;“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低喃了一阵才道:“西门吹雪,单骑赴千里,与绝顶高手争生死于瞬息间,却只是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复仇伸冤,与叶孤城决战紫禁之颠更是千古第一决战,武侠世界里用剑的高手最多,但剑神只有一个,这个人一定是西门吹雪。”隐剑愣了,正了正身子,更加仔细地听起来。

“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纯粹,正直,高雅,寂寞,如剑,或者说,他就是剑,剑就是他。他所住的地方,只有梅花,他所穿的衣服,永远雪白,他从不求人,也从不被人求,因为他要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如果他做不到,别人更不可能做到,而他愿意做的事,不需要别人恳求,不愿意做的事,别人恳求也没用。”

“他把杀人视作一门艺术,幽雅而神圣,所以杀人之前,他会斋戒,沐浴,更衣,从容不迫,虔诚而心怀敬畏。他视剑为生命,也只忠于剑。即使偶尔动心,爱上孙秀青,却为了领悟更高的剑道,在妻子生下小孩后与之断绝关系。”

隐剑听地入神,忽然觉得以前的理解都错了,他暗暗叹了口气,想到了那本剑法手札,这样的男人,冷如剑,傲如冰,但决不是无情,只是,在剑的面前,即使感情也不重要!

“如果是你,你会爱上这样的男人吗?”隐剑看了看飘云雨,问道。

飘云雨点头,毫不迟疑地道:“会,这样的男人,谁都没有办法拒绝。”

隐剑默然,想到了那个女子,原来她叫孙秀青!

隐剑迷茫了,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虽然有追求,但追求的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自己能够有西门一半的执着,一切会不会改变。

“你不怕心痛么,明知道他会离你而去。”隐剑低下头,低声问。

飘云雨看了看隐剑,忽然笑了,隐剑抬头,被她的笑容惊住了,那笑容苦涩而凄美,隐剑第一次发现,原来飘云雨这么的漂亮。

“这不正是爱情么,我只要知道,他爱我的时候,是真心的,全心全意的,就如同对待他的剑一样,谁能比他更懂剑呢?谁又能比他更爱他的爱人呢,没有致死不虞,没有山盟海誓,但这样的爱情才显得更加真实,这才是生活,不是么?”

隐剑拿起乌鞘剑,道:“除了剑,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打动他了么?”

飘云雨道:“没有,绝对没有,这也正是他可爱的地方。”

隐剑忽然为小念感到悲伤,孙秀青还好,她毕竟得到过幸福,被那种人爱着,应该是最甜美的回忆,可是小念呢?他还只是个孩子,但西门吹雪有错吗?隐剑抱着膝盖,觉得很冷,人性为什么就这么可怕呢!人又为什么会变呢。

隐剑不敢再想,它的目光朝着北方看去,仿佛穿过了森林,看到了许多梅花,看到了一把剑,一把孤独的剑。

隐剑迷迷蒙蒙中被人拍醒,却见到一张美丽的脸,正是飘云雨,飘云雨苦笑不得道:“我在那边辛辛苦苦打怪,你倒好,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隐剑看了看四周,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想问题想的太投入了。”

飘云雨明显不满意他的这个答案,没好气道:“你想问题都是睡着了想的么?”

隐剑尴尬地笑了笑,道:“能者多劳嘛!对了,怎么不打拉。”

飘云雨摇了摇头,很是不忿隐剑的没心没肺,道:“银针都没有了,药也不多了,怎么打啊。”

隐剑点了点头,道:“那咱们回去吧。”

飘云雨点了点头。

第十六回 永远倒不下的不惊风

 隐剑回去后就下线了,他迫切地想知道西门吹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到网上找到关于西门吹雪的书,连续翻看了一天,他终于知道了,也明白了西门吹雪,这样的一个人,是无法给他下评语的,也许飘云雨说的对,这样的男人,就是一把剑,他不是淡漠感情,而是把一切感情都注入到了他的剑,他的剑无招无势,平淡幽雅,没有绚丽的光华,没有迷离的色彩,就如同乌鞘剑一样朴实无华,但却是真正的剑意,杀人,只需要一剑,而这剑,快到你看不出他出手!隐剑相信西门吹雪的剑法一定比决战紫禁之颠的时候提高了,因为那个时候他还佩着剑,但现在他的剑已经看不到,隐剑想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剑,他的剑就是那柄乌鞘,他是要破而后立,将这剑给了小念,而他,也终于成功了!

