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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江湖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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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怎么样。”隐剑急着问。
云雨笑道:“你那时体内还有很多多余的寒气未被吸收,而那些寒气都被你炼化了,正存在你的内力中,因此水满无处可溢,我就变成了容器,吸收了很多寒气,还有你那熟练度最高的情风决,系统说是你自行体悟的,而我资质不够,因此体悟不倒精髓,只是将我的内力扩充了近一倍,并且学会了风神腿。”
“那寒气没把你冻坏吧。”隐剑紧张地摸着她的额头,担心地问,寒蛟胆对他的伤害可谓深入骨髓,那种疼痛他一辈子也不会忘。
云雨感动地躲进他的怀中,“我没事,那至极的寒气已经被你驯服,而我们正在双修,他自然不会伤害我,况且我练的正是纯阴内功,又有盘龙宝玉,怎么会有事呢。”
隐剑这才开怀一笑,道:“照你刚才说的,那我们夫妻联手,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云雨‘扑哧’一笑:“这江湖中你本来就没几个敌手,这下内力到了百汇交泰,三花聚顶的境界,就是点穴对你都没用了,你现在的情况,就像练好了乾坤大挪移的张无忌,天下之大,尽可去得。”
“其实,你到底有多厉害,我也不知道。”云雨语气转淡,似乎有些幽怨。
隐剑打了个哈哈,道:“内力再强有什么用,遇到西门吹雪他们,不还是一个死!”
云雨叹息道:“你还是没有放弃,对么?”
“不,云雨,老婆,我只想有个交代。”
听到他叫了两个称呼,云雨的小脸又即变红,忽然嘴唇猛然被亲住,直到她面红耳赤,呼吸不及时,隐剑方才放过她,哈哈大笑道:“老婆,没想到你是第一次呢!”
看他那顽皮的神色,脸上不由得绯红。
“老婆,要不,我们继续练功吧。”隐剑低声道。
“恩,好……什么!不要。”待从方才的意乱情迷中醒来,云雨赶紧羞涩地制止。
隐剑达到了目的,笑嘻嘻地盯着她,云雨见他不动,以为是他生气,低头不敢看他,轻声道:“这里……是野外……”言罢羞涩地将头埋入隐剑的怀中,再不敢说半个字。
隐剑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那一刻她难以自制,所以才有胆量在野外将她的第一次奉献出来,隐剑已是非常感动,她有多爱他,他感觉的到……
“我快死了,疼死了。”隐剑紧拥住他,不知怎的,冒出了这句话。
那怀抱真的很纯洁,其实,一切都应该是纯洁的,就像这花瓣,就如同这空谷。谁又能说它们不是纯洁的呢?只要心是透明干净的,就算周围满是尘埃,也掩盖不了它本身的纯洁,让我们在这里,为这样纯洁的两颗心,一起祝福,一起感动,或者我们有时候,偶尔在心中幻想的那个人,是否也是这样的呢?
第一章 金羽雄鹰
次日清晨,高高的山崖上,风吹起,吹过隐剑的面庞,迎着朝阳的面庞,在这清晨山
巅的仿佛沾着露珠一般游荡在天地间的空气中,隐剑张开手,撑开他的胸怀,就仿佛拦抱着整个天地,他的脸上,那笑容带出的一抹安详,就像佛祖得悟大道,所露出的发自肺腑的静谧,安详和满足。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仰天在那高山之上嘶吼一声,那吼声悠长而张扬,仿佛一柄浑厚的古剑,穿透了整个山峰,一时间回响之音不绝。
隐剑嘻嘻笑着看了看身上的那件雪白色的鳞甲,这是早上爬山时,云雨亲自为他穿上的,他犹能记起那个时候,她为他穿衣,跟他诉说着做出这件寒蛟甲时关心的神情。
他犹能记起当他攀着那倒立如刃一般的山峰时,那个身影就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他犹能记得,她的笑容,就是那晨间的第一缕光,温暖的,可以直透他心窝的朝阳。
于是他回头笑了,那笑容,发自两个人的脸上,那温暖,传递在两个人的心间。
于是他就带着这样的笑容,带着这安详的,温柔的笑容,每天爬山,猎取食物,然后在小屋中生火造饭,而云雨,则是专心地缝制着她的衣服,这样的日子,每天都有阳光,每天都有两只美丽的邻居,唱着天籁一般的歌声,和夜间梦一样的销魂,交织着,就仿佛这美丽的无边的红色花儿,将一片片温馨,注入这个山谷!
