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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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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就是个懦夫他也不必说呀!那样吼她,居然最后还说她粗暴。贾钰闭眼乱想,昨夜的一幕幕画面像雪片一样在脑中翻飞。
  “真是粗暴呀!女人。”他那样盯着她说,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就好象看准了猎物不会脱逃那样。真是让人不舒服!停——等等,他说“女人”,该死的,他那么肯定了吗?自己好象被他治得死死的!
  呜——真是失败呀!她把头埋进抱枕里,闷死算了!
  “主人。”一旁的秦名担忧地问。
  “什么事?”贾钰探头,狭长的眼睛周围一圈黑晕,像只无害的熊猫。
  “没事。”主人怎么了?
  “没事干嘛吵我。”她又用抱枕蒙住头。
  “主人。”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秦名啊,你别吵好不好?”她幽怨的抬头,“你吵得我的头好痛。”
  “只是……主人,你自怨自艾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实在不忍心见主人这个样子,虽说她老是欺负他。
  “噢,”贾钰坐起,把抱枕搂在胸前,“秦名啊,你帮我把你的小师妹接到贾府来住好不好?”
  “主人!”他真不该叫她。让她自怜自弃到死好了!
  “不去?”她危险地眯眼,不过好象没用。
  “小师妹在客栈已订了房,不劳主人费心。”
  “秦名啊,”她搂着抱枕晃来晃去,“我一个人很孤单哪!叫你小师妹来陪我也行啊!”
  “王将军在门外等候,”他提醒她还有好多事没做。
  “噢。”她应了一声。突然想去皇上后宫看看。
  “秦名啊,你帮我探探去后宫的路好不好?”
  “是,”比起接小师妹,他情愿做这种事,“主人何时想去?”
  “不知道,”她伸伸懒腰,“你先打探一下。”〈二〉
  冰消雪融,冬去春来。
  没有被皇上三不五时传去问话的日子,清闲到每天闻到的空气中都似乎有棉被甜甜暖暖的味道,像只小河狸一样,在邑国都城的繁华之处,这边探探那边瞅瞅,贾钰的日子过的煞时悠闲自在。
  后郧的战事捷报频传,大军已班师回朝,凯旋而归。
  玉月楼,邑都烟花之地最富盛名的地方。歌楼妓馆,到处可见镶玉的马笼头雕花的马鞍,把酒风月,闲情别绪,尽在亭台楼阁里。
  轻烟薄雾落英乱飞之处,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疾走在人群之中。紧锁的双眉,一双可以引无数名媛淑女沉溺的黑眸却正在冒火。除却发怒的表情,这张俊颜真是美的让人心痛,刀刻般的五官,雕塑般的脸形,棱角分明的下巴,刚毅的薄唇,无一不引女人注目。而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尊贵冷冽的傲气,另他更是引人注目。这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男人!
  但他似乎并不理会无数牵绕在他身上的春情荡漾的目光,矫健的身影一闪,没入了玉月楼的轻纱帘幕之中。
  “东城渐觉风光好,毂绉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贾钰回头,对刚奏完一曲的纤娘轻轻一笑:“以纤娘之容,足以令无数富家子弟为之意荡情迷,千金又何足以为惜呢?”
  “贾公子取笑了。”浓妆的脸上,却是淡淡的愁眉。
  “听歌吟酒,只论今日欢愉,纤娘不必为明日之事忧虑。”以后真的要少来,看这样漂亮的青楼女子伤感真不是滋味。
  “庭院深深,纤娘残花败柳,又何曾敢奢望明日……”可惜心中惆怅意中人不解。
  “纤娘的琴曲真是大有进步,也不枉了每日进入小生腹中的美酒。”真是的,听她这么一说,酒味都变差了。
  “贾公子真是会说笑——”
  “贾贤弟真是好雅兴!”一个充满讥讽的声音打断了纤娘的娇语。
  “郓兄。”无奈地叹口气,贾钰极其不情愿的起身,“郓兄可否退后一点,你把阳光都挡住了!”她可不要抬头仰望他。哎!人矮就是这点,站起来气势就弱几分,没有那种震慑人的威势。
  郓怙退后半步,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贾钰。
  “郓兄不是明日回来吗?”偷眼看看,纤娘好象吓坏了。郓怙真不懂怜香惜玉!