依然知道让西门吹雪回去是没有希望的,一点希望都没有,要回去的话他自己早就回去了,他的世界里,世俗根本不存在一点约束力。

默默地叹了口气,小念,或许这就是命,谁让你是他的孩子呢!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无法改变。

依然将窗户打开,屋子很小,阳光照射进来,小屋内很温暖,依然深深吸了口气,这里的环境很好,除了这所小房子,就是一栋华丽的别墅,依然不知道那里注着谁,反正两年来没有看人从里面出来过。

他的心情很糟,落魄的身影走到角落,翻弄出了另一套器械,是一部兰色的电吉他,插上了音箱,激烈的吉他声顿时从小屋中传出来…

“风雨飘摇的路上,不要因害怕退去

崎岖坎坷地跟上,纵然感觉苦累!

雏鹰的翅膀,需要学会飞——

他朝风云变幻里,学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美丽,没错没对!

即使天天冒着风雨,哪怕电打雷劈!

岁月将一切都忘记,尘封那些寂寞空虚!

一切一切,我们没有淡忘,降生的那个晚上,

知道在我身旁,有我的生命!!‘‘伴我去闯——————”

抑扬顿挫的粤语歌声,依然尽情地发泄着,家驹死去了,BEYOND也远了,只是他们的执着,他们的歌声还在,所以林依然还在唱他的歌,纵然听众只有一个自己——音乐,有自己其实也就够了!

那个华丽的别墅三层窗户上,露出一个少女惺忪的睡容,她狠狠地瞪了那个小屋一眼,道:“哪个缺德鬼,没事在那边乱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但看看外面已经正午的阳光,也无可奈何。窗户“砰”地一声关上!少女打开电视机,自言自语道:“真是的,好不容易来趟内地,本来趁着假期可以好好休息,却没想道遇到了个疯子。”

依然的吉他越来越激动,音箱似乎都跟着跳起了舞,依然一手抱着吉他,一手狠狠地搓着那几根弦。等到累了,这才放下吉他,走到屋子外,他脱去了那件脏乱的毛衣,露出一身精瘦但结实的肌肉,愣愣地任冬天的风吹在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依然的身后来了一个中年的男子,他大概40来岁,穿着体面,身高1米8左右,脸色是健康的黄,看来保养很好。

依然转身,看到了他,笑道:“你怎么有时间来。”

那人无奈地张开手,道:“没办法,内地公干,怎么了,心里又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上上课。”

依然笑着摇了摇头,就地坐在了地上,道:“那你就给我上上吧,说说人生,谈谈理想。”

那人嘿嘿蹲了下来,找出一根烟,递给依然一根,依然摇了摇头,他自己点燃一根,抽了一口,烟雾刚吐出来就被风吹散,只听他道:“你还是老样子啊。”

依然笑笑,道:“过来收房租?”

那人“嘿”了一声,“你还真能想出来,就为你那点房租,犯得着我大老远从台湾赶来?”

“那是想念老家了,看你这样也不象啊。”

那人看了看远方,吸了一口气,道:“离开那么多年,家里老爸老妈都在,哪能不想啊,这次正好可以多待一段时间,陪二老过个年。”

依然苦涩地笑了笑,道:“忙来忙去,真不知道你为了什么,既然这里还有牵挂,为什么又非得离开。”

那人深吸了一口烟,道:“你当人人都能跟你一样活的那么潇洒啊,我不忙,家里的人谁养活,你倒是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家里有老婆孩子,上面有老爹老娘,怎么能跟你一样。”

依然运动了一下神经,做了几个俯卧撑,然后站起来道:“怎么样,要不要练两下,让你回忆一下曾经。”

那人掐灭了烟头,站直身子,道:“嘿!你小子还来劲了,我告诉你我这两年可没闲着,武功锻炼地扎实着呢,你有钱交住院费吗?”