再当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用回忆去缅怀时,这片山谷,或许就是剩下的唯一一个寄托吧,是山谷本身美丽,亦或者,是人,将山谷熏染的美丽起来,谁也不知道,因为理由,已经不重要,因为真正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从不需要寻找理由。
就在这样平凡而快乐的无数日子中的一天,隐剑兴致勃勃地爬到了一个山谷,他脚下蹬踏,身子仿佛不着力般,手里的宝剑‘嗤嗤’声响,刺入岩壁,横向的剑很好的固定他的身体,他在微微用力,便如一只敏捷的常在山间攀爬的老猿,刷刷地上了一个山顶。
隐剑到了低头,瞅准了目标,如今他对食材的选择已可谓相当挑剔了,所谓‘虎肉酸,豹肉硬’这些常年淫浸在厨房的老厨师才懂的东西,他倒也能够信口拈来,他倒也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绝不会有剑无影那种厨艺,做不出这种素材的菜肴,因此选材方面,就比较偏向例如獐子,兔子,鸟雀之类。
他悠悠转了半天,满面叹息地看着一个个雄壮的猿猴,老虎,猎豹,真希望可以找到一只体型娇小,又不是灵长类的动物供他猎杀,奈何过了良久,仍旧是没有任何收获。
正当他感叹至极,一声高傲的声音穿透了空气,震颤着整个山谷。隐剑在这几座山头也算混个脸儿熟,他武功又有大进,更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听到如此特异的声音倒也不甚在意。
那声音仿佛削金断玉,隐剑毫无所畏地向着高空看去,乌鞘剑抗在肩膀上,他一看之下,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便再也保持不住了。
只见遥遥的高空,漫漫的蓝天,一只巨大的,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鸟儿,正张开它那宽大的翅膀,遨游在蓝天之上。
隐剑内力奇高,目力而力俱佳,他只是略以判断,便骇然的发现,那鸟,哦不,应该说是雄鹰或者神雕,竟然翱翔在千米之上的高空,如果仔细计算它的体积,那可是不必杨过的神雕差多少。
不同的是,他会飞,那神雕深蓝色的眼眸中,一颗褐色的瞳仁晶莹而纯净,就像是一弯碧玉一样的湖泊中镶嵌的一块美丽的琥珀宝石。让人沉醉,让人可以远远的观赏,却无法碰触。
鹰是骄傲的,鹰是孤独的,鹰也是别人所无法懂的。隐剑很欣赏鹰,所有的动物中,只有鹰和狼,才是真正的为了自由而活着的种类。鹰的高傲,没有人可以知道,大雪山的鹰,在稀薄的高山之巅,可以盘旋在千米之上的高空,它是空中的精灵,它俯视着苍茫大地上的一切,它那纯净的眼眸中,虽然向着地上,而所倒映的,却永远只有蓝天和白云。
鹰是自由的,这自由超脱了生死,所以它不会妥协,就像狼一样,狼的自由没有人懂,蒙古草原的狼群执着而聪慧,高傲而阴狠,永远无法被人驯服,它们的长嗥,只在最深夜,伴随着明月而起,悠扬而……忧伤!
而鹰的自由只能供人膜拜!它们从一出生下来,便在决高的山巅,它们从睁开眼睛的第一天起,眼睛中所倒映的,只有蓝天和白云,所以它们的胸怀广大而无边。他们从不在意脚下上千米的距离,从不注视,从不恐惧,也从不失去,它们生下来,就注定要翱翔于九天,就注定不沾染人间的一丝烟火,他们只在乎,身边的风,是否能够让他们自由地舒展它们的羽翼!