  “你那么希望我明天回来?”他伸手拉过她,抬高她地下巴,让她的眼正视他的,“还是你希望我永远不要回来了!”该死的女人!他在军营里夜夜想她,想到每夜疼痛难眠,她就这样对他?
  “得胜回朝,郓兄为何如此暴怒?”打掉他捏住她下巴的手,示意纤娘回避一下,看她快要晕倒的样子,八成是认为他们两人有断袖之癖。
  “哼!”他不辞劳苦赶回来,一到贾府却听说她在妓院!“也许贾学士认为,风尘之地的丹唇粉脸比朕更耐看吧!”是他太放纵她了吗?她居然连妓院都去!
  “皇上如此不屑烟花之地,出去说如何?”春光明媚,对着一块寒冰真是不舒服。
  仔细地看她一眼,他抓住她的手便要向外走。
  “贾公子留步。”帘后的纤娘急忙出声。
  鄙夷地看她一眼,郓怙大手摸向贾钰腰间,眼见他把一张银票摔在床上,贾钰不由摇摇头:“郓兄此举未免太轻视纤娘了吧!”
  “她还要什么?”他想掐断她的腰!
  贾钰温和地朝纤娘一笑,安抚受到惊吓的她:“纤娘还有何事?”
  心醉于她儒雅的笑,纤娘稳住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贾公子何时再来?”
  “没有下次!”抛下一句怒气冲天的话,郓怙拉起贾钰的手奔出。急速的身影弄得珠帘乱响。
  贾钰苦笑。
  “皇上为何如此?”一进门就把她摔在椅子上,皇上当她是什么?还好她得椅子上垫子厚厚的,抓一个垫垫腰。
  挥手打发掉闻声而来的秦名,不理会那双气得快要冒烟的眼仍狠狠地盯在她身上,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小玉瓶赏玩,贾钰撇撇嘴:“皇上难道就没有去过烟花之地?”
  “你是女人!声色犬马之所你去干什么?!”
  “皇上这么说就是臣有欺君之罪罗?”女人就不能去妓院?
  “朕可以饶恕你。”
  “为臣感激不尽。”贾钰酸酸地回答。什么呀!以为他是皇上就了不起。
  明显地听出贾钰话里的嘲讽之意:“你去妓院干什么?”
  “皇上,去妓院还能干什么?无非是喝酒听琴罢了!”
  “量你也没什么可做!”郓怙哼一声,“宫中这么多美酒还不够你喝的?”
  “纤娘是西域之人,她所藏美酒酒性烈,同京城的酒大有不同。”本想把她的酒全喝光的,现在看来下次真的去不成了。
  “如果你是男人,朕早就可以将你革职查办!贪杯误事!纵情声色!”
  “皇上大可以将臣交刑部发落啊!朝野之中,除皇上之外,没人认为臣不是七尺男儿。”量他也不敢。
  郓怙盯住她:“过来!”