依然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想了想然后道:“你这次在家能呆两个月吗?”那人点点头,道:“我好不容易申请来的,正好陪二老过年,怎么,你想去?”

依然开心地笑了,胡子一抖一抖地,道:“那以后再说,能修养两个月最好,你这把骨头硬了,我怕很容易断,以后留下后遗症。”

那人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露出一件白汗衫,衬托出强壮的肌肉,摆了个架势道:“我这回就非得陪你好好练练,让你知道当年东北散打王的厉害。”

依然笑笑,刚刚准备动手,却听那男子急声道:“等等!!”

依然顿了一顿,道:“怎么了?”

男子想了想道:“我这两个月还得忙着做宣传,赶公告,有许多事情,你下手得悠着点,别象刚见我时对付那些小混混那样。”

依然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呢,就是最近手痒,谁让你赶上了。”

男子走近道:“说你急还真喘上了,说起来咱两还真没动过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说罢右肘向前一击,正打依然个措手不及。

依然倒退两步,抚了抚胸口,道:“力气挺大啊。”而后笑道:“可惜我这两年也都没有懈怠,你再来。”

男子手劲及重,刚刚想一下击倒依然,没想到对方混不在意,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他阴险地笑了笑道:“那你可准备好了,台湾的几种拳法狠着呐,到时候可别怪哥哥我下手太重。”依然兴奋的点了点头,两只腿轻松地跨着步子,双手握拳,来回游移着。

男子看了看,道:“还是截拳道,让哥哥我看你有没有长进。”说罢双手如风,就朝着依然功了上去,依然双手或拍,或挡,或用肘击,或抬腿用膝,有的明明是功招,但击到半路就退了回来,或者正好挡住男子的拳脚,那些招式都被他轻松地化解了。

男子越打越心惊,眼见依然防的滴水不漏,似乎还有余力,心想看来只有出绝招了,只听他痛呼一声,身子向下一低,依然正感诧异,收住了手,却见一个硕大的拳头从下面击到自己的胸口,依然笑了笑,左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去,肘部轻轻一弹,男子的拳头便失去了力道,却发现依然的五指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抬起头,笑道:“没想到你有这么快。”依然摇了摇头,道:“是你老了,拳头一点激情都没有。”说罢放开了手,那人笑了笑站了起来道:“你还是心太软了。”

依然回头,对着他笑了笑,吐出几个字,“你说的对。”

而后只听到一声剧烈的痛呼声响彻城郊…

在那所华丽的公寓里,依然一边走一边感叹道:“没想到这房子是你的,你还真有钱。”

他的身后那个男子一手扶着腰一边向前挪着步子,身上的衬衫沾了不少泥土,手中的西服挂在依然光裸的脊背上,只听他狠狠的道:“没想到你小子下手这么狠,哎呦,我真不该手下留情。”

依然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不是我狠,是你自己没有那份心,打都不敢打了,老想些阴招,你要是憋足了气势和我好好来上一场,我也不至于收不住手。”

那人坐到了沙发上,哎呦了几声,道:“我不是怕弄伤了你吗!你小子手怎么这么重。”依然摇头道:“这还是最轻的,在我手中倒下去的人,哪个不躺上几个月。”

那人道:“你这拳法哪里学的,这么快,你师傅李小龙啊。”

依然一边观察房子一边漫不经心道:“自己练的,反正8。9年了,都没有间断过,开始老被人欺负,才报了截拳道俱乐部,等到以后就自己上重量的器械练。”

那人似乎自语道:“当年我要有你的执着,也许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依然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现在你也该是中国重量及的拳手了。”

那人白了他一眼,大声道:“现在我就该坐轮椅了。”

依然愣了一下,而后欢快的笑了,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道:“高见,佩服。”