隐剑,他可以像狼,但却永远无法做一只鹰,只是因为,他不没有翅膀,他没有那种博大的,忽视一切的自由!
就像他曾经选择的死亡,当那一刹那血液喷涌的时刻,他会哭,只是因为,他不甘心。所以最后,他还是在生活着。
可鹰从不会,它们从不寻死,只有在生命倒了尽头时,高山之巅的雄鹰,会鼓足毕生的勇气和精力,飞上最高的高空,那是它们一生中的最后一次翱翔,或许没有以前那样的高度,可是在它们心中,在所有膜拜着鹰的人们的心中,那就是它们一生最高的高度,它们会在蓝天白云之间,舞出最雄健也最震撼人心的舞蹈,收拢它们的翅膀,然后头朝下,箭一般地没入千米深潭,连一丝羽毛都不会漂浮,义无反顾,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天空中的印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其实他们生下来,就已经超脱了生死,没有恐惧,没有哀伤,只有执着的骄傲,或许,鹰是上帝造下的精灵,它们一生,只是让人们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大道罢了。
那一只金色的雄鹰,似乎注意到了隐剑,两双眼睛隔着千米的距离对视,它没有看出隐剑眼中的欣赏,他原本盘旋的身体,就那样定在了空中,在隐剑还没有弄清楚发生率什么事时,在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隐剑的视野中就再没有它的身影。
他急急搜寻,却见百米的高空,一道金芒仿佛天降的闪电,那幻影一般的速度,实在是肉眼难以捕捉的,而更让隐剑惊骇的是,此刻这一只金色雄鹰的目标,似乎正是他自己。
隐剑有了这个想法时,那雄鹰已经几乎扑到了他的头顶,它的翅膀轰然张开,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铺天盖地地卷来,隐剑翻身一躲,急急之下终于凭借敏捷的身体闪开,那一双金色的利爪轰地一声扑在了地上,带起漫天的尘土,然而另隐剑惊异的是,那雄鹰竟然在地上凭这一抓,便扭转了千米而下的冲力,身子一旋,从另一个方向又扑了过来。
这次平铺,隐剑的脚还未落地,第一次,他遇到了风神身法还无法躲开的攻击。
隐剑无奈,手中寒光一闪,乌鞘剑已然横在身前。
那雄鹰眼中的不屑一闪而逝,身子未有任何止歇,此刻的它尖利的巨喙已经探到了隐剑前半米,隐剑从未见过如此惊骇的速度。
他横剑一指,竟是那鹰而的眼睛,这一剑理论上说避无可避,因为距离太短,而隐剑的出手又足够快,那鹰几乎是用眼睛撞上来的,然而那雄鹰却是忽然微微仰头,剑尖已然从眼睛到了坚硬如铁的喙部。
这速度,可比隐剑的剑更加快了。
隐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只觉手一麻,乌鞘剑便飞了,还未及看清楚,几乎同时,一股汹涌而尖利的大力撞击着他的胸口,而后身体仿佛短线的风筝一般地向后飞去,中途后心又似乎遇到几股大力重击,似乎是撞倒了树木,但隐剑已经无法思考了。
那一阵阵眩晕之后,隐剑深深呼吸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可他却无法正常的呼吸,那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声缓慢,缓慢到了及至。
体内的真气混乱不堪,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濒临破碎的内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隐剑的身体逐渐有了感觉,他挣扎着怕起。
两只腿方才站直,只觉后心出一股凉风吹过,险些将他吹倒,他回头看去,只见一座空荡荡的悬崖就在身后几米不远处。
此刻,他不禁感谢起那后心的几股大力来。
可怜一身刚穿没有几天的寒蛟甲,竟然已经破碎不堪,隐剑酿酿跄跄地向前走去,惊骇地看着地上一条深深的划痕,以及那五六棵粗大的,从中间被撞断的古木,心中又大是惊讶。
第二章 空谷幽幽
这一道划痕长近200米,隐剑在不远处,终于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一只像人一样巨大的金色雄鹰。
风吹起他的羽毛,就仿佛梳子一般,更显得光鲜和靓丽,它那尖利的金黄色的嘴中,裂开了一道细细的裂缝,鲜血已经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他猛然惊醒些什么,激动之下猛力用劲,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一般,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他一抹脸上,忽然警觉不对,再向眼睛,鼻子下面,抹去,张开手掌一看,再换另一只手摸了一下耳朵,不惊惊呼道:“不是真的吧,七窍流血!”