  “干什么?”靠近他应该没什么危险吧!贾钰将手中玉瓶放回桌上。皇上在气头上,还是乖乖听他地话。他该不会打她吧!偷眼看看皇上,面无表情。她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猛然,前方出现了一只大手。抬头看看,皇上正微笑看着她!皇上会笑,那证明已经没有危险了吧!贾钰温顺地把手放到皇上摊开的手上。不对,皇上刚才的笑——
  “放手!”思及至此,她急忙甩掉他的手。但迟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拉力让她撞上皇上的胸膛。
  “皇上唔——”刚一抬头,嘴便被皇上堵住了。她睁大眼瞪着皇上。皇上深邃的眼眸仍满是笑意,但有一道诡异的光。刚才那道光竟被她疏忽了。直到她把手放进他的手中时,才看到那道被隐藏的极好的光瞬间变成了火焰,那种危险的火焰。
  不同于上次霸道火辣的吻,这一次只是深情地、极度渴望地、又极度抑制地在她地唇上辗转吸吮。轻啄也好,深吻也好,似乎都是不徐不疾地、有计划地挑逗她,引发她的回应。
  感到她的手似乎无处可放的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裳、撑在他的胸前,他微微一笑,把她的手移到他的颈上,让她搂住他的脖子,同时揽近她,让她的身体紧紧地和他贴合,他愉悦地加深这个吻。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皇上。”她倒抽一口气,制止住搁着她臀上的、居心叵测的大手。
  “不要了?”他微笑着看她。深吻之后他的心情大好,气也消了许多,“朕想了你三个多月了。”
  “嗯。”察觉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搂住了皇上,贾钰收回,想从皇上身上爬起。她现在几乎是以一种极见不得人的姿势趴在他身上的。
  “别乱动!”他的眸色猝然加深,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噢,”感觉皇上似乎呻吟了一声,“皇上受伤了吗?”
  “没有。”他把手放回到她的腰上,制止她的乱动,“你乖乖地趴着就是了。”
  “噢,”把脸贴在皇上的胸膛,可以听到皇上的沉稳的心跳,把鼻子靠近皇上的脖子再吸几口空气。
  “你在干什么?”他偏过头看她。他可以认为她在勾引他吗?鼻息那样的轻轻喷在他的颈上,酥酥痒痒的。
  “没干什么。”她抽抽鼻子,“皇上的气味真的很好闻。”淡淡的,却是男人的气息。察觉到皇上的手火烫的放在她的腰上,她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哎!腰部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向上向下移都更危险!
  “想什么?”
  “没什么,”她随口应道,忽又想起一事,“皇上去玉月楼时没带钱吗?”那时他好象突然、摸了她的腰。
  “皇宫的银两有烫印,不能用。”当时摸她的腰时,那种柔软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
  “皇上!”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他在解她的腰带!
  “不喜欢?”把她的腰带系好,他停止动作,手仍覆在腰上。
  “皇上好象在得寸进尺。”她不满地道,她只不过是比较不讨厌他吻她,又没说他可以更进一步。
  无奈地笑笑。她肯定不懂男人的欲望!
  “皇上,明天我可不可以不参加早朝啊?”
  “为什么?”
  “一定是庆功宴什么的,封官加爵,很无聊!”她叹口气。
  “你呀!”他摇头,真是把她宠坏了,“以后不要去玉月楼了。”
  “噢。”她乖乖地应一声。
  轻轻一笑:“朕是怕你到处留情,断送许多女人芳心。”
  “我又不像皇上那样有本事。”她咕哝一声。
  “兴许,你比朕更有本事。”他浅浅一笑,那个纤娘明显对她有意,“你们刚才弹的那首曲,可是宫中之乐?”刚进去时,入耳的曲调便觉十分熟悉。
  “是啊。”皇上的耳朵怎么那么尖,“是掌管梨园的李公公送我的。”
  “是你逼他送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居然让宫中之乐都流到民间。”也只有她有胆做这种事。
  “皇上治臣的罪好了。”
  “朕正有此意。”
  “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为臣?”懒洋洋的语调。
  “罚你与朕同塌而眠如何?”微笑着,却仍流露出一丝期望。
  “皇上知道这样不妥。”
  苦笑一声,她也真狠,居然连一丝希望也不给他。
  “皇上真的没去过妓院吗?”她好奇地。
  “妓院不是女人去的地方!”他叹口气。
  “这么说,皇上就是去过了?”她陡地兴奋起来,“那皇上,男人去妓院都做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所以他才对她上妓院的事大发雷霆。
  “看是看到了。”感觉搂着她的腰的手突然一紧,“皇上,会痛的。”
  “你看到了什么?”松开她的腰,他把手移到她的脖子上,手指按在她的血脉上,“你看了什么?”