那人调整了一下表情,道:“这次回来还真有件事得让你小子给帮帮忙。”

依然道:“我能干什么呀。”

那人摇了摇头,道:“你放心,绝对不是什么你不喜欢的事,本来应该找保镖做的,但你也知道,现在保镖又贵又不保密,而且身手还不怎么样,就知道整天耀武扬威,所以我想让你给…”

依然点了点头,打断道:“原来是要我做保镖,我不干。”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道:“不干也得干,谁让你把我打成这样的,而且你保的不是一般人。”

“天王老子我也不干。”依然斩钉截铁道。

“她虽然不是天王老子,其他身份对你也都没有太大压力,但有一个身份你一定很在意。”男人看了看依然,见他没有丝毫接话的意思,又道:“你那房子的房东可就是她。”

依然眼皮跳了两跳,逼近那男人,两只眼睛眯成一条危险地逢,胡子拉查的嘴忽然吐出几个字:“你威胁我。”

男人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有本事你把我再揍一顿,别那这幅表情对我,当我是猫纳,那么好吓唬。”

依然这才无奈地做到沙发上,道:“可是我这几天有事,忙着呐。”

呐男人嗤笑道:“你能有什么事,说好听了还能说你是放风寻找灵感,说不好听了吧,你整一个无业游民,要搁几十年前,文化大革命那时候,早就拉出去枪毙了。”

依然晃晃头,摇摇手,全没放在心上,道:“那大人物谁呀,又是你手下经营的小姐?”

话刚说完,一个大软布熊猫就从他脑袋后面砸了过来,熊猫落到地上,又蹦达了两下,这才不甘地亲吻着地面,两个男人同时把目光移到楼梯口。

只见一个20左右的少女瞪着眼睛,急喘着气,死死盯着依然,依然涩声道:“不会…就是这位吧。”

男人闭上眼睛,颓废地点了点头。

那女子气愤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依然知道是自己失语,尴尬道:“不好意思,说习惯了,我跟他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女子愤愤不平地坐到男人旁边,好奇道:“夷?王叔,你怎么啦?摔交拉。”

王叔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早上走路被砖头袢了一下,蒙蒙啊,你看我这样也就不能陪你一起了,所以给我找个替换的人。”

蒙蒙指着依然,惊诧道:“他?”

王叔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找别人我还真不放心,他是我的好哥们,我们北京人说好哥们就是性命都可以交换的兄弟,所以让他看着你,我放心。”

依然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下可被套牢了,现在也是不得不帮了,听老王说的,他们是连性命都可以交换的兄弟,如果连这点事情都不帮忙,依然觉得过意不去。

女子对依然看了一眼,忽然道:“刚刚对不起了,大哥你叫什么?”

依然笑笑,道:“你还真是入乡随俗啊,开始学起北京话了,不过我们这边呢都问贵性,你叫我林叔就可以了,姑娘你贵性啊?”

蒙蒙笑道:“我性乐,叫蒙露,英文名叫LISA。”

依然笑着点了点头,道:“王哥雇我给你做几天专署保镖,你没意见吧。”

蒙蒙点点头道:“王叔介绍的人我放心,台湾那边过几天就会派保镖来的,这几天就有劳你了。”

依然闻言大喜,满是胡子的脸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却是王叔哎了一声。

王叔对着蒙蒙道:“你上去休息吧,我跟他交代一点事情。”

蒙蒙点了点头,走到半路忽然道:“对了,那栋小屋子里住的谁啊,能不能把他赶走。”

依然忽然感觉额头有汗渗出,慌忙道:“为什么。”

“他的电吉他声音太高了,吵的我睡不着觉。”

王叔心有所思地看了依然一眼,偷偷笑了一下,道:“他下次会注意的。”

蒙蒙眼见王叔指着依然,小脸忽然就红了,慌忙跑到楼上。

依然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有什么事赶紧赶紧交代,我还有事呢。”

王叔道:“事情我相信你都能处理好,只是有些东西希望你注意一下,小丫头可能脾气比较大,你就多容忍一点。”依然点了点头,道声这没问题。

王叔又道:“每次主要就是注意一些记者,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是长住在这里的,如果发现了硬要采访你得挡着,但切记不能来硬的。”依然皱眉道:“你拿根绳子把她绑到家里岂不是更好?”