那一声嘶哑的惊呼,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还要他包袱不常换,里面的药用的极少,此次来杀凤凰,还是备了不少从剑无影那搜刮的伤药的。
他吃了一些,感觉稍微好点后,又在周围仔细仔细寻找起来,终于在一块石头的后面发现了那熟悉无比的剑柄,隐剑蹲下身子,手一抓,顿时就傻眼了。
只见这把伴随着他一起闯荡至今的神兵,赫然只剩下了——半截!
隐剑心下又是伤情,又是留恋,他默默注视了许久,终于不舍地将我住他的手放在一旁,转移了视线,他叹息一声,心下又有几分侥幸,若不是这把乌鞘剑乍看起来平平无奇,让神鹰大意之下,吃了这天大的亏。那最终送上了自己生命的,也说不准是谁了。
隐剑非常清楚,论实力,他是远远不及这一只神鹰的,就连自己最足以自傲的速度,神鹰就已经比他还要再占优势,若不是神鹰自负自己的喙比剑还要坚硬,再反复攻击几次,隐剑的这条小命势必不保了。
隐剑来到那雄鹰身边,伸手掰开它金黄色的喙,抽出那半截剑身。
光亮的剑身,没有一丝血迹。
隐剑站起身来,闭上眼睛,良久,他再次注视着那一只金黄色的雄鹰,终于被那一对眼睛所吸引。
那是一段无忧的天,那是一段高傲的天,那天倒映在它精灵一般明亮的眼眸中,在消逝过后的几秒中里,这只巨大的空中霸王便再无了生息。
它沁出的鲜血将土黄色的沙石染红,隐剑默默地在那尸体前驻足。良久……
良久……
山崖下的风徐徐吹来,隐剑已感到一丝冷意,再看自己的身上,雪白的鳞甲遍是红色的血迹和黄色的沙土,胸口的那一块白色磷皮已经扭曲褶皱,有了丝丝蛛网般的裂痕,在交错的裂缝间已经可以看见自己模糊的血肉,这堪称神器的铠甲,穿在身上还未满一天,便受此折难,而此刻的隐剑却并没有丝毫可惜和感叹的闲暇。
他蹲下身子,仔细看着系统对于巨鸟的介绍:金羽大鹏,翱翔昆仑,可扶摇而上千里,双翅之间扑云舞风,更可日行万里之遥。其羽毛如同金铁,喙锋利如同刀兵,爪幽寒如鬼冥,其鸣上可彻云霄,下可透深潭。乃昆仑一大异兽。
又是一只神兽?隐剑茫茫然,心下甚是唏嘘。
隐剑左手柄,右手剑,默默注视半晌,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这把弥足珍贵的神兵收入怀中。他娘呛着身子,忽闻高山之上传来一声稚拙的清鸣。
隐剑功力所致,耳力目力具是极佳,他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碧蓝天空,那一处危崖犹如冲天的利剑,上面不生半草,在那危崖顶处,正传出阵阵鸣叫。那叫声稚拙,似乎呼唤,又似乎哀鸣。
莫不是这金羽大鹏的子嗣?隐剑考虑良久,终耐不住那叫声的凄苦,乃自强运功力,手握半柄乌鞘断剑,脚下踏着虚弱的步子,便即找了块突峭的地方,蹬踏着向那高处攀爬而去。
他虽已受伤,但身怀各种奇宝,一时间到没有什么大碍。只见他一手使乌鞘剑,一手握雪饮刀,凭着这两把绝世神兵的锋利,硬生生地横向刺入坚硬的岩壁,靠着两只手臂的力量,向着那至高的山巅爬去……
日头已然偏西,云雨在屋外驻足,隐剑每次回来都从此路,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忽见高空中碎石直下,云雨不禁皱起眉头,只见半空中一身红色衣束的隐剑剑刃竖起,侧着身子,任凭半边皮夹被坚硬的岩石摩擦,而剑却如切割豆腐一般直直而下。
此种下山的法子,不说后无来者,但也至少前无古人了。隐剑气力不济,双腿再不能像以前下山那般游刃有余,他先前下山御气轻身,便不用剑,也可安稳落地,此刻却只得将剑竖起,凭借乌鞘剑的锋利割石而下,然后运起轻身之法,再依仗寒蛟甲的坚固,想出如此一个法子下山,倒也不失为一个极好的方法,只是此法若是没有锋利以及的兵器,或者身上穿的可抵抗那剧烈摩擦的铠甲,终也是无用。
他身子卜落地面,便如同一团软泥一般,双腿无力的倒了下去,云雨早已急急上前搀扶起来,运起内功助他疗伤,却见他内力盈亏,周身经脉多已破损,不由得大惊失色,赶忙将他扶起往屋中行去,却见隐剑挣扎着指指身后,蹦出几个字道:“别忘了它。”