  “皇上想掐死为臣?”
  “谁带你去看的?”是那个纤娘吗?
  “我自己。”她能供出安阳王吗?他是皇上的亲弟也!
  “很好。”郓怙的食指沿着那条血脉上移,“真是敢做敢当啊,贾大学士!”手指停在一个穴位上,“只要朕按下去,不要两分钟,你便会气绝身亡。”
  “皇上舍得?”丝毫不觉得有碍呼吸。
  “你应该知道,朕好多次都想掐死你!”他逼近她,鼻尖碰到她的鼻子,他一字一句的问:“说,你看了多少?”
  “嗯……大概一个多钟头吧!”望着在她眼前逐渐放大的俊脸,“好多都看不懂。”皇上的睫毛好长!她可以用手摸摸吗?
  “你想弄懂?”郓怙古怪地看她一眼。
  “是啊,可惜又不能乱问。”她用手罩住皇上的眼。
  “你做什么?”她竟然又在他身上乱爬!
  “没什么,”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又像一只小昆虫在她的小手颤动,“皇上的睫毛好长,像女人。”
  有点恼怒地拉下她的手:“男人不喜欢被别人说像女人!”她还真是直接!
  “噢,”乖乖把手放好,“皇上为何不宠幸后宫妃子?”
  “你去过朕的后宫?”黑眸眯起。
  “还没。”有点心虚。
  “还没。那就是说以后会去?”严厉地。
  “皇上不要说地那么直接嘛。”知道就好,也不用说出来呀!很讨人厌的!
  “是那个带你去妓院的人告诉你朕不去后宫的?”谁那么大胆?
  “皇上你怎么知道?”她把玩起皇上腰间的佩玉,“皇上为什么不理后宫妃子呢?她们都是大臣们选出来的美女呀!”
  “你要全给你好了!”不屑的语气。
  “好啊!”
  放在腰间的手又开始收紧:“你要了去干什么?”
  “皇上小气舍不得?”小气就不要故作大方嘛!
  “你是女人!”他提醒忘记自己是女人的她。
  “是啊!”所以她才要一大堆美女。
  “你要这么多女人干什么?”
  “给秦名啊!他的小师妹在贾府住了好几个月了,他理都不理。让他看看这么多美人中有哪个他喜欢的。”在屺国她也是这么做的。
  “他会杀了你!”你以为他是性无能啊!
  “他不敢。”想想到时候会欲哭无泪的秦名,她不由偷笑。
  他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她还趴在他的身上,跟他相距不到一公分,她都想着别的男人!好失败!
  “在后宫宠幸妃子很麻烦的。”他突然说道,“皇上每到哪个妃子的住处都有人登记,每次宠幸都会记下时间、地点,以便将来核对受孕日期。”他情愿她把注意力移到他的身上,不管话题有多尴尬,令人脸红。
  “真的?”她咋舌,“那不是很麻烦?”
  “是啊。”很高兴她的视线落回到他的身上,“所以朕有再大的'性'趣,也会消失。”
  “噢。”
  看她那么老老实实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以后想去什么地方朕可以带你去,别到处乱闯。”
  “是!”她喜滋滋地回应,“皇上真好!”
  早知道在他生气的时候顺着点他,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还有秦名,朕讨厌他!”他清楚地说出来。每次看到他站在她的一旁,他心里就直冒酸水。
  “他还要跟我六年零九个月!”贾钰叹口气,“我也巴不得他快快回他的秦星堡安度晚年。”想起他的小师妹秦云倩。那么温婉可人娇柔体贴,连她都要妒忌了!那个大笨蛋秦名居然连看也不看她一眼,真是的!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都不懂怜香惜玉呢?那只好让她这个“贾”公子来当护花使者罗!