王叔知道依然有意见,没理他又继续道:“每天她在外面的时间不能超过12个小时,如果要去KTV或者酒吧玩的话一定得注意她的安全。”

依然走到门口,道:“我知道了,先回去睡个觉,对了,最好让她每天固定的时间出去。”

王叔点了点头,站起来赶上依然,塞给他一张卡,道:“辛苦你了。”

依然觑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王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不稀罕钱,但是你自己的形象也该整整了。”

依然笑地有点诡异,忽然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迈出你的生活的第一步啊。”

王叔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笑骂道:“就你想的多。”

依然笑笑,郑重道:“谢谢,可我就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王叔似乎习惯了他的这种表现,道:“别那么爱唠叨了,快去弄身衣服,还有胡子头发理理。”

依然伸了个懒腰,无所谓地将那件挂到身上的西服拿到手中,道:“理什么,这样多好,你不知道现在北京很冷吗?衣服嘛,就这件好了。”

王叔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夜色悄悄降临,依然换好了衣服,穿了一身休闲的夹克,头发胡子梳理了一下,就来到了别墅内,看到了衣着光鲜的蒙蒙满脸兴奋的神色,乃道:“今天准备做什么?”

蒙蒙理所当然道:“当然去买东西啊,听说北京有很多有意思地衣服呢。”

依然默默的点了点头,心下大是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可能是一时头脑发热吧,依然想。

两个人也没遇到什么大事,本来那么多的包装袋是要依然拿的,但体贴的蒙蒙却是要求公司送货上门,为此依然狠狠夸了一番笑丫头,直到凌晨1。00时分,依然见蒙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于是果断地将她拽上了TAXI,很是严肃地道:“夜里北京色狼比较多,还有很多喝醉酒的大汉,我们两个人单力薄,还是早点回去吧。”

蒙蒙这才怕怕地点了点头,依然高兴地笑了,末了蒙蒙还直夸北京好,说是没有台湾那些无休无止地狗崽队。这一点依然是没有发言权的,只能在旁边充当听众。

回到家后蒙蒙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过快的心跳,道:“林叔今天谢谢你了。”依然想这丫头挺好的,哪里脾气大了,于是也很高兴地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就可以了,你别墅的坐机可以直接打过来。”

小丫头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兴匆匆地到房间看她一天的战利品了。等到丫头消失,依然脱下了衣服,看着黑暗的夜空,星星不多,照在白色地雪地上,依然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道:“到底该怎么办呢?”他的脑中,想起的只是小念那张纯真而满怀期待的脸…夜,无声。

蒙蒙回到房间,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床前,上面堆满了各种包装袋,她一会翻翻这个,一会翻翻那个,忽然找到了一个绿色地不大的小袋子,好奇地打开来看了一看,原来是一盒中药冲剂,里面还有张纸条,写道:“北京天气寒冷,注意感冒。——林叔。”

蒙蒙笑了,本来还想这个北京人还真是粗犷,自己进商场买东西都不跟自己进去,没想到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改天给他加点工资。她的目光转向窗外,却见到皑皑地白雪地上有那么一个身影,赤裸着上身,静静地站着,竟是那么的孤独。耳边不由得想起了王叔的一句话:“跟着他,你能学到不少东西。”蒙蒙好奇地看了一下,似乎想看出能从他身上学到什么,那赤裸的脊背竟然是那么的刚强而坚挺,哪里象叔叔级别的年龄…

隐剑一脸落寞地坐在酒楼里,等着不惊风的到来,刚刚上线信息栏就传来了几条信息,分别是不惊风和飘云雨的,不惊风知道他在酒楼以后,只留下3个字“马上到。”

隐剑顺便也约了飘云雨,因为她曾经拜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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