云雨方才没仔细看他带了什么下来,如今细细向他身后一看,却见是一只巨大的金黄色鸟儿,鸟儿周身是血,显已气绝多时,不禁又气又笑道:“都这个样子了,还忘不了带它下山?”
隐剑咧嘴一笑:“战利品嘛!”
隐剑第一次知道内伤是什么玩意!他以前仗着盘龙宝玉与玩家周旋,何曾有受过内伤的时候!只是如今的对头太过强硬,即使他内功强悍如斯,在昆仑金羽大鹏面前,却也讨不了好去。
次日清晨,隐大侠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体内勃勃运转的内力,待看到对面那一夜未睡而有些惺忪劳累的眸子时,不禁轻道:“让你受累了。”
云雨摇了摇头,运气收功,而后道:“你怎么又弄成这个样子。”
隐剑急忙摆手道:“你这次绝对是冤枉我了,并不是我主动招惹它,而是它非要找我的麻烦,你看——”他拿出断成两截的乌鞘剑,“我这完全只是自卫。”
云雨惊呼道:“乌鞘剑竟然断了?到底怎么回事。”
隐剑于是将他在山上的遭遇大体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抱怨道:“真的,它开始飞的好好的,偏要来捉我,你想它飞的那么高,要不是它主动飞下来找我,我也够不着啊。”
“没准是你的魅力太大,连这只金羽大鹏都被你吸引了呢?”云雨掩嘴一笑,赶忙走到了那大鹏的尸体前。
却见身后毫无动静,不禁回头望去,只见隐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思索什么东西,于是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隐剑转过头来:“难道我的魅力真有那么大。”
‘扑哧’,云雨见他那疑惑非常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
而后隐剑三步做一步一下从身后楼主她的娇躯:“老婆,我猎杀了一只神兽诶,有没有什么奖励!”
云雨见他一副撒娇的神色,没奈何道:“小宝宝,你想要什么奖励?”
隐剑含着指头,似乎正在极力思索。却又逗得云雨娇笑连连:“好啦,浑身都是血,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来把你身上的那件改一下。”
隐剑点头称是,大咧咧地换了一件布服,而后便出去做饭去了。
点点清晨的阳光从山谷外缓缓撒进,遥远的天幕似乎沾染着圣洁的百合花香,在犹豫中不断散发着清丽的美。
鲜艳的花丛中,围绕着一所茅屋,屋子前的空地上,正升着一团火,那里蹲着一个穿着简单的人,满头的黑发如同缎布一般扑在红色的花瓣上,黑色的头发用一根粉红的丝绳束起,露出一张略带苍白但却满是安然的脸孔。
男人不时转头,看着身后不远处正围着一只金黄色大鸟坐下忙碌的女人,她手旁工具繁多,正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那金黄色的羽毛。两人目光交织间,竟是万般的柔情蜜意……
就在此时,隐剑的怀中忽然传出一声清脆但却稚拙的鸟鸣,那声音虽然幼稚,但穿透力奇强,竟然在这宽大的空谷中不断回荡。
云雨抬头好奇道:“是什么东西。”
隐剑赶忙从怀中抓出一只巴掌大,浑身黄绒绒的鸟儿,鸟儿的眼睛还未睁开,身上的羽毛仍是柔软,“这是我最后爬到山巅领养回来的!”隐剑得意道。
云雨凑过前来,只见那只雏鸟仿佛一只刚出蛋壳的小鸡一般,不住用它毛茸茸的小头拱着隐剑的手掌,她欢喜地一把抓了过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可爱的鸟儿。”
隐剑灿灿道:“那个,那个,小家伙似乎饿了。”对于鸟儿被抢,他似乎并不敢有半分言语。
“是哦。”云雨将那鸟儿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还回隐剑手里道:“等我把这大鹏的羽毛处理完就帮它在我们家安一个小窝,你先喂它点东西吧。”
第三章 空谷幽幽(二)
隐剑点头应诺,那鸟探着头向火堆上靠去,不停嘶鸣着,显然是被肉香所吸引。隐剑不禁拽虞道:“好个小贪吃鬼!”