  第四章
  一夕轻雷落万丝,雯光浮瓦参差,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晓枝。
  日缠缠绵绵的细雨,可不是“一夕轻雷”便罢。闲闲无事,外面又不能去,贾钰信步到了秦名的住处。
  “秦名啊!”讨好的声音,因为擅自让他的小师妹云倩进贾府,秦名有一阵子没理她了。
  “主人有何吩咐?”看着她把一串带雨的樱花插入瓶中,秦名嫌恶的皱皱鼻子。
  “很香的。”贾钰凑近花闻闻,“秦名你不要摆个臭脸给我看好不好!”
  “主人有何吩咐?”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
  “咦,秦名啊!你房里好象有一股奇怪的香味。”居然不理睬她!从云倩来后,他一句话也不多说,每天只是“主人有何吩咐?”“是。”“属下立刻去办!”真是乏味!
  “哇,秦名这是什么?”贾钰大呼小叫,“是鸡汤吗?”
  没回应。
  “好象还有一股药的味道也!”贾钰继续自言自语,“秦名啊,云倩会做药缮吗?”
  “你要喝就全给你喝算了。”看她馋成那个样。
  “真给我喝?”
  秦名酷酷地转身。
  “待会儿你小师妹来了不许说话!”先命令他。
  “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会说是你喝的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
  “哇,秦名,你对我真好!”她欢呼雀跃,“你不要心痛!”
  “不会。”什么呀!
  “那我喝了!”
  “随便。”那么多废话!
  “我真喝了!”有点不好意思!那是人家小师妹煮给他喝的爱心鸡汤哦!
  没有回答。
  “我喝了。”
  满意地舔舔唇,望望站在窗旁的背影:“秦名,你到底喜不喜欢云倩呢?”她像三姑六婆一样三八的问道。
  “主人管太多了。”
  “噢,”她好象听到脚步声来了,“秦名,你先退到帘后去!”
  “大师兄,大师兄在吗?”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与此同时,“叭”的一声,一块碧绿的玉自帘后落下。
  “是云倩哪,你大师兄刚刚出去了。”确定他不会出来碍事后,贾钰安然落座,坐到离桌子远一点的地方。
  “云倩给贾大人请安。”
  “免礼免礼。云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啊!”她微笑着看那只空碗,“秦名要是娶了你啊,那真是他的好福气!”
  “贾大人见笑了。”
  “哎,怎么是见笑呢?像我,就没有那个好福气!”这是暗示她,以后炖汤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她,让她也沾沾秦名的光。
  “贾大人要是不嫌弃,那云倩以后也给贾大人送一碗。”
  “怎么会嫌弃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秦名在后面听了一定会气死!“那就有劳云姑娘了!”
  “贾大人客气了。”
  微笑着打量云倩。哎!可惜自己手脚苯,有时候不满意下人做的菜,又懒得去外面吃,要是也会做菜的话,自己也可以安慰一下自己的胃!要是能把她留下……
  “大人。”被贾钰的目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云倩……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贾钰打着哈哈,不能为一己之私坏了秦名的好事,“云倩哪,秦名对你可好?”
  “大师兄啊,”娇俏的脸上一抹淡淡的愁云,“大师兄对我很好!”
  “是啊,是啊,”秦名这个臭小子!“他刚才对云姑娘炖的汤可是赞不绝口呢!”秦名一定会气到吐血!
  “真的啊!他终于喝了!”
  “他以前都不喝的吗?”好可惜!也不端来孝敬她!
  “嗯,大师兄好象不喜欢我住在这里。”避她像避蛇蝎一样。
  “没关系,有大人我给你撑腰呢!”贾钰朝她眨眨眼,“秦名他不敢说不喜欢!”
  “云倩谢过贾大人!”
  “大——师——兄!”贾钰慢慢掀开帘子,拾起那块玉,“你的小师妹已经走了!”
  没有回答。板得死四的一张脸,只有一双眼在狠狠地瞪她!
  “又生气了!”贾钰撇撇嘴,“要不要我把你放到床上,再请小师妹来照顾不会动的你啊?”真是不领情!
  “她不会连点穴都不知道!”穴道被她解开,秦名立刻转身背向她。再多看她欠扁的脸几眼,他一定会控制不了自己!居然用那样卑鄙的手法点他的穴!
  “是啊,你的小师妹冰雪聪明,”旋身躺到一张椅上,“怎么会有人苯得连被点了穴都不知道呢?”仔细检查这块玉,还好没摔坏!不然就亏大了!
  “你倒是占了便宜!”简直把云倩当厨娘用!
  “是啊!”真该叫皇上来治治她,“老态龙钟的女人!”说话的语气像他的父亲!
  “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会顶嘴了嘛!“我要是不老态龙钟,再和蔼可亲一点,那你小师妹可就要向我投怀送抱了!”她也不丑啊,秦名难道就没有压力?
  瞅瞅外面,云消雾散,雨也快停了。天气好,快快打发秦名上路吧!瞟一眼面前的大木头:“秦名啊,你真要跟我十年?”
  “是。”
  “为什么?”他应得还真快!
  “愿赌服输!”所以他现在才会受她欺负!
  “噢,”真是只赶不走的苍蝇,“我的命令你都听?”
  “是。”听又不一定会做。
  “好!”贾钰击掌,明天,她就要下一剂猛药啰!
  
  “秦名啊秦名,你怎么还不来呢!”对着一大桌酒菜,望望已经把头靠在她肩上的云倩,贾钰瞅瞅外面,仍没有秦名的影子。
  “贾大人,”已经醉得差不多的云倩把头滑到了贾钰怀里,“你说,大师兄,他,真的,会来?”
  “云姑娘放心。”该死的秦名,还不快来!她给云倩下的药快要发作了,到时候她也没办法!
  “贾大人,云倩觉得好热!”一双手滑到自己领口就要扯开自己的扣子,“大师兄他一定是不理我了!”
  “嘶——”一声。贾钰哭笑不得地望着自己只剩下半边的袖子,“云姑娘,你扯到我衣服了!”刘公公说一杯酒就足以让药性催发到最烈的程度,她是不是让云倩喝太多了?
  “贾大人,大师兄他都不理我。”一双水眸开始涨潮,“他老是躲我!”
  “哎哎,云姑娘你别哭!”眼看自己一身衣服就要被那双已有了泪雾的眼给弄湿,贾钰安慰地拍拍已躺到她大腿上的云倩,“秦名不是这样的。”
  “大师兄一定讨厌死我了!”眼泪开始流出来,“那天,我穿了你让我穿的衣服去见大师兄,他把我骂了一顿。”云倩一双手在桌上摸来摸去。
  “他没有反应吗?”那是她好不容易从妓院弄来的衣服。云倩穿上后连她都看呆了,秦名这个大木头真的无动于衷?
  “有是有,可是……可是他又……”
  “惨了!”贾钰望望自己的湿了一大片的白衫,再瞧瞧哭的梨花带泪的云倩,叹口气,秦名啊,你还不来救我!“云姑娘别伤心。”
  “大师兄他一定看不起我,”云倩的手在桌上摸到了一个酒杯,“云姑娘拿稳了!”她要喝酒吗?
  “谢谢,贾大人,”云倩把酒杯移下桌,酒在杯里晃晃荡荡,好些溅出杯口,落到贾钰的衣服上,“贾大人,这酒,好奇怪。”想把杯凑到唇边,不料手却一抖,杯中的酒全倒了出来。
  “云姑娘!”贾钰仰天长叹,欲哭无泪,她的前襟全被打湿了!呜呼!
  “贾,贾大人,全在你身上了吗?”一双小手在贾钰胸前摸来摸去。
  全在我身上?这是什么话!她制止住那双移到她前胸的手,“云姑娘,你把酒全倒在我身上了!”