他撕下一小块肉,刚放到小大鹏的头上,却见鸟儿张口就是一口,囫囵吞到了小肚子里面。不愧是神肉的骨血,吃东西都不用太费心。隐剑一边低喃一边撕着肉……
熙凤谷的午后是最适合隐剑睡午觉的地方!每当暖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体内的寒冰真气自然而然地运转不息,温暖的阳光不断捂热他的皮肤,而体内的冰风不断流过他的经脉,在冰与火的双重作用下,他往往会舒服地睡着了觉。
每当此时,云雨总会默默地坐在他的身旁,一针一线做着衣裳。
此时材料充足,云雨正在努力地为隐剑改着那套已经略微有些残破的寒蛟甲。金色的大鹏羽毛不知被她用什么方法拆了下来,她斜侧着头,正努力的缝着针线,却忽然觉得后背被人抱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不禁红着脸嗔道:“别闹,做衣服呢。”
“是不是给我做新郎服啊?”隐剑嘿嘿笑问着。“看这流光溢彩的,是挺喜庆的。”
云雨红着脸,嗔道:“死小剑,每次出去都弄的浑身是伤,我本以为寒蛟甲的防御足保你平安,没想到一天不到就被你弄成那样。”
隐剑无辜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它来找我的。”说罢双手便不老实起来。
云雨微微急喘,腮边略红,妩媚的白了他一眼,无奈道:“就你的借口多。”说罢旁边不远处正晒着太阳的黄色小鸟仰着头,似乎赞同般呜了两声。
云雨不禁笑道,“你看,金儿都赞同呢!”
隐剑回首准备瞪那神鸟一眼,但想它眼睛似乎还没有睁开,此招应该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于是便双腿双手混用劲爬过前去,恶狠狠道:“小爷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睡,你竟然在这揭小爷的短,信不信我今天晚上不给你东西吃了。”
金儿似乎颇有些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质,只见它昂着头,爪下抓着一块白色的磷皮,不停呜叫,似乎正努力争辩着。
隐剑见它爪下不停蹂躏的那块磷皮,一点清明忽然涌上脑海,他不禁问道:“云雨,你给它下面垫窝的是什么?”
云雨听他说的颇为郑重,不禁回首看去,道:“是一些动物的皮啊,它是神兽嘛,我给他垫的皮比较好。”
隐剑拉着那块白色的磷皮,金儿却死不肯放爪,隐剑一使力下,便是拽着金儿倒着身子在半空,那金儿犹自抓着磷皮,黄色的喙不停撕咬啄击着,“这是寒蛟皮吧。”隐剑道。
云雨点头道:“不错,怎么了?”
隐剑叹息地将金儿放回窝,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鹏偏偏要攻击我了。”
云雨也是个聪明人儿,她也即恍悟,看着手中的衣服,道:“你是说寒蛟皮?”
隐剑点头,“我估计这两家是世仇,我穿着寒蛟皮,这大鹏是个畜生,也许认为我就是那寒蛟,所以才不由分说地就过来捉我。”
云雨思索半晌,这才明了道:“鹰蛇天敌,没想到还是我的错。”
隐剑嘻嘻哈哈地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我很大方的,既然你认错了,你看,前两天我伤重,这练功就落下了,不如我们今天补回来吧。”
云雨小脸羞红,“偏你这么坏。”
“我也只对你坏。”隐剑腆着脸,一把抱起羞红了脸的云雨,朝着天空哈哈狂笑数声,直引得一对凤凰探出头来,惊异得向这里看了看,方才向他的茅屋走去。
那一日依然起的早,他打开门去,却见不远处,正立着两个人。
风吹,吹起了她的长发,她身旁的那个人身姿挺拔,传一身合体的休闲西装,似乎也是娱乐圈里的人。
依然仰首望望天,天空万里无云,太阳正如一个酣睡方醒的婴儿一般,露出他的小脸,耀眼的红芒几乎浸染了半天天宇。
“林叔,你早。”蒙蒙回头,冲着依然笑道。那笑容被晨风吹拂,似乎有着无穷的活力。
“早。”依然看着她,恍然发现,两人几乎许久没有说过话了。
她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回头笑道:“隐剑兄,还认得我否?”
依然愕然半晌,见他眉羽清秀,脸色白皙,流着一头韩式碎发,不由摇头道:“不好意思的很,还真没认出来。”
蒙蒙捂嘴一笑,道:“他是青衣啊。”
依然苦道:“游戏中的青衣?”他再仔细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五官确实都是一样的,方才笑道:“游戏中的青衣兄似乎没有这么帅气。”
那男子呵呵笑道:“古装嘛,我的造型换的有点太过,没认出来很正常。”
“今天天气不错,林叔,忘了跟你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首席帅哥,古川悉。”
依然点头问好,古川悉道:“最近游戏里怎么样了,我们公司有点忙,都没有太多时间进去看看,你们最近在做什么?”
其实拿这个问题来问依然,显然是因为古川悉还不了解依然以及隐剑的为人。只见依然思索半晌,乃道:“游戏里我不太知道,我们目前正在一个山谷中。”
其余两人显然没有料到答案会是如此的简单,以为他受了萧峰之死,心情还没好转,不想谈游戏的缘故,因此也没再多问。
三人就这样静静看着朝阳,那胖胖的圆脸似乎带着笑容,在天地之间不断攀爬,当那一张小脸整个冲出地平线时,无边的光芒浩浩荡荡从遥远的天际直达每一个角落,温暖的阳光竟有些刺眼的感觉!
“林叔,再有几天就过年了,你会回家吗?”蒙蒙轻轻地问道。
“家?”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字眼,不知多少年再没听到。良久,他摇摇头,声音就像那风一般的无依无靠,“我没有家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那只存在孩童时代的记忆,于我是两世一般。”
蒙蒙一怔,忽而笑了,那笑容多少有些惨淡,“林叔,我们一样呢!”
林依然看着远方的天,纵然那阳光刺眼,让他有些流泪的感觉,“是啊,我们一样呢。”他轻合着,就像托着晨曦阳光的微风,不着一丝边际……
家,多么遥远呵!林依然甚至多少年来,从未再想过忽然有一天,他会有家的温暖,这温暖似乎来自太阳的光芒,他喜欢晒着太阳睡去,只因那样的温暖,就像家一般的使人流连,然而这温暖,却始终如梦如幻,他似乎是,永感受不到了……
古川悉应蒙蒙之邀,来演唱会助威,其实蒙蒙很想让依然为她写首歌,然而她却始终无法说出口,她希望合着依然弹的吉他,唱出自己的歌曲,但每当她看到那双灿若星辰般的眸子,这遥想就会不自觉的消逝。她想,以后再不会将依然的歌唱出去了,因为那歌,实在没有人懂!而林依然这样的人,歌只是唱给自己听的,做他唯一的听众,却让她心中有着无法言喻的满足和快乐。
林依然的歌,只唱给听的懂的人,只唱给他喜欢的人。
她认识这个人久了,忽然觉得林依然其实比她还要脆弱和孤独。他深埋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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