  “噢。云,云倩给大人请罪,”不安的扭动身子,把脸凑近贾钰,“大人,我看不清你!”
  “看不清就别看了!”云倩真的很漂亮!那么近看她,脸上居然仍是那么细腻,一个毛孔也看不到,真让人羡慕。
  “大人。”她把眼泪全抹到贾钰衣服上,“那天,大师兄,他明明抱紧了我的,可又把我推开了,还骂我骂我不知廉耻,伤,伤风败俗。”她现在几乎是半挂在贾钰身上了。
  “是吗?”秦名那个家伙还是有反应的嘛!
  “大,大人,大师兄,他还没来吗?”一双手开始在贾钰脸上乱摸。
  “会来的,云姑娘放心,”幸好她让店家给她单房的一个雅座,不然可真是伤风败俗了!她现在可是贾大学士,一个男人!和一个喝醉了的女人拉拉扯扯,摸来摸去,成什么样?
  闷闷地帮云倩擦去脸上的泪,秦名出事了吗?手指触摸到云倩的脸,真的很柔嫩。摸摸自己的脸,还好,不那么粗糙,真要变成男人,那她就嫁不出去了!
  “好了,云姑娘不要哭了!”她轻轻地抹去云倩脸上的泪。手指在她的脸上滑来滑去,秦名不来,她多摸几下不打紧吧!
  “放下她!”
  “放下!”
  两个杀气腾腾的声音,吼得一旁的店小二身子筛糠似的发抖:“客,客官,您,您说的人,小的,给您带到了。小的,先告退。先告退,”一边说,一边退到了门口,转身,然后就是物体在楼梯上滚动的声音。
  “皇上,”贾钰无奈地再叹口气。天不助我也!皇上怎么来的?!“云姑娘,你的大师兄到了!”声音里带着哭腔,秦名啊秦名,多谢你来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皇上带来呀!
  “把她拿走!”郓怙嫌恶的把云倩丢到秦名怀里,一把拉起贾钰。
  “慢着!”秦名拦住他们,手伸到贾钰面前,“解药!”一看云倩的样子就知道她被灌了药。
  “没有解药,”药是她向刘公公讨来的,“反正不会死,要解药干什么?”
  “你!”秦名的手握成拳,“你给她吃了多少?”已经可以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了。
  “给你!”郓怙把一包药摔到秦名身上,“这里没你的事了!”
  “不能给!”贾钰眼疾手快,一把抢过药包扔出窗外。
  “贾钰,你太过分了!”秦名逼近一步。
  “秦少堡主,”贾钰挣脱郓怙的钳制,“我命令你把云倩抱回家去!”贾钰对上秦名发怒的双眼,“这种催情药发作后,半小时内没有解决的话,你的小师妹会头痛三天,你要是舍得你小师妹受苦的话……”
  “以后跟你算帐!”该死!云倩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衣服里了!
  “不送了。”贾钰微微笑,看着那个矫健的身影抱着云倩消失。
  “宝贝儿,你玩的真的很高兴。”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不过太过火了,现在,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了!”缓慢的,吐字清晰的声音,每一字都爆着火星。
  “皇上。”贾钰无奈地转身,“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问题可以解决的!”
  “是吗?”拉过她的一只手,他用力地擦着,“我为什么觉得我们之间有好多事没处理?”
  “皇上,臣的手很干净。”他快要把她的手擦破皮了。
  “可是它刚才摸过别的女人的脸!”郓怙丢掉擦手的方巾,把她的手覆上他的脸。
  “皇上。”她哭笑不得,“我是女人!”女人摸女人的脸有什么关系!
  “不行!”他就是见不得她老是看女人却不看他!好象他是多么不堪入目似的。
  “皇上,你在无理取闹!”她夹起一块菜放入口中。
  “我在无理取闹?”他想发火!“朕刚才不但没有干涉你的事,还任你将游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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